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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散花天女】【全】作者:紫屋魔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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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四章花散飘零

  带着满面的笑意,锺出满足已极地离开了南宫雪仙那令他无比爱恋的胴体,
坐在一旁粗重地喘着大气,闭上了眼睛感觉着射精后那快活的疲惫,耳边不知何
时却又已响起了小姑娘微带怯怒的惊呼,与男女交合问快意的美声。

  这小姑娘虽是年纪轻轻,肉体成熟处比之裴婉兰还差上一些,却胜在有种发
自体内的热烈情慾,交合之间彷佛感觉得出她有种想把一切都献出来的意味,又
不似是体内的淫药作祟。

  也不知是天生的肉体本能,还是这小姑娘的本性就是如此淫荡,即便被暗算
也是情不自禁地献上身心供人享用。真是可惜啊!如果她不是颜君斗的结义金兰
就好了,那样的话自己大可把无尽之欢拿出来,弄倒了她之后留在此处,跟裴婉
兰与南宫雪怜轮番淫玩,三女各有各的妩媚诱人,接下来的日子可真是神仙都要
羡慕,那宝藏取与不取还真算不得什么了。

  锺出正休憩的快活,可一旁的春宫美景却仍是无休无止地进行着。见锺出射
了之后,还泡着好生沉醉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拔了出来,那红通通的肉棒已然
软垂,上头满是淫精秽液,滴滴答答地流成了一线,早已忍不住的颜设赶忙转过
身子,也不拂拭南宫雪仙幽谷间的淫渍秽迹,硬挺得快忍不住的肉棒已飞快地插
了进去。

  还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幽谷正自紧缩轻颤,又被生力军强行闯入,还带着余
韵的颤抖登时传到了颜设身上,感觉就好像肉棒探入了一片湿滑之中,还带着美
妙已极的颤抖,就好像无数纤纤玉手正为自己按摩着肉棒一般,酥得他登时一阵
呻吟,这才了解为何刚刚大哥会有那般快意的表情。这小姑娘真是天生尤物,吸
的人魂都差点飞了。

  颜设插得快活,可就苦了南宫雪仙。方才被锺出奸污时心中虽是百感交集,
也真分辨不出到了最后是高潮还是痛苦,但总还是有几分肉慾交合的快意留在体
内,神智渐复的她正在自怨自艾,偏又被颜设插了进来!

  更过分的是也不知他们在自己体内下了什么淫药,效果竟如此强烈!虽说已
在锺出胯下小泄了一回,但体内的淫慾似是未能泄尽,给颜设这一下霸王硬上弓,
她非但没法抗拒,幽谷甚至本能地挺动扭摇起来,就好像自己非常欢迎被他抽插
的模样,苦得南宫雪仙都快哭出来了,偏是慾望随着他的攻入又已炽烈,没插得
几下已忍不住挺腰迎合起来。

  不像锺出那般还泡在里头享受,看着锺出与小姑娘交合的如此美妙,锺出自
是慾火大泄,舒服得像是再没了力气一般。小姑娘虽说表情带着三分凄楚,可肉
慾强烈的欢快,却还在是脸上表现出了痕迹;那缠绵尽欢的模样,看得一旁等待
的他胯下硬得都发痛了,哪里还能等待得了?一上马便是强攻猛打起来,加上南
宫雪仙一未清洁二未休息,幽谷湿滑未去,一下便被插的水声连响,啪啪连声之
间混着他沉重的呼吸与她难耐的娇喘,光声音都令人听的想入非非。

  一来前次的余韵未去,后头的快意又接踵而来,层层叠叠地比原先被奸的滋
味还要强烈,二来颜设丝毫不采锺出的轻薄手段,一上阵便是强攻猛打,肉棒下
下直捣黄龙、次次直插至尽,才刚在云雨中开放的心扉如何阖得起来?

  南宫雪仙只觉体内的淫慾犹如长蛇一般又复抬头挺胸,强烈地在体内席卷着
她仅存的抗拒,狂风暴雨侵袭之间,她脆弱的防线已是不堪冲击,虽没有马上便
败下阵来,但这激烈的搞法,也强烈地激起了她才刚稍泄的淫慾.

  南宫雪仙虽是咬牙苦忍,却撑不住那渴求的呻吟不住透出,尤其身体更似违
背了她的希望,水蛇一般顶挺迎送,与肉棒交合的啪啪有声,次次将肉棒迎入深
处,舒爽的泪水不住流出,丝毫看不出刚才舒畅地泄过一回。

  “好……好啊……好个淫荡的小娘子……”早被慾火冲破了神智,颜设丝毫
没有放缓动作的打算,只是欢快无比地骑乘着身下的小姑娘,感受着抽插之间无
比亲密的厮磨快意。

  他木也在席间吞了不少淫药,又被方才南宫雪仙的浪态激起淫慾,此刻上马
自是绝不放松,那火辣激情的刺激,令她也情不自禁地迎合起来,纤腰顶挺旋磨
之间,使得肉棒的抽送快意愈增,就连已臻狼虎之年的裴婉兰,在床笫之间似都
输她三分淫浪,爽的颜设一边驰骋快意,一边不由高呼,“唔……真的又窄又紧

  ……美死我了……唔……好会扭的腰……好会咬的穴……晤……真的好棒……哎

  …舒服死了……“

  虽是闭紧了眼,不去看两只色狼在自己身上尽兴冲刺的得意样儿,但颜设的
淫言浪语,仍是止也止不住地钻入耳内,加上锺出虽不曾出言相助,但那满足的
喘息声就在身边,即便颜设的高声也掩之不住,就算不睁关眼,她似也看得到,
在颜设尽兴奔驰的身边,锺出正好整以暇地休息着,一双狼眼却仍望着自己。

  也不知是回味方才的滋味,还是等着再在自己身上驰骋一回,心中的苦楚真
是难以言喻,偏偏愈被抽插,体内快意愈甚,随着身子顶挺迎合,比之方才更加
火辣的快乐直透体内深处,高潮之间原已悄悄露头的花心,更似不堪刺激地钻了
出来;虽说颜设十下中不过三、四下钻探到花心处,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仍令南宫
雪仙难以抗拒,身子愈发自动地迎合着。

  “老弟……稍稍停一下吧……”见颜设如此冲动,竟似变回了年轻小伙子的
感觉,知这样强行抽插爽是爽了,以现在已近崩溃的小姑娘而言,也是舒爽快意,
只怕很快就要再登高峰。

  但从她的模样看来,那淫药的效力只怕比自己原先所想的还要来得强烈,只
不知是量下的太多,还是这小姑娘的体质特异,特别吃不消淫药的刺激呢?就不
说至少得让她体内淫兴尽泄,光看她淫荡若此,如果兄弟在她身上早泄失威,面
子可真不知摆那儿去,好歹也得稍稍缓上一些。

  锺出微微地挪了挪身子,只觉腰身一阵酸软,心知这小姑娘实是天生丽质,
床笫之间特别令人快意销魂,若不小心以对,只怕自己兄弟还真吃不消呢!他将
已然半挺的肉棒凑到了南宫雪仙嘴边,拿那上头的淫液轻抹在她唇上,南宫雪仙
虽是不愿,但已将近高潮的胴体,除了幽谷仍是活力十足外,再没力气去挣扎了,
没几下就被锺出强行涂抹,樱唇登时染上了一片淫潮,那充满男人淫慾的气味钻
入鼻内。

  南宫雪仙心下哀嚎,可那味道竟似能从毛孔间钻进来一般,哄得她体内淫慾
更增,说不出的情迷意乱;若非颜设被大哥一说,不得不稍稍缓下动作,只怕很
快便能将南宫雪仙再次送上高潮的巅峰,“怎么……怎么回事,老大?我正爽着
呢……”

  “换个姿势吧……小姑娘应该也想体会体会,换个姿势带来的滋味吧……”

  见南宫雪仙丰润嫩泽犹如菱角般的樱唇,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汁光,灯下益发
显得媚惑,原已经微有起色的肉棒登时又硬了五分,锺出不由大喜。

  他与颜设都是风月中的好手,夜御数女才能满意,前些夜里将裴婉兰和南宫
雪怜夜夜蹂躏,才因为两女的肉体特别销魂,破了这纪录,没想到今夜又遇上了
此中淫娃,只是体内淫药作祟,锺出和颜设都不想一次就完,非得在她身上好生
驰骋发威,多搞个几次才行,“前面只是暖身……待会儿咱们再来个一齐上阵,
让小姑娘好生享受享受……”

  “这倒是……老大不说我都忘了……”虽是嘴上说话,腰间没怎么动,但南
宫雪仙幽谷里头夹吸吮吸的劲道,仍是一点不歇,表情虽还带三分凄怨,可光从
幽谷里头缠绵吸啜的热劲,加上纤腰不住蠕动,勾得深入她体内的肉棒也被摩掌
得甚是舒服,任谁也知此女淫兴已动,正待自己尽情挞伐,令她情迷意乱地享受
那曼妙的销魂滋味。

  他把腰一挺,跪了起来,勾出南宫雪仙一声哀吟,纤腰也浮了上来,只觉雪
臀被颜设重重一拍,“小娘子转过身子……老子给你个更快活的……”

  被唇边充满淫慾的气息烘得脑子里都昏了,那气息不只充满了锺出的味道,
更多的是自己幽谷里头的香甜,气味催淫姑且不论,光这样紧凑就令南宫雪仙的
心思不由回到了方才被淫辱到泄身的瞬间,加上幽谷又正被肉棒贯穿,无论身心
都被淫荡的味道强烈地充满着,雪臀上这一巴掌虽不怎么用力,可力道传导却正
抵进了幽谷深处,勾得她娇躯一震,幽谷中迷乱的震荡,使得身陷其中的肉棒也
似被抚摩着一般。

  颜设绝想不到,这轻轻的一下竟会有这般美妙的效果,令南宫雪仙全然无法
自主,手足勉勉强强用力,好不容易才困难地转过身来,变成趴伏在颜设身下的
难堪姿势。

  这姿势不只令她像母犬一般任凭宰割,更过分的是随着身子转动,那肉棒似
也在幽谷里头转了一圈,火烫地灼遍了深处,刺激的感觉比方才更甚,差点没让
南宫雪仙当场高潮泄身!

  见南宫雪仙驯服地转过身来,颜设只觉肉棒被她这么一转,在那紧窄的幽谷
之中狠狠刮了一圈,不只令她娇躯剧震,一股甜美的汁液油然而生,那肉体厮磨
的滋味更是酥透人心。若非手足无力的她转起来如此困难,光那滋味他还真想要
她多转个几圈呢!

  趁着这暂停的时间,颜设深吸了一口气,稳固精关,南宫雪仙才刚四肢趴伏
床上,雪臀高高挺起,他的双手已扣住了南宫雪仙汗滑的纤腰,肉棒强力地抽插
起来,冲击的劲道比方才更为强烈地攻进了南宫雪仙心里,竟觉他这样插得更加
深了,花心所受的刺激也更加强烈,酥透美绝的滋味令她差点叫出声来。

  只是南宫雪仙樱唇才刚一张,那呛鼻的情慾味道已钻了进来;跪在身前的锺
出竟是得理不饶人,趁着她樱唇轻启的当儿,肉棒便挺了进来,一时不慎南宫雪
仙竟让他叩关成功。

  别说受到这样无礼的对待,就连吻都没试过一次的南宫雪仙登时大惊,本能
地就想狠狠地咬下去,偏偏颜设带来的刺激如此强烈,令她想咬都出不了力,浑
身的力气彷佛都在方才的转身间耗尽,就有余留也都集中到下体,承受着那火辣
的刺激,一时间竟是咬不下口,只能试着用舌头将它推出去。

  “小姑娘……别顾着自己爽……哎……要帮老子吸个几口……唔……”虽看
得出南宫雪仙绝对不曾试过为男人吹箫,锺出肉棒一探,双手已滑到了南宫雪仙
颊上,只要她想用力咬下去,立时便卸脱她关节,没想到南宫雪仙齿牙无力,却
改用舌头推拒,柔软的香舌能有几分力气?自是没法把肉棒推开,那似有若无的
推阻,反而像是用香舌为他舔舐肉棒一般,感觉真是美妙,酥得原还有三分勉强
的肉棒登时一柱擎天!

  若非锺出见机得快,稍稍一退,只怕已挺进了南宫雪仙喉内,“唔……就是

  这样……多用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对……就这样……小姑娘学的真快…

  …好乖好乖……唔……舔的技巧真好……嗯……是……是老天爷生给你的诀窍吗

  ……唔……很棒很好……乖乖的吸……老子很快让你舒服……“

  没想到自己的推拒,到了锺出口中反而变成了淫荡的证明,南宫雪仙大是羞
怒,偏偏方才咬下去的机会稍瞬即逝,一转眼锺出的手已捏上了自己颊边,想咬
也咬不下口了,加上香舌推阻之间力道微弱,非但没把肉棒推挤出去,翻搅之间
反而使得舌上更吸来了几分淫荡的汁液。

  方才被他将下体的秽液抹在唇上,已令她不由得心旌动摇,此刻淫液入口,
正被抽插的身子愈发难以抗拒,竟连舌头都控制不住。表面上是推阻着肉棒的继
续入侵,实则是香舌翻动搅吸,一口一口地将肉棒上头残余的汁液吸进口来,吞
了下去;入口的淫味一薰,细品滋味之间南宫雪仙方觉这动作太过淫荡,偏偏此
时回神已来不及了,竟止不住香舌的动作,也只能恨恨地瞪上锺出一眼。

  虽被这小姑娘怨愤地瞪了一眼,但锺出的肉棒被香舌缠绵无比地舔舐着,销
魂滋味比之幽谷也差不了许多,正自舒畅的他哪里注意得到这一眼中的怨火恨意?

  他眼睛半张半阖,也不知看到了南宫雪仙怒瞪的目光没有,双手制住了南宫
雪仙的脸,令她全没有逃脱的空间,“唔……就是这样……小姑娘的舌头真是厉

  害……就是这样……继续舔……把老子的宝贝都舔得干干净净的……舔到它硬起

  来……老子……唔……老子就让你再美爽爽的泄一回……老弟你说是不是?
唔…

  …真棒……比下面还棒……“

  “可不是吗?唔……小娘子真是天生要在床上爽的料子……小穴这么紧……

  又这么会吸……连……唔……连嘴里都这么会舔……干起来的感觉真是棒呆了…

  …唔……别停……再来……老子要多干你几下……嗯……“

  没想到自己到了两人嘴里,竟变成了天生就要在床上供男人泄慾的淫娃荡妇!

  南宫雪仙心中恨火愈甚,心想着有朝一日,自己必要在两人身上好生报复回
来,绝不让他们轻松死掉!

  偏偏心中增恨之间,却不由想到,说不定自己真正如两人所言,是个天生要
被男人蹂躏的淫娃。盛和或常益那两次被强奸不论,光想到自己不知为何,竟跑
去偷窥妙雪与燕千泽的洞房之夜,之后又被诱得不顾师徒伦常,竟将珍贵的处女
身子欲仙欲死地献给那大淫贼,心巾已难以平静。

  加上在含朱谷中,被朱华襄褐破身份之后,自己竟是再不管羞耻矜持,与他
在床上足足缠绵了三日三夜,无论身心都沉醉在那美妙的快乐之中,愈想愈觉得
自己便不是天生的荡妇,本性中也必然有着淫荡的的一面,否则怎么会对床笫之
乐这般喜爱,不忍释手?

  即便是被这两只老色狼、两个大仇人淫辱,竟也感觉到了高潮的快活?她只
恨得泪水直流,偏是肌肤灼热至极,无论汗水泪水一出现,立刻便化成了一缕轻
烟,不只床上的两人绝看不出自己的恨怒悲苦,那水雾泛出,混着云雨间难以言
喻的淫秽气味,薰得床上一片雾蒙蒙的,迷茫之间云雨交合愈显情趣。

  深处,贝齿竟也完全忘了要咬下去,反而是配合着锺出嘴上的说话,樱唇温
柔地包覆住入口的肉棒,香舌早已从一开始的推拒,变成真正的舔舐吮吸,一滴
滴地将肉棒上头的淫渍秽迹吸了个干深,勾挑之间令那肉棒愈来愈挺、愈来愈硬。

  没想到这小姑娘看似矜持娇羞,口舌功夫竟如此高明,若非从她方才的动作
来看,确确实实是初学乍练,有许多地方还捉不住诀窍,以她现在的模样,与其
说是受淫慾所苦的侠女,还不如说是淫妇妖姬似个十足十!

  锺出只觉得肉棒在她热情的吮吸之下愈发涨硬,双手不知何时已不是捏在她
颊边防着她咬下去,而是时而扶着她的头脸,肉棒轻轻抽送,时而滑到她胸前,
掌握玩弄着那随着颜设的抽插推送不住舞动的美峰,搓揉的南宫雪仙娇躯更热,
身上泛着情慾的酩红,大手抚摸之间只觉她每寸肌肤都是如此温热媚人,彷佛怎
么摸怎么玩都不会腻,令他再松不开手。

  心知这小姑娘真是个还未全然开发的宝矿,此刻已如此淫媚诱人,等到经验
增加下去后怎么得了?便不说到时候自己是否还能一嚐芳泽,光现在锺出就知道,
再让她这么吻吮舔舐下去,自己只怕就要忍不住射在她口中脸上了。

  锺出可不像自己的老弟,老喜欢在慾火欲泄之时抽拔出去,将那淫精尽情挥
洒在女人高潮时娇媚万分的脸蛋上头,不过也不知为何,这么浪费珍贵精元的老
弟竟有了儿子,反倒是自己连个种都没下!

  锺出也不管这么多,咬紧牙关连忙腰问一退,将肉棒退出了南宫雪仙柔软甜
蜜的唇舌之间,迷乱中的南宫雪仙早已心神恍惚,口中肉棒才退,香舌已忍不住
轻吐出来,追着在那红通通的尖端舐上最后一口,差点没刺激到让锺出射了出来。

  只是南宫雪仙的口舌动作,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原已插得她将近高潮,颜设
自己也是如箭在弦、不得不发,若非换了动作、稳了精气,只怕颜设早要射了出
来,现下这体位两人也爽了好一会儿,一来这样子插得更深,更好攻进她那迷人
的胴体深处,二来这样把个小姑娘淫得全然失神,只能乖顺地承受自己的蹂躏,
再加上已干得她全然忘了抗拒,妩媚合作地为锺出品箫,吹得连擅于久战的锺出
都快忍不住的样儿,无论心理或身体的快乐都是绝顶,教颜设哪里还忍得住?

  已忍不住的颜设不由一声轻嘶,双手紧扣着南宫雪仙纤腰,将肉棒尽力抵入,
只觉南宫雪仙的幽谷瞬间紧缩又放松,一松一紧之间节奏曼妙无伦,加上体内深
处传来吮吸的感觉愈发强烈,勾得他一声低吼,身子一窒,火热的淫精已全声倾
吐而出,毫不保留地射进了南宫雪仙体内。

  原已陷在那昏眩迷茫之中,不知人问何世,只能任凭本能驱使,承受着侵入
体内阵阵快意的南宫雪仙原已神魂颠倒,又如何受得起这么深刻、这么火辣的一
击?

  那淫精火辣辣地遍洒在子宫深处,灼烫的滋味射得她一阵呜咽呻吟,脑中闪
光爆炸,彷佛连迷茫的眼前都只有白光一片,久藏的阴精终于甜蜜美妙地泄了出
来,子宫处阴精阳精水乳交融,无上的美妙令南宫雪仙魂飞天外,无法自拔地在
高潮快感里头舒畅地瘫痪,整个人倒在床上,眼神涣散,一时间似连呼吸都暂停
了,迷乱之中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体内说也说不出的欢愉,及耳边那男人满足
的喘息声。

  被两头老色狼轮流奸淫,过程中勉强还可抗拒,但不知是药性太烈,还是自
己太过享乐,那微弱的抗拒动作,非但没能阻止两人的入侵,反而充满了欲迎还
拒的情态,光事后回想都令南宫雪仙不由羞耻,恨不得打个洞钻进去再不要出来,
但幽谷深处连着受了两回劲射,高潮问的南宫雪仙只觉芳心昏茫,全然无法自主,
偏生幽谷里头似有了自我意志,完全不受她所控制,紧紧地将颜设的肉棒缠紧啜
吸,将他的精元一滴不漏地吸了进来,加上趴伏的姿势,圆翘的雪臀高高挺起,
一时落不下来,令已然深入体内的淫精深深地浸入体内再流不出来,此刻的她虽
是无法动弹,可小腹当中那股灼热的温暖,暖洋洋地溢流着,慢慢流过周身血脉,
却是一点也无法抹灭。

  想到那暖融融,正在自己腹里横流的,就是两个仇人射入的精元,南宫雪仙
身子愈爽芳心愈恨,偏偏高潮之后是女子最美、也最脆弱的时刻,她又连爽了两
回,无论快乐或疲惫都是累加的,才刚狠狠泄过的身子再也没有力气,此时此刻,
就算想起身翻脸动手都难哩!

  尤其也不知怎么搞的,即便身子已然无力,即便芳心悔怒愈加,幽谷仍是缠
绵地吸紧了入侵者不肯放,害得颜设好辛苦才拔了出来,床上登时又一片淫液横
流,嘴上又是一阵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不停。

  如此耻恨,若是不报誓不为人!虽说幽谷本能地蠕动着,一丝白腻的液体溢
在谷口,樱唇也不住喘息,似想把方才的淫秽记忆吐出体外,可幽谷被射得那么
深,口中的味道又如此强烈,何况连续的高潮令她四肢都酸软无力,彷佛全身的
感觉都集中到口里谷问,便想吐也吐不出来了。

  南宫雪仙才在心里暗自岭誓,等两人落到自己手里,必不让两人好过,可如
丝媚眼微飘之间,却不由心下叫苦∶颜设虽是才在自己身上射了一回,但锺出的
肉棒却又已经雄伟如山地挺立着,其上汁光潋艳,光想到上头的污渍是被自己舐
去,那水光便是自己香唾的遗痕,那粗壮的挺立也有自己一份功劳,南宫雪仙心
中也不知该恨还是该哭,百味杂陈心头,也不知该怎么办才是。

  可不知是体内的药物作祟,即便连着在男人胯下泄了两回,淫慾仍未泄尽,
还是自己的体质当真如此敏感,竟看不得男人淫兴大作时的丑态,眼见锺出的肉
棒雄伟硬挺地耸立眼前,南宫雪仙心里虽恨不得伸手过去把那淫物折断,当场让
这老色狼变成个太监,可身子却不由燥热起来。

  尤其幽谷之中竟又渗出了新的稠蜜,芳心都不由慌乱起来。颜设虽已舒舒服
服地倒在一边,喘息不已的他却仍双手探出,在自己紧翘圆润的雪臀上一阵搓揉,
力道虽是强劲,在她的浑圆丰腴之中却是不感疼痛,反觉一股火热直烧心头,揉
的南宫雪仙连抗拒的怒视都没了力气。

  才被她舔得差点射出来,若非及时收手,只怕已和颜设一般爽得没了兴致。

  只是锺出毕竟是此道高手,虽说这小姑娘的肉体极其迷人,干她时的快意愈
增,所耗体力也愈增,但这么点程度的熬战之法,他至少还做得到。

  见她眼中虽难免恨怒怨愤,可波光溢流之中,透出的情迷意乱却更为娇媚,
显然是她的身子对这淫药太过适切,才能使淫药在她体内发挥了前所未有的功效
;他邪邪一笑,半仰躺在床上,下身肉棒强悍地挺立起来,威武挺直的令她再也
离不开目光。

  心慌意乱之中,虽知锺出既没有尽兴,接下来想必是要再在自己身上取乐一
番,南宫雪仙芳心虽是哀叹羊入虎口,可肉体的本能已被诱发,她甚至感觉得到
才刚被填饱过的幽谷里头,又生出了新的饥渴,不只谷中泉水又复涌现,那深处
更是情难自已地蠕动收缩着,似是渴待着被充满的感觉。

  她咬着牙,心中暗自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耐,等到事了之后,自己总会找得到
破绽去盗取虎符草,等到东西到手,回到燕千泽那儿配好了药后,就是虎门三煞
的死期!

  在此之前自己非得忍辱负重不可!她眯着美目,银牙咬住了被褥,却觉入口
满是淫荡的气息,想来方才自己放浪之间。,恐怕汗水蜜汁都已流了无数,这张
大床上头想必处处都是自己留下的淫痕秽渍了。

  只是等了半晌,始终等不到锺出翻身上马,也不知是否被两人瞧出了破绽,
南宫雪仙正自慌乱的当儿,体内淫兴却不由愈发炽烈,正当她感觉身子愈发灼热,
幽谷里的空虚愈来愈难以忍耐的当儿,突地一股强烈的刺激从幽谷口处传来,极
其酥麻的滋味,令南宫雪仙连贝齿都松了,情不自禁地发出无力的呻吟。

  偷眼望向身后,这才碳觉后头喘息着的颜设不知何时已恢复了力气,那还沾
着她情慾流泄的肉棒,虽还没全然硬挺起来,却已渐渐有了起色;尤其粗大的手
指头在幽谷口处轻揉缓拨的滋味,更不是此刻正被火热春情烧得浑身酥软的南宫
雪仙所可以抵抗的。

 “哎……老大……小姑娘还嫩着呢……你不明说……她可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见锺出表面上虽是好整以暇,实则是使不出多少力气了,数十年的默
契,早知道锺出心中所想。

  颜设不由轻笑,他伸手时轻时重、轻巧纤细地抚摩着那浑圆的玉臀,挑逗着
那火热的蜜处,手上的湿润让他明白知道,这小姑娘嘴上不说,心底已对男人的
入侵渴望了十足十,只是在这方面的经验只怕还不是很多,至少没多到可以采取
主动的地步,锺出这等待要是自己没加把手,只怕会让火冷掉。

 “好个美姑娘……前面都是老子和大哥奸得你爽歪歪的……接下来这第三回

  合嘛……得轮小姑娘自己出力气……你乖乖坐上去……好好套弄几下……相伶那

  儿爽就往那儿坐……箱唧力道多大都可以自己控制……稍稍主动一点……自己套

  坐几下……老子保证你会快活似神仙……以后再也没办法不骑在男人身上了
……“

  心中正混乱着觉得害羞,既恨这两头老色狼下药奸污自己,更恨经不住情慾
引诱自己如此容易动情,偏又压制不住体内荡漾的春心。

  南宫雪仙正自心慌意乱之时,被颜设一口说破锺出的用意,她这才发觉锺出
一副正好好休息的样儿,确如颜设所说是等着自己移樽就教,芳心不由更是混乱,
偏偏身体里头的感觉,却似被入耳的淫语挑起,南宫雪仙只觉娇躯一阵抽摇,竟
有种再不愿等待的感觉。

  虽说主动在男人身上骑乘的体位她从未试过,但现在都已经上了床,脸又如
何板得起来?一想到若是不顺着他们,说不定便会露出破绽,南宫雪仙心下的抗
拒登时无力了几分,也不知是否心里根本不想抗拒呢?混乱之中她只觉得,自己
不乖乖照着做是不行了。

  非常勉强地撑起身子,说来若非在她勉力动作的当儿,颜设又似轻薄又似鼓
励地在她臀上轻拍爱抚几下,南宫雪仙只怕还没有力气起身呢!

  连着在男人胯下泄了两回,次次都是畅快到底,即便南宫雪仙也是练武之人,
却也泄得手足无力,加上来此的山路跋涉,体力也耗了七、八分。

  但也不知是体内淫药的效力呢?还是淫兴一起,体力又不知从何而生呢?南
宫雪仙竟还是撑起了无力的胴体,娇媚羞怯地爬到了锺出身上,微颤的纤手滑到
股间,含羞轻轻分开露水轻滴的花瓣,小心翼翼地把那肿胀的顶端给含了进去,
只觉幽谷才开,一股泉水便忍耐不住地涌了出来,淋得锺出的腹上一阵雨露声响,
羞红了南宫雪仙一张俏脸,却令锺出和颜设脸上都有股说不出的得意之态。

  原先颜设此语还带三分试探,没想到这小姑娘承受雨露后,竟变得如此乖巧,
驯服温柔地爬了上去,与原先冷淡的外表全然不同,可真是个销魂蚀骨的尤物呢!

  那模样看的两人真想把她留下来当做玩物算了,就算要放她走,至少也得等
在她身上快意销魂个几天几夜后才成!

  肉棒顶端才探入体内,那火烫涨满的感觉,登时酥得南宫雪仙娇躯一震,尤
其雪股紧缩,连带着幽谷也深切地缩紧起来,令她和锺出同时发出了快乐的呻吟,
尤其春泉正自倾泄难止的南宫雪仙,感受更是深刻。

  她轻咬着下唇,分开谷口花瓣的纤手既羞的想离开,又舍不得如此动作间不
小心触及的火烫肉棒,就连沉身坐下的动作,都带着三分惹人爱怜的娇羞;好不
容易等到肉棒全般纳入体内,南宫雪仙才不舍地松了手,可缩回来的纤指却立时
滑到了唇边,咬着纤指的樱唇也不知是正害羞着,还是正品味着方才沾触时染上
的滋味,那媚态看得锺出淫火更旺。

  本来还想等上一等,试试女子主动迎凑的美妙滋味,可见到南宫雪仙那娇媚
诱人的痴迷情态,锺出只觉自己再忍耐不住。他深吸一口气,腰臀用力,狠狠地
向上一刺!

  这一下狠刺只令正沉醉在指间蜜味的南宫雪仙不由自主地一声惊叫,似是这
才发觉已被锺出深深地探到了体内刺激处,偏偏她却是无力动弹。一来幽谷被他
深深地充实着,这体位似乎比起方才被奸之时还要来得体会深刻,二来身后的颜
设也不甘寂寞,竟从身后搂上了她,一边凑在她耳边亲吻,一边双手探出,将南
宫雪仙胸前两朵美峰纳入掌巾,既托又揉、时抚时捏,时而温柔、时而强力地令
美峰在他手中变幻着模样,带来的滋味真是深刻至极,南宫雪仙登时娇躯酥软,
似乎又正爬上了高潮的峰峦间。她美目紧闭,樱唇中不住轻吐着娇媚的呻喘,只
觉自己竟似又快要泄身了。

  输人不输阵,他可不想这么快就射了,一边深吸一口气稳住精关,一边双手
扶着南宫雪仙的纤腰,感受着那带着微微汗湿的柔软与细滑,锺出一边饱览春光,
这姿势让他看见南宫雪仙又一处不为人知的妩媚,不由大叹艳福不小,“让小姑
娘自己动作一下……我们慢慢指导就是……可别这么急着爽……”

  “可不是吗?”感觉掌中的美峰一阵弹跳,尤其捻在指问的两朵蓓蕾,早已
火热地肿硬起来,颜设已是极力放轻了力道,仍感觉怀里的美女娇声震颤,喘息
之间媚气透人心胸,那混着清纯的娇羞怯意和放浪的热情痴态,令他差点也忍不
住想要上阵,偏偏幽谷已被老大占了去,颜设对女子后庭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光幽谷深邃与口唇芳香,已够他享受的了。

  颜设暗地一笑,这小姑娘虽还保持着表面上的矜持,似是只任着两人恣意妄
为,但光从肉体的本能反应,颜设早知她淫兴大起,只要两人再加一把手,别说
是让她主动骑乘肉棒,甚至连含羞的叫床声都听得到了。

  愈想到此处愈是兴奋,尤其这小姑娘已将锺出的肉棒吞了进去,被自己搂在
怀中也是毫无异议,显然只剩下微不足道的矜持作祟,才能忍着没有放开胸怀享
受起来,颜设不由肉棒都硬了。

  他双手微微用力,陷入峰峦之中,吃痛不过的南宫雪仙一声轻喊,娇躯一颤,
却将那深切突入体内的肉棒吞得更深了一些,尤其胸前传来的感觉虽是痛楚,可
不知为什么,痛中却带着三分舒爽之意,似乎这般粗暴的弄法,对她而言在苦痛
之中还带出了一丝享受,细细体会身子里的感觉,南宫雪仙不由大羞,幸好那舒
爽感并不强烈,否则这般可怕的体会,南宫雪仙可真是受不住呢!

  迷茫之间只听得耳边颜设得意的声音传来,胸前被挤压的窒阔渐渐消失,

  “美美的小姑娘别急别忙……第一次尝试要慢慢的……慢慢来……等你习惯之后

  再加大动作……到时你就知道爽的滋味了……“

  被两人这般品评,简直是真把自己当成了淫娃荡妇,心中也不知是苦是悲,
南宫雪仙却只能乖乖地依两人之言动作。她闭上美目,任得两行清泪滑下,被脸
颊的火烫所灼,滑过香腮后泪水便化成了清烟,再也找不着了;偏偏身体却似很
欢迎这种体位,南宫雪仙甚至无法分辨,是自己心甘情愿地依从两人所言,还是
身体自己动了起来。

  照着两人的指导套弄着,唯一的感觉便是身体下坐上挺之间,那肉棒火烫地
灼着幽谷里头的敏感处,诱岭了一波接一波的春潮,令南宫雪仙问在口中的呻吟
愈发火热,娇躯上挺下沉的动作却从稚嫩愈渐熟悉,也愈渐享受起来。

  如果身下不是这两只老色狼,那该有多好……南宫雪仙心中不由泛起一丝酸
楚的思绪,但这思绪很快就被体内愈来愈贲张的慾火所吞噬。情慾本就是不呜则
已、一鸣惊人,南宫雪仙体内情慾早被诱护,加上这主动的姿势令她可以或浅或
深、时吞时吐,古子受着肉棒在幽谷里头磨擦抽刺的快感,主动控制之中,彷佛
身子愈来愈轻盈、愈来愈飘飘欲仙,南宫雪仙的情思不由荡漾起来,纤手轻轻撑
着锺出胸口,腰臀处慢慢用力,让曲线曼妙的娇躯不住挺摇扭动起来。

  一开始时她还捉不到要领,只是奋力在锺出身上挺动套弄,若非两人的手扶
在腰间托在胸前,控住了南宫雪仙的动作,只怕一个不小心还会让肉棒脱出体外
呢!

  但两人在这方面都是老手,加上前头才拿了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作试验,指导
女人享受情慾冲击的经验新鲜热辣,此刻用在南宫雪仙身上,更是适得其所,昏
茫之间南宫雪仙只知挺扭纤腰,逐渐找着了动作的要诀,从一开始的全身都动,
到现在只用力扭摇纤腰,带动着雪臀在锺出身上款摆旋动,一口子受幽谷深处被
不住刮搔的快意,幽谷里头哪儿酥痒酸麻,就凑上火热的肉棒顶端挨刮被磨,汨
汨春泉不住缢出,令幽谷香肌浸的愈发敏感湿润,扭摇摩掌的动作也愈来愈方便,
舒服的她差点没享受地哭出声来。

  见这小姑娘学得如此迅速,这么快就抓到了要领,在锺出身上扭得如此欢悦,
锺出大为享受,双手早不用扶着她的纤腰作为辅助了。他一边舒舒服服地躺着,
享受着肉棒被摩掌吮吸的刺激,一边看着随着纤腰扭摇,那不住舞动弹跳的美峰,
峰顶的蓓蕾早已骄傲地顶立起来,艳红如玉,舞动出波光片片,那美态令锺出忍
不住双手齐出,托住了一对高挺的峰峦,轻轻地揉弄起来,只觉手上捧了两颗软
玉温香,触感说不出的美妙,揉弄之间酥入掌心,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本来还贴在南宫雪仙身后,不只双手抚着她弹跳的美峰,甚至还把肉棒贴到
她腰臀之间,享受着那女体热情的触感;但随着南宫雪仙动作愈来愈熟练、愈来
愈火辣,颜设也不好贴得她这么紧了,加上现在锺出又双手捧住了南宫雪仙高挺
的美峰玩弄起来,搞得颜设被晾在一旁,几乎都没事可干了。

  可眼前美女献身的模样如此火辣媚人,加上刚才贴体摩宁之间,在南宫雪仙
的娇喘声中,颜设舒畅地将肉棒在她身后紧贴厮磨,那肉棒似是吸取了女体的芬
芳,愈发硬得难受,偏偏现在两人正干得火热,自己便想插入也有所不能,颜设
正自苦恼之间,突地灵机一动,一个美妙的手段已浮在脑中;他不由暗庆自己够
聪明,竟然能想得到这么奇特、这么厉害的办法。

  正自在男人身上套弄得神魂颠倒,一心只剩下对肉棒的痴缠与渴望,扭摇之
间只觉那肉棒是如此的硬挺可爱,能将她幽谷里每寸酥麻、每丝酸痒都搔得恰到
好处,偏偏一处酸麻搔去,另外就有两三处酥痒起来,搔不胜搔之间,却有种透
体的快乐愈来愈强烈、愈来愈累积,舒服得她什么都忘了,不知何时双手已没法
撑在男人胸口,而是抚在自己胸前,与男人那双大手一起玩弄着贲挺的美峰。

  她的细腻温柔,混着男人的火烫强悍,使得美峰上的感觉愈发强烈交杂,说
也说不出有多么快活,神迷意乱之闲,南宫雪仙已是无法自拔,全然忘我地享受
着男女之欢。

  突地,一股奇特的味道贴到了鼻尖,湿湿热热的滋味熨到了唇上,当中虽带
着一丝腥气,可更多的却是充满肉慾的滋味,已被玩弄的身心俱陷,一心只剩慾
望的南宫雪仙美目如丝,只见一根肉棒就贴在眼前,盈盈欲泪地仰望了立在身前
的男人一眼,她驯服地张开了樱桃小口,小心翼翼地将肉棒吞入口中,舔吮吞吐
之间,快意的呻吟渐渐从缝隙里头流了出来,纤腰扭摇的动作也愈来愈大、愈来
愈投入,显而易见她已陷入了焚身慾火之中,美的再也不愿清醒过来。

  幽谷被肉棒深深刺入,每下扭动旋摇都带给她不同的体会,加上口中的肉棒
虽带着腥气,更多的却是云雨淫欢的气息,上下齐攻之下,将南宫雪仙深藏骨内
的淫媚本质全给引了出来,体内仅余的淫药早已没了诱发淫慾的能力,最多只称
得上引发燎原之火的火种罢了,此时此刻,在南宫雪仙体内窜烧的,全然是她那
渴爱性慾的肉体本能。

  她一边亲密地吻吮着口中的肉棒,香舌不住勾挑,施展才刚刚学会的口舌技
巧,一边舐净上头的秽渍,一边将它品嚐得愈来愈硬、愈来愈热,同时她的娇躯
上下挺动的频率也愈来愈大,套弄之间刺得愈来愈深刻,美得南宫雪仙一张樱桃
小口可真忙个不停,一边要服侍着口中愈来愈硬挺的肉棒,一边还不忘漏出几声
销魂的呻吟。

 “唔……好棒……小姑娘……哎……真是厉害……唔……真会吸……真……

  哎……真……真是美死老子了……“

  听颜设叫得欢快,锺出本来也想出声助兴,奈何一时之间却是开不得口。这
小姑娘的幽谷本就足够诱人,又紧又能连吸带咬,干她的滋味本就销魂,没想到
这一主动骑乘,让她操控云雨的节奏,反而使得小姑娘尽忘羞怯,全心全意地奉
献出身心,吻吮着颜设肉棒的樱桃小口再没了方才的忸怩和抗拒,香舌勾舔处吸
得颜设不住呻吟。

  从他的角度正可见到小姑娘香舌美滋滋地跃动着,不只将颜设的肉棒吮得一
干二净,上头一兄得似会生光,小舌吞吐之间,什么地方都舔到了,就连肉棒底
部两颗缩起的小球也不放过,不住刺激着他每个敏感地带,怪不得颜设舒爽呻吟。

  只是这小姑娘毕竟是头几次试着口上功夫,虽说学得极快,抛弃了无用的矜
持之后更是放浪得惊人,口舌问的动作充满了韵律,挑逗的淫兴尽展无遗,但总
归是初学乍练,还称不上完美,可锺出此刻所受的滋味,却更强烈许多。

  小姑娘的幽谷原就窄紧迷人,一动情起来更是吮吸不止,彷佛里头生了好几
张樱桃小口一般,正甜蜜情热地想将他吸出精来;尤其她此刻的扭动,更是全然
没有初试此位的稚嫩,时而沉坐至底,左右旋磨前后轻扭,时而上起下落,骑得
畅美已极,渐渐的她似连这样都不满意了,一边上起下落一边扭着纤腰,锺出只
见她的小腹妖艳地扭动着,雪臀不住抛飞,美峰火辣辣地弹跳,吸得的手愈来愈
离不开,她的胴体彷佛变成了无数张小嘴的集合,正渴求地将肉棒吸进体内,拼
命地渴望地吮吸着,再也不肯轻放。

  即便以锺出和颜设两人的御女经验之丰,这般火辣诱惑的美女也是极其少见,
娇躯的每一处都充满了对男人的吸引力,那千娇百媚的妖艳诱惑,绝不是药物可
以促成,若说此女不是天生淫媚、性好淫慾之辈,打死他都不肯相信。

  就算前面才在她身上好好地发泄过一回,再来一次的肉棒照说该可撑持得久
些,但此刻在这小姑娘的放浪情怀之下,锺出只觉一股股美妙的抽播感直透背心,
几乎都快要忍不住了;不只是他,就连才刚刚射过,正在小姑娘口中被吮吸的再
复雄风的颜设,从喘息中都听得出,已是再难忍耐了,锺出不由也放开了性子,
他腰间使力上刺,刺得这小姑娘浪态纷纷,连带着颜设也被服务得魂飞九霄、喘
息连连,显见是再也忍不住了。

 “唔……好……好棒的穴……好美的穴……这么会吸……喔……美人儿……

  老子……哎……老子要射给你了……“听锺出声音发着颤,话语里透着的尽
是满足至极的欢快,颜设虽是才刚硬挺起来,但在小姑娘的口舌服侍之下,整根
肉棒彷佛陷进了一股温暖的潮水之中,敏感的部位不住被波浪洗礼,种种酥麻直
透骨髓,他竟也忍不住了,双手捧住小姑娘火热的脸蛋儿,竟将她的小嘴当成了
幽谷一般抽插。

  好不容易等到锺出一声虎吼,小姑娘娇躯一阵战栗,显然锺出已深深地射进
了她体内时,颜设才将腰间一退,拔出那充满销魂滋味的小嘴,紧接着身子一阵
抽播颤抖,已是忍之不住,一股灼烫的精元火辣辣地射在小姑娘脸上,射得她红
润的肌肤上头都沾染了白液;虽似还受不住这样淫荡的一射,但此刻的她也已泄
得浑身乏力,竟就一声尖吟,整个人软瘫了下来……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2-26 22:0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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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章别自杀喔

    软绵绵地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床边微漾着光的纱帐,锺出和颜设两人都已
消失不见,显然是尽兴之后,就回自己房里睡了。南宫雪仙微咬着牙,想要起身
却觉浑身酥软酸疼,尤其是纤腰上头说不出的绵软,几乎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了。

    方才的一切迷蒙中就好像一场梦一般,但身上的酸软、幽谷那微微胀疼的滋
味,与脸上那虽已干了,却仍显得黏腻的感觉,在在都告诉南宫雪仙,方才并不
只是南柯一梦。

    她是真的那样毫不在意家仇、毫不理会僧恶,一点没有保留地与这两只老色
狼翻云覆雨起来,诸如主动骑乘和品箫,都是头一回尝试的淫乱滋味。

    美目微移,只见床上被乱褥翻,满是半湿半干的印痕,一张大床上头没有几
处不布满淫荡的痕迹,光看那样子,就可想见方才在床上进行的,是多么狂野热
切的一场云雨。

    南宫雪仙闭上双目,无力地撑起身子,只觉幽谷里头一股湿濡润滑的黏腻,
即便不睁开眼去看,敏感的肌肤仍感觉得到其中的潮润,纤嫩的幽谷今夜足足被
两人射了三回,而且次次射得极深,感觉上好像每次都满缢在子宫之中,不动还
可,身子一动,那精液终是忍不住倒流而出。

    她一边纤手按着小腹,感觉着那似还在腹中荡漾着的热流,一边含羞带怯地
睁眼,只见轻开的腿股之间,诱人的幽谷口仍是充满着情慾的酷红,在几滴溢出
的白液映衬之下,说不出的娇美诱人。

    忍着身上的酸楚和软弱无力,南宫雪仙轻轻揭开纱帐,走下了床来。纤足触
地之时忍不住一颤,从暖洋洋的床褥离开,还带着暖意的细嫩纤足,毫无阻隔地
触着了还带着山居寒气的地面,感觉自是特殊。

    她忍着身子里头那酥软的似是随时要裂开来的感觉,勉强走下了床,只觉腹
中的热流随着动作不住翻涌,缠绵在子宫里头丝毫不肯走,怎么也不愿意从幽谷
里头流泄出来,即便南宫雪仙已下了床,赤裸裸地站直了身子,离开她娇躯的精
元仍是不过涓滴而已。

    想到昨夜的自己,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竟全然不管两人是自己的大仇,是
将娘亲和妹子困在此处大施淫污的淫邪之辈,即便自己冒名而入,两只老色狼甚
至不管自己假冒着颜君斗义兄弟的名目,仍是下药暗算了自己,这等淫邪的色狼,
却仍能诱发自己体内的淫兴春意,昨夜一夜之间轮番出手,甚至一起上阵,令自
己高潮迭起,股间到现在还酥软着疼,却是连事后心中恨意难休的自己,都掩不
住那透骨的舒畅。

    一边回想着昨夜,品味着主动骑乘在男人身上献媚的感觉,品味着幽谷里头
和脸上被射的奇异滋味,南宫雪仙虽觉眼角微润,但昨夜那彻头彻尾的疯狂,却
似榨干了她身子里头的汁液,弄得她现在浑身酸疼却又干旱,连一滴眼泪都流不
出来了。

    虽说射在体内的精液深刻的难以排除摆脱,但那只是射在脸上,最好清洗的
精液滋味,却是最令南宫雪仙难受的;即便时刻已久、淫精已干,她仍觉得颜设
那淫慾的味道一点都不曾散失,仍是浓浓地盈满了口鼻之间,比之锺出深射的两
回淫精感觉还要难受许多。

    虽不想看到自己一张俏脸被淫精淋上的模样,但她仍忍不住望向了镜子,不
知怎么着心中就是想看看现在的自己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即便再难以入目,仍
是想仔细印在心里,好等待着以后报复的滋味!

