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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寒江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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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道之医生的报复(全) 作者:寒江

           妖兽道系列医生的报复(三)

  京子没想到顶楼还会有这么隐蔽的一间小屋,门做成和墙一体,就算仔细的
人也不一定看得出来。

  川崎摸出钥匙打开门,驱使她往黑洞洞的门里走,又在后关上门,反锁。

  室内有臭味,浮动着诡异的气息让京子害怕。

  灯突然亮了,刚刚习惯黑暗的眼睛被光晃得刺痛。

  面前是占据了大半个房间的榻榻米,一个衣衫不整的白发老头子背向而坐。

  「我闻到了年轻女人的香味。」老人混浊的口音要集中耳力才听得清。

  「您不想看看这次我给您准备了什么吗?义父。」一贯傲慢的川崎此时的语
气竟是出奇的恭顺。

  老人冷哼一声,似是很不以川崎的话为然,身子还是慢慢转了过来。

  「义父,您请看清楚点,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呀!」

  川崎扯住本来就是随便披在京子身上的白大褂,用力一拉,一丝不挂的光裸
胴体便沐浴在了灯光下。

  那是让无数男人都梦寐以求的身体,白皙、匀称、修长,毫无瑕疵。双手被
一根黑色的绳索专业地捆缚在背后,然后绕过珠峰,本算小巧的双乳在绳圈的缝
隙中也格外挺拔起来,再从大腿间绕回来。白色的优美肉体与黑色的绳索形成了
一幅带着强烈性暗示的妖艳画面。

  京子羞耻地「嗯」一声,咬住下唇,尽量侧过眼神不与老头越来越强烈的眼
光对视。

  川崎根本没有告诉她今天来做什么,只是命令她不准大便,如有可能连小便
也要憋着,为了确保她做到这一点,川崎甚至给她带上了贞操带,直到刚才往身
上捆绳时才打开。从昨天起她就一直没有大过,此时她腹部涨痛,下坠感越来越
强,所以她的注意力几乎都在控制身体的需求上去了。上楼时她就忍着羞耻向川
崎提出了请求,不出所料被当场严拒,答案是必须听川崎的吩咐。

  「不会要我在这个老头面前表演排便吧?」想到昨天看到美津的凄惨模样,
京子就不寒而栗。但又不太像,虽然便意甚浓,但没灌肠,拼命忍还是能再撑一
段时间的啊!

  京子边胡思乱想边焦躁地摩擦大腿,根本没意识到落在男人眼中这些小动作
和表情会具有多大的诱惑。

  果然,老头本是瞇糊的眼睛越睁越开,甚至还放射出一些光芒来,呼吸开始
急促,话就更不利索了,「好,真是好东西。到这边来,到这边来。」

  川崎在京子的光屁股上拍了一记,「去呀!」

  「好东西,好东西,很久没有这样的好东西了。」老头几乎是贴着京子的阴
部仔细端详,再一次的惊叹里还带上了哭音。年轻而又成熟的身体到底不同,就
连从隐密处散发出来的性臭味都带有女体的芬芳。

  在这种情形下,京子对于他的赞誉只觉得异常难堪。老头还不知足,竟要女
人双腿分开从他肩上骑过去。京子吃了一惊,扭过头看川崎,似要恳求他说情,
川崎阴郁地看着,脑袋微微点了一下,示意她照办。

  京子死心了,吸了一口气,认命地将一条丰满润致的大腿跨过老头的肩头,
然后是另一只,实际上就是把老头那白发苍苍的头颅夹到京子的胯下,让老头干
燥多褶的嘴唇与她湿润饱满的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京子一阵反胃,差点恶心得
吐出来。

  老头兴奋地伸出舌头舔。京子想不到在那个衰老的身体里还蕴藏着那么强的
能量,长长的舌头比年轻人的还要有力、灵活,随随便便地就突破了她外阴的阻
碍,像阳具一般挺进到重幛迭户的体内。

  川崎第一次玩弄她时,也是用舌尖这般舔法,师徒俩竟是如出一辙。

  「唔……」京子全身酥麻。

  「好痒。」京子忘记了胯下是什么人,只觉一阵阵快感从下体冲上脑门。

  老头并不恋战,啜吸了一阵阴液后,弯过舌头去专攻尿道口,柔软而坚挺的
舌尖像蛇一般直往那狭口里钻,「不要啊!」京子被异常强烈的刺激弄得眼前发
黑,不由自主地把胯下的脑袋夹得更紧。

  「不行了,不行了,要失禁了……」京子再也守不住堤防,在「唔唔」的哭
声中,金黄色的尿液倾泻而下,源源不绝地流入老头张大的口中。

  京子在片刻的失神后,恢复了理智,惊羞得要逃开,让老头把腿死死抱住,
无法动弹,只有任由他去了。

  「咕咕……好……咕咕……」老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满脸都是陶醉感动之
色,末了,还用舌头环绕阴户巡礼一周,收去残留的几滴甘露,这才心满意足地
长叹一口气。

  「川崎小子,你总算对义父做了一件好事。」

  川崎恭顺地说,「义父满意就好。我还有更好的礼物要送给老师。」

  「哦,真的吗?还有比这更好的吗?义父真是太感动了。」

  川崎走上前,揪住京子的长发把她从老头身上提了下来。京子还在哭泣,面
色苍白。

  「这个嘛,要义父配合一下。」

  「要我做什么,我都做。」

  「请您把衣服全部脱掉。」

  「这种请求嘛……必须吗?」老头面有迟疑之色。

  「务必如此,如果您还想享受更好的礼物的话。」

  「那……好吧!」老头开始费力地解衣,始终坐着,明显下半身有些不便。
实际上全身只有一件灰黑的长袍裹着,拉开来就是排骨嶙嶙,几乎只剩下骨架。

  「离死只剩一口气了,还要玩弄女人,早点超生吧!」京子从心底鄙夷这具
丑陋衰老的身体。当然她不会留意,尽管老头那么开心和尽兴,他的那条阳物还
是软沓沓地垂着,没有一丝生气。

  老头平卧在蹋蹋米上,川崎又开始拍打京子的屁股,驱使她横跨到老头的身
上,蹲下来,摆出一副如厕的姿式。

  京子起初还不明白他要干什么,被迫摆出了这个羞人的姿势后,联系到腹中
的迫近的痛意,立时省得了川崎变态的想法。这与她所能理解的程度相差实在悬
殊,便发疯似的拼命站起来,扭着身子往门口跑。

  川崎哪会轻易让她逃脱,反手就抓住缚住她的绳子,举起巴掌劈头盖脸地打
去。京子被打倒在地上,男人还在拿脚踢她柔软的小腹和后背。

  川崎下手很凶狠,眼中闪着狞恶的光,全然不把眼前的猎物当作全无反抗力
的弱女子。京子被这阵暴风骤雨般的殴打打得晕头转向,全身各处都在疼痛,只
会一味地呜咽着尽量把头躲开,「不要打,呜呜……不要打了……」

  「听话吗?」

  「不要打了……」

  「快说!」

  「我……听话就是,呜呜……」

  京子被重新弄回起初的那个姿态,川崎抽出皮带轻轻抽打着她雪白的屁股,
「快点拉出来!」

  身下的老头一眼都舍不得眨地盯着京子隆起一小团的菊肛,满面都是期待之
色。室内除了急剧的呼吸声外都静默下来,都在等待那个最淫靡的时刻来临。

  京子无法想象男人病态的欲望会如此强烈,她羞耻得紧闭双眼,真想就此死
掉算了。「佐藤,我对不起你!」两行热泪滚过腮边。

  「要不要我帮你挖出来?」老头竟然真的作势要将手指捅进她的肠道中,她
大惊,只得恳求道,「不要,我……自己来。」躲不过去了,事实上,保持这种
姿态下很难抑制便意。

  「不要看哪……」随着她撕心裂肺的惨呼,紧成一小凑的菊花门随之扩张开
来,就像鲜花绽放般,一团黑黑的圆头硬物从那门中慢慢挤了出来,熏人的粪臭
味弥漫全屋,一长条大便很快掉落到老头干瘪的小肚子上,紧接着一条、接着一
条,两天没拉大便的大肠一旦得到排泄机会就无法抑止地向外倾泄。

  没有换气扇,屋内的臭气越来越浓,令人作呕,师徒俩不但没作呕,反而兴
致勃勃地近距离观察着京子排便的全过程。老头更变态地捧起一团硬中有软的大
便,带着哭音说道,「想不到从如此美女屁眼中拉出来的大便也是这样臭呀!」

  京子无神地望着师徒俩令人作呕的表演,眼前只是一片空白,没办法思想,
连站的气力都失去了。

  「现在,你自己和那堆粪便好好玩去吧!」带京子出门前,川崎依然恭敬但
不失嘲弄地对老头说。

  「不要放她走,让她留下来陪我。」老头完全失去了刚才的倨傲,向徒弟可
怜兮兮地恳求起来。

  京子担心地望向川崎,如果要她和这个变态老头留在一起,真是比死还难受
的噩梦,好在川崎并无此意,冷淡地说,「不必了吧!」

  老头疯狂地叫了起来,「你这个畜生,我把你教出来是让你背叛我的吗?」
可是他只能两手在空中飞舞,无法扑过来抓住他们两个。

  门合上后,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川崎若有所思地看着门,从他的眼神中射
出如此强烈的仇恨,使京子打了个寒战。

  川崎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此羞辱他的老师和她,到底为了什么?谜团,一个
个在她脑海中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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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道之医生的报复(全) 作者:寒江

           妖兽道系列医生的报复(四)

