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原创全本] 【黑月作品集】

0

后宫学园(全) 作者:黑月

              第四卷/第五章

  在后宫学园内,星子、加南、麻奈美老师和女警智惠都已变成,醉心于性爱
的快乐女奴。

  为了把知姬也牵进来,正和星子打得火热的加南,毛遂自荐由她主演一次调
教。对手则是被她凌虐的星子。加南现在已经爱上调教她人的乐趣,既享受被闇
月逗玩戏弄,又愈益精于折辱星子。

  现在她就开开心心的在解星子的衣服,然后报复性的一件件加以烧掉。事实
上最近每当看到火烧衣服时,加南就会兴奋得下身濡湿。

  由施虐者沦为被虐者,现在的星子可被折虐得她傲气尽去。尤其是这次可是
加南的调教表演,想到自己一会儿在闇月、萌月和圭界面前,会如何丢脸,星子
就委屈难过。可悲的是,她的身体却自然的兴奋起来。

  「可不可以不干呀!加南,闇月主人。」

  难为情的让加南解下胸罩拿去烧,星子哀羞的掩着自己娇小玲珑的乳房。

  「当然不行了!」

  加南首先斩钉截铁的回答。不过真正下决定的可不是她。

  「加南、星子。当初在计算让你们成为性奴隶时,我就期待着加南由被虐变
为施虐,星子由施虐变为被虐,到时星子和加南会有何表情呢?嘻嘻嘻。星子你
说,我期待了那么久的事,可以就这样算了吗?」

  加南兴奋的鼓掌欢呼。最近整个心灵自我解放的她,变得开朗和有自信得多
了,不再是整天内向害羞,自卑自怜。加南的魅力可说是完全展现。

  而逞强刁蛮的星子也变得柔顺得多,现在她和同学之间的关系变得好多了。
和加南一样,终于成功的融入学园生活之中。

  在别的地方不行,但在调教上圭介和闇月可是心意相通的。闇月的调教,并
不只是可悲的把人变为奴隶,女奴们仅止在她面前才是百依百顺的。而且调教本
身,也是一种性格上的心理治疗。五个女奴之中,其实就只有麻奈美老师一个人
是不用治疗,拥有完全健康心灵的。

  相反,萌月却只见到性奴可悲的一面,而没有注意到闇月不只是单纯的恨和
怨,藉调教来发泄,更是在把身边的事物转变成她眼中的幸福。虽然这幸福的定
义,是世人无法接受的变态。

  在轻盈匀称的女体上,加南的纤纤玉手将星子身上最后一丝的保护,内裤也
剥下来。害得星子刹那间俏脸绯红,羞急困窘的样子好不动人。

  之后以刻意装出来,相当失败的邪恶笑容,在星子面前刻意作弄的挥舞她的
内裤。最后再故意使坏的用打火机烧掉。

  看着玉脸发红,为难的用双手保护身上诱人的地方。圭介兴奋得难以自制的
从背后反抱星子在怀中。刁蛮任性的特质没有完全从星子身上除掉,但是她也变
得柔顺和温婉可人得多。偶而的撒野,反而让圭介在占有她时更生快感。

  闇月问道:「圭介不舍得吗?」

  「不行吗?」

  想到要让学校内的同学看到星子的裸体,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作为男人,圭
介会痛心也是很自然的事。

  「好,趴下来!」

  秀美的脸蛋儿就好炉中烧红的铁块一样,裸身的星子尴尬的把上半向前倾,
双手放在桌上支撑,把圆浑小巧的美臀高高的翘起。粉红色的菊穴清晰可见。而
且在极度的难堪和耻辱之中,很自然的就收缩起来。

  「呼!真白真嫩呀。」

  加南的手摸在星子的雪臀上,感到极度刺激和满足,尤其是在星子不甘心的
回头一看时,所显出的那份幽怨悔恨之情。

  「嘿嘿嘿!」

  接下来加南取出一把木间尺,轻轻的拍在在臀部上。结实健美的臀瓣,微微
颤抖。加南被圭介用间尺打过,现在又用来打星子,用自己的肉体享受轻度性虐
的调教之乐。

  「星子,现在向主人报告,我们今次准备的苦肉计。」

  「不要啦!你说吧。人家快要羞得昏迷了。」

  「是爽得昏迷吧!」

  加南用间尺逗弄着星子的花唇,在上面轻轻磨擦,不久已弄出了一股淫水,
引得闇月愉快的大笑。

  现在的星子,真后悔当初为何要欺负加南,弄得现在备受折磨。虽然在耻辱
为难的虐待之中,她的肉体和心灵却又非常快乐。但是每当回想起当初自己把加
南踩在脚底。而现在形势逆转,轮到自己被调教时,她就特别兴奋。可说不以技
巧论,被加南调教的快乐,犹胜闇月主人。

  「今天,女奴星子和加南决定演出一场苦肉计,把知姬同学也变成和我们一
样,醉心于性爱之中的女奴。加南愿意打,星子愿意捱。首先把无耻女奴星子的
衣服剥光烧掉,然后残忍无情的浣肠,最后把她赶出走廊上。」

  说到这里,星子真是名副其实的玉脸通红,难为情得不敢抬首见人。

  圭介听在耳里,真感到星子被虐下产生的诱人风情,逼人而来,可是心底下
又有点于心不忍。

  「加南好兴奋吗?」

  「是呢……闇月主人。」

  闇月一时间笑得花枝招展。调教女性最有趣的地方,就是让那些本来视性为
洪水猛兽的人变成醉心于此道的雌兽。变得主动和活泼的加南出落得更美丽了,
虽然她受虐时也另有一种迷人风韵。

  「那么刚才浣肠过一次了吗?」

  「……」被闇月如此追问,星子难为情得无法回答。

  「是的!里里外外洗得非常干净。看,什么也没有?」

  加南看到这情形一把将手指插进星子的小菊穴之中,一阵搅动,弄得星子发
出阵阵哀怨缠绵的叫声。最后脸上红艳艳的娇声喘不已。

  拔出来的手指,干干净净绝无女性的排泄物,事实上还沾着香气。因为今早
加南用沐浴乳替星子浣肠过二次,加上昨晚禁食。星子现在从内脏到肌肤,都非
常清洁。

  事实上以菊花穴这排泄器官作调教目标,的确可以让女性产生强烈的娇羞和
荡态。遗憾的是,玩弄这种地方可不甚清洁。闇月对浣肠不能算是强烈喜好,非
要弄得臭气薰天不可的激进派。所以加南让星子先浣过一次肠,再弄得非常干净
的来玩。

  他们现正在学园的其中一间调教室内,加南取出一樽还是非常温热的牛奶。
先倒了一点进杯子给闇月。

  「主人请喝。」

  「唔!」

  「热度不错呢?」

  让加南喂了自己一小杯来试味,闇月觉得热度恰恰好。烫人而不至烫伤的高
温,而且味道本身也不错。

  「嘿嘿!请闇月主人欣赏星子的表情变化。」

  五人之中仅有自己全裸,臀瓣更被分开,己经够叫星子够难过了。当灼热的
暖牛奶从浣肠器进灌进直肠时,涨满和烫人的感觉让星子哀怨得大叫。

  面上尽是惭羞之色,任由闇月、萌月和圭介等人欣赏,巨大的浣肠器中的牛
奶,最后一滴不尽的全灌进星子的菊穴内。

  「呼呀……呼呀……唔……啊啊啊……」

  气喘连连,玉容羞怯难当,身上因浣肠的难受涨满感弄得出了一身香汗,让
雪白的肢体更是轻染上一股红润之色,充满妖艳妩媚的魅力。

  「好,接下来要到走廊上散步了。」

  「天呀!我……加南……人家还是不行。饶了我吧!」

  想到一会身的耻辱程度,星子的花穴己然濡湿,爱液从中渗出,叫她真是羞
得无地自容。

  「不行!」加南使坏的高声叫道,接下来连续数尺的打在星子那粉嫩动人的
两团臀肉上。

  「啊呀!住手……别……别太粗暴呀!」

  「你愿意去散步我就不再打吧!」

  「啊……呼……呼……」

  直肠内都是满满的热牛奶,让星子非得集中所有精神和心力把小菊穴,夹得
紧紧的。在要求高度注意力集中的这一刻,加南却不时不轻不重的打在她的香臀
上,让星子几次忍不住,让牛奶从小菊蕾中轻泄出来。

  想到刚刚还灌满在自己可耻直肠内的热生奶,现在流满自己双腿。星子既感
极度哀痛,但花穴也因此变得高度敏感,内里早已浸满淫水。

  单手倚墙而立,美妙动人的肢体,丰腴动人。再配上难羞怕得双眉紧蹙的神
色,和身上微泛的汗液,分从菊穴和蜜穴中流出的牛奶与淫水。可怜兮兮的星子
真是惹人怜爱,把一条走廊弄得满园春色。

  圭介看在眼中真是欲炎高涨,既恨不得亲手折磨星子,让她可悲的尽情泄出
来,又想把她抱在怀中,好好疼惜。

  愈耻辱愈快乐,这是闇月调教女奴的一个要求。通常被当成性玩具的女人,
很多都会变成毫无廉耻的淫妇。但是一个整天希望男人用那一根插她的女人,如
何能引吸到人产生兴趣。所以保持女奴的羞耻心是相当重要的,否则就会过犹不
及。

     ***    ***    ***    ***

  星子现在走在学园的走廊上,也可说走在可耻的地狱里,尤其是偶尔有同学
经过时,不少人驻足观看,对自己评头品足,叫星子多难堪和耻辱呀!

  偶尔吹在身上的微风,以及洋溢着暖意的阳光。真的叫星子感到如梦似幻一
样。既是快乐的梦,又是可悲的梦。不过想到今天起知姬也会变成自己的同伴,
似乎一切都是值得的。到时她就再也不能高高在上的看不起自己。何况立了这个
功劳之后,闇月主人一定会更疼惜自己吧!

  虽然很可耻,但星子知道自己被调教的影带会出卖给学园的捐款者。想到那
些有钱的中年人和老伯,对着电视上的自己打枪。让她感到一阵变态的悦乐。

  女孩子总是想人赞赏的,就像加南一样。虽然对星子来说,这种赞赏的形式
变态一点。可是一方面影带不会对外公开,不用担心身份暴露。而且虽然星子家
境富有,但出卖色相赚钱,也是很辛苦和藉得自豪的一件事呀!得要忍耐那种无
尽的耻辱,绝不轻松。

  事实上最近,星子在街上走时,偶尔会对那些注目在自己身上中老年人,送
一个迷人的秋波。脑中幻想着他们是购买自己影带的捐款者,把自己最可耻姿态
都看过的人。每当想到此,星子的蜜穴就会快乐得流出淫汁。

  「到了!」

  「哈呀……啊……唔……呀……啊啊……」

  步履踉跄的星子,千辛万苦的终于走到自己的班房面前。直肠内的牛奶经过
阵阵搅动,现在正是在洪水暴发的境界,不断的冲击着星子,让她的面上尽是哀
色,既想这地狱状态快点过去,又怕丑态尽现他人眼前。

  「呵呵!怎样,星子觉得可耻吗?」加南这时刻意作弄的问道。

  整齐制服的她,对比起浑身赤裸,双手反按在屁股上苦苦忍耐的星子。比较
之下显得更色。

  「闇月主人,请你下令响起火警演习的钟。我们让全层的同学出来看看星子
可耻的姿态。」

  「不要……」星子大羞的急叫。

  「哈哈哈……」闇月愉快的轻笑,想不到加南这方面进步得如此快。

  闇月接下来透过耳机联系保安室,让他们把火警钟鸣动。

  「叮……叮……叮……叮……」

  「啊……」

  震耳欲聋的警钟声,让星子的花穴内颤抖不已,快感的浪潮从下身直传到脑
海。

  「啊呀……我……真是好可悲的变态……」

  四周的课室内尽是凌乱的声音,同学们相继蜂涌而出。

  啊呀!大家……大家都把我这可耻的姿态看在眼里。不行了……再也忍不住
了。在星子可怜的哀鸣声之中,小菊穴再也受不了,让白色的温热牛奶从后庭上
狂喷而出。

  「哗呀……好色……」

  「星子,好变态呀!」

  目击到眼前女同学的星子如此变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浣肠,更泄出来的
景象。大家都嬉笑不已,对星子尽情取笑讥讽。不过也有些心怀着羡慕的神色看
着星子。那么爽的事,她们也想试试,可是女孩子的脸皮到底比较薄,怎能真的
像星子一样,把妄想付之实行。

  面上尽是哀凄之色,可悲的趴在地上,在众人的环视之中,星子将直肠内的
牛奶加压之后,狂喷而出。

  身下泛满晶莹汗珠,最终倒在曾灌满自己直肠内的牛奶内,已爽得半失神的
星子是如何的美丽呀!

  「闇月主人、圭介,请你们配合好呀!」

  想着自己的演技不知行不行,加南以忐忑不安的心情扑在星子身上,大力的
捏痛她的屁股,让星子痛极的哀叫出来。

  「星子,你好可怜呀!太过分了,闇月。竟然迫她裸身浣肠走到课室外面,
还要用警钟把大家都叫出来看她可耻的姿态。闇月,你不是人,是魔鬼!」加南
咬牙切齿的痛骂闇月。

  「是呀!我可是一只快乐的魔鬼。」

  嘴角轻笑的闇月,把视线投向知姬。从教室内出来,看到星子如此惨状的知
姬,气得粉面含煞。闇月……太过分了,竟然让一个女孩子做出如此无耻的事。

  「圭介,你带星子进教室去,好好的强奸她吧!」

  圭介为女人们的变脸之快之精,徒叹奈可。只好勉为其难的扮成坏蛋,在加
南的顽抗之中,把柔弱无依的星子拉进教室内。由于是有雕花的玻璃,所以走廊
上的人,只能隐隐若若,看不真切里面的情形。

  「啊!圭介,人家好羞呀!我现在双脚还在发软呢!」

  在外面萌月拦着知姬不让她进来阻扰圭介。而加南则不断向知姬哭诉女奴的
惨况,求她拯救自己和校内所有人。

  「不难为情的吗?星子。」

  「怎么会不难为情!人家都快要丢脸死了,圭介却只会和闇月主人看我的好
戏。你在心里耻笑我吧。」

  星子无力的依在圭介身上,哀声嗔怪他的残忍。

  「可是刚才星子真的好有魅力,让我下面都起反应了。」

  圭介的校裤内,肉棒早已硬直,随时可以挥军直指星子的花穴,微感一喜的
星子道:「可以请圭介满足我吗?我现在体内好像火烧一样呢!」

  「唔!」

  「不过星子,觉得现在幸福还是难受呢。」

  「幸福呀!虽然刚才真的羞怯死人。但是呢……其实我现在和加南是好朋友
呢!以往我都想要一个知己。现在终于有了,加上还有关心我的圭介。」何况还
有这么刺激变态的悦乐,不过最后这一句,她可说不出口。

  在星子的软语哀求之中,圭介把柔弱无力的她抱到教师桌上,瞬速为自己解
除束缚。而在外面,知姬正气凛然的指责闇月的无耻、残忍和可恶。

  「去了!」

  将兴奋得高扬而起的肉棒,一把贯入进星子全是淫液的花穴内。分身的肉棒
一进入内里,就像被绞住一样,女体内的嫩肉自四方八面的给他按摩。

  欣赏着星子面上快美的神色,圭介奋勇的前进,努力的一再突入。让双腿分
开交缠在自己腰上,双手在乳房上爱抚的星子,断断续续的淫声浪语个不停。

  对当日意气风发,目中无人的星子,变成现在乖巧柔顺的样子。圭介怜惜的
抚在她面上,而她则把螓首贴在圭介手中。身体一次又一次承受着圭介小弟的猛
攻,自喉间发出「喔呵……啊啊啊啊……」的美妙叫声。

  圭介的肉棒在星子体内时深时浅,一会儿不断打转,一会儿又连续猛力的突
入。干得星子感到全身都酥软了,快感的电流在体内激荡。

     ***    ***    ***    ***

  在教室外面,仿似正义使者的知姬和邪恶魔女般的闇月正互相敌视。

  知姬近日心情极为沉重,无论她用尽方法都无法将闇月的真面目揭穿给世人
看。就连家长会的人,都拒绝承认她所说的事实,反指责她谣言中伤。

  「你究竟怎样做才会收手?」

  知姬抱着怀中号啕大哭的加南,而麻奈美老师也装出一脸悲痛的样子站在一
旁。

  「我可以收手呀!让秋本学园变回一间正常的学校。但是知姬不是认为我变
态的吗?觉得我把学园淫乱化的话。我就请你担任学园的基督,唯有你的牺牲所
有人才可以得救。」

  「你……你是什么意思?」知姬声音大颤的道。

  「好简单,你做我的性奴,我就放过所有的老师和同学。怎样?还是你的正
义只是假的。嘿嘿!」

  一时间知姬无法想象,自己也会变得像其它人一样,那么无耻吗?她根本无
从接受。但是怀中加南痛苦的神色。

  在课室内,被圭介干得淫叫声高唱入云的星子,在极度欢愉之中达到高潮。
面色潮红,在悦乐之中高亢的淫叫,下身花穴在收缩之中,将透明的阴精全都喷
洒出来。弄得神圣的教师桌全都湿了。

  「好……如果我的牺牲,可以救所有的人。」

  知姬痛下决心道。大家受到的折磨已经够多,知姬再也不忍心,看到校内的
师生和同学们堕入进淫乱的地狱之中。

  闇月在心底冷笑着自以为是圣人的知姬,不久她就要知姬明白,根本没有圣
人的。她也和其他人一样,只是个淫乱的女子而已。

     ***    ***    ***    ***

  闇月对知姬的凌辱,可说是动员全学园去进行的。秋本学园内上至校长,下
至学生都被严令必须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否则即按校规移送至以校内货仓改装的
调教室严惩。当然,教师学生之间的淫乱行为,就连闇月都无法完全禁绝,只能
迫他们改在校外去进行。

  对此一事,校内自然怨声载道。对一帮已尝试过性解放滋味的人,要他们重
新戴上道德的加锁。知姬不自知,她的支持者恐怕连校内百分之一的人都没有。

  最初的调教就是要知姬在早会时,在全校上千师生面前发下奴隶宣言。虽然
没迫她脱衣服,但是像任由主人奴役,女奴知姬无任欢迎永不抗拒等话。可说比
杀了她更为屈辱。

  更要命的是,闇月要求知姬今后每天在早会时宣读自己被调教的进度,以及
本人的感受。说是让大家了解她的牺牲有多伟大。

  并且即场预告,明天是夺去知姬处女的日子,全校午饭要吃红饭庆祝,晚上
闇月还会办烟花大会来同贺。

  看着窃窃私语,用鄙视和奇异眼光看着自己的同学。虽然全身穿戴整齐,可
是知姬心湖之中,却感到如被风雪吹袭般寒凉,毫无安全感可言。

  每天上课之前,知姬都会在音乐室练琴,而且她的崇拜者都会将之转播到全
校。这件事一向甚得师生间的好评,不少人提早十余分钟回校上课,都是为了听
她悠扬悦耳的琴声。在以往知姬的琴音着实起了减少同学们迟到的作用。

  「知姬,你觉得自己牺牲一己的贞操,去挽救全体同学的不幸好伟大吧!」

  对知姬怨毒的视线。闇月是愈发笑得灿烂动人,可说是忍俊不禁。虽然一句
回答也没有,但是知姬的表情早已回答了。

  「那好,明天起我就将体育馆改造成芳乃知姬的调教过程纪念馆。让大家能
够好好体会,我们的基督,圣女知姬是如何伟大。」

  「别做这样的事?你这变态。」

  「变态?这不是对主人该有的态度呀!」

  嘿嘿声在冷笑的闇月,相信只要一个月,就可以调教知姬由一个小道德家,
变成深懂淫荡快乐的小浪女。

  「要不要赌一赌,我看你一个月之内,必定会成为快快乐乐在我面前自慰的
性奴。」

  「你想怎样就怎样?你要我在大街上裸跑,难道我能拒绝吗?」

  这种抗拒,任性和自暴自弃的态度,反而叫闇月更感快慰。

  「嘻!我就看你能贞节得多久。知姬,一个端庄贤淑的少女,是不应该会喜
欢淫乱的玩意儿的。就是我能征服你的身体,应该也征服不了你的心。今后你每
天抚心自问一遍,我究竟有没有把你由圣女变成淫荡的小女娃儿。」

  之后,由萌月一直加以拍摄,知姬在闇月的命令下宽衣解带,并且由一脸哀
色、假装成极为同情知姬的星子,把内裤在内的所有衣物,全数转送到体育馆展
览。

  「你想怎样?真要我在全校的人前裸体吗?」

  苦着一张可人俏脸的知姬,实在大大的触动人心中的同情心,不过闇月岂会
是如此就停手的人。

  「暂时不会。不过总有一天,我会要你在全学的人面前出丑当场的。」

  面对恶魔的快意轻笑,知姬感到背脊传来一股恶寒。

  「放心放心,已为你准备好另一套校服,连内衣也有。不会让你光着身子出
现人前的。圭介,请你帮忙准备。」

  正努力学习调教的技巧,期望将来成为闇月身旁出色调教师的圭介。把麦克
风放到钢琴之旁,并将两颗震蛋准备好。

  「知姬同学,请你张开双腿。我要把震蛋放进去。」

  对内心有着惭意的圭介,知姬回报他的是恨意和埋怨的眼光。对此圭介真的
抬不起头来,知姬是班上有正意感、开朗和乐于助人的女子,虽然有时会太爱说
教。但是如今自己协助闇月,要把她变为女奴,尤其是以全校师生来威胁。对此
圭介真的相当自责。

  看着眼前女生用来自我安慰的淫荡性玩具,知姬一脸赤红,双脚微张。

  「圭介同学,我看错了你。想不到你竟然变成那魔女身边的一条忠犬。」

  手握震蛋的圭介,因良心的责备,一直只敢悄悄偷看知姬的裸体,对眼前坐
于钢琴椅上的她,圭介内疚得不敢抬眼去看。

  「把腿张开到最大,可耻的女奴知姬。」

  被闇月严词命令,知姬变得一脸绯红,但是她反而逞强的把自己的双腿张到
最大极限。有种要杀就任闇月杀的味道,一脸豁出去的样子。

  圭介抬首仰视,知姬留着不长不短,整齐清爽的发型。端秀的鼻子,配上鲜
艳动人的红唇,还有深邃迷丽黑如夜空的美眸。圆滑的香肩,修长的四肢,性感
的锁骨。一对白玉乳笋傲然挺立,虽然没有丰满到形成深刻的乳沟,但也分量十
足。

  特别是乳峰的尖端上嫣红的菩蕾,配上粉红色乳晕,真是千金不换的娇躯,
而在下身,紧闭的两片花唇,引起无限的遐想,微微浮起的这个玉丘上有着纤细
如黑色丝绒的柔毛。

  「好淫荡的身体,萌月明天我们替知姬除毛,我要让她除眉毛和头发外,全
身除微细的汗毛外,再也拔不出一根淫秽的毛来。」

  闇月坏死了的刻意说道,把本来粉脸含煞的知姬。可说再也逞强不起来,被
人批评身体淫荡,更要在明天剃毛。这叫一个被迫裸身人前的少女,情可以堪。

  通体因羞耻而泛上一层樱色,更加香艳和富诱惑性的知姬。不愧是被闇月看
中的校内三美之一,一点也不比星子逊色。

  「失礼了!」

  手上触及柔丝一样的绒毛,圭介打开知姬的肉贝,把震蛋送进手感滑嫩的花
穴内。然后是更可耻,粉红色十分干净,还有着沐浴后香气的菊蕾。

  今早,知姬十分可悲的,为了不想失礼于人,明知要受辱,还前后洗了二次
澡,菊穴更是被仔细清洁的重点。

  「啊呀……」

  耳边是女声怨哀的喘息,圭介一触及菊蕾,知姬刹时浑身一震,菊穴一阵蠕
动,好像在招呼圭介内进一样。

  兴奋得心脏的声音都快要听得到,圭介将尾指的前节送进知姬的菊穴内。

  「喔呵……」

  再一声更加淫靡闷骚的声音,小菊穴简直是吸着圭介的小指。那种紧窄叫圭
介不由得妄想从后庭入侵知姬的乐趣。

  「有快感了吗?知姬。叫得好动听呀!啊……忘了提醒你一点,虽然暂时看
不到画面。但是全校的大家可是听着知姬的一言一笑的。」

  被闇月嘲弄,但知姬只能委屈的垂头不敢看她,连自慰也只是偷试了几次,
之后就自责得再也不敢的知姬。如今不止裸身示人,还得让男同学的圭介把震蛋
送进菊穴之中。

  在无尽的委屈之中,知姬心底好恨。为什么自己会遭到这种事,还有更恨在
闇月面前软弱,而不能对她严词谴责的自己。

  室内的气温其实不低,但最终花穴和菊穴被放进震蛋,尤其是菊穴,好像便
意连连的感觉,叫知姬除觉感到寒意,后庭还敏感得无法消受。

  「知姬听好呀!一个贞洁的少女,没理由会喜欢淫妇才喜欢的震蛋。如果一
会儿你能一音不错的把曲子弹完,又不流一滴淫汁,我便放过你的处女之身。」

  说完之后,闇月非常恶意的冷笑不绝。而几乎屈辱至银牙咬碎的知姬,则痛
下决心。自己不止不会有反应,还会一声都不吭出来。

  然后知姬十指在琴键上飞扬,充满朝气和活泼的琴音,像以往的每一天一样
在神圣的校园内响起。

  圭介看着眼前异样的景色,一时感触良多,却又心神畅快。

  在设计堂皇明亮的音乐室内古典雅致的三角大提琴前,知姬依旧娴静优雅。
但是和平常身穿端庄校服的她不同,眼前的知姬是赤裸裸一丝不挂的。伴和着琴
音,圭介感到一阵圣洁的美,特别是知姬玉容上的刚毅和倔强表情。

  圭介竟感到淫念尽去,下身一点也没有反应。只是在欣赏优美琴音的同时,
写意的欣赏色艺俱全知姬的裸身。她那让人心畅神宜的腰、背、臀曲线,还有在
动作之间微微有所起伏的香滑乳房,真的有如从白玉中雕琢出来。

  知姬的美丽在眼前无限发挥。

  一时之间,圭介在心中想,要是能每天欣赏这裸体就好了。端庄的知姬,她
的胴体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虽然穿上校服也别有一番天真可爱的风味。但如此
坦荡荡的美境,实在是诗情画意。每天轮流欣赏,简直是人生一大快事。

  圭介心底虽然有点模糊不清,但是他却可以猜想,闇月调教出来的知姬,应
该是怎样的。

  一旦陷入美妙动听的旋律之中,知姬已然忘记身上所受的奇耻大辱,还有体
内的两颗震蛋。只是全心的沉醉在音乐的世界之中。可是闇月才不会放过她,刚
刚闇月授意萌月开动两颗震蛋的摇控。

  蓦地,知姬如遭雷殛,娇躯剧震,手上的十指几乎不受控制。

  「呀呀……」

  大叫一声之后,感到极度敏感的身体,差点把持不住。好不容易靠着坚强的
心智,继续把琴音传送出去。虽然只是一名学生,但在音乐方面极富天份的她,
已达到以音传意的境界。

  她的难耐和委屈,透过琴音传遍全校。

  怎…怎会这样的?菊穴上传来阵阵麻痒和抖动,让她难过的几乎再坐不住。
可是更惨的是花穴,难耐的抖震,慢慢变成一阵快意。其程况就如同自慰一样,
甘美的悦乐感觉直冲脑海,让知姬浑身一软。

  心神大乱的她,已然是靠着无数次的训练,才能让手指本能的动下去。

  「哈呀……唔……啊……呼呼呼……啊啊……」

  手上的动作虽然没有变慢,但坐下愈显丰满的小屁屁坐得忸怩不安,肩和背
微微发颤。还有圣洁光辉的玉脸上,变成一脸绯红且微带淫靡荡态的样子。使犹
如天界艺术品的知姬,变回活色生香的裸身美人。

  刚才毫无气色的圭介那一根,现在也已在裤内高扬。

  淫乱的喘息声透过咪高峰,广播到校内每一角。女体快意的呻吟,伴和着微
带浪意的琴声。

  闇月嘴角含笑的点头,萌月顺从的把震蛋开到最大。

  「啊呀……哈呀……哈呀……哈呀……啊啊啊啊啊……」

  暴风般的快感从下身花穴内直卷全身,配合上菊穴内奇怪和甘美的感觉。

  知姬手下琴音大乱,再不成乐章了。但是低声喘息不绝,苦苦支撑,中断后
又再弹,然后再中断的知姬是如何令人佩服呀!

