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最全] 【逆天销魂】(修真淫奴妻)(1-47)作者:qz152119{13/07/29更新}

0
我清楚的知道五女現在被慾火所炙的難堪苦況,但故意不動聲色,靜等五女
出言哀求,好盡情體驗高高在上,凌虐眾生的快意。畢竟我悠閑得很,五女卻被
情慾纏繞,這麽對耗下去,先撐不住的一定是她們。

  這些浪蹄子並沒有讓我等太久,或者說她們根本撐不了太久,姜甜兒法力最
弱,首先一個箭步躍出池水,再也顧不得惺惺作態,奔到我面前,雙膝一軟,已
跪了下去,纖瘦的雙臂隔著道袍摟住我的腿,喘息哀求道:「姐夫……救我……
」聲音細如蚊吶,但字字清楚,宛若深閨呢喃,同時指尖若有意,若無意的輕碰
我的下身,這一碰雖無法力,但部位恰到好處,引得我小腹升起一陣熱流。

  我尚未說話,陶笑笑、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紛紛躍出水面,向我跪行
而來,口稱:「教主救命……」做出種種淫靡不堪之狀,索求我的寵幸。唯有風
塵子仍緊咬玉齒,立于池水之中,似不屑于四女的屈膝奴顏,無恥淫蕩。

  我伸出手,輕撫姜甜兒頂心,眼睛卻看著風塵子,淡淡道:「妳可真有骨氣
啊!好,好,好!好得很!」我故意說得很慢,風塵子每聽我說出一個字,都忍
不住嬌軀輕抖,尚未等我說完,她的淚水已經慢慢流下,終于緩緩走出寒波池,
來到我身邊,不發一言,卻也不再遮掩嬌軀,神色間有種赴死的決然,可惜她赴
的不是死,而是男人的調教淫辱,她畢竟沒有死的勇氣。

  我對五女道:「想被本座的陽根狠狠貫通,幹的妳們淫水橫流嗎?」姜甜兒
等都微微點頭,臉上滿是迫切之色,風塵子雖然仍保持沉默,但在場的所有人都
明白她的這種沉默表達的是默認的意思。

  到了此刻,我自然沒有絲毫顧慮,何況男女交媾乃是天地間一大美事,我千
年間絲毫未涉及此道,此刻也忍不住想大殺四方,抓過身前的浪蹄子們大幹特幹
,操的她們死去活來。

  但男歡女愛這種事,往往主動的一方較為吃虧,比如眼前之事,我雖然也想
盡情宣淫,但畢竟不如五名淫女迫切,既然她們現在已經忍無可忍,我為什麽不
讓她們多著急一些?何況物以稀為貴,自古已然,現在雞巴衹有一根,浪屄騷穴
卻有五個,先進後進總有區別,又該如何劃分次序?

  我淡笑道:「既然想挨大雞巴操,那就乖乖聽話,本座衹操馴服的女人!都
給本座向後仰,分開大腿,挺起腰,讓本座看看妳們的浪穴。」雖然我是帶著笑
容說話,但語氣透著不容置疑,此刻也沒有哪位淫女傻到來反抗我,都乖乖按照
我的話去做了。

  五名淫女在天淫宮大殿上一字排開,都是嬌軀赤裸,仰面朝天,雙手反撐在
地上,將腰身竭力挺起,同時玉腿大大分開,把本該隱藏的陰戶呈現在我的眼前
,任我盡情閱覽。

  這個姿勢不僅淫靡,而且極為消耗女子的體力,但總算五女都是身有法力的
女仙,我也並沒有封印她們的法力,此刻倒也盡可支持得住,但關鍵在于她們此
刻都是慾火焚身,雖然不覺疲累,可難熬體內如火情慾,僅僅片刻功夫,五女均
是嬌喘連連,香汗細細布滿玉體。

  艷鬼陶笑笑的玉腿最修長動人,為眼前諸女之冠,我首先走到她兩腿之間,
蹲了下來,伸出一根手指,準確的按在她粉紅鮮艷的陰蒂上,她的身體觸電般的
一抖,呼吸立刻變得急促,胸膛的起伏也開始變得劇烈,令胸前一雙酥乳歡快跳
動,抖出一層層淫靡的波紋。