  手术室。

  一尘不染,白得耀眼。

  这本是明天决定京子丈夫命运的地方,此时却是京子本人躺在手术台上。

  是志野子护士长通知并领她来的,她对此作出的反应是盲从,不去想更多。
经历了前日那场羞辱而没有发疯,她觉得已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丈夫的手术
在即,她不能触怒川崎。

  志野子给她换上手术服,宽大松软,令她平卧,然后径自在一旁做着准备工
作。轻脆的玻璃器皿敲击声,声声击打在京子脆弱的神经上。

  为什么不是丈夫而是她躺在手术台上?川崎要对她做些什么?恐惧感油然而
生,刺骨的寒意由后背爬上来。

  志野子绷着脸,只说了一句话,「川崎大夫要做一个医学试验,请你配合一
下,不要临时出状况。」

  漫长的半个小时后,门外有喧哗声,川崎带着几个男女实习生走了进来,松
散地围在京子周围。

  「都准备好了吗?」

  志野子微微向川崎一躬,「都准备好了,大夫。」

  川崎的眼光迅速从紧张的京子脸上扫过,「您也准备好了吗,夫人?」语音
中富含着轻蔑和得意。京子微侧过头,不让他直视她受伤的表情。

  都是几张年轻得没有血色的脸。

  川崎叫每个学生效仿他把口罩挂在脖子上,戴上长胶手套,「今天我们继续
女性的生殖器官生理构造的话题。」

  京子不由自主全身哆嗦一下,两腿向里夹了夹。仅有的一个看上去还挺漂亮
的女实习生的脸也红了起来。

  「上次课上我已给你们讲过一些理论方面的东西,今天有一位志愿者,也就
是佐藤夫人,乐意充当标本让大家实际观摩一下,希望大家珍惜这次难得的学习
机会。」

  他在讲的过程中,随手将京子虚掩的手术服下襬向两边撩开,雪白冶艳的下
体就整个地裸现在人们眼前。室内齐齐响起「哇」的惊叹声,京子在同时羞得闷
哼一声。

  实习生们已经知道会有一名活人标本,只是没料到会是这么漂亮的一位年轻
太太,更料不到可以毫无禁忌地观赏太太的神秘迷人的下体,不由得均是两眼发
直,头昏眼花。

  在志野子的示意下,京子配合地屈起膝盖,将大腿朝两边打开,紧实饱满的
花瓣和暗红色的菊花蕾无所遁形。不敢想象自己此时是裸露在一群陌生的男人眼
下,京子紧闭双眼,只当在做恶梦。

  「有过性经验的请举手……很好,龟田同学,请你对着这位太太的生殖器官
说出各个部位的名称和功用。」

  「是……」男孩带着颤音说道。

  凉凉地胶皮套抚上了京子隆起的阴阜,「凸出两瓣的……是大阴唇,一般它
的上端都会被阴毛覆盖。」两根指头撑开了她的花瓣,室内的凉气从洞口贯入她
的体内,她要很努力才能阻止自己不尖叫。

  「上端,凸出的小肉片是阴蒂,依次下来,是尿道口、阴道口……」实习生
渐渐语不成声,满脸涨红,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年轻女人的性器官已经让他欲火难
耐。

  现场进入了一种催情状态,所以在场的人的生理都有了反应。

  「住手!」沉沦的气氛被尖厉的声音打断,不是京子叫的,出声的是同样有
羞辱感的女实习生洋子。

  「有何建议吗,洋子同学?」川崎不满地说。

  「这样,对女性太侮辱了。」洋子红着脸说。

  「作为一个医务工作者,首先要摒弃的是性别观念,如果现在是一位男性病
患需要救助,请问洋子小姐,你会因为性别原因拒绝他吗?」川崎声色俱厉。

  「这……」洋子无言以对,明明感觉不是这么回事,可就是无法反驳。

  「再有,对病患的身体结构都没有充份了解的人是合格的外科大夫吗?」

  「……」

  「如果你还有疑问,可以问问这位夫人,她是不是完全自愿参与我们的医学
授业的?」

  面对洋子关切的眼神,京子想哭出来,结果她只是点了一下头。

  「对不起,川崎大夫,我错了。」洋子狠狈地道歉。

  「继续。」川崎狠狠地盯了洋子一眼,「龟田同学,现在我要考你的是对这
位太太身体结构的分析。」

  龟田有点明白了川崎的意思,不再那么紧张,话语也流畅得多了,「这位太
太,嗯,从阴唇的色泽来看,接近肉色,比较鲜艳有光泽,可见性交的次数不是
太多。」

  「很好。」

  得到了川崎的鼓励,龟田更加兴奋,「打开来看,褶缝很多,重门迭户,而
且就这几下阴蒂就挺立起来了,还从洞里溢出了水份,可见,太太一定很敏感,
而且能比较快地达到高潮……」

  「太羞耻了……」京子不安地摆动着屁股。

  众人听着龟田的分析,把视线全部集中到女人的隐羞之处,口水拖得老长,
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洋子张嘴欲言,又强忍回去。

  龟田越来越放肆,索性将一根手指从京子的洞口中捅了进去。

  「呀……」

  「奇怪,怎么不是想象中那么有弹性和紧凑的样子?」

  川崎当然不会告诉龟田是京子下体夹久了呼机的关系,反恶虐地对洋子说,
「洋子同学,请你从理论学的角度来进一步解释一下这个现象。」

  「太过份啦!」洋子喊着,冲出了手术室。志野子漠无表情地把门带上。

  川崎转向另一个眼镜男生,「秀光同学……秀光同学,请收回你色迷迷的眼
光。你来回答,女性达到高潮之后会出现什么现象?」

  「喔,出……出水吧!」

  「在高潮达到顶点时,会出现喷尿!秀光同学,这是一种什么现象?」

  「……」

  「潮吹都不知道吗?看来还要用功啊!为了加深你的印象,请你到前面来,
亲手试验看这位太太的下体(京子不禁又呻吟一声)要多久才能达到潮吹。」

  在几个男生又羡又妒的眼光中,秀光哆哆嗦嗦移动到京子的大腿之间,眼镜
片上不停地泛光。

  「来,将食指轻轻压在太太漂亮的阴蒂上,对,就这样作圆周转动……硬起
来了吗?很好,轻一点,要调动太太的情绪,不要让她紧张。重了!你看,太太
有点痛了。龟田、长岛,你们两人过来压住太太的两条腿。」

  在京子的悲鸣中,两条秀长的腿被两个男生死死捉住,动弹不得,只有任由
眼镜片一圈又一圈地在她敏感的阴蒂上划着,欲火就像投入湖中的石块激起的涟
漪,一波更胜一波地在她体内扩展着。

  她痛恨这种强迫快感,特别是在这种白老鼠标本的场景下,可是终究还是无
法抵抗体内黑色火焰的吞噬。不久,她的身体柔软下来,嘴里「嗯嗯」出声,陷
入迷乱状态之中。

  不止是她,整个室内都被淫靡的气氛围困着,实习生们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目
的,纵使心中微感不妥,也舍不得放弃这个饱餐秀色的大好良机。他们垂涎三尺
地看着女体在快感的驭使下微妙的变化,太可爱了,太动人了!

  受到引诱的手指越磨越快,阴蒂搓得油光发亮,大如豌豆,巍然而立。

  「不行了……不要看哪!」京子的屁股极力向上挺去,整个身体呈反弓状,
「呀……」剎那间,从尿道口飞溅出一股短而急的淡黄色液体,尽数射到没有一
点思想准备的秀光身上。

  京子羞耻得晕过去。

  ……

  怎么还在手术室?

  无影灯打开了,将她坦露的胸腹间照得雪一般白。

  除开昏昏沉沉的头部,身体几乎都失去了知觉,她被实施了半身麻醉。

  川崎、志野子和实习生都是手术实施中的正规打扮,表情严肃。

  只听得刀剪的金属碰击声,他们在做什么?

  她勉力抬头往下看,天哪!她竟能看到自己血红的腹腔和蠕动的大肠。这些
人划开了她的小肚子,正在给她做手术!

  「请同学们往这里看,这里就是女性的子宫和盆腔,受精卵就是在这里面生
长发育,然后从阴道口诞生。」川崎正在讲话,拿着止血钳充当临时教鞭,「别
看阴道口这么小,小孩挤出来时可以扩张得惊人,也可以讲是恶心。」川崎轻笑
了一下。

  为了给学生授课,川崎竟然无缘无故就切开了她的身子!这是怎样的一个魔
鬼呀!

  京子尖叫起来。

  川崎他们停下来,惊讶地看着她。

  京子尖叫着,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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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道之医生的报复(全) 作者:寒江

           妖兽道系列医生的报复(五)

  已是深夜。

  京子躺在病床上,吊水,不吃不喝。她想死。

  川崎推门进来,白色大褂像白色幽灵。

  川崎在她床边坐下,揭开床单看看,伤口缝合得很好。可是她心头的伤口永
远缝合不了。

  「等天亮,就安排佐藤做手术。」川崎的声音意外地没有那么冷酷了,反带
点伤感。

  「……」

  「你的承诺到现在一直做得很好,我也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为什么是我?」京子终于忍不住问出萦绕她已久的问题。

  「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我们有仇吗?」京子虚弱地问。

  川崎摇摇头,又点点头,「没有仇,有恨。」

  「我不明白,我都不认识你。」

  「不,我们认识,我曾与你是同学。」

  京子侧过头,反复打量他几眼,还是一脸迷惑。

  川崎自嘲地笑了笑,「当然,千金大小姐的你,是不会认识我这种乡巴佬的
了。」

  「乡巴佬」这几个字反倒触动了她记忆深处的神经,「你……该不会是……
正……正……」

  「对,我正是正男。」

  京子约略想起,在她初级中学的同班,有这么一个叫正男的矮矮胖胖的乡下
男孩,家里穷,土得掉渣,可是自尊心特别强。班上同学们都看不起他,又要拿
他开心,常常戏弄他。好像很快他就退学了,不知什么缘故。

  那个乡下男孩的正男与眼前瘦高阴骘的佐藤差距实在太大了,就算是同一个
人,从始至终她也好像没与那个小正男打过什么交道呀!