  「啊啊啊啊啊……」

  承受不着刺激的知姬终于悠扬的高亢出来,在悦乐的满足声之中,双手紧按
着乳房和紧闭双腿间的三角地带。达到高潮的一刻知姬泄了出来,分量充足的阴
精伴随着爱液,弄得整张钢琴椅都湿了。

  全身染上粉红色的知姬,身上渗出透明的汗珠儿,大口的喘息着,脸上幸福
和悦快的表情,还没消失。

  「怎样?这高潮刺激吗?爽吗?」

  面对闇月无耻的询问,知姬无言的瞪视着自己的下半身。

  为何自己会那么淫乱的,一瞬间。由快乐的颠峰到羞惭的地狱,知姬差点难
过得要哭。

  「哦!感到自己好可耻和变态吗?哈哈哈哈。」

  一时间闇月的狂笑声回荡在音乐室内。

  被如此嘲弄,知姬由打击中恢复过来。气得一脸通红,憎恶的盯视着圭介和
闇月,以及不忍观看自己丑态的萌月。

  「抱歉,我无心的。」

  到目前为止,闇月第一次宽容的浅笑出来,自然善意的微笑。

  「可是刚才真的好爽吧!知姬,从另一个方向想,我其实是没有恶意的。

  对你,对学校所有人都一样。我不过是作为「国皇的新衣」中的小孩,指出
一个事实。我们是高中生,但我们的肉体已经成熟,既然如此,为何我们不能追
求女人被上天赐予的快乐。每一个女人都是淫荡无耻的,衷心享受做一个淫乱的
快乐女奴,才是女人的幸福呀。」

  「我要做的就是粉碎知姬你脑中世俗的道德观。将欺瞒的真相拆穿。让你抛
弃礼教,像其它人一样,做个快乐的淫娃。」

  「你少变态了。我才不同像,疯子、色情狂、变态!」

  玉脸蒙上一层红潮的知姬,拒绝接受自己也是淫乱女子的一份子。站起来指
着闇月骂道。

  「那么这是什么?」

  在调教方面已经和闇月接近心意相通地步的圭介,在湿漉漉的钢琴椅上抹了
一把。五指张开于知姬眼前,手指间挂着一条条透明的牵丝。全是知姬刚才体内
排出,表明她快乐证据的爱液和阴精。

  「这……」玉脸通红的知姬,一时真的无从辩驳。

  「圭介,让她品赏一下自己的味道。」

  叫知姬大感羞急的手,伸到眼前。

  「不要!」

  「什么不要!舔下去,而且要舔得干干净净的。别忘了,你曾经答应过为拯
救大家,逃出我的地狱而自愿牺牲的。」

  「这……这……」

  窘态毕露,知姬为难的看着圭介手中的满手淫汁。那是刚刚从自己体内排出
的分泌。知姬脑海中一时为之大乱,羞怯、尴尬和一点点轻微的跃跃欲试。对后
者,她心底可是大吃一惊。

  在闇月无情的迫视下,全裸的知姬吐出丁香小尖,大胆的在圭介的手指上舔
弄。

  我在无耻的舔掉和吞噬自己的爱液与阴精。想到这,知姬的脸色可说红如旭
日。小嘴内细细品味着自己甜甜酸酸的淫液,却没有预想中的厌恶。不过身体却
因此发热发滚。

  脸上羞涩难堪,体内春情勃发,现在知姬的身体早已处在准备怀孕的状态。
就如闇月所言,现在的少女肉体上早已成人了。由社会强行压制所产生出来的道
德观,再也敌不过知姬身体被挑起的本能反应。

  「知姬,站起来继续弹琴。圭介则从后面占有知姬,夺去她的处女吧!萌月
要把场面尽量拍得优美动人的,因为今后要让全校的人去欣赏这些片段的。」

  「你……」

  为之气结的知姬,满面羞意和怒意,身体微抖个不停,也分不出是大脑在生
气,还是肉体在期待的关系。

  「还有女奴芳乃知姬,请别忘记今天夺去你处女之身的是我九条闇月。那边
的圭介只是饰演假阳具的角色而已。」

  闇月优闲的轻轻道来,可说是进一步燃起知姬的怒火。不过,她之所以这样
说,主要还是为了圭介,免得心肠还不够黑的他又再多余的自责。到底知姬说是
自愿,但却是胁迫下的自愿,要说是强奸也相差不远。

  推开钢琴椅之后,知姬再次奏起她那绕梁三日的琴声。

  地面上是一地的淫汁,从花穴之中还可见到断断续续不断滴下的爱液。

  从背后圭介欣赏着眼前骨感窈窕的胴体,香艳的肩胛骨,粉嫩的肩头,纤细
的腰肢,圆滚滚嫩滑光亮的小屁股蛋儿,修长纤美的双腿。

  知姬的内心现在一阵凌乱,悲哀和自责交替出现。不是因为爱,而是作为一
个性奴,被人强行占有身体。在一个爱做梦年龄的少女来说,能不难过吗?而自
己刚才竟因两颗震蛋而大显淫态,没有道理身体会对那等淫邪的性玩具有反应的
呀?

  「啊呀……」

  哀怨香艳的叫声,自知姬口中吐出。因为圭介刚刚从后方碰上她的身体,让
她紧张得全身抖震,指下琴音大乱不成曲子。

  跟随闇月多日,加上自我进修和思考。圭介由一个比常人温柔得多,又有点
好色的年轻人,变成现在性技巧成熟得多,还能洞察少女心事的准调教师。

  他明白知姬不是自愿的,若是只顾自己的欲望得以发泄,从此必会让她憎恨
自己的。所以他必须彻底挑起知姬的欲火,让她由不情不愿,变为半推半就,逐
渐向女体淫乱的本性屈服。

  一时呵出热气,一时吹出冷气,十指像知姬在弹琴一样,不过圭介弹的是知
姬的肉体,发出的不是琴声,而是女体的呻吟。

  首先是敏感,既而是舒适的感受和快意。本来因害怕男人的那一根,还有处
女膜破裂的痛楚而紧张得非常僵硬的身体,在圭介的逗弄之下渐渐软化。

  以介于爱抚和按摩之间的细腻动作,圭介几乎抚遍知姬的整个背面,而好几
次推挤逗弄粉臀时就更加她委屈惭愧,但是体内欲火也就烧得更旺。

  「喔呵……啊啊啊……」

  探进菊穴内的手指,将震蛋掘了出来。

  曲子愈来愈弹得不顺畅,知姬的玉指在琴键上胡乱按着,脑中所想的不再是
悦耳的旋律,而是男女之间淫靡的性事。

  圭介的动作一切是那么富有节奏,从高翘的臀瓣起触发起知姬体内快感的风
暴。一直抗拒性的知姬,感到自己整个人都酥软了。尤其是圭介从她双腿之间窥
视着女体最羞人的秘穴,再呵气其上的动作。

  花穴内现已渗满爱液,兴奋的在颤动。高挺的淑乳被轻触,然后被温暖的双
掌握个满盈,接下来是揉搓爱抚。高站起来的乳头,被男生的手指所轻握,被夹
着揉弄。

  这种事……知姬想都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最少没想过会发生在结婚前
的时候。她可是认为,把处女保留到结婚才是正常的保守派。

  「啊啊啊……呀……唔……啊啊……」

  「好淫荡的声音呢!就像娼妇一样。」

  一直等到知姬彻底动情,闇月才再在言语上折磨她。可是,现在的知姬脑海
里除了快乐,就只有羞涩与为难。那样贞洁的自己,竟也会有如此淫荡的情形。

  「其实嘛!知姬好好享受不就得了。淫乱可是女人的本性呀!嘻嘻……」

  坏心眼的在笑着的闇月,差点把知姬活活羞死。

  在叮当一片的琴声之中,知姬再也站不住了,双腿一软,整个上半身倒在琴
上。

  而她的大腿早已沾满自己的淫密,在钢琴上的她哀怨缠绵的轻轻叫出淫乱的
叫声。内心中贞洁保守想法和快慰放荡的想法在不断交战。

  不行的,我不能做出如此无耻的事,身体竟然在兴奋。可……可是,好快乐
呀!圭介的技巧就像拿一根羽毛去骚她心灵的痒处,让知姬身心都非常受用。

  「啊呀……」

  更加放荡和高扬的一声娇吟。圭介手探花穴之内,掘出水汪汪的震蛋。

  看着知姬回头一瞪,眼中再无怨恨之情,只有为难害怕与自责。

  「今天起知姬也是大人了。芳乃同学你就好好去体会大人的快乐,和他们为
何说一套做一套,禁止我们去接触性爱的原因。」

  早已准备好的肉棒从后方一口气突入进花穴内,满是淫水的花穴极为顺滑,
让他一贯到底,刺穿了知姬的处女膜直进最深处。

  被贯通的知姬,妩媚中夹集痛苦的高叫一声。

  在短暂的停止之后,圭介徐疾有致的动作起来,偏偏因体质关系,知姬是属
于处女膜破裂却不太痛的类型。双腿间只有微量血丝混和着爱液,肉棒从后方一
再奋勇突进,圭介的手指更从后方直捻着知姬的花蕊,带来触电般的狂烈快感。

  每一下的冲刺都带来无比的悦乐,甘美的官能刺激,将名为道德、自制、贞
洁和贤淑的盔甲全都击成碎片。难道我自己也是一个淫妇?怀着这叫她痛苦的疑
问,知姬投入进痴狂的快感浪潮之中,主动配合圭介扭动自己的腰肢。

  取代圣洁琴声的是女性至福,充满快乐,达到官能最高峰的淫声浪语。

  「啊啊……呀……唔……啊啊啊啊……」

  就在闇月的注目下,知姬达到高潮,下身被男性的精液填得满满的。会怀孕
的,知姬在内心悲叫道。但这理知的余波,旋即被快感的涛天巨浪所掩没,因为
圭介再一次动作起来。

  之后的一周,调教快乐的持续着。若果闇月让自己暴露人前,或是使用性虐
道具还好。但是,在基本上是正常性爱的模式下,自己竟然变得愈来愈有快感,
胴体也更形敏感。使知姬内心苦涩不已。

  每天早上是难为情的调教进度报告。更凄惨的是女生们不绝的恭贺她成为女
人的说话,还有贴在课室内「祝贯通」的庆贺横额。想到体育馆内放满自己一周
内淫乱行为的各种展品,以及男生们在自己面前的窃窃私语,知姬面上就变得发
红发烫。

  虽然至今为止,仅有自己的男人圭介、闇月和萌月看过她的裸体,但是这种
一切全被人知道的羞耻,和全裸人前真的没差多少。甚至可以说犹有过之,因为
知姬根本不清楚他们知道的程度。

  在心底,知姬最悲哀的莫如自己视圭介为男人。事实上虽然一切是在闇月授
意下进行的,但除萌月之外,八成以上的行动是由圭介执行的。意外的温柔和体
贴的圭介,可说已俘虏了她的少女心。

  以往知姬所信奉的信念,如今都被闇月所击破了。亲身体会之后,性爱的美
味真的让她迷醉其中。事实上她不由得会想,为何自己以往不懂得去追求这么快
乐的事。

  可是长年的教诲,还是让知姬心底徘徊着道德和礼教的幽灵,不断在指责她
沉迷在淫乱的性世界之中。

  内心深处,不断有一把声音在指责她自己,竟然忘记为何接受闇月调教的原
因。她是为守护全体师生不受闇月迫害才牺牲自己的。而如今……

     ***    ***    ***    ***

  一周之后,得到性的滋润,知姬的肉体虽然外表上变化不大。仅只是有时笑
起来更妩媚,肌肤更嫩滑更有光泽。但是肉体已变得相当敏感,对性再也不会抗
拒,反而欢迎圭介的手抚弄其上。

  调教进入第二阶段,在经历过屋顶、体育用具室、音乐室之后,朝着更刺激
和打破禁忌的方向进行。在早上校长上班前于校长室的桌上、放学后的教员室内
以至让圭介绘画自己的裸体素描,等到她自己动情之后再……

  其间性玩具的使用也愈来愈多,无论地点和花式都有重大的突破。

  知姬感到自己渐渐变得淫乱了。

  「沙啦……沙啦……沙啦……」

  知姬用清水洗掉身上的柠檬汁,刚刚她依照做人体寿司的女子们事前准备的
方式清洗过身体。在萌月的服侍下,羞耻的弄干身体,穿上全新的拖鞋和浴袍,
前往家政室。

  今天让她羞红了脸的调教,是人体寿司。她得作为器皿,让萌月、闇月和圭
介在她身上取食,直至她变成全裸为止。

  躺在木桌上,让萌月在自己光赤的胴体上放满食物,感觉既尴尬又难为情。
想到一会儿的情形,她有种像被吃掉的感觉。虽然被吃掉的只是代替衣服掩饰她
裸身的寿司。但是想象闇月、圭介和萌月俯身于自己肉体上,把自己吃成全裸的
样子。除了羞耻之外,花穴竟也起了反应。

  最要命的是萌月注意到了。看到她红着脸的用寿司沾满自己的爱液,再喂给
一旁,满脸得意笑容的闇月吃掉。知姬哀羞之余,下体湿得更厉害了。

  事实上除寿司之外,知姬身上也放满了各种食物。

  「知姬,今天可不止人体寿司,调教的内容还包括兽交。」

  霎时间,知姬微红的俏脸整块都变青了,更浑身抖震不停。让不少食物从身
上掉到桌上。

  闇月脸上满是嚣张调侃的表情,极为作弄人。

  「对手是牠们。」

  之后星子和加南抱着五、六只猫儿进来。

  一时之间,性知识急速进步的知姬,又是害怕又是怀疑。一想到兽交,自然
就想起狗。本以为闇月要用狗干自己,但是再怎么样猫也不能和人交合的吧!

  「闇月主人,你……你想怎样?」

  现在知姬叫出主人二字时,反抗的意味愈来愈弱,她的思绪正在奴化之中。

  「让牠们和我们一起吃呀!」

  「开动!开动!」

  「啊呀……」

  在哀叫声之中猫儿们扑到知姬的身上吃起来,目标全都锁定海鲜类的食物。
而最该死的是,事先萌月可是把这些海产类放在知姬身上的最敏感处的。

  而萌月和圭介也伸手向知姬的胴体不断取食,而且,也必然轻轻用手一阵抚
弄,到挑起知姬的情欲为止才停手。看着萌月、闇月和圭介吃得津津有味,而自
己慢慢变成裸体,实在好羞耻。

  对比起羞耻,更严重的是敏感到想尖叫和痒的感觉。猫儿们粗糙而湿腻的舌
头直接舔弄在她的肉体。那种麻、痒、敏感和快意交集的感觉,让知姬很想扭动
承受不了的身体,但她却又偏要忍耐着,不让食物掉下来。

  最后她只能淫乱的放声娇吟。而依照惯例她的声音将即时被放送给全校学生
听到。更哀凄的是,想到现在被拍下的影像会在体育场内反复播放给全校师生,
知姬实在无地自容。

  「呼呀……呼呀……唔……啊啊啊啊啊……」

  淫靡放浪的叫声愈益高扬,身体慢慢的再变成赤裸,感受实在很羞人。

  最难受的是一脸快意神色,在萌月帮助下,直接吃掉她身上食物的闇月。

  吃毕之后,闇月还要尽情用舌头舔弄一番,事实上闇月的舌头是三人中最有
力又最嫩滑的,技巧也最高超,像大腿内侧这不太敏感的地方,也可以被她弄得
快感连连的。

  猫儿们渐渐将乳房和花唇上的食物全都扫进自己的小肚子之中,让知姬身上
最神秘的地方暴露出来。

  之后萌月把牛奶搽在知姬滑腻的乳笋和花唇上。其中两头猫儿直接就含着她
的乳头,张口大力的吸吮。

  当然知姬没奶给小猫猫喝,而且害怕不知轻重的猫儿咬伤自己,她心底微感
害怕,可是经由猫儿的粗糙舌头舔弄和吸吮,那种快感极为强烈,可以说是直贯
脑海。

  因猫的吸吮而产生快感,还是远超平常级数的快感。知姬感到自己很变态,
特别是连下体的花唇也受到侵袭,在猫舌舔弄之下,她下身细水长流,爱液源源
不绝的渗出。

  想到自己竟让小猫吞咽自己的爱液,知姬就感到极为可耻。

  「有什么感受呢!说一说嘛?知姬。」

  被闇月如此恶意的质问,满脸绯红,春情泛滥的知姬哀声道:「好难为情,
好羞,也好快感……啊啊啊啊……」

  一阵浅笑之后,闇月吻在知姬唇上,把舌头缠绕着知姬的丁香小舌,享受品
味着她温热柔软的唇瓣。

  悠长的深吻之后,知姬玉脸通红的注视着闇月。如今她体内的欲火狂燃,快
感的激流在体内左冲右突。相信不久便会达到更美妙更刺激的性高潮。

  知姬在心底一阵为难,因为她正在愉快的,变成闇月的玩物。可是自己内心
的抗拒竟然愈来愈弱。

  「啊呀……唔……哈呀……啊啊……」

  又一声更加春情勃发,放浪形骸的叫声,想着要是被猫儿舔到高潮的话。

  岂不是让小猫征服了自己吗?作为高等的人类,竟然让猫……让猫……

  内心虽然挣扎不已,但是知姬只能任由体内的快意升高,最后在欢愉的叫声
中泄出来。

  在喜悦的快感浪潮之后,知姬内心一阵苍凉,竟然在猫的舌头下高潮。对她
来说这可是等同如兽交的打击,作为高等的人类,却遭到猫儿妙舌的征服。一时
间,内心伤痛得流出一颗泪珠。

  就在不懂女性阴精的珍贵,猫儿们尖叫着闪避时,知姬的潮吹飞沫可已洒遍
了双腿间的食物。

  「哦!知姬觉得味道不够浓,替我们用人体蜜糖来调味吗?」

  被闇月如此调笑,在食物下,胴体半裸出来的知姬,浑身染上一片耻辱的樱
色。

  可是在她沉浸于悲伤之前,另一波的快感高潮已淹没她脑海。圭介伏身她的
胸前,舌头继小猫们之后,轻咬逗玩那对如粉红葡萄的乳头,双手推挤揉搓香腻
芬芳的一对肉饱子。

  下身萌月在闇月授意下的行动就更可恶也可亲,她将事先已放进知姬花穴内
的一条香肠用来当假阳具使用,不断的没入与抽出,动作之轻快,速度之敏锐直
比电动假阳具。更要命的是她光滑如玉的手指,抵着推开小花瓣傲然立于人前,
女性最有感觉的小红豆。在其上不绝的旋转、轻按、磨擦。

  如火山爆发的冲天快感,让知姬愉悦的高呼,美妙的淫乱旋律至她口中倾吐
出来。身体快慰得微颤,花穴内洪水暴发,淫蜜把木桌都沾湿。

  「哈呀……啊啊……唔……啊啊啊……」

  花穴和乳房这些最有感觉的地方受到彻底满足,那快乐犹如击鼓一样频密和
无间断,而且鼓的数目还好像一直增加过不停。

  一度溃逃的猫儿又再回来取食。牠们围笼着知姬,上上下下彻底的舔遍她全
身满寸肌肤。攻击着她全身每一个敏感带。

  在悦乐的浪涛之中载浮载沉的知姬,实在很想尽情的去挣扎扭动,而且双手
总是想抱着些什么来增加安全感。但是作为人体器皿,她只能硬忍着不动。

  快乐的浪潮在持续,其间萌月把余下的每一件食物,都在知姬的花穴外一阵
涂抹,直到沾满她的爱液,才分别送给圭介、闇月和自己享用。

  如此淫乱、变态和可耻的性爱,知姬真的是闻所未闻,可是目前她却正正在
用身体去享受。

  知姬的心灵世界内,快感就如龙卷风、海啸和冲天烈炎般不断肆虐。相对的
所有屈辱、悲哀、可耻的感觉,根本无法与之相比,反而沦落至成为快感的陪衬
品。让她感受到愈耻辱愈快乐的真意。

  「啊啊啊……唔呀……哈呀……啊……」

  女声至福的旋律,依旧回响于家政室内,唯一的不同就是比之前都叫得更狂
放更浪。

  二次、三次知姬再次达到高潮,而女体在这方面好像没有极限的一样。从身
体的每一处肌肤接受着快意的旋风。

  「来!」

  闇月一声低语,用口咬着萌月给她的一件寿司,上身湿漉漉的都是知姬的淫
汁。嗅在兴奋状态的知姬鼻中,只觉得一阵芬香。

  原本应该极度讨厌这些淫秽游戏的知姬,现在却甘悦顺服的张开樱桃小嘴,
和自己的主人闇月分享着这件沾满自己淫液的寿司,一小口一小口的吞进嘴里。
最后口腔内还满是唾液、爱液与饭粒的知姬就和闇月直接吻在一起。双方的舌头
在对方的口腔内乱扫乱动。

  呀!又来了。

  在下方被萌月用香肠执拗的一再捣弄,知姬又达到一次高潮。

  这次萌月把香肠拔出来,让阴精从紧闭的花唇内以高压喷出,果然就如鲸鱼
从背孔内潮吹一样,淫水又高又多,持续好一阵子才喷洒完。

  「哈呀……哈呀……哈呀……」

  脸上是幸福快意的表情,玉容一脸酡红色。身体还在痉挛之中,快感的余韵
犹在。

  「来!圭介吃下它……好好的进补一下,好彻底满足今天浪得厉害的芳乃同
学。」

  在闇月的命令下,萌月把用知姬的爱液和阴精浸渍过近一小时的香肠举到圭
介口前,香肠上还不断有淫蜜滴滴答答的洒落桌上。

  看着圭介张大口,鲸吞虎咽的吃下沾满自己分泌物的香肠。知姬真是羞得浑
身赤红。

  「芳乃同学,你好淫呀!原本我以为正经的你,充其量只能接受最传统男上
女下的交合。」

  「我自己不算吧!可怜的我除了一张嘴巴,根本没有用。但是自己全身裸体
作为器皿,任由圭介、萌月以至猫儿们在身上取食和玩弄。反应竟然如此之好,
看…你下身的桌面全都是刚才流出来的爱液呢!女人果然是水造的。嘻嘻嘻!」

  笑得坏极了的闇月,故意用芳乃同学的叫法去羞辱知姬。

  这哀羞之强烈,程度恐怕不下要知姬在万人空巷的场面中,当众自慰。知姬
的心脏激动得卜通卜通的急跳。

  知姬的礼教、理性和道德观,全都被击成飞灰。试问面对如此淫乱的性爱,
身体反应却倍于、甚至三倍于平常的知姬,如何还有资格谈论这些大道理。她的
身体刚刚可彻彻底底的证明了,女性都是喜爱淫乱玩意儿的雌兽。

  在桌边的圭介,把裸身的知姬拉到桌边,解开裤子,掏出肉棒,一下就直捣
花穴的尽头。

  「喔呀……唔……」

  知姬羞怯却满脸满足的淫叫。刚才被香肠征服虽然刺激,可是怎也及不上男
性硬中带软,软中带硬的宝见。而早已兴奋起来,一直没有得到满足的圭介小弟
现在可是温热火烫。把湿得有淫水喷出的花穴填得满满的。

  一直欠缺的安全感,在双手反抱着圭介之后,终于得以消除。知姬的肉体可
说彻底淫乱和女奴化,但是心灵上,虽然她的正义已片片破碎,但还不能说她淫
荡的喜欢性爱,只能说是羞人答答,欲拒还迎之中接受男欢女爱。

  没入进知姬花穴内的圭介感到真的好热好湿,在完全动情的女体之内真的好
舒服。

  「怎样?风纪委员长知姬同学。你恨我强奸你吗?对我们如此败坏校风的行
为,是否很不满。不如我退出外面,好好写个十万字的悔过书如何?」圭介恶作
剧的问道。

  圭介在见识过众多的调教场面和校内师生、同学之间的恋爱后,得到一个结
论,女人绝对是感情的动物,而且还是淫乱的动物。

  只要有感情,男女双方面的,你对她做什么也可以。那怕是拿一条鞭子,把
她剥光赶到大街上打屁股。但是先决条件是她爱得你够深,而且这种淫行是爱的
表意就可以。只要爱得够深就什么都可以自愿的。而你也不会犯罪,更不会成为
强奸和非礼的犯人。因为触犯公然污猥罪的,只是当街露体的女方。

  口中虽然总是离不开,先爱后性,一切感情为先。其实只是女体远比男性慢
热而已。更何况似乎无分时代,男人都是只管自己满足就好的动物。

  但是,设若你肯花时间和心机,加上有技巧。那怕女性如何不愿和抗拒,就
如同男人难以抗拒女人一样,你一样可以挑起她们的情欲,让她们成为深陷进淫
欲之中的玩物。

  而在圭介怀中的知姬,可是一句话也答不出来。对于圭介刻意给她的羞辱,
她只能认了。

  把螓首搁于圭介肩上,静待他的全面进犯。

  而在她背后,猫儿们正在扫荡桌上的食物残渣,而刚才让牠们进食女体淫蜜
的效果。使得小猫们得出,女性爱液等如食物的结论,好几只小猫围着知姬的香
臀舔弄不绝,吞咽着她渗出的爱液。

  把学园正义化身的知姬变成这样子,实在叫闇月大感快意和满足。

  「知姬,在沐浴时有好好清洗小菊穴吗?」

  「有……」

  带着浓浓羞意,知姬哀怨为难的回答。虽然没有浣肠,但是作为一个助庆用
的敏感带,她可是已好好的清洗一番。

  想到闇月曾说道的话:「女人把小菊穴洗净来恭候他人进入,可是一种礼貌
呀!」

  当时自己听着已经觉得恶心和变态,但如今自己竟然也洗净小菊穴,恭候闇
月进入。为此她羞得内心小鹿乱撞,心神大乱。

  以眉目传意之后,萌月将闇月的中指贯入进知姬的菊穴内,让班上最严谨的
知姬喔呵的淫叫出来。自己的手按压在闇月的手上,让她能抚摸着知姬的香臀。

  对于曾经高度敌视,视自己为社会常规之敌的知姬,落得眼前的下场,闇月
可是非常愉快。

  由于闇月的身体不能动,所以为免女奴们反客为主,闇月一向在调教时保持
距离,刻意作一个在远观的主人。偶尔亲口她替们品味双腿间的两片美玉,或者
在自己协助下用手抚摸对方。

  但是最近,不知这个变化是好是坏,萌月觉得她积极的参加了调教。

  从乐观方面猜想,萌月希望是因为得到圭介这在调教上心意相通的同伴,以
及得到来自男性衷心的爱以产生的自信。

  「知姬,想要就叫圭介动吧!」

  面对如此迫问的闇月,知姬只能羞红着脸摇头不敢作答,以满面求饶的神色
来回看着圭介和萌月。

  作为全裸被调教的女奴,前有圭介进占自己的花穴,后有闇月手指插进小菊
穴内。小屁屁四周还围满贪吃的小猫,知姬的羞耻心可还不能无耻到要求男方主
动的干她。

  对闇月来说,当然有手法去压迫知姬就范。但是这样就已经够了,顺从的女
奴和只会叫的母狗不同。若是破坏了知姬的知性就不好玩了,每次都干外形虽不
同,心灵上却全无一丝贞洁和羞耻心保留下来的母狗,可会闷死人的!