    这转头一看,南宫雪仙不由眼儿微直,满心的恨怨之中竟似留下了一点破绽,
穿透了一丝惊疑和畏惧。她试着运了运功,却觉体内功力丝毫不减,而且似还有
些增益,显然阴阳诀发挥了奇效,在云雨之中为她增添了些许功力,可这不是重
点!

    为什么自己的功力竟没有被封住?难不成……难不成他们真的完全没有发现?
南宫雪仙不敢置信地望着镜中的自己,赤裸的娇躯上头满溢着春情荡漾的痕迹,
身材在男人的滋润下似又丰腴了少许,比之离开之前更添三分娇媚,可那还带着
点淫痕的容貌,却真真切切是自己的脸蛋!南宫雪仙抚着脸,一时间连话都说不
出来了。本来南宫雪仙在易容方面就没有经验,妙雪真人虽是绝顶的剑道高手,
在这方面却是全无认知,虽在离开燕千泽之前恶补了几日,但易容虽是小道,要
精研仍需时光,岂是南宫雪仙在短短时日内能得其中三昧的?她虽是尽力发挥总
明才智,勉强学到了些许手段,将自己易容成了个翩翩公子,但落在老江湖眼中,
却仍是破绽处处,毕竟女人的身体与男人不同,加上嚐过男女之事的身体愈来愈
成熟,青涩尽褪后,无论怎么遮掩,要瞒过有心人的眼目仍是不可能之事。

    因此燕千泽亲自出手,帮南宫雪仙设计了一招攻心之计。他先以最难以剥落
洗除的药物,为南宫雪仙易了容貌,再让她自己帮自己易容成男子,这样下来旁
人即便从南宫雪仙的声情动作之间看出了她女儿身的秘密,用清水或一般药物洗
去她的易容,看到一张娇美绝伦的脸蛋儿,也会以为那就是此女的真貌,绝对想
像不到连这张脸蛋儿都是假的;即便她会被看出女儿身,但南宫雪仙的身份却是
一议人没那么容易发现的,旁人不说,至少虎门三煞的门人子弟还可瞒得过。

    只是燕千泽纵有巧夺天工之能,手段仍是有其极限,同一个人加上两层易容
药物,除非是想让他变成个胖子,否则就算不是行家,也看得出脸上诡异之处,
因此燕千泽帮南宫雪仙易容的部分,就只是改动了眼角眉梢的些许部位,让她的
脸蛋稍有变更。

    乍看之下或还可能看成原先那个南宫雪仙,但细看之下就觉得不太像,愈看
愈会觉得自己看错,尤其是认识原本的南宫雪仙之人,更是愈看愈不像,最多只
会以为眼前此女和南宫雪仙颇有几分相似,可仔细一看又会以为那是美女问的共
通点,这是专门用来骗过虎门三煞的手段,愈是心有定见,愈容易受其所欺。

    也因此,下山之后南宫雪仙虽是几次被揭破女子身份,但一来所遇之人没有
旧识,二来便是知晓她真面目的虎门三煞,在洗去原先那层易容之后,最多也只
稍觉奇怪,她竟没有被揭破真实身份。但这些事前的防备,竟在昨夜全蟹被破!

    一方面没有想到会和虎门三煞有这般“亲密”的接触,一方面也没想到燕千
泽所用的易容药物,光只用水绝洗不去,但在淫精浇淋之下,却如日出后的朝露
一般,迅速无伦地消失无踪!此刻映在镜中的,完全是南宫雪仙的真实面孔,她
望着许久不见的真面目,一时间呆在镜前,眼中满透着讶异和惊惧,全然不知道
该怎么办才好。

    心中思绪此起彼落,一波飘去后又来一波,甚至连南宫雪仙自己也不知心神
慌乱到什么程度,似是什么都浮在心中,又什么都没在想,好半晌她才猛醒过来,
暗骂自己慌了心神。

    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自己呆立镜前的时候,就算退一万步说,锺出和颜设昨
夜醉得很了,又在连连发泄之后,全没注意到自己的真实面目就回房休息,因此
到现在自己身份犹未暴露,还没成为和裴婉兰与南宫雪怜一般的阶下囚,但自己
一身衣裳,都在进房前的路上被锺出和颜设两人剥得一干二净,此刻犹自赤身裸
体,无论想要动手,或是想要逃出,总不能这样一丝不挂的吧?

    若是不赶快找到几件衣裳蔽体,就算虎门三煞真没发现自己面目,这样赤裸
裸的也没法逃出生天啊!

    只是心神一醒,却在转瞬间又陷入了迷乱,痴痴地望着镜中的自己,南宫雪
仙耳里只有自己芳心坪坪乱跳的声音。她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微干的樱唇,恍惚地
看着镜中,那在薄光之下闪耀着如玉一般晶莹光泽的胴体,颈项修长、锁骨细致、
美峰饱挺,峰顶两朵蓓蕾正自战栗在微寒的空气之中,每分每寸都透露着无比的
销魂诱惑。

    其上那明显的痕迹,在在都告诉着她,这完美诱人的胴体,已被男人搂抱了
不知多少遍,一次又一次地感受着男人的热力,承受着男人的挺入,直到现在似
仍能感应到男人的热度、男人停留在体内深处的感觉,一想起来便芳心发颤,幽
谷竟似又渐渐发热润滑了起来,这股逐渐攀昇的滋味,令南宫雪仙愈来愈难以自
已,愈来愈觉无力。

    一边在心中遐想着,一边纤手忍不住羞怯地抚上自己一对饱挺的美峰,学着
男人的动作轻轻抚揉几下,就发觉那双蓓蕾不堪刺激地涨硬火热起来,从娇嫩的
粉红色,渐渐透出酒红的慾望,犹如紫红葡萄一般,愈来愈变得圆润;尤其这样
一动,便让南宫雪仙不由想到昨夜自己骑在锺出身上的时候,当热情烧到了极处,
自己的手也像这样疼爱着一对美峰,那时连锺出也是双手齐出,一边揉弄着自己
双峰,一边把玩着自己玉手,令自己神魂颠倒之中,无法自拔地献上自己,事后
想来虽是羞恨,却透出了一丝自己想也想不到的肉慾味道,令她连呼吸都似热了
起来。

    虽说已不是头一次爱抚自己了,但现在在自己的手下,渐渐又唤醒了体内另
一个娇媚妖冶的自己,尤其是在昨夜那既热情如火又耻恨难消的一夜后,身上还
带着昨夜的痕迹,南宫雪仙心中一边暗恨自己竟这样没用,被慾火一冲便浑然忘
我,可纤手却同时本能地动作着,心中愈恨那在错综复杂中诱起的迷乱就愈发强
烈。

    她一边抚玩着自己精致的裸躯,一边不自主地意乱情迷,在那口干舌燥之间,
镜中泛着光芒、赤裸丰盈的胴体,让她不能不想起被男人抚爱的感觉,想起男人
的手、男人的口和男人的气息,想起被男人触摸时,那如野火般蔓延周身的阵阵
情热。

    尤其当想起了昨夜,想起自己的身子在两只老色狼的抽插下,因快感而悸动
着爆发着肉慾,每当她感觉到自己再也受不了时,男人总能带来更多的激情,同
时敏感渴望的幽谷却总做出与芳心的抗拒截然不同的举动,紧紧吸住入侵的男人,
娇缠着索求着更多,彷佛她的肉体,早就背叛了她的神智。

    偏偏那背叛的滋味,对南宫雪仙而言却是这么的奇妙、这么的美好,令她明
知自己不愿意,身体仍是忍不住顺从着肉慾的渴求,无法自拔地渴求着男人狂野
的侵犯和蹂躏。

    愈想脸蛋愈是烫手,幽谷之中阵阵酥痒,潮水般润泽的汁液不住溢出,就连
抚摸着自己胸前的手,都可感觉到肌肤的灼烫,就好像……就好像又回到了昨夜
被挑逗时的感觉!

    南宫雪仙愈想愈恨,却是愈阻不住自己的手,她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此刻
唯一能做的,只有羞怯地闭上双目,夹紧一双玉腿,无法自拔地轻轻摩掌起来,
口中微微地娇喘着,但不管她怎么磨擦,都无法缓解这股热潮,偏偏一双在美峰
上头流连的纤手,却是怎么也不愿向下滑动,只在胀起的两点樱桃一头滑动不休,
那种陷在当中的滋味,一方面心知不该这样,昨夜之事应该彻底封锁起来,就连
想都不该去想,可一方面从体内昇起的渴望,却驱动着她对自己展开更深入的疼
惜。

    不知已过了多久,当南宫雪仙的纤手终于滑下了平滑的小腹,移师到股间,
触及那最脆弱的部位时,那儿的柔软和灼热令她不由吃了一惊!这般对自己的爱
抚她不是没试过,却没有这一次这般火辣刺激,尤其是在那令她羞耻恨怒的一夜
之后!

    当指尖触及幽谷口处那难以忍耐的湿润,触及了一滴不是从她身上沁出的汁
液时,南宫雪仙猛地一省,睁开的美目中满是羞恨;若非指尖触着了昨夜也不知
是锺出还是颜设留在她身上的精液,引发了羞恨的记忆,只怕还醒不过来哩!

    咬着牙将纤指抽离了那渴望的部位,南宫雪仙拼命忍着望向镜中妖媚诱人的
情动美女的冲动,眼光在房中转着,终于转到了旁边的椅上,自己的包袱正好整
以暇地躺在那儿,上头的绳结一点没有打开过的痕迹,显然虎门三煞当真是没发
觉自己的身份,否则若是起了任何一点点疑惑,将自己的包袱摊开来翻找线索,
都是必要的举措。

    本该松下了一口气的南宫雪仙此刻却是轻松不起来,她咬着牙走到包袱旁,
颤抖的手从里头取出了衣物,飞快地着起衣裳,虽是尽力将自己包得紧紧的,能
怎么遮掩就怎么遮掩,比之原先化身男子时还一点不露,可不知怎么着,她就是
觉得浑身发冷,自己的身体彷佛还暴露在空气之中,一点没有遮掩的感觉,她茫
茫然地走了出去。

    身影飞快地在山道上飞驰,奔得犹如脚下生烟,颜君斗的身法快到连外头的
驻卫人员都来不及招呼,若非还看得清他的面目,知道是少爷回来了,只怕示警
的钟声早已响彻云霄。

    处理完了琐事,颜君斗好整以暇地回到与众弟妹相约之处,本来他心下还不
怎么惊慌,虽说二弟宫先与自己家里头的恩怨一时间分解不清,夹在中间左右为
难确是不好做人,但无论如何,宫先都被自己救了两次,即便兄弟间不管什么救
命之恩,但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宫先该当不会对自己的长辈太过火;何况就算彼
此问恩怨再难解,总也大不过救命恩情去,只要自己与众人会合之后,回到泽天
居取了虎符草出来,让宫先能救得了家中长辈,事后无论是自己亲自向宫先家里
人致意,又或找丐帮的刘明出来当和事佬,天大的事也总有个解决的机会。

    没想到一回到客栈,迎面而来的却是再坏不过的坏消息!朱华沁等人不知轻
重,竟到了自己好生歇下来,整个赶路的疲惫都浮起来之后,才慢吞吞地告诉自
己,宫先已早了自己好几天回来,拿了介绍信之后便独自一个人上泽天居去了!

    这事听得颜君斗心中一惊,忙不迭地就冲回泽天居来。对锺出和颜设的为人,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高典静等人不知其中端的,才全没放在心上,可颜君斗自己
却是心知肚明!从当日在崖边把宫先救起之后,自肢体的接触之中,他已感觉出
宫先是女儿身,只是此事她既不说破,自己也不好讲明,只能等着她自己褐露谜
底。

    本来这也不算什么,单身女子闯荡江湖,本就需要比男人多三分警戒,易钗
而弁根本算不得什么,但别人不知,他却清楚得很。

    也不知是泽天居获胜之后得意忘形,还是那十道灭元诀的影响,自己的父亲
愈来愈不可理喻,加上大伯锺出也与他一个鼻孔出气,旁的犹可,对女色的渴望
却是与日俱增,愈来愈没有自制,就连三姑梁敏君也说不动他们,这下宫先自投
罗网,可就真的如字面上一般送羊入虎口,虎门三煞比自己的眼光高明许多,只
怕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女儿身份,以现下锺出和颜设那副德性,见宫先这般人品,
也不知会否诱奸于她?这般淫行绝非一般江湖人所能接受,若他们真的干出了事,
到时候仇上加仇、怨上添怨,该怎么解决才是?

    只是宫先比他出发早得太多,即便颜君斗没日没夜地急赶慢赶,等回到泽天
居时也已是天色蒙蒙亮了,他冲进了大厅,却见侍从们正收拾着昨夜还未整理的
宴席,一听他们说起昨夜虎门三煞为宫先接风,颜君斗便知糟了,连父伯那边都
没去请安,直截了当就向后院冲了过去,只在路上钻到了药室里头,找了好一会
儿才将那封固之物取出,宝贝似地揣在怀内向后院冲去。

    才冲到后院,只听得水声一波波袭来,他放慢了脚步,转过了迥廊,只见还
没全然从东边冒出头的阳光微亮之下,井边一个女子正打水冲身,每一下打起一
桶井水,就高高举起,从头狠狠地淋了下来,不只披散的秀发整个湿透,除了水
波冲开的部分外都黏在头侧颈边,就连一身衣裳也湿得透了,紧紧黏贴着娇躯,
在在暴露出前凸后翘的美好身材。

    她淋了一桶又一桶水,脚边早已经是一片沼泽,微微积起的水泽甚至还来不
及渗进泥土里,新的水又已经淋了下来,山间清晨寒气未消,井水又极冷冽,可
那女子却似一点感觉不到身上的湿寒,仍是一桶接着一桶地淋着,彷佛想洗去些
什么脏污之物,却是怎么都觉得洗不干净,手上仍是一桶接一桶淋个不停,让冷
冽的井水一次又一次冲洗着娇躯,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还有什么地方没被井水
彻底洗透。

    心下一寒,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终究还是迟来了一步,颜君斗只觉
脚下虚浮,走向那女子的动作无比踟跚,怎么也迈不出步子,偏偏山风湿寒,眼
前宫先淋水的动作又是毫不停息,若不快点阻止她的自虐,只怕事后不会是区区
的一点风寒而已。

    这般天气就连自己一身功力都有些经受不起,即便宫先武功高于自己,但内
力一道与自己最多是伯仲之间,自己难抗寒气,只怕她也未必受得住;何况昨夜
事后,她心下难过,这等心态更使得病魔有可趁之机,“二妹……”

    听颜君斗出言招呼,南宫雪仙定住了动作,直到此刻她才感觉到山风习习,
直透骨髓,但也不知为何,这风吹起来暖洋洋的,一点没有寒冷之感,与其说是
山风温凉,还不如说是自己被井水浸得透了,整个人如堕冰窖,就连山里寒风也
抵不过她身上的冷气。

    她轻轻一咬牙,又是一桶水拨了下去,这才转过头望向旁边欲语还休的颜君
斗。虽说被他发现自己身为女子的真面目,但经历了昨夜那淫荡混乱的噩梦,此
刻只要一回想,她就觉心中阵阵抽痛,和这相比之下,被结义兄弟揭穿真面目的
冲击,根本是轻到微不足道的地步,“大哥……你……回来了……”

    听宫先虽是恢复了女子的语音,但声音中却是不带一点感情,彷佛不只身子,
连心都已冻僵了,被井水狠狠淋洗过的面目水滴未去,一张脸儿全然浸在水中,
秀发眉目都凝在一处,模样显得如此朦胧,虽是素颜在前,却看不清本来面目,
回答的声音令颜君斗不由想起哀莫大于心死这句话,微微颤抖的脚步差点迈不出
去,更别说是接迎此时此刻,像是身心都已冻结在冰寒之中的她了。

    虽说心下总还有些好奇,想看清这结义二妹的真实容颜,但一来他心中有愧,
抬不起头来,二来水雾朦胧,就想仔细看也看不清楚,眼光只盯着宫先脚边的包
袱,幸好宫先至少还记得把包袱放得远些,虽说上头也沾满了水,但看来还没浸
透到里头去,“我…来得晚了…”

    “是吗…”若是早些听到颜君斗这么说,或许南宫雪仙还会把一夜以来的怒
火全然撒在他身上,但被水淋了这么久,心中的火早已熄了,虽是小口微开,可
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算把颜君斗千刀万剐,又能怎么样呢?已做下的事还是做下了,无论如何
也抹灭不掉昨夜那令人羞耻怨恨的记忆;南宫雪仙茫然地望了他一眼,停顿的手
终于有了动作。她一把将桶子放到井里,双手无意识地将水又打了满满一桶上来,
浇淋的动作毫无停滞,却怎么也洗不去她想洗去的东西。

    没想到宫先竟如此动作,颜君斗不由目瞪口呆,若这二妹哭着投到自己怀里,
粉拳狠狠地在自己身上擂打着,诉说着昨夜羞耻的种种,虽说感觉与二妹向来的
性格不太合,但剧变之后,再冷傲的性子都难免转变,他也真不认为那是什么出
奇之事。

    就算二妹心中恨火仍然未消,冷冷地盯视自己,口里冷酷地发出怨毒的诅咒,
在颜君斗看来也还像她些。但像现在这样,自己就站在她面前,宫先却彷若无视,
仍是自顾自地打水冲洗身体,那种全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反而让颜君斗想
安慰都没得开口,要开导她也得她听自己说话才成啊!偏偏此刻的宫先提水清洗
的动作飘散着丝丝寒气,逼得他手足冻结当场,根本无法伸手阻止她自虐般的行
为。

    “别…别这样…二妹…己口中不由结结巴巴,颜君斗真恨自己在山下的时候,
为何不向三弟朱华沁多多讨教一番,若感染到朱华沁的才智,即便只有一分也好,
自己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被逼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看着宫先一桶接一
桶的在自己身上淋水,井水的寒气连在不远处的他都感觉到了,偏生宫先却似一
无所觉,手上的动作全无停滞。

    僵了好一会儿,颜君斗总算提起了勇气,他欺近宫先身边,硬是握住了宫先
冻得冷澈的皓腕,只觉肌肤早已冻出了一层疙瘩,心下不由痛楚∶若她一早便在
此处这样淋着井水,身子可怎么受得了?偏偏这一切的源头都错在自己,若自己
没留下介绍信,而是等着宫先一同上泽天居,就不会岭生这种事情了。

    持续的动作被阻止,南宫雪仙全然不带表情的双目望向颜君斗,动作既停了
下来,她也使不出力气摆脱颜君斗的手,与其说是力道不及男子,还不如说身体
里面本就没剩什么力气。

    颜君斗的手虽是温暖,但也不知是自己身子太冷还是怎样,那温度竟是一丝
都传不进自己体内来。南宫雪仙樱唇微张,满是寒气的身子一点动作都没有,只
是呆呆地望着颜君斗的模样,明明人就在眼前,可空洞的目光却似乎什么都没看
见,山风吹拂之间竟是一丝都不感觉冷。

    “对……对不起…”

    颜君斗的声音彷佛在很远的地方晃荡着,虽是听到了,却是一点没钻进耳朵
里去,南宫雪仙只是心下微微惊讶,他在道什么歉?为什么要向自己道歉?他做
错了什么事吗?

    心思一起,登时觉得腕上被握得好紧,却是怎么也挣不开来,她这才岭现自
己衣裳尽湿,紧紧贴在身上,曼妙的身材几乎全无阻挡地落入颜君斗眼中,加上
他紧握着自己手腕,身子靠得极近,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身上微微的汗热,她轻
轻地晃了晃手,无力地挣动了一下,“放手。”

    “这……”没想到这般亲近的动作,宫先回应的声音竟仍是一点感情也没有,
彷佛眼前的他不过是个陌生人,这般冷漠的模样,就算他和宫先义结金兰前后也
是少见,偏偏只要想到一松开手,宫先接下来的动作只怕是继续取水淋洗自己,
颜君斗就无法松手。

    他也不是全无经验的小儿,自是知道昨夜羞耻之事后,宫先想清洗的不是身
体上的脏污,更不是幽谷之中的黏腻,而是心中那厌恶的感觉,但那感觉又岂是
井水所能洗净的?偏偏此事的始作俑者是自己父伯,他便想为兄弟找回场子也是
无从下手,一时间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继续紧握着,“别……别这样了……”

    “放手。”

    听宫先又说了第二次,语音之中终于透出了一点怒气,颜君斗心下既喜且
“界。喜的是她终于有了一点自己看的出来的反应,只要她有反应,就算是怒火
再盛,就算一怒之下一掌打在自己胸前,至少自己总也有切入开导的机会,比之
前的全无反应可要好得太多;可那哀意却更为深切,即便是再不管繁文耨节的江
湖侠女,对男女之事仍是看得极重,除非是对云雨之事全无排斥的淫娃荡妇,否
则颜设和锺出做下的事,绝不是女子所能承受,偏偏他们还真做了下来!搞得他
也不知该如何开解才是,颜君斗虽是松了手,却不敢离开宫先身边,深怕她又取
水来虐待自己。

    只是颜君斗也多虑了,一桶接着一桶的水淋下来,南宫雪仙虽说表面上似无
所觉,但心里也知道这样淋洗最多能把昨夜的痕迹洗去,可即便射在脸上和幽谷
深处的淫精都洗得一滴不剩,但昨夜的记忆却是怎么也去不了了。

    她心下早知自己是徒劳无功,只是手上怎么也停不下来,颜君斗这一切入,
打乱了她的节奏,连带也使得南宫雪仙心思有了动作的空间,停下了动作的她总
算是把方才颜君斗的话听入耳里了,只是就算颜君斗再怎么诚意深切地道歉,已
经发生的事却怎么也抹不掉了。

    她无意识地望着他,直到颜君斗接不住她的目光,总算把手松开来时,南宫
雪仙这才开了口,“来不及了…算了…”一边在口中沉吟,她一边伸脚挑起包袱,
却是怎么也挑不起来,到最后还是低下身去,将包袱拿在手中,这般简单的动作,
此刻做来却摇摇晃晃的。

    见宫先动作一反本来的干净俐落,本来轻而易举的动作,此刻做来却是拖泥
带水,犹如童子一般娇稚,好像全身都力气都脱出了自己的掌控一般,本来有些
好笑的动作却勾不起他一丝笑意。

    颜君斗胸口似堵着什么一般,想要阻住正打算离开的宫先,可非但探不出手,
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呆呆地看着宫先的动作,一直等到面无表情的宫先颤巍巍
地拿起包袱,脸上湿淋淋的也不知是泪是水,转身欲走的当儿,颜君斗好不容易
才开了口,“嗯…那个…二妹…拿去吧…”

    “这是虎符草的精华,已经提炼过的,效力该比没精炼的要好的多……”将
手中的瓶子交给了宫先,见她怔在当场没伸出手,颜君斗心中堵着也不知是什么
滋味。

    到了她手上,还得捏着她的纤指将瓶子拿好,否则只怕自己一松手,瓶子就
要掉到地上了。

    眼见宫先没有推拒,表情虽是呆愣,总还记得把瓶子握在手心,颜君斗的心
这才放下了三分,“昨晚的事…对不起…是愚兄迟来…这东西…算愚兄一点心意
…”

    怔怔地望着手中的瓶子,沉甸甸地显然内容物不轻,与平时拿在手中的虎符
草相较之下要重得多,显然是这段日子虎门三煞采收提炼后的结晶,比之长在地
里的草药模样时要来得有效许多。

    心中原本念兹在兹的药物终于入手,终于能够配出药物,用以对抗那十道灭
元诀,只要小心谋划,泽天居光复之日就在眼前,很快就可以将娘亲和妹子从魔
手中救出,照说该当高兴的,可心中的感情也不知怎么着堵住了出不来。

    南宫雪仙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她木然地望着手中的瓶子,木然
地将瓶子收入了包袱之中,木然地对颜君斗点了点头,一转身就走了出去。

    见宫先连走出去的背影都透着茫然无依,颜君斗嘴巴一阵张合,却是始终没
办法发话留她,直到此刻连日赶路的疲惫才似浮了出来,不只身上酸痛,腿脚之
间更是一阵软麻无力。

    他扶着井口,好一会儿才稳住了身形,转身走回去时面上已透出了怒气,脸
色潮红、双拳紧握,出门在外的怒气已积压到了顶点,偏生虎门三煞连在自己家
里都搞出这么难以收尾之事,看宫先那个模样,颜君斗就连安慰开解的话都说不
出口,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回他再也忍耐不住,非得和父亲和伯父好生吵上一架不可,大不了就像当
日虎门三煞擒下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之后一般,吵完了再到外头晃上一段日子,等
气消了再回泽天居等着吵下一架。

    茫茫然地走在路上,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回燕千泽的居处,直到差点撞上燕
萍霜,听她一声惊呼,南宫雪仙的神才似被唤了回来。她一惊止步,这才发现燕
萍霜就站在身前尺许处,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表情,四周是那般熟悉又陌生的情
境,自己竟不知不觉地就走过了燕千泽布在外头的阵法,直接走到了里头来。

    想必是自己无神之中,只靠着本能和记忆行动,却恰好躲过了燕千泽阵法之
中种种幻象扰心之法,只是这念头一闪而逝,一点没勾起南宫雪仙得意的感觉。

    “天啊!雪仙姐姐,你……你怎么会搞成这样子?”见南宫雪仙浑身湿透,
行步之间衣裳犹自滴着水,无论脸上身上都是湿气凝重,这还不算什么,最多是
当作一个不小心失足落了水;即便面上易容已去,燕萍霜对这法门用心不多,认
识也不深,一时也想不到其中有什么问题。

    但南宫雪仙脸上那神情,却真的吓到了这小姑娘,那神情一点没有以往所见
到了南宫雪仙半点样儿,面无表情的活像行屍走肉,直到自己惊呼出声,她似才
被唤回了神,燕萍霜吓得也不知该去叫爹爹或雪姨,还是该找娘亲出来解决才是。

    她看着满身水湿的南宫雪仙,好一会儿才想到了什么,连忙冲到里头,出来
时手上拿了一条大布巾,连话都不多说便将南宫雪仙罩在其中擦拭起来。

    藏一萍霜不动作还好,一动作南宫雪仙登时感觉到随着她紧张中颤抖的动作,
磨擦之间肌肤慢慢恢复了应有的触觉,水湿后的寒气登时涌现,方才一路上被山
风吹袭,到现在才感觉到寒冷,一时间体内竟似空空荡荡的,就连遇冷时该当自
动运使暖身的功力也运不起来。

    她畏缩在大巾之中不住寒颤,本比燕萍霜高挑许多的娇躯,竟冷得直缩起来,
在燕萍霜的擦拭之中,布巾中的南宫雪仙缩得愈来愈小,不只肩头,整个娇躯都
在抽播,吓得燕萍霜一颗心差点跳出了腔子;这般瑟缩寒颤的南宫雪仙她可是前
所未见,手上隔巾感觉的尽是湿寒,教她如何不惊?

    “雪仙姐姐…别…别这样…”怎么问就是听不到南宫雪仙的回应,只觉怀中
的她不住颤抖,似是冷到骨子里去了,一时间竟没办法运功驱寒,吓得燕萍霜真
不知该如何是好,偏偏爹爹和雪姨在后头的小屋里风流快活,娘又到山里采药去
了,留下她一个人面对如此失态的南宫雪仙,燕萍霜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一边擦拭着南宫雪仙身上的水湿,一边试图运功帮她驱寒,没想到功力一
运,便觉南宫雪仙体内空空荡荡的,就好像走火入魔一般,吓得燕萍霜面色发白,
却是再不敢运功了。

    她的内力修为尚不及南宫雪仙,便是运功也难以令南宫雪仙体内功力回复正
轨,如此下去多半只是把自己也陷了进去。只是功力虽收,心下的惶惧却收不起
来,她忙不迭地探问着,“雪仙姐姐…你…怎么样了?会不会难受?别这样…跟
萍霜说话…说句话就好了…好不好?”

    缩在布巾之中,南宫雪仙只觉随着感觉恢复,身子里头的种种异象也渐渐让
她有所觉,方才心神也不知飞到了哪儿去,竟是一点也没发觉身子里的异样,此
刻一恢复过来,登时觉得脑中一片天旋地转,说不出的难受;尤其胸中一股气郁
塞着,几乎无法运转,手足问更是冷得不住岭颤,僵硬无力之间渐渐冰凉,燕萍
霜磨擦之间的热力,只在肌肤表面上奏功,一点传不到体内来,外热内冷着实难
受至极,完完全全就像是以往妙雪真人传功时所说走火入魔的徵兆。

    若换了平时,遇上此种异状,南宫雪仙自是小心翼翼地运功导气,将入了歧
路的内力导回正道,但现在的心里却是一片空落,虽说那痛楚令她不由得想到该
当将乱走的内息导入正轨,可不知怎么着,这救命的要事此刻在她心中,却是一
点儿地位也没有,反倒有种想法,不如就这么死了干净!

    直到此刻南宫雪仙才觉得眼角湿润,几滴泪水渐渐涌了出来,和面颊上未干
的湿迹混到了一处;她放松了身子,再也不管什么了,坐倒在地的她只任得燕萍
霜手中的干布巾不住磨掌着周身,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彷佛已完全不管不顾,
任得燕萍霜为所欲为,再也不想理人了。

    全然不知南宫雪仙在外头遇上了什么事,怎么会变得如此消沉,彷佛一点儿
生气也没有了,随着南宫雪仙坐倒在地,燕萍霜也坐下了身子,好让南宫雪仙继
续偎在自己怀中,手上不停地为她拭擦身子,嘴上不住问着,却是怎么也得不到
回应,那呆然的模样令她差点哭出声来。

    藏一萍霜向来是父母手掌心的宝贝,哪曾遇过如此状况?泪水滴落间,突地
感到怀中的南宫雪仙娇躯微震,肌肤上头乍暖还寒,彷佛寒热二气在体内不住循
环争斗一般,虽是气息纷乱,却已有了生气。

    心中一惊,正想叫出声来,突地一个心思跳上心头,连忙伸出手来掩住了自
己的嘴。燕萍霜这才想到,南宫雪仙便再消沉,毕竟是武功在自己之上的好姐姐,
如此险事她岂会丝毫没有抗拒之法?她没有回应自己的问话,十有八九是全力运
功,好对付体内乱流的气息,此时此刻最是不能被打扰的险关,自己若再继续这
么大惊小怪的,惊扰了南宫雪仙的运功,只怕状况会愈来愈糟,便是成事不足,
也绝对不能败事有余啊!

    强忍着想要叫唤的激动,燕萍霜本想悄没声息地走开,把里头的爹爹找出来,
以爹爹的才智头脑、江湖经验,必有办法帮雪仙姐姐渡此险关,可一转念又想到
不能把她抛在这儿,心中登时一阵混乱,也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心中愈乱,愈觉怀中的南宫雪仙身上时暖时寒,说不出的诡异,虽说隔着层
布巾,看不到南宫雪仙的表情神态,但手上却仍感觉得到她的颤抖,燕萍霜几经
思量,仍是放不下她,只能坐在当场,也不敢再用力帮她擦拭了。

    就这么隔着一层布巾,抱着南宫雪仙柔软的娇躯,心中不住劝说自己,千万
不要自乱阵脚,南宫雪仙必定有法子自救的,自己只要在一旁照顾着她就好。想
是这么想,但心下却犹自惊怕,隔着布巾搂着她的手怎么也放不开来,就这么抱
着她再不敢动了。

    也不知这样熬了有多久,燕萍霜一边芳心惊怕,一边拼命劝说自己镇静下来,
七上八下的芳心却怎么也别想稳下,好不容易等到布巾之中一声微带痛楚的呻吟
传出,她这才颤颤地开了口,连声一首都发着抖,“姐……雪仙姐姐…你……还
好吧…不会…不会痛了吧……没……没事了吧…”

    “没事了…己声音里头满是虚弱,南宫雪仙也不知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事,只觉经脉之中微带痛楚,连带着手足也正酸软着,可方才那虚虚荡荡,似是
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不知不觉之中却已消失无踪。

    也不知该庆幸还是该难过,南宫雪仙轻轻吁出了一口气,一阵微微的痛登时
胀满胸中,却远远不若芳心深处那种痛楚,那从昨夜就开始痛到现在的感觉,使
得身体上的痛处都显得那般微不足道,偏偏方才那走火入魔的异徵,竟是没法把
自己的一条小命收了去,南宫雪仙心中百感交集,却不能不先回应着燕萍霜连珠
炮般的质问,否则耳朵只怕还清静不得。

    其实也是南宫雪仙运气极佳,照说功力愈是高深,走火入魔时愈是凶险,南
宫雪仙剑法已得妙雪真人真传,说到功力本是较弱的一项,但自从习了阴阳诀之
后,云雨欢爱对她而言不只是行房取乐,更是修练内功的法门之一,体内积聚的
精气日渐厚实,已不弱于江湖中一流高手,只运用尚不自如而已;如此情况下这
一反扑照说极险,本不是现在的南宫雪仙抗得住的,但她心中空虚,即便发觉了
走火入魔,却甚至没想到运功自救,误打误撞之中,反而解了其中之险。

    一般武林人修习内功,乃是心中存想,令内息循着经脉巡行体内,一旦走火
入魔,心惊之下便是拼了命想将走入岐路的内力拉回,心念所注,自然始终集聚
在岔路之上,尤其心中愈是焦急,内息运行愈是难以控制,在岐路中走的自是愈
来愈远。

    但南宫雪仙心中无思无想,只是一任自然,没了混乱的意念干扰,体内内息
虽仍乱行,却渐渐如突发的洪泌一般,在一阵肆虐之后,潮头过去便顺着已筑好
的渠道而行,虽说伤痛仍是难免,但南宫雪仙体内功力走得是妙雪真人的正道路
子,功力虽不足筑基却功深,只要势头一缓下来,渐渐便即平息,慢慢地再也难
以为乱。

    伸出手将蒙住了头脸的布巾取下,南宫雪仙轻叹一口气,也不知是高兴过了
险关还是其他,只觉手足兀自酸软,连拭着头脸的动作都显得无力。燕萍霜好不
容易悬着的心松了下来,见南宫雪仙神情虽是伤苦,但总比方才那行尸走肉的模
样要好,脸上好不容易恢复了笑容,一松下心来嘴便管不住了,连珠炮般地探问
着南宫雪仙下山俊究竟登生了什磨事。

    好不容易等到她回遇神来,想到下山之俊的事多半是苦非甜,否则回来的南
宫雪仙也不会这个模样,想闭嘴却已来不及了;她站起身来,讷讷地收了臀,
“嗯…娘出去采药了…不然…萍霜絮姐姐弄热汤暖身子…”

    “嗯…不忙,师…师丈呢?”

    “爹爹啊……爹爹正在后头得小屋呢,嗯…雪姨也在那儿…”

    请续看《散花天女》八,雪仙等着你~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2-26 22:0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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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春光满溢

    听燕萍霜这么说,眼角敏锐地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逝的羞意,南宫雪仙也是
过来人了,哪里会不懂?看自己在这儿这么久了,楚妃卿却一直没出现,想必是
不在家,以燕千泽的性子,自是搂着妙雪真人大行人道之事,教燕萍霜这么个青
涩稚幼的小姑娘如何受得了?

    心思及此,南宫雪仙芳心不由更为暗淡。她站起了身子,只觉腿脚处一阵酥
软,跟枪了几步方才立稳,看的燕萍霜又是一阵心惊胆跳,“姐姐……”

    “没……没事的……”扶住了墙,伸手阻住要上来扶她的燕萍霜。没想到自
己腿脚如此不便,想来方才那一下走火入魔之势虽遏,后遗症却是不小,只是胸
中烦恶之感一时虽止,却是微一运功便觉胸中不适,南宫雪仙也不敢轻举妄动。

    她心中轻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取过犹挂在燕萍霜手中的布巾,在身上好
生拭擦了一阵,已然半乾的衣物在用力的擦拭中沙沙作响,那模样看的燕萍霜小
嘴微张,一时合不拢来。

    她是看出了什么地方不对,偏偏又说不上来究竟为何,“我……已经把药都
带回来了,接下来……就只剩下请师丈炼药而已……小萍霜,嗯……你娘去那儿
了?”

    “娘……娘去后山采药去了……”见南宫雪仙如此模样,方才自己所说的话
她竟似没听到耳朵里头去,燕萍霜觉得心中一阵不安,总觉得南宫雪仙身上不太
对劲,偏又不敢多嘴探问,只能小心翼翼地开口,“嗯……那个……爹爹和雪姨
在后头……一时半会的也……也完不了事。雪仙姐姐……你……要不要先休息一
下?看你好累好累的样子……还弄得一身湿……啊,雪仙姐姐你先坐下,萍霜去
帮你弄些热汤,顺便做点小点心吃吃,你……一定还没用餐吧?”

    见燕萍霜忙不迭地去了,与其说是备膳还不如说是逃难,南宫雪仙嘴角一丝
苦笑泛起,偏是来不及阻止她,心中不由想着,自己怎么变成了这样?