  「我还是不明白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记得我送你一盒巧克力吗?」

  那时的她漂亮、富有,是人人捧在手心呵护的骄傲的小公主,鞍前马后献殷
勤的男孩子大有人在,更别说收礼物了。

  「我不记得了。」

  川崎冷笑一声,「因为你根本没收。你把我用偷家里的钱买来的巧克力当着
许多人的面扔到地上,踩成烂泥,骂我乡巴佬,然后在他们对我的哄笑中扬长而
去。」

  是的,被捧坏的她那时是多么任性,而且从来没有因此付出过代价,可是她
真的不记得这回事了,或者说,骄傲的小公主对这种事稀松平常,从来不放在心
上。

  川崎有些激动,眼中放出糁人的光芒。

  京子轻声说,「如果真是这样,我向你道歉。」

  「道歉?有用吗?你想听听我因此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吗?」

  「……」

  「我被你羞辱后,你的一班狗腿把我拖到树林后打了一顿,要教训我不要再
做这种不自量力的事。回到家,妈妈发现我偷了家里好不容易积攒的伙食费,骂
我没出息,哭着冲出了家门,被车撞死了……

  我成了孤儿,失了学,乞讨为生,受尽了欺凌,直到被松元,也就是你在密
室看到的那个老头子看中收作义子。妈的,他哪是什么好心?这老小子是个变态
狂、恋童癖,我第一天就被他奸了屁眼。老子忍气吞声,伺候他,就是为了偷到
他的一身医学。你知道那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是人过的日子吗?十年之久
啊!」

  京子听得毛骨悚然,就像落在冰窟中。

  「而这一切一切,都是拜您所赐,青叶京子小姐。所以,我发誓,只要有机
会,所有这一切,我都会从你的身上找回来。上帝真是不负我,事隔这么多年,
还是让你回到我的掌握之中。哈哈哈……」

  「……」

  京子想申辩自己只是年幼无知,无心之过,而且后面发生的一切怎么能尽数
归罪无辜的她呢?可是,没发出声音,只是无力地张了张嘴。

  难怪第一次见面他能叫出她的父姓,难怪他看她的眼神格外凶狠,对付她的
手段格外恶虐。十年非人的苦难足以将一个正常人改造成一个疯子。面对疯子,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呢?确实没有必要说对不起了。

  「为什么你要送我巧克力?」

  「那天是情人节,在学校里,我唯一暗暗喜欢的只有你。」

  京子欲哭无泪。

  ……

  若干日后,京子推着坐在轮椅上的佐藤出院。看起来,佐藤的精神明显比憔
悴的京子要好得多。

  他充满热情地与救回他性命的川崎大夫、志野子护士长告别,「实在太感谢
你们了!京子,快,替我向这些救命恩人鞠躬。」

  京子缓缓地躬身下去,「谢谢您!川崎大夫,志野子护士长。」

  川崎笑得意味深长,「不用谢,要谢就谢你自己吧,希望你们回去之后很快
恢复正常的生活呀!」

  「不会正常了。」京子心中忧愁地想,她预感到,她将永远走不出魔手的掌
控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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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全) 作者:寒江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一)


作者:寒江
2006/12/11发表于:羔羊

  老谈不老,才四十出头,在金大集团里也算有数的资深人力资源专家,前不
久,前任人力资源经理升迁,放眼整个集团,还真找不出几个比他更有经验的。
虽说不争名利,可也该水到渠成了吧。

  老谈也老了,就在前不久开始显出老态来的。就在几乎所有人都打算恭贺老
谈的时候,老总新招进一名海归美女黎玉琪,据说是留英MBA,直接上位,生
生将他嘴里的肉抢去。

  抢就抢吧,从来都是人家抢他的,同事笑他懦弱,老板夸他服从,反正谈文
光也习惯了,这么多年夹着尾巴也就是这么过来的,还过不去这道小坎吗,自个
生生闷气就算,可不敢对老板大声埋怨。

  可是,黎玉琪这臭婆娘偏生跟他过不去,一来就盯着他不放,强烈鄙视他,
不断贬低他的业务能力,说他脑壳锈坏了,跟不上时代了,做出来的方案都可以
直接送到博物馆供人瞻仰,更令人发指的是当众嘲笑他的长相猥琐,又矮又瘦,
用臭婆娘的原话说就是「比猴子还丑陋」,「没人要的老古董」。

  不错,你黎玉琪是国色天香,身材曼妙,比我还高了大半个头,作为男人来
说,的确是让人郁闷,如此就有权利任意践踏男人的尊严了吗?更何况,就算是
上司,也比我年轻那么多,不懂得敬老尊贤吗?

  一忆到此,老谈就忍不住泪水盈眶,拿着公文包的手指关节握得发白。

  下班的这一截路好长,长得他倍感绝望,长得失魂落魄,阴云四合的鬼天气
只是再次强调了这一点。

  天越来越黑了,路灯不知何故也没开,只是傍晚时分,却比夜晚还阴暗,空
中卷起小漩涡,落叶纸屑离地而起。店铺早早打烊,街道上除了谈文光,空无一
人。

  老谈没有意识到周围的变化,勾着头慢慢走,只顾沉浸在纷乱的思绪中。

  最可恶的就是今天,姓黎的揪住他一个小问题不放,喊到办公桌前,大加训
斥,还要扣发他一个季度的绩效奖金。一个柳眉倒竖,活似三娘教子,一个唯唯
诺诺,灰头灰脸,坏就坏在董事长难得地路过人力资源部,进来视察,正好目睹
了这一幕,还笑着拍了拍谈文光的肩头说:「老谈,怎么不行了,要服老啊。」
直教谈文光欲哭无泪。

  在公司里,董事长一直表示挺欣赏老谈的,见了面都是亲热地叫「文光」,
这下变成「老谈」了,还要「服老」,天哪,难道连董事长的信任也失去了吗,
那他在公司的前途不是彻底完了?姓黎的一定早有预谋,分明在玩他,有意陷害
他。

  黎玉琪臭婊,你夺走了属于我的东西,还要毁了我的一切,只要有机会,老
子一定玩死你!

  老谈无声地呐喊,黑镜框后面的眼睛里已让怨念烧得通红。

  浓密的阴云迅速向老谈头顶聚拢,电光闪过,「轰隆隆隆……」一串炸雷,
大雨倾泻而下。

  老谈惊恐地将公事包顶在头上,抱头鼠窜。雨水像是长了眼追着他砸,瞬间
就把他浇了个通透。

  到处都是暗不见天日,只有前面有隐约的光亮。

  谈文光昏头昏脑地冲进门去,大雨在身后咆哮。谈文光长长地透了口气,取
下眼镜,拿公事包里的纸巾揩拭,再戴上,世界方重新清晰起来,发现自己身处
一个不知什么位置的中式旧杂货铺中。

  一个枯瘦的山羊胡子的老人坐在靠门的放着文房四宝的旧书桌后面,努力瞪
大豆豉粒大的老眼瞧他,表情特别严肃,倒是与这店里的风格挺搭调。老谈不明
白老人瞪着他干什么,恍然明白他挟着雨水进来,弄湿了好大一块地面,只好讪
讪地说:「对不起啦老人家。」

  老者好似不会说话,看了他一会,拿起毛笔写下几个大字:「买东西否?」

  「我,嘿嘿,随便看看,避一下雨可以吗?」

  老人又写道:「如此自便。」便低头看他的竖排书,再也不理会他。

  老谈心想,现代社会竟还有这样的老古董也算难得。大雨是越下越劲,没个
尽头。他呆立了一会,觉着无聊,便在店里溜达起来。

  店不大,二十来平米左右,堆满了货品,灯光也不甚亮,一根长长的电线吊
着一个裸灯泡,在风中摇来晃去,弄得四下里的影子也是长长短短地变化。谈文
光看来看去,都是各式旧物,明清和民国时期的雕饰风格,还不知道是真是假,
也没多少兴趣,倒是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形状像贩卖机一般的东西,虽然式样粗
笨,外壳上描着晚清花纹,但终究是一台能通电,还有自动取物口的现代玩意。

  这个古董不似古董,新潮不算新潮的贩卖机勾起了老谈的兴趣,不由得细细
打量起来。

  贩卖机的确相当异样,整个造型是一张小丑的脸,左眼液晶显示屏,很小,
只能容纳几行字的宽度,屏上方刻着一行小中文隶字:「三思而后行」,右眼是
一排数字键,鼻孔做得相当的大,开了个椭圆的口子,用中文隶书写着:「进物
口」,「取物口」就是嘴巴了,往两头翘的大嘴巴大到可以把一个成人塞进去,
均有下垂的铁板挡住。

  谈文光试着推开挡板瞄了一眼,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倒有一股阴风扑出
来,让他打了两个寒噤。

  老谈赶紧松手,又绕到机器背后,除了一根格外粗大的电缆,埋进了地下,
什么也没有。他扯了扯,纹丝不动,看来埋得既深又结实。

  这玩意到底能卖什么东西呢?这念头越发强烈,诱惑得心里直挠。

  老谈偷偷朝老者那里瞟瞟,老人看书看得正欢,压根不理睬他。

  手指伸到启动按钮器上,又顿了顿。「三思而后行」,有什么危险吗?不可
能爆炸吧。就算是个炸弹,看这机子的老旧程度,也早过了有效期了。只看一看
就关掉,不会死人吧……

  「嗒……滋……」机器启动了。显示屏绿光闪了几闪,显出了几行绿荧荧的
字:「欢迎使用人体贩卖机。请按1键进入操作,按2键得到帮助,按3键返回
上一级菜单,按4键退出系统。」

  人,体,贩,卖,机?!