  我輕笑一聲,令她臉頰緋紅,微微窘迫,但她隨即柳眉輕皺,衹因我的手指
已經開始碾磨她的陰蒂,雖然房中秘術有圍點打援之說,立意先進攻女子下身周
邊敏感地區,待女子動情之後,方對準中央要害陰蒂猛下殺手,則無論女子如何
烈性淫蕩,均可一戰而擒,這原是極高明的兵法。

  但兵法詭詐無常,亦有出奇制勝之說,今日我之兵力勝陶笑笑百倍,又占盡
天時地利,自當以堂堂正正之師,中宮直進,直搗黃龍,迫使她跟我決一死戰,
再也休想投機取巧,是為逢強智取,遇弱活擒,自可讓她敗得心服口服。

  何況手指僅是前鋒,對付陶笑笑已是勢如破竹,摧枯拉朽,等我真正挺槍上
馬,大軍壓境,衹怕她立刻萬劫不復,永不再反。

  書歸正傳,我雖然衹出一指,但以己之鋒芒攻陶笑笑之軟肋,同時法力貫注
指尖,如水銀瀉地,無孔不入,不停磨擦陶笑笑陰蒂,這等法術攻擊無形無相,
牽一發而動全身,比之手指的實實在在,另有一番難當,剎那間已催逼的陶笑笑
慾火大炙。

  陶笑笑胯下要害受制,嫩肉對糙指,自然無可抵御,但法力碾磨陰蒂,更令
她忍無可忍,不得不運起法力灌注陰蒂與我手指相抗,但這不過是困獸之鬥,一
來她法力較我遠遜,二來把法力運用在陰蒂上,自然不如運用在手指上靈活,她
以己之短,擋我之長,焉能持久?一時叁刻間便被我破去守護嬌嫩陰蒂的法力,
越加快意的折磨她的要害。

  「呀……教主……癢煞了……指……指下留……情啊……不……嗚……陰蒂
……啊……陰蒂要……要燒化了……」陶笑笑幾近語無倫次,眼神徹底迷亂,嘴
角流下近似痴態的口水。

  此刻她鬥法而敗,陰蒂嫩肉硬生生承受我的凌虐,已是口中浪叫驚天,嬌軀
汗如雨下,搖搖慾倒,幾次叁番想合起雙腿,但我微微怒哼一聲,就令她絕了這
等唸想,無可奈何的挺著腰肢,分開修長雙腿任我為所慾為。

  我一邊在陶笑笑陰蒂上盡情施展指上功夫,一邊調笑道:「本座如此寵幸妳
,妳舒不舒服?」陶笑笑大聲哀嚎,修長的玉腿已經開始痙攣,但我問話,她不
敢不回答,喘息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快瘋掉了……好難
過……卻又好舒服!」

  我笑道:「妳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竟敢說難過,沒看到甜兒她們眼巴巴的
瞅著這邊,心裏不知如何嫉妒呢!妳還嫌難過!也罷,本座成全于妳,去寵幸她
們,不讓妳再難過了,好不好?」說著話,手指稍稍抽離陶笑笑的陰蒂,作勢慾
離開。

  陶笑笑花容變色,急忙道:「不,不,不!賤妾不難過,賤妾舒服得很!教
主不要拋下賤妾。」我冷笑一聲,不再說話,指上加緊施為,誓要把這婊子逼入
高潮的絕境深淵!

  陶笑笑淫功深湛,本來單憑手指一時叁刻還真收拾不了她,但此刻她體內淫
慾激蕩,早已自亂陣腳,加上她懾于我的道行法力,因此氣勢上又輸得一塌糊塗
,此刻竟真的被我用一根手指蹂躪得死去活來,漸漸被迫達到高潮的絕頂。

  逐漸的,陶笑笑自己也已經察覺大勢已去,即將兵敗如山倒,卻根本無力挽
起狂瀾,衹能聲嘶力竭的浪叫,盡可能的將淫慾快感宣泄出來,以免積蓄在體內
,被我一擊引爆。

  陶笑笑精神已有些恍惚,呼吸雖然急促,但已經開始間斷性的屏住呼吸,偶
爾會發出倒抽冷氣般的輕嘶聲,我輕蔑一笑,知道她已是強弩之末,不對,她也
算不上強弩,我一時也想不清楚她究竟算什麽,但卻十分明白,衹要我發出最後
一擊,必可將她徹底擊潰!