    从下山之后似是不知从哪儿沾到的楣气,一路上总觉得不顺,遇上了一堆不
顺心事不说,现在人见人逃、花见花谢,连燕萍霜都吓逃了!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子,将裹巾犹然湿淋淋的包袱抱在怀里,慢慢地向后
头走去;如今各项药物皆备,还是先去找燕千泽把药物配好才是正经事,至于其
他那些有的没有,还是等药物配好,跟燕千泽与妙雪真人讨论该如何攻入泽天居,
把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救出来之后再说吧!毕竟事有轻重缓急,自己身上发生的
事已经发生了,与其担心这个,还是以先把娘亲和妹子救出来为重。

    拖着步子向后院走去,南宫雪仙脚步虽带着三分疲惫,还有几分酥软之意,
但她武功本来不弱,体内流窜不已的气息虽还未曾全然平复如旧,大致却已稳定
下来,照说步子不会这般无力;但不知怎地,明明知道接下来就得去找燕千泽,
把收在包袱中的药物交给他调配,好拿来对付虎门三煞,救出娘亲和妹子为先,
可脚下却是愈走愈软弱无力,彷佛在心中有个声音在阻止自己,要她慢点去找燕
千泽。她拼命地说服自己,无论如何万事都以救人为先,但脚步始终快不起来。

    缓缓走到后头,那神秘的小屋已然在望,南宫雪仙的脚步却是愈来愈慢,腿
上阵阵酥软感传了过来,似是打从身子里不愿去找燕千泽般。

    她扶着墙壁,勉强走了几步,那小屋里头纵情云雨之声却已甜蜜地传了过来,
除了肉体撞击的啪啪作响之外,还混着燕千泽低低的喘息声,显然屋中云雨正酣,
也不知做了多久。

    南宫雪仙又不是不曾与燕千泽交合过,哪里听不出来那是燕千泽也将近极限
的徵兆?从天色来看,再综合燕千泽在这方面的持久力,想来该当是早上一起床
两人就已经搞在一起。这燕千泽也真不愧是淫贼出身,需求真是殷切,也不知妙
雪是否吃得消?

    不过从声音中听来,自己似乎是不须担心这种小事了,此刻屋中之人似又换
了体位,方才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已然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妙雪高亢美妙的呻吟
声,听得出来她已完全沉醉其中。

    在令人神销魂散的无穷快意里头,妙雪口中的呻吟甜蜜诱人,彷佛被燕千泽
弄的甚是动情,语声之中虽然还有几分不忿一早起来就被他带着行云布雨的抗议,
可肉体的畅快,已将心中微微的不喜冲得烟消云散。

    妙雪口中放怀呼叫的,更多是对燕千泽所带来的曼妙滋味的感激,不只是狂
呼美妙刺激而已,仅剩的三分娇羞,混在无比放浪的热情当中,更令人听得心柙
荡漾。

    南宫雪仙扶着墙壁缓步行进,好久好久才能拖着酸软的步子,走到没有关上
的屋门前头,望了进去。

    这一看之下,南宫雪仙心中真是百感交集,也不知该想着什么才是。那小屋
里头布置与一般房舍截然不同,彷佛是东瀛屋舍一般,得在门口脱了鞋履之后才
能进门,屋里则是垫以坐席,随地是躺是坐都随其便。

    而最惹人眼光的,则是墙前那曼妙扭动的身影,此刻的燕千泽舒舒服服地躺
在席上,任骑乘在他身上的妙雪尽情扭转旋摇,一双手高高举起,从下往上托着
妙雪一对莹白高挺的美峰,抚弄揉捏的动作虽是不大,却是下下直击重点,玩得
妙雪不住浪吟,除了少个男人站在旁边,令女方以口相就之外,那模样活生生就
是昨夜自己的翻版!

    轻捧着心窝,呼吸加速的南宫雪仙哪会不知这,体位肉体上的刺激还在其次,
最重要是让女子全盘主动的模样,是那么又羞人又惹人心动,心理身体的刺激混
成一处,显得如此美妙,完全有着令女人无法自拔的威力。

    自己也曾试过白昼宣淫的滋味,在那日光明一兄之中,床第之间又羞人又爱
不释手地献出自己,那种滋味比之夜间欢愉,别有一番美妙。南宫雪仙心中不由
思忖起来,当日的自己也像现在的妙雪一般乐在其中吗?

    此时此刻,妙雪已全然没了向来冷淡自持的剑术名家风范,娇美面目中透着
浓浓春意,如玉雪肤中映着妩媚嫣红,在在都是身心俱醉,完完全全沉迷在爱欲
之中的妇人风情,即便是以前曾在妙雪手下吃了大亏的“剑魄”厉锋,怕也看不
出面前这神醉梦迷,全心全意都在享受男女之欢的女子,便是当日将他杀得大败
亏输的绝代美女剑尊妙雪真人。

    “哎∶任。坏蛋……坏淫贼……坏相公……你……啊……坏死了……唔……
一早起来就……就拖着妙雪玩这个……哎……讨厌……你坏啦……”偏偏妙雪所
受的刺激,似还在外头观赏得目瞪口呆的南宫雪仙意料之外。

    她一双玉臂向后撑住身子,纯以腰力前后旋磨、左右扭转,樱唇中不住吐出
婉转娇啼的销魂美声。南宫雪仙虽知燕千泽淫功高明,妙雪又是心甘情愿地任他
摆布,身心俱失之后,早晚要被燕千泽彻底征服,却没想到燕千泽竟有办法,令
原本冷澈高傲如万古不化瑞雪的妙雪真人,如此娇媚放浪地变成对男人渴求无比
的饥渴尤物,连床第间都叫得那么令人心湖荡漾不止,“啊……好棒……”

    “唔……美侠女……我的美道姑……别光顾着浪了……有旁人在看呢……”

    嘴上这么说,可燕千泽的动作却没有一点停歇,臀股之间的缓缓上挺,已渐
渐无法隐藏。

    嘴上虽要她当心旁人观赏,身体却是逐渐加大动作,摆明了是要让妙雪无法
自拔地向高潮仙境快速冲刺,要她在旁人眼前情不自禁地高潮泄身,好让她羞意
愈增,与体内的淫欲拉锯之下兴味愈美,无论身体心理都沉落欲海,这淫贼还真
爱玩这一套。

    想着想着南宫雪仙芳心又痛了起来,连燕千泽百忙之中向自己眨了眨眼都没
注意到,“这样春光外泄……被别人看光……美侠女是爱得紧了……相公我可受
不了呢……”

    “你……哎……讨……讨厌……”

    听到有旁人在看,妙雪虽是娇躯一震,但这等事她也不是头一回遇上。别的
不说,在南宫雪仙下山前,师徒俩便曾在床上尽心尽力地承受这淫贼的爱宠,那
时的刺激滋味点滴在心头,到现在她还记得。

    虽说之后燕千泽也曾试着再搞这一套,但楚妃卿怕羞的紧,怎么也不愿入毂,
燕萍霜又是女儿,怎么说都不好让她看到这般刺激的美况,是以久不尝此味,但
对妙雪而言,却也不是太陌生的事了,只是事后不好对楚妃卿说话而已。

    她闭着美目,细心地品味燕千泽带来的刺激,甚至没睁眼去看究竟是谁在外
头饱览春光,“坏蛋……唔……嘴上这么说……偏又……啊……干得这么狠……
唔……雪儿不来了……啊……别……别弄那儿……雪儿要……要丢……啊……”

    一阵甜蜜的抽播之中,妙雪只觉身子里累积的热力一口气爆发出来,细致的
肌肤上头登时满布汗水,在微微的光下显得娇媚无伦,同时燕千泽也又一次地将
热情释放在她体内深处,美美地滋润了饥渴的肉体。

    她放怀地高吟一声,整个人登时瘫了,偏生极度快美的僵硬之中,可没有这
么快就软得下来,泄了身子的她竟以这倒浇腊烛的姿势,这般美妙沉迷地挂在燕
千泽身上,双手无力地撑着他胸前,口中剧烈地喘息着,饱满高挺、酷红未退的
美峰不住起伏,连原本在激烈动作中不住飘散飞扬的秀发,也湿淋淋地披散下来,
美得似是一时间什么都管不着的妙雪良久良久,才终于有那个力气转过头来,看
到门前立着的南宫雪仙时,虽是激动得直想冲到她身前,可现在的她连从藏一千
泽身上爬下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只是对妙雪而言,除了身下这令她欲仙欲死、再也离不开的燕千泽外,最亲
近的便是南宫雪仙这徒儿了,即便因着云雨方休,感官正自沉迷浑沌,一时半会
只能骑在燕千泽身上娇喘,承受着那也不知挨了多少次,但每回受到劲射时总觉
得神迷魂荡的滋味,可见到南宫雪仙面上的表情,很快妙雪便发觉不对。

    以往南宫雪仙也曾和自己一起全然不顾伦常羞耻地与燕千泽大被同眠,可现
在她的神情,却是大大不同以往,怎么看都觉得不妙;她强自抑着还想挂在燕千
泽身上喘息酥软的心声,勉力从燕千泽身上爬了起来,当恋恋不舍着肉棒的幽谷
终于离开了那令她满足的宝贝时,水滴的声音令妙雪心神荡漾,好不容易才能拖
着酥软的步子走到徒儿身边。

    “好仙儿……你可回来了……”

    一见南宫雪仙的神情,即便还是满缢着云雨情浓的妙雪都知不对了。南宫雪
仙现在的模样,既非初见男女云雨时的羞怯,更非心神荡漾的矜持,反倒溢满了
畏惧和退缩的神色,问中还带着些彷佛见着了恶梦的模样。

    妙雪一边拥她入怀,伸手轻拍着南宫雪仙的粉背,感受着那寒气未怯的冷意,
与自己片。缕未着、温暖火热的胴体恰成反比,一边在心中寻思。她虽猜不着南
宫雪仙在山下出了什么事,可剑客的直觉却让她感受到,南宫雪仙身上发生的事,
对她而言必有极大的影响,令她身不由主地对男女之事大生畏怯,这下可不妙了。

    “可不是吗?总算是回来了……”

    虽不像妙雪一般对南宫雪仙照顾备至,但燕千泽久经风月事,练就一身察颜
观色的本事,加上他对阴阳诀的认识远在妙雪之上,一见南宫雪仙的脸色神情,
便看出了不妙之处。

    光看她现在的模样,眉梢眼角间透着浓浓的春意,无论怎么面色失常、含惧
带怯,都掩饰不住容颜中那诱人的媚态,显然这小姑娘在山下也不知和男人搞过
了几次,其中恐怕还有几回是在她的不情不愿之下所为,而且在被男人强行求欢
的过程中,只怕她还是身不由己地尝到了甜头。若不是因此而对自己的身体大起
不满之意,就不会有这样的表情神态。

    不过糟糕的事还没完,以燕千泽在这功诀上头浸淫之久,自是一眼就看出修
练此功之人的修为。妙雪与自己几可说是夜夜春宵,加上她虽是沉溺情爱,修武
之心却没半丝退步,每日练剑不辍,阴阳诀与剑法都是与时俱进,渐渐融合为一,
一身武功比之当日泽天居之战时,司要更进步了许多;可南宫雪仙却大是不同了,
虽说云雨之中内功愈进,但也不知是她对此功仍心存反感,或是下山之后发生了
什么事,她对阴阳诀每日必修的口诀,竟似放下了没练!

    这下可糟了!

    燕千泽心念电转,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虽说阴阳诀与一般功法不同,对男
女性爱的渴求愈胜平常,寓练功于性欲之中,只要不缺男女之事,阴阳诀的进展
便毫无阻滞;但这淫功却也并不比一般功夫好练多少,无论如何基础的口诀修练
绝不能废,否则身体的训练比不上云雨情浓,随着功力愈深,身体的敏感度也会
愈形增加,对自己情欲的控制将每下愈况。

    虽说功力会愈练愈深,有此功护身也不会被修练采补之术的人吸乾,可一旦
疏了练习,体内情欲将愈发贲张难抑,只要一经挑逗便会难以控制地渴望异性的
慰借,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偏偏南宫雪仙所疏的,便是练习此功时最重要的奠基阶段,这重要的时刻一
去就不复返,加上这段时日南宫雪仙全没少了淫欲的滋润,此消彼长之下,严重
的情欲反扑已然造成,现在的南宫雪仙表面上一如寻常,可身体却已被阴阳诀的
反扑气息所影响,变成一个身心都无法抗拒男人索求的惹火尤物!

    想到此处燕千泽就不由咋舌,当日他不过是一时兴起,想采这天生纯阴之身
的美女处子元阴用以练功,体内功力也确实进步了许多,可一点没想到会演变成
如此后果!如今大势已成,想改也改不回来了,燕千泽即便是淫贼,可年纪终是
有了,光妙雪这天生媚骨的绝色美女都令他有些应接不暇了,只怕没那个力气把
南宫雪仙也收归私房,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不过相比这严重的情况而言是,眼前的问题还得先处置才是。南宫雪仙在山
下也不知和男人好过了多少回,每次云雨相交,对她而言都是一次深刻的练功经
验,照说功力愈练愈深是件好事,可对修习采补功夫的人,却未必是如此。

    采补之功必是男女相交,即便利用双头龙可以女女共修,但那不过是极端无
奈之下的应急办法,绝非正途,因此无论采补功夫修得再深,男人以此练功采得
的都是女体元阴,就像女子也只能采男体阳精而已,这是男女天生的阴阳之别,
即便采补功夫脱胎于道家阴阳之术,数千年来也不知经历了多少前辈先进千锤百
链,也没法改变根本之道。

    可无论你所修的功夫再偏纯阳纯阴,但只要是人体,就必须注重阴阳气息间
的平衡。所谓“孤阳不生、孤阴不长”,此乃天地之道,非人力所能改变;也因
此,无论你采补功夫再如何高明,再采得多少精纯的元阴或阳精,若没有本身足
以相提并论的阴阳元气相辅相成,纯以采补之术是绝对没办法成为第一流高手的
;若是自己体内的阴阳气息不足,采了再多的元阴阳精,都只能深藏在体内作为
潜力,无法全然发挥效果。

    若非如此,天下第一高手就该是淫贼一脉,正道中人无论多么努力,怎么练
功的进度都不可能快过采尽天下美女的淫贼,也不可能有淫贼老是被正道中人追
杀,只能靠轻功或才智脱困,全然不可能靠真正本领与之对决的情况产生。

    更何况采补之道也不是威能无限的,你采了多少元阴阳精,都得和自己体内
元功化合为一,才能产生效果,若是身体没能调整到能够发挥体内功力的地步,
太多太深的功力对自己只是有害无益。

    若说人的身体是沃土良田,元气功力是雨水甘露,那经脉便是灌溉水系。若
是雨水丰沛,灌溉水系又作得妥善,沃土良田在努力灌溉之下,自是处处丰收,
也就是说只有这三者协调平衡之下,才能彻底发挥体内功力,而不致于白白浪费
力气,搞到事倍功半的地步。

    与此相较之下,坊间常有流言,说是某某人受了前辈青眼相加,以一身功力
传授,又或是服了什么大补之药,因此能一口气得到数十年功力,一步登天而成
高手。这种事其实只是未练武功之人的想像而已,在练武之人听来,实是再大不
过的笑话。

    若是本身经脉不够稳固,能承受的功力便有限度,一旦一口气得到了太多功
力,经脉却未一同提升,就好像在灌溉水系未臻巩固之前就来了大水,只会成为
水捞之灾,必将水渠毁坏,到时候的状况就等于某处良田被水淹没,某处良田却
是缺水灌溉,要得到好的收成那是休想,只怕连田地都要被毁坏了。虽说世间之
事无奇不有,不可一概而论,但至少这根本之道仍是难以迈过的一道坎,极少人
能够逾越。*

    何况若一口气吞了太多功力,即便经脉勉强撑住了,可就算良田也有受水的
极限,若功力太高,身体没有跟上,对自己也是害多于利,因此年高德砌之人到
了八十多九十,功力往往不进反退,便是老迈的身体自动做出的调整。

    当然名门正派的正宗功力,在这方面会比魔门奇功来得持久一些,身体老化
的也比较慢,这就要看各个门派功诀的本领。

    在这方面南宫雪仙所修的是妙雪真人的正宗功夫,底子之巩固深厚,比一般
武林中的好手要好得多了,倒还撑得住体内日渐精深的功力,可即便如此,她体
内的气息阴阳不调也已渐臻困境。幸好这方面的状况,和南宫雪仙那敏感到无法
自制的肉体相较要好处理得多,便是这小屋之中,也刚好有可以解决的办法在。

    拖着微带疲惫的身体爬了起来,方才妙雪激情中流泄的香汗还有不少沾在身
上,燕千泽随手取条布巾拭了拭身子,披了件衣服上身,缓缓走到正紧紧抱着的
师徒身边,眼光留恋无比地看着妙雪那犹然赤裸的娇躯。

    虽说正面都与南宫雪仙紧搂,可香肩粉背雪臀尽露,上头满是云雨满足的酷
红,加上未乾的汗迹,说不出的性感诱人。他不得不感叹天生媚骨的女子,一举
一动都是令男人不忍错过的妩媚,愈与她缠绵交欢愈觉如此,否则燕千泽不干淫
贼也够久了,加上年纪不小,怎么说也不会急色到一早起来,见到怀中娇慵的赤
裸美人,便忍不住翻云覆雨的地步。

    爱怜地伸手轻拍那粉凝似的香肩,硬是把一心都放在徒儿身上的妙雪勾回了
神;燕千泽嘴角浮起一丝淫邪的笑意,凑首在妙雪耳边说了几句,只听得妙雪脸
儿泛红,说不出的娇羞,偏又知道燕千泽的吩咐不是小事,想不做都不成。

    倒是身为事主的南宫雪仙一投入师父的怀抱,便似再站不直身子了,双脚一
软整个人已偎在妙雪的怀中再走不开,彷佛妙雪那还泛着性感馨香的怀抱,是天
底下最为温暖美好的所在,令她根本不想离开,就连燕千泽近在咫尺的说话,都
似没听到一般。

    一张还带着清晨寒气的脸蛋儿深深埋在妙雪丰腴柔软的胸怀,纤手无力地搂
着师父,落下的包袱一阵滚动中也不知跑到了哪儿去,彷佛此时此刻,她正渴待
着师父娇躯的温暖,赶走她身上紧缠着似怎么也赶不走的寒气,就连以往曾与自
己有过再亲密不过关系的燕千泽都不理了。

    交代完事后便走了出去,南宫雪仙好不容易才抬起了头,无力的目光追随着
燕千泽远去的身影,那模样看得妙雪好生爱怜,偏又心中疼惜。

    以她女性的直觉,哪看不出南宫雪仙在山下必是经受过心中根本不愿回想起
来的经历,说不定还与男女之事有关,否则方才就不会有那么令人心酸的目光;
而这点燕千泽似比自己还早看穿,告诉自己要首先解决南宫雪仙体内阴阳气息不
调的问题,说不定……说不定以这淫贼的眼光,从南宫雪仙一进来便已岭现此事,
偏生却是二话不说就走了出去,把问题全然抛给了自己,好像当日破了南宫雪仙
处女身子的不是他一般。

    只是她虽爱徒心切,但这男人却也倚其淫威,加上男女之间令人销魂蚀骨的
种种手段,夜夜飘飘欲仙的滋润之下,妙雪的身心都已被他占有,心知自己已情
不自禁地爱上了他,爱欲之间难免微有怨妒。

    明知他占了爱徒身子,却又不愿明娶爱徒过门,实是令人厌恶的淫贼本色,
可心中却无言地有些放心;现在他连问候都没一声便溜了出去,妙雪虽气他薄幸,
可不知怎地心中却不是那么恨怨于他。

    她摇了摇头,把心中百转千回的思绪摆脱出去。燕千泽说的很是,现在最该
先解决的问题,可不是燕千泽与南宫雪仙的关系,而是南宫雪仙身子里头那阴阳
不调的情况呢!她扶着南宫雪仙缓缓步入,伸手在燕千泽所指之处轻拂了拂,
“仙儿……先解决大问题吧……”

    “这……浩疋是……”

    小屋之中满墙壁都是奇形怪状的异物,便知那十有八九是燕千泽备下用以
“侍候”女子之物。但别说南宫雪仙了,就连妙雪这等江湖经历,对此中之物也
最多十识其三,还是因为燕千泽已经在自己身上试用过了才知道。

    南宫雪仙虽知这些东西都不是什么好物,却也分辨不出,见妙雪伸手拭抹着
一匹木马,表面虽形似童玩之物,可却大了许多,除了高度不如外,形体大小几
乎都跟真马相去不远,随着妙雪玉手抚拍,那木马竟缓缓颠簸挺动起来,也不知
是否是为了尽量形似真马,真人坐上去时的晃动,想来和骑乘马儿差距也不会太
大吧?

    若换了前几天,南宫雪仙只怕还真是不知此物何用,但经历了昨儿晚上那令
她羞涩悲苦、偏又是淫欲横流的一晚,她不只对自身的习于淫欲多了认识,连对
男女爱欲之道也增加了不少了解。

    若说这马背上有什么机关,骑乘上去只怕滋味难以想像,昨夜才在仇人身上
骑过一回,甚至还身不由己地为敌人品箫,此刻情思未尽,看到这木马南宫雪仙
不由芳心荡漾,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幸亏妙雪正专心调校着木马上的机关,
否则这形貌落在师父眼里,她可真羞死了!

    在妙雪调校机关之间,南宫雪仙虽是心中羞怯愧一且不已,可一双眼儿却不
由自主地打量着那匹木马。外观只是木料,马背处雕就成尖端朝上的三角柱体,
整个马身都打磨得甚为光滑,马背马腹处甚至还镶上了毛皮,便裸体骑乘上去也
不易受伤;三角柱顶端虽是平滑,可南宫雪仙眼尖,却看出其中微有颗粒起伏,
只是起伏甚微,只怕要伸手去摸才摸得出真相,加上这木马虽不若真马高度,可
若骑了上去,即便以南宫雪仙玉腿修长,双脚也是难以及地,光想到整个人坐在
上头,任着木马颠簸挺动时,下体会受到什么样的刺激,南宫雪仙便不由浮想连
翩,心思竟不由回到了昨夜被锺出和颜设凌辱时的滋味,恨怒之间还混着难以磨
灭地将自己全然献出时的快意。

    这念头虽是羞人,光浮在心湖便不由令南宫雪仙心生恨意,但不知为何,却
是那么拂拭不去,她只觉呼吸都热了起来,娇躯愈来愈是滚烫,原本还带着些水
湿寒气的身子,在这滚烫灼热的想像之下,那透骨的寒气竟渐渐褪了去,取而代
之的是一种熟悉无比的感觉。

    闭上美目,咬紧牙关,南宫雪仙拼命要自己别去想起昨夜的种种,要自己别
去想起那令身心全然失控的高潮滋味,可那淫荡的想像却似生了根,在心中紧紧
扎住,渐渐成长茁壮,任她怎么努力,再也驱逐不去。

    “怎么了,仙儿?”被妙雪这一F 叫,南宫雪仙才似从那渐渐将她没顶的可
耻想像中抽离出来。她睁开双目,却被入目之物骇得一声惊叫,若非妙雪一把捉
住,只怕真要落荒而逃!

    那马背前端,竟不知从哪儿长出了一根硬物,就如男子阳物淫兴旺盛时一般
高挺强悍,比之在自己行囊中的双头龙还像真货;上头青筋勃挺之处,只怕连真
正男人的肉棒都有所不及,何况那种挺法,那种姿势,正将南宫雪仙心中最痛的
一个思绪勾起,彷佛刺破了她心中的屏障,令她的思绪登时汹涌,昨夜那疯狂淫
恶的种种,再也压抑不住。

    她只吓得双足发软,退了两步的纤足恰巧勾在不知何时滚到马脚边的包袱上
头,若非妙雪扶得快,她险些就要栽了一跤。

    “别害怕,仙儿……这东西……不可怕的……”

    扶住了爱徒发颤的娇躯,妙雪心中暗叫不妙。她不是猜不出南宫雪仙在山下
多半又试过男女滋味,间中说不定还有被别人强行淫辱的情景,否则也不会因为
阴阳诀的自动行功,导致体内阴阳气息失调,阳气远远压过阴气的情况,却没想
到南宫雪仙的反应如此激烈,一双眼儿恐惧地望着马背上硬挺的假物,吓得似是
再也移不开目光。

    其实这木马前些日子妙雪自己也试过威力,她也练了阴阳诀,又和燕千泽正
自恋凭情浓,最是不堪春宵苦短的时刻,体内阴阳失调的情彩虽不若现在的南宫
雪仙那般严重,也算不得太轻,因此燕千泽一提,她也只有含羞带怯地裸身上马,
亲身体会到这木马的威力。

    有时是她单独一人骑在马上,在那硬挺的假物上头套弄旋摇,好让深深刺进
幽谷深处的假物钻探花心,将体内的气息吸汲出来,借由马腹内的机关逐步调节
体内阴阳气息,彷若易筋洗髓一般,是以爽过之后虽是筋软骨酥,麻得似连走路
都没了力气,却是神清气爽,体内气息调匀,说不出的轻松快活。

    不过燕千泽的手段自然不只如此,偶尔他也会调节机关,不让那假物浮出来,
只搂着妙雪上马,两人骑在马上重心自不若单人骑乘时易于控制,加上这木马本
就刻意设计得不稳当,两人上去时马背颠簸,跟骑乘真马也差不了多少。

    妙雪一开始还不知端的,但被燕千泽摆布得只能双手攀住马颈,娇躯全然伏
下,赤裸的雪臀向后挺出,被燕千泽借着马行之势尽情抽送的当儿,她也知道中
了奸人之计,只是那种美妙的震颤,借着两人灵欲交流间,从幽谷里头震进了她
芳心之中,震得妙雪魂也飞了心也酥了,舒服畅快地任淫欲冲洗着身心,等到两
人都尽兴之后,别说对燕千泽撒娇使气了,她本能的渴望根本是恨不得被他再抱
上马儿,勇猛雄壮地再来一回哩!

    调整机关,让那浮上的假物角度调得适切,虽说每次使用后都勤加拂拭,所
有淋在上头的淫汁秽液都擦得乾乾净净才好收藏,但在上头的记忆是如此强烈,
简直是深深刻印在脑海之中,眼见那假物傲挺眼前,妙雪都不由得心跳加速,眼
儿朦胧之间,彷佛又看到了那假物上头淋满自己泄出的汁液,充满了淫秽却又美
妙之极的景象,即便心知接下来不是自己要用,即便心知徒儿的情况比自己要严
重得多,但光看到这东西,已是绮思连连,妙雪不由得芳心飘渺起来。

    “好仙儿……别担心……这东西……不会弄伤人的……”

    纤手轻揽着徒儿的纤腰,虽说隔着衣裳,却也感觉得出南宫雪仙身子僵硬,
显然是真的怕了,可看她表情中憾恨羞惧之间,却带着三分掩也掩不住的春情媚
意,妙雪也算过来人了,哪不知道爱徒心中天人交战?

    本来自己虽献身给这淫贼,明知接下来该当全心做他床上的爱宠,可久修道
诀清心,芳心中对此仍不由得有些羞怯,但云雨之美真有回天之力,夜夜春宵下
来,妙雪只觉自己心中的矜持和抗拒,在那愈渐曼妙的快感冲击下碎成了片片,
一次又一次在他胯下美得丢盔弃甲、神魂颠倒,就想矜持也矜持不起来了。

    虽说偶尔想到先前与现在那巨大的反差,还有点儿羞怯,可妙雪却已是心甘
情愿地臣服于他。

    “其实……宜(实为师……哎……妙雪也在上头搞过……就在他眼前……差
点没把自己搞昏过去……”

    想到那次初尝滋味,自己不知轻重之下,真泄得整个人都似飞了,那才是真
正的飘飘欲仙,更不用说他与自己同乘一骑时的美好。

    妙雪不由得香舌轻吐,无力地舐着丰润的唇瓣,全没岭现这样的自己有多么
诱人,就连心中混乱难挨的南宫雪仙,也不由看呆了眼,尤其注目着她忍不住在
那假物上头轻柔套弄、缓缓抚摩的玉手。

    “妙雪亲身试过……那滋味……可美得紧呢……绝不会受伤的……”

    轻抚良久,好半晌才似发觉自己正在徒儿面前思春,妙雪脸儿一红,那抚着
假物的手却是怎么也不肯收回。

    “好仙儿……把衣裳脱了……骑上去吧……虽然……虽然他很爱用这东西…
…嗯……那个……折磨女人……可是……可是这东西还是有正经用处的……阴阳
诀有双修之功,修练久了难免有阴阳不调之患,正好可以……可以调理体内阴阳
气息。二……仙儿放心……有妙雪陪着你,助你调理功体,等这事解决之后……
就可以……就可以处理正事,愈早把令堂她们救出来……所受的折磨愈少……是
不是?J 本来看到这东西还真有满腔惧意,但妙雪所言也是正事,想到还陷在泽
天居中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本是满腔自怨自艾的南宫雪仙不由气死了自己;好
不容易混进泽天居了,却只记得那种事情,怎么就不记得探探娘亲和妹子的消息
呢?

    她轻咬银牙,忍着心中的不安,微颤地解起了衣钮。虽说心知这是必然之事,
可手怎么也快不起来,若非妙雪看不下去,一边搂着爱徒轻声抚慰,一边伸手帮
她宽衣解带,光靠南宫雪仙自己,只怕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将自己脱光。

    还带着些许湿气的衣裳渐渐滑落地下,眼前的淫具加上妙雪温柔的抚爱,不
像男人那般粗鲁火热,透着一丝温柔细致,即便芳心还在伤痛的南宫雪仙,脱衣
之间却也渐渐觉得身子缓缓地热了起来。

    等到全身上下的屏障都已落地,南宫雪仙身上再无片缕遮身,妙雪才放开了
手,好生打量起自己的爱徒,只见她虽是羞怯得不敢抬头,可原本苍白的肌肤却
渐渐引岭嫣润,比之下山之前,身形愈发地前凸后翘;比之现下正被燕千泽开发
中的自己,竟也显得各擅胜场。

    尤其她香肌雪肤之上,还透着几丝微微的红痕,一见便知是云雨之间被男人
太过粗暴的揉弄所留下来的,从那模样看来,还是最近留下的痕迹呢!即便这般
年轻的肌肤都来不及恢复,妙雪愈看愈觉心疼,不由搂紧了爱徒,彷佛想将自己
的体温传达给她,“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好仙儿……”

    “师……师父……”

    好不容易开了口,南宫雪仙却是情不自禁地眼角湿润,被师父搂在怀中,虽
是赤体相摩,却远没有在云雾香亭被华素香搂抱时的情欲感觉。

    雨疋句一袭包造平暨品裂,充萧了安全m 玫悲均惑览,A 刀地不由觉得身子
嘶嘶放松,原本抑压在心中的委屈再也压制不住,只觉全身上下都充满了难过,
眼泪忍不住要滴出来,若非她还有三分矜持,只怕已忍不住投身师父怀中,放声
大哭起来。

    她偎在妙雪怀中,眼泪再也压制不住了,“仙儿……仙儿……呜……”

    “别哭,别哭,有妙雪陪你……好仙儿……”见南宫雪仙泪水直流,妙雪也
知爱徒受委屈了,也不急着带她上马,一边轻轻拍着爱徒哭得一抽一抽的粉背,
一边在她耳边轻声安抚着。

    “师父……仙儿……呜……仙儿好难1 过喔……”

    哭了好一会儿,好像终于有点儿发泄的感觉,好不容易南宫雪仙稍稍收止哭
泣,抬起头来,只见妙雪满面慈祥,似正等着自己将满腔难过倾吐出来。

    虽说昨夜的回忆是那么伤人,令她光回想起来都觉心中像被割裂般的痛,可
不知怎么着,她就是觉得在师父面前,自己可以把心中的压抑和难过全都吐将出
来,一点不用保留。

    她含羞带怯地伸手轻抚木马,只觉触手滑润,“仙儿……仙儿先上马……嗯
……等……等调理好了……再说……好不好?”

    “这……洛泛样也好……”

    知道南宫雪仙便想开口,可那令她伤苦无比的经验,却不是这么容易宣之于
口的,无论如何也要在这木马上头好生驰骋一回,说不定精力泄尽之后,反倒比
较好开口。

    何况妙雪在这方面也渐渐有了经验,方才搂抱之间只觉南宫雪仙娇躯寒凉,
本还以为是清早赶路受了山问寒气,可现在肌肤相亲之下,她却隐隐发觉到,南
宫雪仙身上的寒气,绝不止只山风湿寒而已,十有八九是今儿一早不知怎么着在
冷水里打滚了几圈才回来,一些未曾拭净的地方还有水迹,这附近也没个溪河流
过,加上她武功也不弱,也真不知南宫雪仙是怎么搞出了一身湿?

    尤其糟糕的是,光只两个女子肌肤相亲,南宫雪仙身子便渐渐温暖,这本该
当是件好事,但心知南宫雪仙在山下必是出了事,妙雪不由多了个心眼,竟发觉
南宫雪仙娇躯渐暖、泪如雨下之间,白哲娇嫩的肌肤渐渐透出了晕红,在自己怀
户主月卜遛本六也一坚一坐一新侃曰毛一被,n !座久首一句也自祠奋导七装,
叩粮下贝边身子个皿暖狗血色,而是情韵渐浓时身体不能自已的本能反应。难不
成南宫雪仙练阴阳诀练出了岔子?否则光只肌肤交触厮磨,哪里会这么敏感?

    偏偏她就想问也问不出口,生怕又勾起了南宫雪仙的难过,加上关于阴阳诀
的问题,恐怕自己和南宫雪仙合起来,认识也不如燕千泽之深,可这人偏就这么
巧,一想找他人便不知溜到了那儿去,现在两女又都是赤裸裸得一丝不挂,怎么
也不好把他叫回来……

    想到此处妙雪不由芳心娇羞,其实以自己师徒与燕千泽的关系,便叫了回来
也没什么,大不了被燕千泽大逞淫威,师徒一起被他征服,这等事反正又不是没
做过。她深吸了口气,勉强压抑住自己勃动的芳心,无论如何都以南宫雪仙体内
阴阳气息的调节为先,什么两女同侍一夫的美事,至少得压后一点儿。

    扶着南宫雪仙纤腰,让她小心翼翼地上了木马,见南宫雪仙一手攀住马颈,
一手羞答答地滑到股间,微颤地分开那粉嫩的幽谷花瓣,里头已是一片湿泞,随
着花苞轻绽,一丝汁光已然缢了出来,染得那勃挺的假物在水光中愈发显得栩栩
如生,那模样看得妙雪不由芳心微惧。

    这假物本身倒没什么了不得,可看南宫雪仙含惧的表情动作,间中却透露着
身体本能那强烈的需求,加上幽谷中那娇媚的水光,显见这爱徒虽是心中不喜这
般淫物,却是忍不住体内的渴望,主动移樽就教,动作间似有若无的抗拒,全然
透出心中的矛盾挣扎,看得妙雪好想出言阻止,却开不了口。

    见南宫雪仙闭目咬牙,小心翼翼地沉坐下去,将那假物一寸寸地吞没,身子
娇颤不已,脸上表情似喜似恨,妙雪心中的惊疑却是愈甚。南宫雪仙神态之中本
能的肉欲渴望不是假的,这种事本来也不出妙雪意外。

    这段日子以来,她自己也被燕千泽好生带坏了,从清冷自若的侠女,渐渐变
成娇羞饥渴的尤物,妙雪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放开胸怀,那情欲之念确实能令
人全盘改观。

    但南宫雪仙神态中透出的另一重感觉,却是大出妙雪意料之外∶与体内浓浓
的淫欲拔河抗衡的,并非初试此物的羞意,更不是在师父面前赤身裸体,用此淫
物的羞怯,而是满目满心的恨怒,这之间的差距可瞒不过妙雪。

    眼见南宫雪仙玉腿紧夹马身,那挣扎的神情愈发深刻,妙雪虽是不愿,却也
屹′…十才扎辞猜测得出,这好徒儿在山下不只出了事,只怕还是以这般羞人的
姿态失贞。

    愈是想到如此,妙雪愈是心中震惊。这般体位乃女子骑乘在男子身上,即便
情境中有男人强迫的痕迹,但若女方心中不允,要取乐只怕是乐不起来,可看南
宫雪仙这等神态,只怕在被强迫之中,她竟是全然无法抗拒地臣服淫欲之下,难
不成……她真的沉沦其中、难以自拔,无论是谁都不管了?

    “师……师父……”

    虽知这淫物既是燕千泽所珍藏,其威力必是难以承当,可真坐了上去,南宫
雪仙才知其威。那挺起的假物也还罢了,虽说雕就的栩栩如生,除了温度之外,
肌肤接触之下竟也是真假难辨,但对南宫雪仙而言,也还算不了什么;可那看似
微不足道的凸起处,却是真正令人想像不到的可怕,一坐上去脚不及地,全身重
量落在股间,不只让那假物刺得更深,马背顶端处那小小的凸起,登时刺入幽谷
口处柔软的肌肤之中。

    虽说凸起处不过点大,订那强烈的刺激混着微微的痛楚,在股间火辣辣地燃
烧着,刺得人定力再强也难端坐,若非妙雪还伸手固定着木马,让她可以好好端
川并“吓m 腊圳圳圳州纤关关圳关关开圳肚关坐其上,以自己身子的动摇,这木
马想不前后上下好生晃动一番都难。

    只是那处除凸点外均打磨得颇为圆滑,即便股间无论幽谷、会阴或菊穴均是
娇嫩到吹弹可破,也不至于因此受伤,可涌起来的感觉,却比昨夜更加强烈了。

    本来当看见这淫物之时,南宫雪仙虽是心生畏惧,体内的春情却不由自主地
燃了起来,现下被那栩栩如生的假物深深刺入,滋味与男子相较之下,也差不了
多少,再加上那凸起的刺激……

    南宫雪仙闭上双目,只等着妙雪一松手,这木马前后晃动摇荡起来,袭上身
来的滋味只怕就等同于男女交欢的滋味;她虽深恨昨夜之事,却不能否认自己确
实感受到了高潮的滋味,心中虽还带着羞惧愤怒,却不能不想要放怀奔驰。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3-15 23: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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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马上心语

    突地,木马微微向下一沉,同时香肩和腰上一热,妙雪的手已移了上去,南
宫雪仙吃了一惊,猛地睁开双目,眼前马颈上头虽是似有若无,隐隐的汗渍却表
明了自己绝不是第一次使用这木马的人。

    她回过头来,却见妙雪含笑温柔的脸儿就在身后,如兰气息温润可闻。见南
宫雪仙回头,妙雪娇娇一笑,纤手轻勾,拉得南宫雪仙向自己怀中更凑近了些,
那脸蛋上头秀雅妩媚的容颜间透露笑意,望之全不似四十许人,娇嫩纤细的程度,
便说是二八佳人怕也有人会信。

    “师……师父……”没想到不只自己裸身上马,妙雪竟也爬了上来,将自己
牢牢搂在怀中,脸蛋儿如此之近,芬芳气息熨得口鼻间阵阵朦胧,令南宫雪仙不
由有些目光错乱的感觉,差点错觉是自己弄错了,可粉背上头那柔软而充满弹性
的触感,充满了温暖,却将她又拉回了现实。

    虽说这样主动坐到肉棒上头的体位,南宫雪仙那敏感的胴体可是欢迎至极,
幽谷里头早已润得没一点乾处,但一坐上来,心神便似又回到了昨夜受辱的现场,
充实的幽谷虽是紧紧啜吸着入侵者,一点不肯放松,可也不知是心中羞恨作祟,
还是方才体内气息混乱尚未平复,这样沉坐下去,南宫雪仙竟觉胸中一阵烦恶,
似是有些欲呕不能的感觉,就好像又回到了昨夜那令她羞耻又沉沦的瞬间,感受
到子宫深处被锺出的淫精火烫地洗礼着,加上脸上又被颜设狠狠射了一滩,充满
男性淫欲的腥味竟似又透入了口鼻之中,令她好想开口呕吐,却又知吐不出什么,
那种肉体的快感与期待,混杂在心中的痛楚与羞恨之中的感觉,令南宫雪仙一时
真不知该感受哪种才是。

    可妙雪一骑上来,那与自己一般赤裸,肌肤接触之间却更加柔软弹动的胴体,
却令南宫雪仙一时浑然忘我,全然将心中和肉体的感觉抛到7 脑后;娇嫩无比的
肌肤摩掌之间,令敏感如她只觉身子愈渐火热,芳心却不由惊疑,难不成……难
不成妙雪也与华素香一般,有对女子动手的嗜好?