  「2。」

  屏上的字在不停地变化,老谈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仿佛进入了一个魔幻世
界。

  根据机器自己的介绍,可以售卖一切人体身上的器官甚至整个完整的人,如
果有特定的对象,就需要对象的姓名和生辰日期,还需要他(她)身上的一样东
西,比如一根毛发或血液之类的。与此同时,顾客也要付出相对应的代价才能取
得。

  这里不收现金,都是易物。一种原则是以什么换什么,比如,你要某人的人
头,你就得拿自己的人头换。还有一种是以自己的体液换,机器会自动换算出什
么器官需要兑换多少毫升体液。

  太夸张了吧,这也能行?

  老谈根本不信,抱着好玩的心态进入系统操作。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像进了
一个数字迷宫,不停地要他作选择题,比如选「男」还是「女」,是「完整」还
是「局部」,是「上肢」还是「下肢」,上肢里又分「头部」「胸部」还是「腹
部」「手部」,那么你想要胸部的哪一部分呢,是「左乳房」还是「右乳房」,
那么你需要付出「150毫升体液」的代价。

  乳房!突然蹦出来的两个绿字刺激得老谈眼镜片亮了几亮。眼前闪过黎玉琪
高档的职业裙装下挺拔高耸的双峰。那么一定还有阴户啊。果然有,包括报价,
根据易物原则罗列两个价,一是拿自己的鸡鸡换,老谈心道,谁这么做才是蠢蛋
哩。二是体液两百五十毫升。我老谈几泡浓精换来黎玉琪的骚屄,也不亏呀。

  老谈脸色发红,呼吸急促,随即失笑地摇摇头。二百五,哈哈,相信这鬼玩
意才真是二百五哩,骗骗小孩子还差不多。

  正巧雨说住就住了,便关上机器,向老人告辞,老人却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出得门来,方发现这家小店位置在两幢摩天大厦之间夹成的小巷子尽头,独
此一家,巷子里阴暗潮冷,难为它还维持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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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全) 作者:寒江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二)

  公司上下都知道了,黎玉琪是猫,老谈是鼠,只要一听到那熟悉的高跟鞋有
节奏地敲打地板的声音,老谈就像只老鼠缩在他的座席后头,不敢露头。

  俗话讲得好,越是怕什么越会来什么。用上午点心的时间,老谈泡了杯速溶
咖啡,正待回座,身后突然传来高跟鞋的达达声,他一紧张,转得太急,正好就
一头撞到了黎玉琪柔软的胸口,咖啡也一滴不剩地全让她米色的套裙照单全收。

  宛如晴天霹雳,这下变故让两人都懵了。黎玉琪先反应过来,尖叫一声,俏
脸涨得通红,运足力气冲着老谈狠狠一巴掌,将老谈的眼镜抽到地上砸成五代十
国。一头往洗手间冲去,远远还能听到她切齿叫道:「谈文光,我跟你没完!」

  部门里的其他人都同情地看着老谈,看着一个宣判了死刑的可怜虫,秘书金
雁替他捡起眼镜说:「老谈,赶快走吧。」

  老谈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看着自己四处乱糟糟破败不堪的家,悲从中
来,和他一起起步的刘晋生,已经做到总经理助理,不停地往上爬,香车美人豪
宅都有了,自己却是越混越窝囊,老婆都跟人跑了,留下一个烂摊子无人收拾,
别人是不知道,他自己都嫌弃自己,这下又彻底开罪了顶头上司,想想今后的日
子更加生不如死了。

  迷迷糊糊中,他又看到了那台诡异的机器,看到了黎玉琪从机器里一丝不挂
地钻出来,张开长臂搂住他说:「谈哥,我整个都属于你了,你狠狠地干我吧,
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

  老谈惊醒过来,身下遗了一滩精。

  没错,那台贩卖机,眼下唯一能制那女人的只有那台机器了。

  兴许那机器真有点名堂呢?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250毫升,不就是多打
几次手枪吗,反正自己也没老婆了,少招几次妓,努力在家里多做点作业吧。

  老谈越想越兴奋,进入了癫狂状态。

  此后几天,出人意料地相安无事。但是老谈从黎玉琪冷冷的眼神中意识到,
她在等待机会一击必杀,彻底将他赶出公司。与此同时,他也加紧了积精工程,
一晚上六七次不是想像的那么容易,腰酸腿软背疼,黑眼圈越来越重,弄得同事
们以为他是怕成这样,越发看他不起了。

  用不着黎臭婊,这鬼机器就把老子玩死了。

  ……

  「请将交易物放入进物口中按确认。」

  老谈哆哆嗦嗦地将一量筒的精液还有一根长发一并放入了阴风飕飕的进物口
中。又在提示下输入了黎玉琪的生辰日期。

  相比打到虚脱的精液而言,生日好查,公司档案里都有每人的身份证号,再
换算成旧历,搞定,而要找到生性爱洁的黎玉琪身上的东西就曲折多了,一言难
尽,但也总算让老谈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弄到了一根毛发。再在这天夜里,做贼
一般抱着这些东西来找无名小巷,还好,一找就着。还是这个老店,还是那个老
人,根本不搭理他,由得他在贩卖机那弄来弄去。

  时间像停滞了一般,机器半天没有反应,又被骗了吗?

  屏上突然显示出字来。

  「对象资料:黎玉琪,女,1980年生,天蝎座,AB型血,身高170
CM,资料无误请确认。」

  一切都像那么回事,老谈的心脏狂跳起来。「您的体液250毫升,需要兑
换对象的哪个部位:1、手臂,2、大腿……」

  老谈毫不犹豫地按下「阴户」的选项。

  「传送中,请耐心等待……」

  真的会有东西出来吗?会是什么呢?真是阴户?

  小丑的左眼一闪一闪的,大嘴咧开,活像在演一出闹剧,而闹剧的主角就是
站在它面前满怀期待又患得患失的谈文光。

  「咚。」

  又过了很长的时间,低沉地声音从取物口传出,像是什么物件掉在铁板上。

  老谈害怕地将手伸进去,握住了一团软绵绵的肉。

  竟然!果然!真的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女阴!白嫩的肌理,黑细的毛发,一点
不少,弹性十足,还有蠕动的感觉。

  老谈如遭雷击,拿着这个握着有温度还像活的一样会收缩的女阴翻来倒去,
不知所措。一眼就可以看出不是仿真的塑胶制品,绝对是真货。但,不可能是黎
玉琪本人的吧,那也太超现实了,唯一的可能是从尸体上割下来的吧,又何以这
么新鲜,还会动弹呢?

  还有,这台贩卖机还真的能卖人体!

  诡异啊!诡异啊!诡异啊!

  带着一脑袋的疑问和用250毫升精虫换来的女阴,老谈不知道是怎么回来
的,惊惧,疑惑,亢奋,诸多情绪交织,加上多日的辛劳,折磨得老谈一到家就
瘫倒在沙发上睡死过去。

  半夜,老谈醒了过来,以为刚才的一切是场梦魇,直到他再次看到了那团阴
户。

  月色姣好,穿过窗子照在滚落在地面的阴户上面,透出白蒙蒙的光辉。

  他小心地捧起肉团,拂过灰尘,细细地打量。这阴户白皙幼嫩,上方毛发浓
密,梳理整齐,有过修整,阴唇厚实干净,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将花径口隐藏得
严严实实的,拨开来看,溪谷内鲜红欲滴,层嶂叠户,小小的蚌珠受到冷风的刺
激,竟然涨出了个头来。翻过来,后部却被一层淡淡的黑雾包裹。

  老谈试着尖起一根食指,从肉缝眼里轻轻插进去,狭小的阴道口应指而开,
轻易就滑了进去,奇怪的是并没有从另一头穿出来,而是像进入人体腔道一般,
咬得紧紧的,湿湿的,带着体温。

  抽动几下,嫩肉翻动,腔道里的汁水多了起来,把老谈的整根手指打湿。随
即,小蚌珠也完全凸立起来,颤巍巍地打量着外面陌生的世界。

  看着玩着,惧心渐去,色欲又起,不觉下半身兴奋莫名,高举致意了。

  可以肯定的是,这不但是一个真正的阴户,还能任意品玩,不管它是不是黎
玉琪那臭婊的,老子今天先干一炮再说。

  老谈将阴户平整地摆放在床铺正中央,脱光下身,爬在上面,将怒起的肉棒
对准花径口直插下去,果真可以将他的肉棒全部接纳不着痕迹,跟他与真人交合
没有任何区别。

  如果有旁人在场会惊诧莫名,只见一个大男人像狗一样爬在床上,对着一个
小小的肉团干得正欢,不时发出爽歪歪的浪叫声。

  阴户紧凑而多汁,肥厚的肉壁一层层地刮过老谈的龟头,叽叽咕咕中,淫水
四溅,将床单浸漫好大一块。已有很久没摸过女人身体的老谈再也顶不住这巅峰
的快感,怒吼一声,将一股稀精送入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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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全) 作者:寒江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三)

  老谈在河里游泳,游着游着,底下一股大力揪住他的脚往深水里拖。

  「救命……啊扑……」河水又骚又臭,灌入他的口鼻。他连连呛住,又在自
己剧烈的咳嗽声中清醒。日头上了三竿,他一下子惊坐起来,旋即又想起今日休
息,方长松了一口气,低头看床已成一片泽国,他和那团阴户都无辜地躺在泽国
中央。

  操,难怪会发河里的梦。

  想起昨晚的疯狂,貌似自己也没这么能干呀,能干出一床铺的水来,况且那
水骚臭难闻,像是尿水。自己尿床啦,呸,几十岁的人啥时候还尿床,况且,睡
前习惯性地套了短裤,前端还是干的呢。那么唯一的嫌疑就是——阴户啦!