  调教的最高极致,不是把不同身份的女人,全都变成淫乱的母狗。而是既不
失本来身份,有需要又可淫乱到和母狗媲美的女人。

  「好,今天就饶小知姬一次。」

  送了一个眼色给圭介之后,他就识趣的展开狂烈的冲刺。

  「哈呀……啊啊啊……唔……呀……啊啊啊啊……」

  经过多次高潮,已完全热起来和彻底动情的花穴,再也不必前戏,在圭介的
勇猛进击之下,一开始就全面进入状态。

  圭介运起腰、腿的力量,英勇的一再突入进知姬体内。怀中的温香软玉,不
断叫唤出鼓舞的呻吟声。叫得愈大,圭介干得愈猛。

  曾经,圭介也是知性、贤慧富正义感的芳乃知姬的崇拜者。与她结合体缘的
梦想,虽不若麻奈美老师那么多。但有一段时期,知姬可是他打枪时性幻想对象
中的首名。

  如今真正的占有知姬同学的肉体,那份满足感可说是无以伦比的。圭介对知
姬的心意,犹远在星子和加南身上。虽然她是闇月最敌视的对手,可是一旦被征
服,闇月对她的兴趣就会下降。到时,圭介一定要把她的芳心彻底攻陷,虽然闇
月和萌月在自己心中是唯一的。

  但是在后宫学园内,多一个喜欢的爱奴并不能算花心呀!就像星子和加南的
地位一样,虽然她们两个等于是闇月送给自己的礼物。

  一边幻想着将来由欲入情,如何夺取芳心。另一方面,圭介的下身可没放轻
松,狂风暴雨般猛袭向知姬。

  雄伟结实的男根,一再直捣花穴尽头。被花穴紧紧包里着的肉棒,早已沾满
爱液,雄浑有力的圭介,直捣黄龙的将肉棒整根没入进花穴内。在知姬一次又一
次的欢叫声之中,退出再深入,再退出然后更加深入。

  快美的喜悦叫声不断自知姬的口中淫唱出来,身体泛着动人的汗珠,挂在圭
介腰间的双腿,随着每一下被插,就扬起踼蹬在半空一次,好像在半空乱飞的花
蝶,整个人配合着圭介的进入,扭动她的小蛮腰,抱紧圭介的背脊。

  而在后方,闇月也感受到女体最肮脏也最神奇的器官。

  作为排泄器官而存在的小菊穴,原来应该别无其它功能的,可是这里却会产
生快感。不管是后天进化的奇迹,还是先天神的旨意,这最应该与性无缘的器官
一旦加以调教和开发之后,就会成为足以媲美乳头、高度敏感的性器,再加以它
作排泄器官的可耻性,经由这里获得的快感,可说是比从乳头得到的更加刺激。

  因为作为喂哺母乳的神圣乳头,担负养儿育女重任的乳头,被男人爱抚和玩
弄是应当的,但是污秽的后庭的话,却是犯禁背德的乐趣。

  就如女人爱假扮正经端庄一样,菊穴本身可说是彻底揭露女体淫乱本性的器
官。从生理学上来说,用这里接受男人的那一根,其实太勉强,女人的快乐往往
与痛苦共生。

  而这可能就是出于生物本能,迫使女人要求男人使用花穴的。否则男人们爱
后庭胜于花穴,人类岂非要绝种。

  用来刺激菊穴最好的器官,与其说是男人的那一根,莫如说是一根手指。

  对浑身发滚的知姬来说,前方是让她更感火灼的圭介肉棒。后方却是闇月舒
适宜人的手指。向来体温较低,加上与劳动绝缘的手指,远比常人冰凉,其柔嫩
性真的可说是神迹,足以与别人的乳房和花穴的嫩肌比较。

  前方是充血后硬如棍的海绵体,后方是柔若无骨的清凉手指,在萌月从后推
动闇月的情形下,和圭介前后夹攻着知姬,让她感受到冲天怒潮般的快感。

  「哈呀……啊啊啊啊啊啊……」

  性爱,性爱原来可以快乐到这样的吗?

  在心湖之中,知姬幸福的在自言自语。那种乐趣,是其它人类可以感受到的
快乐都无法相比的。

  在欲望的支配下,知姬不禁心生后悔。为何自己以往不只抗拒这种快乐,还
要指责从中获得乐趣的同学们。可是……礼教的诸般邪说又再一次在她脑海内飘
过,难道那些都是假的东西。

  知姬的思绪,被更形快慰的浪潮所淹没。

  「好了!别撒娇。快给我泄出来。」

  萌月一掌拍在光赤毫无遮掩的香臀上,然后手中加快力道。让闇月的中指更
频密的出入于菊穴之中。而这自然是出于闇月的授意。

  闇月本身对此可说是非常有满足感,自己的手指正玷污和占有美丽的知姬,
而且是从她最髒最可耻的小菊蕾下手,手指可以感到被菊穴勒紧的力量。每一下
的进出,都要萌月相当用力才行。作为一个伤残者,这满足感的强烈可说远超作
为男人的圭介。

  面对怀中更狂野,更放浪形骸去享受的知姬。圭介可也毫不放松,就像快马
加鞭一样,冲得更狠更猛。

  悦乐快美的欢愉声持续着,前热后凉,前方粗暴勇猛,后方柔情温婉。同时
被圭介和闇月征服,让知姬感到自己像要幸福到融化。

  小菊穴一再收缩,几乎把那嫩滑冰凉的手指夹得不能动。

  花穴内也爱液横流,阴道的嫩肉把圭介的肉棒包裹勒紧,整个花穴在蠕动和
颤抖。

  「哈呀!知姬又高潮了……好幸福呀!」

  在这欢声雷动的淫叫之中,知姬全身痉挛,由玉脸以至脚趾通体发红,口中
吐出热呼呼的气息和不绝的淫声浪语。最终下体一热,温热盈满到极限的阴精狂
涌而出,让肉棒受到直击。在连带的抽动之中,圭介也把阳精喷洒而出。

  而经由温凉如玉的手指,闇月也分享了他们二人的高潮。透过简直是在舒适
的给自己按摩,菊穴内的黏膜。

TOP

0

后宫学园(全) 作者:黑月

              第四卷/第六章

  张开眼睛之后,第一件要做的是既不是起身,也不是再睡回去,只是躺在床
上。

  这就是闇月一天的开始,直到圭介或萌月来抱她起身,在琉璃台前,系上围
肩,张开嘴任他们替自己刷牙,然后是洗脸。接下来是上洗手间,这可一定只能
让萌月帮忙。总之要解决生理需要,对闇月来说,是虽然每天都做,但依旧难堪
的一件事。再之后的换穿衣服和吃早餐,也一样是要人服侍。

  闇月除了在需要时张开嘴,基本上没有一件事是她能做和要做的。可以说,
在别人头脑一片发白几乎是依本能而梳洗刷牙时,她的脑袋可是非常自由的,不
过除胡思乱想一些怪主意之外。实在也没有什么能做的。

  一边由圭介喂食,闇月就在想,从何时起这个人占据着原本由萌月独占的地
方呢!

  不过生活实在是一件无聊的事,由起身到出门口,作为一个少女她得要花一
个小时。在别的女孩子来说,自然是花尽心思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去展现人前,
可在她来说,就是平白无聊的等,直到萌月或圭介做完他们的工作。

  「呼……呼……呼……」

  看着圭介在吹凉热奶茶的动作,多愁善感的闇月,不禁又再怀疑自己可以信
任这个人吗?类似的想法,每天总是多次浮现。只是答案方面就只有一个问号。

  对自己的容颜,闇月可是非常自信的。可是,刚睡醒的女孩子,或是正解决
生理需要的女孩子,实在很难不使人厌恶和说得上与美字有缘。更遑论将来自己
年岁渐长,红颜白发时,他还会留下来吗?

  「圭介,吻……我……」满嘴食物,鼓起两个腮帮子的闇月,实在算不上有
任何仪态。不过在圭介看来,其实满有趣可爱的。

  在心底叹息一声,圭介吻在闇月嘴上。然后坏心眼的小魔女,就会把她口腔
内咬碎掉的食物送过来。

  其实最初真的有点恶心的,不过其实食物的味道又没变。试过几次之后,消
除了心理的厌恶感,圭介反而很享受这种亲密无间的分享食物方式。何况又可吻
在那两遍柔软温热的唇上。

  「怎么?恶心吗?受不了吧!」

  闇月冷嘲热讽的调侃他,而圭介则假装作一脸受不了的表情。经验告诉他,
如果小魔女想欺负自己,最好让她觉得成功了。不然,她必定想方设法直到弄得
你欲哭无泪为止。

  「你呀!又欺负人。」

  趁萌月离去时欺负圭介的闇月,这次可被她捉个正着了。萌月小小的敲在闇
月头上以示惩戒。

  「痛……萌月你好过分,竟然帮着外人来欺负我。」

  闇月将被轻碰一下的感觉,刻意强化成一个凄苦哀痛的表情,以幽怨嗔怪的
眼神盯着萌月。对此萌月只能无奈的和圭介相视苦笑,这算是沉闷生活的调剂,
还是苦中作乐呢!

     ***    ***    ***    ***

  在乘车回学校的途中,则是处理其他后宫学园的工作时间。而在课室内闇月
从不认真上课,老师教的她自己早就学过了,因为从小机敏智能的她就有太多的
时间可供消耗。

  遥视着知姬,还有在四邻的星子和加南,在秋本学园的生活,可是意外的愉
快,至少心情不好,或恶意想作弄人的时间,不会像以前的多。只是对此,闇月
心底有点惴惴不安,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人而起的吗?

  善变的闇月,结果要圭介换成女装继续上当天的课。对圭介来说可是无端又
被他的美丽堕天使所折磨了。同学们有没有笑自己是看不出来,因为狐假虎威,
现在学园内可没有人敢得罪自己了。但恐怕,多半的人都笑在心里吧!

  这大概就是要得到常人得不到的美女,所要付出的代价吧!

  对萌月来说这绝对是好的倾向,单是自己和闇月两个人相对无言,气氛沉郁
的时间减少,就不枉当初自己选择圭介。不过,这可让他受苦了。

  徘徊在天堂与地狱之间,知姬就好像人格分裂一样。

  在长期的调教之后,她发觉自己内心竟然有另一个,淫乱、变态、醉心于性
爱之中的自己。相对起她所接受和信奉的理性、常识、道德、知性来说,这都是
不可能的。

  知姬坚决不肯承认自己有淫荡的一面。不过,这可是逃不过闇月的眼睛的。
作为主人,她偶尔会连续停止调教数天,不止是让知姬休息,更重要的是,藉此
判断知姬的调教成效。

  很成功的,每一次停止之后,再次被调教时,知姬那种激情和放浪的反应,
乃至花容上的饥渴神情,都在告诉她,知姬已从心底爱上这种快乐无耻的淫靡生
活。

  而今天,她又准备了新的调教,在上家政课时,让所有同学自修,只留下知
姬、萌月和换成女装的圭介。

  没有工作能做的闇月,只是在一旁欣赏他们三人以及作导师的麻奈美教导。
除了同学的数目比起正常大幅减少,唯一有异于常的就是知姬的装扮。她穿着平
日家政课时那件亲手制作,优雅精巧极有心思的围裙,在背后系上一个非常可爱
的大蝴蝶,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正常。问题是……知姬身上所穿的就仅只有这件
保守但却端装得体的围裙。由头发到脚指尾,其它什么都没有。

  静心的欣赏着知姬半裸的工作,直至她由僵硬腼腆,变为熟习自然,好像忘
记了自己是半裸的为止。只有偶然看见圭介色色的看着,自己从围裙下露出的乳
房边沿,还有赤裸裸毫无遮蔽的小屁屁,她才会浮现出娇羞的神情。

  「圆浑高翘,裸露出单看外表就知光滑且弹力十足的香臀,摸下去手感一定
不错的吧!对比起那件小主妇,贤妻良母似的围裙,就更显得出裙下香艳胴体的
魅力。难怪男人们都这么喜欢,女性只穿围裙替他们做饭,最后当场在厨房内打
一炮。」

  面对刻意使用打炮,这等低俗下贱意词来羞辱自己的闇月,一脸赤红的知姬
脸上蒙上一丝怨怼之情。

  「其实淫乱的后宫学园也并无不好呀!」

  「是不是呢?老师、圭介、萌月。」

  萌月为难的道:「只要你喜欢就好。」

  圭介道:「如果再去一般的学校读书,我会活活闷死的。」

  麻奈美道:「我的小魔星,你就是这样喜欢作弄人。」

  至于知姬只能忍着一肚子的委屈,气在心里。太过分了,这个人……这个人
想折磨自己到何年何月方休。

  「知姬,你看来也支持呢!唉,想不到呀。保守且富正义感,重视纪律胜于
一切的风纪委员长竟会如此不知羞耻,单单穿一件围裙,内里真空一件内衣也没
有。而且还能与同学们有说有笑的上课。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亡。」

  「你想怎样?主人你不要太欺负人。我……我……」

  「我想要一颗震蛋吗?」

  看着闇月坏心眼的在笑,知姬又羞又恨又怨,可是下体似乎有点热热的,那
个淫乱的自己已经对主人的言行有反应,又再开始作恶了。

  可恶,为什么自己竟然会这样的……

  「说不出话吗?其实愉快的去享受淫乱快乐的新生活不就好了吗?知姬偏偏
要死抱礼教的那套说词。我说呀!你其实围裙下已经湿了,在期待我欺负吧!」

  面对玉脸涨得通红的知姬,闇月恶意的讽刺。

  「怎么……不回答呀!其实你想我凌辱你的,知姬你早就想圭介的大肉棒了
吧。」

  闇月实在不明白,知姬明明自己喜欢,却偏要装成清纯贞洁的样子。刚刚她
双腿巧妙的夹紧,以至偷偷的利用桌角,似有若无的在磨擦三角地带,可是这一
点都没逃出过自己的眼光。

  明知知姬无法接受,可是闇月就是非要撕下知姬道学的假面具,迫她接受女
人心底都有淫乱一面的事实不可。

  「圭介,替我拉高知姬的裙子,我要看看她湿了没有?」

  闇月冰冷的语气,简直冻得知姬的俏脸发青发紫。这……这不可以的……

  之后虽然觉得自己有点过火,但是女皇的命令是不能违逆的。外表看来完全
像一个女生的圭介,和只穿一条围裙的知姬一阵拉扯。

  「不要……不行的……圭介,住手。我求你……住手……住手好吗?」

  「啊呀!」

  知姬悲痛欲绝的凄怆娇呼,围裙终于被拉开,脱毛之后晶莹如玉的两片花唇
有一丝耀眼的反光痕渍。

  若然再不清楚的话,看到被拉起的围裙背后微湿的样子,刚刚知姬从花唇内
分泌出爱液的事实,就再清楚不过了。

  「哈哈哈!我早说嘛!密实姑娘假正经,装得再乖巧,还不是一个淫乱的女
娃儿。」

  无法控制体内淫乱的自己,身体反而因侮辱人的言辞而感到快慰。知姬委屈
难堪,困窘不已。最终烹饪的工作,在知姬被赏了一颗震蛋之后才得以继续。

  之后知姬一直甜蜜的在享受花穴内的震荡,围裙和大腿都被自己的肮脏的爱
液沾湿。每当被圭介或闇月盯着,以及萌月羞涩的避开视线时,淫乱本性苏醒的
自己,反而越会感到快感。

  此后到烹饪结束,脸上一直有着妖异的艳红色以及眉间带喜的知姬,快乐且
羞赧的完成了工作。她变得日益淫乱的胴体,对震蛋可是依恋不舍。而之前所想
的不洁、背德、可悲、自责等等感觉,全都被收到脑海中的底层。

  「怎样,做个真正的自己,快乐得多吧!」当大家围桌而坐,准备分享烹饪
的制成品时,闇月故意刁难的询问。

  「是……是呀!这样子上课,时间过得特别快,还很愉快呢,主人。」

  俏脸发红,羞涩且满是情意,春心荡漾的声音回答,叫人无法将眼前的知姬
和平日的知姬重迭起来。不过闇月内心知道,真实快乐的知姬,正和她那虚假伪
善的面具个性在挣扎。唯有将她心底对道学、礼教和世俗的观念都踏个粉碎,知
姬才能欲火重新,变为衷心顺服的性奴。

  不像现在,调教和不被詷教时,简直是两个人一样。

  「想要圭介的肉棒吗?知姬。」

  「想……想要……呀!」

  眼角含春的知姬,以如蚊蚋般害羞的声音回答。

  「那好,圭介把这条香蕉放进知姬的小菊穴之中,然后才好好的满足这位漂
亮的女奴吧!」

  正在用餐的萌月只能任闇月胡来,至于麻奈美,身为教师的身份使她不便说
什么,可是作为一个女人,她可是非常想闇月也这样对她的。在抛下师生之间道
德的顾忌之后,最短时间内就投入快乐后宫生活的,便是这位大胆、野性、不羁
和成熟的女教师。

  在听到闇月的命令之后,圭介可是异常兴奋。今天的甜品正是一道冰冰的香
蕉船。拿起湿漉漉和冰冷的类阳具生果,圭介看到回头一望,满是情欲又带点害
怕和难为情的知姬。这样子的她,真是有着一种魔性的魅力。

  身穿女装的圭介,觉得自己真有一点变态,虽然他是被迫的。但是下身的那
一根,在穿裙时倒没有什么反应,可是穿着裙来侵犯自己的女同学的话,下身小
弟可就比平常还要硬得快。

  将冰冻湿滑的香蕉,朝蠕动不已的小菊穴往内送,看着在悄悄没入进去的香
蕉,圭介感到占有女体的快感。

  「哈呀……唔……啊啊……」

  双手扶在桌上,任由男同学的圭介把香蕉送进菊穴内,除了产生一种被玷污
的异样快感,凉冰冰的香蕉,还有想将之排出来的便意,构成知姬肉体的异样快
感。

  「呼呼呼呼……」

  大口大口在喘气的知姬,已完全动情。

  围裙的下摆就垂在桌上,眼前是可爱的蝴蝶结,光裸的粉背,圆浑隆起的结
实臀瓣。摸在花唇上,圭介已摸到一手暖滑黏湿的淫蜜。

  「哈呀!啊啊啊啊……」

  圭介结实粗壮的肉棒,一下子直贯进知姬的膣内,把她的花穴填得满满的,
还从中挤压出不少爱液,洒落在桌上。

  一面享受萌月喂自己美食,闇月同时愉快的注视着满面快意的知姬,早已意
动的麻奈美,有点难堪的萌月。

  甘美愉悦的娇美呻吟声,就在闇月耳边响起,让人听得身体也会为之发滚。

  被围裙包里着的乳房,在白布内一抖一抖的,场面看起来淫秽且壮观。脸色
红润,更形兴奋的知姬紧抓在桌上,花穴内承受着狂风暴雨的侵袭。一浪高似一
浪的快感,快要淹没她的思绪了。

  「哈呀!」

  「好爽呀……啊啊啊啊……」

  眼前知姬沉迷于放浪的性交之中,样子凄美动人,单是看她妩媚的眼神,闇
月自己和麻奈美都有点湿了。

  「不行、不行、不行啊……」

  叫得更浪更动情更快意的知姬,手中一拨推开满桌的食物瘫倒在桌上。玉容
满是耻辱和难堪的她,双眉时舒时紧,然后是放松和喜悦。

  承受不着便意的她,把一条挤得变形且黏糊糊的香蕉排了出来。掉在地上转
瞬就被圭介踩遍。

  兴奋的圭介反转知姬,抱她到桌上,把她双腿搁肩头,狂猛急袭的快攻,捣
得知姬胡言乱语,下身花穴淫汁飞溅。被肉棒贯通的花穴,就赤裸裸的以超近距
离呈现在闇月等人面前。

  「闇月呀!我可以摸知姬吗?」

  「可以呀!老师。」

  对春情勃发的麻奈美,闇月乖巧可人的回答。

  被女老师搓弄着胸前双丸,菊穴内香蕉的冷意犹在,花穴不断的收紧,包勒
得圭介好不舒服。注视着天花板和脸泛红润之色的闇月,知姬在内心自问,这个
淫乱放浪的自己,真的是名为芳乃知姬的少女吗?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只有悦乐最重要。上天要女性承受每月一痛,还有听说
是人类最痛的分娩之痛,不就是以让人意乱情迷的快感作补偿的吗?

  高亢悦乐,至福的淫叫声不断自知姬的口中叫出,兴奋得反抱圭介的她高潮
了。阴精狂泄的同时,她像一只粉红的虾子反捉着圭介。在她半失神之际,圭介
用灼热的阳精填满她的女阴之内。

     ***    ***    ***    ***

  在秋本学园内又到了周会的时间,所谓的周会,换言之就是每周一次,学生
们集合在体育馆,全体等同被罚站二节课的时间,听着校长无聊的演说的白痴行
为。

  对学生们来说这等同于受刑的恶行,原本已被闇月废除。她不明白若是要说
道理,为什么会用强迫的方式,而不用自愿的。反正校内有广播系统,教室内有
座椅,那什么一定要学生们在体育馆站二节课,超过一小时的时间。

  可惜这德政因为对知姬的调教,已一度除消之后又再次被恢复。

  学生们毫无神彩,在无意义且无谓的所谓德育教育下备受节磨,因腿酸而揉
搓,或呵欠连连的人络绎不绝。

  若是访问主管教育的管员为何要如此,恐怕他们只会舒适的坐在大椅上,于
冷气房内,威严正气的训话道:「这是为了锻练学生们的心智,试想我们社会未
来的支柱若是连站一个小时都不行的话,就太软弱了。我小时候……等等。」

  对这个把拥有无限想象力,充满朝气和对未来希望的年轻人,当作可以批量
生产工业制成品去生产的社会。闇月只会嗤之以鼻的道:「我可是交了不少税金
来佣用一班懒虫的政府官员,对这等废物,若不以言论的鞭子来监测和严惩,他
们可就会自以为,是在治理人民的伟大官员了罢。连自己是仆人都没弄清楚。」

  今天是决定知姬是敌人还是后宫学园同伴的日子,闇月选择在学校内最能反
映社会假道学、虚伪、伪善、满口仁义道德等邪恶思想的项目;周会来作最后的
调教。

  「知姬,今天的调教很简单,也可说是最后的一天。只要你做得好,过了今
天你就恢复自由身。」

  「真……真的吗?」

  犹豫了好一会儿,知姬才以缺少惊喜的声音追问。但是她的眼神已把她的内
心出卖了,她对突然要结束的调教,是失望远多于快乐。智姬自由去追求解放的
本性,现在已成长到比伪善的她强了。

  「没错!内容非常简单,就是自慰而已。不过要在礼台的讲台前做,也就是
说得要面对全校上千师生来做。」

  「你……你……胡……胡说。不可能!」

  面色先是惊讶,接下来是发青,最后演变为震怒。知姬斩钉截铁的拒绝。

  「嘿!拒绝也可以,我可不止会将你的调教记录上网,还要向全国的杂志投
稿你的裸照。更重要的,是我会把之前学园所发生的淫行都说成是你主谋的,向
警方举报。你大可以赌一下我伪造证据的能力和法律的公正性。我可以保证,芳
乃知姬恐怕得到专门收容少年犯人的教导所待几年。出来之后还身败名裂,臭名
远播。」

  「你……你何苦这样迫我……呜呜……」

  面下浮出一额冷汗,知姬悲痛为难的低声饮泣,两串晶莹的泪珠自她面上滚
滚而下。

  「我就是讨厌你一副学校纪律模范生的样子,做不做随便你。只要做完你就
解脱了,想想星子、麻奈美老师和加南她们,还有其它同学和女教师。

  她们所受到的耻辱,不见得就少过你。知姬你不是认为我迫害了她们的吗?
那就由你代替她们受罪。」

  说到这里闇月只是冷冽的注视着知姬,看她面色发青,羞怯害怕的将视线来
回于全校师生与自己的身体之间。

  不行!这种事我做不到……要在全校……全校的人面前……天呀!