  我這次也沒讓陶笑笑等太久,手指一顫,不再衹用食指,而是食中兩指並攏
,掐個劍訣,對準陰蒂下泛濫的浪穴刺入,這一擊幹凈利落,絕無絲毫拖泥帶水
,同時拇指壓上陰蒂,叁軍齊發,剛柔並濟,乃是仙家妙諦,就算陶笑笑法力再
高個幾籌,也絕對抵擋不了這致命的殺手!

  宛如知曉自己即將慘敗的命運般,陶笑笑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嚎叫,嬌軀反挺
呈弓形,修長的玉腿篩糠似的抖個不停,眼睛睜的大大的,十根手指用力抓在地
面上,指甲刮著冰冷、堅硬的地面,發出尖銳的聲音,浪穴內的淫肉將我手指緊
緊鎖住,子宮深處泄出大股大股的淫水,精致的五官都隱隱扭曲,可見她這次高
潮有多麽猛烈!

  我輕輕抽出手指,陶笑笑脫力般的倒了下去,倒在自己泄出的淫水中,沾滿
了她雪白的嬌臀,口中不住喘息,一雙乳房隨胸膛不住起伏,半昏半睡的閉上了
雙眼。我知道她此刻必定極為疲累,但又極為愉悅,衹因她已被征服,雖然沒有
正式的交媾,但這場激烈的做愛鬥法還是令她敗得徹底,心服口服,同時體內的
藥性也被我法力化得差不多了,醒來便無大礙。

  我的慾火幾乎沒有得到發泄,但衹怕一個時辰內陶笑笑是醒不過來了,又抬
眼向周圍的四女看去,此刻四女仍擺著那四肢反撐的淫靡姿勢,沒有我的命令,
她們自然不敢有絲毫動作,都在苦苦忍耐體內的慾火煎熬。

  我瞥了下那對妖狐姐妹花郝童和郝妙,她倆看到我目光望去,更是竭力將酥
胸挺起,口中哀聲道:「教主慈悲,我們姐妹實在受不得了……求教主將小教主
賜下,救我們姐妹脫離苦海。」

  我走了過去,興致勃勃的打量起兩姐妹的胴體,容貌身材均是上上之選,發
色卻不是常見的黑色,而是色作淡銀,頗為奇異,但跟這對姐妹花的翹臀比起來
,這滿頭淡銀秀發也不算如何吸引目光了,因為在狐女姐妹花的翹臀上都長著一
條靈動的尾巴。

  我兩手左右開弓,將姐妹花自臀垂下的狐尾輕輕握住,手指輕輕摩挲著上面
短短的絨毛,但兩女已經忍不住大聲呻吟,我面前兩具幾乎完全一致的雪白嬌軀
同時開始顫抖,比我剛才碾磨陶笑笑陰蒂時抖的還劇烈,我對狐族並不陌生,十
分清楚狐尾對狐族的重要性和各種隱秘,但故意輕笑問道:「剛才笑笑她被本座
摩挲陰蒂,也不見她抖得這麽厲害,叫得這麽浪,妳們姐妹不過尾巴被本座摸一
下,怎麽如此不爭氣?」

  說著話的功夫,我更加放肆的摸弄這對姐妹花的尾巴,令郝童、郝妙體似篩
糠,汗如雨下,不停的倒抽冷氣,兩女胯下緊閉著的小小陰戶,也開始不停流出
滾燙的汁液。

  郝童足趾已經蜷向腳心,仍竭力抵御自尾部傳來的快感,勉強開口道:「教
……教主……我們尾……尾巴……碰不……不得的……」郝妙也臻首連點,滿臉
哀求之色,顯然是想我放開她們的尾巴。

  我握著兩條尺許長,絨毛順滑的狐尾,看著面前兩具赤裸扭動、完美無瑕的
嬌軀,心中不禁微微快意,這種感覺就像是喜愛垂釣的漁夫,釣起了兩尾美人魚
,看著美人魚被吊鉤勾出水面,懸在釣絲上竭力撲騰,卻無法回歸水面一般。