    但自己与妙雪师徒做了这么多年,偶尔也下有同寝一榻的机会,却从不曾被
妙雪这般弄过,南宫雪仙一时只觉身在云端,荡漾飘摇之间怎么也触不着地,飘
飘然的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

    见南宫雪仙面上既惊又羞,震得连动都不敢动了,妙雪心中不惊反喜。这样
惊吓爱徒虽不是好事,何况就算前边曾与她一同在床上服侍燕千泽,肌理相亲不
是没有过,可像现在这样只有两个女子间赤裸搂抱,却是南宫雪仙下山前试验阴
阳诀后的头一回,妙雪不由有些羞意,但若能让南宫雪仙忘却了难过伤心事,这
么点小事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她微微一笑,按在南宫雪仙腹上的手轻拉,脸儿微凑,在徒儿的唇边轻轻地
啄了一记,美胴轻轻扭动,在南宫雪仙迷醉于成熟肉体的女性魅力的当儿,木马
已缓缓地前后晃动起来,那滋味真的就和真马上头驰骋一般无二。

    “师……哎……师父……不……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唔……”

    被妙雪这样偷吻,从未曾试过这般感觉的南宫雪仙杏目圆睁,张口结舌间却
是说不出什么,那惊诧的感觉早占满了她的心,甚至没感觉到胯下木马已缓缓动
了起来;但除了樱唇交接、纤手轻环之外,妙雪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加上木马颠
簸之间,那已刺入体内的假物竟似活了起来,一下一下轻轻地向南宫雪仙体内钻
探起来。

    一开始南宫雪仙还无所觉,但随着木马动作,那假物却似愈钻愈深,渐渐令
南宫雪仙愈来愈有感觉,幽谷渐渐缩紧,一双玉腿不由用力挟住了马身,美妙的
颤抖渐渐涌了上来。

    与她肌肤相亲的妙雪深知其中三昧,自是发觉了南宫雪仙体内情欲渐渐炽热,
她一边紧搂着爱徒,重心轻挪间调整着木马的动作,一边在爱徒颊上轻轻吻着舐
着,感受着爱徒身上那混杂着快感与畏惧的颤抖。

    “好仙儿……别担心……”

    感觉南宫雪仙身上的颤抖,快感与放松的部分渐渐增加,把那畏惧和害怕渐
渐压了过去,面上那似有些反胃欲呕的感觉也逐渐消退,妙雪才开了口,声音愈
来愈柔。

    一来这样颠狂自己也曾和燕千泽试过,只不过现在换成了燕千泽的位子;二
来两女赤体相磨,又在这充满情欲意味的木马上头,南宫雪仙的下体甚至已被紧
紧地充实着,这样情况最是好让爱徒放松心防,把心中的难过倾吐出来。

    她一边搂着徒儿,一边心中暗笑自己愈学愈坏,变得跟燕大淫贼一般了,一
边声音放柔轻颤,犹似迷蒙雾里,“这里……没有旁人……只有妙雪跟仙儿……

    我们……唔……我们一起……一起在这木马上头……好仙儿放松身子……一
议机关好好动作……给仙儿一次美妙的体验……仙儿……唔……仙儿有什么事…
…都可以……都可以跟妙雪说……不会有旁人知道的……好吗?“

    “唔……嗯……师父……”

    茫茫然地回应着妙雪的问话,南宫雪仙只觉美目渐茫、身子渐软,说不出的
舒服畅快,一来那侵入体内的假物虽是死物,可不知其中镶了什么机关,顶动之
间还有着旋转厮磨的感觉,虽说心中明知那是假物,可木马颠簸顶挺之间,幽谷
里头的感觉,却比真正的肉棒还要来的美妙刺激,便是活生生的男子,要有这种
功夫也是不易;尤其假物顶弄之间,上头似是分泌出了什么东西,在南宫雪仙敏
感已极的幽谷之中逐渐浸润,令她心花渐开,舒服得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虽猜
得出十有八九是燕千泽搞的鬼,但现在的南宫雪仙又岂会想要抗拒?

    二来落到师父怀中,南宫雪仙本就觉得身心渐渐放松,好似回到了母亲怀抱
一般,她的声音又充满绵软温柔,令一夜没得好睡的南宫雪仙竟似有些昏昏欲睡。
她虽是强打精神,不想就这么睡了过去,可心神迷惘之间,要闭住嘴却是难上加
难,浑浑噩噩之中,南宫雪仙一边感受着幽谷中的美妙滋味,一边回应着妙雪温
柔亲密的拥吻,口中再也止遏不住,下山之后的种种一字一句地吐了出来,由点
至线、渐进至面,到最后一个字都藏不住了,全都倒入了妙雪耳中。

    听南宫雪仙泪水不停,断断续续地将下山之后的种种全声托出,妙雪只听得
身子差点没冷下来,若非两人躯体交缠,木马活动之间那假物又在南宫雪仙幽谷
中顶挺不休,令她年轻敏感的娇躯愈渐难耐情欲的火热,缠绵之间也影响到妙雪
的身体,只怕她早要受不了那种如堕冰窖的感觉了。

    可那种打从心底透出的寒意,混在肉体的缠绵火热之中,非但没把那寒气消
弥,反而在那强烈的反差之下,感觉愈发冰寒。心疼不已的妙雪搂紧了徒儿,手
上再也不肯放,深怕一个不小心松手,徒儿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口中虽是不停地安抚慰借,眼中却不由泪水盈眶,连声音都不由自主地颤抖
起来,若非两人正自肉体缠绵,将心神分掉了一半,怕还真撑不住呢!

    虽然妙雪嘴上没说什么,只是安安静静地倾听自己的遭遇,但两女正自裸体
交缠,被充分滋润之后的肌肤又是敏感异常,即便闭着眼儿、即便口中正说着令
她打从心底冷起来的糟糕回忆,南宫雪仙仍能感觉得到妙雪身子的僵硬;但就算
随着话儿出口,那种种回忆又似回到了身上,真的有种能将她的身心全雌冷冻的
力量,可便不说娇躯正在燕千泽精心打造的木马上头颠簸,承受着那无与伦比的
销魂刺激,光师父正搂着自己,听着自己诉说一切,那种感觉就让南宫雪仙收不
住口。

    原本还只将盛和之事说出来而已,但随着堤防破了口,一切的一切都再也无
法掩饰,别说在朱华襄床上的三日狂欢,就算云雾香亭中与华素香的假凤虚凰,
与昨夜那既悲切又无法自拔的记忆,也都一点不剩地吐了出来,“……师父……
仙儿是不是……是不是很淫荡?竟然……竟然爽了?”

    强忍着泪水没有滴下来,妙雪只是搂得爱徒更紧了些,彷佛想让徒儿融进自
己体内般。直到现在她才感觉到,燕千泽这木马真造得不错,尤其那硬挺的假物,
不只造得栩栩如生,乍看之下还以为是从哪个人身上切了下来镶上去似的,上头
还不知抹了什么东西,插入体内时竟有种异样的敏感;加上木马不住挺动,令幽
谷承受着难以形容的刺激,那种迷乱的感觉,与被男人挑逗爱抚时真的很不一样,
简直是打从胴体深处诱发淫欲般。也幸得如此,南宫雪仙身上渐渐发热,连带着
神智也迷乱了些,否则这般突兀的问题,妙雪可真不知该怎么回答爱徒才是哩!

    被爱徒问的一时间哑口无言,妙雪只能紧搂着南宫雪仙的娇躯,温柔地吻在
她额角颊上。虽说赤体相拥,南宫雪仙幽谷又被充得满满实实,木马动作之间似
在体内长驱直入,那感觉说不出的曼妙,南宫雪仙敏感的胴体早已经陷落在那迷
茫的美妙当中,但紧搂着她的妙雪却是一点情欲之思都涌不起来,心中溢着满满
的都是爱怜,只是温柔地搂着渐渐情动的徒儿,纤手轻轻搓揉着她娇躯紧绷的部
分,一点一点地将她的紧张抚平,摩弄之间还不时在她耳边轻语安抚。

    虽说妙雪动作之间全无挑逗之意,但也不知是南宫雪仙身子太过敏感,还是
身下这木马有着她全然不知的淫邪手段,即便正说着令她身心都如堕冰窖般的往
事,况且昨夜受辱之后,南宫雪仙短时间内实在不想重提云雨之事,但随着那假
物在体内不住顶挺,一点一点地向内开垦,逐步逐步地钻研到深处,虽是假物却
有着一般男子也没有的灵活,钻探深研之间,南宫雪仙竟觉得体内的欲火比以往
都还强烈地烧着。

    尤其木马前段摆荡之间,那假物深切地探入体内,不知不觉地她浑身娇颤,
灼热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迷茫之间似连花心都娇颤颤地绽放了,将那假物渴望
地迎了进去,那种从最深处被采撷的感觉,酥得南宫雪仙美目迷茫,差点忍不住
要呼叫出来。

    虽说体内的快意如此强烈,若换了平时的自己,怕已是情不自禁地被送上高
潮仙境,在那说也说不清的快乐之中尽情承欢,但昨夜才承受过无比屈辱的经验,
那时自己的体位与现在一般无异,在快意情潮的冲击之中,昨夜的悲辱憾恨似也
一起浮上心头,从心中抑制着她放怀享乐的冲动;加上现在的自己正挨在师父怀
中,虽说师徒同侍一夫的事儿也曾搞过,但现在连男人都没有一个,就只是淫具
动作,竟也能令自己飘飘欲仙,对这般情境南宫雪仙心中不由有些抗拒。

    虽说体内淫欲冲击愈来愈强,但她咬牙苦忍,一时间心中混乱无比,也真难
形容那种感觉。

    赤裸相亲,加上自破身之后,几乎是没空着几夜不曾受到男人的滋润,在他
勇猛地犹似少年的要求,以及妙雪的刻意逢迎之下,她体内天生媚骨的本能已渐
渐开发,肌肤的触感绝不比少女钝化,简直是吹弹得破,娇嫩处比之二八佳人犹
胜一筹,便闭着美目,妙雪仍感觉得到南宫雪仙身子时热时寒,面上表情时喜时
悲。

    她温柔地拥紧爱徒,贴在南宫雪仙腹下和胸前的纤手缓缓动作,爱抚间虽是
温柔疼惜,但在南宫雪仙的感觉上,却比沉醉云雨时那种热情的抚摸,更添三分
温柔滋味。

    她偎紧了师父,在师父怀中轻扭娇躯,那温柔怜惜的感觉,混在体内热烈的
情欲和哀伤之中,一点一点地拂过娇躯敏感地带的滋味,令她不由放松,却又不
敢彻底放松下来。

    一点一点地揉去她身上的紧张和抗拒,间中自不免爱抚过她敏感而充满性欲
的激情处,虽说手法不带情欲,却仍令她迷醉难返;眼见爱徒媚眼带醉、唇红肤
润,妙雪这才敢开口。其实若非为了安抚徒儿,加上此间只有两人在,彼此身上
都是一丝不挂,再没有隔阂可言,只怕妙雪还说不出来呢!

    “仙儿放心……你……还是妙雪的好孩子……”虽说一早就被燕千泽疼爱过,
身子也正敏感着,但这般话绝非她敢跟徒儿说的,一时间妙雪还真难以启齿,但
为了安抚正自神伤的南宫雪仙,妙雪也不能不抑下羞意,勇敢地说出口来,“而
且……宜(实……哎……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仙儿别难过了……妙雪……妙
雪在山上……比仙儿过得还……还淫乱的多……他……他的手段……订厉害的紧
呢!”

    “可……可是……仙儿……”

    其实妙雪所说,南宫雪仙也不是不曾想过。盛和与常益之事或许可说成不幸
失足、非战之罪,但在含朱谷的三天三夜,却是令南宫雪仙怎么也抹灭不了的回
忆。

    那段时光中她彻底忘记了一切、放开了自己,真真正正地变成了宫仙,完完
全全听凭朱华襄尽展手段,在床第之间尽情摆弄着她的胴体,令南宫雪仙毫无保
留地开放身心,与他共度巫山,无数次登上巅峰的快意,迷离妩媚地享受到说也
说不清的快乐,事后南宫雪仙都不能不承认,自己或许真有淫荡的一面呢!

    不过想到在燕千泽床上的妙雪那全然降伏的模样,她倒还不当一回事,最多
只当是机缘巧合之下,自己开发了身为女子最深刻的一面,反正也只是享乐罢了。

    可是昨夜的种种,却把南宫雪仙心中的最后一点点矜持打得粉碎!明明是被
人暗算,对方还是自己的仇家,更是两个说英俊没有英俊、说年轻都已半老的老
色狼!

    没想到云雨之中,南宫雪仙虽是心中抗拒,身体却是无法自拔地随着淫欲横
流而舞动,彻彻底底地沉醉在狂欢里头,肉体的本能反应完全无法控制,即便心
中再怒再恨,胴体的感觉在这巨大的反差之下,反而显得更加刺激强烈,那放浪
的感觉愈强,她心中的痛苦就愈深,否则也不会那样行尸走肉了。

    偏偏一早过来,明明有走火入魔的徵兆,偏偏却是撑下来没死,当被拉到这
木马上头的当儿,南宫雪仙心中便说不上万念俱灰,却也是死气沉沉!可也不知
是肉体的敏感早已超出了心灵的控制,还是燕千泽的手段实在太过厉害,连他所
手制的木马,都这般令人无法自拔。

    木马前后摇动之间,南宫雪仙只觉身上的快感愈来愈强烈,甚至渐渐压抑过
了心中的耻恨,令她全然无法自拔地又被勾起了情欲,加上又被妙雪软热温柔的
搂抱着,南宫雪仙不由得渐渐抛开了胸中的苦楚,慢慢任肉体的感觉驰飞起来,
将她的身心再次引导向那迷乱的仙境之中畅游着。

    “师……师父……”

    被木马摆动问幽谷深处的刺激弄得魂飞天外,南宫雪仙这才知道什么叫做水
深火热。她体质本就敏感,马背上头的浮凸虽是微不可见,但女体娇嫩的幽谷会
阴处却感觉得确确实实。

    随着娇躯在马背上颠簸抛动,刺激的感觉愈渐深入,身子愈来愈热,水花愈
溅愈多,火辣的感觉比之一般男女交合还要强烈,弄得南宫雪仙身子彷若刚浸过
水一般,动作间喷溅出的尽是水花,在空中扬出漫天的彩虹;即便妙雪搂得紧,
她仍是情不自禁地扭腰摆臀,展现出女体曼妙诱人的曲线之美,纤足更是拼命下
压,好让身子绷得更紧,让深入体内的假物刺得更深。偏偏妙雪的声音却是温柔
轻缓地透入耳内,说不出的甜美,弄得她更是心神迷惘、难以自制。

    不知爱徒心中那混乱迷惘的感觉是如何纠缠,妙雪一边搂紧爱徒,随着她在
马背上颠簸抛送,一边温柔地将羞人的话语倾吐而出,“他……他总是让妙雪全
身上下都……都沉浸在那种羞人的感觉当中……一点一点地把妙雪身上的羞人处
品尝……一点一点把妙雪吃乾抹净……每寸身子都被他尽情坏过……还常常……
常常刻意说起以往追杀他时的事……迫妙雪恢复以往侠女模样……再被他逗得忍
不住投降……什么羞人的话儿、事情都做出来了……偏偏那种彻底放浪淫荡的感
觉……却让妙雪好舒服……”

    “师……师父……连……连师父也……”

    虽说身体完全陷在木马带来那种迷乱的感觉当中,随着马儿颠簸抛送,不只
身子,好像连心也一同抛来丢去,再也沉静不下来,可妙雪那羞人的告白,却还
是让南宫雪仙大吃了一惊。

    她虽知道淫欲之美令人难以抗拒,也曾亲眼看到妙雪在燕千泽的挑逗之下情
怀荡漾的媚俏模样,却没想到连向来冷傲如冰霜的妙雪真人,却也是连身带心一
起被这淫贼吃得死死的,简直……简直就和自己被男人搂抱时的情迷意乱一模一
样!

    可先前看到妙雪在燕千泽怀中的情景,却在在告诉着她,妙雪所言全是事实,
她真的已经身心都陷在燕千泽的掌中了。

    “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边说着,妙雪一边暗骂自己淫荡,在燕
千泽魔手中也还罢了,竟连事后都想得心花怒放,甚至还敢告诉徒儿!可她虽是
没有这样安慰人的经验,此事又牵涉男女淫事,可不知怎么着,她就是知道,得
把自己心中真正的感觉说出来,才能安抚沉浸在伤痛中的徒儿,“男人总是有那
些坏办法……让女人受不了……除非是天生冷感,或是……或是石女……否则哪
里忍得住?妙雪心动了,所以被他吃得死死的……只能对他千依百顺……仙儿…
…仙儿最多是比妙雪更敏感一点……更难以压抑一点……所以……所以对男人的
手段也更没办法一点……好仙儿放宽心……好好地去接受……就算被仇人那样…
…仙儿还是妙雪的好仙儿……跟妙雪一样……一样对付不了男人……”

    “师……哎……师父……”

    没想到这种对男人示弱的话,会从妙雪真人口中听到,南宫雪仙瞠大了美目,
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偏偏木马前后摆荡的动作是那么强烈,已然深入体内
的假物又已探进了花心,正自随着木马动作间深插缓抽,美妙无比地钻探着她的
敏感处,勾得南宫雪仙神飘魂荡。

    妙雪声音之中,似带着无穷的魔力,要她知恩图报地放开胸怀,任由体内淫
欲操控一切,接受这木马淫具的疼爱,加上妙雪一边说着,心神似也渐渐被欲火
给占有了,在她身上抚揉的纤手渐渐移到了敏感的所在,尤其是探上幽谷处的葱
指,活动起来更是威力十足。

    本来幽谷被那假物充满,加上木马颠动之间,那假物在体内深抽缓插,令南
宫雪仙幽谷为之紧吸,正是处于最敏感的状态,现下被妙雪纤巧的玉指轻捻,谷
口那敏感的小蒂登时一阵酥麻酸痒,原已将近崩溃的花心处被这一下火上加油,
刺激更加强了数倍,体内的本能登时冲破了一切防堵,引导着南宫雪仙顺着木马
颠动的节奏扭摆起来,美妙地将自己身心献出。

    不知不觉已陷入浑然忘我之境,现在的她再也不晓得抗拒,身子里头那沉郁
的感觉,也不知是被欲火压过了,还是被妙雪一席话给洗去了,现在的她只想去
放怀享受。

    南宫雪仙媚眼如丝,本能的操控令她腹下施力,幽谷收缩起来,把那深入体
内的硬挺吸得更紧密,感觉那上头雕琢得栩栩如生的凹凸起伏,深刻地刺激了她
花心处的敏感地带。

    虽说远远不若男子动情时的火热,可那温暖的刺激却别有一番风味;这样用
力之下,连带着南宫雪仙一双玉腿也紧夹马背,但也不知木马琢磨得太过平滑,
还是动情之下幽谷溢出了太多水分,竟是夹之不住,那种颠簸挺放的滋味,令她
身不由己地在其中飘摇着,娇躯随着木马的前后挺动而摇荡,整个人都酥透其中。

    迷茫之间南宫雪仙微微侧首,她本还保着三分理智,想要问清楚妙雪是否真
的那样驰想,没想到脸儿一偏,微呶的樱唇正好贴上妙雪在自己颊上探索的小舌,
吃了一惊的南宫雪仙还没来得及避开与妙雪的亲吻,妙雪已掌握时机凑了上来,
樱唇摩掌、香唾互润之间,香舌已钻破了南宫雪仙的防线,勾住了南宫雪仙娇嫩
的小舌。

    一开始动作还有些稚嫩,毕竟女子间的拥吻与男女间全然不同,再怎么主动
的女人,也没有男人吻吮间那般强烈的侵略感,但两女原已魂销神荡,方才的诉
说虽是伤感,却也充满了旖旎风味,香舌一缠上登时温柔地互吮起来,再也难以
分开。

    随着对方娇巧的小舌愈发深入,南宫雪仙只觉矜持一丝丝地被抽离体内,胸
中的鼓动再也克制不住,打从腹下涌起的烈火,与心中的鼓荡合而为一,令她只
想吻得更深更浓,只觉妙雪的唇好软好甜,香唾交流之间迷离的感觉愈发曼妙,
她不由被那无法言喻的渴望占得满满的,与妙雪吻得更深。

    偏偏这样半转回身子,令娇躯的姿势与方才大有不同,幽谷里头被刺激的感
觉竟也变得不一样,迷茫之间南宫雪仙不由自主地扭摇起来,让幽谷里头丰沛的
泉水愈发泛滥。

    幽谷被那硬挺所刺激,好像那挺直已攻入花心里正巧妙地钻研着,口鼻中透
进的又是无以抗拒的香氛,南宫雪仙不知不觉问已忘了形;她一手轻撑在马颈之
上,勉勉强强撑住身子,另一手却已着迷般地环到了妙雪背后,撑着她的头脸与
自己贴得更紧,浑然忘却是师父正吻着自己。

    迷乱之中她时而香舌吸啜,将妙雪的舌头欢迎进来,任妙雪的舌头在自己口
中尽情探索;时而轻吐猛吮,吸啜着妙雪口中的芳香,连妙雪抚爱着自己身子的
手,感觉起来都那么温柔甜蜜,迷蒙的美目中透着一层嫣然的水波,赤裸的肌肤
互相交缠紧贴,愈缠愈紧,美得似再也不愿分开。

    “师父……”吻了良久,四片樱唇终于分开,一条微微的银丝连在丰润的唇
瓣之间,南宫雪仙星眸已醉,迷茫之间几乎已经将昨夜种种难过抛诸脑后,她一
双美目只盯着妙雪满是柔媚慈和的容颜。

    虽说方才拥吻到胸中气空,此刻一分开来只知贪婪地喘息着,但此刻眼前的
妙雪如此妩媚动人,比之华素香虽逊三分火辣,却多了几分温柔的母性,看得南
宫雪仙胸中不住鼓动,真的好想好想再吻上去,但体内仅存的感觉仍是阻住了她,
“可是……可是仙儿……”

    “仙儿放心……无论仙儿做了什么事,仙儿永远……永远都是妙雪最好的徒
弟……真的……”

    纤指轻轻抵着唇瓣,似在感受着方才的余韵,丁香小舌轻吐,舐着还留在唇
瓣的痕迹,那模样当真诱人之至,看得南宫雪仙芳心乱跳。

    虽说两人动作放缓后木马的颠动也减缓了,连那已将她幽谷占满的硬物也似
少了动作,可光是女体交磨的肉体刺激,就令南宫雪仙的身子动情敏感,加上眼
前的妙雪如此娇媚,南宫雪仙只觉一股难耐的火热打从腹下涌现,将心中那灰茫
茫的阴郁都烧光了,幽谷不由自主地缩紧,将那硬物紧紧吸在体内,有种说不出
的渴望在心头,偏是不敢开口。

    见南宫雪仙神情似喜似愁,妙雪也是这木马上的过来人了,自是知道南宫雪
仙此刻的情欲如焚,偏偏下山后种种遭遇大是拂逆于心,令得南宫雪仙放不下心
来享受。

    她嘴角微现笑意,藕臂轻揽,与南宫雪仙火热的胴体又贴到了一处,蜻蜓点
水地在她唇上啄了一记,肌肤摩拿间感觉似比方才更热烈了,妙雪知道那是自己
也已动情的徵兆,心下又羞又喜。羞的是这样的自己竟被徒儿看得一清二楚,喜
的却是这样的身子,对燕千泽而言真是绝佳的享受啊!

    她贴紧了徒儿,纤手轻轻移到南宫雪仙腹下,轻轻压住她微弱的挣扎,掌心
微微用力,力道温柔地透体而入,似是抚上了已侵入体内的硬物,那异样的感觉
令南宫雪仙不由一声柔弱的轻吟。

    “好仙儿……放轻松些……”

    触及那私密之处,纤指再稍移一点儿,便可触及那正被硬物充实的幽谷口处,
妙雪自是感觉得到南宫雪仙那混杂热情羞怯的紧张。

    前几日自己头一回上马之时,也是这样紧张,结果被燕千泽一边取笑,一边
开动机关,在极端羞怯与热情中被那机关搞得神魂颠倒,魂不守舍地随着燕千泽
的叮嘱运动内息,一边享乐一边运功,等到燕千泽好不容易暂停机关之时,自己
早已泄得飘飘欲仙,软绵绵的任燕千泽抱下马来。幸好他还有三分怜惜,否则若
趁着妙雪浑身无力的时候大展淫威,第二天早上妙雪休想靠自己的力量下床。

    想到那时的自己,妙雪只觉羞喜满胸,好不容易才能强抑住思春的芳心,现
下可是南宫雪仙的重要时刻呢!她搂紧了徒儿,纤手轻轻滑动,南宫雪仙只觉幽
谷似被内外夹击一般,种种难以想像的滋味袭上身来,早已不支软化,只听到耳
边妙雪的声音传来,“让这宝贝尽情动作……妙雪会陪你……嗯……等到……等
到你彻底放松,打从心底爽起来的时候……它会好生调理仙儿内息……让仙儿舒
舒服服的过一天……顺便……顺便也让妙雪爱你……仙儿要说……看妙雪和素香
哪个……哪个厉害些?”

    “师……师父!啊……”

    没想到这样的话会从妙雪口中出来,南宫雪仙羞怯惊讶之间,心神却不由被
师父引到了与华素香床第缠绵的那一夜,美眸轻飘间只见自己的包袱就在木马脚
边,早被沾得湿洒洒,光想到还留在里头的那只双头龙,南宫雪仙便不由神魂颠
全……

    神飘魂荡问娇躯扭摇,带动着木马又自奔驰起来,这回比方才还要厉害,不
只南宫雪仙忘了形,连妙雪也恰到好处地在马上扭动着,令木马的动作更适切、
更火热地配合两女的需要。

    肌肤被妙雪温柔甜蜜的抚慰着,耳边传来的是妙雪清甜娇柔的声音,幽谷里
头的硬物愈透愈深,体内深处花心早已绽放,将那硬挺的顶端迎了进去,比男人
的阳物更充满了刺激感,这多重的强烈攻势一波接一波地袭来,把南宫雪仙的抗
拒和羞涩打碎成片,她只觉随着高潮滋味冲击,所有的一切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不由自主地与妙雪拥吻着,娇躯随着木马的动作愈发激烈,浑然忘我之间
甚至没汰去管体内内息流畅,只知迷茫欢乐地享受那曼妙绝伦的刺激,就好像自
己正被妙雪激情地蹂躏着一般,没顶的欢快让南宫雪仙的呻吟声中都透着哭泣,
却是再畅快不过的悠游其中,美得再也无法自拔……

    不知何时木马已缓了下来,南宫雪仙疲乏地趴伏在马颈上头,娇喘之间只觉
整个人都没了力气,浑身上下没一寸肌肤是乾净的,身上的汗水犹可,马背上头
满缢着的,可都是从幽谷之中倾泄而出的泉水。

    方才颠狂之中还不觉得,现下随着高潮远去,理智渐渐恢复,那羞耻之意可
真是热得令人难以想像;偏偏就算不论正趴伏在自己背心,喘得和自己一模一样,
活像刚从水底爬出来一般的妙雪,南宫雪仙只觉身上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别说下马了,就连这样撑在马背上头都要耗上好多力气,幸好幽谷里头那硬
物犹自坚挺,撑住了她无力的娇躯,否则这木马光滑无比,现在马背马腹上又满
溢着自己激情的痕迹,说不出的湿滑,只怕一个不小心真要滑下地去哩!

    “师父……”抬起头来,南宫雪仙望向妙雪那满足的娇颜,声音柔柔弱弱,
还带着点哭音,方才激情欢悦之中忘记的回忆,竟又回到了心中;尤其昨夜最后
的记忆,自己就是这么个体位“挂”在锺出身上,在幽谷深处被这大仇人深深射
入淫精之际,脸上也感觉到了颜设喷发的火烫,上下相灼、内外交煎,那种失身
于仇人、既爽又恨的感觉,到现在还驻在心里,偏偏身子这般敏感没用,这么容
易就陷在那迷人的云雨之中,“仙儿……仙儿好难过喔……那坏人……”

    “好仙儿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仙儿都是妙雪最爱的好徒儿……”

    一早才在燕千泽身上狠狠发泄过,偏偏这天生媚骨的肉体,对男女之欢可说
是毫无招架之力,木马上头的痴狂虽说没有真正挨插,但娇躯与南宫雪仙贴得这
般近,这般清楚地感受着她被充实的滋味,妙雪也真有些心动起来。

    她纤手贴在南宫雪仙腕脉之上,试出爱徒体内气息已匀,功力比下山之前可
要进步了不少,这才放下心来,伸手把爱徒那柔嫩的娇躯揽在怀中,轻抚着她的
脸蛋,“有些事是没有办法……发生了就发生了……但仙儿要知道,妙雪是最爱
你的了……比那坏蛋相公爱得还多……”

    “嗯,仙儿知道了……”

    虽说心中的恨火犹然未怯,在那缠绵的余韵之中,仍能感觉得到心中那伤痛
的存在,妙雪也并没有解开她心中怨恨,更没能让她接受自己的身体已变得无比
敏感、对男人一点抗拒能力都没有的事实,可说也奇怪,当听到妙雪轻语,无论
如何仍把自己当成以往那可爱的徒儿时,南宫雪仙只觉眼中热热的。

    她偎在师父怀中,轻声抽泣起来,玉手轻轻搂住了妙雪的背后,泪水不由自
主地倾泄而出,再也止不住。

    见南宫雪仙终于哭了出来,妙雪芳心既喜且怒,喜的是南宫雪仙终于哭了出
来,无论如何情绪发泄出来总比压在心里头好些,怒的却是那虎门三煞,擒了裴
婉兰与南宫雪怜肆意淫辱不算,竟连自己的爱徒也搞上了!害得南宫雪仙如此伤
心,一反以往的矜持内敛,前所未有的痛哭失声!

    那痛楚似也染到了妙雪身上,她眯着眼儿,感到颊上湿湿痒痒的,口中虽不
说话,纤手却轻拍着爱徒的粉背,温柔地安抚着她。如果不是明知敌营中有“剑
魄”厉锋这等强敌,即便以自己的修为,加上这段日子以阴阳诀调理内息,功力
更上层楼,对上此人也只是半斤八两,要胜不易,绝分不出心思对付旁人,妙雪
可真想提剑杀上泽天居去,帮爱徒好生出了这口恶气!

    伏在妙雪软热的怀中尽情哭泣,好久好久南宫雪仙才收止哭声,她这回哭得
也够了,不只身上汗水由热转凉,湿洒洒地好生难受,连股间的湿润似也渐渐乾
了,若非敏感的幽谷本能反应,在那硬挺的刺激下泉水无尽,只怕光塞在幽谷中
的那假物都要撑伤了她。

    轻拍着爱徒粉背,感觉南宫雪仙收止哭声,妙雪纤手轻移,缓缓地将她从马
背上拉了起来,当假物离体而去的时候,那犹如瓶口的塞子拔了出来,连带着瓶
中泉水也溅出的声音,令南宫雪仙脸儿一红,与妙雪四目对视,不由娇羞地笑了
出来。这破涕为笑,看得妙雪心中好生感触∶总算等到徒儿笑出来了。

    同样赤裸的女子相互扶持,一直走到席上坐进锦被之中,南宫雪仙只觉股间
酥麻酸软,说不出的异样感受既陌生又熟悉。那似有若无的熟悉感觉,令南宫雪
仙登时想起了在朱华襄床上尽情欢淫的三天三夜。

    也只有那样毫不保留、彻彻底底投入交欢当中的滋味,才有着像现在这样泄
得浑身无力,却是又爱又恨的感觉。这木马果真不愧是燕千泽精研的机关,南宫
雪仙好歹也算经验丰富了,对上了这宝贝却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师父,这…
…这东西……究竟是什么玩意?”

    “这个啊……是拿来练功的玩意儿……”

    知道上马之前南宫雪仙心神荡然,早不知飘到了那儿去,之前所说的事十句
她能听进一句就算厉害了,妙雪也不烦躁。她搂紧了爱徒,两人偎在被中,既有
着赤裸相亲的刺激,又一被子盖着有些遮掩的感觉,比之方才赤体相磨时更有一
番情趣,勾得妙雪差点忍不住想找燕千泽过来。

    好不容易才能定下心来,向爱徒陈说此事,“采补双修之道练久了,总难免
偏于一方,难以并重……用这东西……可以汲引出体内气息,逐步调节消化,虽
说会化掉采入体内的元气,但使用过之后,功力即便损失,却变得更精纯了……
也因着有这东西,妙雪的功力才更上层楼,现在就算遇上十道灭元诀,妙雪也可
应付,不会像当日伤得那般重……”

    听妙雪说得头头是道,但伏在她怀中的南宫雪仙却清楚地感觉到师父肌肤的
微细动摇,毕竟是赤裸相拥,又才刚在木马上头尽情享受过,敏感已极的身体此
刻最是无法掩饰心中动摇的当儿,她自然感觉得到妙雪不敢宣之于口的意思。

    尤其方才马上的姿势,情欲高峰之间,妙雪热得活像想融进自己体内一般,
本来还没察觉,现在心中却已猜到,南宫雪仙只觉脸儿微红,樱唇却不由吐出了
话来,“除了练功以外……光在上头那样……也很舒服的……是不是,师父?刚
才……刚才仙儿真的……真的泄得好舒服……好像整个人都飘上天了……那……
师丈是不是也……也这样疼爱过师父?”

    “这是……洛疋是当然……”

    知道这绝瞒不过南宫雪仙,妙雪不由羞意上脸,就算曾经师徒同侍一夫,在
床上什么模样都被她看过了,但夜里翻云覆雨是一回事,到了白天被徒儿在口头
上说又是一回事。

    妙雪娇羞地在被中轻拍了南宫雪仙粉背一下,美目却不由自主望向那木马,
木马背上腹侧水光淋漓,映出一片虹光耀目。虽知那是南宫雪仙留在上头的,自
己在马背上虽也情动,却远不到情欲如焚的地步,一滴也没流出来,可被南宫雪
仙这么一说,马背上的模样却似和当日自己在木马上颠狂时的痕迹重合起来,羞
得妙雪浑身发烧,幽谷之中差点忍不住湿了起来。

    “他……他做这东西……盍州其说是用来练功……不如说用来对付女人……
哎,妙雪已经沉了进去,再起不来了……”

    见妙雪脸上羞涩之中还带了点失意,偏又透出万分妩媚,南宫雪仙心知妙雪
虽对自己“一朝淫乐,便是千朝功丧”颇有些失意,但她已尝到了其中滋味。

    燕千泽这般风月高手,南宫雪仙试过的人儿当中怕只有朱华襄可堪比拟,光
看今儿一早两人便在这榻上寻欢,显见甜甜蜜蜜,现在若是有人将妙雪从淫欲当
中拉了出来,怕妙雪反而不会高兴哩!

    她将脸儿埋在妙雪怀中,感受着成熟女体的热力,比之华素香更有些不同,
找那坏蛋……看他要怎么合药,再论攻守之策。“

    低着头穿好了衣裳,虽说妙雪身量与南宫雪仙不甚合,但成熟的女体比之南
宫雪仙丰腴了些许,衣裳穿上倒还合适。但当南宫雪仙拿起包袱之时,脸蛋儿却
不由红了起来。

    方才进屋之时没有注意,这包袱落地之后滚了老远,竟滑到木马脚下,自己
方才爽到淫泉大泄,舒服是够舒服了,到现在还有些头目昏然,可没想到这包袱
就在脚边,被自己散流的汁液浸了个透!

    虽说时候已久,上头的印痕已是半湿半乾,但充满肉欲味道的气息,却没有
那么快散去,取在手中那上头的馨香便透了出来,羞得南宫雪仙脸红耳赤,连妙
雪看到了异样一怔之后,也不由红了脸。

    走到了外头,楚妃卿恰巧回来,而燕萍霜也早已备好了膳食,还烧了热汤专
门给南宫雪仙暖补身子,见到二女脸上春意犹浓、媚态未消,燕萍霜还只是偷笑,
燕千泽却是毫不在意地调笑了几句,羞得南宫雪仙垂首不语,妙雪忍不住在他胸
前槌了几下,自己却也不由得笑了出来。

    用完早膳,诊过了南宫雪仙脉象,确定她内气已趋稳定,早上那差点走火入
魔的问题已去了小半,燕千泽这才放下心来,一边听她简略地说出此次下山的种
种,一边要她小心注意阴阳诀修练上的问题。

    筑基的功夫疏漏了虽已积恨难返,但补救的功夫还是能做就做,亡羊补牢至
少比什么都不做要来得好些;可一见到南宫雪仙从包袱中取出了药物,小心翼翼
地排在他面前,燕千泽却忍不住眉头紧皱起来,看得南宫雪仙心下志怎,还以为
自己一个不小心又弄出了差错。

    “嗯……不是太大的问题,仙儿不用担心……”

    见南宫雪仙神色变化,燕千泽摇了摇头,先安抚南宫雪仙,眼神回到药物上
头,好半晌才开了口。

    云雨之欢上头他的经验只怕比妙雪加上南宫雪仙还多几倍,一见到包袱布上
的痕迹,还不用闻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倒真的出乎他意料之外,也不知会
否影响到药性?“药物已经有了,加上这些日子里对方戒备之心也渐渐松懈,妙
雪和仙儿的功力也更进了一步,只要好生定计,要败敌救人该是不难……”

    “嗯……师丈,这药物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虽说心中志志不安,但事关重大,南宫雪仙仍是问出了口。本来听燕千泽说
没有太大问题,她悬着的心已放了下来,可接下来燕千泽却马上带开了话题,全
然不想再在药物的问题上兜转,下山之后增添了些江湖经验的南宫雪仙也多了个
心眼。

    虽说燕千泽撑着脸色如常,但她一听便感觉得出,药物上头的问题只怕大出
藏*千泽意料之外,也不知会否出差错?此药关乎能否击败虎门三煞,更切身的
是一举弥平昨夜的耻恨,南宫雪仙根本就忍不住,冲动之下竟问出了口,“难不
成……难不成会出差错?若是如此……”

    “你别担心,”燕千泽微微苦笑,摇了摇手,偏偏不只南宫雪仙,连楚妃卿
都听得面色含愁,见此情景燕千泽知绝瞒不过,也只得和盘托出,“十道灭元诀
本身就是一种气性昂扬的武功,这药物的效力,不是用来压抑十道灭元诀的威力,
而是刻意诱发其兴,引发其中一部分的激烈,借着此消彼长之下,破坏对方体内
元气平衡,所以是扬而非抑。现下……现下这药物沾染了不少……嗯……不少淫
媚之气,发挥的效果是更强烈了,但要诱得对方走火入魔,临死前反噬的效果却
更是惊人,仙儿你功力虽进展不少,却不知是否应付得了?”

    “难道说……你要仙儿独自面对虎门三煞?”

    听燕千泽这么说,妙雪也顾不得羞赧,上身猛地前倾,犹如猛虎遇到了猎物,
狠狠地盯在燕千泽面上。

    这趟下山南宫雪仙虽说取得药物,同时功力也增添了不少,但其中遭遇却是
有得有失,听过她含泪诉说其中悲喜,妙雪心知现下南宫雪仙表面平静,实则是
最心神激荡的时候,偏偏燕千泽却要她独自面对自己都未必能胜的强敌,教妙雪
哪能不恼?

    “那不行!无论仙儿进步再多,功力与他们终有高下,这样实在太冒险了!”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3-15 23:2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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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abcd_zzz 于 2009-3-16 09:03 发表




多谢288兄的及时转贴!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有几处是乱码
这个我是直接在文本里面复制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乱码,另外这手打是我们团里刚OCR出来还没进行初步校对的,等有校对的出来我在编辑下吧~

[ 本帖最后由 288850 于 2009-3-16 14: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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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险中求胜

   「我也希望有其他的法子,可是也没有办法。」

    见不只妙雪恼怒,连楚妃卿神色中也带三分怨怒,甚至连燕萍霜都皱起了眉
头,倒是当事人南宫雪仙却神色平静,方才的激动竟似已消了下去,燕千泽不由
微惊。

    照说此事最该生气的就是南宫雪仙,她这样的神色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为了
救出亲人,她已豁了出去;二是这回下山在她身上不知发生了什麽事,令她年纪
轻轻竟就有些自暴自弃起来。

    燕千泽心想,南宫雪仙会怎麽样他倒不放在心上,但若因此惹得妙雪与自己
反目,麻烦可也真的不小,即便自己早已征服了妙雪身心,也未必应付得来。

    「现在的泽天居中,除了虎门三煞之外,最出名的高手就是「北雄」熊钜和
「剑魄」厉锋。」取过竹箸,在桌上排了起来,燕千泽一边皱着眉头。他虽说诡
变百出,但熟习而流的是遇敌时逃离的方式,而不是克敌致胜的智谋,现下面对
的对手非同一般,要他出谋画策可真难为了他,偏偏头已洗下去了,现在也只能
整个人下水,再没脱离之机。

    「首先是要想办法把他们分开来再个个击破。要对付「北雄」熊钜,即便我
一人出手也有六七分把握,只是得花点儿时间……」

    一边说着,一边在心中暗自思索着熊钜的出手和声名。虽说用一根狼牙棒,
又是只靠着天生神力行走江湖,无论怎麽看都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个子,
但既能在江湖中闯荡出名号,就绝不是易与之辈,少了点本领之人除非只躲在自
家里称王称霸,否则绝没办法在江湖的大浪淘沙中生存下来。

    「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的说法,不过是失败者用以在自己面上贴金的胡
扯,又或不知世事的腐儒陈言,若真没有过人之处,要在莫测乾坤的武林中生存
下来,可是难上加难。熊钜表面粗笨钝拙,焉知这是否只是瞒过世俗庸人的假装?
到时候还是得小心为上啊!

    「至於「创魄」厉锋嘛!此人剑法绝高,出手又绝不留情面,我们之中除了
妙雪你之外,旁人遇上他大概只有逃的份儿,别说牵制了,就算要全身而退都难。」
放了根竹筷在桌上,燕千泽摇了摇头。

    这段日子他也时常暗中打探泽天居的情况,锺出和颜设日渐耽於酒色,虽说
有虎符草之助功力有所进展,但手上功夫只怕是不进反退,梁敏君所习看来不是
十道灭元诀一路,倒还不放在心上,那熊钜一勇之夫,要解决他也不算难,可这
厉锋却是麻烦中的麻烦,要应付他非得妙雪出手不可,牵制住了我方最强大的战
力,不然早该可以解决泽天居的事了。

    「再说妃卿和萍霜,你们交手经验不足,遇上虎门三煞三个老江湖只怕缚手
缚脚;暗中牵制泽天居中旁的庄丁,让我们能与对手单独接战也就够了……」

    摇了摇头,对自己的排兵布阵颇为不满,但燕千泽却是怎麽也想不出更好的
法子,「所以我的想法是这样,到时候先把对方调开来,让他们落单,妙雪应付
厉锋,我对付熊钜,都得尽速解决,至於仙儿你嘛……尽量想办法快速解决梁敏
君,然后再利用药物对付锺出相颜设两人,诱得他们气息浮动,若光用药物不足
以克敌致胜,能拖延时间就拖延时间,等我们解决对手之后,再回来合战强敌…
…」

    「这……未免太一厢情愿了吧?」

    听到燕千泽的法子,妙雪不由皱起了眉头,方才的怨怼之意是消失了,可对
这计画仍是不甚满意。自己与厉锋剑术对决,只要双方都不想拖战,确实可以快
速解决,只是难保身上无伤;燕千泽对上熊钜,却是非得缓攻游斗,消耗熊钜的
天生神力,耗时可是不长不行;可这段时间内南宫雪仙得独面强敌,虎门三煞可
不是燕千泽掌中的傀儡,要他们怎麽动就怎麽动,南宫雪仙单打梁敏君或许还可
速战速决,但虎门三煞岂会让她有这麽好的机会?