  「嘿!我早想到的,你所谓的正义不过如此吧了。」

  面上没有血色的知姬,最终下了决心,今天就是结束。大家……大家应该会
感激自己的牺牲,而不会耻笑她的。

  由于太过震撼的刺激,知姬体内淫乱的本性,全然没有发动。举步为艰的知
姬,一直向礼台上的楼梯走去,每一步都重逾千斤。

  「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谁敢胡乱说话的,我保证可以叫他前途尽毁。」

  闇月在知姬到达讲台前之后,以广播系统对着全体师生告戒。而在她旁边的
萌月在内心默念对不起,她情愿知姬同学成为一个淫乱的暴露狂,也好过维持着
理性去受刑。

  至于圭介则在内心反复不已,一方面是对接下来的刺激场面极之兴奋,另一
方面则是出于男性的本能,不想被自己占有的知姬暴露人前,还有这样的酷刑对
她来说实在太残忍了。

  今天的讲题正好是道德,内容可不是像援助交际,或是不纯的男女交往。

  而是说女学生穿长筒袜、染发等等败坏风纪,主题非常可笑且无聊。

  训话的校长本身就以毫无抑扬顿挫的声音在说,他自己也觉得是受刑,可是
迫于文部省的规条不能不做而已。事实上之前全校成为共犯,校长本身可是十分
高兴的,原本他就不是什么热心教育为人师表的人,做教师以至成为校长,无非
是为人工稳定和假期够多。

  当知姬出现在校长所在的讲台前,全校都立时静了下来,鸦雀无声、落针可
闻。知姬被调教,她每天可耻的调教报告和调教现场广播,以至在体育馆内的调
教纪念展览,让大家对她既熟识又陌生。就像电视上的明星一样,他们单方面的
清楚知姬,可是却又绝无交流。

  被万千目光所注视,知姬的心在滴血,不要…这么可耻的事实在做不出来。
但……但……闇月的恐吓,知姬却不能不认真面对。她不能把自己的未来赌在这
上面,何况自己这样做,全都是为了学校内所有的同学。

  虽然已下了如此决心,但知姬心底黑暗的部分却在悄声道:大家之前还不是
在闇月的支配下淫乱的享受性爱,他们也没有资格怪责自己呀!这班淫乱放荡的
师生。

  哀痛欲绝的知姬,以发抖的手将蝴蝶结领巾解下,面上根本是全无血色,有
如白纸。

  「把衣服扔到台下。」

  透过扩音器,闇月在体育馆一角的音响操纵室内命令。

  心下大恨的知姬只能依言以为。背后惊呆了的校长,断断续续的在说着话。
虽然是校长,但他不过是个一般中老年人,每天面对青春活力的女学生,如何会
没有性欲,否则也不会被成为闇月其它后宫学园的捐款者,而被抓着痛脚。

  鞋与袜也先后被知姬扔到台下,然后是腰带。脱了也不重要的衣服,已全脱
光了。对知姬来说,不穿鞋袜就已有失体统,可是如今……

  台下色欲、好奇、憎恶、同情、轻蔑和羡慕的视线交集。当中尤以色欲和轻
蔑占绝大多数。

  觉得痛不欲生的知姬,终于脱下制服的裙子,将之扔到台下。露出一身白色
的内衣,传统风格以小量花边装饰的内衣,特显出知姬朴实的本性。

  但是当看着裙子在学生们之中消失,被人私下收起来,仅穿内衣的知姬,她
内心淫乱的一面终于开始苏醒了。内心噗通叹通的跳着,全身发滚起来。以为自
己只是害怕的知姬,还没醒觉到自己已动情了。

  所有人都注目着在自己的身体上,在极度羞耻当中,知姬感到有一种兴奋。
那种成为众人目光所在的虚荣感,事实上也正是知姬在学园生活中追求的目标。
作一个出色的风纪委员长和优异生就可以获得老师赞赏,同学的艳羡,她出落得
如芙蓉的优美姿色,可是男生们追求,女生们妒忌的目光所在。

  自从闇月到来之后,这些她心底渴求的目光,全都回到自己身上了。虽然她
内心并被未对自己这种心理,有一个明确的理解。

  羞得发红的双颊,面部微丝血管其充血的原因,除羞耻之外,就是兴奋,而
且是至今所未有的强烈程度。

  将还带着她乳香的白色乳罩扔到台下,一双形状优美、色泽堪称完美的乳房
展现在全校上千的师生面前,再也不是图片和录音带,是活生生粉雕玉琢的艳丽
如高中生。

  「哈呀!哈呀!哈呀!」

  委屈、难过、快感、喜悦各种情绪交集在知姬的脑海里,也同时显现在她的
面上。为什么自己会变得这样的,刚刚还是只有哀痛的感觉的呀!

  身上仅有一件薄薄的内裤,面对着叫她感到刺痛的千对讶异、狂喜、嘲弄、
怜悯的目光,知姬内心小鹿乱撞。脱还是不脱,两种思绪在内心转了千百回都没
有决定。

  啊……

  在内心悲叫一声的知姬,感到花穴内渗出一股爱液,从中直流而出。

  怎么会?被那么多人看到,为何自己反以会有感觉和反应的。贞洁的自己没
可能是这样的。

  可是虽然内心不想承认,知姬已从闇月的调教之中,领略到性的乐趣。她的
身体已经爱上这件事,再不是靠后天野蛮残忍的礼教可以压制的。

  哀痛且不舍的知姬把内裤一气脱下,扔向台下,看着缩成一团的内裤,飞扬
在半空。知姬想着会是男生拾到,还是女生呢?他们会发现上面的湿气是因为自
己有反应吗?

  尴尬得无法承受的知姬,双手分掩乳房和下体。

  眉目清秀,脸容算得上是人间绝色的知姬,在全校面前坦露出裸体。纤美动
人的双手,性感的锁骨,雪白秀美的乳笋,弱柳一样的腰肢,修长匀称充满年轻
活力的双腿。刺激着全校不论男女的性欲。

  「别再遮遮掩掩了,还有校长也请别停了训话。」

  闇月的命令再次传来,使单看知姬光滑的粉背和圆浑富曲线美的香臀,就色
心大动的校长兴奋不已,再次开始训话。但心神全被眼前女体所吸引的校长,口
中随口乱说着连自己也不明所以的句子。

  而在知姬方面,既哀羞亦快慰的感情还是交缠不清。受到胁迫的她无奈的蹲
到礼台地上,面对台下一张张的脸孔。

  要做吗?

  这种事真的能做吗?知姬的理智在大声说不,可是她的本性在说可以。而且
不只是想,根本是渴望去做。

  「哈呀……啊……」

  知姬自自然然的吐出了呻吟声。内心两把声音分别在喊:我再也嫁不出去和
大家尽情的看淫乱的我吧!

  羞得一度闭上眼睛,然后很快又再次张开,审视着台下盯着自己的所有人。
妒嫉、鄙视、耻笑、轻视的眼光在刺痛她的心,伤害她富正义感和伪善的一面。
但是艳羡、快乐、兴奋、期待等等的眼光,却叫知姬内心淫乱的一部分,可说是
雀跃得如小燕般轻快乱飞。

  好羞耻!内心哀呼的同时,知姬看着自己被闇月命令剃得干干净净,一毛不
拔的玉丘,她神秘的凹壑,引起台下无数同性与异性无边的遐思与性幻想。

  我……我只是被迫的。最后知姬心虚的喊道,可是面临爱液流出的她,情不
自禁的伸手抚在花唇上。

  「喔呵……啊啊啊……好、好舒服……」

  像电激一样的甘美快感流过全身,知姬内心兴奋得全身酥软。

  我不是自愿的,即是有感觉也罪不在我。会做出如此淫乱无耻的兽行,全因
可恶的闇月。大家会原谅我的,不会责怪我。这一切都是为了拯救全校于淫乱的
地狱之中。

  纪律、世俗观、要迫自己做乖孩子、礼教、道统等等丑恶的和虚假的一面,
仍在挣扎,为自己的行为解脱和制造种种借口。

  可是本性被解放的另一部分,却全不在意这许多道理。是很羞耻,面对这么
多人自慰怎会不羞耻呢!但是这却更加快乐,这就够了。能够好好去享受的事,
何苦要为自己找这许多理由去自责不绝。

  触及自己的玉峰,知姬只是轻轻的爱抚,就产生无与伦比的快感,如烈炎直
冲云霄的快感在她体内升起。原来只是温柔的在抚弄花唇的手,变得狂野粗暴,
大胆的褪下花蕊上的小花瓣,在众目睽睽之下挑逗触弄那敏感的小红豆。

  「啊啊啊……好爽……呀……啊啊啊啊……」

  如滔天巨浪的快感,淹没了虚伪的礼教,知姬快慰的玩弄着自己的花蕊,让
全校师生看着自己粉红色圆润小巧的阴核。爱抚这女人最女人的地方,使她无比
的愉快。

  双腿不能自制的配合着摆动,腰肢像水蛇一样的在乱舞,花穴内不只变成泽
国,更是全面泛滥。站得够前的同学,已可看见以保守贤慧出名的知姬,花唇上
流满爱液。

  「哈呀……呀呀呀呀……」

  更欢愉更快乐,难以仰制的声音至知姬口中淫唱出来。淫靡快意的喘息和呻
吟声回荡在体育馆内。

  校长终于停止了训话,只能注目的看,校内优异生的淫乱真面目。

  狂喜的知姬,揉弄着自己的乳头,而和花蕊一样也早已充血变硬。手指狂野
大胆的插入花穴内,尽情的去撩、掘、抚、拨、捏、按。引发更多的爱液,不止
花唇,连双腿和地板都被她弄湿了。

  前所未有的喜悦,让她陶醉于甘美悦乐的浪潮之中。在敏感的花穴内抽插不
绝的手指,不放过她体内每一个地方扫弄得她狂乱的挣扎,欢愉的浪叫。

  爽到要爆炸的快感,在她全身流动,掩盖了一切。

  「啊啊呀……看……大家看着淫乱的知姬吧!」

  淫靡的一笑,知姬双腿大开,快意的面对着同学和老师们,放浪的将体内的
热浪推上最高峰,她感到已快到高潮的临快点了。

  这……这绝不是真正的我……在知姬心底一把可悲的声音仍在否认着一切。

  「来了、来了、来了、大家看,啊啊啊啊啊!」

  兴奋得脸色如火烫的知姬,下身感到一股暖流,积蓄着的阴精全泄出来。

  以高频收缩的花穴,将阴精加压喷出。在千百道的目光下知姬当众潮吹,透
明的阴精划过长空飞洒向台下,而且连续数次才停止。

  脸色红润的知姬,在台上陷入至福之中,身体还处在暖融融的快意之中,因
兴奋和激动而产生的痉挛还没消退。

  竟然在这种场合如此狂野的自慰,我…我明明是被迫的,但……为什么会如
此有快感?在心湖的最角落,知姬有一把很小的声音在道。而且这种无缘无故,
因丑恶的礼教而产生的罪恶感,再一次开始支配她。

  看到如此精彩的自慰,台下多数男生们欢声雷动,少数欲火焚身的女生也在
拍掌叫好。不过部分人是更讨厌知姬了,为了她一个人,大家要重新戴上道德的
枷锁。她却自慰得那么兴奋。

  对本来正在自我厌恶的知姬来说,真不知如何是好。自己做出这无耻丑行,
本应被嘲笑辱骂的,为什么还要拍掌叫好呀!可是她体内淫乱的本份,却快乐得
不愿像平时一样,退缩回去。

  本想重新遮掩起身体的知姬,假装力歇,就这样裸身瘫在礼台上,坦然的任
由全校师生去视奸她。

  而由萌月推着的闇月,再加上背后的圭介,也上到了礼台上。

  「看来很刺激嘛!呼,爽得那么厉害。圭介,知姬的阴精射得比你们男人还
远呢。」

  从洒落礼台上的点点透明甘霖,闇月看出刚才知姬的兴奋程度,感到得意有
趣她的哈哈大笑。

  被取笑的知姬,耻辱得缩成一团。她想怒声责备闇月的邪恶无耻,可是内心
深感到自己根本无资格叱责对方。

  「怎样,我就挑明了说吧!刚才很舒爽嘛,淫乱下流的芳乃知姬。」

  应该要狂怒的知姬,却不明白自己为何只会感到难堪腼腆。

  「那么全体同学,你们感激知姬的舍身取义,牺牲自己保护大家吗?」

  对闇月的问话,台下一片静寂。可是听在知姬耳里,却连心都寒透了,为什
么?自己付出这么多无非是想恢复学园的秩序。而他们竟然……

  「各位喜欢原来的学校,还是被我后宫化的学校。」

  「后宫化的学校。」

  同样的回答成浪潮的在台下被重复,纵有极微量的人支持知姬,也被淹没在
其中吧。

  「既然这样,就照我的规矩来,大家不必再忍了。」

  在欢声雷动之中,多数人涌回校内各课室,到处寻找适合作爱的幽秘之处。
但少数的人,已无法再加以忍耐,和自己喜欢的对象就在台下做起来。

  「不应该是这样的……没有道理是这样的……」

  知姬的脑袋震感到一片空白,为何大家都成了色情狂和变态。仰或是自己才
是变态。

  「我们学园正义的女基督呀!在这里原本就没有要你拯救的羔羊,台下的是
被我解开道德枷锁,自由自在的狼。所以你的所谓牺牲从一开始就是自作多情,
甚至可以说,是阻碍同学们追求性欢愉的顽石。」

  知姬的内心好像裂成自由和伪虚的两半。以伪虚为代表,道德、礼教、刻薄
无聊的规则、世俗保守的愚旧眼光,在尖叫在破碎。

  而另一方面,以自由为代表,追求本性、喜悦、真诚的一面却只是淡淡的觉
得,原来如此。

  星子和加南这时都已从同学们中排众而出,站在礼台下对上面裸身的知姬发
言。

  星子道:「怎样呀!知姬同学,和我一样变成快乐的女奴是否很快乐呢!」

  加南道:「抱歉,知姬同学。我觉得你是在作茧自缚,其实自由自在有什么
不好呢?何苦把自己绑在痛苦的道德盔甲里。」

  踩着成熟富韵味步伐的麻奈美,也接着她们出现在台下。

  「知姬同学,或许你会说我是失德教师。不过想想,高中生已是半个大人,
而你已经完全具备作为一个母亲的生育能力。你是可以作为一个独立自主的成年
人的。学规内没有一条,规定学生得要保持贞操,虽然没必要刻意去舍弃。但是
事实上你不觉得是社会扼杀了你的性需要,强迫你禁欲的吗?

  高中一毕业出到社会或上大学,那些只比你大二、三年的前辈谁不是进入了
淫乱的大人世界。大学生之间乱搞男女关系,在公司乱搞不伦之恋的人,没有资
格责备你的。所以,知姬同学就随自己的心意去做吧!要做一个真正的自己。」

  不必再解说,知姬已明白所谓受到闇月凌虐全都是谎话。她们三个全都是自
愿的,更别提全校的同学了。

  聪慧的自己之所以会上当,是因为照世俗礼法去看,她先在内心认定大家都
是不喜欢和被迫的,所以才会那么容易受骗。

  「怎样,知姬,从庸人自扰中醒觉了吧!你觉得究竟怎样才是愉快的高中生
活。」

  被闇月带有戏弄意味的质问,知姬从心底感到难为情和羞惭。可是根本没必
要讲大话的。

  「主人,我还是觉得做女奴幸福。」

  现在所谓名节、道统、礼教等邪说全都在知姬内心破裂了,用自己的肉体亲
身去领会之后,她明白一件很简单的事。她根本没有依别人的心意去做一个乖乖
女的必要,应该去追求自己的快乐。虽然一时之间,她还不太习惯。

  事实上出了社会的人,谁不是名正言顺的搞不纯男女交往的。才只在肉体上
大自己一点点,就可以用自由恋爱的名义,去美化淫乱的事实,然后再指责后辈
们吗?

  闇月的心情可是感到极之欢畅,不只征服了知姬的肉体和心灵。更觉得征服
了她背后,虚伪造作的大人社会。她后宫学园的捐款者,谁不是社会上的知名人
士,可是这些人却用钱来买女高中生。社会就是这样,以光明去掩饰黑暗。

  知姬优雅大方的站起身,觉得自己真的是浴火重新了,虽然有点羞涩。可是
在心理的关系下,她坦然的面对着自己的主人。这一次不是被迫的,而是从心底
自愿的性奴化。

  「请主人多多调教知姬。」恭敬有礼的知姬,平易近人的笑着鞠躬行礼。

  「好吧!那么我一定保证你之后有享受不绝的快乐的。」

  离开烦嚣的校舍,闇月让知姬就这样裸体的负责推她出到学校的操场上,身
旁只有和她形影不离的萌月,还有不知从可时起常伴在她身旁的圭介。

  「不用在屈闷的教室内,可以偶尔自由的晒晒阳光也不错。」

  闇月外表看起来悠闲舒适,把自己的螓首就这样俟贴在知姬形状色泽都十分
优美的一对乳笋上。鼻中甚至飘过她的一丝乳香。

  「怎样?知姬,有什么感觉。」

  「好羞人,可是又有一点快意。我……我从没想过会如此光着身子被太阳照
到的。」

  在风和日丽的日子,裸身站于空旷广阔的庭园之中,她的内心兴奋得小鹿乱
撞,又感到一种恐惧、不安和羞赧。

  「也好,你就和圭介在这里做一次吧!推我到树荫下,晒得太久,我会不舒
服。」

  闇月暂时无意欣赏知姬的淫乱表演,她只想和萌月好好谈一谈。

  「我们又多一间后宫学园了。」

  「唔!收入也会增加不少吧!」

  「这不重要。不过,太多的东西就不稀罕了。所以我想,控制完秋本之后,
这就是最后一间。」

  「你真的想建立后宫化的警署和医院吗?」

  「医院不难,要建一间私家医院的经费,我现在已经足够。不过人手方面有
点不足,到时正好让后宫学园的学生们毕业后有出路,你说不好吗?萌月。」

  「只要大家自己喜欢,没有什么不好的。」

  「反而是警署,得先要有足够人手打进去才行。虽然可以利用警方的高层,
又有议员做后盾,但我们的人不够一定数目,可就危险了。警察可不比学生容易
应付呀。」

  萌月心底很怀疑,这样子经营色情行业好不好。可是就算说出来,闇月的答
案还是那个。社会上有想买的人,有想卖的人,这怎么禁止得了,何况这件事不
身又不会伤害人。会受伤害的人,都是头脑不正常,自寻烦恼的蠢蛋。

  「可是,萌月呀!我觉得有点缺乏挑战性。好像一切都显得太轻易。就像大
商家和政府官的勾结的样子,用法律去控制入口的货质量量,用变相的专利方式
把价格抬高。一切都很乏味,愚昧无知的民众,只会乖乖付钱,连反抗的意识也
没有。」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过点平凡的生活如何呢?或许你和圭介结婚生子,做
一对小夫妻,孩子就让我帮你照顾。」

  「这种生活听来不错呢!假如……」我是能动的话。

  闇月在心底一沉,这种事面无论沟通多少次,她都无法和萌月达成任何共识
的。事实上,比起把全校的人放在手掌心来玩,从背后操纵他们。闇月宁愿能像
眼前的知姬一样,抱着自己喜欢的对象,想怎样动就怎样动?

  可是,这种事只能是想得愈多愈痛苦。操控一间学校已经无法替闇月消除寂
寞和烦闷。而她可不喜欢无所事事的去玩计算机游戏,虽然她喜爱用脑的游戏,
但对着计算机做些对世间毫无影响力的事。留给那些小孩子去做吧!闇月要玩的
话,可要玩弄活生生的真人,只有人类才永远会有不同和即时的反应。

  闇月是这样想,可是她的想法没能瞒得过萌月。如果一个人做任何事都得拜
托另一个人,对方又怎可能猜不出她的用意。萌月很明了一件事,如果闇月何以
像常人一样的话,她就可以体验众多不同的事,去工作去运动,而不用沉迷于现
实中,以人、权力和金钱来玩的黑暗游戏。

  看着和煦的阳光照遍校庭,在这当中是异样的情景,裸体的纤秀娴静女高中
生骑跨在身着学服而只解开拉低一点裤子的男同学身上。

  这种变态和色情的事,对闇月来说等如是用真人来雕塑出美术品,而且还是
有时效性,可以变化的艺术。

  大胆的用骑乘位的知姬,感到从心底升起的欢畅和快慰。

  尤其是每当她想起双亲,以至家长会的人,在自己看他们警告学校真相时一
脸轻视和可笑的样子。觉得她就像童话故事中说狼来了的小孩,可是他们的子女
就在学园内做着最无耻,可也最快乐的男女性爱。而自己也一样,感到一种堕落
的快感,知姬更加觉得心情兴奋激动。

  在圭介身上动得更急更快,也叫得更销魂入骨,听在圭介耳里让他更爽快。

  「主人……啊啊……啊……你知道大家的家长在做什么吗?」

  「什么意思?」闇月一脸疑惑的反问。

  「他们有偷情吗?有像我们这样吗?」

  「萌月。」

  一声吩咐之后,萌月从特制的轮椅之中拿出手提计算机,翻看内部的资料。

  「双亲及监护人之中,现在有偷情或出轨行为,再加上找妓女或男妓等等,
占总人数中的一半。虽然另外的一半是清白的,可是相信多数人是出于外貌或经
济原因才没有不轨的行为。从中抽样访问,在余下的这些人之中,若果有足够的
金钱和不用担心家庭,有七成人想试试婚外一夜情。」

  萌月有一件事没说,就是据调查知姬的父亲也有情人,虽然已经分手。

  「嘻……呀……这么快乐的事,难怪大人们乐此不疲了。」

  「啊啊……唔……啊啊……」

  在淫乱的喘息之中,知姬甚至拉起圭介的手抚在她双乳上,让同龄的男生玩
弄她饱满的乳房。

  「大人,真的很奸诈呢?」

  香臀不断上下抽动的知姬,媚声叫唤道,甜美快意的感觉冲激着她全身。

  而在一旁的闇月和萌月还在继续私语。

  「萌月觉得这样不好吗?是我帮忙从背后推了一把。知姬才能有如此快美的
性生活。」

  「可是知姬最初不是自愿的。」

  「那不重要,现在她是自愿的才重要。」

  「闇月有时会不会觉得,单是我们和圭介三人在一起就很幸福了吗?」

  「是呀!有时。」

  对闇月来说这种平凡的幸福,并不是那么完美的。自己夹在两个健全的人中
间,总是作为负担的时候多,若是让他们两人同时离开自己身边,她又会觉得寂
寞。

  在这一点上,萌月无论如何只能做到理解,而无法真正的去体会。所以对她
来说,平凡的幸福对闇月来说就是平凡的不幸。

  萌月始终是无法去理解的,那种掌握他人的快意。把骄纵高贵的千金小姐、
活泼开朗幼气未脱的小女生、而至成熟美艳的女教师,变成她们原来所讨厌的淫
乱女子,是多愉快的一件事。

  「但一次又一次,可是这次好像有那么一点不同。」

  闇月觉得调教的乐趣不如往昔,是因为自己开始厌烦吗?