  老谈抓过阴户,使劲掰开,尿道口果然还残留着几滴证据。铁证如山,赖也
赖不脱了。老谈想起自己做梦还吃了两口,大怒,对着肥白的肉团就是一巴掌,
「反了你,还知道随地撒尿啦。」

  两片阴唇肉委屈地颤动两下。

  「作为惩罚,老夫要对你实施穿刺之刑!」

  宣判之后,老谈将阴户穿入贲起的肉棒,光着身子就这么挂着去洗漱,他的
心情极好,一扫多日的晦气,还哼上了小调。

  阴户像一张小嘴,套在肉棍棍上一晃一晃,不多时,又有淫汁滑落出来。

  「妈的,你这个贱货,这么快就发浪啦。来,洗洗罗。」

  老谈走进卫生间,把阴户取下来,手指将肉洞撑到最大,凑近肉棒,一股急
促而猛烈地尿柱笔直地射入阴道内,又从洞内奔涌而出,淅淅沥沥流到地上。

  阴户像受到莫大的刺激,肌肉不停地抽搐。老谈看得有趣,改变了个姿势,
将阴户平平端着,很快尿水就把肉洞灌满,往上翻涌,老谈顺势将肉棒堵住往下
压,生生将尿液憋回洞中,玩得不亦乐乎。

  如果身下的是真人,一定会被他玩得两眼翻白。

  一切草草收拾停当后,老谈发现肚子饿得很了,找出速食面,权作早餐。泡
面的时候又冒出来一个好主意,找了一个玻璃小盆,将阴户洞口朝上放进去,用
一只圆环将洞口扩开,里面鲜红的肉壁看得一清二楚。老谈将不那么烫的汤汁浇
进肉制的「碗」中,又把泡开的面条一绺绺拿筷子挑进去。虽然动作轻柔之极,
肉壁还是猛烈地收缩了几下。

  老谈正襟危坐,甚至系上围巾,开始享用这碗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秘制泡面。
挑出两根面条,试了试,唔,别有一股有点说不出的味道,酸酸的,咸咸的,还
带着一点点的臊,哼,兴许是刚才的尿液没洗干净吧,妈的,背时啊,自己吃自
己的尿。

  食物下口,恢复了不少元气,一直处于疯狂状态的思绪总算平静了下来,可
以想想事情了。

  老谈之所以能得到董事长的赏识,能成为公司的资深人力资源师,其实还是
有他的一套的,他长于分析和判断,对任何人任何事,只要多接触几次,他都会
有一个比较客观的意见。当然,对流行的那些什么分析工具、新潮理论是不熟悉
的,与现代人力资源管理理论脱节是他的致命伤,是他在老总心目中失宠而黎玉
琪得宠的根本原因。

  无名小巷,古旧杂货店,奇怪的老人,人体贩卖机,活人的阴户……

  哪一样都是如此超现实,处处透着那么一股子鬼气。

  这些怪东西又是怎么突然一下子出现在他刻板的生活中的?

  咳,这一个晚上的经历真是非人的思维所能理解,也就不去费这个脑筋了。

  老谈并没有他预料的那么恐惧,也许人往往就是这样,在遇到很难探究或非
常害怕的东西时,思维反而会绕道而行了。更何况,他现在所得到的都是那么香
艳的际遇,怎么舍得中途放弃呢?

  他所关心的是,这个阴户到底是不是黎臭婊的?虽然在干的时候,脑海中所
浮现的都是黎玉琪的模样,但不能亲眼看到她在面前婉转承欢毕竟还是不那么过
瘾。

  退一步讲,当个性玩具倒是相当不错,人家要花大价钱去日本买充气娃娃,
自己只花了250毫升精液就换来个真人阴户,爱抚也好虐待也罢,对方只能逆
来顺受,怎么算都划得来。

  问世间还有这等好事吗?

  想起他以前的老婆,模样差不说,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上个床都要看心情,
更勿论换个姿势玩点花样了,动不动就训斥他,拿不做性事来要挟。他的性格那
么懦弱,恐怕跟这个凶悍的前妻不无干系。

  看那肌理是那么的细腻白洁,身上的皮肤也一定光泽富有弹性,阴毛多而不
杂,还进行了精心的修剪。

  通常有两种女人修剪阴毛,一种是影星模特之类的公众人物,怕内裤边露毛
走光,一种是爱惜身体又注重品味的淑女,喜欢井井有条,这个阴户的毛型更像
后者,说明这女人非常注意修饰,而刚刚把阴户拿到手时就发现它洁净无异味,
还带有一丝芬芳,反映这女人一定爱洁。所以老谈能够断定,不论这个阴户的原
主人是不是黎玉琪,至少也是个大美人。

  想到这里又有一个问题出来了。原主人知道自己丢了阴户吗?如果真丢了那
她会怎么生活?怎么排泄?从早上的情形看,这阴户是有知觉的,还会撒尿,那
么是不是可以这样推论,阴户虽然与主人的肉体从空间上分离了,但在实质上又
是联结在一起的,女主人想做什么事都没有问题,只是完成的地点却在另一处。

  也就是说,那女人早上起来在自己家的卫生间撒尿,尿却撒到了可能是几公
里之外的陌生男人的床上。

  很诡异不是吗?可是很有意思喔。

  再反过来推论,他老谈对这阴户所做的任何事情,那这阴户的原主人都应该
能感受得到,比如性交,那女人也会如同真的在跟人性交一样,只是不知道谁在
干她罢了。

  能随意地控制别人,别人却不明所以,这正是老谈这类习惯于躲在幕后不习
惯站在台前的家伙最愿意干的事情。当然,这些结论与黎玉琪都是那么吻合,如
果真是她的话,那就太太太爽了!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怎么证实?难道跑去人家府上去问:「黎小姐,您丢了
阴户吗?」

  不把脑袋打开花才怪。

  一上午,老谈都与阴户泡在一起,经过早上的虐待,阴户看上去有些红肿,
于是老谈极尽温柔,用温水浸泡,上药,直致恢复原状,又抹上泡泡液,拿他的
剃刀将阴毛仔细刮净,这一来就真正像初生的婴儿般干净了。

  老谈越看越爱,忍不住在阴户上亲吻起来。

  正在此时,一股尿水从阴户的尿道口冲了出来,恰好灌入老谈的嘴里。

  「呸呸呸!」老谈没想到还有这一出,恼怒地将阴户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了
两脚,阴户果然知道害怕,生生将尿憋了回去。

  「操,不给点颜色不知道厉害。」

  老谈马上想到了一个验证阴户主人的主意,拨通了黎玉琪的手机。

  「喂,请问哪位。」电话里的声音显得有些虚弱。

  「我是谈文光啊。」

  「喔,谈工啊,有什么事吗?」

  老谈听出了电话里的声音迅速冷淡下来,冷笑一声,一边说:「黎经理啊,
我是为上次的事情道歉来的。」一边将一根缝衣针往阴户肉上扎去。

  「那倒不……啊呀!」

  电话里传来一声惨叫。

  再证实一下。

  缝衣针朝阴蒂刺了下去。

  血珠迸出。

  「呀……」比上一次更长更尖厉的惊叫声在电话里回荡。

  老谈将手指插进阴道,使劲揉搓起来。

  「对……对不起……谈工,我现在不……不太方便,有什么事………上班再
说……好吗?」

  听得出黎玉琪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勉强在说。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

  老谈微笑着挂断了电话,抽出手指,望着上面晶亮的粘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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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全) 作者:寒江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四)

  对黎玉琪来说,噩梦始于那天晚上。

  黎玉琪从小就是宠儿,出生于高官之家,锦衣玉食,早就意识到自己的与众
不同,事实也是如此,从学业有成到企业高管,她几乎是以加速度在人生的征程
中狂奔,别人要付出一生还得不到的东西她却唾手可得。

  虽然她的身材、美貌、气质足以让大多数的女性感到绝望,但她并不希望自
己因外形而成为众人的焦点。事实上,她的高傲也不允许她与中下层的人士过多
交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本身就属于上流社会,也永远只会与那些名士豪
绅厮混在一起。

  所以,当有人告诉她,部门里那个叫谈文光的中年男子对她耿耿于怀时,她
只觉得好笑。在她眼里,谈文光之流只属于在社会中苦苦挣扎的类型,如同阴沟
里的老鼠一般,费尽心力夹紧尾巴只为混口饭或混个好出身,凭什么能与她黎大
小姐相提并论。

  况且,那家伙做出来的东西也太老土了,也配称资深人力资源师。她不禁为
金大集团而哀叹。对那帮臭虫,她是从来不放在眼里也从来不会客气的,年长又
如何,资历又如何,做得不对就该当众批评,这是她在英国留学时学到的经验。
中国人就是这样,欲说还休,羞羞答答,明明做错了还要拐过弯先表扬几句,这
是她最反感的,她要在企业中倡导一种新风尚,坦荡,直接,严格,精英。

  老总问过她:别人能认可吗?她自信地说:一定会的,只要您的支持和一段
时间。

  晚上,她陪同老总们去网球场打球,她是个球类爱好者,论起球技,就算是
老总还是董事长都远不是她的对手。

  果不其然,两个小时下来,两个老板都累趴下了,她的一双健美的长腿像小
鹿般还在赛场上翩飞,只有一点点的气喘,香汗淋漓。

  董事长对老总说:「老李,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啊。」

  李总笑道:「技不如人就算了,别拿年轻人说词喔。」

  黎玉琪嫣然一笑道:「不陪两位老板玩了,我还约了朋友,先走一步啦。」

  「别告诉我是男朋友喔。」

  淋浴间里,黎玉琪将身子抹干,在脖子、腋下和隐秘处都喷了点CD香水,
长发梳直整齐地盘起来,她就是这样的人,做什么事都井井有条,一丝不苟。

  她的心情很好。李总笑得不错,她正是要去见新认识的男友,远桥电讯王董
的大公子。

  就在此时,她的下身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就像有人在拿刀子慢慢锯她的肉一
般,来得是如此猛烈,以至于她来不及反应就晕倒在地。

  等她从昏迷中回过神来时,疼痛消失了,但是发现了一件更恐怖的事情——
她的阴户不见了!