    偏偏楚妃卿武功虽还在南宫雪仙之上,但年少时的毛病仍是改不过来,把她
丢到战场上妙雪只怕比任何人都担心,何况对方数人可都不是好相与的。厉锋剑
艺高绝就别说了,锺出、颜设十道灭元诀威力之强妙雪亲身经历过,熊钜虽只靠
着天生神力,狼牙棒使将开来却也威掹,若让楚妃卿和他对上,输的可能性要比
胜多得太多,偏生梁敏君武功虽是较弱,可手上分水刺却也阴柔险狠,仔细算来
楚妃卿竟是除了对方的庄丁弟子外,旁的对手都不好硬碰,更遑论燕萍霜了。

    本来南宫雪仙此次下山,除了与华素香联络上还外加几个结义兄弟,偏生有
燕千泽在此,若让华素香来只怕对敌不成,先就得与燕千泽好生打上一架;南宫
雪仙的结义兄弟中又以颜君斗为首,听她所言颜君斗行事倒还有三分侠义风范,
偏就是生在颜家,当颜设与南宫雪仙相斗之时,能让他严守中立已是不错了,想
他帮忙对付虎门三煞,着实强人所难,那种要求不要说提出来了,就连想想都知
不大可能,双方战力对比如此,也难怪燕千泽想不出什麽好主意来。

    「若是时间上选得好,或许还有几分机会……」

    燕千泽握拳轻叩嘴唇,注视着桌上竹箸,似在思索着战中胜机,「从占了泽
天居之后,我曾仔细观察过虎门三煞的作息,似乎是因为耽於……因为大胜之后
得意忘形,又有虎符草助其功力,所以志得意满,若非为了抗衡妙雪,还得找来
厉锋坐镇,他们只怕早要傲到尾巴翘上天去;最重要的是锺出、颜设两人每天早
上高卧不起,要到日上三四竿才肯起床,若能把握这个机会,利用一大早攻上泽
天居去,极有可能在锺出和颜设没出房前就解决梁敏君,至於其他人也可设计调
开来,熊钜一猛之夫,要诱他并不困难;至於厉锋嘛……只要妙雪你露个面,包
保他什麽都不管地跟过来,正好个个击破,速战速决是最重要的……」

    「既……既是如此,我们今儿就好生歇息,明天一早就攻上泽天居去……」

    「哎,别那麽急。」

    对自己的计画并没那麽满意,依燕千泽所想,最好是多花个几天布置思索,
看看能不能更增己方胜算,没想到南宫雪仙却这麽急,明知要单独面对强敌,竟
还跃跃欲试,仿佛一刻都不想多等。

    虽说心悬亲人,有哀兵之锐是件好事,但此战务必一举功成,能小心就得更
小心些为是。燕千泽连忙出言安抚:「就算不论其他,光熬药炼丹也得花上不少
时间,无论如何明天之前都来不及。何况熊钜还好应付,那厉锋却真是剑中高人,
妙雪也得在泽天居附近找个适合交手的战场,毕竟彼此武功若是伯仲之间,地形
的利用往往就是分高下之处……」

    「这……」心知燕千泽所言为是,伹南宫雪仙心中却是急不可待。一方面昨
夜的梦魇在心中始终压抑不去,就算在木马上头好生颠狂一番,但平静下来之后
仍觉心中难受,若能早一步将虎门三煞铲除,或许胸中悲苦也可早日泄去;更重
要的是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陷在敌人手中,原本以为两女被迫失身已经够悲惨,
可经历昨夜之事,南宫雪仙心知锺出和颜设的好色已经过了头,连儿子的结义姐
妹都敢招惹,还是两人齐上,更不用说落入其手的女子会受到什麽样的伤害了。

    何况燕千泽虽没明说,但昨夜在泽天居亲历的南宫雪仙也感觉得出。锺出和
颜设早上之所以不肯起床,可能真是因为得意忘形之后疏於练功,但更多的可能
性,却是沉溺温柔乡中不肯离开;他们的沉溺和得意,都是建筑在裴婉兰和南宫
雪怜的痛苦之上,光想到这点南宫雪仙就实在忍不住出手的冲动,尤其当想到此
战是否能成,都得看锺出和颜设是否会沉迷在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身上,让己方有
个个击破之机,那冲动就更难抑制。

    虽说妙雪不住轻拍她背心,要她平静下来,可南宫雪仙表面上没甚异动,心
下却不住鼓荡,始终难以做到妙雪所教的定心忍性。

    「放心吧!」

    见南宫雪仙如此冲动,心知除了救人心切之外,恐怕还有其他原因,方才自
己为她切脉之时,隐隐感觉到南宫雪仙体内阳气,有几分十道灭元诀的感觉,这
也是交合采补功夫的一大特点:「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尤其用这法子练功,痕
迹更是明显,虽说已利用木马导引排布体内元气,但以他的眼力仍看得出,南宫
雪仙必定和修练十道灭元诀的男子交合过,而且还是最近的时日,可这种事在妙
雪和楚妃卿等人面前,却不好宣之於口,燕千泽只能装做不知。

    「多做准备总比没做好,这麽长日子都忍了,千万别疏失在最后几天。这药
物我会加速处理,尽量快些炼成,到时候只要他们运使十道灭元诀,便会着了道
儿,仙儿你与妙雪这几日好生准备,让妙雪指导你的剑法,若能与体内深进的功
力配合上,此战我们就又多了几分把握……」

    ※  ※  ※  ※树林之间两道人影正自飞驰,虽是一逃一追,逃的那
方轻功显然较佳,但那人每逃得几步便停下来一待,等到追的人快要追到了,这
才放足飞奔,引诱之意一点都不想掩藏,还时而对着后头追来的人发射几枝暗器,
飞蝗石、袖箭等层出不穷,暗器破空之声掩在极速奔行间衣衫凌空飞动的声响里,
时而利用林间树影为遮蔽,加上追来那人身形巨伟硕壮,本来非得中上几记不可,
但他一边追击一边挥舞着手中狼牙棒,当真是树见树倒、花见花散,逃的那人暗
器虽是不弱,无论劲道准头都是一等一水准,却都被挥舞不已的狼牙棒挡了开去,
没一记打到追来那人身上。

    心忖这熊钜还真不愧北熊之名,不只天生神力,外家功夫也练到了极处,燕
千泽微微咋舌。本来依他的本领,这头笨熊力道再猛,也是打他不到,要将他耍
弄在股掌之下并不困难,但此间战局最重要的一环,乃是泽天居中激战着的南宫
雪仙,若是她拖不了多长时间,在自己与妙雪赶回前便败下阵来,这一战就可说
是输掉了。

    见已将熊钜诱入林中深处,燕千泽立时便改变了打法,从诱敌来追,变成利
用林间地形,时起时伏、或隐或现,用暗器来对付熊钜。

    这打法虽说威力不怎麽样,但却是熊钜这等战法威猛的高手最讨厌的一招。
倒不是说这种打法真有威胁性,恰恰相反,虽说「遇林莫入」乃江湖中人必备的
要诀,对全心防备的对手而言,树林虽是丛密,敌影若隐若现,但只要定下心来
做好防备,做到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同时小心不让树丛枝干阻碍了自己出手的轨
道,要受暗算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熊钜向来自信满满,根本不甩遇林莫入的那一套;但对手就像尝过一次残羹
剩肴的野狗般食髓知味,在四周时隐时现,贯彻打了就跑的战术,一旦他追了过
去,就马上利用地形逃之夭夭,隐到另外一边俟机出手,这种令人焦躁的办法,
避开一口气决胜负,打算一点一滴削减自己的力气,着实令人讨厌至极。

    不过熊钜也不是初出江湖的雏儿了,行事风格虽是粗豪,但以往遇过的对手
十有八九用的都是这一招,他战都战得厌了,自然也摸索出对应的法子。只见他
边打边追,等到进了林中空地之时,立时站定当地,手中狼牙棒挥舞出一团银光,
树折枝断、花散叶落之间,很快地就在林里打出了一片相对空旷的空间,迫得燕
千泽只能在周边的树林之中隐蔽潜行。

    暗器虽仍不断,但既是距离远了,熊钜大有空间将来袭的暗器一一击落,他
既小心戒备,不再随着对方的行动起舞,只立在当地小心应敌,两边比起了耐性,
燕千泽轻功虽高、暗器虽狠,一时间却也拿他没法。

    而且这一招的妙处还不只此,熊钜既将林中硬是辟出了一块空间,在他四周
绕圈子俟机出手的燕千泽为了隐蔽身形,这圈子就只能愈绕愈大,时间消耗之下,
出手的间隔也愈来愈长;反倒是熊钜静立当地,以静制动,只专心对付攻来的暗
器,在体力的消耗上反而是熊钜占了优势,接下来只要注意不要因为对方的缩头
缩尾而心生焦躁,打乱了自己的步骤,胜负之数显而易见。只是若对手见机得快,
见情势不利便弃战而走,熊钜倒也追之不及就是了,但轻功的修为既有差距,这
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感觉手上狼牙棒挥舞之间,对手暗器的劲道似又强了些许,熊钜一边凝神待
敌,一边却是心下暗笑。本来当此人将自己诱出泽天居的当儿,他便已看出此人
轻功绝佳,恐怕比一些武林中的好手更为高明,可看背影显出的身形步法,却又
与道门轻身功夫不甚相合,显然不是妙雪真人在回元岭摩天观中的同修,也不知
是对方从哪儿寻来的帮手,山下本还有三分戒备。

    但现在看对方所使的手段,仍是以往遇过轻功高明的对手差不多,全然不见
新意,加上这麽快就忍不住了,显然定力也没多好,加上劲道虽然加强,目标却
偏了,有好几枝暗器根本不知道是怎麽取的准头,全然打到了空处。

    一开始熊钜还提起七八分戒心,暗器一道取的虽是劲力准头,但江湖中人传
言玄之又玄,他也听说过有些暗器高手选择巧之一道,让暗器触物反射攻敌,又
或用暗器打开机括,让另一个暗器出现伤敌,这样拐了一道,要防可就难了;可
接过几下之后,能一钜心中大定:对手并没用上那般玄之又玄的手段,只是拿暗
器当银钱乱洒,像是要用钱砸死人一般,这类的对手自己见得多了!

    暗器劲道的变化,代表着对方即将改变战术,不论是忍不住出头与自己正面
对决,又或全力一搏后逃之夭夭,都是自己胜了这一局。

    「喂,没脸见人的家伙,藏头缩尾的算什麽英雄好汉?有胆子就出来跟老子
放对,看是老子放倒你小子,还是你小子侥幸得胜?他妈的,光只会躲在林子里
放暗器,你是丑的不敢见人,还是根本就没个屌?给我滚出来,若你真是个女人,
看看长的还不错,乖乖脱了衣服上来,老子大方些,干到你泄之后就让你走路。
干嘛?还不滚出来吗?」

    一边骂着,手上狼牙棒一边挥动,打落了四周飞来的暗器,算算对方的轻功
也真不错,暗器来袭的节奏全然固定,力道也十分猛烈,奔行之间竟是不闻衣衫
破风之声,不是有点道行之人,只怕还使不出这麽一手。

    嘴上骂的虽狠,熊钜心下可没半分大意。能使出这麽一手暗器之人,在武林
中至少也算一方高手,所谓「初出江湖天下无敌,再过三年寸步难行」,熊钜若
真是粗豪无脑之人,只怕早在诡谲武林中死了不知多少次。

    熊钜本也知道,这种骂法虽是刻骨狠毒,但行走江湖之人没一点定力,哪能
留得下来?但此刻情形却不同平常,在自己的小心谨慎之下,对方出手力道虽猛,
却是难以取胜,加上绕圈奔跑耗力极大,最是难以平静,若真能激得对方心气浮
动,可多了三分胜算。

    表面上虽骂得脸红脖子粗,熊钜实则暗暗调匀呼吸,一双锐目打量着四周,
绝不敢稍有疏虞,手中的狼牙棒也减了三分力气,虽仍虎虎生风地将来袭的暗器
磕飞,却不像方才那样使尽全力。

    一来狼牙棒颇为钝重,他虽天生神力,内力根底也已不弱,终非无穷无尽;
二来对手虽未谋面,却看得出非是易与,即便他还不感疲累,但对方既已改变了
出手力道,显见即将现身,熊钜手上却不能不暗暗留力,以备不时之需。这是老
江湖的生存法则,动不动就全力以赴,只是下知世事的年轻小夥子,懂得调节力
道,好应付随时可能发生的变数,才是高手风范。

    眼见敌人缓缓自林中步出,身形闲适轻松,丝毫没有半分武功气息,脚下却
是一点声息都没透出来,熊钜也不由暗暗吃惊。此人虽貌似文人,表面上绝看不
出身负武功,但至少轻功一项已算出色当行。

    须知树林中遍地乱草散叶、高低不平,加上方才他狼牙棒挥舞之中,也不知
打断了多少树干,地上一片杂乱,此人步履轻巧,踩在碎枝断叶上竟一点声音也
没有,绝非泛泛之辈,不过这类轻功高手熊钜也不知交手过多少次了,打起来虽
嫌麻烦,总难以速战速决,但对方的战术总是如出一辙,一点意外性也没有,这
个对手就算轻功再高,只要打法一如往常,熊钜可真是一点都不放任心上,「兀
那文酸,你是南宫家的什麽人?这麽急着赶来送死!可知老子是谁?」

    「哼!」听熊钜口中讥刺,燕千泽似是被激起了怒火,声音中都带着些怒意,
但他也知道对敌之时,最重要的就是心平气和,若是被勾起了怒火,虽说出手间
威猛处增了三分,却也少了三分谨慎戒备,换了旁的敌手还行,这回的对手天生
神力,狼牙棒所向披靡,可万万不能小看。

    勉勉强强压下了怒气,瞪着熊钜的眼神却透出了浓浓杀气。

    「我知你是那头北海来的大笨熊,既然弃了熊窝来此送死,特来挖你的熊胆
吃,听说熊掌料理之后乃人间美味,在下倒也想试试。」

    话声才落,燕千泽身形已动,绕着熊钜转起了圈子来,手中暗器不时射出,
熊钜也不答话,只狼牙棒舞动护住周身,心笑你也技只此矣。熊钜与轻功高手交
手过太多次了,当中也有不少暗器名家,这种利用轻功绕敌出手、大散暗器的手
段,熊钜以往也不是没遇过,心知对方暗器伤人是虚,动摇敌人心性为实,只要
自己手中狼牙棒舞的累了,又或忍不住发动攻势,在那转守为攻的刹那,狼牙棒
护身的力道锐减,便是对方全力出击之时。

    虽说这敌手方才在林中已忍不住下了重手,此刻仍是捺得住性子,好整以暇
地寻找自己破绽,但有了波动的心,要再静下来可不容易。熊钜手上调节力气,
表面上仍是一副全力抵御暗器的模样,暗地却已减了三分力气,只等着对手全力
以赴的当儿,再突如其来给他一记狠的,这种打法已不知使了几次,早是熟极而
流。

    不过熊钜原本悬着的心,已放下了一半,这人虽说轻功厉害、暗器高明,实
则也不算什麽,若他还隐在树林之中,若隐若现间给自己心理压力,熊钜对他的
评价或许还会高些;但此刻现身人前,战术仍是一成不变,只为了拉近距离之后,
手上暗器力道可以更猛烈一些,顺便也缩短自己的反应时间,虽然出手加快了,
却也增加了挨招的可能性,算得上舍长取短,相较之下以往遇过的对手比他高明
的可是太多了。熊钜心下冷笑,手中狼牙棒挥舞着,应接得轻轻松松。

    燕千泽又转了两圈,脚下忽快忽慢,手中暗器不断,不让熊钜有机会出手,
熊钜挡得都烦了,却是捺着性子以静制动,眼见对手又绕到了自己正面,潮水般
的暗器一如往常地一歇,显然知道正面是熊钜防守最强悍的地方,就不浪费力气
了。

    没想到突然之间,燕千泽脚步微错,竟是转了方向从正面冲了过来,这一下
变招一气呵成,竟没半丝突兀之处,身法速度比方才转圈之时快了不少,显是早
有准备,只待突然发难,登时令熊钜吃了一惊。

    但熊钜的江湖经验也不是捡来的,虽说心里一懈手上稍慢,让对手欺近自己,
但他应对极快,一声怒喝,脚下钉住地面,双手握住狼牙棒便狠狠槌向燕千泽脑
际,这下临急变招虽说力道运不到十分,速度也慢了一些,但以熊钜出手之威,
要将来人砸个头破脑碎,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不过燕千泽既使了这一招,就把熊钜的应对都计算在脑海之中。熊钜喝声虽
巨,狼牙棒袭来的力道更是引动狂风,风声虎虎之间几乎什麽声音都听不到了,
但燕千泽这一急冲,等着的就是熊钜这一招,脚下在地上一点,身形飘飘而起,
犹如一条小舟在惊涛骇浪中随浪起伏,风浪虽是翻江倒海,似可吞食天地,却怎
也动摇不了在波峰低谷间飘摇的小舟。

    熊钜猛然发现,对方竟是一脚搭在自己狼牙棒上,足下生出了吸力,紧紧吸
住狼牙棒,任他怎麽用力甩摔都砸不出去。

    没想到一疏神便着了道儿,熊钜心下暗叫不妙,对方内力如此深厚,大大出
乎意料之外!尤其是在方才那样林间追击,转圈出手之后,仍有如此余力,已是
武林成名高手中的第一流境界,心下不由一寒,这等高手怎麽可能如此无名地隐
在风尘之间?更重要的是南宫世家怎麽会有如此强援,这等武功高手,比之那妙
雪真人也不遑多让了,早知如此他哪里敢来蹚这混水?

    正当熊钜惊疑之间,破风声响,只惊得熊钜魂飞魄散。此人轻功如此高明,
黏住了他的狼牙棒甩也甩不脱,竟还能顺顺当当地发出暗器,光听这声响,便知
此人孤注一掷,暗器以满天花雨的手法击出,两人相距不过四、五尺长短,在这
等距离下暗器出手,几乎是百发百中的阎王帖子!

    幸好熊钜反应够快,本能地双手往前一送,尽量拉长了距离,同时腰身一折,
一个完美到极点的铁板桥,上身向后仰到触地。

    即便熊钜反应无比迅捷,与外表的粗蠢模样全然不同,一见燕千泽甩之不脱
立时腰身发力后仰,几乎与燕千泽的暗器出手同时动作,但燕千泽出手太快,两
人相距又太近,燕千泽一出手暗器便到了眼前,他仍是无法全身而退,暗器的风
声几乎是在脸皮上刮过去的,只觉脸上阵阵痛楚,知道暗器已划伤了面皮,血味
登时飘出,不过对方突如其来地使出这等狠招,意在一击必胜,他能捡回一条命
已算是运气上佳了。熊钜忍着面上痛楚,只待腰上回力,便要起身反击。

    可惜熊钜还是放心得太早了,正当他想到或可以双手一松,让狼牙棒顺势飞
出,带离这狡黠高明的对手,虽说失了随身兵器,但总归是暂离强敌,就算随地
捡根树干乱打,也总比被对方欺得这般近好,可他还来不及行动,已觉腰上一痛,
一股火辣感刺了进来,铁板桥的势子登时崩溃,整个人登时倒了下去,熊钜还来
不及仰首看清发生了什麽事,只觉颈上一凉,登时魂归西天。

    看熊钜的首级滚了出去,燕千泽深吸了一口气,手中软剑迎风一抖,抖散了
上头血迹,卷了回来,跃下狼牙棒时脚步差点一个踉舱,心中这才一松。

    方才一战看似快捷,实则事前也不知耗了他多少心力,对熊钜武功招式的了
解和推算那是不必说了,能做多少次就做了多少次,重复的演练确定不会再有问
题,更重要的是事前的准备。

    这林子里头他也不知做下多少机关,设下多少陷阱,如今总算是起了作用,
否则若以真实本领,他对上熊钜胜负难言,更不知要花多少时间。

    方才将熊钜诱入林中,本是想利用机关杀他个措手不及,没想到熊钜交手经
验甚丰,虽是身入林间却丝毫不慌,竟恃着力大招沉,在林中硬是辟出了空间,
打算凝立待敌,隐在林中的燕千泽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利用原已设下的机关发动
暗器,从熊钜四周射向他,一方面消耗此人力气,一方面也让对方错觉自己已控
制不住力道,让熊钜错估自己的情况。

    更重要的是一逃一追之下,燕千泽体力消耗不少,正好趁着这时机静坐调息,
因此在熊钜一边破口大骂一边遮挡暗器的时候,本该在他四周窜来窜去的燕千泽,
其实是坐地调息,等到消耗的力气恢复大半这才出林。

    即便是出林之后,燕千泽仍是小心翼翼压抑着自己的性情,完全依原定计画,
表现出对熊钜恨入骨髓,却又强自忍耐的模样,一来让熊钜轻视自己,二来也让
自己的行动,看来就和一般轻功高手面对神力惊人的对手时全无两样,从熊钜磕
开暗器时的声响和反弹,看出他手上已留了力气,准备和自己耗下去的当儿,燕
千泽这才突然发难,使出真本领冲到熊钜跟前。

    一方面熊钜没想到他这麽快便发难,一方面熊钜久战气力难免耗损,燕千泽
却在林中休息了好一段时间,双方气力一消一长,登时打了熊钜一个措手不及,
熊钜虽是及时使出铁板桥,避过了燕千泽原本意在必中的一击,却挡不住燕千泽
藏在腰间的软剑及时出手,此刻断气失头,称得上死不瞑目。

    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脚下一阵发软。燕千泽心想着这般冒险的做法还真不
像自己,若是再多来个几次,只怕吓都会吓短几年阳寿。但胜过熊钜不难,要对
上他还能够速战速决,除了冒点险之外,他也真没其他法子可想了。

    望向另外一边,燕千泽心下暗叹,其实事前有句话他一直没讲出来:虎门三
煞虽有十道灭元诀护体,但交给南宫雪仙的药物足可与抗,便使上了真本领,那
梁敏君也不是南宫雪仙对手;对方既已分散,南宫雪仙虽是以寡敌众,他却并不
担心。

    反倒是妙雪那边令人揪心,厉锋可绝不是易与之辈,即便妙雪在全盛时期,
对上他时也是伯仲之间,何况妙雪现在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虽说体内功力更上
一层楼,虽说练剑仍是不辍,但对妙雪这等级数的高手面言,心灵的修养胜过一
切,亲身体验过男女之欢的绝美侠女,是否仍能保持剑法高人的孤绝出尘呢?这
一点燕千泽可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偏生他没有把握却有自知之明,到了妙雪和厉锋这等境界,若其中一方多了
旁人相助,也不见得有利,反而还可能帮上倒忙,即便自己赶去妙雪那边出手,
对妙雪也未必有好处,自己最应该的选择是马上赶回泽天居,帮南宫雪仙应付强
敌,只是心中虽明知此事,脚下却仍向着妙雪与厉锋激战之处前进,拉也拉不回。

    ※※※※空地上头,两条人影远远对立,相去不过丈许,已是拔剑跨步就可
伤人的距离,但出乎意料之外的,两人都没有拔剑,甚至连手都没放在剑柄上头,
只是冷冷对视,似都不想先行出手。

    男女有别,兼且连衣衫都毫无相似之处,女子一身玄色道装,发髻高梳、道
冠安然,秀雅婉媚的五宫中透着万般娇媚,虽是未曾上妆,却美得比妆扮后的女
子更添动人,眉宇之间尽是掩也掩不住的春意。换个地方、换个装扮,几乎就是
位盛装赴宴的绝色美女。

    男子却是清瘦冷峻,脸孔瘦削,一身墨绿劲装,那似欲透体而出的剑气全然
无可压抑,但两人相对之间,却没有任何一方落了下风,山风习习之间,虽是落
叶飞散,但却没一片枯叶可以飘到两人之中,就连原本已被风吹近的叶子,在半
空中也似被一条看不见的线拉了开去,全然无法掺入两人之间。

    凝立许久,厉锋想要开口,一时间却找不到话说。原本听虎门三煞说妙雪真
人已伤在他们的十道灭元诀之下,厉锋还有三分不信,若非亲身试招之后,知道
这十道灭元诀确实威力无穷,他还真以为是锺出在吹牛。听到这强敌受创深重,
十道灭元诀伤势特异,也不知有否复原的机会,厉锋虽是习剑久矣,早臻喜忧无
动於心之境,却也不由自主浮起了一丝失落。

    外人以为他败在妙雪剑下,不只是男人败给女人,还是前辈输给后辈,都以
为厉锋胸中必是恨怒难掩,当日之战后厉锋确实也是消沉一时,好不容易才重新
振作起来,继续习练剑法复仇,可没有人比现在的他更清楚,剑道之学无穷无尽,
愈是钻研愈是深刻,其中滋味无穷,不试则已,一旦整个人投了进去,便是全心
全意只求顶峰,若不能专一致志,根本就无法在剑道中探得真义,相较之下个人
的心绪根本就不重要。

    现在对他面言,剑道的钻研早已超越了一切,妙雪真人只是个试剑的对手,
此战后果全然不萦其心,厉锋回首来时路,对自己的改变也不由苦笑。

    之所以被虎门三煞所招,虽说确实是为了妙雪真人的原因,但其中原由却与
虎门三煞所想全不相同,仇怨早随风过。虽听到妙雪真人重伤,也不知有否机会
复原,但此时此刻,泽天居已然成为唯一一个可以与妙雪真人扯上关系之处,现
在的厉锋只想再和这难得的好对手对上一阵,看看自己的剑法进境,至於后果是
胜是败,厉锋虽不是毫不关心,却已不会像当日败后那般消沉,一月之间沉迷酒
乡不起。

    也因此一早起来见到妙雪真人的身影在窗外一闪,厉锋毫不考虑地便跟了出
去,即便知道妙雪真人如此大方地在敌阵出现,又是单独来找自己,若非诱敌便
是诡计,但虎门三煞的胜败与他毫无关系,厉锋只觉心中喜乐,对接下来的剑决
欣悦之至。

    追到此处,见妙雪凝立待敌,不焦不躁,稳静独立一如当日,显然便受了十
道灭元诀之伤,也早已痊可,厉锋心下却是一喜一忧,喜的自然是这好对手已然
复原,忧的却是他看到的东西。

    当日的妙雪真人与自己对立之时,两人目光对峙,犹似出了鞘的利剑互击,
剑气刃光几是止之不住,四周旁观之人皆为剑光祈慑,根基不足之人甚至连观战
都没有资格,那时的两人虽说男女有别、衣履不同,但气质却是如出一辙,都透
着无比冷冽的剑气;但现在不只自己剑气已有收敛,与当日的飞扬大有不同,杀
气压力全然专注於敌,丝毫没有外漏,妙雪真人竟也似变了个人一般,犹如道门
太极一般空灵,对他散发出的威逼气息照单全收,却是丝毫不漏破绽。

    如果光是此事,还可想做是妙雪真人修道已久,参透太极三昧,身心气质都
大有提昇,可即便连厉锋也看得出来,此刻的妙雪真人神色娇媚,眉宇之间春色
难掩,完全是沉醉男女情爱之中的模样,若奇特之处仅有如此,厉锋早就出手了,
但不知为何,妙雪真人的武功却是不退反进,此刻境界与自己所知大不相同,厉
锋好想出手试敌,剑手的直觉却告诉自己,此女比之当日大有进步,若是轻易出
手,必败无疑,而且恐怕是连实力都还没来得及拿出来,就败得一塌糊涂。

    「你……身上所中十道灭元诀的伤,可大好了?」

    「已经完全康复,多谢阁下关心。」

    没想到数年不见,厉锋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如此,更令她惊异的是,无论声
音语气,厉锋之言都没有一丝幸灾乐祸的感觉,目光中透出了真切的关心,全无
一丝虚假,那样儿差点没让妙雪吓了一跳。

    若非重拾长剑对敌之下,妙雪无论身心都调整回那绝代剑尊,道门剑心讲究
的是喜怒不动心,只怕这一惊还真会露出破绽呢!她仔细打量着厉锋,这强敌与
当日也大有不同了,完全不似当日的飞扬跋扈,现在的厉锋虽仍是剑气逼人,气
质却已沉敛许多,若是换了身道袍,那气质、那感觉,简直就像是献身於燕千泽
之前的自己。

    幸好无论厉锋怎麽易容化装,都变不出自己的脸,想到此处妙雪心下暗啐厂
一口,心想自己还真被燕千泽带坏了,对上厉锋这等强敌,竟也会分开心思去想
着这些有的没的。

    不过想归想,妙雪心中却不由暗自头痛,虽算不上目光如炬,但剑士的直觉
却从没一刻迷失,妙雪自然看得出来,此刻的厉锋比之当日,还更加难缠得多,
今日之战只怕难度不减当日!

    幸亏与燕千泽合欢之后,妙雪虽是沉溺情慾,差点让楚妃卿和南宫雪仙以为
再不复见当日冷艳无敌的剑尊,可随着身心沉醉,在放任燕千泽诱发天生媚骨气
息下,似也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不再压抑本能情慾的妙雪,在愈发随心所欲
之下,剑法竟是不退反进,只是不论楚妃卿或燕千泽,甚至南宫雪仙,都远远不
够程度当她练剑的对手,是以妙雪自信虽是一如往常,心下却难免有一丝不安,
不过既已待战,妙雪就不会放任那不安影响自己,只待以静制动,全力以赴。

    「既已痊癒就好。」

    其实心中也知这句话是白问的,就算妙雪真人再看不起自己这手下败将,也
不会自大到有伤在身还敢与自己一战的地步,何况从妙雪真人的行动之间,他也
看得出来,妙雪真人身上全无内伤痕迹,相反的功力似比当年还深晋了一层,只
那气质全然不同。

    以前的妙雪真人若是一柄隐在匣中的利剑,现在的她就是完全彻底的一个女
人,即便早无肉慾之思的厉锋也看得出来,此刻的妙雪真人虽还是一身道装,却
早已沉醉男女之欢,他只希望这难得的对手不要被淫慾给毁掉。

    手轻轻地放上剑柄,长剑未亮,一股冷锐剑气已脱匣而出,却没对静立当场
的妙雪真人产生什麽影响,「无论十道灭元诀产生了什麽后果,今日一战难免,
还请不吝赐教。」

    「厉兄无须担心,虽为解十道灭元诀之伤,妙雪委身於人,但尝得人间滋味
后,人世而又出世,剑法却未必弱於当年,因祸得福,说不定还进步了不少,若
厉兄小觑妙雪手中剑,只怕要吃亏的。」

    脸上微微一笑,虽说提及此事,心中难免涌现被燕千泽搂在怀中轻怜蜜爱时
的模样,但妙雪除了是天生媚骨的女人外,也是个习剑有成的剑士,加上厉锋在
前,剑气似发未发,隐隐然牵制自己行动,身体的本能反应令她也没法再多想什
麽。

    不过即便分了心思也算不得怎样,剑法修到极高,妙雪本身就是专心致志之
人,一旦决定委身燕千泽,便再无抗拒地任由燕千泽为所欲为,尽情诱发媚骨本
能,短短时间便尝到了其中滋味。

    或许是因为解开了本能的压抑,妙雪虽是夜夜春宵,每天一早起来却是神清
气爽,剑法虽算不得一日千里,却日渐有着前所未有的体会,只是燕千泽本非用
剑之人,南宫雪仙又好长日子不在身边,她便有长进也无人可诉,如今遇上强敌,
心思专注之下,只觉体内生气勃勃意气昂扬,比之当日对敌之时还多三分自信。

    「这段日子妙雪在剑上多有心得,还请厉兄指教了。」

    「也好。」

    话才说完,两人不约而同地出了手。还没交手厉锋已心知不妙,当他手按剑
柄的当儿,蓄势待发的剑气再也压抑不住,剑刀未出剑气已动,直迫丈许外的妙
雪真人而去,但妙雪真人却是行若无事地承受下来,甚至还没动剑,气质空灵间
颇得太极三昧。

    厉锋不是未曾与武当高手较量过,自知太极剑法表面徐缓轻柔,但练到了境
界却是威力难当;此刻的对手身形不动,气息流转间便化解了自己剑气,没想到
妙雪真人竟有如此进境!但强敌当前,以剑交剑的刺激,令厉锋浑然忘我,就算
处於弱势的他有理由中止此战,厉锋也绝不会放过验证剑道的机会。

    话声才落,原本空无一物的两人之间,登时剑光纵横,耀人眼目皆花。光只
催发剑气,妙雪真人还能以本身功力相抗,可厉锋的剑法也是真实本领,他一旦
动剑,妙雪真人便不能不使剑相抗,两人剑法都已极高,长剑早无招式之限,相
互寻瑕抵隙之间,却都探不出对手的破绽。

    两人剑上本领都已极高,加上早先斗过一回,对对方的剑法都有大致的认识,
此刻虽是长剑出手,不过丈许的空间剑光四射,但彼此都看得出对方剑路,长剑
未出便知对方意欲如何,急忙变招相迎,而对方见自己长剑一动,也早猜测出接
下来将击何处,加上剑法所重轻灵飘逸,绝少硬接硬架之招,是以两人连出三十
多招,剑光飞舞煞是好看,却是始终不闻长剑交击之声。

    本来剑法的轻灵所指不只剑光轻巧,身形也随之开展,剑术名家往往都是轻
功高手,毕竟没有极高明的轻功,便展不了极高明的剑法,但此刻激斗中的两人,
却是不约而同地立於当地,脚下连动都不动一下,只是身形晃动,以尽剑法之威,
虽未显轻灵,手中剑赴面往还,剑光到处,却是无所不至,种种匪夷所思的剑法,
所到之处都迫得对方不能不变招以对,攻招难以走尽,不只厉锋,连原本心悬泽
天居中南宫雪仙的妙雪真人,激斗之中竟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滋味。

    但相斗久矣,两人的差距便渐渐显了出来,大体而言是厉锋主采攻势,手中
剑法攻守兼备、凌厉难测,但处於守势的妙雪真人却并不显得弱了;她紧守道门
心法,招式看似无甚奇处,偏偏恰到好处地迫得厉锋难以寸进,偶尔转守为攻,
将厉锋行云流水一般的攻势从中截断,令他不得不另起炉灶。

    只是厉锋这麽长一段时间的淬链,可不是白白浪费,虽说妙雪真人一反攻,
便将他的攻势打断,但厉锋手中长剑仍是变化万千,攻的威猛守的严谨,丝毫不
让妙雪真人有隙可乘。

    不知不觉两人已动了百余招,彼此长剑虽已难免交触,却都避免硬干,长剑
交击最多只是轻划一声,叮叮声响动人耳目,两人却是听若不间,仍是一攻一守,
战得精彩无比。

    厉锋招式虽是变化繁复,妙雪真人仍看不清其中变徵,但剑士的直觉,却让
她逐渐摸索出对方剑招的脉络,偶尔几下攻招虽是犹未奏效,却令厉锋出手愈发
涩滞,不知何时厉锋已将内力运使上来,长剑飞舞之间,风雷之声时隐时作,勾
得人心痒难搔,但妙雪真人仍是沉着应付,手中长剑守中带攻,把厉锋剑招中的
强悍威力化於无形,丝毫不受风雷之声影响心绪,反而渐渐占到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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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3-27 10: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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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以和为贵

    虽是主掌攻势,但厉锋却知好景不常,像他这种程度的剑客,自知高手相争
只在一招之胜,表面优势徒耗气力,尤其妙雪真人守得端方严谨,无论自己招式
怎么变化万千,总以不变应万变,解消自己的攻击;就算他改采连续技反攻,妙
雪真人也总能趁其半渡、击其中流,打断厉锋攻势,令他招式难以连结成串,威
力大减,显然妙雪真人的剑法进展出人意料。

    他事先所想妙雪真人或因旧伤未愈、或因失身丧心,以致剑法退步的可能性
竟完全没有发生,反而变得更加难缠。

    虽是如此,但厉锋非但没减弱攻势,反而战得愈岭欢欣;只有这等强敌当前,
才能迫出他体内的潜力,许许多多应招都出乎自己意料之外,若只是自己练剑,
只怕永远也发现不得,但在妙雪真人棉里藏针,时而反击的剑光之间,却是福至
心灵,本能地使了出来,哪教厉锋不欣喜若狂?

    明知这样下去无论体力消耗又或剑招变化,自己都将处于弱势,但厉锋胸中
却无半点气馁退缩之意,胜败之念早抛到了脑后,现在的他只想全力以赴,试试
自己究竟有多少斤两,看看在妙雪真人的剑法之前,自己还能有多少绝妙招式被
硬逼出来?

    厉锋战得兴奋,妙雪真人心下却是大大相反。本就知道此人难以应付,可此
刻一战,方知从当年败北之后,厉锋确实刻苦锻链,此刻剑法与当日相较大有进
步,要胜他看来不是三、五百招之内可成;但厉锋订以把虎门三煞全然抛在脑后,
只一心一意享受着眼前之战,妙雪真人却不行,南宫雪仙在泽天居中独面强敌,
而且还是当日连自己都吃了大亏的虎门三煞及十道灭元诀,虽说有燕千泽所炼的
丹药相助,但胜败仍未可知,若非妙雪真人不只剑法深晋,道门静心的功夫也没
丢下,即便心中思潮百转,仍不影响手上剑艺,只怕早要在厉锋无与伦比的剑锋
下称臣。

    又斗了百余招,厉锋愈战精神愈长,偏偏就在此时,从旁边林中传来了脚步
声,声响直透心湖,妙雪真人道门修心功夫深湛,还可静心应敌,可厉锋在这方
面终究是输了一筹,耳听那人愈走愈近,好像故意一般,每一步都踩断了枯枝败
叶,简直就是在提醒相斗之人有人插手。

    等到那人走出林中时,厉锋终于忍耐不住,拼着臂上一凉,衣袖在妙雪真人
剑下被挑出一道口子,后跃退了几步,妙雪真人压力一轻,却没有趁机反攻,只
是凝然收剑,显见剑法已臻收我由心之境。

    见是个中年文士施施然地走了出来,表面看似温文儒雅,脚下一步一印,也
看不出多么高明,但厉锋却不由皱起了眉头。他虽潜心修剑,江湖上的人面不广,
不认得此人,但眼睛却不是白长的,此人表面上不像身有武功,可是脚步落地的
节奏,加上行走之间的步履,却让厉锋本能地感觉到,此人武功虽远不若自己或
妙雪真人,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方角色。

    换了平时无论自己或妙雪真人都不放在心上,但现在两人正自激斗,此人虽
是成事不足,却败事有余,就如三国时的孙吴,虽说本身实力不足吞魏并蜀,但
无论站在那一边,落单的另一方都得好生头痛。

    不过看到此人出现,本来沉静如水的妙雪真人脸上也不由变色,那表情透着
一丝埋怨,混在放心和喜悦之中,表情的变幻全然不似方才将他的攻势挡得严严
实实的一代剑尊,反而彻底地表现出女儿羞意,光从那表情,厉锋便读得出来,
这人绝对是站在妙雪真人那边的,说不定就是她选择委身的男人。

    明知妙雪真人和此人联手,自己十有八九只余再战之力,而无取胜之望,但
厉锋却只是微微一笑,稳立当地,手中长剑摆出了架势,准备迎接下一场力战。

    看燕千泽好整以暇的表情,也知那熊钜必然已被他收拾,妙雪心中也不知是
怨是喜,怨的自是这人怎么不顾还在单独面对强敌的南宫雪仙,却跑来了自己这
边?可心中那欣喜却是怎么也抹不去,若非对自己着实关心,远过旁的女子,燕
千泽怎会选择先到自己这边观察战局?

    虽知燕千泽剑法远不到自己与厉锋的程度,何况两大剑客相争,无论胜败都
该光明磊落,别说厉锋,连妙雪自己也着实不喜欢旁人横加干预,但光看到他出
现,妙雪心下便不由欢喜;她缓缓踏步,似有意若无意地挡住了厉锋对燕千泽出
手的可能,微带埋怨地开口,“哎,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先过来看看你……”表面上行若无事,但燕千泽也有自知之明,若论男女
之事,眼前两人合起来也非自己对手,但若说到剑法武功,眼前无论哪一人自己
都望尘莫及,光看妙雪缓步走到自己身前,身形有意无意地遮掩住自己,便知即
便以妙雪剑法之高,也没把握后发先至,在厉锋针对自己之时行围魏救赵之策,
只能先挡住自己。

    若自己白目出手,怕是不只帮不上忙,还会成为妙雪的累赘。本来当他走到
此处之时,刻意放重了脚步,行走之间故意踩断败枝断叶,就是为了先声夺人,
试试能否扰乱厉锋心思,但此人真不愧能与妙雪真人相提并论的剑中高人,即便
落入二比一的劣势,即便单对单碰上妙雪真人都颇为吃力,现下仍是毫不动摇,
心平气和。

    知道这厉锋剑法高明,武功境界与熊钜不可同日而语,即使自己与妙雪一同
出手,也未必能获胜;燕千泽挥了挥手,退了两步,身形却仍隐在妙雪剑锋护卫
之中。

    “本来想看看能不能帮上忙,不过……厉先生果然剑法绝高,我就不自讨没
趣了。”

    心中暗叹不妙,妙雪虽知燕千泽是关心自己,这才追来,但即便加上他,对
自己与厉锋的战局助益怕也不大,何况方才自己情急之下露了馅,以厉锋的眼力,
哪会看不出来自己对此人颇为着紧?何况有燕千泽在旁观视,自己也难保持心定,
战局若继续下去,无论厉锋会否向旁观的燕千泽出手,都能主控战局主导权。

    她回过头来,纤手一挥,长剑已然回鞘,对着厉锋一揖,“外子既已来此,
能*钜那边已分了胜败,双方形势分明,不知厉兄是否还要继续战下去?”