  而在萌月来说,则是多了圭介。而且得到常人所无法想象的财富,在萌月来
说,也另有一层义意。闇月是绝望了,可是她从没绝望过。还有闇月的财富变得
愈庞大,她的希望就愈大。不管花多少钱,她都想要治好闇月。又不是要死人复
活,何况闇月又不是天生瘫痪,没道理医不好的。

  分别以月字为名的少女,各自陷入进她们的愁思之中。

  「哈呀……啊啊啊……」

  知姬再一次在圭介身上高潮,在她香汗淋漓之际,圭介反身而上把她压到身
下。双腿大开搁在自己两旁,以慈爱的手扫弄着知姬的裸身,逗弄着她的乳头,
甚至下身的花蕊。

  「知姬真的不讨厌现在这样吗?」

  有点难为情,因而说不出口的知姬,只能红着脸点头。

  「可是,你以往见到男同学们带色情书刊回来,也会生气的。」

  「以往是以往,现在是现在。」

  脱下乖孩子的枷锁,知姬除感到双肩都由压力中解放,还感到一种叛逆的快
意。

  「那样就好。」

  圭介奋勇的冲刺,让知姬的双腿在自己手中摇摆不已,一次次刺入她的花穴
中,引发她快感的浪潮。

  虽然说是女奴,但知姬等人可不是脑中只有性字的白痴。只是在这件事上,
只要闇月有命令,虽会可能会有点不情愿,但也会百依百顺的去执行。

  在狠捣进花穴之中,让风纪委员淫声浪语不绝,下体尽是横流的淫汁时,圭
介想到的是平日充满知性,无论是威严的训话和关怀可爱的劝说都不失柔美的知
姬。

  现在她成为闇月的女奴,而且闇月就像星子和知姬一样,把她们当作自己的
专属一样。不只让他们有了肉体关系。虽然心是全放在闇月和萌月身上,但圭介
还是想在没有性交时,和知姬能做到有说有笑的朋友。

  不过在目前,做她的性伴侣已是非常美妙的一件事。

  在轻风吹拂,阳光普照的操场内,圭介尽情的在知姬身上肆虐。而她也热情
如火的加以回应,直到满足的达到高潮,在他身下喘息。

  从今天起,圭介的学园生活,再也不会无聊、拘束和烦闷,而将会是多姿多
彩,充满朝气的。

              【第四卷 完】

TOP

0

后宫学园(全) 作者:黑月

              第五卷/第一章

  在萌月的提议下,虽然季节不是太合适,但是闇月、萌月和圭介三人,仍然
去到了闇月所拥有的一间山中温泉别墅居住。除了带同前往别墅的仆人,就只有
他们三个人。萌月是想借此,突破三个人之间的隔膜,让圭介能正式的踏入进她
和萌月之间。

  对萌月的心意,闇月自然猜想得到,可是心中虽有疑惧,但是她却说不出拒
绝的话,外表反而一副喜孜孜的样子。

  以刁蛮善变,睥睨世间的傲态为盔甲。闇月最内心,那个害怕受伤害,温柔
善良的她。虽然还没能彻底信任圭介,可是想到萌月一直以来默默为自己付出,
也没法不去想,藉由圭介之力减轻她的负担。更何况,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不
说她自己,萌月和圭介之间的感情,也不能再假装不存在,不去加以面对的。

  乘专用的旅行车,把经营的事业暂时放下,到达位于深山,以传统日式风格
建造的别墅。来到这个充满大自然气息的绿世界,人世间的烦嚣,都被那青爽的
草木味道所驱除。

  感到一阵惊喜的闇月,心中不禁泛起,亲身走进森林内,去感受那份恬静和
写意。但是……心情又因身体而变得忧郁的闇月,真情愿自己从一出生就是这样
子。那样的话,她不会那么恨这个不公平的世界,也不会总是回想着,小时候能
自由自在活动躯体的日子。

  「圭介,抱我!」

  心情一不好,闇月又想欺负人。可是,其实不止这样的;能够接触到自己的
肉体,圭介也会开心吧!而且她也可以暂时不用看到,那张长年累月不离开身边
的轮椅。

  既然难得来静养,在心情上就尽量当作自己是在休息,而不是想动也不能动
好了。

  「最近变得强壮多了啦。」

  被抱到背上之后,闇月以少见的温婉言辞说话。

  「别人的婴儿,最多也不过十余磅。但我所照顾的可是……」

  「说出淑女的体重,不是一个绅士该有的行为啊!而且婴儿有那么吸引人的
身体吗?」螓首搁在圭介耳边,闇月轻咬着他的耳珠。牙齿微微使力,叫圭介略
感痛楚。

  「啊啊呀……」

  「身为男子汉,这就叫痛。」

  大呼小叫的圭介,自然是故意如此。这样子做,是最能让闇月不再生出戏弄
自己的主意的。

  走在翠绿的林荫道上,背上是温香软玉的女体,加上闇月的体重比常人轻,
让圭介陶醉到有点飘飘欲仙,特别是针对她那压在背上的一对软如绵滑如玉的淑
乳。

  一直默默在二人身后跟着,亦步亦趋的萌月,看到闇月没故意刁难破坏,心
神不禁一松。当初选中圭介,事实上效果比她预料还好。只是,她的心湖却有着
一种寂寞的感受。

  事实上,偶尔她也不禁会生出和圭介独处的狂想。不是在照顾闇月间的休暇
时间。而是把她抛下,自私的全心与圭介共渡只属于两人间的快乐时光。她知道
这种想法不对,虽然自己永不会将之付诸实行,可是单只是想想,心底也不由得
有点罪恶感。

  原本三人世界的话,应该自己和闇月是平等的。但是纵然闇月可以接受,她
自己也无从接受。却果三人的中心点依萌月的寄望,成为以闇月为中心,在完成
把闇月和圭介凑在一起的触媒后。萌月发觉自己和圭介的关系,绝不如他和闇月
以及自己与闇月来得亲密。萌月知道这是最好的,可内心还是会有一点点难过。

  「走,我们跑上去。」

  虽然车是去到离别墅不远才停下,但还有一段距离才可以步行到。萌月轻快
的说完,直奔上去,宛如脱兔。

  「啊!圭介跑上去。」

  被萌月点燃起竞争意识的闇月在圭介背上急催。可怜圭介只好不管一切的全
速追上去。

  在别墅门口,悠闲的看着有点不甘心的闇月,和气喘如牛的圭介。萌月觉得
自己好坏,小时候那个天不怕地不怕,任性妄为的自己,好像因为环境的变化而
不受控制的从心底跑了出来。

  萌月满怀歉意的把闇月抱到旁边,让她以自己的大腿为枕,侧睡一旁,自己
则掏出手巾替汗流浃背的圭介擦拭。

  当天三人换上浴袍,在旅馆四周的森林小小的探险了一下,闇月对自然世界
的各种昆虫,又怕又好奇,活像一个小孩子似的。而轮流背着闇月而行,弄得圭
介大汗淋漓,萌月也微有疲意。

  等到黄昏将近,他们才返回旅馆,去洗专属的露天温泉。

  「圭介的汗好臭啦!男人的味道真不好受。」被背到更衣室的闇月嘴上埋怨
不断。

  「那么讨厌的话,让我背你好吗?」

  倏然间,萌月用非常严肃正式的语气道,仿佛圭介弄脏了闇月一样。

  本来满面尴尬之色的圭介,当下愁苦着脸,又不是他想流汗的。

  反被吓了一跳的闇月不在意的道:「也不是那么讨厌啦!」

  接下来她把螓首更自动的贴在圭界面旁,以示自己其实只是故意作弄和欺负
人,不是真的厌恶。

  又作了一次黑脸的萌月,看着软化下来的闇月,心中苦笑为难。为何你总是
不能坦率一点的呢!这样子,自己怎样也不可能放心把你交给圭介的。

  不是信不过他,而是被你这么作弄。他太可怜了。

  脱衣服的事,萌月就留给圭介去做,她理解男生都喜欢这样。至于不太愉快
和更麻烦的穿衣服,就由自己来吧!

  让圭介解除身上所有束缚,抱到雾气缭绕的温泉,看着斜阳落日,腼腆变乖
的闇月,满脸欣喜的神色欣赏自然之美。而圭介则把她轻放地上,而温泉用的小
椅子盛着闇月的头,先行替她洗身子。

  看着眼前温馨洋溢的情景,萌月心中满是暖意,幸福的感受盈满胸中。

  用温泉水来洗身子,把闇月美若天仙的柔肌蒸得发红,让她病态美的胴体变
得健康富活力得多。征得闇月同意之后,圭介在洗擦时偶有带着情欲的抚弄闇月
胸前优美滑亮的一对乳笋,还有光滑粉嫩,比之婴儿尤胜一筹的粉腿,以及双腿
尽头处,让男人神魂颠倒的秘处,紧贴微浮的两片饱满花唇。

  尽解罗裳的萌月,在魅力方面比之闇月是多了一份健康和野性,经常运动的
她,在胸部的分量和双臀的结实富弹力上,都胜过闇月。但是相比起楚楚可怜,
无限羞哀的闇月。男人都会喜欢选择弱者的闇月。

  在哗啦哗啦的水声之中,萌月先洗身完毕,噗通一声跳下温泉中。若是平日
的她,应该会小心的先试温,再轻巧的慢慢踏进去。

  「好热,好热!」

  被水温烫得双颊发红,娇美妖艳的萌月,差点要再次跳出来。之后她静下心
去欣赏,变成橙黄色的阳光,照射着闇月那叫人心动难制的肉体。

  细心专注的替闇月清洗完之后,圭介尽显男人马虎和随便,以三分钟的超快
速替自己洗完身。就抱着闇月到泉边测试水温。

  「呼……」

  闇月被水一烫,面上红艳艳的更可爱了。

  在她的授意下,泉内的萌月和泉边的圭介,小心的把她放进泉中,让闇月温
顺典雅的坐于萌月怀中。

  终于松了一口气的圭介,深深感动的看着眼前的二美。

  像眼前的优美景色,若是将来出社会做事,偶尔还可阔绰一次,也到同样级
数的温泉旅馆渡假。但是在男女分池分泉已成主流的这个时代,既能有男女共浴
的温泉,又可以有闇月和萌月这样级数的美少女相陪,根本只有发梦才有可能。

  「在这样的清幽环境下,人的心境也变得开阔得多。」

  「唔!」

  闇月乖巧的应允萌月,一天之中并不是那么多见的。

  「今天我们来场3P吧!」

  萌月带点粗野的问道,手中轻巧的抚着闇月的腰肢。

  「也好呀!」

  面带酡红,一脸娇羞的闇月羞人答答的应诺。在性事上面,她从来都不是主
动者,虽然她可是一个叫女人重新认识自己端装背后,可怕淫乱本性的调教师。
三人行就等于萌月和圭介二人反过来占有和欺负她一个。

  不过,在这样的环境之中,闇月已逞强不起来。被温泉的热气一蒸,被环境
的诗情画意一迷。她觉得偶尔大胆的如此而为,也不要紧吧!

  心怀为之一宽的萌月,喜悦的轻吻在闇月的诱人粉颈。在做爱时的闇月是最
乖巧的,百依百顺,什么也听自己的。可是……平日的她太任性了。乖巧的闇月
是最得萌月欢心的,虽然两人的关系已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恩怨之间,既是
恋人又是朋友,更情如姐妹。不过萌月的同性恋倾向,始终不是那么强。相比起
依赖着自己,爱着自己的闇月,萌月是把闇月当作家人多于爱人的。

  在这方面圭介是和她自己相反吧!不过选择温泉作地点,萌月心下有一点儿
后悔,要是自己和圭介二人一个不小心,岂不是会让闇月沉到水里。

  在温泉里做,对闇月是有点儿危险性的。

  「真的吗?闇月。」远在另一边畅快的欣赏她们胴体的圭介,游过来大胆询
问。

  「刚才不是回答了一次吗?听不到就算了。」

  心怀大畅的圭介,抖胆的把闇月一把抱到怀中。

  「可不能说了不算数的。」

  「我刚刚什么也没有说呀。」

  羞红着脸的闇月来个决绝的否认,不过难得在这时候,才能展现男子气概,
圭介自然不再跟闇月客气了。

  「我觉得做爱时的闇月是最美的。」

  「嘿,因为我那时候什么都听你们的。圭介和萌月都好坏,专爱欺负人。」

  「嘻嘻……是呀!」

  巧笑的萌月满心欢喜,环境的变化让她更开朗和开放。

  「谁叫平时的闇月都是那么专横。」

  圭介点头大表同意:「还有任性、爱作弄人、善变。」

  「这……你们是来找人家算帐的吗?」

  被他们扫落的闇月大感难堪。

  「怎舍的找你算帐呀!我的小魔女。」

  在性爱之中,特别能感受到闇月的真心,还有她那易碎玻璃公主,需要人时
刻保护的柔弱之美。

  「那么由我扶着闇月,圭介就试一次任意妄为好了。」

  心情愉快的萌月,从背后扶着闇月。同时拿动起闇月的双手,主动的抚摸圭
介。

  虽然是被动的,但在萌月的帮忙下,闇月觉得好像自己也能动一样。感动之
余,手中尽情的感受圭介日渐得结实和有力的身体。闇月虽然轻,也不是真的没
有重量的,每日不断的照顾,也锻炼得圭介比以往强健了。

  短发的萌月还好,留着长及腰肢的一头美丽青丝,虽然在整理时让人叫苦不
已。但如今披散水中,少部分更诱惑的贴在胸前,那份凄怨妖媚的美态,让人目
不暇给,双目更无从移离开闇月的身体。

  「啊呀……」

  圭介粗豪中不失温柔,一手握着闇月的乳头轻拢慢捻,另一手则捧起隆起的
乳峰,握个满盈,再迷醉的加以搓弄、爱抚、撩拨、磨蹭。

  「唔……啊啊啊……」

  被温泉的热力一薰,血气畅通的闇月,身体更敏感,也更易动情。

  在圭介的热情的动作之间,她泛着喜意的叫出了欢愉的淫声浪语。

  闇月背后的萌月,也柔情的一吻继之以一吻,接连以温暖柔软的唇瓣,留连
于闇月的香肩裸背,手指更捏着那触之滑腻,人间极品的小屁股蛋儿。

  在萌月和圭介的热情攻势之中,闇月迅速的动情,她快美响亮的淫唱,回荡
于温泉内,甚至传到外面的山林间。

  迷茫绯红,满脸春意,喜上心头的闇月,是那么的吸引人。特别是她现在任
人摆布的姿态,让人升起想对她恣意妄为的情欲。

  最后为安全起见,萌月还是抱闇月到温泉边,让胸口因兴奋而起伏的她,躺
在光滑的石块上。含情脉脉的看着圭介和萌月。

  要让女孩子最快投入和动情,最好、最快的手段还是口交。圭介浸于滚烫的
温泉中,将闇月的双脚搁在肩上,自己的头贴在那满是女儿香的花唇上,又吻又
吸吮,更用舌头伸入花唇内掘弄,或在外面舔挑,甚至轻含花蕊于口中,舔啜不
绝。

  「啊啊啊……唔……啊啊……」

  更快慰以及充满情欲的呼声,自美少女闇月的口喉间发出。而另一方的萌月
也以69方式,侧躺在闇月身旁,让闇月能吻在自己的花唇上,自己则看着眼前
圭介俯首舌耕的姿态。

  把羞耻心压下,萌月稍显豪迈的直接把闇月的螓首夹在自己的双腿尽头处,
以大腿作辅助,让闇月得以尽情发挥神技的舌功。

  女体神秘之处的幽香,让闇月闻得身体更加滚烫,春情勃发的她,伸出那湿
漉漉软滑有力的舌头,在花唇外数次回旋,舔弄得萌月下身颤抖。然后直接用巧
舌撩开覆盖小红豆的小花瓣,拜访萌月的花蕊。看着这位粉红得可爱,有如一粒
小红豆的主人,热情的对它拥抱,亲吻。不一会儿,已经把小红豆变成一颗浸染
满唾液的粉红色小花生。

  闇月耳边是萌月逐渐粗重和欢愉,女体淫乱快意的叫声。

  可是闇月自己,也并不好过,在直卷而来,快感的滔天巨浪之中,她好不容
易才能把持着,让自己的舌头尚能维持动作。

  在舌功方面,闇月可是觉得自己已是进入神的领域。萌月和圭介都不能与她
比较,可是对闇月来说。他们二人非常奸狡,二个人夹攻她一个。更欺她伤残之
身,以总共二十只手指助战。她不瞬间溃败,花唇内只吐出百花之精,已是不错
了。

  闇月的花蕊直接被萌月握在食指和姆指之间,不断被搓捻、按压、旋弄,被
萌月手指大军直捣这敏感之最,闇月只能狂放快慰的高呼不断。

  圭介的手指则过火的暗渡陈仓,偷袭闇月的小菊蕾。

  在手指进出之中,这个叫闇月感到可耻的对方,带来意外的快感,点燃起拌
合着强烈羞耻心的官能之火。

  粉红的菊蕾在圭介手指的一出一没之中,蠕动颤抖。

  至于女性最重要的阴部当然没能逃过圭介和萌月的围攻,他们二人虽面色为
难,可既没跟对方,也没跟闇月客气。

  两个人的头轮流伏于花唇之上,圭介是大口的扫舔几次,就把舌头直送花穴
之内,吸吮着闇月的甘霖的同时,舌头在花穴内掀起台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全以舌头加以掘刮,弄得闇月下体不停的收缩,以高频率夹紧圭介的舌头。

  一面透明黏稠的爱液,被薰得兴奋的圭介退下来。而萌月则舔干净他脸上属
于闇月的淫汁。再双舌交缠的深吻在一起。这其间,二人的手指争相插入闇月的
花穴之中,先是三根,然后是四根进入到濡湿的花穴内,在娇嫩的花穴上放肆的
活动,直弄得闇月因本能而扭动,口中狂乱的娇呼不绝。

  圭介和萌月的联军,弄得闇月如同山洪爆发,花液澎湃而出,把她自己的双
腿沾湿不止。更淫乱的弄到圭介、萌的面上和手上尽是爱蜜。

  感到自己很淫秽的萌月,放胆的吸吮手指上,冰肌玉骨的闇月,刚泄出来新
鲜温热的爱液,透明滑腻的甘味津液,刺激着萌月。这时,她的心态就如男人一
样,以让闇月满足为乐。想要安慰她、补偿她,还有单是看到她达到高潮时的表
情,萌月自己就已心满意足。

  亲切的连续吻在闇月的花唇上,把爱液吞咽进口中……然后是对着花唇口吸
吮,以双指打开大花唇,把螓首抬起,舌尖直戮进小花唇内的花穴。

  欣赏着眼前粉红色的美少女秘穴,热情亢奋的香舌,在紧窄湿滑的秘所内,
依闇月的兴奋度予以刺激,再放进一根纤纤玉手,直探闇月的G点,展开连环攻
击。

  最敏感的花蕊儿、可耻又感度良好的小菊蕾,还有宝贝的生殖器、内里的花
径,最后连隐藏在花径内的G点也被侵袭。排山倒海的快感大海啸压倒一切,直
催闇月的脑神经。

  甘美悦乐的官能刺激,在闇月的脑里变成一波波快感的爆炸。

  「哈呀!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声音由小至大,变得极高亢极快乐的淫叫,响彻这黄昏的天际。不是由于自
主意志,而是出于身体本能反应,闇月全身抖动不已。

  萌月的舌头和手指退出闇月花穴之外,但她的手指还缠绕在花蕊之上,圭介
则还把手指侵入进小菊蕾之内。

  「出、出、出来了。」

  在至福的狂呼之中,一道甘泉从闇月体内喷出。透明的清亮液体叫圭介和萌
月充满成功感。花唇就在他们二人面前激烈的收缩,第二次和第三次的潮吹,把
自己的阴精射向温泉。溅起小小水花。

  「你们好过分的,二个人欺负我一个,现在是报仇吗?」

  喜极而泣的闇月眼有泪光,樱桃小嘴还在张口喘息不已,脸上红霞满布,羞
中带喜,样子好不诱人。

  「怎忍心欺负你。」

  萌月在闇月的花间重地浅尝着她刚泄出来的阴精,圭介则舔着她的泪珠儿。

  「萌月抱我!」

  柔弱可怜的闇月主动哀求。萌月因此由69姿势,变成坐于泉边,把闇月抱
在怀中。

  「刚才,好爽、好爽、好爽呢!」闇月在萌月的耳边,瞒着圭介嗫嚅怕羞的
道。

  「真的。」

  「唔。」

  看着那满是羞意、粉红可爱、让人想亲上一口的脸蛋儿,萌月心怀大快。

  至于圭介,看着在他面前尊严、傲气尽失,由女皇变回青纯少女的闇月。

  圭介能够理解她以自卑为起点,对女性们伸出魔手的缘由。对现在淫乱的自
己,闇月感到害怕,为此就想把那些外表端装的女性也一起拉进这世界。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圭介也说不上来。可是不管星子、加南、知姬、麻奈美
和智惠,都是由抗拒到喜欢。既然结果是好的,那过程和她们最初的反抗就不重
要了。

  「刚才的潮吹,真是厉害呢!闇月果然是女人,人家说女人是水造的果然没
错。」

  「你……圭介你好过分。这是绕着弯子骂我水多淫乱了。」

  「不!我是赞称你刚才美极了。比其她任何时候的你都美。」

  「少骗人。你这淫乱的东西,看到我可耻的样子,好开心吧!」

  在二人一阵调笑之后,三人再次展开下一波的激情性爱。

  这一次,圭介终于可以担任主角。把早已昂首吐舌的刚硬肉棒,直送进闇月
的花穴内。在她体内快感的浪潮还没平息时,又再掀起快感的涟漪。

  「哈呀……啊啊啊啊啊……唔啊……」

  淫靡的呻吟声再次从动情的闇月口出发出。现在的她只是享受到被萌月和圭
介包围,处在美妙性爱之中的幸福女子。而且那兴奋真的可说是漫步云上。

  圭介动得不急,但是因为闇月花穴内早成泽国,徐疾有致的突入之后,发出
啪滋啪滋的淫秽声音,叫闇月听在耳里,羞在心里。更叫她难堪的是舌头,简直
丢脸到可以和解决生理需要时相比。

  在缓慢但富节奏的插入之中,圭介总是会停上一停,而萌月的舌头就在这时
舔到闇月包里着肉棒的花穴内。想到自己的腿被摆布得那么开,小穴穴张得那么
大,更插了圭介的男根进去。这时刻被吻的可耻性,远超一般口交。

  愈羞耻愈快乐,闇月愈是羞愧,花穴和花唇的抽搐和收缩就愈快愈密,为圭
介的肉棒带来美妙的磨擦,在他背脊窜过一道道快感的电流。

  「萌月……你也用手好吗?」在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之中,闇月请求。

  而萌月也在闇月的舌头狙击之下,被迫同意。把一只手伸到下体,放在花唇
上自我安慰,食、中二指更是没入进去湿淋淋的花穴之中。而闇月的舌头则在外
面一再徘徊,以绵密的舔弄,点燃起萌月体内的情欲之火。

  萌月和闇月是侧躺池边的69式,萌月一手扶着闇月的腰肢,两位美少女互
相以舌头安慰对方,圭介则举起闇月的一条腿,肉棒在闇月的花穴内展开激烈的
活塞运动。

  快感的电流仿若能穿透皮肤和肉体似的,在三人体内不断加剧,刺激得三人
的动作连带都更加快速。

  喘息着的圭介,腰腿运力,豪勇的肆意直捣进闇月的体内,在她最女人的地
方,掀起千尺的快感巨浪,让闇月花穴内细水长流不断。

  再另外一个连接的地方,萌月的手指不安于室的在自身花穴内捣乱,而在上
端花唇的连接处,闇月执拗的加以吸吮不绝,舌头每次扫过花蕊都叫萌月狂放的
叫出来。

  「啊啊啊……唔啊呀……哈呀……又……又要泄了……」

  闇月尖亢欢愉的快意欢叫。

  「我……我也不行了……啊啊……」

  声音妩媚放浪的萌月,也在和闇月比赛似的先后达到了高潮。萌月的下体,
喷洒出阴精,闇月以淫荡的姿能张口迎接,直把阴精吞进口中。

  闇月的下身也泄了出来,温热急激的阴精突破所有界限,喷洒在圭介的肉棒
上,从花穴口泉涌而出。

  萌月激动的把闇月抱在怀中,二人粉雕玉琢的雪肤泛上迷人的红润之色,胴
体不绝在颤抖。闇月则更是有气无力的把螓首垂软在萌月双腿间。

  在她们快意的喘息声之中,圭介也终于达到了射精阶段。在内心叫了一声不
行,积压体内的精液直涌出来,在通过肉棒时带来美妙舒爽的感受,然后全射进
闇月的体内。

  「啊啊啊……」

  虚弱泛力的闇月,给圭介的冲激弄到失神。陷入短暂的安稳浅眠之中,当她
被温泉水再次弄醒时,已再也不堪圭介和萌月的进犯了。

  最后在萌月的动作下,69之姿的二女变成相反方向,闇月在澡盘的支撑下
向着萌月方向侧睡。圭介和萌月一人分出一只手,在她身上柔情蜜意的进行事后
爱抚。

  而在闇月面上泄了一次的萌月,这次让圭介进入到她的花穴内。还在这淫乱
的气氛之中,放胆的把手缠上圭介的颈项间,他则环手着抱自己的腰肢。成坐位
的互相向着对方。

  对常人来说,这是正常不过的动作,可是想到闇月,他们都觉得拥有健康的
身体是一种幸运。

  在一个温馨的眼神交流之后,圭介狂野的尽情贯入进萌月之中,简直可说是
粗暴凶猛,仿佛要把在闇月身上被抑制的激情,全都发泄在萌月体内。

  至于萌月也是一样,毫不在意什么矜持和自尊,主动挺身扭腰,放浪的款摆
香臀,双手更抓到圭介背上,短短的指甲刺在更来变得结果一点的背肌上。

  欲望奔腾的巨龙,从圭介插入进萌月身上的肉棒,传到她的四肢百骸中。

  嫩滑迷人的结实双乳磨擦在圭介平坦厚实的胸膛之上,二人深吻在一起,萌
月更是反击似的使用丁香小舌,反攻进圭介的口腔内。

  萌月的蜜淫泊泊而下,沾满二人的交接处。在圭介一次比一次粗野用力的进
击之中,萌月的身体像水蛇一样舞动,那白得炫目的肌肤,配上昏黄的阳光,仿
若一幅带有狂烈野性的春画,看得人自然的湿了。注目在萌月迷茫喜悦,激情奔
放的面孔。闇月感到春心荡漾,要不是刚才她已彻底被满足,那不只她的情绪,
她的欲望也会被挑起。不过现在,圭介和萌月的事后爱抚已叫她好满足。

  「啊啊啊啊啊啊呀呀呀!」

  愈叫声音愈尖也愈浪,最后狠狠的咬在圭介背上,全身收缩,欺霜赛雪的肤
色变成带粉红的象牙色。双脚像八爪鱼一样反缠圭介的萌月,激动的高潮了。

  而圭介也不在乎肩上的痛楚,把萌月压在地上,狂捣进去。直到自己射精为
止。

  一泄如注的圭介,把精液弄满萌月的花穴。

  两人下体一片狼藉,精液、汗水、爱液和阴精混集在一起。

  在做爱之后,三人浅睡一会儿,到张开眼,看到的已是点缀着满天星光的夜
空。比城市清新得多的空气,让他们能看到更多的星光。

  虽然每人高潮了二次,但是体质虚弱的闇月是最累的。她就这样侧躺在萌月
的怀中,而围上一条浴巾的圭介则又让萌月坐在他怀内。

  「圭介真是小家子气,人家身为女儿身都还没要用毛巾呢!」

  「那你不要睡萌月怀内,改睡我怀内如何。」

  「我才不要,到时你一柱擎天的,我怎睡呀!」

  闇月大羞的更依恋萌月,螓首完全无力的搁在她双腿之间,任由那长长的秀
发自然变干。

  「现在的感觉好温馨呢!有种幸福洋溢胸怀的感觉。」

  萌月的手满注柔情的扫弄在闇月的裸背上。

  「闇月,觉得现在幸福吗?」

  「觉得。」

  嘴上应允的闇月,矇蒙?胧的在萌月双腿上陷入梦乡。

  「圭介,我觉得现在真好,如果三个人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现在我也想休息一下,真的好累。」

  仰躺于男性的胸膛上,萌月感到很有安全感。和闇月因一时性爱而产生的疲
累不同,萌月是积年累月,身心累积下来的疲惫。这不是休息过三、五天可以恢
复的。纵使能把照顾闇月的工作交给圭介,休息上三、五个月,这疲惫也无从消
解。因为只要她不能放心,只要闇月的事一直牵挂在萌月心头,她就无法彻底去
除这因心灵重担而生的疲态。

  在几天的休假之后,萌月决定拜托麻奈美老师,让她替闇月做辅导工作。

  希望闇月愿意选择萌月所希望的未来,一个平凡幸福的人生。不过与成熟的
麻奈美老师商讨之后,身为大人,且是闇月女奴兼爱人的她。在清楚一切的来龙
去脉之后,决定还是把选择权交回闇月手中,一方面是闇月不是轻易受人影响的
人,再加上今后自己要走的人生道路,麻奈美还是想闇月自己去作选择。

  不过萌月和麻奈美两人商讨之后,为免闇月讨厌说教,只好采取一个另类一
点的辅导方法。

TOP

0

后宫学园(全) 作者:黑月

              第五卷/第二章

  麻奈美老师在上课时,特意吩咐闇月在放校后留下来。看到她一脸严肃,用
名为老师的盔甲武装全身的态度。闇月也就少有的像个学生,依了她一次。

  「麻奈美是想被调教吗?」

  看着把圭介和萌月都遣使开去的麻奈美,闇月的话中微带疑惑,因为她满脸
威严,全然没有女奴该有的样子。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直到麻奈美莞尔一笑,还送来一个带点妩媚的秋波,那名为老师的盔甲下,
才显露出成熟雅致的女性风情。

  「今天我既以是女奴的身份,想拜托主人服务,也是以教师的身份辅导闇月
同学的。」

  「哦……」

  看出闇月眼中大感有趣的表情,麻奈美知道,成功吸引着她了。要辅导集自
己的学生、主人和爱人身份于一身的闇月,可说殊为不易的。

  「我下身是主人的女奴,上身是九条闇月的老师。」

  现在这个时间,教员室内没有多少人,但是想等到一个人都没有就太晚了。
不过在已经后宫化的秋本学园内,纵使做出多无耻的事,也不会引来太大的惊
异,最多有些不请自来,赶都赶之不走的观众。

  「虽然早了一点,但我想和闇月同学,好好谈谈你将来的出路,是想就业还
是想升学呢?」

  端庄稳重的声音,是平日轻浮不重外表的麻奈美所少有的。不过为了强化老
师的感觉,她才刻意如此的。

  嘴上说着严肃的话题,麻奈美却从教师桌的抽柜中取出一根假阳具。那是异
于平常的伪具,倒不是尺寸,而是在尾端,是专供闇月咬着的遍平塑胶。只要咬
着这根假阳具,闇月就可以单纯的用头就干到麻奈美高潮连连了。

  用手在纸上,麻奈美写上:「请主人狠狠的调教下身淫乱不堪的麻奈美,拜
托。」然后拿给闇月看。

  「我又不是毕业生,怎么要谈这种问题呢?」

  「因为你是特别的……其它同学都会等高中毕业才决定,但是你现在就可以
了。」

  嘴上谆谆善诱的在吩咐,端正且略以轻淡化妆点缀的芳容,已抹上因兴奋而
生的酡红。不去在意教员室内余下的少数师生,在他们讶异的眼波之中,麻奈美
开始动手脱衣了。先是外套,然后是窄身裙。

  「可以谈谈吗?闇月同学的意向。」

  「这个……唔!我想要成为社会的黑暗支配者。象是议员,大企业家,甚至
政权幕后的金主,透过损献,从背后操纵这个国家,愚弄一亿国民于掌上。」

  感到体内忐忑不安,心跳加速的麻奈美,已经脱下她教师代表的衬衣,露出
一身香艳,满溢大人风情的紫色内衣,还有吊袜带和黑色丝袜。在庄重且让学生
有点惧怕的教员室内,她像个无耻的风尘女子,嘴角浮起淫荡浅笑,婀娜的站于
闇月的面前。

  叫麻奈美惊异的是,眼神愈感兴奋的闇月是认真的。这是正常人会有的梦想
吗?