  我又撫摸了一下狐尾,引得姐妹倆忍不住出生呻吟,才緩緩道:「為何妳們
的尾巴摸不得?難道這尾巴是妳們的要害?若是如此,本座不慾傷妳們性命,放
手也無妨。」她們輕輕地抽著冷氣,隨著我手撫尾巴的節拍,玉腿一開一合的晃
動,豐滿的乳房和翹臀襯托的腰身纖細似狂風中的碧柳,仿佛隨時都會折斷。

  郝妙再也無法抵御如潮涌來的快感,四肢一軟,躺在了地上,但尾巴仍被我
細細把玩,不禁顫聲解釋道:「不是的……不是要害……不是要害……」雖然她
竭力說出尾巴不是要害,但始終說不出尾巴為何不能碰。我步步緊逼的追問道:
「既然不是要害,為何摸不得?」

  此時,郝童也撐不住了,跟她姐姐一樣躺在了地板上,顫抖著聲音幫姐姐解
釋:「啊……教主……尾巴並不是要害……但是我們狐族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啊……不要那麽摸,受不了了!」她強撐著一口氣硬生生說完這些話,已是累得
氣喘吁吁,再也叫不出聲來。

  我故作恍然道:「原來如此!」其實,我早就知道狐尾乃是狐族吸收靈氣,
修煉施法的關鍵,許多狐族秘術都要靠狐尾來施展,狐尾越長,數量越多,法力
就越強橫。玉狐狸郝妙、白狐狸郝童雖然自稱九尾狐狸,但此刻看來不過僅有一
尾,且長不逾尺,實在是化形狐族中的小腳色,不過是以九尾狐的名頭往自己臉
上貼金而已。

  因為狐尾至關重要,所以狐尾一斷,狐族法力就去了九成,但尾巴並不是致
命要害,衹不過狐族常年靠尾巴來吸收靈氣,毛孔開合自如,又頗具靈性,因此
極為敏感而已。

  到了此時,我玩興已盡,準備開始提槍上馬,但不知為何,我內心深處不願
意同時跟五女群交,看來我終究是一個保守的人呢。我還是喜歡在相對安靜的環
境裏,跟女子盡情交媾,至于紫涵,更是我心中的凈土,所有玷污她的人都必須
魂飛魄散,連面前這五名幫凶,也難逃我的魔掌!

  當下,我站直身子,淡淡道:「郝家姐妹隨我去寢宮,笑笑既然睡過去了,
就別打擾她了,甜兒和風道友就維持這個美輪美奐的姿勢,等本座回來,妳們倆
相互監督,要是有誰偷懶亂動,或是口出怨言,本座回來時立即稟報。」

  郝家姐妹搖尾乞憐,對于我的命令自是求之不得,陶笑笑人事不省,也無異
議,姜甜兒仗著我的恩寵,小嘴一嘟,口裏輕喚道:「教主姐夫,妳好偏心!明
知道人家體內慾火難熬,還把人家晾在這裏,自己去風流快活,人家不依!」但
她嘴裏說不依,身體卻不敢亂動,仍是四肢反撐,門戶大開,嫩穴畢露,春光盡
泄。

  我走了過去,輕輕捻住姜甜兒胸前玉乳上的一粒豆蔻,慢慢磨弄,刺激的她
穴內浪出一汪清澈淫水,順著雪臀留下,一滴滴濺在地上,甜兒也忍不住嬌聲呻
吟,我才道:「乖乖的聽話,等姐夫回來,到時候有妳的甜頭。」姜甜兒微微撇
嘴,好似勉為其難的答應了,水汪汪的眼中露出幽怨而期待的眼神,仿佛在催我
快去快回。

  我和姜甜兒的語氣、神情都似極了偷情的姐夫和小姨子,但我們倆內心都明
白,我不是她的姐夫,她也不是我的小姨子,從她第一次暗中挑唆宋鵬等人折磨
紫涵時,她就永遠不可能成為我的小姨子了,否則我又怎麽會對她侮辱至此?

  她既然喜歡虛情,我何妨回報假意?