    “哼!”心知方才之战,妙雪真人已占了上风,此刻出言罢斗,无非是见好
就收,更是怕自己为分妙雪真人之心,转向这中年文士出手,厉锋面色大臭,知
道今日是战不下去了。

    他倒不担心要向虎门三煞交代,若非为了与妙雪真人交手,他根本还懒得理
虎门三煞这等人物,他们的胜败与己无关;而现在有了旁的因素掺入,无论眼前
此人是否出手,光他出现已将妙雪真人的心思拉回了战场,让妙雪真人分心在虎
门三煞那边,无论自己或妙雪真人心思都已分了去,再怎么样自己也难以和妙雪
真人纯粹一战,感觉就好像吃饭吃到一半,被人硬生生地打断一般。

    厉锋收了长剑,回身便走,踏出了几步才头也不回地丢下了一句,“今日到
此为止,来日方长。”

    见厉锋走得远了,妙雪轻舒了一口气,虽是长剑回鞘,可只要厉锋还在眼界
之内,妙雪就不敢稍有懈怠,好不容易等他走远,妙雪才放下心来,深吸一口气
将喉中那股甜意吞了下去。

    这厉锋比之当日还真是进步了许多,妙雪虽似占了上风,但说要克敌致胜,
却没五分把握,加上燕千泽虽至,实际上却只能拖自己后腿,眼见此人负气而走,
这一战又要延期,妙雪心下忧喜参半,脚下一软,向后一倒,正落在燕千泽怀中
;她享受地挨在燕千泽怀中轻轻扭动着,手肘轻轻柔柔地顶他几下。

    “怎么跑过来了?也不怕危险?他比当年还要厉害,真斗起来妙雪可护不住
你……”

    “我也知不该来,不过这脚就是控制不住……”

    搂住了妙雪,感觉她从方才那出鞘的利剑,又变回了往昔床上的娇媚女郎,
燕千泽一边簸住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掌心轻轻揩着她的柔滑,一边在她耳边
轻咬着,“这厉锋当真厉害,我本来想吓吓他,看看能否让你占点优势,没想到
也只割破了他衣袖。幸好他愿意罢战离开,否则再打下去,我可真的好担心哩!”

    “是啊!”

    感觉燕千泽手上又在使坏,妙雪微挣了几下,见挣之不脱,也只好由得他,
毕竟方才虽只激战百余招,但与厉锋这等与自己难分高下的对手激战,每一招都
得用上全副心力,丝毫不敢大意,一场激战下来妙雪可也累得紧了。

    她闭上了眼,一边平复呼吸,一边在脑海中思索着厉锋的出手。今日的厉锋
与当年真是大有不同,原本专走边锋、冷锐犀利的剑法,竟也有了几分中正平和
之气,若非妙雪修道已久,虽说与燕千泽夫妻和乐,大违道门清静之道,但从心
所欲、放任自然之下,倒也探出了几分专属自己的特别门道,否则今日也别想在
厉锋手上占得上风。

    只是今日是过了关,但厉锋的改变,却让妙雪大为懔然,难不成这就是所谓
的殊途同归?妙雪虽知无论正道或邪派的武功,只要修到了最高处,往往都会回
到相同的道路上头,但能做到此点之人,即便在卧虎藏龙的武林道上,毕竟属于
凤毛麟角,这等高手以往妙雪也没见过几个,但以厉锋的修为,再继续这样钻探
剑道下去,不过数年时光,自己只怕就非其敌手了。

    虽感觉得出厉锋无论气质风格,与当日都大有不同,但毕竟以往的印象难除,
加上愈是追求巅峰之人,愈是执着不返,厉锋绝不会放过自己,想到以后还得面
对更难应付的厉锋,妙雪就不由得有些头痛。,州、

    但就算明知要头痛,今日能这样罢战,仍是上好结果,毕竟战后厉锋大可一
走了之,自己却还得回去襄助南宫雪仙,与虎门三煞见个高低,再战下去,自己
与厉锋谁胜谁败难说,要分出高低恐怕要到三四百招之后,到时就算不会同归于
尽,但分了胜负之后,无论体力、功力都难免有损,要对上锺出和颜设的十道灭
元诀,自己还真没有多少把握。

    反倒是现在这样,虽说与厉锋间的问题仍是没有解决,但至少还保着大部分
的体力应对强敌,只是厉锋也变得太多了,换了当年的他可不会放过这种趁虚而
入的机会呢!

    勉强平抑了呼吸,内息一振体内气息顿顺,疲惫都抛到了一旁,妙雪勉力挣
开了燕千泽的怀抱,现在可不是和他在这边卿卿我我的时候,“我们快些回去吧!
以仙儿之能,应付梁敏君还好,要对上锺出、颜设二贼,只怕……”

    泽天居的大厅之中,南宫雪仙强抑着混乱的呼吸,装作好整以暇地手上一挥,
将剑上血迹甩开,缓缓收起长剑,双手负在身后,平静如常地望着正从内室钻出
来的锺出、颜设两人,勉力装做平静,却差点被眼前的景象所击溃;若非锺出和
颜设比她更为震惊,只怕早要出手攻她不备。

    ……见南宫雪仙出现,梁敏君一边全力以赴,与南宫雪仙手中剑激战甚紧,
一边高声示警。毕竟当日一战,表面上没分了胜负,可梁敏君却知自己不是南宫
雪仙对手,加上一早起来便见厉锋身影在墙上一闪而逝,梁敏君也不是白痴。

    能将厉锋诱走的,除了妙雪真人外不会有别人,她转头冲入大厅,正好遇上
南宫雪仙,心知这是南宫雪仙一方蓄势已久的反击,不呜则已一呜必然惊人,除
了妙雪真人与南宫雪仙之外,也不知另外找了多少帮手,光看泽天居内外听不到
熊钜的声响,便知敌方必然另有好手;偏偏锺出、颜设两人耽溺云雨之欢,这些
日子总泡在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身上,早上不到日上四竿是不会起床的,害她得要
独面强敌,也真不知要撑上多久才有援兵。

    只是距离上次泽天居之战虽没多久,但南宫雪仙也不知吃了什么药,剑上功
夫竟较当日还要高明许多,梁敏君虽也是高手,可一来胜仗之后好生享乐,就算。
武功没退步,但出手之间难兔少了当日激战时有我无敌的险悍,分水刺这种兵器
又是最重短险狠辣的近身兵器,心性一弱威力顿失数分;二来这回南宫雪仙全力
对付她,而不像前次还要分心援救妹子,剑上最多使六七成力,此消彼长之下,
梁敏君自非对手,她甚至没能撑到两个义兄往援,当锺出和颜设从门口出现的当
儿,正好见到南宫雪仙长剑连闪,硬是分开分水刺的防御,长剑透心而出,将梁
敏君毙于剑下。

    不过梁敏君其实也不是这么好对付的,她的分水刺威力虽不若初见,但紧守
之间却也不失方寸,若非南宫雪仙功力进步不少,又拼着负伤硬干,腕上金环一
震,铃响轻灵之间,强行破开梁敏君的分水刺一剑穿心,只怕还没法这么快搞定
;但有一得便有一失,这一下猛然施力,虽是在敌方强援到前及时克敌致胜,但
力道运用猛烈突然,大违剑法之理,南宫雪仙表面上装做若无其事,胸口却不由
一阵窒闷,体内气息微窒,若马上与锺出和颜设这等高手动手,只怕不过十招便
要失手。

    她现在只能强撑着平顺气息,试试能否拖延时间;同时表面不动声色,手腕
微微施力,带动腕上金环内的机关,让燕千泽配出的药液倾出,无色无臭、无声
无息地浸满双手。

    但这拖延时间说来容易做来难,锺出和颜设都是老江湖了,要在他们面前弄
鬼大是不易,加上自己又在他们眼前一剑杀了梁敏君这结义妹子,怒火烧心之下,
要他们不冲动地马上出手,可真要老天爷帮忙了;何况不只二贼想动手,南宫雪
仙自己都快忍不住了。

    二贼拖了这么久才出来,竟是为了把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带出!二贼身边,娘
亲和妹子身上都仅着细薄轻纱,薄得甚至已称不上若隐若现,白天的光亮下与赤
身裸体殊无二致,即便发现这般羞态被南宫雪仙看得一清二楚,二女甚至也没有
伸手遮掩,薄纱之中的肉体尽是纵情云雨的痕迹,看得南宫雪仙怒火更炽。

    尤其裴婉兰那充满成熟的胴体上头,肉欲的余烬愈发难掩,洁可映雪的肌肤
上头满是被揉捏吻咬过的薄薄痕迹,尤其峰峦之上,颈项锁骨以下的部位,更是
栩栩如生地一朵红花在上,也不知是针刺又或啃咬出来的,简直是要把人的眼光
全吸到那艳丽的花瓣之间,更不可能离关那贲挺高耸的美峰;加上桃红薄纱掩映
之间,目光随着纱中肤上缓缓淌下的汗珠滑动,竟见腿股之间一片晶莹剔透,桃
源之间余沥未清,上头甚至已无一根毛发,再加上裴婉兰那含羞带怨,偏又无法
逃避自己目光的娇羞,已可猜出这段日子娘亲所受的折磨,教南宫雪仙如何还能
够忍耐?

    另一边的南宫雪怜虽是稍好一些,鹅黄色的纱内虽也裹着玲珑浮凸的胴体,
一般的香汗未乾、一般的朦胧婉媚,下身的毛发也剃得一般乾净,可至少不像裴
婉兰身上淫乱痕迹那般遍布周身,像是没一寸肌肤没被污过,也不知是因为南宫
雪怜还年少幼稚,青涩之躯不堪邪淫,连二贼都不好下手蹂躏,还是裴婉兰护女
心切,不惜以己身承受大部分二贼的淫邪攻势,才护得南宫雪怜所受的折磨少了
些,可南宫雪仙还是不敢想像,若自己晚了一步,妹子会变成什么样子?

    虽知若不是二贼一入夜就泡在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身上,尽情淫乐之间不知早
晚,自己才有机会单打独斗,在二贼出现之前解决了梁敏君这等强敌,但若有的
选择,南宫雪仙宁可不要这个机会!

    只是南宫雪仙强自支撑,没有立即出手,锺出和颜设两人也是直直地看着地
上已无生气的梁敏君尸体,一时之间不只没有动作,连喝骂都似忘了。毕竟是几
十年的结义兄妹,即便两人修练了十道灭元诀之后,由于功体不同,彼此问难免
渐行渐远,加上自占了泽天居后,两人难免沉醉在两个美丽俘虏一个成熟妩媚、
一个青春年少的肉体上头,不只颜君斗为此吵过,梁敏君也有烦言,三人之间常
常冲突到险些翻脸,但眼见她身亡,心中那难以言喻的痛楚,仍是难以压制。

    “好……好贱婢……”

    见梁敏君死不瞑目,那遗留面上的最后一丝神色,也不知是惊疑于南宫雪仙
的出手,还是怒于自己两人竟姗姗来迟,平白失了结义妹子,锺出面上神色变幻,
良久良久才抬起头来,一把将手中的南宫雪怜推到了旁边椅上,只听椅子喀啦啦
直响倒了下来,显见这一推用力相当不轻。

    南宫雪怜一来见到姐姐出现,又觉自己如此模样几近赤裸大是不堪,正是又
羞又喜、心神慌乱之间;二来这段日子被两人控着,对他们的行为早没办法抗拒,
被这么一推撞倒了椅子,痛得眼角含泪,扶着倒下的椅子好半晌爬不起身,却是
垂着头一点声音也不敢出,只听锺出气得声音发颤∶

    “竟敢……竟敢伤我妹子,你他妈好大的胆子!老子今天必将把你拿下,在
妹子的灵前把你每个洞都干到爆!让你哭着向妹子在天之灵求饶,她不显灵说话
老子绝不饶你!”

    “不……不要……”

    听锺出声巨语怒,神色大是愤火难消,只吓得裴婉兰心跳都停了几拍。她心
中也不是不希望南宫雪仙前来救援,但就算没法把自己母女救出去,好歹也要能
够全身而退,可今儿一见,南宫雪仙虽是大显神威,毙梁敏君于剑下,可看她现
在这样,明显是在理顺气息,显然方才急于求胜,内伤怕是不轻,这样单枪匹马,
又岂是二贼对手?

    幸好厉锋和熊钜不在,想来已被南宫雪仙带来的援军调了出去,可现在这样
的景况,仍是令裴婉兰心中不由畏惧起来。

    “妈的!吵什么吵?”

    她话还没说完,颊上已挨了颜设重重一个巴掌,整个人转了个圈子跌到南宫
雪怜身边。颜设虽说对自己视为禁蛮的女人不会怎么殴打,但结义妹子惨死眼前,
他心中不由出火,听裴婉兰又要像保护南宫雪怜一般出言求饶,心中之火一下冒
了出来,只见跌到一边的裴婉兰泪水直流,颊上高高肿起,颊边指印无比明晰,
但看到南宫雪仙脸上神色变化,颜设不知怎地只感痛快,“等老子把你女儿拿下,
一讥她爽带痛到哭出来的时候,你再好好看她美吧!”

    “既是如此,你们还不动手?”

    见裴婉兰挨了一巴掌,半边脸儿肿起,南宫雪仙心中的火也喷了出来。虽说
胸中仍有几分窒闷,但那怒火已烧却了一切,光看到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如此装扮,
显然除了自己在此受辱的那一夜外,娘亲和妹妹必是一夜不落地大受折磨,南宫
雪仙已觉心中恨火难消,又见两人如此无礼,更叫她连忍都不想忍了;若非南宫
雪仙深知无论锺出、颜设那一人出手,自己都是输面居多,唯一的胜机就在他们
所修的十道灭元诀上头,只怕还忍不到药液浸透双手哩!

    她装出一副蔑视的神色,纤指向两人招了招。

    “姑娘倒想看看,你们的十道灭元诀修到了什么程度?来来来,姑娘不动长
剑,直接跟你们拼拼内力,看是谁先跪地求饶?”

    “你……”

    听南宫雪仙语带轻蔑,一副将自己两人看成随手可灭蝼蚁的神态,即便这段
日子志得意满的锺出和颜设,也感觉出一丝不妙。两人毕竟是老江湖了,前面又
和南宫雪仙交过手,深知此女剑上功夫难惹,但若论拳掌内力,那是全看造诣修
为的硬碰硬,其间再无腾挪弄巧的余地,南宫雪仙竟舍长取短,要和自己两人硬
拼内力,是她见仇敌当前,失心疯了?还是另有诡计?

    但梁敏君死在眼前,心中的怒火已令锺出、颜设两人难以冷静,加上连妙雪
真人都重创在十道灭元诀之下,南宫雪仙即便再厉害、再有奇遇,总不会强过妙
雪真人去,这下故弄玄虚,难不成是空城计?锺出与把弟互望一眼,胸中已有计
较,他踏前两步,冷笑一声∶

    “既然你自寻死路,老子自当奉陪。老二,咱们反正不是正道人,别管那什
么江湖臭规矩,我们一起上,看这贼贱婢是否挨得住我兄弟十道灭元诀之威?你
可别伤得太重,若等不到老子仑你就挂了,岂不便宜了你?你放一千一百个心,
等老子擒下你后,管你伤得多重多轻,保证今晚就干得你爽歪歪,又叫疼又喊爽
的,让你活活浪死在妹子灵前,等到了阴曹地府,再看妹子怎么玩你,哼!”

    听两人嘴上肮脏,南宫雪仙脸上微红,双掌一立便向锺出胸前劈去,掌未到
一股劲风已扑面而来,力道虽然不弱,却也不放在两人心上,不过出乎意料的是,
随着南宫雪仙掌中劲风到处,锺出和颜设只觉鼻中一阵异香,香气中有种说不出
的熟悉之感,竟是暗含虎符草的药力!

    心中暗笑小姑娘不知端的,竟拿虎符草的药效来应对自己兄弟二人,岂不知
这虎符草,正是用以锻链自家兄弟体内十道灭元诀的要物?虎门三煞之所以对泽
天居动手,夙怨还在其次,最主要就是为了独占灵草,以利玄功修为,顺道也收
了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现下南宫雪仙竟以此药对付自己,只怕是伤敌不成反
变送礼,这一掌相对之下,药力烘发十道灭元诀劲力,便南宫雪仙再有奇遇,已
达到了当日妙雪真人的境界,也非得着了十道灭元诀的道儿不可!

    两人心下暗笑,表面上却不露声色,只如当日面对妙雪真人一般,颜设双掌
紧贴兄长背心,掌劲源源不断送入,锺出则是一声大吼,扎紧了马步,双掌击上
南宫雪仙送来的纤掌,登时变成了内力比拼之局。

    只是这一对上掌,就连锺出和颜设这等走了几十年的老江湖,称得上经历无
数风风雨雨的角色,心下也不由发寒,偏还得撑着不显露在脸上。年轻人即便天
质聪颖,有明师指导,又或习了什么奇功秘技,手上功夫凌驾旁人之上,但内力
一道看的是累积,非得经年累月的勤加修练方能有所成就,绝无速成可能;而妙
雪真人剑法超绝,内功方面相较下便弱了些,加上数月前两方才正面交手过,时
间极是短暂,照说无论如何,南宫雪仙在内功方面都绝不可能斗得过两人。

    但此刻一交手,即便锺出和颜设打算一举克敌,手上绝无保留,即便南宫雪
仙掌中虎符草的药力到处,锺出和颜设二人似进了补一般,只觉浑身暖暖融融,
功力摧发愈速,像比先前对上妙雪真人时还来得得心应手,但不知为何,雄浑多
端的内力冲入南宫雪仙掌中,却似泥牛入海,竟没能将眼前这娇怯怯的后生小姑
娘击倒。

    一来面子搁不下,二来她杀了自己妹子,加上自己两人足足搞了裴婉兰和南
宫雪怜两个多月,两边仇怨已深,再也分解不开,锺出和颜设功力传导之间,似
连心思也相通了起来,不约而同地加注内力,誓要将眼前这小姑娘击倒再说!

    就算一掌下去南宫雪仙经脉尽溃、脏腑重创,只要还能撑到两人在梁敏君灵
前活活把她奸死就成!

    不过锺出的江湖路也不全是白走的,加上虎符草有利他体内十道灭元诀的内
家修为,不只功力不断增加,耳目也似更为灵通,交手片刻,他已隐隐感觉出南
宫雪仙体内的变化。这小姑娘并非以功力硬抗自己兄弟两人的掌力,而是在经脉
中搞鬼,逐步消耗运化入侵的力道,似乎是行太极诀窍,一点一点地将攻来的内
力化解消失,就好像两军相争之时,诱敌深入后利用埋伏,一点一点地消耗敌方
的兵力,等到体力兵马消耗到一定时,再全力反击。

    虽说这也属道门功法,但与妙雪真人所学同源异类,也真不知这小姑娘从哪
学来,难不成是南宫清留了什么武功秘签给她?

    只是两边已交上了手,内功相争表面看似平淡无奇,其实最为凶险,不到胜
败分明绝难撒手。锺出便心知不妙,但骑虎难下,也只能先全力以赴才行;何况
南宫雪仙即便真修成了道门太极圆融之术,在体内化解自己两人的功力,但终要
以己身功力为引,以她这么点年纪,功力想深也不可能深到哪里去!

    恃着以众欺寡,南宫雪仙又年轻,便是太极功夫最能以弱胜强、久守不失,
也耗不过自己兄弟,他嘴上拧笑,掌中功力摧得愈发紧了,只觉全身逐渐火热,
体内功力流动顺畅,竟似比当日战妙雪真人时还进了一大步,想来兄弟两人在泽
天居的这段日子有虎符草相助,体内功力已更上一层楼,兴奋之下也不留力了,
全力摧发内力,只想赶快搞定这小姑娘。

    。这一下可苦了南宫雪仙。她的阴阳诀虽已卓然有成,一交上手便全力催发
阴阳转化之功,将侵入体内的劲道圆融转化,但锺出和颜设功力都胜她太多,加
上虎符草助力之下,敌方掌上欺来的内力雄浑厚实,一触便迫了进来,压得她只
能久守顽抗,全无反攻之力。

    幸好十道灭元诀的主要效果不在功力深厚,而在力分多源、彼此相生相克,
任你功力再深,能够化解得一二道,也化不得余下的三四道功力,所谓十道非指
数字,而是言其劲之多之谲;偏偏阴阳诀最善化解导引,正好将敌方攻来的雄浑
力道缓解转化,否则光看双方功力差距,南宫雪仙早就要败北认输。

    虽说如此,但锺出、颜设两人功力都在南宫雪仙之上,两人合力之下更非易
与,甫肢接南宫雪仙便觉掌上力道深重,犹如海浪般一波一波汹涌而来,即便她
全力催发体内阴阳诀,将入侵功力转化消融,不受十道灭元诀诡异多重功力之害,
但纯以内劲交接,仍非这般轻易接得的,不过几息呼吸之间,南宫雪仙已是额上
见汗,肩臂之间隐隐骨节作响,咬的嘴角微微见红,脸上五官微皱,显见实力不
及,只强撑着不肯认输。

    见她如此,锺出和颜设得意之下,掌力摧的愈发猛了,只觉体内功力源源不
绝涌出,不住挫磨着南宫雪仙的经脉功力,迫得她非得咬牙苦忍才能忍受。

    “哼……看你小贱人还有什么话说?”

    见南宫雪仙勉强咬牙苦撑,掌力相对之下,锺出和颜设均已觉察,即便有那
道门功诀护身,将侵入的功力消耗转化,十道灭元诀的长处发挥不出,但双方功
力终有差距,即便光论功力深浅,南宫雪仙已然输了。

    但她深恨己方,咬的唇上见红、娇躯微颤,犹自撑持着不肯认败,锺出和颜
设心意相通,不约而同地涌出一股胜利的得意;虽说运功伤敌之时,开口说话乃
是大忌,但现下功力摧发如此顺利,加上胜券在握,倒也不用那般小心,“早点
放手认败,乖乖脱衣上阵,给老子操个痛快,说不定老子大发善心,留你一条性
命……”

    “可不是吗?”

    听锺出发了话,颜设闻弦歌而知雅意,连忙出口助攻,“你母亲和小姑娘都
是床上尤物,这段日子服侍得老子好生舒服,床上的浪荡风情真是闭月羞花、沉
角*落雁……小贱人虽然杀了我义妹,罪大恶极,可也遗传着好一副淫荡的身子
骨……你乖乖认输,学你娘一样服侍老子,等老子舒服过之后,说不定可以留你
小命……若敢说个不字,到时老子兄弟轮番上阵,加上这堆家丁护院、门人弟子,
让你既痛且快,干到你脱阴而亡,到时你后悔可来不及了……”

    虽知两人嘴上淫恶,一方面是生性淫邪,一方面也是为了分自己心神,但听
得此言,南宫雪仙仍不由心中火起,手上忍不住加了力,忍痛强撑不退,眼角却
不由飘向倒在椅边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身上。

    只见南宫雪怜脸红耳赤,羞得不敢望向自己,小脸儿只垂着望向地面,根本
不敢抬起丝毫;而裴婉兰则是美目含泪,四肢都缩了起来,护着春光不露,整个
人瑟缩椅边,肌红肤润间显然被两人淫邪的话语又诱出了心旌荡漾,望向自己的
目光中满含着羞耻,却又透出一丝关怀,显然两人这话虽是羞得她不堪入耳,可
一颗心却还是悬在正面对强敌的自己身上。

    胸中的怒火已将惧意烧得零落,此刻的南宫雪仙哪里还对自己竟这般冲动,
一点时间不耗地与锺出、颜设两人硬干后悔?光看到母亲这般羞耻畏怕,却仍是
对自己关心备至,深怕自己吃了亏的神情,南宫雪仙便不肯将二贼放过。

    她强抑着臂上疼痛,以及体内经脉处不住传来的苦楚,咬牙在那一波接一波
的掌力中撑住;不过这也是错有错着,她所修阴阳诀化解敌人功力的法子,原就
最善以弱胜强,若南宫雪仙主动认输也还罢了,若她死命强撑,拼尽余力撑持,
体内阴阳诀自动化解入侵功力,只守不攻下虽说久守必失,但眼前两人功力联通,
力道虽是刚猛、攻势虽是不断,但要转换攻势却非得两人同时动作不可,一时之
下竟是只能死耗于此。

    没想到南宫雪仙虽是年轻艺浅,但那不知从哪修到的奇功,却似正好克制着
自己的十道灭元诀,种种奇诡功力竟是拿她没有办法,至此也只能靠着造诣差距
硬压过去;更没想到向来无往不利,以污言秽语扰乱对手心志,让年轻人气火交
加,再难沉稳以对的法子,虽令南宫雪仙怒火上冲,却也使得她铁了心苦撑,发
挥道门功夫道心坚凝、不为外物所动优势,硬是咬紧牙关顶住攻击,反而更是难
以破敌,若非双方功力终有高下之差,两人只怕还无法在嘴上大逞轻薄。

    尤其自己这边援手不见,梁敏君已死,熊钜和厉锋都不知跑到了哪儿去,颜
君斗前日知自己两人对他的结义妹子动手之后,不顾身份与家里大吵了一顿,恐
怕要再等个十天半个月才会回来;南宫雪仙那方虽也不见什么外援,但别人不说,
光只缩躲在旁边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此时而言也算得上心腹之患了。

    一开始擒得二女之时,虎门三煞自不会忘了制其武功,但南宫雪怜太过娇幼,
怎么也起不了心反抗,裴婉兰又是爱女心切,一拿她女儿相胁便只能含羞忍辱承
受,这些日子的翻云覆雨,两人早放下了戒心,两女身上武功未制,此刻看来竟
是严重无比的威胁!

    心知不能这样耗下去,该当速战速决才是,锺出和颜设两人不约而同地深吸
一口气,将盈鼻的虎符草味吞入喉中,掌中施出了全力,却觉气海处阵阵热火上
涌,随着两人运功,源源不绝的内元饱提而上,彷佛永远都消耗不完般,涨得经
脉都胀了少许,像是整个人都要爆炸一般。

    以往极难得有这般深厚功力可供运使,毕竟对武人而言,身负内力愈是深厚
强悍,出手愈是威力无穷,锺出和颜设不由大为得意,也不知是因为有虎符草之
助,才能令自己修为突飞猛进,还是因为心伤义妹之死,这才超水准发挥,但一
身澎湃内力此刻使来不只经脉,连浑身上下都赈得有些难受,可强敌当前,哪里
还能够保留?又哪里还想保留?两人一声怒啸,掌力汹涌而出,与南宫雪仙掌心
相接之处一阵格格作响,那痛楚令南宫雪仙差点魂飞魄散。

    没想到事到临头,燕千泽的药竟似失了效,锺出和颜设非但没有半分损伤,
反是满面通红,血气旺盛得活像是年轻了许多一般!她恨得咬紧牙关,用尽全力
抵上,只闻四掌相抵处一声炸响,一股强大的力道登时炸得三人都向后飞了出去,
一时间三人都在地上倒成了滚地葫芦,喘着根本就别想起身了。

    喘了好一阵子,渐渐恢复清醒的南宫雪仙只觉喉中一甜,“呕”的一声一口
鲜血登时喷出,她勉力半撑起身子,顿觉四肢酸痛难当,那酸楚无力的感觉还在
其次,似是不只臂上肌肤,连经脉都痛苦难挨,光只是这样以肘撑着上身,便是
一身痛苦,若非她心知强敌犹然在前,武林人的自傲令她怎么也不愿示弱,只怕
早要痛哼出声。

    便是如此,那一声痛楚压在喉中,同着内腑震伤的鲜血一般抑着不肯出,也
已是她的极限,此刻的她连嘴角渗出的血丝都无力去拭了。

    勉勉强强、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好一会儿眼前迷雾才消,紧闭双唇,不令
血水再流的南宫雪仙终于看清了厅中情况,只见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依旧畏缩在倾
倒的椅旁,丝毫不敢妄动;而另一边的两个倒地葫芦呢?锺出和颜设两人虽都未
曾起身,似乎也还没清醒,显然伤的也是不轻,但呼吸声犹自粗浊,在清静的厅
中不住迥荡着,就算从南宫雪仙的角度,看不到他们胸口是否仍在起伏,可光看
两人手足间犹自微微抽播,听他们呼吸声如此粗重,便可知两人不只命还留着,
只怕伤势也不甚重,至少是比连起都起不来、嘴角血丝止不住外溢的南宫雪仙轻
松许多。

    虽知道良机稍纵即逝,不知占了上风的锺出、颜设二贼究竟是因为燕千泽那
不知所谓的药终于生效,还是因为自己回光返照的一击,才受伤晕厥过去,可现
在南宫雪仙也管不了这许多了,即便大违正道中人光明正大的作风,现在也该是
自己起身拔剑,将二贼斩于剑下之时!

    偏偏身上负伤颇重,虽说内腑的伤势渐渐平复稳定,显然那阴阳诀的自愈效
果比自己想像还要高明,可一时半刻之间,南宫雪仙仍是起身不得;偏生裴婉兰
和南宫雪怜也不知是被二贼用了什么手段控制,明明二贼暂无还手之力,却只眼
睁睁地躲在椅旁,别说出手杀敌了,就连来扶自己都不敢,两双美目只在自己与
二贼身上来回遗巡,害怕畏惧的意味无比强烈,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心中暗骂这下不妙,偏偏燕千泽对上熊钜,以游走小巧功夫应对敌人的天生
神力,消耗时间绝对不少;妙雪真人碰上“剑魄”厉锋,即便对师父有无比信心
的南宫雪仙都知胜负间不容发,要等这两大强援回来解决负伤未起的锺出和颜设,
只怕还不如自己勉力起身来得快些。

    一思及此南宫雪仙不由心中暗恼,可惜楚妃卿与燕萍霜得负责把虎门三煞其
余的一票庄丁门人调虎离山,把他们引进燕千泽早已布下的阵局之中,否则光有
一人在此,也不至于搞成这样一个局面!

    知道此时此刻,谁能够先起身谁就是赢家,就算没有办法运功出手,至少总
有力气拔剑杀人。南宫雪仙一边呕血,一边勉力撑起身子,偏偏纤手虽已按住了
身边长剑,掌上却始终无力拔出剑来,更不用说走到两人身边下手了。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想要以目光带给娘亲和妹子勇气,可
不知二女被锺出和颜设怎生折磨的,江湖中人的骨气和勇气竟已消磨殆尽,就算
连南宫雪仙也看得出来,二女武功犹在,是此刻厅中唯一有办法动手之人,偏偏
却瑟缩一旁,别说动手了,好像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看得南宫雪仙又急又怒更
是伤心,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是愈是心急,愈是心性难稳,身上功力运行愈是涩滞,南宫雪仙好不容易
坐起了身子,拂拭去嘴角血渍,订腿上却不由自主地发软,怎么也起不了身,一
种无力的虚软感觉,不住自腿问袭了上来,任南宫雪仙怎么咬紧牙关、怎么拼命
撑持,娇躯始终站不起来,心急之下只觉身上愈来愈热,不只背心湿透,连身上
衣衫竟也似浸透了汗水一般,湿洒洒地感觉好生难过。

    偏偏心里怕什么就来什么,正当南宫雪仙芳心发急,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瑟缩
一旁无法动弹的当儿,原已变成了两个滚地葫芦的锺出和颜设,竟不约而同地睁
开了眼睛!只吓得南宫雪怜一声惊呼,原还没发觉的南宫雪仙忍着浑身的燥热难
挨抬头望去,却见锺出和颜设两人慢慢地坐起身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面上
虽是七孔都沾染血丝,行动之间却没多少滞碍之感,显然身上没受到什么伤害,
看得南宫雪仙心中一苦,勉力挣了挣却是仍起不了身。

    她本还抱着万一的希望,在二贼清醒前无论是自己恢复行动能力,或是妙雪
真人及时来援,都可稳操胜券,没想到……

    无论怎么勉强施力,双腿仍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别说拔剑伤敌了,就连
起身都那么艰辛。南宫雪仙银牙一咬,纤手握住剑柄,勉力一挥,虽说剑鞘是如
她之意飞了出去,敲在锺出小腿上头,又反弹到颜设腿侧,打得刚起身的两人一
阵跟枪,摇了一摇差点又跌坐回去;但此刻南宫雪仙浑身上下再施不出力气,加
上二贼虽也有了年岁,却是身强体壮,这一剑鞘又没附上多少劲力,别说把二贼
打躺下去了,就连一声痛呼也没打出来,反将两人的眼光打回到南宫雪仙身上。

    咬着牙怒瞪二贼,表面上全然不甘示弱,南宫雪仙暗中运劲,却是一运功便
觉内腑刺痛难止,显然双方功力差距太大,方才一对掌自己已受了不轻的内伤,
此刻别说运劲伤敌,能保着不让内伤继续加深已算得不错了。

    南宫雪仙心中暗自懊恼,没想到自己先前一番努力,却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燕千泽的药物仍是难以对抗眼前二贼,现在她对自己已不抱什么希望了,一心只
想着妙雪真人和燕千泽快点回来,或许可以趁着眼前二贼力战身疲之际,争取最
后一点胜机。

    可惜心心念念的人仍是没有回来,反倒是眼前的锺出和颜设站起了身子,带
着淫邪笑意的目光攫住了自己,不住喘息着的南宫雪仙手握长剑,却是连举都举
不起来,眼睁睁地看着两人一步步走了过来,彷佛看不见自己手中长剑一般,轻
轻松松地就走到自己旁边,两人各出一手,轻轻松松地将南宫雪仙的身子举了起
来。

    只听得脚边“当”的一声,南宫雪仙无力的手已握不住剑,落到了身边,虽
说二贼身高与南宫雪仙相若,这一下伸手平举,南宫雪仙还不至于踩不着地,但
她手足酸软无力,一时片刻间却也只能纤足拖地,根本就别想站稳身子。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3-27 10: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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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邪火燎原

    恨意满胸地瞪着两人,尤其二贼脸上那得意洋洋的笑意,更令南宫雪仙心中
恨火难消,若非喉中甜意不止,心知只要一开口便是血水难抑,南宫雪仙还真想
一口唾沫吐上去!

    前次的经验已让南宫雪仙明白,锺出和颜设这两个老贼不只是手上功夫厉害,
更重要的对敌手段还在嘴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从二贼嘴上说出来的话,总
有种刻意要把人激到吐血的意味;尤其南宫雪仙与娘亲和妹子一般,都被这两个
老贼玷污过,知道两人就算在床上,嘴里那不乾不净的话仍是不肯稍停,现在自
己表明了身份,手下又击杀了梁敏君,偏又无法反抗地落到两人手中,以老人这
般好色,再受污辱难免,也不知狗嘴里又会吐出什么东西。

    她一双美目一点不肯示弱地反瞪两人,心中只希望着妙雪真人快些回来,至
少……把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救出去。

    只是无论她怎么希望,现下也不知是否还跟厉锋激战未止的妙雪真人始终没
有出现,而锺出和颜设终于制住了她,似乎也是得意已极,虽说直接迎上南宫雪
仙恨得要喷火的眼光,脸上神情却仍是得意洋洋,嘴上笑得十分欢悦,一句话也
不说,两双贪婪的眼睛只火辣辣地打量着南宫雪仙覆于衣内玲珑浮凸的娇躯,甚
至没向尸横就地的梁敏君望上一眼,更不要说瑟缩椅边、连口大气都不敢出的裴
婉兰母女了。

    被二贼这般火辣而毫不收敛的淫邪眼光打量着,南宫雪仙虽是赌气对望,心
下却是志忍不安,即便前次已被二贼狠狠玷辱过,那夜在床上的凄苦回忆着实丢
人到令她不敢去想,可有过一次经验却不能令她芳心舒解分毫,毕竟前次她还是
冒着颜君斗结义兄弟的名头,只想不到二贼不顾身份不分上下,知她是女的就想
上∶这回身份摆明了,一一贼再无顾忌之下,也不知会施出什么手段,光看他们
现下眼光如此火辣淫毒,彷若可以取代双手,用目光就把她衣裳褪去一般,那淫
荡火辣的眼光,看得南宫雪仙渐渐不安,终于无法抗拒地转开了目光,避开了那
火辣的对视。

    虽说避开了视线交接,南宫雪仙心下却是更为不安;当日配药之时,燕千泽
话语中就暗示过,她所取回的药物本身虽没有问题,但回来后却沾染了不少异气,
不只是她的纯阴体气,还加上妙雪真人的天生媚骨气息,这淫媚之气的感染本就
会影响药性,加上燕千泽配药在于扬发二贼体内气劲,更是扬而不抑。

    方才四掌交接,药性虽是本能地窜向修练十道灭元诀的两人体内,可以南宫
雪仙内劲为药引,她自己也沾染了不少。原先还没发觉此点,但现在胜负已分,
两人擒住自己,光看那眼光就似意欲侵犯,想到那药性会使两人的好色本性愈发
变本加厉,教她心如何安?

    偏偏淫欲之念就是如此,若是心神安然不动,再强大的媚毒春药,药性也要
压下几分,可若是芳心思春起来,无论是心中再不抗拒,或是欲拒还迎地芳心乱
想,对身体的淫欲本能都是火上加油,此刻的南宫雪仙便是如此。

    虽说浑身一点劲力都提不起来,四肢软软垂倒着,可玉股之间却隐隐地透出
了一丝难以克制的意味,那敏感的触动令她芳心大乱,羞恨之间只觉身子愈发热
了,竟不由自主地打从腹下颤抖起来;外表看来虽像是少女落入敌人手中时无法
克制的畏惧发抖,但南宫雪仙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真正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偏是想克制也克制不住。

    似是回应着南宫雪仙心中的恐惧,二贼竟是不若以往的多话挑逗欺辱,两双
大手毫不掩饰地动作起来,只听得裂帛声大作,两双手的撕扯怎么也比一双手快
得多;南宫雪仙虽是咬着牙不肯出声,眼角却不由清泪流出,偏生二贼再无怜香
惜玉之念,手上动作飞快,不一会儿南宫雪仙身侧已是飞絮片片,一身衣裳犹如
花瓣飘散风中一般跌落,裸露出一身晶莹如玉的身段,艳丽的诱惑丝毫不弱于瑟
缩旁边,看得泪水都流下来了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那饱经雨露的娇躯。

    咬着牙,丝毫不愿出声,南宫雪仙闭上双目,不肯去看二贼得意洋洋、淫邪
好色的目光,偏偏二贼一左一右,将在裴婉兰与南宫雪怜身上实验出来的种种淫
技用上,制得南宫雪仙动弹不得,分工合作地在她身上大展淫威,绝不浪费一点
力气,淫邪的双手、大张的臭嘴不住在南宫雪仙身上来回动作,拨弄的她身子阵
阵娇颤,一双高耸美挺的玉峰上,两朵玉蕾渐渐酣红胀硬起来。

    虽是心恨,但南宫雪仙再无抗拒之力,只能勉强压抑着身上那犹如虫行蚁走
一般的异样快感,一点声音都不出,樱唇更不肯张,绝不给吻着唇上的大嘴一点
入侵的机会,可其余之处她便没办法了。

    尤其闭上眼后,身上的感觉竟似更集中而敏锐了,南宫雪仙只觉浑身上下既
难过又舒服,快感无所不在,即便她仍是心有抗拒,可在二贼绵密火辣,远比单
独一人要强烈许多的爱抚之下,娇躯竟本能地渐起反应,股间那湿淋淋的感觉愈
来愈难以压制,她不由在心下哀嚎∶难不成自己不只败了此阵,又要再被二贼蹂
躏,还会情不自禁地在二贼的淫污之下被送上高潮吗?

    想到自己不只可能再度遭淫,说不定还得承受二贼邪淫无比的手段,以二贼
对自己恨怒之深,搞得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全然无心反抗的手段一发,自己恐怕不
只要在二贼胯下淫态毕露地死去,死前还不知要承受多么不堪入目的邪法淫毒,
南宫雪仙心下愈来愈寒,偏生身上却愈来愈热,尤其当想到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
在旁边,渴待自己援救的娘亲和妹子非但等不到救援,还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
二贼尽情蹂躏淫玩,失落和伤痛的苦楚满心,却是难解体内淫火于万一,偏偏即
便如此惊恨愤怒,手足却仍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南宫雪仙可真不知该如何是
好。

    “哎”的一声,南宫雪仙终于忍不住哀声出口,还加上一小口鲜血呕出。也
不知两人是什么算般,竟是伸脚拖过一张小几来,就把南宫雪仙扔在上头,这可
苦了南宫雪仙。

    一来小几上头虽有铺垫,但那铺垫是用来垫茶杯娱碗的,她一整个人躺了上
去,那铺垫可没软到足以舒舒服服地躺着,娇嫩香滑的肌肤,隔着薄薄铺巾与木
几重重砸了一下,便是南宫雪仙一身功力未损之时,若不小心翼翼地运气遮护,
怕也受不住那痛楚,更何况是内伤沉重、难以运气护体的现在?

    二来小几用以置放茶杯,再大也不过够放个棋然上去,其大小远远不若一个
人的身长,何况南宫雪仙遗传了裴婉兰的顺长身材,这一躺上去不只臀腿悬空,
连头都靠不住地方,在几沿软垂而下,和身子拗成了直角,秀发夹得难受不说,
颈子更是酸疼难当,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偏生身子微一挣扎,小几便传出吱
吱作响,一副随时要压垮的模样,令人根本都不敢随意乱动。

    何况南宫雪仙也感觉得出,眼前二贼满怀色心,原本被悬着剥衣时已觉难受,
现下身子被扔在小几上头,两人四手空了出来,更是一点顾忌也无,竟当着裴婉
兰和南宫雪怜的面,就对南宫雪仙娇嫩修长的胴体大肆玩弄起来。

    只见锺出双手一开,将南宫雪仙玉腿分开,一手反扣股间妙处,大姆指轻轻
地在她腹下揉搓,食中二指已探入那微湿的幽谷中轻抽缓磨起来,就连无名指和
小指也没轻松下来,不住在她菊穴和会阴处轻抚逗弄着,拂搔之间一股股的热力
不住传入。

    当幽谷被锺出的手指扣入之时,南宫雪仙娇躯一窒,本应夹紧的玉腿却抗不
住锺出大手的力道,尤其那里头早已微润,竟是阻不住入侵的手指头,加上锺出
手指热力十足,她的身子又十分敏感,心中的抗拒竟是没能发挥效用,没给拂弄
几下,说不出的酥麻感觉已从那要害处直透上来,威力直截了当地透入幽谷之中,
勾得南宫雪仙腰都不由拱了起来,被锺出一手托在腰后,整个下半身粉弯玉股全
然成了锺出囊中之物,再逃不过他双手恰到好处的逗玩抚摸、桃逗勾诱。

    另一边的颜设也不是光看着大哥动作,他双手齐出,时而大力、时而轻柔地
把玩着南宫雪仙贲挺的美峰,虎口处时而紧夹、时而轻摩着饱挺的蓓蕾,火辣老
练的手段,便是黄花处子也要动情,更何况南宫雪仙这早已尝过男女滋味的女子?