  「好伟大的梦想呢!对老师来说,当然是希望学生满怀热情与壮志,朝梦想
之道轰轰烈烈的前进。可是,我也不能放弃一个教师的职责,就学生的能力去作
客观的分析,透供一他们现实可行性的评价。」

  「呼……呼……呼……」

  在善意与亲切的劝诱声之中,是欲火狂燃,又媚又浪的深呼吸。麻奈美已经
把她大人魅力代表的吊袜带和黑色长丝袜脱下。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抚弄这艳
丽肉感的胴体,为自己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眼中带着热切和淫乱的眼色,闇月配合着说道:「我认为这是可能的。纵使
我不用自己的姿色作武器。如今的我,能够调教出各具风情、形体千变的不同女
奴。靠着她们征战于床上,在这男人当道的社会,没有我攻不下的机构,诱不到
手的男人。」

  「最大的问题无疑是钱和权力。我目前的财产在政经界实在不算什么,可是
我是独家经营着专供社会上流阶层享用,卫生且有特色的色情事业的。我也不怕
有竞争对手,因为只要我运用客户门的力量,要维持着这专利并没有问题。」

  「我还有各种异常天开的后宫计划,总之就是做到,只要有钱,就可以让男
人们的各种性妄想,变成事实。财源滚滚是必定的,但始终不能一步登天的。恐
怕要花上一、二十年的时间。」

  「呼……唔……啊啊……」

  麻奈美终于把她香喷喷的内衣也脱下来,露出丰硕的豪乳,岭上双梅已坚挺
的站起来,而在丰腴白皙的大腿尽头处,是一片浓密的黑森林,熟女的腥羶气味
直传到闇月的鼻端。

  感到羞耻和屈辱的麻奈美,就在自己的学生情人兼主人面前,放浪的自慰起
来。

  像闇月这种对将来的计划,一个平凡教师的麻奈美,真有点不知如何处理是
好。

  「闇月同学那么有把握吗?」

  「有。甚至可以说,这对我来说好像太缺少挑战性了。老师很讶异吧!不过
其实,就以这间学校为例,教师之间不也勾心斗角,想争夺主任和校长等位置。
而且在我来之前,老师之间,还有教师与学生之间,就有多段桃色关系。大人的
社会,永远是外表光洁堂皇,内里藏污纳垢的。特别是在政治权力的核心,黑幕
重重权钱交易是正常不过的。市民们的选票在现实的作用,非常有限的。」

  解说到这里,麻奈美老师主动把闇月的轮椅拉近,用口含着假阳具,以一头
美人犬的姿态跪在教师桌上奉上给闇月。

  闇月用口舔弄了一遍伪具,老师与学生、女奴与主人之间点燃起火一样的热
情。然后她咬着假阳具的柄将之送进,爱蜜泊泊流出过不停,沾湿淫乱黑森林的
花穴之中。

  「呵呀!啊啊啊……唔……」

  虽然麻奈美今大的作为大胆而刺激,但她的对象是闇月。所以教员室内的师
生只敢偷偷观看,假装若无其事。

  「老师,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的吗?企业家和主管的人员,用公司的资金损
献给政党,视乎法律怎么写,贿赂和捐献还不是一样的东西。而政客们也以各种
政府工程的合约,回报大企业。官商勾结,就是现代拜金社会必然的事呀!甚至
媒体,又何尝不是受到这些掌权者的影响。制定法律和政策,从中为自己谋利。
有一句话说得好,赔本的生意没人做,杀头的生意有人做。这么赚钱的事,怎会
没有人做呢!这个国家,可不像你看起来那么干净。」

  闇月和麻奈美二人交相刺激着麻奈美的花穴。当闇月咬着假阳具,颈项用力
抽送时,淫乱的女教师就春情洋溢的娇呼,爱液细水长流的沾满整张教师桌。而
当闇月说话时,麻奈美则主动的握着伪具,在自己的淫穴上抽送不绝。

  嘴中说着正经八百的话题,手上却在淫乱无耻的自慰,或由闇月安慰自己,
情景淫乱妖异。

  「总言之,那不是老师这种普通人可以接近的世界。普通人只有在政府的走
狗,警察支配下,乖乖的工作,以税金或专卖的形式,供我们这些特权者去榨取
走就行了。」

  「专卖……啊……好爽……那是什么?闇月同学……用力一点……老师需要
你……啊啊啊……唔……」

  放浪的欢愉叫声,传遍整个教员室,老师的麻奈美和学生的闇月,愈来愈热
切于这色情的辅导游戏中。

  「老师知不知道,日本虽然是经济大国,但在实质生活水平上,并不比邻近
的台湾、香港、日本和新加坡来得高。」

  「什么?……啊……这……可以说多点吗?唔!用力呀……」

  麻奈美的妩媚荡态,诱惑得人心思思的。哀喜交集的她淫声乱语个不停,手
中搓弄着自己的酥胸,和闇月交相用假阳具插自己的花穴。丰满的屁股尽显淫态
的不绝摆弄。

  「就以食物来说。政府制定重重的严格限制,透过审查,让进口的食物价格
不断升高。虽然我们的收入比刚才说的国家多一倍,甚或以上。但却也得花数倍
的钱去买食物。这当中销费者多付出来的钱,自然是进了相互勾结的政客和企业
家的口袋之中。老师如果有听新闻,其实也多少可以理解的,不过这不重要。」

  「啊啊啊……」

  淫乱的师生辅导在继续,刚刚麻奈美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大企业和政客从她的薪金中挖走了多少钱,她不在意。和闇月的意见一样,
眼前唯一重要的是清秀美丽,带点病态柔弱美的闇月,能咬着假阳具全力抽插,
让自己欢愉。

  「很……很累呢……」

  这样说的不是麻奈美,而是闇月,单靠颈部去活动,事实上颇为劳累的。

  用口把湿漉漉的假阳具咬着拔出,闇月干脆直接用舌头,在教员室内替自己
的老师去口交。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媒体和市民就像一个危险的食人鱼池一样。平日供大企
业家和政客们尽情索取。可是政客也不是一块铁板,互相之间互找把柄。一旦被
敌对的一方找到,而又不能以谈判解决。那随着丑闻爆发,他们这些支配者就全
掉入进媒体和选民的食人鱼池中,被嘶咬得连渣都不剩,以下台甚至入狱来结束
掉自己的人生。

  就像这个后宫学园一样,闇月在里面大可胡作非为,想怎样就怎样?但是万
一被人掌握到后宫内真相的证据,闇月的财富和权力可也就会一夕之间完蛋了。

  舌头撩拨开麻奈美的黑森林,巧舌送进成人颜色艳红的蜜洞之中,舔着老师
的淫水,丁香小舌在女体的最神秘处活动。鼻中尽是老师从下体散发出的香气,
让人愈闻愈兴奋。

  闇月现在感受到办公室性爱的吸引之处,就是在不应该和不能做的地方,做
出如此放浪形骸的淫乱行为,才够刺激。一面在说国家大事和自己人生的走向,
口中却把舌头放进老师的秘花,让她狂喜的淫声浪语不绝,麻奈美手上还配合自
己的动作在自我安慰。

  「老……老师总算明白了。可是这样的事好吗?赚那么多钱,有趣吗?」

  快意的呻吟着,麻奈美不忘给闇月以辅导。

  「钱的话,其实不用那么多。钱这种东西,连健康也买不到。但是有趣的地
方就在于,可以轻易把别人玩弄于鼓掌之上。」

  暂时停歇下来,闇月津津有味的吞咽着麻奈美泄出的爱液,以恶作剧的眼神
看着将可耻姿态,尽现自己眼前的女奴教师。

  「那么这根本不能算是闇月同学的理想嘛!」

  「细想的话,应该是不算,不过这样做很有趣。」

  「闇月同学你想想,当你回首一生,自己就把青春放在一件有趣的事上。不
觉得很浪费光阴的吗?」

  「不然老师想我怎样?应该是这样吧!」

  一语相关的,闇月在重重黑草之中,把香唇送上花蕊之上,张口轻咬麻奈美
老师的花蕊,让她痴狂的扭身挣扎。到她哀叫不绝时才松开,用舌头盘旋撩弄,
让老师陶醉在快感的波浪之中。

  「呼……啊……唔……啊啊,不要紧的。以我们的关系,闇月同学不用介意
的。我知道你身体对你的心灵一直带来重压。但是你细心想想,有没有值得你投
入一生的事。」

  一面品味老师美味的淫液,闇月媲算被麻奈美说服,在内心想着,什么是自
己最在意,最想做的事。重要到值得使用上梦想两个字的。

  「我想……我想象常人般过生活。不想再永远被绑在这轮椅之中。」

  闇月以哀怨悲凄的声音,说出内心最痛。同时为掩饰她的表情,乃埋首于老
师双腿间,舌头放肆的舔弄。

  「哈呀……啊啊啊啊啊啊……」

  又被舔到一个轻高潮的麻奈美,花穴内又泄了一次,好不容易从失神状态回
复,她才能继续辅导工作。闇月,她可怜的小恋人。

  「老师明白你的感受,但是我想除非医学能有所突破。这不是个人能力所能
影响的。但是舍此之外,有什么对闇月同学来说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吗?我……我想萌月能原谅爸爸妈妈。也想,想自己能再次相信,
一度想抛弃我的双亲。还有萌月能一直留在我身边,圭介……圭介那傻蛋可以时
常陪伴着我。」

  「那么,对闇月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家人了……萌月和圭介也算是家人之一
吧!」

  「萌月不止是我的爱人,她简直可以说是我的一切。」

  「比起在背后支配国家,这件有趣的事。闇月何不想想,做一个主妇呢!一
个主妇的工作就是使家人幸福。真挚的亲情和爱情就如同健康一样,有千金难买
的价值呀!」

  「老师你真是的。我怎么可能做主妇呢!」

  有点生气的闇月,轻咬在麻奈美的娇嫩花唇上,让她尖呼出来。脸上兴奋的
红潮未退之余,双眉为难的紧蹙在一起。

  「可是……所谓主妇,并不只是做家务的女佣。以闇月的财产来说,家务只
要雇女佣来做就可以了。最重要的关怀亲人的一份心思,嘘寒问暖的说话,细心
思考后送出的一份小礼物。甚至你只要开开心心的,接受亲人对你的关系,对他
们任性的撒娇就够了。」

  「因为家人之间的爱是无私的。」

  类似的大道理,萌月在有意无意间,不知说过多少次。可是始终没有像麻奈
美老师现在这样正式的谈。对自己的人生,总是自暴自弃的闇月,不禁认真的考
虑着自己、萌月和圭介的未来。

  如果自己或萌月和圭介结婚,以至生孩子和组织家庭。对这件她一直刻意不
去面对的事,闇月开始认真的在内心考虑。虽然如此,她可没有放弃在背后支配
世人这件有趣的事,大哥哥做得到的事,她也未必不能做得到。

  当然萌月放在第一位,圭介勉勉强强排个第二,用人为棋子,以权力和钱为
筹码,以丑闻为武器的黑暗游戏就排在第三位。

  被麻奈美老师成功开导的闇月,把螓首埋于老师的双腿间,舌头旋弄缠绕,
直弄到她在教员室内娇呼不绝,放浪狂野的达到高潮为止。

  舔唇着唇边的阴精,一脸透明黏稠的液体。闇月看着爽到神失的麻奈美,心
下多谢她的开解,同时重新思考自己人生的目标。

     ***    ***    ***    ***

  在这复杂的三角关系中,萌月希望圭介能取代自己成为闇月所爱的对象。

  圭介希望的话,若然可能他想要同时拥的双月少女。而在闇月来说已经由戒
惧圭介的存在,到慢慢容许他融入自己和萌月间密不可分的关系,最后她的想法
是……

  利用妒忌入手,的确是比直接向闇月坦言一切来得有效。因为任性、善变、
而受伤害的闇月,是绝不会接受萌月想要圭介取代自己的想法。

  而要如何让闇月将妒意转为爱意,萌月想过能否给闇月某种打击,再让圭介
来拯救她的心灵。但是最终她也不忍心这样做,自己在无意之间已经伤害得闇月
太深了。金钱和权力,对闇月来说都只是生活上的必需品,而不是心灵上的,要
给闇月打击,唯一的方法,就是自己离开她。

  不管用何种理由,萌月自己实在无法放心的离去,她也不认为如此程度的打
击,闇月承受得起。

  最后还是圭介说,再坚强的男人,背后都一定有个温柔体贴的女人,在默默
支持他。就让自己反过来作闇月背后的男人好了。

  这倒不是完全出自圭介的想法,是他自己从闇月与萌月相互依存的关系中领
悟出来的。

  一段恋情,可已经过风风雨雨而不被外力拆散,可是却会由于两人性格上的
不合,进而引起的隙缝,轻易的分离。

  要打动闇月的心,就要让她知道,自己是除了萌月之外,另一个默默支持她
的人。更重要的是,闇月喜欢凌虐女孩子,除了事业上的需要,就是出于妒恨。
在这方面,她和萌月是绝对无法协调的,从一开始就是萌月在让着她,任闇月胡
作非为。

  反而圭介作为一个男性,可以与闇月在这方面作分享。

  还有的就是默默伴在她身边。虽然闇月出于害羞,绝不容上洗手间时圭介出
现,但是每一天从早上开始。得替她洗面、喂早餐、刷牙、更衣,到上校为止,
喝一杯水、抓一抓痒都事都得要人代劳。而直到晚上也不会结束,因为闇月睡眠
时得要翻身。如果将每一件小事都列出来,就得把整张纸都写得密密麻麻麻的。

  对此圭介的反应,是比以往孝顺父母多了,因为那真的很惨。照顾闇月,不
会比照顾婴儿容易,而是更加辛苦和可怕,让他不能不佩服养育自己的父母。以
及一个人担起所有责任的萌月。

  圭介就曾不止一次抱怨,那不是人过的日子,虽然闇月美若天仙,心眼坏似
小恶魔。怀着色心去照顾他,或许可以支持三、五天,但绝撑不了一个星期。这
也就难怪可以锻炼出萌月那强健的体魄,和钢铁般的耐性。

  而圭介就只好默默的忍耐,去训练自己受苦和忍耐的能力。

  凌虐星子、麻奈美、加南、智惠和知姬,就成了非常重要的娱乐了。因为电
玩和运动都是离闇月而存在的东西,让她看着自己玩,闇月又怎会开心。而总不
能要一个少女,一天到晚都对着电视去打发时间的,何况闇月最恨的事就是看电
视。因为她不能参与其中。

  事实上在与闇月长期相处之后,圭介发现自己变得更清瘦了。而之前他可是
有一点发胖的倾向的。

  倒是圭介加入进来之后,萌月变得轻松了,心情也多少开朗了一点。不会在
整天全副心神牵挂在闇月身上。

     ***    ***    ***    ***

  这天萌月少有的患了感冒,而为免让闇月被牵连,遇到这种情形,以往都是
由专业的私人护士来暂代她工作的。不过目前全都交由圭介来做,护士只在上洗
手间时服侍闇月。

  面对显得有点憔悴的圭介,小恶魔好像更加有活力,更加想尽千方百计,去
让圭介更加辛苦。

  让圭介很想去大叫一声,救命。

  直到晚上闇月才安静一点,不用圭介再做这做那的。她就静静的看着圭介在
替她摺内裤,虽然这可以由女佣做,但这么贴身的东西,平日多数是由萌月,少
数是由圭介来做。

  她一个人,一天就换上三件内裤。第一次做的话是享受,而每天都做的话,
就不太享受了,何况还有其它众多吸引力不及内裤的衣服。

  「闇月何不试试,偶尔找爸爸妈妈来,一家人团聚。」

  圭介不想一直沉默,所以主动逗闇月说话。虽然知道萌月把闇月的父母看成
外人,但也不可能完全把闇月和双亲隔离。反倒是萌月的父母偶尔来探望女儿,
分担一下她深重的压力,让女儿能小休一下。

  「萌月说他们是叛徒,不会容许他们主动来见我的。」

  「哦!」

  看着闇月悲怆的神色,圭介知道自己不在意之间,碰着了她心灵的痛处。

  「为什么?」

  圭介轻抚着闇月寒凉的面孔,手上一片清凉。

  「因为萌月一直不肯原谅他们背弃了我这废物女儿,她一旦顽固起来,连我
都没有办法。倒是圭介,为什么你要留在这里呢!你不觉得我只是一个负担,只
会让身边的人麻烦的废人。」

  「是谁这样说的?」圭介严肃的问她。

  「还用得着说吗?我的爸爸妈妈和萌月的双亲是如何看待我的,我还不知道
吗?」

  「可是,对我来说,你可是非常重要的人呀!重要到我离不开你们两个。」

  「圭介是为了萌月,才做到这种程度的吗?」

  「一半吧!另一半是为了你。」

  难得闇月不发脾气,又如此哀伤惹人怜爱的样子,圭介大着胆子,解开轮椅
上绑着她的安全带,把她抱到床上,放在自己怀里。

  「讲大话,我值得你爱吗?」

  「值得。」

  短短的两个字,却流露着他的真心诚意。

  「是为了自己的欲望吧!」

  「你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吗?何况单是欲望,还能忍受得住留在你身边的,一
定是全宇宙的无敌大色狼。」

  「嘻!那有那么夸张。」

  一点也不夸张呀!圭介在内心苦叹。刚才闇月怀疑自己别有用心时,如果一
个不能及时处理好,让她心情变怀,那这一晚就有得他好受了。尤其是面对的是
自己,而不是萌月,闇月更是一点也不留情。

  「萌月不知身体情况如何呢?」

  「她怎会有事。我从没看过病人有她那么精神的。要病也应该是我先病呀。
说是要休息,还不如说怕传染给我。」

  对闇月的担忧之情,圭介只能用自己的苦况来转移她的想法了。

  「有一件事我想要对闇月说的,我喜欢你,真的,对我来说你是很重要的存
在。」

  「你不知说过几多次了。」

  「可是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吗?一直把我当作是来抢萌月的敌人。」

  「原来你知道的呀!」

  怀中柔弱的仙女,坏心眼的轻笑。

  「拜托,你表现得那么明显,谁会不知道。要不是萌月护着我,不被你找人
宰了才怪。」

  「是呀!最初还想找人让圭介在我眼前永远消失的。」但是现在不同了。

  不过这句话,坏心眼的闇月可不会当面说给圭介听。

  「你……你说真的吗?」

  「说真的呀!可是谁叫萌月那么看紧你,我怕她伤心可不敢乱来。」

  「那么现在呢?」

  「不会了!好像有点残忍。」

  「太过分了……我为你做了这么多的事,你才觉得让我消失,只是有点残忍
呀!」

  「这已经很好了,你还想怎样。」闇月就是这样,对圭介淡淡的爱意,远比
不上作弄他来得有趣。

  想你承认对我已经有好感了。不是当初把人当玩具的好感,而是把自己当男
人的好感呀!

  「趁萌月不在这里,我不再忍耐了。我要挑明了说,让我作你的男人好吗?
我可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不是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手,而是希望你成为我
的家人。」

  「你是认真的吗?」

  闇月的眼中闪着寒茫注视着自己。

  「当然了。」

  这句话说起来却没有意外的激动。

  「难道你非得要我被人打一身,或是为你而被人用枪指着生死一线,才会相
信。」

  「那替我叫保镖们进来吧!就用俄罗斯轮盘,试一次如何?」

  闇月说这句话时可是非常认真,一点也不像在说笑。

  一阵难过的沉默,再转了无数个念头之后,圭介拿起了电话,接到保安室,
吩咐保镖进来。

  「你怕吗?」闇月挑衅似的问道。

  「是怕……说不定会死啊!可是更加讨厌你,一时感情冲动的不怕死,竟然
及不上我下定决心相伴一生。就像你和萌月拾弃猫一样,是拾回来的一时同情重
要,还是每天猫儿吃喝和陪玩的笨蛋重要。」

  「好了啦!我不是认真的。叫保镖不用进来了。」

  对圭川的决心,闇月内心觉得很是感动。她没打算从萌月身上移情别恋,可
是自己能相信温柔的圭介,他会像萌月一样长年相伴在自己身旁不离不肯吗?