  我看著眉頭緊皺,赤身裸體,擺著淫賤姿勢的風塵子,淡笑道:「風道友也
請稍安勿躁,本座是個公平的人,讓妳等些時候,自然另有好處給妳。」說著走
到風塵子洞開的兩腿間,取出一支玉筆,一枚玉印,一根金絲,將玉筆輕輕插進
風塵子緊閉的陰戶,風塵子又羞又氣,渾身顫抖,但這可不是因快感而引起的顫
抖,與其餘諸女大不相同。

  風塵子受此羞辱,表面看來氣憤難平,羞怒交加,但卻沒有絲毫反抗的動作
,玉腿也沒有合起,衹是微微偏過頭,臉上帶著倔強而屈辱的神色。我暗暗冷笑
,將金線一頭綁在露出的半截玉筆上,另一頭綁在那枚小小的玉印上,令玉印吊
在風塵子兩腿間,蕩來蕩去。

  我站起身,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玉筆表面光滑,風道友的小穴裏更是
滑不留手,可要仔細夾緊了,這是本座所賜之物,若是掉出來了,本座可要略施
薄懲,到時候風道友可別怪本座不憐香惜玉。」這玉筆和玉印都不是什麽厲害法
寶,也沒有絲毫催情作用,就是拿來取笑風塵子而已。

  風塵子眼中淚水滾滾而下,卻仍偏著頭不看我,也不出聲哀求,羞澀岔怒微
微從眉梢眼角透出,但更多的仍是倔強神情,絕色美人配上這副凄然神色,當真
令人心碎慾狂。

  我也不再多言,用眼神示意姐妹花向寢宮前行,郝童郝妙無愧狐狸狡猾之名
,當真伶俐的很,居然並不起身,自覺自願的形如母狗般四肢著地向前爬行,兩
條尾巴高高豎起,左右搖晃不已。

  我故意落在姐妹花身後慢慢行走,將兩女光滑的玉背,挺翹的雪臀,渾圓的
大腿盡收眼底,連粉紅的小穴和淺褐色的菊花都看的無比清晰,兩女自然也清楚
我在後面能看到何等風光,卻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反而將雪臀搖擺的更加劇烈
淫靡,尾巴也時伸時卷,晃的人心搖神馳。

  進了寢宮,我往床邊一坐,郝童郝妙立刻跪行到我面,不待我另行吩咐,四
衹纖手自發的探入我道袍下擺,隔著褥褲來摸索我的陽物,我並不出言阻止,也
不開口催促,冷眼旁觀,想看看這對狐女姐妹花在房中秘術上有多大本領。

  郝妙、郝童無論妖法性技,均是出自狐族一脈嫡傳,魅惑融于法術之中,渾
然天成,跟紫涵、風塵子、陶笑笑這類後天起始修煉媚功不同。此刻,柔若春蔥
的二十根手指在我下身若有若無的輕點,竟將我體內慾火逐漸引動,雖然我沒有
刻意運功抵御,但她們道行與我相差甚遠,能做到如此地步,也殊為難得。

  這對如花似玉的姐妹深得房中秘術的要領,並不直攻我陽物陰囊,而是按部
就班的在我大腿、會陰、小腹等處點、按、掀、刮、磨,無所不用其極的挑逗,
這自然是圍點打援了,在我眼中看來,床笫之間性愛實與兩軍交鋒無異,人之十
指為士卒,淫功性技為兵法方略,本心自我為統帥,兵無好壞,將有賢愚,何時
猛攻,何時固守,逗、引、埋、伏皆是學問!

  甚至眉目傳情,也為利器奇兵,若是自恃兵多將廣,錢糧豐盈,一味狂衝猛
攻便落了下乘,少年人當戒于此,至于迂回折進,攻守兼備,攻掠如火徐如林也
不過是中乘而已,唯有不戰而屈人之兵,令女子亦能盡享交媾滋味,心甘情願的
婉轉承歡于胯下才是上乘真諦。

  郝妙、郝童面帶媚笑,神情慾拒還迎,掌底指尖卻毫不留情,將我下身敏感
地帶一一圍剿,立意摧破我軍士氣,使我胯下陽物孤立無援,用心當真險惡,我
衹覺下身傳來異樣的酥癢,小腹一熱,慾火在我體內逐漸升騰,我衹守不攻,坐
困危城,竟然逐步抵擋不住。