    她眯着眼儿,咬牙苦忍那不住袭上身来的诡妙快意,娇躯却不由自主地在两
人手下不住抽播颤抖,尤其这般姿势下,她的眼儿正好盯在颜设胯间,早看出其
中硬挺,两人虽说口中没出什么污言秽语,只是嘻嘻淫笑,可对心知受辱难免的
南宫雪仙而言,那异样的滋味仍是那般难以忍受,偏偏这姿势令她呼吸不畅,想
动作也动作不了。

    本来这段时日不只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夜夜难逃淫辱,南宫雪仙也是多经风月
之事,本属纯阴之身的胴体早已敏感难言,加上锺出和颜设二人虽说作恶多端,
但在男女之事方面却确有高明手段,两人四手联弹,将南宫雪仙敏感娇美的胴体
当作琴瑟般演奏,南宫雪仙虽是呼吸不畅、恨怒难消,但那种似将窒息一般的感
觉,不知为何却使得身上的感觉愈发强烈,比之正常情况下的男欢女爱,别有一
番滋味,不知不觉间南宫雪仙手脚那微乎其微的推拒,也渐渐软弱了下来。

    见她手脚不再挣扎,锺出和颜设竟也改换了动作,南宫雪仙只觉眼前一黑,
胸口一窒,身前的颜设竟整个人趴伏在她身上,压得本已呼吸不顺的她愈发难以
喘息,加上锺出竟也一般动作,差点将她拱起的纤腰都压了下去。

    原已难受的南宫雪仙突地娇躯一震,却是再无挣扎之力,手脚只微微抖着,
竟是没法将身上的两人推开,一时之间不只被压得难受,颜设身上那男人的味道
更是毫无阻隔着冲进她口鼻之中,说不出的难闻中透着一丝微弱的香气,也不知
是南宫雪怜还是裴婉兰昨夜的遗香?薰得只想拼命呼吸的南宫雪仙一时间什么也
做不了,只能任其宰割。

    只是二贼的手段,还真是难捱得紧,两人一同压上南宫雪仙身子,锺出的手
仍在她股间肆虐,毫不保留地勾引着幽谷中的春泉,另一手则移到她臀上抓捏揉
弄着,颜设的手换到了南宫雪仙腰侧,轻轻地搔弄着,刮得南宫雪仙娇躯直震,
一时半会可平静不了;只是南宫雪仙此时此刻差点没哭叫出声音来,在两人一轮
攻势之下,她虽是心中千百个不愿意,可肉体的春情仍被挑了起来,身子愈发娇
嫩,更吃不住接下来的手段,尤其二贼的脸伏在胸前,一人一边啜上了南宫雪仙
傲挺的美峰,将那敏感胀硬的蓓蕾噙入口中,时咬时吮、或吸或磨的,弄得她不
知该如何是好。

    若只是与方才一般的温和手段,或许南宫雪仙心中耻恨难消之下,勉勉强强
还能守得住心神,可现在却不是这样,锺出和颜设嘴上功夫,可远不若手上来的
温和,噬咬吮吸之间力道拿捏得着实不怎么样,吸吮轻咬间令南宫雪仙不由感到
痛楚,偏偏心乱之下,那痛楚的感觉中竟似透着些许难以想像的快感,像虫蚁一
般咬嗜着南宫雪仙愈来愈薄弱的抗拒。

    疼痛之中暗藏的快感,融在她心里的苦楚之下,竟是从内而外,一点点地将
她的抗拒冰消瓦解,令她渐渐融化了。

    被两个仇人这般玩弄,本来就算南宫雪仙身子里头真生出了快感,心中的抗
拒也能稍减其力,怎奈她阴阳诀的奠基功夫欠缺,虽说不伤于云雨之际体内自然
而然的功力运行,可身体对云雨之事的忍耐力却是一泄千里,此时的南宫雪仙外
表与平常女子无异,最多是看起来较一般女子更为娇媚诱人些许,可衣衫之中裹
着的,却是一身敏感纤细,最是抗拒不住调情引诱的胴体;加上锺出、颜设手段
不弱,彼此配合之下,威力更是倍增,教南宫雪仙那敏感的肌肤如何撑持得住?

    尤其一对饱满丰挺的美峰,着实惹人觊觎,南宫雪仙虽知那处最是敏感难忍,
哪里想得到就连被噬咬时都有这般感觉,二贼一左一右地咬上了她,大口轻啜着
那硬挺的乳蕾,牙齿舌头轻巧地搔弄着,整颗玉峰都沦陷在两人的口中,时而加
上一下微微用力的咬喝,温柔之时令她娇躯发热,彷佛全身的血液都充到了美峰
之中,胀得美乳愈发敏感,更是吃不消那重重的一咬,痛楚之间南宫雪仙差点忍
不住要哭出声来,但敏感至极的美峰,却无比细腻地感觉出痛苦中那令人迷乱的
些许欢愉,难以想像的反差令南宫雪仙差点以为自己弄错,可体内的感觉却痛苦
地纠正着她。

    何况此刻颜设整个人压住了她上半身,下体几乎是平贴着南宫雪仙头脸,那
充满了欲望的味道,毫无间阻地冲入了南宫雪仙口鼻,偏生乳上的苦处令她吃痛
不住,差点叫出声来,想要忍耐就非得深吸口气稳住心神不可,可愈呼吸,那男
人的性欲气息愈是深重。

    南宫雪仙苦在其中,却是不能宣之于口。迷茫之间她美目轻启,却见一旁的
南宫雪怜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微侧过脸却是闭不住眼,欲看还休,显然是不能相
信连姐姐都被二贼逗弄成这等模样,毕竟此刻的南宫雪仙虽是强忍,可肉体的反
应无比真实,南宫雪怜现下于此也深有认识,岂会被她的表情瞒过去?

    反倒是旁边的裴婉兰神情平淡多了,虽说她也难以相信,不只自己与南宫雪
怜在这段日子被二贼尽情蹂躏,弄得再难自已,现在连本已逃出生天的南宫雪仙,
竟也沦入二贼魔掌,还被逗弄出满腹春情,可既有了经验在前,知道以二贼的手
段,南宫雪仙多半也逃不出去,母女一同在此,虽是沉沦欲海,再也挣脱不出,
但总归是有个照应,比之先前带着些希望的悬心挂念,此刻竟有一丝全盘放弃后
的平静。

    她满目垂泪,眼角已透出了泪痕,望向南宫雪仙的眼光却没有丝毫不屑或愤
怒,反是一副温柔平和的表情,似乎已接受了这一切,那模样看得南宫雪仙心都
痛了,偏偏心痛之间,肉体的反应却愈发强烈,抽播颤抖之中,再压制不住身体
的本能反应。

    三人肉体紧贴,锺出和颜设自是比旁观的裴婉兰或南宫雪怜更早发现南宫雪
仙的春心荡漾,两人缓缓抬起身来,令南宫雪仙那片缕无存的娇躯彻底暴露出来,
只见一阵抚玩之后,南宫雪仙一身莹白的肌肤上头早已透出了动人的晕红,汗光
水淋淋地浸透周身,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透出一丝欲拒还迎的媚态,尤其是一对美
峰上头,也不知是因为浸满了两人口唾,还是敏感之处愈发汗的惊人,上头的反
光着实诱人眼目,随着南宫雪仙激动的呼吸,动人的光波不住映射而出,别说欲
火正旺的两人,就连旁观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心下登时也透出了一丝说不清道
不明的感觉。

    虽说双峰透出了自由,但二贼仍一前一后地压制着她,插在幽谷中的指头动
作更疾,将她体内的汁液毫不保留地勾汲出来,浸得股问波光潋俭,看似比胸前
更诱人。

    南宫雪仙虽说已被二人拨弄得心弦乱颤、欲火渐旺,可心中那股恨火却怎么
也熄不了,偏偏经历云雨之后,她对自己身体的感觉也愈发能够掌握,此刻虽是
浑身无力,脏腑间犹自痛楚,可身上的感觉是怎么火热,她却比任何人都清楚,
一心只想压下那火,偏生毫无办法,加上锺出的手指在幽谷中进出更速,火热的
感觉从幽谷里头被玩弄的地方不住涌现,勾得南宫雪仙浑身上下都起了反应;她
恨得泪水直流,银牙咬着散乱的发丝,一心的憾恨偏是不愿也不能出口,真是难
过到了极点。

    随着手指急速抽出,好像酒壶开了塞子般的声响乍现,南宫雪仙娇躯剧震,
身子竟违抗她的心意,在锺出的手下便到了巅峰!她闭着美目,咬住发丝的银牙
用力到差点咬断秀发,却咬不住下体酥麻感觉中那难以遏抑的喷泄,娇躯颤抖之
间,一波春泉彷佛雨后彩虹一般,自幽谷中激射出来,诱得众人的目光都望向那
美丽的喷泉;不只是锺出、颜设那从不止息、活像疯癫一般的嘻笑声,就连南宫
雪怜和裴婉兰,也不由傻了眼。

    这般激烈、这般火热的反应,加上那隐隐透出成熟味道的美丽肉体,绝非毫
无经验的处子所能拥有,二女都曾这样崩溃过,自是知之甚详,心下却愈是骇异,
难不成南宫雪仙在离开了泽天居之后,也已在别的男人身下尝过此味了吗?

    全然不知旁观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心中所想,此刻的南宫雪仙心中真是恨得
想死了,偏偏身体的感觉却全然超出了自己的控制。幽谷口处手指熟练的玩弄,
酥胸上头又疼又麻的滋味,加上口鼻之间被男人的味道全体占据,种种滋味混成
了一串,在体内周游冲击着每一寸肌肤、每一寸神经,偏偏就在那膨胀到极点的
感觉在体内炸开的当儿,锺出那可恶的手指竟恰到好处地离开了自己,让爆炸的
威力找到出口冲了过去!

    南宫雪仙勉力抑住已喷到喉头的呻吟,可那强烈的快乐却集中到了下体处,
激烈而无法抑制地喷了出来,迫得她拱起纤腰,身体竟似不由自主地追寻着那才
刚离开销魂处的手指头;南宫雪仙只觉浑身都烧透了,身不由己地随着那美妙与
愤怒混成了一团的感觉颤抖,尤其是喷出春泉的幽谷口更不住空自吸吮,许久许
久都没法儿平静下来。

    没想到自己竟再次被这两个恶贼玩弄得高潮迭起,南宫雪仙胸中苦楚难忍,
偏偏心中的苦与身上的快乐各走极端,在体内交杂出一种全然无法形容的感觉,
她还没来得及平复,耳边已听得一阵恶伞声传来,正自喘息的南宫雪仙还没来得
及反应过来,已觉在方才的冲击中仍不住颤抖的玉腿,被一双大手用力一开!

    她勉强抑住一声轻噫,却觉幽谷一阵火热,锺出那硬挺的肉棒猛地一冲,虽
没有破关而入,可滚烫的肉棒在饥渴的幽谷口处不住擦过磨过的感觉,却是那般
强烈火热,南宫雪仙好拼命、好拼命,才能压抑住身体那拱起送上,把那肉棒迎
入体内的冲动。

    只是南宫雪仙已如肉在砧上,任由宰割,虽说纤腰拼命扭挺,不让锺出捉准
靶心,奈何雪臀都被锺出扣住了,挣扎的空间愈加缩小,加上方才脏腑间的伤害
未愈,纵然心有怒火百道,可力气怎么也使不出来,被锺出这样突了几下,火热
的肉体磨擦更令她体内潜藏的本能蜂拥而上,从体内深处抗拒着南宫雪仙的挣扎,
没几下只听得锺出一声快乐的喘息,那肉棒终于对准了目标一举突入,在南宫雪
仙喉问似苦似喜的呻吟声中,肉棒狠狠顶入,一步步突破幽谷紧密抗拒的湿润壁
垒,逐步逐步地攻入深处。那美妙的紧夹,让锺出欲火更旺,肉棒插入的势头一
点没有放松。

    没想到自己还是被这老贼插了进来,南宫雪仙颊上泪痕不止,樱唇噙着湿发,
纤腰徒劳无力地扭着;她虽是一心想借着这扭动挣扎,将已经插入体内的肉棒排
拒出去,但其实她自己也清楚,那火烫的侵入者哪是这么容易就能挤出去的?

    何况他正攀着自己玉腿,想踢都踢不出来,这样的扭动不只徒劳无功,反而
加强了彼此间肉体的磨擦,比之任何动作都更能诱发彼此的情欲,但不想让对方
轻易得手的她,也只能这样明知沉沦,仍是徒劳无功地扭动挤压着入侵的肉棒。

    也不知是脏腑间的严重内伤,使得南宫雪仙的抗拒愈发无力,还是木已成舟,
锺出的插入绝不是她所能抗拒排阻的,或者是体内那渴望的本能,已经被诱了出
来,正逐渐将南宫雪仙的抗拒排除出去呢?南宫雪仙的挣扎渐渐没了力气,轻轻
拱起的纤腰虽仍扭动着,但在已有经验的旁观者如裴婉兰看来,那扭动早已不是
表现她的抗拒,而是恰恰相反的欲迎还拒;随着那娇媚的扭摇,不只使得肉棒与
幽谷愈发厮磨甜蜜,源源不断的水波润着侵入的巨物,令抽插愈发方便,犹如天
雷勾动地火般愈发难以收拾。

    更重要的是随着纤腰轻扭,身子也节奏感十足的扭摆起来,别的不说,光只
那还溢满香汗和口唾的美峰,扭动弹跳间的万般美景,就性感得令人难以移开目
光。

    连裴婉兰自己在二贼毫不留情的火热玩弄之下,这段日子以来都没试过这般
性感扭摇过几回,此刻眼见南宫雪仙的媚态,虽还带三分稚嫩,却已隐隐有了妩
媚诱人的性欲勾引之状,她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以二贼的好色,见南宫雪仙这般性感诱人,娇媚火辣之处似比裴婉兰还厉害
的多,想必是不会舍得把她活活奸死,至少得留下来多玩个几十几百回才肯罢休
;可这样下去,自己母女三人,只怕是永远都离不开二贼胯下了!

    这段日子以来裴婉兰虽已绝了恢复正常的指望,可此刻看最后的救星都陷入
淫欲深渊,要她平常心对待可还真难得紧哩!

    闭起的目眶满是火热,却怎么也比不过幽谷里头磨擦抽送的肉棒那般滚烫,
南宫雪仙心中悲苦难言,偏生本能的淫欲早在方才两人的逗弄中如冬眠醒来的蛇。
般昂然吐信,此刻终于被插了进来,幽谷被挑起的饥渴渐渐被充实,淫欲的本能
早将她的抗拒踢飞到九霄云外,幽谷渴望而火热地吸吮着肉棒,充满热力地将那
火热吸引进来,缠绵无比地磨擦吮弄,似想将那火热给吞入幽谷深处一般。

    纯然肉欲的快乐不住在幽谷里头弥漫着,强烈地煎熬令南宫雪仙都有些芳心
飘飘然了,若非那恨苦的情绪还强烈得很,只怕她已要无法自制地挺腰迎合起这
大仇人的奸淫了。

    只是锺出和颜设的彼此配合,还真不是南宫雪仙这等雏儿可以这般容易抗拒
得了的。当南宫雪仙苦忍着幽谷被肉棒深入浅出,每一下都探到深处,似要把花
心都挖出来般的火热攻势的当儿,颜设也已展开了行动。

    咬牙苦忍的南宫雪仙突觉鼻中淫味一浓,美目轻启、泪水婆娑间,只见到一
根粗黑的肉棒正硬挺在自己眼前,那肉棒靠得如此之近,上头充满男人欲望的味
道直透南宫雪仙鼻尖,她甚至可以“闻”得到那上头的火热,绝不比正在自己幽
谷中肆虐的淫物逊色半分。

    若换了旁观的南宫雪怜,只怕一时间还无法了解颜设想干什么,毕竟这段日
子虽是身入淫窟,但在裴婉兰的努力下,她每夜最多也只被二贼其中一个尽情把
玩过,可不像裴婉兰不时还要被两人齐上,又或车轮战,夜夜都要搞得浑身酥软,
再没半分力气才能休息;但南宫雪仙先前就被两人合力蹂躏过,虽是姿势已变,
哪看不出来这两个老淫贼又想来个分进合击?

    她咬着唇瓣,不让颜设这般容易得手。毕竟她虽已有过经验,但对她而言,
用樱唇来为男人肉棒服侍吸吮,直到淫精尽吐,实在是太过淫靡,那夜的滋味已
足够她芳心憾恨难平,那堪再被二贼这样肆意玩弄?

    本来就算不是身具武功的女子,即便手无缚鸡之力,但牙齿的力道比之手足
还要强大,照说南宫雪仙虽是内伤不轻,手足力道都使不出来,但咬紧牙关之下,
颜设绝无得手之理,可惜锺出那已探进她幽谷深处的肉棒,本身也有着强大的淫
威,加上南宫雪仙阴阳诀有所缺憾,最是难堪淫邪逗弄,此刻被肉棒在幽谷中左
旋右磨、前突后抽,百般抽送之间,淫欲已渐渐水涨船高,强悍有力地洗去南宫
雪仙的抗拒意念;在那一次接着一次的冲击之中,南宫雪仙只觉随着幽谷深处花
心渐渐绽放,芳心之中竟似也渐渐开了花,淫荡的渴望早已溢出了幽谷,顺着经
脉在南宫雪仙体内游走循环,一波又一波地洗去她的抗拒、洗去她的怨恨,令她
的每寸肌肤都变得嫩滑敏感起来,对男人的需要渐渐压倒了心中的苦楚,一步一
步地将她领向沉沦的美妙幻境。

    从里到外,一点一点地被淫欲给改变占领,南宫雪仙恍惚之间,竟渐渐感觉
不出自己抗拒的必要,她虽咬紧牙关,订却阻不住颜设的肉棒一下下地在唇瓣上
轻顶,淫荡的味道不只从鼻尖,更从毛孔中不住涌入,迷惘之中南宫雪仙渐渐放
弃了抗拒、放下了坚持,就在颜设不知轻突了第几次肉棒时,终于等得云关见月
明,等到了南宫雪仙樱唇轻启、香舌微吐,将肉棒给吸入了口中,只听得颜设一
声喜上心头的嘻笑,竟是顶住了南宫雪仙口中,任她香舌缠卷,再不肯放松了。

    浓浓的腥味冲入口中,比之在鼻端萦绕的味道更加深刻,南宫雪仙猛地一省,
这才悲哀地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忘了形。但事已至此,她又哪里能够抗拒?何况
那打从体内深处涌现的渴望,将她心中的抗拒死死缠住,别说出力挣扎了,就连
抗拒的意志都放不开手脚。

    本来还可用力咬下的银牙,却是一点咬啃的力气都不愿使出来,丁香小舌更
是飞蛾扑火般地缠紧了入侵的肉棒,顺从驯服地巧吮倩吸,轻柔娇媚地在那青筋
勃发的肉棒上头滑动游走,舐去上头还未全然乾却的淫渍,吸得颜设身子不住颤
抖,双手扣上南宫雪仙肩颈,美得身心俱颤,再也不愿放开。

    身心都逐渐陷入迷茫妙境的南宫雪仙心中一痛,没想到那淫荡的本能竟如此
强烈,根本就别想控制压抑,可身体的反应却再也控制不住,本能地缠绕上入侵
的男体,幽谷火辣辣地缠吸紧啜,不让肉棒再有离开的机会,彻彻底底地享受着
那火热的摩掌;唇舌更是火热甜蜜地服侍着侵入的肉棒,银牙轻柔地顶着肉棒颈
问的微凹陷处,好让那巨物不在口中不受控制的顶动。

    樱唇甜甜地含着棒身,微微地蠕动着,香舌的动作更是巧妙,无所不至地吮
着吸着那火烫的顶端,尤其当舌头轻柔地滑过肉棒顶端处那敏感的开口时,那抖
动的滋味,更令南宫雪仙松不开口。若非内伤犹重,那痛楚始终难以忘却,只怕
她早要热情如火的四肢紧搂,深怕男人弃她而去了。

    感觉到身下的美女落力服侍,颜设口中不住嘻嘻哈哈直笑,却是一个字也漏
不出来,双手着迷地在南宫雪仙火热的娇躯上头游走,揉捏爱抚、搓弄拈摸,尤
其是一对不住颤抖、诱人已极的美峰,更是不肯放过;不知何时锺出的手也缠了
过来,原本被那双大手抚玩时已酥得浑身无力、畅美已极的南宫雪仙,哪里受得
住两人的分进合击?

    两双大手时而有力、时而轻巧地玩弄着那傲挺的美峰,种种肉欲的快意直透
南宫雪仙心底,她平滑而活力十足的纤腰不住扭着,紧啜着肉棒的樱唇间唔嗯连
声,展现那快乐的享受,偏生嘴里被肉棒占满了,连点声音都漏不出来。

    美目紧闭,再不敢看旁边裴婉兰与南宫雪怜那不敢置信的目光,南宫雪仙心
中好痛。她原本以为前次被两人奸计弄上床去肆意玩弄时,那淫荡的反应若非是
酒醉难控,便是两人在食物里添了什么药物,致使她失却本性,竟不由自主地感
受到欢愉的滋味;但此刻看来,如果不是自己体内天生就充满了淫荡的本性,哪
里能够解释自己现下的感受和反应?

    偏偏随着上下两张口被肉棒侵犯,不只是难以想像的快意在体内肆意充斥,
脏腑间的疼痛更是一点一点地消褪下去,再怎么说内伤也不会那么快好转,唯一
可能的解释就是,自己体内的淫荡反应不只出自本能,更是强大得无以复加,令
她连体内的严重内伤都抛到了脑后,一心一意只想承受那淫邪的攻势,任这两个
淫贼仇人尽情玩弄,好将她从身到心彻底征服占有,收得乾乾净净,一点都留不
下来。

    从幽谷中和口里的肉棒不住传来淫邪的热力,在南宫雪仙的体内不住游走着,
终于化合成一体,强烈的快感在南宫雪仙胸腹间彷佛爆炸般的冲撞,令她登时陷
入了浑然忘我之境,此时此刻,南宫雪仙再也管不到外物了,她忘记了正奸淫她
的是心中恨怒难掩的大仇人,忘了娘亲和妹子正在一旁观览着自己演出的活色生
香,忘却了被侵犯时那渐渐薄弱的厌恶感觉,将身心全神贯注在性欲的快乐上头,
身体的动作渐渐灵活细致,令三人的快乐感觉都渐上层楼。

    “怎……怎么会……”

    昨夜依旧是淫风浪雨,一早起来听到外头喧闹时,裴婉兰本还不怎么放在心
上,可一出来,见到粱敏君当堂战死,南宫雪仙竟要独自面对强敌,裴婉兰心下
不由惴惴,又希望南宫雪仙成功破敌,将自己母女救出,又怕南宫雪仙便有奇遇,
但时日太短,若论功力终非二贼敌手,可心中最深处的感觉,却是微喜带惧,却
连自己都分不出到底喜些、惧些什么。

    没想到南宫雪仙如此托大,竟和二贼硬较内力,硬是斗了个两败俱伤,见三
人滚倒在地,一时爬不起来,虽说这段日子以来夜夜春宵,功力不进反退,但裴
婉兰和南宫雪怜至少都还有几分实力,可不知为什么,母女互相对视久矣,心中
又羞又怕,怎么也无法起身相助南宫雪仙。

    没想到良机一瞬即逝,竟还是让锺出、颜设二煞擒下了南宫雪仙,眼见南宫
雪仙浑身无力,被二贼尽情摆布,虽说不像以往一边动手一边淫语不止,令人光
听都觉得身子难受,可那嘻嘻嘿嘿的笑声,仍是怎么听怎么令人不悦,偏偏这段
日子淫威所至,二女都不敢出手相救,只能看着二人将南宫雪仙身上衣衫撕成片
片碎缕,就这么压在小几上淫辱起来!

    尤其南宫雪仙也不知怎么着,身子竟显得如此敏感,似是全然不堪玩弄,那
般激情模样,看得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心下愈惊。

    南宫雪怜倒是还好,毕竟不知者不惧,但裴婉兰却是深知其中关窍。两女陷
在泽天居内,被二贼连番淫辱之后,矜持与护守的本能渐渐消褪,取而代之的是
淫荡的本能,可那也不知耗了二贼多少时光,还加药物淫语相助,才有这等结果。

    但南宫雪仙却是头一回被二贼这般淫辱,便变成了如此模样,裴婉兰羞耻之
间不由自怨,即便再敏感爱仑的身子骨,也不可能在面对仇人的情况下,仍如此
敏感易于动情,即便眼见被锺出破体而入之时,南宫雪仙并无落红,显然早就有
了经验,但会这般不堪挑逗,除了从自己身上遗传下来的淫荡本能外,还能有什
么解释?

    尤其南宫雪仙可是同时被两人这般淫辱!虽说这段日子以来,裴婉兰自己也
试过了许多次同时侍奉二贼淫威,深知被这样上下同淫,肉欲的欢快简直是连升
数倍,但南宫雪仙现在的姿势,仅是身子被小几撑着,头脸四肢都垂在几外;腿
脚幽谷也还罢了,毕竟是张腿被禽而已,可服侍颜设肉棒的头脸处,却是毫无支
撑地垂在几旁,那样的姿势就算平时为之,时间久了也要颈脖酸疼,更别说偶尔
还会呛到自己。

    可现在南宫雪仙就是这样垂着头的姿势,将颜设的肉棒含在唇间吸吮疼爱,
动作间却显得这般自然,即便看不到头脸,可以裴婉兰的经验,仍看得出南宫雪
仙颇为享受,想到不只自己失节,连两个女儿都逃不出去,还这般淫荡地任其宰
割,就连这等难受的姿势也是甘之如饴,裴婉兰心中也真不知是什么感觉,喃喃
自语问娇躯不住地发着颤抖。

    全然不知旁边裴婉兰心中的挣扎苦楚,南宫雪仙只觉脑子愈来愈昏,体内一
片迷茫,除了肉欲的快乐之外再也无法顾及其他,幽谷和樱唇同时被男人占有,
好像有股股洪流在体内不住流窜,每寸经脉、每寸肌肤都暖暖热热的,说不出的
舒服畅快。不知不觉问她已陷入了无比快乐的境地,浑然忘却体内的种种不适,
慢慢地任淫欲占满身心,控制着她反应着两人此起彼落的刺激。

    茫然畅美之间,南宫雪仙舒服的神魂颠倒,随着幽谷里被不住刺激的花心,
她任由淫欲操控着她的身心,缓缓地手足都动作起来,让旁观的裴婉兰更觉骇然,
南宫雪怜更是张大了嘴,一时闭不起来。

    只见南宫雪仙玉腿高抬,连纤腰都拱起了一半,好让锺出抽插得愈发便利,
一双玉腿火辣地缠在锺出腰问,似在鼓舞着他尽情发动攻势,每一下都深刻地插
到最里面,将她的空虚彻底填满,激情之间一波波春泉涌溢,淋得两人下体腿脚
之间尽是诱人的反光。

    那玉腿的本能动作也还罢了,南宫雪仙竟连手都能用上,只见她玉手轻揽,
抱住了颜设臀后,将那肉棒压入口中,啜吸之间淫声阵阵,听的旁观的二女都不
由心底搔痒起来,尤其南宫雪仙的手上不知施了什么魔法,扣得颜设不住喘息,
口中咿咿呀呀地也不知在说些什么,竟似爽的忘了话要怎么说,那样古子受的模
样,即便是裴婉兰也是头一次从他脸上看见,心里也不知该赞女儿功夫高深,如
此享受下二贼只怕再不会想要伤她性命,还是该骂自己也不知前世作了什么孽,
竟有着这么一副惹人淫心的胴体和淫荡本质,不只自己陷在里头,害的南宫雪怜
也毁了身子,现在竟连原本已经逃出生天的南宫雪仙都无法自拔,三母女竟都将
难逃变成淫娃荡妇的命运。

    全然不知旁边裴婉兰正自伤怀、南宫雪怜看的目瞪口呆,南宫雪仙此刻已陷
入了迷乱的深渊,只觉敏感的肌肤上头有若虫行蚁走般酥麻,被男人的大手抚过
的部位全都颤抖难止,尤其是深入体内的肉棒,那火烫更是毫不止息地熨着她的
香躯,尤其是幽谷中的肉棒,也不知是锺出的功夫高明,还是被木马调教之后,
自己的身子愈变愈敏感?

    南宫雪仙只觉幽谷深处花蕊绽放,精关不知何时已然开放,花心早已陷落在
锺出火辣辣的开采之中,若非有阴阳诀护身,加上锺出也没使上什么采补功夫,
只怕身心都飘飘欲仙的南宫雪仙,早要心甘情愿地败下阵来。

    虽还能撑着迎合抽送,可南宫雪仙此刻身受的滋味,也已是美到毫巅,她无
法自拔地缠紧了身上的男人,真恨不得自己多生一对手足,才能把男人抱的搂的
更紧一些,口舌舔吮之间,虽还未能令颜设一泄千里,但肉棒上头微微的腥咸味
道,在她的口中却如此甜蜜,令南宫雪仙无法自己地吞吐舔吸,沾染了男人味道
的香唾,连同那淫荡火辣的味道,随着喉头的微颤不住吞落喉问,在体内与锺出
送入的热力一波波缠卷黏合,化成了一团说也说不清的美妙火热不住扩散开来。

    精关既已大开,南宫雪仙的身心都在那高潮的快乐中荡漾,迷乱的灵魂早已
被送上仙境,飘飘然不知人间何世,偏偏没用的她虽已小泄了几回,可身上的两
人非但没有丢盔弃甲,反而干得更加欢了,美妙无比的快感勇猛地夹击着她,将
南宫雪仙仅存的一点点抗拒一次次地粉碎,等到喉头和子宫深处同时被一股滚烫
无比的火热烧灼之时,南宫雪仙的快乐也已到最高峰。

    她娇躯剧震,四肢本能地缠紧了两人,在两人口中那野兽般的嘶吼声中,她
也美滋滋地阴精大泄,子宫本能地吸吮着肉棒,就连唇舌间也甜蜜无比地吮吸着,
小舌更是在肉棒顶处那敏感的缝中不住来回刮扫,誓要将里头的阳精一滴不漏地
吸出来方罢,若非樱唇里堵的紧紧的,以现在南宫雪仙身受的滋味之美、高潮的
快意之浓,只怕她早要不顾一切地高声欢叫出来,好宣泄那无比的美妙。

    眼见小几上一场美不胜收的淫戏终于到了尾声,射的彷佛魂都飘掉了几分的
锺出和颜设,两个人竟都半压在南宫雪仙身上,像是一时半刻使不出力来,好半
晌才终于能摆脱高潮后肢体无力,再不能像方才激情时那般紧缠两人的南宫雪仙,
双脚发颤地退了开来,爽得眉开眼笑,好像从来没试过射得这般舒爽,那模样看
得旁观者愈发心乱,也不知是羡是妒。

    方才的美景只看得南宫雪怜心慌意乱。自己这段日子里,别说同时被两人淫
辱了,便是单独面对时,也不曾像姐姐这般舒服畅美,便连事后都似仍沉醉在那
美妙的余韵之中,娇躯虽仍颤抖不休,可却是一根指头都动不得,那模样就连裴
婉兰都少有,难不成男女之间,真有如此欢快的滋味?

    这段日子虽说含悲忍辱,说不上怎么快活,可随着日子过去,其实南宫雪怜
也渐渐感受到了其中的舒畅,只是日日见裴婉兰人前强颜欢笑、人后难忍悲泪,
她就算尝到了快感,也真不敢说出口来,眼见母亲那般悲苦难过,光看到就觉得
自己的快乐似乎完全是错觉所致。

    一样坐倒在地,裴婉兰虽也看的芳心荡漾,彷佛昨夜被淫玩时的滋味又回到
了身上,但她心中对女儿的关怀,可不是这般容易掩没的。不像南宫雪怜被吓得
整个人都呆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一见到两人离开了南宫雪仙身子,裴婉兰娇
躯猛地向前一探,爬动了数尺,双目牢牢地盯向南宫雪仙犹自发颤的娇躯;只见
南宫雪仙玉腿轻开,幽谷口处仍然像婴儿吸乳时一般轻轻开合,一线白腻的淫精
微微溢出;头脸处虽仍无力地垂着,可唇角抽携之间,却没漏了几滴精元。

    以裴婉兰的心思,想看的自不会是南宫雪仙究竟有没有把颜设的精液吞下去,
虽说心中也奇于南宫雪仙的口舌之妙,就连这般难受,平日就这般饮水也要呛到
的姿势下,竟然能将颜设的淫精吞入腹中,甚至没漏上几点,虽有微微的呛咳,
看来却只是精水入喉的本能反应,全没半分特异处。

    直到此刻,眼见南宫雪仙酥胸起伏间呼吸正常,即便呛咳间嘴角也不再见血,
虽不敢相信南宫雪仙所受的内伤会好得这么快,但至少不再呕血,表示她的内伤
已经有了一定的恢复,也不知是否和方才狂风暴雨般的淫乐有关,身为母亲的裴
婉兰悬着的心,好不容易才舒缓了下来。

    只是这悬着的心,也没办法完全放下来啊!一来没想到南宫雪仙的胴体竟也
淫荡若此,不只早在外头失了贞节,就连重伤之后竟还能如此火热地与两人淫戏,
看得裴婉兰也不知该骂她还是该庆幸她吃得消;二来二贼方才虽是淫的火热,似
是什么怒火都出了,可南宫雪仙手上终究杀了他们的结义妹子,这仇可不是这般
容易解消得了,也不知二贼泄火之后,究竟打算拿现下还软绵绵瘫在小几上头,
彷佛舒服到人事不知的南宫雪仙怎么办才好,她这旁观者可真看得心焦。

    若换了两个月前,眼见南宫雪仙伤了梁敏君,裴婉兰只会夸她功夫长进,哪
里会担心什么?可这段日子夜夜被辱,裴婉兰那武林人的锐气,早被消磨得一乾
二净,每日只渴待着身为女人最快乐舒泄的美妙时刻,否则方才早就趁机出手击
杀强敌了。

    美目留恋地在女儿的身上望了一会,好不容易转开了目光,却见到正自扶椅
喘息的二贼,胯下那淫物竟似又渐渐生起了雄风!虽说这段日子以来夜夜笙歌,
浑身上下也不知被二贼的淫物污过了几回,可现在南宫雪仙爽的人事不知地倒在
声息可闻之处,若要再次献身受淫,任二贼为所欲为,那种感觉……也真是大为
不同。

    心中暗叹了口气,美目期盼又带畏惧地望向二贼,飘移之间裴婉兰这才发觉
为何二贼才刚爽过,这么快就再展雄风淫威?方才挨了一耳光,重重地跌到一旁,
裴婉兰原就没多少的遮蔽之物自然是很难整齐得了,加上此刻为了看清女儿的情
况,裴婉兰趴伏在地,只为了多移动几步,那模样愈岭惹人遐思,二贼又不是头
一次玩她,眼见裴婉兰这等模样,心动之下胯下淫物更不知压抑忍耐为何物,若
非方才在南宫雪仙身上弄得太过舒爽,一时难振雄风,怕是早已扑了过来。

    见二贼面上说不出的快活,口中嘻笑不止,活像小儿般洋洋得意,想来在南
宫雪仙身上的享受不同以往,两人心上犹自得意,简直就像是已经把死在边上的
梁敏君抛到了脑后,裴婉兰不由一怔。

    以她这段日子的观察,虽说占了泽天居后,二贼和这结义妹子颇多冲突,最
主要的部分就在于二贼见色心喜,一时之间竟没有多加盘问严刑,好把那藏宝图
逼供出来的打算;可对梁敏君这等女子而言,财宝珍藏总比两个自己没得吃的美
女来得实惠,可口头上却拗不过兄长,两边自然会起冲突,可即便如此,数十年
的结义仍非泛泛,二贼虽说作恶多端,照说不应会这样才是。

    可与其分心去思考此事,现下的裴婉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一来二贼在
男女淫事上头愈来愈厉害,床第之间将自己和南宫雪怜夜夜征伐,弄得骨软筋酥,
虽是心存恨意,却不能不承认那快活的滋味愈来愈是强烈;现下他们既已渐起雄
风,想来多半还有再战之能,可南宫雪仙方才一战内伤未痊,仍软绵绵地瘫在小
几上头,即便是这般不舒服的姿势,一时半会仍没有起身的可能,显然伤势不轻,
又兼才刚狠狠地“运动”过一回,身体自然进入了休眠,可不堪再行云雨。

    二来这两个淫贼色心不灭,虽说对女子而言绝算不得好事,可以现在的情况
看来,愈能让他们沉迷淫欲,忘却梁敏君被杀之仇,对南宫雪仙愈好,最多只是
沦落两个淫贼手中,与自己一同承受那淫风浪雨的日夜吹打,再也无法自拔地沉
醉在云雨淫乐之中,再也没法重获生天。

    反正这段日子被二贼时而轮流奸淫、时而一起上阵,各种不堪入耳入目的姿
势言语都吐了出来,也不差这么一次。裴婉兰轻扭纤腰,四肢及地,以一种最娇
媚诱人的姿势地爬了过去,边爬边扭腰摆臀,眉宇之间春意浓浓,一副正渴待着
二贼布施雨露的模样,慢慢爬到了小几旁边,玉手和双膝差点没被方才南宫雪仙
放浪中泄出的汁水弄到滑了一跤。

    一边含羞如此献媚,裴婉兰一边在心中不住庆幸∶方才南宫雪仙一女侍二男
的姿势如此甜蜜、动作这般投入,让旁观的她也看得春心荡漾,即便现在立时就
被二贼上马,想来这淫荡敏感的胴体也该能经受得住。

    一边爬动着,一边感觉股间愈渐湿润,裴婉兰不得不承认,这般渴求献媚的
动作对女子本身就是一种挑逗,尤其春情已动的她更觉浑身发烫,昨夜才被勇猛
疼爱过,还飘散着女人香味的成熟肉体,在爬动问不由颤抖起来,展现出无比的
兴奋,彷佛只是想到待会儿的画面,情迷意乱的快感立时便窜流她全身上下,令
她灼热到无法自拔。

    就在裴婉兰娇媚饥渴地爬到小几旁边时,眼波流泄之间,竟见到南宫雪怜也
同自己一般,娇羞妩媚地爬了过来,虽说动作不像自己这般柔媚入骨,身形更没
有自己这成熟丰润的媚态,可那含羞带怯的动作神情,却格外透出一股清纯娇羞
的魅力。

    没想到二女,竟不约而同地都想着多让二贼泄几把火,南宫雪仙事后受到的
处置,应该就不会像原先所想的那般恐怖,裴婉兰心中不由一慰,自己的女儿仍
是这般的惹人疼惜。

    请续看《散花天女》九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3-27 10: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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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bobo8811697 于 2009-3-22 22:13 发表
更新的非常得快,非常感谢楼主,红心送上。希望再接再厉,尽快更新到第九集。
第九卷的手打倒是出来了,但要等段时间才能公布,估计最迟不会超过一个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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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集第四十一章一念之间

  母女并排一起,同样的四肢伏地、雪臀高挺,摆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娇媚样儿,
此刻虽已天明,但二女薄纱之中肌白肤润,透着露骨的诱惑,柔媚艳丽之处便如
夜里床笫风流一般。

  锺出、颜设两人原已渐有起色,给两个面貌颇似的美女这样引诱之下,胯下
淫物登时硬挺起来!两人二话不说,走到了趴伏地上的两女背后,大手才刚隔衣
抚上那柔腻的肌肤,两女已是不约而同地纤腰轻扭、雪臀微晃,令那薄得似无遮
蔽效果的薄纱滑落下来,赤裸裸的玉体登时裸露出来。

  想到此刻自己的淫态,南宫雪怜可真羞得很了。这段日子以来她虽也夜夜被
二贼蹂躏淫辱,但看住裴婉兰全心服侍的份上,两人对自己也没多下什么狠手,
南宫雪怜总在半推半就之间成其好事,虽说难免不够放怀,但在体内的药性推送
之下,竟也渐渐感受到其中妙处。

  只是这样主动诱人的事儿,对南宫雪怜可是头一遭,要她不紧张是绝不可能
的,若非为了姐姐,加上裴婉兰也看出了她的紧张,不住轻声安抚着这娇弱的小
女儿,南宫雪怜可真想早点逃离此处哩!就算畏缩床上,等着二人贼笑兮兮地上
床淫玩,总也比现下这样主动摆出一副引诱男人的浪样儿好些。

  反倒是另一边的裴婉兰,心中虽也难免有些紧张,但比之南宫雪怜可要笃定
的太多了。

  这段日子以来,为了护住南宫雪怜不至被蹂躏得太过火,裴婉兰全盘抛却了
侠女矜持,一心一意只放在如何让男人满意上头。南宫雪怜还只是被二贼玩过,
裴婉兰这段时间所受之淫邪苦处,可较女儿多得多;也因为身心都陷入淫欲之中,
加上又值狼虎年华,裴婉兰体内的药性发挥得可强了,偏她不知自己所中的,是
那恐怖至极的「无尽之欢」,还以为真是自己生性淫荡,即便是被强迫的情形下,
竟也感受到男女之事的乐趣,不知不觉间竟有点自暴自弃起来,也因此才放过了
二贼负伤时那般好的脱逃时机。

  现在对她而言,也只是逃离的女儿又回到身边,与自己一起任其淫辱。裴婉
兰心中虽有些难过,但那种看开了的感觉,却令她的难过显得如此微乎其微。

  感觉到身后之人双手扣住了自己纤腰,裴婉兰喉间一声甜吟,上半身本能地
伏低下去,好让雪臀拱得更高,使身后之人更好调整进入时的角度,腰扭臀摇之
间,诱人的桃花源愈发显得波光照人,透出了无比的诱惑力。

  本还有些不知所措的南宫雪怜,见母亲如此动作,虽觉微羞,可这段日子以
来的习性,让她也不想再去多思考什么,就这样跟着裴婉兰摆出了一样的姿势,
扭摇之间虽嫌生涩,但配上那微羞的呻吟、稚嫩的轻扭,反倒更有种惹人淫心荡
漾的曼妙感觉。

  本来这段日子早巳习惯了夜夜淫欢,一早起来也要被两人尽情抚玩拨弄一番,
才能下床洗浴,若是二贼心血来潮,说不定还得先来个一发才能下床,偏生今早
南宫雪仙来得好快,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别说洗浴,就连下体的淫迹都未曾拂拭,

  便被迫得穿上那薄纱外袍走了出来;加上方才南宫雪仙在眼前表演的舂宫戏码实

  在太过火辣,一女侍二男还能如此享受,连裴婉兰都很少这样投入,在旁早
看得股间淫露纷纷,薄纱掩映间不住吐露着渴求的痕迹,根本就别想遮掩住。

  既然眼前美丽的幽谷都已湿成这般模样,两女如此配合,令得二贼见色心喜,
行淫事早成了本能,自不需要多加逗弄,两人一般的双手一扣,腰间发力,肉棒
强而有力地使刺了进去!