  圭介接下来以更快的动作,通知了保镖不用进来。

  「你好怕死呀!」

  「拜托,我的好小姐。你刚才可一点都不像开玩笑呀!你的吩咐是要保镖在
手枪上子弹,然后对着我的头砰的一声来试我的真心。我是平凡人而己,怎能不
怕?」

  「人家又不是认真的!不过戏弄一下圭介,你怕什么。」

  难得有机会,圭介继续把闇月放在他腿上来说话。而微带愁绪,脸现忧色的
闇月把自己的心声娓娓道来。

  「至于我,我是怕你们两个厌弃我。你们都是健全的人,而我,却是一个负
担。我好怕萌月放在你身上的感情比我多。不要说她不爱我,就是她只是因责任
而服侍我,我都无法容忍。我喜欢她、需要她、爱她、也埋怨她和妒忌她。」

  一阵激动,让闇月眼中盈满着泪水。

  「就算要我用死来证明,只要你不是天天要我来一次,我也会证明我不想失
去你的。」

  闇月稀有的感到心中有一股暖意流动,她好想就此放心去信任圭介。

  「你明白我的感受吗?我的生命全都倚托在萌月身上。只要她有意,随时可
以要我死,更莫说要我做任何事了。」

  「你别生气,也别跟萌月打小报告。可你想想,我有再多的钱和权力又有何
用,只要你们两个想,就可以把我隔离开去。把我所有的东西抢去,愈是信任一
个人,全心全意的去信任他时,一旦被对方背叛,那种痛苦,你能叫我不怕吗?
当我年华老去时,你还会不会爱我。会不会你将来另有新欢。我会那么多疑,也
是很无奈的。」

  「就以现在来说……如果圭介要强奸我、要杀我,我能做什么,我什么也不
能做。我只能全心全意相信你和萌月不会出卖我,无论是任何情形,无论是面对
谁。」

  看着激动得淌下热泪的闇月,圭介万般怜爱的抱着她。事实上他从没考虑过
这一点,因为闇月在自己面前,长期都是以一个女皇的样子存在,谁也不能违抗
她。

  内心不由得想起两句话:「就是全宇宙都背叛我,他都还会支持我。」以及
「亲生的儿子,还不如身边的金钱来得重要。」

  圭介不可能要求闇月给他,合则离,不合则去,短聚短散的速食式爱情。

  闇月要求的,是自己就算与全世界为敌,都不会离弃和背叛她的爱。而作为
交换,不止她所有财产,就是她的生命,都会交托给他。

  「发誓不能证明什么。但是闇月,我还是要说,我由比良圭介,就是把你和
萌月和全世界比起来。我也宁愿选择你们。你和萌月都说过二人生死同命的,我
也一样,我绝不会在你们之中选择一个……一是我得到你们两个,一是你们不要
我,再没有第三种情形的。」

  「呜呜……我觉得现在的圭介,好像没有那么笨了,好像有一点点帅。」

  「你才是。经常以仙女的外表,做邪恶的小恶魔才会做的事。」

  闇月一时之间,感到心中满是暖意。这是自八年前意外发生之后,第一次有
人愿以用一切来爱她,和承担起她的生活。就是和萌月爱恨交缠的感情,当中也
包含着,萌月为了赎罪和补偿的杂质。

  有多少人愿意爱一个伤残的废人呢?尤其是不为她的财产。

  到目前为止,喜欢自己的人不在少数,可是他们都是喜欢一个美若天仙的娃
娃,他们绝不是愿意用自己的一生来守护自己的。

  「还有一件事,萌月做不到的,但我由比良圭介做得到。」

  「少自大了!你这凡人有什么是萌月比不上的。」

  「就是陪你这恶魔一起使坏呀!」

  「你……哈哈哈……」

  闇月心身在无牵挂的放任笑出来。

  笑得那么自然真挚,没有一点狡诈和恶意,是善良纯真的自然笑容。

  「告诉我,自己明明是女孩子,为何那么喜欢欺负女性,因为你是同性恋的
变态虐待狂吗?」

  「你要死了,这样子说我。」

  「说吧!我知道的,就是和萌月你也没有正式说过。有些事是萌月做不到,
也不能和你分享的,但我可以。你是需要我的。」

  「少自大了。」

  「因为人家恨她们。恨她们有健康的身体、恨她们可以被人爱可以去爱人、
更恨她们同情我。」

  「连同情也要恨!」

  「没错!她们都是高高在上的同情我,就像把我看成流浪猫狗一样。而且我
和萌月之间一直都是由她做主的,你想想我一个女孩子在她面前有多丢脸和不好
意思。」

  「看到别的女生,我就想她们会不会和我一样的呢!外表正经,其实也会想
些色色的事。我总是想看她们在我的面前作为性奴,可怜悲惨的高潮,然后泄出
来。」

  「那样子好看吗?」

  「不好看你每次还不是看得眼定定的。」

  被闇月瞋怪的圭介,只能在内心辩解,自己是男人嘛!美色当前,岂有不看
之理。你自己是女孩子,反而做这种事,才是奇怪。

  「她们那种幽怨、耻辱、既喜亦哀的表情。真的很好看。还有就是,介圭你
不知道,对一个女生来说,在别人面前这样做是如何的可耻和丢脸。一旦她们在
我面前出现过这种姿态,就再无资格去同情我,只能在我面羞惭难堪。再也抬不
起头来。」

  「还有一些萌月比不上我的。」

  「嘿!你还有那里比萌月强的。」

  「我是真正的男人呀!可以让你怀孕,可以和你做真正的性爱。」

  圭介虽然嘴上嬉笑上说,可是他内心可是很得意的。因为他真的没有多少地
方,可是胜得过近乎完美的萌月。

  事实上闇月还有身体的缺憾,这最大的缺点。但是无论从外表、内心性格、
家财等来看。萌月都是完美的,她唯一不能算完美的地方,就是只为了闇月而一
起堕落过。

  虽然对闇月波折重重的追求,还没真正成功,但那可真是千辛万苦。不过圭
介相信自己还是会成功的,因为闇月有身体这个弱点,而在追求的过程之中,又
有萌月在后背支持她。

  反而是萌月,到现在为止,自己能够被她看得上,只能纯然的说是幸运。

  而除了幸运还是幸运。否则就只能说,她为闇月而选择了自己。

  圭介虽然感到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但还是感谢萌月的感冒,让他能有机会大
胆的表白自己。打破和闇月之间的隔阂,第一次能接直和她有心灵的交流。

  虽然如此,闇月内心还不是能坦然的面对。首先对由爱恨难分的两个人,变
成三个人,她就不知道能否真的打破大家心灵间的隔阂。而且虽然圭介是信得过
的,但是跟他坦白心事,还是会感到不安。

  最重要的,是为了得到现在的生活,她曾出卖过自己的肉体,还把萌月拖下
水去,而世上没有多少男人会接受这种事。

  何况虽然和大哥哥除了业务上的往来之外,已经极久没有做过那种事了。

  而问题是她和萌月,还是背负着大哥哥女人的身份。在决定让圭介接近自己
的如今,她们迟早是非得除去这身份的,而这会引起什么问题,连闇月自己也不
敢想象。

  可是,既然是真心诚意的爱。就应该把自己的所有付出去,而且闇月也可说
是一直培养实力,为从大哥哥身上独立而努力的。现在作出脱离关系的决定,虽
然是不成熟的举动。但是,如果三个人要真正融洽的生活,她就非下决定不可。

  深谋远虑,就是身体无法活动的闇月,其中一最个重要的优点。对自己有野
心,培养实力,想要脱离大哥哥。他自然不是全不知情,不过一方面年纪已大,
也不好阻止自己。其次,在这个谁都不能相信的,官员、商贾和政客之间织成一
个千丝万缕关系的世界,谁不是提防着对方一手的。就连妻儿子女,也不能全然
去相信。这可说是大哥哥对她的纵容。

  当然若论财力和权势,闇月面对当今在背后影响国家的最大权力者及财主,
是绝对没法比得上的。

  不过自己并不是要与对方对抗,而是想要脱离关系。这除了要看大哥哥的意
思之外,闇月自然得要准备一些以防万一的东西。

  学园内的调教,闇月因此几天来都无心理会,让圭介喜欢就做,不喜欢就让
女奴们互相取悦。

  在其它后宫学园内,监视装置并不是装在任何一个角落的,一个不安全的地
方,可能让别人轻易捉到把柄的地方。有钱有势的人又怎会来。不过闇月可不是
魔女一般的人物,要威胁人,不必整天监视和偷拍对方的。只要掌握小量但决定
性的证据就足够了。

  利用经过精心计算,而且只有少数几次的偷拍。就可以让这些大人物,轻易
落到手上。

  当然,这些如狼似虎的对手,也不会单单被要胁到,就什么也答应的。一旦
被要胁到的话,利用警察、黑帮和媒体从正面施压,或透过更强大的关系人士说
情是必然的。

  闇月就是要把她多年来织成的网收起来,通知上面的警视、警察署长、企业
总裁、社长、专务甚至媒体上的明星和制作总监们知道。自己已经落了网,并且
还暗示谁也落了网。

  这样子,就等如构成一个互相包庇的联盟,闇月若有事,他们谁都脱不了关
系。要保护自己,就得保护闇月。可能的话,更可以利用此联系,穿针引线进行
种种犯罪勾当。

  法律是用来对付一般市民的,不是用来对付特权阶级的。

  要想不被敌人或潜在的对手打倒。最忌怕的就是,单独收贿或单独走私等独
立的罪行。虽然回报甚高,但是风险也高。

  报纸和媒体上之所以会有高官和议员以及企业总裁,因丑闻或犯罪行为被揭
破而遭到革职、下狱等等。就是他们的关系网不够大,互相之间的关系不够深。
因此被对手打击,惨遭踢出这张网外。

  法不责众,试想若是爆发一件牵涉数百名官商要员,一环扣一环的大案。

  恐怕全个社会震动。一旦可能暴露,到时连政府本身,以及媒体都会加入掩
饰。试想,有哪一个媒体或警方大员敢与之为敌。

  一个人,绝对无法扭转干坤的。

  不少小说、电影、漫画等,都有藉媒体公布真相的内容。但这在现实中是绝
不可能的,有那一间杂志社或电视台敢将之公布。恐怕真的公布,一夕间就被抽
掉所有广告,黑社会份子骚扰接踵而来。继而是将事非颠倒的警察出现,反将公
布真相的人视作罪犯,用种种介于法律边缘的事作莫须有的检控。

  就以现在闇月的情形来说。就连她也没有力量一次过把所有人的把柄公布出
去,例如强奸幼女、奸淫部下的妻女、贪污收贿、非法买卖人体器官。

  把一、两个人送给媒体做牺牲品是可以,但是接下来压力便会来临了。其他
未被公布的人,很快就会组成联盟,从各方面施压。

  不过闇月不是一般记者,她大可以利用外国的传媒机构去公布。当然,这也
就需要渠道和金钱,一般记者想也别想。

  利用这张网,要跟大哥哥脱离关系的话就会有各式各样的人去跟自己说情。

  当闇月先后送出对这些人暗示性的吓恐信。很快就惹来不同的黑社会团体,
以至警察来骚扰各间后宫学园。但作为吓恐者,她自然早有准备。除了加聘了保
安之外,也向相熟的黑社会借用一下力量。

  因此而引起的纷扰,持续了一、二个月。继之而触发的黑帮械斗,以至相互
之间利用警察去打搜擦和逮捕牌也是常事。

  一旦上了报纸,日后的影响就大了。连闇月也不得不将手下的部分财产转移
至一些作替身的奴隶们身上来以策安全。总之在传媒上,绝看不到九条闇月这名
字。等到闇月将几个来骚扰得太过分的人,送上媒体的死刑台,让他们身败名裂
之后。情况才进入受控阶段,总之,落在闇月网内的人,明白他们是无法像摆平
一般恐吓者那样摆平她的。

  在这段时间内,闇月、萌月二人搬到了由外国财团所持有的旅馆,再加上数
十名退伍外藉军人组成的保镖护卫,静待风暴平息。

  而为安全计,闇月自然暂时得和女奴们分别,还有圭介也得从学校告假搬来
住。

  至于一向不喜闇月身体瘫痪的圭介双亲,被她用两张机票和数名保镖强行送
了去环游世界。

  看着小市民的圭介父母讶异莫名的看着自己,张大嘴发呆的样子。她可是内
心窃喜的,不过人总是势利的,圭介的父母也一样。因为自己身体伤残,所以被
讨厌,而因为自己家财万贯,他们也会变为喜欢。

  作为一个平凡人物的圭介,在这段期间只能在旅馆内做好服侍闇月的工作。
因为萌月要去执行闇月的吩咐。她们罕有的,经常得被迫分开。

  拿着报纸来看的圭介,真想能尽快结束这种禁闭生活。

  「闇月,我们究竟要在这里待到何时的?」

  「应该再过两周就可以了。」

  「这些真的全都是你在幕后引发的呀?」

  圭介指着报纸上的一单,关于甲山财团营业部经理自杀的新闻。

  「是呀!我要胁那个甲山财团的总裁,他却拒绝妥协。先行躲到外国。我就
只好杀鸡警猴了。把他强奸幼女的被害人找出来提出控诉,让警方不能不做事,
使他不能回国。再向他的财团下手,用丑闻做恐吓,加以金钱贿赂,迫职员向警
方泄密和向媒体寄发证据,要让甲山财团声誉扫地,甚至掀起罢买风潮。那个逃
了的总裁,便弃卒保帅,要手下自杀。」

  听着这种事,圭介不禁怀疑,这就是外表繁荣和平的日本吗?

  「其它国家也一样吗?」

  「那一个都一样的啦。不过我们是民主国家,和独裁国家是不同的。」

  「那里不同?」

  「不同处就在于,我们用丑闻和法律加上黑社会做武器。独裁国家用暗杀和
政变做武器。」

  「还有,像这种丑闻公布出来。甲山的股票当然会大跌。把这消息向我想拉
关系的人发放,让他们高卖低买,我自己当然也买了。政客和企业就是这样建立
关系的。」

  圭介现在才真正的体会,眼前的闇月和自己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

  别说学校里的同学,就连自己的父母,也不知一件自杀新闻报导,背后是如
此黑幕重重的。

  「这样不就等于杀人吗?」

  「傻瓜。这种事每天都在这个国家发生的啦。只是你们这些小市民,不知内
情罢了。」

  「那么法律和警察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

  「维持社会治安呀!」

  「你不觉得很讽刺吗?是你九条闇月在说,法律和警察是来用维持社会治安
的。」

  「嘻嘻!」

  由莞尔一笑,到忍不着放声大笑。满脸妖媚魅力的闇月才加以解释。

  「就以农场来举例……我们是农场的管理层,当然要让农场内的一切正常安
定。假设农场内乱成一片,还如何赚钱。国民以为自己是国家的主人,其实这些
幸福的傻瓜,只不过是等于田里的农作物一样,仅供我们用来收割的。」

  「是幼稚无知的国民,才相信世上有干干净净的议员、警方高官和政府官员
的。不过我们也不能不让他们相信。真相这种东西,虽然也写在报纸上,但是要
我这种人才看得明的。」

  「怎看得明?」

  「你知道大家与何互相勾结就看得明了。」

  圭介想着,三数年前日本执政党下台,轮换在野党上台的事。以此举例向闇
月作出抗辩。

  「你还真的认为,口口声声喊着政党轮替,扫除黑金政治是真的呀!」

  虽然圭介不是理想主义者,也非常清楚自己是一个有点色,平凡到车载斗量
的高中生。可是被这样取笑,也不禁有点生气了。

  「圭介也不是小孩子了,你认为是理想重要还是现实重要。」

  「理想嘛!不建立在现实上,永远只是空谈而已。」

  「这就对了。要做画家,除非有人肯买你的画,这就是现实。否则何来面包
钱和颜料钱,没有前者会饿死,没有后者会画不下去。」

  「什么样的政客都是一样的,上台时喊什么口号都好。未上台之前,就已有
各种美色、特权和金钱在诱惑了。上台之后,面对这些诱惑能不动心吗?你将心
比已,若是我和萌月来诱惑你,再加上堆成小山的金钱,还有让你高人一等的特
权,你会不动心吗?

  贪婪是人性,就等如男人必好色。不太贪婪的人也会有的,但没有贪婪作动
力,绝对进不了权力世界。至于好色,世上没有男人不好色的,只有阳萎的除外
罢!」

  在闇月的解说之下,圭介才算是明白了,在表面和平自由廉洁爱民的国家和
政府背后的真相是这样子的。

  「所以,大义和理想这种东西,圭介还是远远离开的好……你只要像平时一
样,关心我们两个就够了。偶尔我也让星子、加南和知姬等女奴陪伴一下圭介好
了,我知道男人都是喜欢刺激的。」

  闇月之所以不妒忌,是因为在她的心中,圭介的身份是介于女奴和萌月之间
的。虽然远不只女奴的程度,但女奴是属于她的,圭介也是属于她的,根本没有
妒忌的必要。

  至于圭介,被闇月这些一说,也不知如何作答好了。要说对星子、加南和知
姬等没有欲望,才是骗人的。可是由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用这种方式说出来,叫他
觉得自己真的被小看了。

  闇月做这些事,大哥哥也不可能不知道的,不过以这种程度来说,何况闇月
亦无为这种事对他作过任何要求,他就暂时不予理会。

  而为了自己能够从大哥哥身上离脱,闇月也准备将两份礼物送给大哥哥,以
作补偿。

  大哥哥的钱已经够多,用钱可以买到的东西,想使他高兴,根本不可能。

  所以闇月还是在幼女方面下手,寻找幼气貌美的小女孩,就像当年的自己一
样。先加以调教,再送给大哥哥。

  若是一般人偶一样,只会性交的小女生,大哥哥会喜欢才是怪事。最好是年
龄相仿的姐妹花,性格叛逆不羁,小小的有点坏,男人干起来才会特别有味道。
调教方面,也不是把她们变成百依百顺的女奴,而是对性有一定程度理解,像暴
露、捆绑、轻度暴虐等,只要稍为开发出小小兴趣就够了。

  男人就是这样的,纯然一张白纸般的女子不够味道。什么都懂了又厌庸俗,
一知半解又有点兴趣是正好的。

  要寻找这样的材料,再加上调教的难度,绝不是一件易事,更重要的是,自
愿。少女就算了,闇月不会迫小女孩做这种事。可是自己当年也是半熟不大就下
了决定,用身体去换权力和金钱的。

  如果既能满足大哥哥,又能满足小女孩的愿望。那么,你情我愿,又有何不
妥。事实上在决心和大哥哥脱离关系起,她就开始物色人选了。

  在没安排好这样一份礼物去代替年龄渐长的自己之前,闇月也没信心去跟大
哥哥谈脱离的事。

  正在沉思着何时可以找到,响起了敲房门的声音。萌月推门而入,以黯然神
伤的眼神低语道:「闇月,找到适合的目标了。」

  当晚闇月兴奋雀跃的研究过对象的一对小姐妹,父母在借了高利贷后,最终
破产自杀,被北海道的黑社会掳来,准备出卖她们的器官,目前正在找适合的买
主。

  「她们自愿吗?」

  「当然。我还找姐姐的谈过,是黑社会害成她们这样的,从一开始她们的父
母便被计算了。虽然还是小四生,但她已决心报仇,妹妹虽然小上一年,但什么
也听姐姐的。」

  「姿色方面没话说!性格上虽然很难对付,但配大哥哥正好。萌月,我把她
们买下来了,多少钱也付。就让我达成姐姐的愿望吧!」

  对兴志勃勃的闇月,萌月真的什么也说不出来。回想起在初步找那对小姐妹
谈话时,姐姐哭着求自己一定要选她们的情形。闇月就是不喜欢,自己也会用钱
买下那对姐妹,让她们恢复自由的。问题是,闇月想借此脱困,小姐妹不惜牺牲
身体报仇。无论应承和拒绝,萌月的良心都不好过。

TOP

0

后宫学园(全) 作者:黑月

              第五卷/第三章

  等到情况稳定下来,闇月、萌月和圭介三人终于能搬回原有的大宅。

  而调教幼女这种事,闇月还是避免圭介去介入,此事还是留待她自己和萌月
去做。但是日本的传统售货观念,就是利用精美的包装,把货品的吸引力大幅增
加,再把售价订得高高的。闇月也作出了增加小姐妹吸引力的行动。

  在苦难中成长的人,心智年龄成熟得特别快。

  利用小姐妹幼气、刁蛮、叛逆、小大人的老气横秋样子加姿色,再加上财势
的帮忙,把她们送进演艺界之中,先让她们接拍多个广告打响知名度,接下来以
度身订造的电视剧,让她们成为众所瞩目的新人,再配合报导她们可怜可哀的身
世,就制造了一对速成的小偶像。

  准备就绪后,闇月在吩咐及指导了小姐妹们大哥哥的喜好后,把心怀斗志、
不惜出卖身体也要报仇的小姐妹送了出门,准备给大哥哥一个意外的惊喜,也好
让自己和萌月得以脱身。

     ***    ***    ***    ***

  「呼!应该会成功吧!」

  也许是命运作弄人,当天正好是一个阴雨日子。看着灰蒙蒙的天色,千万道
落下来的微丝细雨。闇月满是烦忧的感叹。

  「闇月是指大哥哥会喜欢她们,还是我们得以脱身的事。」

  「两者也是。」

  对神色忧伤的萌月,闇月以忐忑不安的心情回答。她心中是非常希望此事可
以成功的,何况和内疚的萌月不同,闇月衷心认为以如此方式帮助小姐妹是一件
好事。

  「接下来,就是看大哥哥的反应了。」

  内心有若小鹿乱撞的闇月,很久没有如此忧心忡忡和紧张焦虑。等到估计小
姐妹到达的时间之后,萌月替闇月拨了电话给大哥哥。其实应该正式拜访的,可
是心底感到畏惧的闇月,还是决定用这种安全方式。

  当电话接通之后,老人喜极的声音从话筒之中传来。

  「闇月果然是最知我心意的,哈哈哈。」

  老人满足的声音,使闇月发愁的心能安定下来。老人给了她可说是现在的一
切,可说是是闇月付出代价,替她实现梦想的恶魔。

  「你喜欢就最好了。其实我和萌月的年纪也不再说是小孩了。」

  「是呀!」

  事实上老人早不若当初迷恋闇月和萌月,何况在闇月得到她所需要的之后,
一直有意无意的冷待对方,虽然不敢拒绝,最少是不再积极引诱对方。需要的东
西到手之后,交易也应该结束嘛!

  「变得更成熟美艳了。」

  「别这样说,我们才只是高中生呀。」

  「大哥哥有想过我们将来的关系怎样吗?」

  一瞬间嘻哈不绝的老人暂停了笑声。在难过的短暂沉默之后,闇月正想再次
讨好他,大哥哥却抢先回答。

  「你们也长大了,这件事我过几天答复。」

  没有肯定的答案,使闇月和萌月不安的互相对视,情况似乎没有她们所想像
的那乐观。

  老人在宠爱闇月送上的这对姐妹花,同时心中在考虑。人虽然老了,可是依
旧迷恋权力。但他还没自以为是到认为,拥有权力和金钱就可以不老不死。但在
时日无多的日子,他是格外珍惜手上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

  在晚年的这段日子,闇月和萌月的出现,的确让他过了短暂快乐的日子。

  对他来说,最遗憾的事有两件。她们到底还是会长大,还有闇月太功于心计
了。

  自己就算想拘束着闇月,也没有多少日子。事实上他也以算好了生后事,就
让闇月自行独立发展,反正她没有自己,也只是不能那么横行霸道。生活上是一
点不愁的。早前闇月的做法,不就是想独立吗!可是实际面对她想离开自己身边
出走,还是有点不舍得。

  老人想过之后,还是决定把她们留下来。要走也得再过数年,最少等到大学
时,她们不再对自己产生吸引力为止。尤其是刚才看到的一对小姐妹,老人觉得
真是一见钟情,其震撼性比起初见闇月时不遑多让。

  次日,老人决定让闇月和萌月亲自来见自己,只凭一个电话就了断她们和自
己的恩情,闇月也太没有良心了。

  不过,现在闇月就像做完坏事的小孩子,不敢见父母一样。一时大意的她,
用种种借口推搪不来,还动员关系网上的各种人来做说客的工作,这可就有点触
怒老人了。

  和大哥哥的来往,闇月基本上都是瞒着圭介的,男人是远比女人还小气的动
物。

     ***    ***    ***    ***

  在返学的车上,闇月正听着新闻报告,那个把小姐妹买给她的北海道黑社会
组织,已经被警方破获。当然事情不会就此了结,视乎小姐妹的决定,他们的下
场可以是死在狱中,或者是生不如死。

  「怎么停下来了?」

  正讶异于这条道路甚少塞车的闇月,却发觉她竟遭到警车的拦阻。当然这可
能只是例行检查。正当闇月心底怀疑的时候,后方又由警车出现,再怎么说都不
可能是例行检查了。

  「萌月,你带圭介下车。」

  「为……为什么?」

  正要往裙子内的大腿掏枪的萌月大感托异。

  「买个保险而已,总之你视乎情况随机应变。」

  「不行!我怎么可以丢下你的,最多死在一起好了。」

  这阵场面,可把圭介吓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知如何是好。他只是个普通
人,并不是生活在权力圈中的怪物和女皇,不可能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

  「别胡说了!我们是什么人?一般对手岂敢招惹我们。何况对方是警察,不
会乱来的。这一切还是待我去处理,你先做好准备吧!」

  「等等,我怎能丢下你的。」

  「这是你欠我的,别忘了让我终身瘫痪都是因为萌月你,所以我的话你一定
要听。」

  在这危急的时候,闇月迫不得已这样说。心中主要还是难过,可是也有一点
点,极少的快意。这样说很伤害萌月,但闇月在心底却藏了这句话很久了。或许
这样说出来,才能够真正的解脱。

  「明白了,圭介跟我来。」

  萌月一把拉起还是混混愕愕的圭介,打开车门从小巷中逃脱。看着她难过到
苍白的面色,闇月只能以镇定的表情目送她离去。

  确认过警察的身份后,闇月下令要保镖们不许抵抗。而闇月也和她预想的一
样,不是被逮捕,是被大哥哥的走狗,警察们送到他的宅第。

  至于萌月,她的心可乱成一片,为何会连警察都出动到的。是因为大哥哥生
气吗?她内心千头万绪的毫无主意,只有对闇月的关心缠绕着自己挥之不去。以
理智来说,就算大哥哥不同意,最多是再等数年好了。反正他是只对小女孩有兴
趣的人。由闇月当面跟他说,或许才是更好的选择。

  但是理智是一回事,感情是一回事。事实上也没有证据说警察的拦截一定是
因为大哥哥,闇月或许正面对未知的危险。自己明明答应过不离开她,和要照顾
她的。还有,闇月最后的那句话,真的伤透了萌月的心。

  作为犯罪者,闇月当然早有各种准备,萌月在逃出来之后,迅速转移到一个
市内的秘密地点。准备查清内情,视情况需要营救闇月。

  至于镇定下来,理解内情之后的圭介,则决不肯留下来,他也要去帮忙。

  自己喜欢的人有危险,他再无用也不能待在房中等的。

  看着涨红着脸的圭介,萌月只是摇头苦笑:「圭介,你又不懂拿枪,又不懂
搏斗术,连说服人的技巧也不懂。去也是阻碍我的。」

  「不行,我……我……」

  「够了!」

  萌月温柔的贴着他的额头道:「你的优点是个有耐性和爱心的平凡人。所以
乖乖的等在这里,别给我们添麻烦。那不是你可以理解和接近的世界。凡人就应
该做凡人该做的事,你有这份心意就够了。」

  圭介感到自己真是窝囊,可是明知这才是正确的选择,但是他的心就是放不
下,满脑都是闇月和眼前萌月的影子。

  「要信赖我们……别忘了闇月是什么都办得到的女皇,而我是她最忠实的保
镖。」

  萌月利用计算机,经过多重接驳联系了大哥哥。在得知是他接走了闇月,萌
月真的松了一口气。如果是其它不知明的组织,假冒警察绑架闇月的话,她就连
一点头绪都没有。现在最少知道应该怎样做。

  大哥哥要求萌月也一起去见他。虽然见是会见,但不能这么简单的去见。

  慎重起见,萌月还是做好一切准备才去。虽然要花不少钱,可闇月最多和对
她来说最不重要的就是钱。

  至于被警察接走的闇月,在大哥哥特别安排的护士帮忙下,乘坐轮椅的她见
到正和小姐妹玩家家酒的大哥哥。小姐姐做妻子,妹妹做女儿,大哥哥做丈夫。
而这虚假的家庭,除了夫妻敦伦之外,丈夫还有跟女儿乱伦。

  「来了吗?闇月。」

  「是的。大哥哥叫警察来接我,真让我吓一大跳呢!」

  一脸巧笑的闇月,好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你的戏做得太真了,总是叫我真假难分。明知受骗还是要上你的当。」

  在做妻子的小姐姐和女儿的妹妹服侍下,老人从绵被中钻出来穿衣。

  「我怎会是做戏的呢?大哥哥总是不信人。」

  「你别把老人家都看成笨蛋,我的头脑还很清醒。」

  不服输的笑声响了好一阵子,老人才以慈祥的语气对闇月道:「你有什么想
要的想做的就直说,虽然闇月你总是哄得我很开心,让我甘心被你去骗。」

  「怎会啦!人家那有骗大哥哥。说得我像个骗子一样,人家不理你啦!」

  「你再不给我正正经经的,我可就不再是这和蔼可亲的样子了。」

  眯成一线的眼中放出寒茫,老人叫闇月心底一寒,老人在以退为进,试探她
吗?