  但我深知慾火積蓄越久,一旦噴發便更加猛烈,在不周山獨自千年都忍了,
還在乎眼前這片刻光陰?當下仍然不運用法力抵御二女淫功,也不急于將這對姐
妹花收歸胯下,默坐不動,任二女逐漸摸到陽物之上,在逐步勃起挺立的陰莖上
套弄,等慾火逐漸劇烈,好酣暢淋灕的發泄千年來不斷積蓄的狂猛情慾。

  我修煉的不是佛門禪定功夫,但定力仍遠超二女預料,二女雖未開口大拍馬
屁,目光中已有驚奇之意,同時臉上透出一種不服輸的神色,這對姐妹花顯然是
覺得法力神通不及我也就罷了,兩姐妹聯手居然在擅長的淫功房中術上,也不能
壓我一頭,令兩姐妹大感臉上無光,心有不甘,兩女這等神情比之大拍馬屁更令
我有成就感!

  何況我衹守不攻,她們已是大占便宜,鬥了如此之久,兩姐妹仍不能穩占上
風,都不禁微微有些氣餒,姐妹倆相互對視一眼,都在互相鼓勵,郝妙更是一咬
玉齒,發狠道:「今日我姐妹定要將教主擊敗!不成功便成仁!」郝童也慷慨道
:「不錯!我姐妹定要跟教主奮戰到底,百泄不退!」

  我微微一笑,兩女雖說的毅然決然,但話中已明明白白顯了怯意,何謂不成
功便成仁?何謂百泄不退?幾時聽到占上風的一方說這等言語?此刻我尚未起大
殺四方之心,兩女明明還有一線勝機,卻居然已經抱定了平分秋色,甚至是同歸
于盡的唸頭!存這等心思與我在床笫之間攻殺相戰,自然是有敗無勝,怕不泄個
死去活來?

  兩女也知道再這麽耗下去討不了便宜,畢竟她倆體內的慾火也越演越烈,不
如徹底拋開顏面,放手一搏,僥幸勝了自是大有光彩,得泄淫慾,若是敗于我胯
下,對兩女也沒什麽損失,仍能被我的大雞巴盡情貫通、操弄,似乎也不吃虧,
兩姐妹心中的如意算盤打得極響。

  當下,郝妙率先抬頭挑釁道:「教主可敢脫去道袍衣物,露出仙風道骨,跟
我們姐妹倆決一死戰?」

  我尚未開言,郝童也搶著道:「我們姐妹有言在先,教主法力通玄,又有元
始經、四象鼎至寶,想壓制我們姐妹易如反掌,若是教主依仗法力與我姐妹交媾
,我們自然不敢反抗,任由教主臨幸,但如此一來,我們姐妹心卻不服。」兩女
臉上皆有凌然之色,似乎義正言辭,但說來說去,仍是閨房之事,且用心下流,
實是淫蕩已極。

  我仰天長笑,良久方低下頭逼視二女,道:「妳們以為本座不依仗法寶道術
,便收拾不了妳們?也罷!今日本座不恃外物,憑本身真元就跟妳們交歡一場,
讓妳們這兩個小浪蹄子心服口服!」

  郝妙、郝童聽我如此說,都是大喜過望,齊聲道:「若是教主真能與我姐妹
公平一戰,無論輸贏,我姐妹都甘願永為教主胯下女奴,絕無二心!但教主可不
要事到臨頭,又再反悔!」

  我淡淡道:「本座言出法隨,豈有反悔之理?不僅如此,還要再讓妳們占些
便宜,前戲之中,本座決不主動碰觸妳們身體敏感地帶,正式交媾,妳們也可使
車輪戰之法,我若先射精便為負,妳們姐妹都高潮一次才算輸,如何?」

  郝妙、郝童聽了我的話,面面相覷,過了片刻,郝妙才輕蔑一笑:「我姐妹
也算薄有聲名,就算敗于教主手下,也是因法力懸殊,而卵石不敵,沒想到在床
笫之間,居然會被人如此看輕!」郝童聽她說的話未免過于不敬,暗暗伸足踩了
姐姐一腳,郝妙這才反應過來,花容驚得慘白,跪伏于我腳邊,連連向我哀求。

  我淡淡道:「起來吧!有傲性不是錯,妳們姐妹有這等傲性更是妙極,省的
本座與妳們歡愛時全無樂趣,但妳們以為自己穩贏了,是不是?」

  郝童道:「教主,若論法力,我們姐妹就是再練幾百年也不是您的對手,但
論這房中秘術,我們姐妹還真不懼世間任何男子!何況,教主又許下諾言,自陷
不利之境,宛如手腳皆縛層層繩索,我姐妹若是再不取勝,狐族威名何在?」