  在本该长阴户的地方现在蒙上了一层黑雾。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去触摸黑雾,
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摸不到,那一团原本属于她的肉,现在竟然失去了。

  她又分明地感觉到,阴户还在,但是离开了身体,来到了一个阴冷的地方。

  「啊!」她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再次晕倒。

  当她醒过来时,她希望刚才的一切只是场恶梦。然而,绝望再次笼罩了她。

  而这一次,她感觉到阴户被一个什么东西包裹着旅行,晃晃荡荡的。

  天哪,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事情降临到她的头上。

  这里是一家高档俱乐部,会员干任何事情都没人干涉。黎玉琪在淋浴间呆上
这么久并没有谁知道。

  在短时间的魂飞魄散后,黎玉琪不得不接受了现实,木然地穿上衣物,走出
门外,对服务员的笑脸视而不见。

  约会自然泡汤了,她只想赶快回到家中。

  开车的路上,她还算冷静,心想这事医院肯定帮不了忙,还不好启齿,跟人
说自己丢了阴户吗?谁信啊,还只会成为人家的笑柄,这就毋宁死了。一定是中
邪了,还邪得厉害,我要赶快找最好的法师来驱邪。

  正寻思着,下身传来新的感觉,像是有人用手指在抚弄,掰开,不多时,一
个指头插了进来。

  噢,NO!

  黎玉琪又羞又怒,忍不住将两腿夹紧,马上又意识到没有任何意义,阴户已
经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了。

  她自然已非处女,也不排斥高潮,她对自己的身体非常明白,只要是疯狂的
做爱她都投入得很,快感来得特别快,正因为如此,在性事中她反而矜持得很,
从来都不允许性爱伙伴玩弄她的性器或是作出过于亲昵的举动,以免自己失态难
堪。

  可是。现在她身不由己了,隐秘处被神秘人像卷心菜一样地翻弄着,一股股
电击般的感觉冲上脑门,下身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汁液。摩擦越来越强,邪恶的
快感在不停地升高。又突然停顿下来,她以为结束了,不由得有一丝失落,但更
多的是庆幸。

  熟悉的感觉蓦然而至,一根粗大的肉棒挤了进来,深深地往里插去。

  在她正在灯火辉煌的马路上驾驭那辆漂亮的红色跑车的同时,她竟被一个神
秘的家伙粗暴地奸淫了。

  上帝!救我!

  黎玉琪已经没有办法控制方向盘,不得不弯到路侧,关上油门,昂起头,叉
开腿,用最不堪的姿势任凭遥远的陌生人透过邪术来凌辱她的身体。

  当精液深深地打进她的子宫口时,她也到达了快感的顶峰,「啊」地呻吟出
声,长发甩过头顶。

  这一次终于结束了。但焉知不是下一次更大的凌辱的开始?

  黎玉琪抱着肩,站在清冷的街头,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恐惧。

  太恶心,太可怕,太不知所谓了……上帝,求您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吧。

  两行清泪,流星一般划过黎玉琪莹白如玉的脸庞。

  ……

  事态的发展正如她最坏的预料,或者说比预料更坏。

  整个晚上她根本睡不着,呆呆地坐在床上,脑海中一片空白,天亮后,早餐
也没心思吃,小便涨,上了一趟卫生间,倒是能正常排泄,便池里却没有一滴尿
液。

  不久,折磨如期而至。

  她不知道那个变态狂魔是怎么折腾她的,只知道她像是被念了紧箍咒的孙猴
子,不时地躺在地上打滚,嚎叫,时而又进入恼人的性交,弄得她淫水涟涟,没
有消停。

  家里的老佣人周妈非常担心,敲了几次门不敢进来,都被她厉声骂开了。

  刚刚能喘口气,手机便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黎玉琪本不欲接,但铃声坚
持不懈。她转念一想,会不会是那个变态佬打的呢,只要能与他通上话,也许有
希望解决,要钱也好要什么也罢,都行。

  结果一接,却是谈文光那混蛋打来的,不带爱相的人永远也做不出正确的事
情,还说些七不扯八的事情,在这种时候真恨不得扼死他。

  就在她来不及发脾气的时候,下身传来针刺的剧痛,使她忍不住厉声尖叫起
来,接下来又一下更猛的,她的叫声凄厉,响彻楼宇。

  门被撞开了,父亲和几个家人一起七手八脚地捉住她,往医院送。

  黎玉琪躺在病床上直直地望着洁白的房顶,几个小时,她都是这么过来的,
谁问她的话都不作声,医生所作的任何检查都是正常,除了面容有些憔悴,缺少
休息之外都挺好的。

  这使所有人感到困惑。

  谁也不知道,就在这几个小时,她还在忍受远方的折磨,还要尽力不露出痕
迹。

  她明显地感觉到,针刺之刑后,那神秘人的玩法开始升级了,不再限于玩弄
她的阴户,还要让她的精神、意志和身体都要接受他的调教。

  所以,他开始用针刺作为信号,反复地试验,只要没有如到他的意就有更疯
狂的刑辱降临。多次之后,冰雪聪明的黎玉琪终于明白了那恶魔的意图,并开始
配合他的指令。

  针轻刺一下。

  黎玉琪收紧双腿,用力夹紧下身的肌肉,肉壁将阴户里的手指咬得死死的。

  针刺两下。

  黎玉琪叹了口气,将大腿轻轻叉开,放松阴肌。

  神秘人的手掌在她的阴阜上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奖励。

  可是,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针刺三下,她就要排尿。虽然她已经明白了这个
指令,但这种禽兽般的行为令她实在不堪。

  很显然,狂风暴雨般的虐打再次来临。

  黎玉琪尖叫着,从病床上翻滚下来。大家都只能按住她,不知所措。

  她勉强抬起头,汗水湿透了额头,对着无所适从的父亲轻声说:「爸,我请
你做一件事,找一个法师,最好的,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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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全) 作者:寒江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五)

  证实了黎玉琪的确就是这阴户的主人后,老谈都快乐疯了。

  天道循环,终有报应,黎臭婊,你总算落到老子手里了。

  一想起刚才针刺阴户时,在电话里黎玉琪的惨叫声,就像那臭婊在他面前痛
苦求饶一样,差点让他爽到爆。

  他的推论果然无比正确。

  那么,现在就是怎么来慢慢地、好好地、尽兴地玩弄这只阴户,不,是玩弄
黎玉琪这臭婊的时候了。

  不停地干,插得她死去活来当然是可以,只是他没那个本钱了。为了凑齐那
250毫升精液,他没日没夜打手枪,只差没把鸡鸡搓脱皮,早就体力精力高度
透支了。换回阴户后,还是因为这事太奇特太刺激才引诱得他支持了下来,否则
以他不惑之年的身体,早就吃不消了。

  一定要注意休息了,身体好才是干黎臭婊的本钱啊。

  但是,就这样把阴户摆在一边轻轻放过又是老谈所不甘心的,总要找些名堂
来玩就好。

  老谈从刚才的针刺中得到启发,鸡巴一抖,计上心来。

  如果我可以通过操纵她的阴户达到操纵整个人的目的,那岂不有趣?

  于是,老谈开始做试验。

  他想起自己过去养狗的经验,狗也不懂人话,但是会记住动作,要狗人立打
躬,先作一个举起的手势,然后将它的两只前腿抬起,反复多次,做得好就给奖
励,做得不好一定惩罚,形成条件刺激。

  对黎玉琪的条件刺激只能是通过触觉,形成痛觉,来引导她完成一些力所能
及的动作。他从简单的目标开始,针在阴肉上刺一下,阴道要学会自己收紧。

  他先做示范,轻轻地刺一下,然后手指夹住她的两片阴唇肉用力挤紧。再刺
一下,又用力挤紧。

  起先进行得有些艰难,阴户完全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以为他在纯粹的凌虐,
纯粹凭本能办事,刺得重了,条件反射地收缩一下,刺得轻了没任何反应。

  老谈发现这样不行,决定加入惩罚,冲阴户狠掴一巴掌。再来一次,不行,
又一巴掌,扇得嫩肉泛红。没等他掴第三巴掌,阴户就明白了过来,羞答答地将
阴肌抽紧了。

  首战成功!