  虽说幽谷中已相当湿润,可终究是旁观时的春心荡漾,心乱如麻,别说幽谷
被挑逗了,竞连娇嫩敏感的肌肤上头,也没被男人一指相加,可现在却被男人直
截了当地插了进来,毫无保留地狠狠突入,虽没一下至底,也插了一大段进来!

  二女虽是经验已有不少,可天生的纯阴之身,使得幽谷虽经开发,仍然甚是
紧狭。虽说翻云覆雨之间乐趣愈增,远比一般女子感觉更为美妙,也因此令二贼
缠绵不去、乐而忘返,但被这样一插,仍不免有些难以承受。

  然而有这段日子的经验在身上撑着,虽说一时痛楚,可随着两人的抽插,快
感与痛楚逐渐混为一谈,酥麻刺激的滋味,令二女不约而同地呻吟出声,虽说声
音中仍听得出一丝苦楚,但欢愉享受的感觉,却是大得太多了。

  随着二贼的动作,那肉棒愈刺愈深、愈刺愈有力,抽送之间还不忘了在幽谷
里头翻江搅海几下,左磨右旋、上刺下滑之间,诱得二女愈发享受。犹带羞怯的
南宫雪怜一时之间还有些放不开来,只是闭住了眼,承受着那令她愈发快活的刺
激滋味。

  可裴婉兰就不同了,她早就被开发出本能的欲望,加上又打定了心意,要尽
心服侍,让二贼爽得浑然忘我,最好是事后都忘了要找南宫雪仙的麻烦,是以特
别放怀享受,所受到的刺激也更加强烈,不知不觉之间已扭动迎合起来,雪臀被
男人撞击得帕啪作响、水声嗤嗤,那放浪的快乐从幽谷直透心窝,令她不由自主
娇喊出声。

 「唔……哎……好……好棒……啊……再……再来……哎……就……就是那

  里……思……好美……啊……再……再用力些……啊……就……就是那里:。


  ……你……啊……你刺得……刺得婉兰好舒服……哎……啊……用力……别……

  别缓下来……嗯……哎……好……好棒……唔……美……美死婉兰了……哎呀…

  …再往……往那边插……插用力点……嗯;:就……就是这样……好舒服……哎

  ……好棒……别放松……那里……就是那里……啊……再……再多插几下……哎

  ……你好……好厉害……那么热……那么有力……啊……打……打到婉兰花心里

  头了……别……别停……嗯……再用力……哎……好美啊……」

  虽说这段日子淫欲之间,南宫雪怜还有几分羞耻,可全心投入的裴婉兰却没
办法顾及那么多,这般销魂呻吟她已不是头一次听到。前面几次的婉转呻吟声中,
总还有几分被迫的凄婉在里头,却不像现在这样娇媚火热,活像整个人都醉了一
般,南宫雪怜听得芳心一震,极端的惊讶一时间竟压下了体内的淫欲,险些停了
下来。

  偏偏她才稍停,身后的男人便大手一拍她的雪臀,臀肉受力震荡之间,力道
竟似透进了体内,震得幽谷之中一片酥麻,令南宫雪怜想不扭腰配合都下行!她
含羞地轻扭着,感受着那下下直透芳心、次次直捣黄龙的畅快,虽也有些火热的
冲动,如同母亲一般的呻吟困在喉间只待脱口而出,明知只要一开口,说不定就
会变得和母亲一般享受,比之现在的感觉要更上一层楼,连这般苦事都会变成美
事,偏生就是提不起那丝勇气开口。

  只是南宫雪怜也不是头一回听到裴婉兰的淫声艳语,芳心自是清楚得很,光
只平常听到母亲这样的难耐呻吟,便令她不由得芳心剧颤、难以平静,若是与人
欢爱时听到,更是声声句句直扣心弦。

  若男人的抽插配合裴婉兰呻吟的节奏,感觉起来就好像同时被肉棒和那无所
不至的娇媚言语干着,以南宫雪怜这段日子的经验,自是知道被这样夹攻下去,
稚嫩的自己很快便要高潮泄身丢精了帐,偏偏此时此刻,裴婉兰的喘叫声中诱惑
之意更上一层楼,摆出的这种姿势更令南宫雪怜欲拒无从,她也只能乖乖地扭腰
迎合,任那淫声不住轰炸着自己,在体内不住勾发燎原欲火。

  一来女子的娇声呻吟,比之任何春药都更能诱发男人的淫欲,二来身下的美
女虽是一个娇吟一个羞稚,那无比美妙的弧线触感如此柔腻、摆动如此销魂,更
令人无法忍耐,二人本能地加重了抽动的力道,先是深深直插至底,用那肉棒顶
端狠狠地拨弄着柔嫩敏感的花心,然后徐徐抽出,将肉棒退至只剩下顶端的凸起
处留在幽谷之中,感受女体那曼妙火热的渴求吸啜后,才重重地一插至尽!

  间中自不会少了左右旋转的动作,贪婪地想要享受每一寸女体的火热销魂,
这样的冲击威力是强大的,二女不约而同地被送上巅峰,快乐的娇躯不住震颤,
美得似是魂都飞了。

  偏生两人才刚刚在南宫雪仙的娇美胴体上发泄过,再起的雄风不只威猛如昔,
持久处更是胜先前一筹。虽说纯阴之身的女体无论干得几次,仍是那般紧窄,吸
啜之间力道十足,活像生了无数张小嘴般,拚了命地只想把男人的精液吸汲出来,
但以两人现下的感觉,却远远没到射精的时候。

  虽已感觉到身下的美女娇躯一震,随着阴精泄出,美滋滋地丢了身子,正自
茫得魂飞天外,幽谷中夹啜吮吸的力道更上层楼,可两人仍毫无射精之意,只困
难地在紧夹窄小的幽谷中抽动。

  舒服的精关大开,一波阴精美美地泄了出来,丢身子的快意不只使裴婉兰放
声娇吟,连南宫雪怜都不由自主地开了口,虽只是一声娇甜的喘息,却也透露出
她所身受的美妙;可没想到两人不只没像以往射精高潮,抽送之间力道反而更厉
害了些。

  裴婉兰虽是身陷茫然仙境,泄得浑身舒爽,几已无力撑住雪臀,却知道若是
自己软垮下来,欲求不满的两人一来也不会放过自己,二来若他们再找上南宫雪
仙,内伤犹未痊癒的她可未必吃得消二贼的淫火高燃,所以她勉力撑住身子,雪
臀轻扭,温柔娇媚地迎合着背后男人的抽送,口中更不住轻声鼓励着一回高潮、
昏茫欲眠的南宫雪怜,要地勉力撑持,一来救助还无力地躺倒在小几上头的南宫
雪仙一把,二来女子的高潮是不断累积的,在这等情况下继续承受奸淫,接下来
的快乐滋味,可要愈加舒爽得多。

  泄得昏昏沉沉,虽说子宫里头本能地渴求着男人的精液灌溉,但南宫雪怜年
轻娇稚的胴体,却吃不消这么强烈的快感,可裴婉兰的嘱咐来得及时,南宫雪怜
轻咬银牙,硬是顶住了那昏厥过去的冲动。

  挺扭之间动作虽仍有几分青涩,可对背后的男人面言,却别有一番诱惑的韵
味,抽插之间一点没少了力道,反而更是锲而不舍,一次次破开那紧窄幽谷美妙
的吸吮,强行探索桃源深处的美妙,刺得南宫雪怜娇躯又开始曼衍起来,忍不住
向身后之人奉送着快乐的扭摇,耳边再次响起裴婉兰快乐的呻吟声,差点没把南
宫雪怜最后一丝矜持给破掉,勾着她不住闷哼起来。

  虽说南宫雪怜仍能忍着不开口放声,但两女激烈的呼吸声,混着肉体撞击的
诱人啪啪声响,不住在厅堂中回荡着,尤其肉体动作愈来愈激烈、愈来愈火热,
肉棒大起大落间,将幽谷中源源不断的泉水挤压出来,泛着光的汁水不住飞溅,
混着男女双方那充满淫欲热力的汗水,小几旁边的丈许之地,登时变成了湿润无
比的水世界。水花喷溅的那般激烈,加上并排的二女原就趴伏任小几旁边,扭摇
之间汁水散溢,那水花竟有三四成都飞到了昏迷不醒的南宫雪仙脸上。

  一来内伤不轻,身体本能地只想歇息,二来这般姿势下,整个头颈处弯折下
来,难免有些窒息,一时半会之间南宫雪仙原是醒下过来的,但两女就在她身边
承欢受淫,裴婉兰娇吟声声,混着肉体相触的啪啪声响,原就令人难以好生入睡,
加上水花不住淋到了脸上,教南宫雪仙想睡也睡不成。

  她迷迷糊糊地从春梦之中醒来,一时之间只觉肌酸骨软,竟是起不得身,尤
其股间那火热湿润的感觉,加上口中犹未消褪的些许腥咸味道,混着那浓烈到令
人呛鼻的情欲味道,灼热的吐息不住从交欢中的女体身上散发出来,透得琼鼻里
头几乎闻不到其他的味道,令她身畔的空间充满了男女淫乱的气氛,在在都令牠
宛如身在梦中,似乎还陷在那努力服务男人的感觉里头。

  突地心神一动,想到了自己身处的状况,南宫雪仙再也装睡不下去。她轻咬
银牙,强忍着马上睁开眼睛和肢体动作的冲击,小心翼翼地美目轻启,只见身边
裴婉兰与南宫雪怜正自趴伏在地,脸上满是淫乱娇媚的神采,美丽的玉峰随着身
后男人的冲击,不住妩媚地舞动着。

  从玉峰顶端那几朵涨到酡红的、葡萄一般的娇美玉蕾,便看得出二女都正享
受着无比欢快的感觉,那强烈的动作,更使得喷到脸上的汁液一时停不下来,加
上裴婉兰销魂蚀骨、磁性醉迷的叫床声音,在在都令南宫雪仙身畔丈许方圆之地,
变成了无比销魂的诱人仙境,惹得南宫雪仙竟也心荡起来。

  只是心荡归心荡、思春归思春,虽说赤裸的身子渐渐又起了欲望,尤其幽谷
里头旧的痕迹未乾,新的湿润又涌现起来,但南宫雪仙也不是没受过更强烈的淫
欲洗礼过;在含朱谷里朱华襄的床上,自己与他那似是无穷无尽的三天三夜里,
南宫雪仙所承受的激情还要更强悍得多呢!她小心翼翼地定下心来,一方面不让
锺出和颜设两人发觉她已经清醒,一方面在心中暗自思索。

  本来南宫雪仙便冰雪聪明,加上此事实在不难想像,没一会儿在裴婉兰的淫
呻艳吟之中,南宫雪仙已想到了其中关键:自己斗掌没能胜过锺出、颜设二贼,
反而闹了个三败俱伤,偏生自己又来不及起身,结果就以这般难堪辛苦的姿势,
在二贼胯下再次失身!

  也不知是二贼淫欲太旺,还是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刻意要把他们的心思从自己
身上转移开来,竟忝着脸儿引诱二贼,让二贼在玩了自己之后雄风再起,拿着裴
婉兰和南宫雪怜便干将起来,若非如此,怎能解释裴婉兰那般投入享受,仿佛什
么都不管的投身淫欲之中,一副打算彻彻底底把二贼的淫精全给吸乾的浪样儿?

  只是南宫雪仙也看得出来,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神魂飘荡,飘飘欲仙,看来恐
怕已经在二贼的躁躏下泄过了一回身子,只不知是二女太过敏感,还是二贼太过
坚挺持久,又或者是……在自己身上发泄过一回之后,变得没有那般易泄,以至
於二女虽已高潮,却仍没法将二贼肉棒中的淫精给吸出来。

  裴婉兰正值狼虎之年,倒还吃得消这般狂野连续的奸淫,可南宫雪怜年轻娇
稚,显然是再吃不消了,想来若非一心护着自己,这才死命撑持,只怕早要在淫
贼的玩弄之中垮倒下来。

  强抑着胸中春情荡漾,南宫雪仙努力将心思集中在对二赋的恨意,以及对娘
亲与妹子的心疼之中,好不容易才把涨满周身那淫欲的火热稍稍压抑下来。只是
若非二贼正与胯下的美女打的火热,一心都集中在感官的快乐里头,以他们的耳
目灵通,只怕早该发觉自己清醒过来了。

  直到此时,妙雪真人与燕千泽仍没一个影子,显然自己一见娘亲和妹子仅有
薄纱罩身便被拖出来,气火鸡掩之下做了件蠢事,竟全忘了燕千泽的嘱咐,根本
没拖时间等待两人回援,直截了当地就与二贼见了真章,南宫雪仙心知两人一时
之间难以回援,要击败二贼只能指望自己,不由小心起来。

  方才一点时间的歇息,脏腑里头的内伤似已好了小半,南宫雪仙稍一尝试,
虽说内力运使仍颇为涩滞,但要动手至少可行,不过方才一试,知道自己这段时
日武功虽有增长,伹要和久历江湖的二贼相较之下,差距还真不小,不能不慎选
出手时机。

  南宫雪仙闭目凝心,缓缓将功力运上双掌,强忍苦等待着出手的时机。只是
虽说长年练武,无论筋骨的柔软和韧性都是一等一的,但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累
人。四肢都悬於几外无从借力还是小事,可头脸这样垂在外头,胸口下由窒息闷
滞,气息不顺对练武之人而言可是大忌,相较之下裴婉兰的淫声浪语,以及不住
泼到头脸上头的淫汁秽液,反倒还是小事,但事已至此,南宫雪仙也只能强自隐
忍,以期一击必中。

  只是这样强忍,可还真苦了南宫雪仙。一来她下敢有太大的动作,免得惹来
二贼的注意,便只稍稍抬头,以求气息稍顺,也得小心谨慎,丝毫不敢轻心;二
来南宫雪仙可不是不识此道的雏儿,虽不像裴婉兰与南宫雪怜那样夜夜都遭淫戏,
可她在男女方面的经验也不算少了,裴婉兰那声声把人心弦、句句惹人逦思的言
语,完全没有阻隔的在耳边响起,熬得南宫雪仙身子也热了,粉肌雪肤上逐渐透
出汗来,与犹末乾却的痕迹混成了一处,愈发心思荡漾。若非知道身负重任,她
可真有种冲动,想取代正在二贼胯下承欢的娘亲和妹子,亲身一试那无穷无尽的
男女性事呢!

  但也不知是为了转移二贼的注意力,还是裴婉兰当真已经身陷其中无法自拔,
口中那淫浪言语丝毫没有半分矜持,充满了女性成熟火热的激情,听得南宫雪仙
差点快忍不住了!

  她咬着牙,边等待着二贼高潮将至,射精时那最快活,注意力也最涣散的一
刻,一边听着裴婉兰甜美淫媚的声音,「哎……好……啊……好棒……好厉害…

  …唔……美……美死婉兰了……哎……好强……啊……你……真的……真的好硬

  ……嗯……好硬……都……都插到婉兰心坎里了……哎……就是……就是那里…

  …你……啊……刺到婉兰心里头了……哎……别……别那么用力……那儿……那

  儿很嫩……啊……哎……别停……再……再强一点……唔……你……你插到婉兰

  ……婉兰的花心里了……啊……要……要丢身子……嗯……婉兰要泄身子了……

  哎……求求你……射给婉兰吧……」

  听裴婉兰声声句句,尽是沉醉难返的快乐,看她和南宫雪怜一般的奋力扭摇,
说不出的快活舒畅,眉梢眼角、赤裸娇躯,每寸肌肤上都透出了高潮在即的美丽
艳红,加上身后的两人喘息声渐渐粗重,抽送的动作间愈发强悍,抽出的动作愈
来愈小,插入的动作愈来愈深,显而易见的也将要射了出来,南宫雪仙知道时机
将至,心中不由紧张起来。她强忍着脏腑间仍未尽散的痛楚,小心翼翼地蓄力於
掌,纤腰微微拱起,只等着二贼精液喷发,无比销魂快意的那一刻。

  等到二贼不约而同地一声低吼,双手扣紧了身下母女花汗湿的纤腰,下体整
个贴紧两女雪臀再不肯松,面上表情舒放松弛,显然已到了高潮的顶峰,精液已
然狠狠地灌入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的子宫里头,射得二女一阵火辣的娇喘,无论身
心都荡漾在肉欲之巅,魂游巫山一时不得便回的当儿,南宫雪仙猛地纤腰一弹,
整个人弹了起来,跃到两人身后,忍着动作间幽谷里头的湿润不适,及脏腑间那
猛地加重,硬是将手中真力削掉大半的痛楚,双掌齐出,重重地击在二贼后心处,
硬生生地将仍神魂颠倒,身心都迷乱在射精美妙中的二贼击得气息一窒,顿时头
昏眼花!

  ※※※※本来以南宫雪仙心底的想法,这二贼如此淫恶,使死了几十次也不
为过,这一下猛击可是用尽了全力,意在必杀。但才一跃起身子,脏腑中登时一
股痛楚传来,显然内伤犹未痊可,那痛楚不只使南宫雪仙脚下一跘,本来该痛击
二贼后心要穴的双掌偏了数分,更是硬将她蓄积的掌力退了大半,原本的十成力
道根本用不上三成;加上身子一转,登时一股与脏腑间痛楚全然不同的酸疼涌上
身来,把她手上的力道又去了一半,加上双方原本功力便有差距,南宫雪仙这志
在必得的两掌,竟是非但没将二贼当场格杀,甚至连重伤吐口血都没有,二贼不
过是身子一震而已。

  只是南宫雪仙的全力以赴,也确实不是假的。掌力到处虽未能重伤,但背心
受击,正自舒爽的锺出和颜设全没来得及运力护身,即便未受什么重伤,背心要
穴也被南宫雪仙双掌之力封住,身子立时摇晃不稳,竟就这么摇摇晃晃地退了几
步,肉棒离体时那噗噗两声,混着二女高潮泄身时满足的呻吟,再加上随着两人
身子退去,连着肉棒顶端与幽谷美处那两丝白腻的银线登时显露在南宫雪仙眼前,
看得她芳心一荡,股间登时一阵暖热,竟忘了要迅速跟进,取了二人性命。

  站在当地喘息一阵,南宫雪仙也不是不知道自己这两掌力道不足,最多只是
封了二贼穴道,让坐倒在地的他们一时片刻间难以起身,但方才出掌之时。周身
的酸软令她不由回忆起方才躺住小几上头任由淫辱时既痛苦又快乐的滋味,尤其
那浑身上下酸软的苦处,部是因为她娇躯搁在小几上头,一前一后地任其奸淫,
还不知自量地扭摇迎合,不只弄得小几嘎嘎作响,一副随时要散架的模样,此刻
淫兴一过,用力过甚的胴体登时也起了反抗,才使得她无法全力出掌。

  可现在地身子酸软难平,再加上二贼坐倒在地之后,面上全是快感破硬生生
打断的不爽,却没有几分眼见无幸时的绝望与愤怒,那模样看得南宫雪仙一时间
只想留着二人性命,再想方设法的折磨一番。

  两人既离开了承欢的女体,那火热的劲射势道虽猛,却只有一半甘霖射入饥
渴之中,南宫雪怜还吃得消,只瑟缩在那儿,也不知是享受着余韵,还是茫茫然
地埋怨竟被这么半天吊着。

  而裴婉兰虽是热情投入,但忍不住淫呻艳吟带来的欲火来得快去得也快,当
背后那人离开了她,火热的精液洒落在她臀腿处时,那滚烫的滋味虽惹得她一声
娇吟,可不一会儿便似兴头上被泼了盆冷水般,身子虽仍不住颤抖,但就连南宫
雪仙也看得出她的肌肤火速地从淫欲的酡红变成了雪白,那颤抖与高潮之后余韵
未止时的颤抖更是下同,充满了畏惧害怕的味道。

  微微颤抖的脚步走了过来,只见裴婉兰仍保持着趴伏在地的姿势,雪臀高高
挺起,任那白腻汁液一丝丝地涌流出来,只将垂着的脸儿埋在掌心,掌缘处不住
流出水花,一见便知她虽忍着没有放声,眼泪却是怎么止也止不住。

  南宫雪仙心下一颤,虽说还在燕千泽那边时,她便预想过,当地将二贼击败,
把娘亲和妹子救出来时,向来死心眼的裴婉兰心里只怕不会太好受,毕竟她的孀
居守节之身是硬被二贼毁掉的,加上这段日子为了掩护妹子,也不知做出了多少
牺牲,在二贼控制之中时还可不去想,可一旦被救出来了,重获自由的欢悦,恐
怕未必掩得住心中的苦楚。

  「娘……」纤手轻抚,当触及裴婉兰娇躯时,只觉手下的母亲娇躯一震,竟
似对她的碰触有些害怕,南宫雪仙只觉心中发苦。原以为妙雪真人可以帮自己一
把,好生缓解裴婉兰的苦楚,可现在看来却只能自己上了。

  她慢慢地将裴婉兰那湿透的薄纱衣裳覆下,掩住了淫欲痕迹仍活色生香的雪
臀,缓缓蹲在裴婉兰身边,轻轻地搂住了她,声音放的极轻,丝毫不敢流出一丝
烟火气息,「已经……已经都过去了……娘……没事了……真的……我们……我
们都重见天日,再不必担心他们了……」

  听南宫雪仙这么说,裴婉兰勉力抬起头来,看着南宫雪仙那满溢着担心和安
慰的脸儿,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竟不由自主地将脸埋入南宫雪仙胸前,
放声哭泣起来,满溢的泪水不住涌出,染在南宫雪仙赤裸的胸前,泪水随着峰峦
起伏下住涌动,慢慢地洗过那柔滑的肌肤。

  本来也下是没想过,当被救出虎门三煞魔掌之时,要怎么向妙雪真人表达自
己的感激之意,或许还会忍不住和女儿抱头痛哭一番;可二贼带来的蹂躏实在太
过火了,简直把裴婉兰的希望都给碎成了片片,这段时日二贼皮鞭与蜡烛齐下、
淫具同邪语共染,也不知将裴婉兰的身心凌辱过多少次,即便就在这已获自由的
当儿,幽谷之中似仍可感受到二贼留下的淫精肆虐,犹自火辣辣地污染着她。

  和这些淫乱邪恶的作法比较起来,失节辱夫的羞耻甚至都算不得什么,偏偏
又无数次在南宫雪怜面前被二贼淫辱玩弄得神魂颠倒,现在甚至连南宫雪仙都看
到了自己的丑态,敦裴婉兰的芳心如何平复得了?即使已恢复自由,可胸小的痛
楚这才翻涌起来,感觉上甚至更痛。

  何况就算她想看开也没有用,裴婉兰自己身上的事,最多是一死了之,但南
宫雪怜这段日子,虽说因着她的遮护,没受到二贼那般强烈的蹂躏淫辱,但也只
是比较上轻微一此。

  失去处子贞操,被二贼轮流奸淫的事实仍是抹灭不去,将来也不知该如何找
到婆家?而且现在看来,该让她操心的还不只是南宫雪怜一人,看南宫雪仙这个
模样,这段日子只怕早也破了身子,只不知女儿的心上人是否能包容此间发生之
事?这么多的事情烦心,让裴婉兰想不痛哭失声都不成呢!

  感觉母亲哭得浑身发颤。伏在自己胸前的头脸一抖一抖的,温热的泪水不住
在自己峰峦间流出了一道水痕,南宫雪仙只觉鼻子酸酸的,竟也有些想流泪的冲
动,她这段日子可也积了不少郁愤呢!

  何况方才在小几上的种种,让南宫雪仙只想努力忘记,偏生那感觉如此强烈,
直到现在还在身上留连不去;只是强敌虽已受制,但娘亲哭成了这样,显然这段
日子所受的折磨对裴婉兰而言绝非可以轻易忘却之事,便不说锺出、颜设二贼在
裴婉兰身上也不知大逞淫威了多少回,光只胸前那羞人的印记,短时间内便是无
从抹灭、直烙心头的痕迹,教南宫雪仙怎放心自己流泪忘形?

  伸手轻拍着裴婉兰粉背,那层薄薄纱衣不只透明,更是轻薄犹若无物,纤手
轻触之间只觉似可以直接触到衣衫中的肌肤,薄薄的汗水透衣而出,熏得手上一
阵暖热,那充满弹性的香肌如此温软娇柔,就连南宫雪仙身为女子,也不由有些
心慌意乱,更何况是好色如锺出、颜设二人?

  虽说岁月不饶人,但在床笫之间,成熟丰润的肉体,比起青涩的小姑娘可要
有魅力得多,加上南宫雪怜神态还未全褪少女青稚,显然这段时日是裴婉兰承接
了二贼大部分的淫辱,所受伤害也最深。

  偏偏裴婉兰的泪水还未流尽,南宫雪仙只觉背心一热,两团柔软又坚挺的触
感贴上后背,那弹性十足的触觉,让她不由得娇躯微震,脸儿微偏,只见南宫雪
怜已搂住了自己,小脸凑在自己肩上,泪水竟也哗哗地流下,一时间慌得南宫雪
仙手足无措。

  光一个裴婉兰泪眼无言,已令她连安抚都不知该如何出口,更何况现在又多
了个泪水直流的妹子?尤其南宫雪怜不像裴婉兰那般压抑,流泪之中仿佛想将这
段日子的难过全盘吐出一般,一边哭着一边口中话语连珠炮般吐将出来,抽抽噎
噎之间,十句话只有两三句可以听得清楚,南宫雪仙一时间只能一手搂着娘亲,
另一手溜到身后,把妹子也抱到身前来,口中不住温言安抚,好不容易才能听得
大概。

  不过也幸好南宫雪怜加了进来,这段时日她虽失去了处子之身,又被二贼连
番玩弄,但因着裴婉兰百般遮护,除了遭受淫辱外倒没受多少苦楚,十句话倒有
七八句是在诉说裴婉兰所承受的无尽苦楚,诉说着娘亲为了护她被二贼怎样玩弄
侮辱,别说再无侠女尊严,便是青楼女子只怕都没像这样含悲忍辱、百般苦忍,
她虽是哭得语声不清,但仔细辨认之下,南宫雪仙倒也听得了七八分,对一时半
刻间连话都说不出口的裴婉兰更是心疼,一时间竟找不出什么话好安抚她的。

  「唉……接下来……接下来怎么办……」见锺出、颜设二贼终於被制,南宫
雪仙来到自己身旁安慰,好不容易得脱虎口,裴婉兰心下一喜,可随即而来的却
是无边无止的痛处。

  一部分是因为前些日子实在被折磨得狠了,虽是身获自由,可心理一时调适
下过来,竟是难现喜容;更多却是自伤自怜!

  她虽脱离江湖已久,可二十年前的「玉燕子」裴婉兰何等冰清玉洁?当年在
嫁于南宫清之前,就连手指也不曾被男子触及过一次,怎想得到南宫清死后,她
不只守寡孀居,临到头来竟还遇到如此惨景!

  即便二贼已灭,可前段日子自己种种无耻的声情动作历历在目,让她想忘也
忘不了,何况不只自己,连南宫雪怜也遭受淫辱,甚至连南宫雪仙都不曾得脱,
教她如何忍耐得住哗哗泪流?「我……我对不起你们的爹……更对不起你们……

  仙儿……怜儿……是娘……是娘的错……呜……」

  「不是……不足娘的错,」听到裴婉兰的话,南宫雪怜哭得更惨了,泉涌般
的泪水不住浸透南宫雪仙肩颈之间,流了下来与裴婉兰的眼泪会合一处,简直像
帮南宫雪仙洗浴般再无乾涸的可能。

  南宫雪仙一时间慌了手脚,虽是不住安抚,可娘亲和妹子的眼泪似决了堤般
再没阻挡,一时半会只怕是流不乾了;幸好南宫雪仙先前便强撑着不流泪,到现
在虽是目眶微润,一时间泪水却流不出来,否则三女哭成了一团,要清醒过来也
不知得要多少时间?「是他们……是他们该死……」

  「不……不只是这样……呜……」听南宫雪仙把问题全归到虎门三煞身上,
裴婉籣虽也心中亟欲把二贼千刀万剐,可最令她芳心痛悔欲丧的,却还有其他的
原因。

  本来在二贼胯间婉转承欢时,事后裴婉兰追悔莫及,也曾想过把这等可怕的
事儿深藏心底,可现在心情震荡之间,话却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他们……他

  们确实该死……可是……可是如果不是娘……是娘生性淫荡……竟连那点药物之

  诱都忍受不住,也不会……也不会让他们如此为所欲为……害得怜儿也……
也变

  成了现在这等模样……就连仙儿你……连你都……唉……这都是……都是娘的错

  ……是娘天生这骨子不好……这样淫荡易感……才会……」

  「不是这样的……」听裴婉兰声声句句,全把自己当成了外表贞洁淑静、内
里淫荡妖冶的荡妇妖女,南宫雪仙心下不由发苦。想来虎门三煞之前全没告诉裴
婉兰实话,让裴婉兰误以为自己所中的不过是平常淫药,使她将自己的动情全然
归咎於自己骨子里的淫荡本能,这等恶心比之淫邪手段还要可恶好几倍!

  若非三女搂成了一团,她可真想回身拾剑,把二贼斩了再说!事已至此,南
宫雪仙也管不了什么了,「是他们太过分……娘亲可知道,他们在娘和怜儿身上
下的是……」

  「无论他们下的是什么淫药,总归是……总归是娘亲克制不住、定力不足…

  …这才……这才造成这等后果……呜……这一切……这一切都是娘不好……没想

  到却……却害到仙儿相怜儿身上……都是娘不好……」

  「娘……不是的,不是的……千万别这么责怪自己,娘一点错也没有,真的
……」没想到自己还没说完,就破裴婉兰打断了,南宫雪仙心知裴婉兰对此着实
耿耿於怀,若是自己不马上说个清楚,只怕裴婉兰哭完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想办
法自杀,好向南宫清的在天之灵谢罪!

  本来她还深怕将此事抖落出来,也不知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会有什么反应,可
都已经这样了,再糟也不会比这更糟了吧?「这两个恶贼……他们的心好狠哪!

  娘……怜儿……他们……他们下的是「无尽之欢」……就算娘亲定力再深,
也没办法抗拒此等邪药……这一切都是这两个恶贼不好……娘才是最好的……」

  「什……什么?是……是「生离死别」?」听到这个药名,南宫雪怜马上反
应过来,反而是裴婉兰哭得昏昏沉沉,万分自责,一时间竟似没听清南宫雪仙的
话,泪水仍是丝毫没停止的样儿。

  虽说没怎么走过江湖,但南宫世家终归是武林一脉,对江湖中事也算家学渊
源,各种武功药物、邪诡手段,大致上都有所闻,南宫雪怜便是再孤陋寡闻,自
然不至於连这等有名的淫毒都没听说过。

  这「无尽之欢」既有「生离死别」之异名,不但无药可解,就算一般媚药解
方的男女交合也难尽泄药力,而且还能改变体质,在体内缠绵难去,若是身中此
毒,别说自己这等微弱修为,恐怕就算是姐姐的师父,那武林闻名的绝代剑尊妙
雪真人,怕是也无法抗拒其中淫性。

  不过这么说也解开南宫雪怜心中之惑。她在男人胯下受辱之时,虽说难免苦
痛羞耻,但这段不长不短的时间里,也难免感受到其中快乐,而且随着时间经过,
经验愈来愈丰富,被送上高潮的频率也愈高。

  若只有自己还可说成是小姑娘受不住引诱,可二贼大行淫事时,可没让裴婉
兰避过女儿的眼睛,南宫雪怜每次看着裴婉兰被玩弄得高潮连连、神魂颠倒的美
态,还真会以为女人的本性就是这么受不住男人的引诱玩弄呢!别说自己,就连
贞洁淑静如娘亲,也不得不败在淫欲之下,现在听南宫雪仙一说,她才知道那种
种情态,可都是其来有自,真的怪不得裴婉兰。「是「无尽之欢」……原来如此
……那怎么办?」一开始还没听出要点,好不容易在南宫雪仙的安抚中逐渐清醒,
那悬在耳朵上的话这才真正钻了进来,裴琬兰听到后的第一个反应,却只有更糟,
心想着这真是冥冥中自有注定!

  她深知此毒之威,更知这淫药之「生离死别」异名的由来。这药非但无解更
无法排除,只能等待着时日经过,药性逐渐散发完毕,才能恢复正常。想到这淫
药就在自己体内,也不知接下来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摆脱「无尽之欢」的无穷药
力,想到接下来自己还不知要这样淫乱到什么时候,裴婉兰心中好苦,偏偏就算
自己肯自杀,可南宫雪怜也一样中了毒,这下可怎么办才好?裴婉兰可真不愿带
着女儿一起上路,不由泪水又流了出来。

  「娘,怜儿……没有关系……总会有办法的……就连那个「十道灭元诀」,
仙儿不都找到办法对付了吗?这「无尽之欢」虽是邪诡……可是……可是总会有
办法对付的……娘亲相怜儿别担心……别担心了,好不好?」

  见裴婉兰本已稍止的泪水又哗然而出,南宫雪仙心知不妙,「无尽之欢」淫
名太甚,不知有多少侠女在听说自己中了此毒之后,当机立断选择自尽,倒不是
为了贞节难保,而是之后被药力迫出的种种淫乱邪行,着实令人难以承受,如果
不是为了缓解裴婉兰的自怨自艾,她可真不敢把此事说出口来,现下也只能想办
法安抚裴婉兰,避免她选择往死路上走了。

  不过南宫雪仙说归说,心下倒还真不敢有所指望。虽说体内的「阴阳诀」天
性克制「十道灭元诀」,但自己与二贼硬拚内力,仍是弄了个三败俱伤之局,效
果远没有想像中高明;何况以燕千泽那淫贼性子,说到身中「无尽之欢」的女子,
要他研究解药,只怕他只会想到在床上能多玩几次就多玩几次这等法子!

  可看裴婉兰这等反应。她也真没办法好说了,不得不把最后一招拿出来,「

  而且……而且仙儿还小……怜儿更小……娘若是……娘若是撑不下来……仙儿和

  怜儿可就……可就活不下去了……娘,无论如何,为了仙儿和怜儿……求求
娘别再多想了……为了我们好好活下来吧……娘……」

  「可……可是……」本来当听说自己体内中的竟是那恶名在外的「无尽之欢」

  时,裴婉兰本已冷却的心可是一下子冻到冰窖里去了。毕竟若只是自己本性
淫荡,这才遗害儿女,让两个女儿都因此不堪男子淫辱,最多是自己压抑那本性,
帮女儿们努力查找,江湖中人对女子贞操总还是有不放在心上的,要找个好人家,
虽是困难但总不是难如上青天之事,最多是自己拉下脸儿,回去南宫世家的嫡房
求当代家主做主,以南宫世家在江湖上的声势,帮女儿们找个婆家绝非难事。

  可那「无尽之欢」的恶名,却让裴婉兰心中那点希望转瞬间便化做泡影,这
淫药在江湖上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绝非无因,裴婉兰也听说过自皮牯当年依方
炼出此药后,这邪药也不知坑害了多少侠女,中毒者随着时间过去,体质渐渐被
药性改变,不只不堪男人挑逗,到最后更是夜夜无男不欢,据说便没有男人的手
拂上身来,光只日常活动时胴体与衣裳的些微磨擦,都足令女子敏感难当。

  想到这种淫恶之药就在自己体内,裴婉兰虽喜於不是因为淫荡本性才让自己
变成那个样子,可心中悲苦却是愈深。此毒无法可解、无法可驱,唯一的方法只
有等待药性自己从体内排除,可那等待的过程少说数年、多则几十年,间中毒性
反覆不休,教裴婉兰如何忍耐得了?

  想到接下来也不知有多少时光,自己得要像前面那段日子一样,强抑着心中
悲苦,任由本能操控着自己沉迷云雨情狂之中,就算不被男子强迫成事,最多也
只能像邪门妖女一般养得面首三千,光想到那种种景象,裴婉兰可真羞得想死了。

  若是只有自己一人,只怕裴婉兰马上就想自尽,可就连南宫雪怜也中了此毒,
自己总不好带着她一起去死,想到此处裴婉兰不由悲从中来,自己究竟是前生造
了什么孽,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弄到现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窘境?

  偏偏被南宫雪仙这么一提醒,裴婉兰也知道光自己去死绝不能解决问题,两
个女儿虽已长成,但看她们的娇稚模样,不靠着自己怕是还无法自立。南宫雪仙
还有个妙雪真人可以依靠,可南宫雪怜又要怎么办?

  虽被南宫雪仙的话打消了求死之心,可裴婉兰却不知该如何面对此种窘境,
她抬起头来,泪眼汪汪地看着两个女儿,纤手轻抚着女儿的秀发,一时之间话却
说不出口,「仙儿……可是……可是娘又能怎么办?这个……这个「无尽之欢」

  ……也不知要折磨娘到什么时候……好仙儿……你可……可真的能想到办法解决

  这邪药?若是……若是不能……此事传了出去……可该怎么办才好?」

  管他什么怎么办才好!南宫雪仙心中一动,只要能让裴婉兰去了求死之念,
之后的什么事都好说,大不了自己从燕千泽那儿将那支双头龙求了来,当裴婉兰
或南宫雪怜心动难搔之时,用那宝贝好生「解决」一番。虽说那东西用起来没有
真男子那般火热舒畅,可要急用时也算堪用。

  只是一想到双头龙,南宫雪仙竟觉脑中又慢慢痛了起来。前些日子回到妙雪
真人身边后,虽说静心待战,全心养复体力,但见到燕千泽看到她取走的那只双
头龙时隐忍不住的神情,南宫雪仙也感觉得出其中有鬼,只是妙雪真人不知端的,
那燕千泽又是诡诈多变的性子,想从他口中套出话来真不容易,奸不容易等到妙
雪真人和自己左右夹攻下,终於把真相从燕千泽口中逼出来。

  原本的双头龙只是女子之间互相慰抚时的淫物,但燕千泽既用此物,这宝贝
自不会只剩下原本的用途,在燕千泽手中改造之后,这双头龙不只可用於女子之
间互相抚慰疼爱,还能用来让女子间修习原本应由男女合练的双修之术;不过对
燕千泽这淫贼面言,最大的用途却还在别处。

  那双头龙中含有机关,平日虽看不出什么异样,但当两女藉着双头龙的桥梁
「沟通」起来时,等到高潮之中,双头龙里头的机关便即启动,逐步释放出淫欲
药物注入女子体内,当真称得上是诡秘无比;女子高潮之时本就神魂颠倒,十成
的耳目灵通去了八九成,哪里知道竟会中此暗算?

  燕千泽此等淫贼所用的本就是药性强烈的药物,一般药物本就看不在眼内,
加上这药物自双头龙中释出的当儿,正是女子情怀浓郁、淫心大动之时,药效自
是毫无保留地承受下来;加上一般淫药无论自肌肤透入,又或饮食吞服,循环到
体内深处时总难免有些消耗,可这般下药的法子,使得药物淫性直接从幽谷深处
注入,毫无消耗阻滞地透入女体,催情的效果自是无与伦比,即便原先是三贞九
烈的节妇,在中了双头龙的道儿之后,也会变得难耐体内欲焰,堪称此中精品。

  若是拿了这东西用在裴婉兰身上,效果只怕不会比「无尽之欢」的邪毒轻上
多少,别说等待「无尽之欢」的毒性减弱消失了,说不定还会火上加油呢!只是
事已至此,南宫雪仙还真不知道如何两全其美。既是找不到没有后遗症的法子,
也只能两害相衡取其轻了。

  心中暗自叹息,轻搂着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在怀娇声安抚,南宫雪仙美目一飘。

  飞到了坐倒在地的二贼身上,只见二贼眼神呆滞,脸上嬉笑犹在,仿佛全没
感觉到自己随时可能取剑将两人伤在手下一般。

  难不成这两人还真以为自己这般好心?还是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当真身心都已
被两人征服,对两人再也起不了敌意?看两人那脸色,南宫雪仙愈看愈怒,连正
沉溺伤痛中的裴婉兰与心慌意乱的南宫雪怜都感觉到了南宫雪仙的怒火,不自禁
地抬起头来,或惊或疑地望着她那盯紧了二贼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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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4-4 21:3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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