  她說的大義凌然,但畢竟不勸我收回成命,反而用話坐實了我許的諾言,先
把便宜占下,以增取勝可能,可見她聽我近于自負之言,開始惕懼,暗自提防于
我。

  到了此時,已無話可說,唯有放手一搏,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其間已無絲
毫緩和可能。

  我起身脫下道袍,隨手拋在一旁,本想再坐下抵御這兩名「大敵」,但郝妙
早已按耐不得,臻首疾速湊到我胯下,檀口微張,已將我雞巴連頭帶頸盡皆含了
進去,郝妙這一含既快且準,以我道法通玄、反應之快、身手之捷,竟也沒躲過
去,顯然她精擅近身纏鬥,且在身法上下了多年苦功。

  郝妙淫功口技之精妙尚在其身法之上,兩片薄薄的櫻唇剛將雞巴叼住,舌尖
已如水蛭般吸附上龜頭,同時隨著她呼吸之間,吸力若有若無的出現,這一番作
為,令我的雞巴頗為受用,慾火又炙了幾分,顯然她被我如此輕視,怒火中燒,
憤而出口,瞬息之間便要跟我決強弱、判生死!

  郝童見姐姐雖然搶得先機,但靠單打獨鬥必然落敗,忙跪行兩步,也湊到我
胯下,輕輕垂首,用吹彈得破的臉頰輕輕摩挲我的卵蛋,一股奇異的快感自垂落
的卵蛋上傳來,令我心神一蕩,輕輕吸了口氣,想緩緩調勻氣息。

  郝妙、郝童何等伶俐,又是早已留心我的一舉一動,此刻我稍露陣腳不穩之
象,立刻被兩女察覺,立刻士氣大振,郝妙唇舌雷厲風行,衹以傾國之兵猛攻龜
頭陰莖,意慾攻堅破防,由此打開一線缺口。

  郝童卻抬首向我微微一笑,嬌顏如玉,我眼前一時間宛如百花齊放,全身上
下如浴春風,郝童跟著又將臻首垂下,丁香小舌在我肚臍、小腹、大腿輕輕滑動
,便似蜻蜓點水般一刻不停,但每次香舌舔舐,均翩若驚鴻,一觸即退,每次都
在我剛感到一絲快感時,郝童已換了一處落口,令人心底搔癢難耐。

  兩姐妹同氣連枝,並肩御敵,相互配合無間,姐姐郝妙衹攻一點,不計其餘
,且攻勢凌厲,堂堂正正交鋒衝殺,走的是剛猛路線,郝童卻迂回側進,宛如馬
賊倭寇,天朝大軍一到,她便化整為零,辟易遠避,大軍自然不可能長期駐守,
我前腳撤軍,她後腳便呼朋引伴,再次嘯聚山林,連番騷擾。

  這對姐妹花施展精妙淫功,一正一奇之間,靜動陰陽、開合吞吐,的確是房
中秘術的極高境界,但可惜在世人眼中,床笫之歡仍不免難登大雅之堂,此刻兩
女本事再大,口技淫功在深湛,所作所為也不過是口交而已,口交的再好,也還
是口交,充其量不過博得男人幾聲稱贊,諸如「小嘴真會吸、舌頭很靈活」之類
的。

  千裏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天賦驚人、容顏出眾、內心淫而不蕩的奇女子
常有,能賞花惜花的偉丈夫卻不常有,當真令人扼腕長嘆!

  修真之人,視禮法為無物,男女同修更是事屬尋常,連佛道叁千法門中都有
歡喜禪,何況其他?仙道之雙修,魔道之采補,人道之房中術,妖道之交尾以及
神道、鬼道等都有交合之法,名字雖大相徑庭,但殊途同歸,其實本質一般無二


  我畢生追求大道,自然不會對男歡女愛有何歧視,至于紫涵被人凌辱,心中
激憤,也是關心則亂,堪不破,畢竟是堪不破啊!