  老谈大喜过望,赶紧爱惜地在光滑的玉户上轻抚一下,以示鼓励,口中说:
「这婊子还真聪明。」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个扩张阴道的目标飞快地就完成了。而到了第三个
目标排尿又开始困难起来。

  老谈的演示还是到位的,他用吸筒注了一筒清水,针刺三下,将清水射到她
的尿道口,再流下来,看上去好像是在撒尿一般。

  不知道是的确没尿可排还是故意抗拒,无论他演示几次,阴户就是没一点反
应。

  「操,跟老子玩,看谁耗得过谁!」

  老谈再一次祭起重罚的大旗,却依然不灵。阴户已让他折腾得红肿不堪,像
个肉包子,可怜巴巴地翕动着。

  这么久没有成绩,老谈真的怒了,四处乱翻。从工具箱中找出了一根细保险
丝,回到桌前,两指分开溪谷,翻出狭小的尿道口。

  「整死你臭屄。」老谈狞笑着将保险丝捅进尿道,一面捻搓一面慢慢用力。

  虽然有滞碍,但肉体哪能抗得住铜丝的挺进,不断往里深入。

  阴户立马有了反应,肌肉疯狂地抽动,直至无规律地抽搐,甚至渗出细密的
汗珠。

  老谈的眼前仿佛可以看见痛苦至极的黎玉琪在地上翻滚哭嚎的样子。

  肌肉突然松弛,一股浊黄的尿水挟着血丝汹涌而出。

  黎玉琪失禁了。

  「啧啧啧,好可怜,何必当初何必当初啊。」

  老谈抽出保险丝,捧起阴户,伸出舌尖,爱怜地舔去阴蒂上残留的尿粒。

  阴肉惊惶地抖动着,尿粒滴下,像是流淌的热泪。

  整个周日,老谈对玩弄阴户着了迷,除了上一趟街买了一大堆速食品之外,
所有的时间都泡在了家里。他终于将黎玉琪的阴户训练得可以完全按照他的意志
和指令进行行动,包括排尿和控制尿,自由玩弄,以针为号,一声令下,尿道口
就颤巍巍地挤出尿液来,再一声令下赶紧收束紧,再也不敢丝毫违背。

  也许,下一次,我还能训练它做更多的事情。

  如此,他用精液换来的,不止只是单个器官了,而是透过这个器官对整个人
精神和肉体的控制,随意要她欲仙欲死或是生不如死。这是多么美妙的感觉。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淌。

  老谈花了很多时间,饶有兴致地将一根长长的爆米花塞进阴道口中,看着它
一截截地用力夹断,再从阴洞里掏出沾了淫汁的爆米花吃掉,到得后面,弄到阴
肉再也没有一点力气了,原本紧闭的玉户豁开一道大口子,不知羞耻地将隐秘处
尽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老谈不满意了,「这才几下就罢工了,不行,得锻炼锻炼。」他搬来刚买来
的一套淫具,把一颗跳蛋塞进狭谷中。

  跳蛋嗡嗡叫着不紧不慢地折磨着阴户。

  这女人体质果然超强,还特别敏感,刚才还一副死鱼模样,一受刺激又醒过
神来,缕缕亮丝从洞口挂出,不多时,渐成泛滥之势。老谈跟阴户用商量的口气
说道:「以前看小日本的A片,知道有个什么潮吹,你这么厉害,也潮吹潮吹让
我欣赏欣赏吧,不要太多,一个小时来三四次就可以了。好不好?」

  阴户无言以对。

  老谈不知道,就在他兴致尤浓的时刻,黎玉琪的家中已是弄得天翻地覆。

  「天蓬天蓬,万神之宗。威严大道,游行太空。……怒动天地,日月失光。
气吞五岳,倾摧四方。顺吾咒者,速来伏降。违吾咒者,倾死灭亡……」

  黎玉琪的闺房改造成了道房,四下里尽是道器旗幡,烟雾缭绕,正中央摆着
一张床和一张法桌,黎玉琪闭眼平躺,额头关节和小腹处都覆着符咒。

  两个头顶道士帽的男子一手举幡,一手持桃木剑,围着床打转,口中念念有
词,还不时地向空中虚刺几下。

  黎玉琪的家人们聚在门外,紧张地听着屋里的动静。

  突然,年长道士的脸色大变,迅速跑动起来,念咒加快,小道士则停下来烧
了几片黄纸,烟灰飞上空中,久而不散。

  「妖孽,哪里跑!」

  老道士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去!」火光明灭中,桃木剑飞快地穿过两
张符咒,直直地钉入香火炉中。

  一缕鲜红在剑尖上散开。

  门开了。黎玉琪的父亲第一个闯进来:「怎么样天师,抓到了吗?」

  老道抹了抹额头的大汗,说:「这妖孽实在强悍,不是老夫使出浑身解数还
真降不住它。」

  「如此太感激了。周妈,请天师到客厅用茶。」

  他俯到女儿床前,关切地问:「琪儿,感觉好点了没有?」

  黎玉琪睁开眼,脸色苍白,看了他父亲一眼,尖叫道:「这是一帮骗子,叫
他们滚出去!」

  ……

  周一总算来到了。

  以往对老谈来说是个痛苦的黑暗的时刻,因为又要面对那个最不愿意面对的
人。

  而今天,他却早早醒来,迫不及待地要赶到公司,亲眼看一看他这两日的战
果。

  自然,作为上帝赐予的早点,他再次不客气地享用了年轻女人用最曼妙的肉
体带给他的顶级大餐,然后小心翼翼地包起来,放进他的公事包中,走出门,第
一次面带微笑汇入上班族车水马龙的滚滚洪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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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全) 作者:寒江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六)

  黎玉琪斜躺在自家别墅的日台上,与闺中好友,也是她可能的未来夫婿的妹
妹王嘉轻声说话。

  王嘉虽是富家女,个性却很独立,全凭兴趣开了一家侦探社,接的都是一些
捉奸之类的小案子,黎玉琪总是笑她「神探王嘉」,也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听
到黎玉琪完整讲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的人,听得她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瞪得更
大,害怕地攥紧了黎玉琪的手。

  黎玉琪又好气又好笑:「神探都怕成这样,小心那色鬼找到你头上。」

  王嘉嘟着嘴说:「神探也是人嘛。别吓我了玉琪姐。你见过那鬼吗,怎知是
只色鬼?」

  黎玉琪脸色绯红,对这小女孩子作不得声。她整日整夜被那恶魔折磨,像是
完全掌握了她的特点,强制高潮不知来了多少次,弄得她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
有了,可是,这些事实在羞于启齿。

  「就算是鬼,我不信没人能制住它。」

  黎玉琪叹道:「其实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到底是人是妖
还是鬼在整我。这两天父亲把这周围的灵异人士都请到了,也无济于事,都只说
中了邪。倒是昨天来了个枯瘦的老人,打了个偈语,我还在猜,说什么『浑然本
一物,花开各两枝,三十年前事,由恨生怨人』。」

  「三十年前?你还没出生哪,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那他说了怎么办么?」

  「也是一句偈语,船到桥头自然直,解铃还需系铃人。」

  「咳,老人的意思是放宽心思随遇而安自然解脱吧。」

  「恐怕真有那日子我也被玩死了,不行,我不会放弃,只要让我知道是谁在
捣鬼,决不放过他!」黎玉琪愤怒地说:「碎,尸,万,段!」

  这几日她已经不像头一晚那么恐惧得发抖,还有一点逆来顺受,甘心接受那
魔鬼的调教,可她真正害怕的是,那魔鬼显然志不在此,不仅让她淹没在无穷无
尽的性欲大海中,还若干次地将男人的浊物深深地射进了她的身体。

  那浊物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她会不会因此怀孕呢?一旦生产,她会生出一
个什么东西?难道会是——一只鬼?!这种深植于心底的恐惧才是促使黎玉琪积
极找出真相的动力。可真相在哪里?

  黎玉琪望向苍茫的天空,眼中充满了迷惘。

  ……

  老谈很快意识到自己犯了个技术性的小错误。

  黎玉琪请假了。对她这种工作狂来说,请假还真是稀罕的事。

  同事们颇有些猜测。只有老谈才深明真相,这几日摧残得太狠,就算是铁打
的人也消受不了啊。

  肆意欺负集团公认的美神,还弄得她下不了床,这一切可都是他貌不惊人的
老谈所为,想到这一点真令他倍感骄傲。

  他将手伸进抽屉中,偷偷握住了那团温软滑腻的肉块。心中快活地叹道,只
可惜再大的成就也只能自己独享了。没能亲眼见到黎臭婊的糗样总是令老谈不感
到满足,下了个决心,禁欲几日,将阴户收起来,连碰都不去碰。也借此机会调
理一下亏空得太厉害的身体。

  三日后。

  黎玉琪出现在公司。

  刘晋生在电梯碰到她,开玩笑道:「病西施也还是大美女啊。」

  黎玉琪勉强笑了笑,不愿多说,加快脚步往办公室走。

  走至门口又让李总截住了,问:「听说你这几日请了病假,什么病啊,不碍
事吧。」

  黎玉琪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女人的一点小毛病啦。早就好了。」门口正对
着老谈的座席,看到老总跟黎玉琪纠缠不放,一阵窃喜,机会来了。

  装作埋头找报表,两手都伸进了抽屉,针刺了一下阴户肉。

  黎玉琪浑身一震,内心哀叫,天哪,不会吧,才消停了两天又来了。但与此
同时,下身条件反射地跟随指令迅速松弛了肌肉。

  借力推力,老谈早就预谋好地将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捅进阴户洞中。

  噢,不!电动棒在她的下身欢快地搅动着,快感迅速从四面八方向她的脑海
汇聚。黎玉琪想逃开,脚下不禁打了一个踉跄。

  李总看出了她的异样,越发不能就此离开,扶住她的手臂关心地问长问短:
「怎么啦,脸色这么差,要不要去医院?」

  搅动速度加快了,淫水开始流出了体外。

  黎玉琪忍耐不住,突然怒了,用力推开老总道:「别说了。」低头往洗手间
疾走,体态极不自然。

  李总见大家都在偷看他,脸上挂不住,故作威严地轻咳一声,悻悻地背手走
了。

  部室里相互议论起来,老谈趁不注意,找张报纸随便将阴户包起来走出门,
边走边看,走到走道尽头,四下里没旁人,便扭头溜进女洗手间。

  女洗手间里有三个隔间,中间的小门锁住了,传来压抑不住的啜泣声。

  老谈没有犹豫,闪身进了最里那间,关上门。

  坐在大便器上,他方觉得有些后怕。

  自从与那台奇怪的贩卖机交易起,不仅他的生活彻底打乱,连性格也发生了
变化,换在以前,他无论如何也不敢为试探而主动同黎玉琪通电话的,更不敢如
此捉弄黎玉琪害得她失态出丑,更勿论光天化日之下闯入女厕行肮脏之事。

  再不可思议的事他都已经做了,还怕做下去吗?