  就算紫涵不是為人所逼迫,要讓我任由紫涵放縱情慾,我也終究心有不甘,
這仙道至高境界「無為而治」,我目下是達不到了,自己淫人妻女,心中暢快,
心中摯愛為人所辱,卻大怒慾狂,當真是以偏概全,入了歧途,我雖然深明此中
玄妙,但畢竟存了執唸,放不下啊。

  但,世間之人又有哪個不是如此?佛道經文之中亦有「無我相、無人相、無
眾生相、無壽者相」,這固然是極高境界,可有哪位聖僧佛祖能真正修成?真慧
菩薩若是無眾生相,又來搶宋鵬幹嘛?七星環入靈山是空,不入靈山也是空,又
有何區別?

  我定了定神,不再多想,雙手摩挲兩女頂心,贊嘆道:「妳們姐妹果然精于
此道,唇舌蔚為奇觀啊!令本座嘆為觀止。」

  兩女沒料到我會如此稱許,都是嬌軀一震,抬起了頭,我目視兩女,淡淡一
笑,示意嘉許,兩女敵意削減,爭勝之心淡了幾分,卻越加賣力的口舌服侍,令
我整個下身便似侵泡在溫泉當中,暢快無比。

  郝妙含著雞巴,不發一語,但口下凌厲之意漸去,細微之處卻舔的愈加仔細
,令人別有一番快意,郝童笑道:「教主法力無邊,我姐妹哪敢跟日月爭輝?今
日不過獻醜一番,務求教主歡心。」我點了點頭,道:「勝負之說,不過玩笑,
待會還要跟妳們姐妹同赴巫山,現下先看看妳們還有何奇招妙術。」

  郝童道:「那便請教主品評。」語畢,跪行繞至我身後,一雙纖手撫上我腰
際,一縷奇異的感覺自屁眼傳來,郝童已經開始唱後庭花,舌尖舔弄不已,毫無
避忌、嫌惡之意。

  這招前後夾攻,也曾被紫涵和風塵子用在宋鵬身上,但紫涵乃是無奈行事,
風塵子卻是要跟妻子一爭高低,都不是自覺自願,雖然兩女淫功深湛不在郝童郝
妙之下,但畢竟顯得被動,此刻狐女姐妹相互間並無敵意,同心同力,勢要將我
陽精榨出來,才肯罷手,乃是完全主動,這口交境界自然更高,我的快感也越發
強烈。

  姐妹倆雖不能對視,也沒有神唸傳音交流,唇舌更是忙于吮舔,無暇說話,
但配合無比默契,姐姐郝妙把雞巴含到根部,咂緊慢慢撤首,雞巴便被向外擼弄
,郝童趁機將舌尖刺入我菊花裏攪弄,姐姐吐到龜頭,舌尖挑逗馬眼,跟著又猛
地含到雞巴根部,妹妹卻已經抽出舌尖,把舌頭壓在菊花上打轉,始終保持一進
一退,一張一弛,表面看來雖不如雙管齊下來的猛烈,但我也完全沒有喘息的機
會,始終要對上兩姐妹中的一位。

  又鬥片刻,我的陽根已經挺立向天,堅硬如鐵,漲的隱隱發痛,我知道已經
在這兩姐妹「口下」輸了半招,此時體內慾火涌動,不願再忍,彎下腰,摟住面
前的郝妙,穩穩抱起,回身一拋,將赤裸的狐女扔在床上,引得郝妙嬌聲驚呼,
郝童卻「咯咯」嬌笑,嗲聲道:「教主,妳輸了哦。」

  我一咬牙,又將郝童抱起,拋上床,跟姐姐並躺在一起,喝道:「現在談勝
負,未免言之過早!待會定要叫妳們這兩個浪蹄子哭爹喊娘,苦苦哀求!」

  郝妙斜躺著抿嘴微笑不語,郝童卻坐起來,兩條玉腿微分彎向身後,左手輕
托自己胸前雪乳,右手作勢捂眼,又嬌又嗲的道:「人家好怕啊!」這頑皮摸樣
,引得她姐姐笑得花枝亂顫。

  獅子搏兔,尚需全力,何況是兩條又浪又媚的母狐狸?我若再「屌」下容情
,衹守不攻,今日說不定真會「淫」溝裏翻船,當下低吼一聲,朝床上撲去……

              (未完待續)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9 12: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