  黎臭婊,别哭,几日不见,老子给你送一份大大的安慰奖。

  他掏出阳具,将阴户塞进去,用力套弄起来。

  刚刚经过电动按摩棒的充分玩弄,阴洞里早已花径充血张开,洪水泛滥,套
弄中感觉润滑得很,只差临门一捅了。

  黎玉琪如果留意的话,能听到邻座传来男女交媾时特有的叽叽咕咕的声音。
可惜此时她已被再次轰然而至的高潮击倒,哪还有心思去听别的异响。

  她像置身在汪洋中的一条小船,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使劲朝她的身体拍打过
来,渐渐的,意识开始迷糊了。

  如果此时有人敢朝这里面瞄一眼一定大饱眼福,一个制服大美女衣衫零乱地
跨坐在便器上,一手揪紧胸口,酥胸半露,一手不自然地抚摸着大腿上的肉色丝
袜,脸色潮红,口中发出胡乱地呻吟声。

  老谈并未能亲眼目睹这幅浪女发春图,光是听到隔壁的曼声娇喘,想像她的
如玉容颜就比吃了什么春药都管用,此刻也正同样陷入了错乱迷离中。

  相距不足一米,激情交欢的两人却没有身体上的接触,这场怪异的性交持续
不到十分钟,以黎玉琪抢先崩溃而老谈紧接缴械而宣告平手。

  老谈溜出门时,门碰响的声音惊醒了黎玉琪,方才意识到刚才还有旁人也在
卫生间里,是否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自己还要出多少丑才够呢?

  她的眼前只看到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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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全) 作者:寒江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七)

  下午。

  黎玉琪很晚了才冷着脸从室外进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反扣上门,拉上窗
帘。整个部室里鸦雀无声,都忙着低头做事。

  但是大家都在暗中传递着一个消息。黎玉琪要走人了,辞职信还是秘书金雁
打的,自然千真万确,据说辞职理由是「身体不适」。

  办公室里洋溢着一种压抑的喜悦,毕竟,不管这恶婆娘是否脑子进水,在公
司局势一片大好时滚蛋,对这帮被压迫了受剥削的办公室臭虫而言,总是个振奋
人心的好消息。

  始作俑者,也是本来最该庆祝的老谈反而有些失落。

  难道,这不是他的终极目的吗?

  自从控制了黎玉琪的阴户,老谈的人生目标也在不知不觉间转向。工作、职
位、高薪什么的,都见鬼去吧,把不可一世的黎臭婊变成牵线木偶,一举一动都
置于他的掌握之中俨然成为眼下最大的乐趣。

  可是,黎玉琪的离去,将会使一切乐趣大为逊色直至化为泡影。

  阴户再好,也不过是块会活动的肉块,像高级的仿真玩具,玩多了同奸尸也
差不离,哪及得同真人肉搏之万一,就算上不到真人,亲眼看到她在他的操纵下
淫靡的神情、忘情的呻吟也是极大的享受啊。还有什么比上午在洗手间的淫辱更
精彩刺激的吗?

  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活玩具就这么从手中溜掉!

  老谈中了邪似的坐着发呆,眼大无神,像个白痴。金雁从他身边过去一点反
应都没有,不禁摇摇头,对旁人说:「你看看,老谈都欢喜成啥样了。」

  说话间,老谈突然一跃而起,头也不回地往室外冲,身手矫健赛过小青年。
金雁再摇摇头,说:「哟,还疯了,可怜人哪。」

  满屋里的文件夹、资料和杂物扔得乱七八糟。

  黎玉琪烦闷到了极点。

  短短的几日,她经受了常人难以想像的打击,更糟的是,就像置身于无边无
际的黑暗之中,找不到任何头绪,看不到一丝光芒。

  每当她好不容易集起一点点的侥幸,暴风骤雨般的淫辱就会如期而至,好像
她的一举一动、所思所想都在那个人(鬼)的掌控之中。太可怕了。

  她无心工作,也厌倦了工作,只有选择逃避,远远地逃到英国去。

  董事长和李总都一再挽留,可是她去意已决,按照公司的规定,履行完最后
一个月的职责,做好交接就一切OK了。

  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棂,一格一格地印在她的脸上,她空洞地看着窗外,心境
一如这即将沉入黑暗的天空。

  手机响了。

  手机械地摁通,拿起来放在耳边。

  一个奇怪的男人声音响起,阴沉浑厚,带着电流穿过的嗞嗞声,像是毒蛇吐
信,显得阴森诡秘:「黎玉琪小姐。」

  黎玉琪心中一凛:「你是谁?」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手里有什么东西。」

  「……」

  黎玉琪感觉到阴户被那双熟悉的手在轻柔地抚摸。

  「你感受到爱抚了吗,真是美丽迷人的花穴啊,可爱的小豆豆在挑逗下直立
起来了……湿润了,有水了……」

  「住口!畜生!」黎玉琪脸色刷白,握着话机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泪水止不
住地流了下来。她终于通过手机与那个剥夺了她的尊严和贞操的恶魔对上了话,
这一瞬间,她本该恐惧,却被更加强烈的羞耻感淹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在这种时
刻保持冷静呢?

  「啊!」黎玉琪尖叫。她的阴蒂被神秘人恶狠狠地掐了一下,尖锐的刺痛从
下身迅速直贯头顶。

  神秘人冷笑:「记住,下次对主人说话时要保持恭顺。不然,受苦的是你自
己。」

  刺痛也让黎玉琪清醒过来,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不得不强抑羞愤,忍气吞声
地说:「不会了。」

  「你还没有道歉。」

  黎玉琪粉脸涨得通红:「对不起,刚才是我……的错。」后面几字渐低,刚
强如她也禁不住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放过我吧,你想
得到什么,我都给你。」

  神秘人刺耳地笑了一阵,说:「放过你其实并不难,只要你每天服从我的一
个愿望,七日后,你就能得到解脱。」

  黎玉琪说那些话本是不抱任何希望的,不曾想神秘人真的有此计划,好像在
茫茫大海中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蓦然燃起的希望之火急切得她声调都变了:
「你说的是,七天?」

  「我说的是,服从。」

  「我服从,一定服从,你说什么我都会听。」

  「那么第一天从现在开始,我要在半小时内看到你站在锦鸿大厦的天台上,
呆在那里别动。」

  电话挂了。

  黎玉琪翻出刚才的号码。

  13944444444。

  不祥的号码,来自地狱般的声音。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黎玉琪心乱如麻,默然良久,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嘉嘉,玉琪啊。你的侦探社帮我做一件事好吗?」

  ……

  老谈快活得像只发情的老鸭。口中哼着小调,拿着阴户当搓布,上上下下痛
快地搓了个澡,受此刺激,阴户变得充血肥胀,似乎格外尽力,逗弄得老谈在擦
洗鸡巴忍不住多套弄了几下。他发现自己真是天才,略施小计就把以美丽与智慧
并重的黎臭婊玩得团团转,既能达到目的又能隐身幕后,多带劲的事儿。

  下午,他跑到移动通讯公司的一个小门市部,买了一个没人要的最不吉利的
号码,还不需要登记资料和证件。又跑到小家电市场,把一个小扩音喇叭改装成
变音器。

  剩下的事就很简单了,舒舒服服地坐在家里,等着那只傻鸟自投罗网。

  他的家在即将拆迁的邮电大楼的顶层,夏天屋里的油漆晒得发臭,冬天捂了
两层被子还打哆嗦。

  不过推开窗,眼前正对的,是锦鸿大厦的天台。

  黎玉琪站在天台上整整三个小时了,又饥又渴。

  城市进入了繁华的夜市,从大厦往下看,灯火辉煌,车水马龙。

  大厦的平台四周都有大灯,纤毫毕现。

  黎玉琪马不停蹄地赶到这里,设想中会在平台上见到一个黑衣黑面人,交待
给她一些任务,然后突然消失。

  她不敢设想那些任务是什么,只意识到自己也许很难承受。

  可是,三个小时连个鬼影子也见不着,是不是自己被耍了。退一万步,就算
被耍她也只能隐忍,更不敢离开。

  天台上除了她召集来的王嘉侦探社的侦探在设伏外,肯定没有其他人了。

  那恶魔藏身在哪?她的目光逡巡过四周林立的高楼,那么多黑洞洞的窗口都
像是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在这期间,她不受控制地又来了两次高潮,不由得紧握住天台边的扶手才不
至于让身体瘫软,心中哀叹:该来的,快来吧。

  老谈光着身子,在家里忙忙碌碌地搞扫除,挺立的鸡巴上自然是始终高高悬
挂着他的战利品,阴户软趴趴地抱紧肉棒,厚颜无耻地流着口水,把老谈的下身
都弄得湿里巴叽的。

  「你呀,乱吐口水,一点卫生都不讲。」老谈不满地批评起阴户来。

  经过窗户时,老谈才时不时地抬眼看看对面,看到那个女人徘徊无助的样子
就觉着解气,宝贝,别着急,这才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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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6 16: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