  「你呀!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我是这么信不过的人吗?你不要以为一直装
乖巧可爱的样子就有用。你在外面做什么,我会不知道吗?是我一直在纵容你。
闇月你却老把我当笨蛋。」

  「对……对不起!我……我……」一时之间,连闇月都手足无措了。

  「我知道你向来除萌月,从不真心信任他人。这点我可以谅解,但是你心计
别耍过头了。」

  「对不起!」

  被大哥哥训了一顿,闇月真中有假,假中有真的流下清泪,让老人一时大为
感动。

  「说吧!你想怎样,我会认真考虑的。」

  「这……」

  「连说都不敢……还想我会答应吗?护士小姐,推她出外面,叫警察送她回
家。」

  「等等,我……我说。」

  「我有喜欢的人了,除了萌月之外的人。」

  「是女孩子吗?」老人故作悠闲的问道。

  「怎会是女孩子。」

  「哈哈哈!是呀。你的女奴都有几间学校了,就算再多几百个,我也不会生
你的气。说真的,你玩过的女人都比我还多了。」

  「你……你知了。」

  「虽然你瞒得很好,可是证据这种东西,是法庭才需要的。我只要有点可供
怀疑之处和猜想就够了。」

  「你不生气?」

  「我没说不生气,先看看你怎说。」老人依旧莫测高深的样子。

  在内心里转了各种打算,闇月只能心服,她可还没能把老人像一般人那样操
控。而以她手上的筹码,还没到可以和老人硬来的地步,还是软语相求好了。

  「我想,我和萌月也应该独立了。不能一直倚赖在大哥哥身边的。」

  细心的选择言辞之后,闇月以避重就轻的手法来说,就算老人大怒,还有可
以转圜的余地。

  「你还是那么懂说话。不过我也明白你想说什么的,就是不想再做我的女人
吧!事实上,不能否认的是,长大了的你们,不像以往对我有吸引力。而且你好
坏,故意慢慢有意无意的疏远我。像这两个女姐妹,就是你的最新杰作。」

  「怎会?我这都是为了让大哥哥开心呀!难道你不喜欢她们。」

  「嘿,怎会不喜欢。你精挑细选,花尽心思,无非就是让我有了她们,不再
非要你们不可。连水平也比以往的高一倍以上。」

  对老人微感气愤的话,闇月可不敢随便回应。

  「这样吧!我也不是那么不知情识趣的人。可是你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
我还是想要两个善体人意的人偶尔待在我身边。她们两姐妹呀!好是好,大的是
太有野心了。却不像你会做戏。」

  闇月内心既小舒了一口气,又十分难过,好像有条蛇在噬咬自己的心一样。
至少大哥哥没有除掉圭介的意思,可是……这是要把自己和萌月多留在他身边数
年吗?

  「砰、砰、砰!」

  就在闇月难过的时候,从阔广的大宅外传来了一连串枪声。

  「是谁那么白痴……连我也敢惹。护士,出去替我叫秘书,把那些家伙全宰
了。还有查明是谁派人来的,替我杀他全家。是黑帮也好,财团也好,给我赶尽
杀绝。」

  老人就像一个古代皇帝般威严。把护士吓得连滚带爬的走了出口。自己就等
于是神了,可是竟然有人敢白痴到来这里骚扰,不管他是潜入调查和暗杀都好。
这等于是向他的权力挑战。

  噤若寒蝉的闇月,一时之间也不敢多话。老人的房内没有保镖,因为外面的
已经多到可以说是绝对安全了。何况他也没道理怕拥在怀中的两姐妹和瘫痪的闇
月,连自己的女人都要怕,还是男人来的吗?

  「大人,抱歉。萌月小姐来了,可以让她进来吗?」

  护士才出去不久,枪声就暂时停止,接下来一个秘书装扮的男人慌张的进来
说道。

  「让她进来吧!倒是失礼了,连我的家也有人敢来骚扰。让她看了笑话。」

  「大人,来骚扰的就是萌月小姐。她带人攻入宅内,我们差点抵不着她。但
是请放心,我已经叫了警察来,甚至还可以出动到自卫队。」

  「你真是废物。叫人给我重新研究过保安的设施和人手。」

  老人用瘦骨嶙峋的拳头,把秘书打得眼角都肿起来。而闇月则紧张至全身冒
冷汗。

  「可是……萌月小姐声称自己带有毒气弹。」

  「白痴!叫她进来,还有说是我说的。叫她放下那不知所谓的毒气弹才好进
来。」

  「是……是……」

  「你那好姐妹,究竟把我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

  气在头上的大哥哥脸色好不吓人,而闇月则一脸戒惧的看着老人,之后是一
段让人难受的焦躁等待。

  脸上流着冷汗,气色不佳的萌月,手上还拿着手枪就走进来。看着大哥哥的
眼神满是敌意,而对闇月则是关切已极。

  闇月和萌月深情的以眼神交流,一切的关心和在意都尽在不言中。萌月会如
此冲动鲁莽,都是为了闇月。而不管有任何后果,闇月也决心和萌月一起承受。

  「你的胆子愈来愈大呀!放下枪吧!」

  语气不善的大哥哥苦笑道,同时也有一点佩服萌月的胆色。

  「萌月放下枪吧!我没有事的。」

  既感动又忧心,闇月紧张得语不成声,全然没有了平日的那份镇定。

  「可是……」

  够胆用手枪指着大哥哥的人,在世上也没有多少个了。早已豁出去的萌月,
最后也只是把手枪垂下来。

  「闇月我真的很羡慕你。萌月对你的忠心,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

  「这不是忠心,是我们两个人的感情。刚才的事,请你再考虑。我们不会再
做你的女人了,而且我和要萌月一起走,就算有任何后果,我们也不怕。」

  坚定不移,不惜一切的眼光,叫大哥哥看得心中满是苦楚。她们就不能体谅
一下老人吗?

  「一点也不念我对你们的恩情,变了心的女人果然是最危险的,连大哥哥也
不叫了,完全把我看作坏人!」

  闇月不再害怕了,萌月既然为自己可以做到这地步,那么,自己也不能再退
缩。

  老人在内心转着各种想法,杀了闇月和萌月,还是放了她们,抑或强行留着
她们。自己根本没想过要杀她们。要留她们的话,看着闇月那闪着寒芒,完全把
自己视作敌人的眼睛,还有为了闇月连死都不怕的萌月,他的心大受感动。虽然
这会打击自己的威信,但威信这种东西,只要再流想挑战自己权力者的血,就可
以恢复了。

  「也好。你们想走就走吧!但是,偶尔还可以来找找我吗?」

  这一次老人不是以黑暗世界霸主的身分,而是用快走到生命尽头老人的身分
说话。

  「本来呀!我还想着留下一部分遗产给你们两个。」

  「那种东西一点都不重要。但是,我们偶尔会来看你的。」

  最少说时常呀!心下感触的老人,还是疼惜曾经给过不少快乐予他的闇月和
萌月。看着闇月从没见过的真挚笑容,老人把目光移回小姐妹身上。用春青去换
权力并没有让他后悔,但是如果自己仍然年轻的话,未必就会输过把闇月和萌月
拐走的小伙子的。他自然不知道,圭介战胜他的并不是年轻,而是默默奉献的柔
情和关心。

     ***    ***    ***    ***

  萌月脚步踉跄的推着闇月退出去,身上还紧张得冷汗直冒。至于闇月虽然有
千言万语想和萌月说,但是现在并不是时候。而且,看萌月的面色,她好像受伤
了。但从她的动作看,应该伤得不重。

  经过大宅的走廊上时,看见站满了持枪的保镖,事实上几乎等于一支小型军
队了。直到离开建筑物,萌月与她雇来的佣兵会合,她们两人才能放松下来。萌
月找来的人,足有数十名。广大花园的一部分被枪战严重破坏,花卉植物被打得
七乱八落,佣兵更有多人负伤。

  「想不到呢!大哥哥这么容易放我们走。」

  「唔!倒是你,萌月你太过分了。你这样做让我担心死了!」

  闇月对萌月冒死来救,实在感动得难以形容。但是,她这样做太不顾自身安
危了。若是萌月有什么事的话,闇月真的不敢想象,她不要活在一个没有萌月的
世界之中。

  「对不起,闇月。又得让你再担心一次,可是呢!我可是很坚强的,很快就
可以再回来见你。不过,这阵子得要圭介照顾你了。替我联系医院,把我和受伤
的人都一起送进去。」

  坚持到这地步,萌月才软瘫下来。事实上在见闇月之前,她已受了枪伤,紧
急包扎完之后,伤口还在冒血的她,什么都不管的直接进去见大哥哥。

  「萌月,你……你说什么。人来,把我推向后面。」

  「今次,我真的要休息一下了。幸好还有圭介呢!」

  映入闇月眼中的,是倚在佣兵怀中的萌月,她的背把对方身上全沾红了。

  在闇月绝望和哀痛的叫声之中,萌月失去了意识。她最后的感觉是背上的伤
口像火烧一样痛,还有自己又伤到闇月了。

     ***    ***    ***    ***

  当圭介接到消息时,他第一时间乘出租车赶到医院。那是一间日本黑道集资
兴建,专门暗中替重要的黑道份子治伤的医院。背后自然有相关的政客在支持,
让警方不会干预。处理枪伤,在这间医院来说,只是非常简单的事。

  在圭介赶到手术室门外时,看到的是放声大哭,哀凄伤痛的闇月。

  「圭介,萌月她……萌月她……呜……呜……」

  面色白到象是透明一样,哭至发红的双眼,只像个无助的小孩子一样。圭介
从没见闇月这样子伤心和无力的。

  「别哭了……」自己也十分难过和忧心忡忡的圭介,却还是得勉强自己镇定
下来去安慰闇月。

  「可是,全部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萌月就不会这样了。她都是为了担
心我才会。我对不住她。」

  把哭成泪人儿的闇月抱在怀中,圭介内心忐忑不安。萌月不知怎样了,想想
自己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只能看着她们二个去冒险。

  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整个人的心乱成一团,各种不好的念头在内心掠过。
看着手术室的门,圭介焦急到近乎疯狂了。

  萌月不会有事的,可是那是枪伤。而他却连伤得有多严重都不知道,一时间
内心想的,是萌月可能仅是手脚轻伤吧!可是万一影响到她日后的行动。若是重
伤呢?难道就此永远失去萌月。

  握着闇月冰凉的手指,听着她断断续续停不下来的哭声。圭介愈发把她从没
如此软弱的女皇抱紧在怀中。

  闇月内心后悔莫及的不断道歉,如果能再有一次。怎样辛苦她都不会用身体
向大哥哥换取权力的。自己再也不会做萌月不喜欢的事了,只要她不喜欢,也不
再找女孩子来欺负了。上帝,只要萌月没有事,要自己怎样也可以的。

  最后手术室的灯熄了,医生走出来找圭介说话。

  「由比良先生,关于病人的事,我们想跟你说。」

  「有事在这里说?」闇月对医生大喝道。

  「九条小姐,这点还是请你等一等!因为你身体的状况,关于病人的消息等
一会我们才可以告诉你。」

  「胡说八道!你再不说,我要让你们倒闭掉。」

  对着面有难色的医生,圭介的心直沉到底,要瘫痪的闇月镇定下来才可以听
的消息,怎会是好消息。但是……或许,或许还有那一两分的希望。上天已作弄
得闇月够了,若是再把萌月都夺去的话,不是太残忍了吗?

  「对不起!闇月,你先等一等,跟医生去休息吧!」

  「不行、不行、不行……」

  闇月拼命摇首、狂喊号哭。最后医生被迫替她注射了镇定剂,把她送到病房
中休息。

  圭介得要一个人接受命运的考验,惴惴不安的他跟随医生进入手术室之中。

     ***    ***    ***    ***

  当天圭介觉得真的有如天地色变一样。萌月走了,而在她临走之前所交代的
是,闇月就拜托你了,要让她幸福。

  萌月未免太过分了,圭介虽然知道她内心和身体都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压力。
可是自己要一个人承担闇月的生命重担,自己办得到吗?

  在手术室前呆坐了一个小时,圭介才去见被强制休息的闇月。他尽量假装平
静,不想去表露出任何感情。因为闇月必定会很激动的。

  「怎样?萌月怎样了。说呀!」

  在病上闇月焦急祈望的看着圭介,让他内心痛苦不堪。若是闇月知道真相的
话,可是他不能不说。

  「萌月走了。她走之前交代我要让你幸福的过一生。萌月说,请闇月你相信
她为你所选择的我。还有,只要有一线希望,别放弃医治身体的机会。」

  圭介手掩双目,不敢看闇月。等到他放开手,只看到震惊得昏迷了的闇月。

  等到闇月醒来之后,她就一直是哭,让圭介手足无措。

  圭介不由得恨着萌月,为什么这么过分,自己一个人实在太过无能为力了。

  这几天闇月事后回想起来,也不知道是怎样过的。她只知道,自己伤心得心
都碎了。在圭介和护士的照顾下,闇月脑中只是不绝在飞过种种的回忆。为什么
萌月会比起自己先走的,世上再没有这么不合道理的事了。一度向上帝祈求,只
要萌月康复的话,不再做坏事的她。决心要和上帝对着干,既然萌月活不回来,
今后她要做尽坏事,坏到不能再坏为止。

  没法活动的闇月,只能将萌月的身后事全都拜托圭介。寂寞的坐在轮椅上,
渡过好像一切都变黑了的每个日子。甚至她只能再看到萌月的遗容一次,圭介以
怕她伤心的理由,只许她隔着玻璃看棺材内的萌月。

  而在丧礼上,萌月的父母甚至没有出席。对此闇月不知道他们是伤心到没法
出现,还是恨自己夺去他们的女儿,而不想见到自己。当萌月下葬之后,从小认
识的闇月向她这位最爱,最重要的人道别。泪水难以自制的从她伤透了的芳容上
划过。

  从把萌月送入医院到丧礼,总共才过了一星期。在这段期间,闇月被打击到
对任何事都失去了心情。圭介则整天坐立不安和不自在的样子,好像不知道在害
怕什么。

  在坟场上目送完萌月走完最后一程后,圭介以颤抖不安的声音道:「闇月,
请别忘了萌月最后交代的话。她说要你和我幸福的过一生的,还说只要有方法,
希望再小你都要尝试治好身体。不要对医生失去信心。」

  「圭介,现在我只有你了。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你不能像萌月
那样丢下我的。」

  「放心!可是萌月的话你会听吗?」

  难过无比的闇月,哀痛的点头,最后回首望了坟墓一眼:别了,我最重要,
最爱的人。

  虽然闇月完全没有理会,但是圭介在处理萌月的丧礼和各所后宫学园的事上
似乎都处理得不错,至少没有慌慌张张的问闇月应该怎样做。

  为了恢复闇月的心情,圭介雇用了数名私人看护帮忙。带她去作散心之旅,
进行为期一个月到世界各地的旅行。

  直到从机场下机,连口都甚少开的闇月,才总算由一座不会动的玻璃美人恢
复成原来的样子。

  「圭介,记得萌月要我和你一生幸福的事吗?我想过了。全是我连累到萌月
这样的。但是,我现在再也不能失去你了,我的心中是爱着你的。而且为了让天
国的萌月安心,所以我们结婚吧!」

  「结……结婚……」

  仿似大打受击的圭介支支唔唔的道:「那我们先办入籍手续好了,婚礼的事
等高中结束才办好吗?」

  「唔……那么我都听圭介的。后宫学园和其它财产的处理,我暂时还没有心
情,得再拜托圭介一阵子了。」

  「不要紧!」

  「倒是圭介意外的有才能呢!一点事都没有发生。」

  一脸娴静温柔的闇月,脸上还挂着落寞的失色,内心的伤口还没有愈合。

  只是她终于下定决心,要踏出和圭介共同生活的第一步。

  而圭介则奇怪的满头大汗,自从萌月过世后,他总是一副疑神疑鬼的样子。
不过闇月不认为善良的圭介会有事瞒她,想想应该是他担心自己照顾不好自己,
到底要取代萌月的压力不轻呀。

     ***    ***    ***    ***

  当回到只有闇月和圭介没有了萌月的家之后。深受打击的闇月,她刁蛮、任
性和诸般猜疑的个性再没有发作。圭介取代萌月的地位,获得她的完全信任。更
重要的是,闇月告诫自己,为了萌月最后交代的话,她一定要好好的对待圭介,
不能再为了自己好玩,就故意欺负他。

  在闇月的要求下,一切服侍的工作都由从今天开始,被她视为是丈夫的圭介
负责,不再让外人的看护们帮忙。

  在午饭之后,闇月面红红的对圭介道:「圭介!我……我想上洗手间。」

  「那我去叫护士们来。」

  「不要!我想你陪我,可以吗?」

  有点尴尬、有点难为情的闇月,红着脸蛋儿温顺的柔声软语。

  「我可以吗?」

  「唔!因为今天起,圭介就是要和我一生一世的丈夫。」

  看着闇月的腼腆样儿,圭介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不是为了看到闇月撒尿的
样子,虽然这也是原因之一。但最重要的是他终于可以踏入,闇月从没向他开放
过的私密空间。从今之后,圭介不再是外人,而是闇月重要的人。

  推着闇月的轮椅,圭介想着今晚正好满足闇月。因为自从萌月远去之后,他
就一直没有和闇月亲热过。

  在进入洗手间时,闇月的脸蛋儿尴尬得发红。

  「我从没服侍过别人小便的,其实,早知就找星子、知姬和加南她们来试试
了。」

  「这时候还说笑!我从没让男人看过这种姿态的,我都要羞死了,你还没一
点正经的。」

  忸怩不安,怕羞难堪的闇月实在非常可爱。而圭介就照平日替她换衣服的样
子,先得把她的内裤剥下来。看着她裙子内光滑的玉丘,圭介内心遐想不绝。

  「萌月是让你坐到马桶上的吗?」

  「不是,她是……她是像小孩子那样抱着我的。」

  说毕的闇月,脸色羞到有如一块红布。虽然提到萌月,但那份无时无刻的刺
骨伤痛,已经变成生活的一部分。不是说不会难过,而是在心里闪过一道悲哀之
后,不会再动不动就大哭出来。

  「这样吗?」

  圭介有点心荡神摇,抱着闇月小解,看着她撒尿,很久他没有如此兴奋了。
萌月的事,一直让她心情不佳,而不想勉强闇月的圭介,要排解性欲就只能靠自
己打手枪解决。

  双手兴奋得颤抖的圭介,抱起闇月软玉温香的身体,触手之处一片滑腻,鼻
端传来一股已变得熟悉的少女幽香。身轻如燕的闇月,经过锻炼的圭介抱起来已
是得心应手。

  「来……」

  暖暖的热气,随着圭介的呼吸喷在闇月耳边,叫她感到一阵麻痒。

  心脏卜通卜通的急跳,闇月双颊发热。让圭介为自己做这种事,叫她感到丑
怪死了。面对的不是萌月,而是男性的圭介,那种难为情,让她像感到全身僵硬
一样。当然这是错觉,因为闇月的大脑没法将其主观命令送出去。而最叫人难为
情的是,她不能像常人一样,用放松膀胱的方法小解,只能等膀胱装满之后自动
泄出来。

  抱着闇月的圭介感到怀中的她愈发热得惊人,呼吸也变得愈来愈急促了。

  「还没来吗?嘘嘘。」

  「你住口呀!人……人家都要羞死了,你还嘘嘘……嘘嘘的什么意思。」

  受不了羞耻,闇月任性的小魔女部分爆发出来。不过对现在的圭介来说,他
已能控制和应付自如了。

  「不要在意嘛!人家以后每天都会看的,难道你每天都要羞一次吗?」

  圭介坏坏的取笑,语气学十足闇月的样子。

  「不行吗?你好坏。人家是女孩子,做这种事连羞耻都不会,岂不是一点矜
持之心也没有。」

  「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呀!」

  「我就是羞呀?你一点都不明白的。」

  「好了!好了!别难过啦……我又没有怪责你的意思,倒是为何还没出来的
呢?嘘嘘……嘘嘘……嘘嘘……」就像哄小孩撒尿一样,圭介十分热心的说。

  「不准再嘘嘘啦!再这样……我……我……人家会活生生羞死的。」

  「好好。」

  之后是让闇月羞得心绪不灵,焦躁混乱的等待。刚才她怕撒出来,十六岁女
高中生撒出来,实在太可耻了,所以早了一点对圭介说。现在尿意虽在上扬,但
距离撒出来还有一点时间。

  「没有必要难过的,无论你是怎样的姿态,我还是爱你的。」

  看到粉嫩的脸蛋儿,羞红得像染上红霞,闇月紧张和难为情的样子,圭介柔
情蜜意的浅吻在她颊上。

  感受到圭介的爱意,闇月总算是放松了一点点。他的这位爱侣,就像婴儿一
样,无法透过控制膀胱和肛门去控制生理上排泄的需要,还好的是,她可以事先
告诉圭介,而不会像婴儿那样无法说话。

  「若果……圭介拨弄一下的话,可能会快一点,萌月……萌月以前也是这样
做的。」

  说毕之后,闇月的脸蛋已红得像发烧一样。

  这可是很高难度的动作呀!只能用一只手抱着闇月,才能让另一只手空出来
去搔弄闇月女体最神秘的地方。

  之后圭介忙乱成一团,差点让闇月掉到地上。最后闇月吓得尖叫,才让圭介
停止了乱来的行动。

  「你……圭介你想做什么呀?」

  「用一只手抱起你,用另一只手摸你的……」

  「那有人这样做的。当然是放下我才摸呀!」

  「是……是吗?原来如此。」

  用脚盖好马桶盖,圭介把闇月放好在上面,让她的双脚屈起张开,把裙子掀
起,伏首在闇月的两腿之间。让圭介替自己口交,闇月已不知试过多少次,而每
次总会有点难为情的。可是现在……那种强烈的羞耻感,就如第一次让他替自己
口交一样。

  对圭介来说,闇月这最神秘的地方,已经变得很熟悉了。可是现在还是叫人
兴奋难制。

  「啊呀!」

  在闇月一声为难哀羞,夹带少少快感的呻吟声之中。圭介用手指打开闇月的
花唇,手指按着她火热的嫩肉。然后,他注目着位于花蕊和花穴之间的尿道口。
如此把自己的女神看得一清而楚,叫他太感动了。

  「原来闇月这里是生长成这样的呀!好神奇呀!」

  「少来了,你……你又不是没有看过。」

  「可是我没试过这么看得清楚过,光线还这么充足。好了,来。」

  圭介的手放在尿道口上加以按摩,在这种地方按摩,自然同时会引发一些快
感。

  呼吸的气息愈发紊乱,闇月感到下身热热的,快感的浪潮袭来,叫她感到一
阵快意。而体内的压力也渐渐升到临界点了。

  「圭介……快呀……」

  在闇月焦急的叫声之中,圭介匆忙的抱起她,用脚拨开马桶盖。

  「啊啊……」

  一股金黄色的清泉从闇月花唇之中喷出,沙啦沙啦的水声,叫闇月羞得无地
自容。好难为情呀……

  至于圭介则欣赏着那相当神秘的金黄色甘泉,看着它由气势急骤,到渐渐变
缓,以至停歇。看来温度甚高呢,那些少女的尿液,鼻端窜过阿摩尼阿的味道,
尿骚味闻来,竟让圭介性欲大增。

  一泄如注之中,感到滚烫的尿液从体内排出,闇月感到一种解放的快感。

  可是看到自己这种难看的样子,圭介会怎想呢!想到此她心中惴惴不安。

  「啊呀……」

  闇月螓首垂软无力的倚倒在圭介肩上,她的整个心灵都软瘫下来。哀羞无力
的她,接下来红着脸,百依百顺的任由圭介替她清理。

  如此服侍一个女孩子,圭介还是第一次呢!自然,替星子等浣肠完之后的清
理不算数。那只是调教的一部分。

  红霞满脸,不安和难为情的闇月非常可爱。现在,女皇把最后的一扇心门都
对他开放了。飘在空气中的尿骚味不止不让圭介讨厌,反而让兴致勃勃的他,欲
火全面点燃。体贴的用纸巾在闇月的花唇上清理,叫他感到下身跃跃欲试。

  服侍完闇月小解之后,圭介抱她回到了床上。现在的闇月柔弱得就像一朵一
触即折的小花。能够让那位任性的女皇,将她的真面目如此显露,他实在付出了
多少苦心呀!

  「刚才好难为情呢?」

  被圭介紧拥怀中,闇月还没从刚才的震撼中回复过来。

  「好震撼呢!这样子看着闇月小解,好像理解了女体的神秘。」

  「你好坏,这样说!」

  不是娇纵的话语,而是哀羞中带着柔情的甜蜜语调。

  「闇月现在真的完全信任我了吗?」

  「没错,所以你绝不能辜负我。」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再试最后一项?」圭介以微带忧惧的话问道,不知闇
月会不会应承。

  「你……圭介不是要看我……看我……」

  闇月实在不好意思说,到了这地步,除解决另一种生理需要之外,还有什么
姿态没出现过在圭界面前。

  「你猜到了!」

  「有……有什么好看的……」闇月面带惧色的颤抖说。

  「可是既然要共同生活,这种事早晚都要让我看的呀!我可是要照顾你一生
一世的人。」

  闇月内心大震,现在自己就好像连内裤都输掉的赌徒。一切只能依赖对手的
仁慈,再没有人能帮她了。

  「那有什么好看,我不要。」螓首摇摆不绝,闇月唇嘴紧抿成一线,不肯答
应。

  「可是,闇月一定会有那种需要的呀!」

  心湖中犹如火星撞地球一样,无论是基于少女的矜持和羞耻心,闇月都不想
答应。但这种需要是一定得解决的,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只不过,内心总是
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做出那种恶心丢脸的样子。

  「你看完不会讨厌我吗?」

  「我爱闇月之心,就如母爱一样伟大。」其实圭介还想说,就像母亲替婴儿
饲奶和换尿布一样。可是看眼闇月羞成这样子,就不再取笑她了。能够如此操控
着闇月的一切,叫圭介完全恢复了他的男子气概。

  「刚才我看完闇月排放黄金水的情形,可一点都没有讨厌呀!还有……可不
可以这样。」

  圭介在闇月耳边呢喃道,让她大羞的低头,一阵红一阵青。接下来他还鼓如
簧之舌,花尽功夫说服闇月。

  最后闇月无奈的点头,让圭介喜极。之后是好一阵子的忙乱,圭介以最短时
间做好准备工作。

  「真的可以吗?」拿着浣肠注射器的圭介谨慎的再问一次。

  已羞到无法说话闇月,只能俏脸发红的点头。

  「圭介为什么一定要看呢!而且还显得那么兴奋的样子。」

  「谁叫你一直不让我看,让我心痒难制,非要满足这份好奇心不可。何况,
别忘了是谁培训我从抗拒到接受,以至喜欢上浣肠的。这是闇月自作自受。」

  闇月一听,又气又羞。尤其是她这时候,身上所有的衣服已经被圭介除去,
而他也是同样的赤裸打扮。

  「我感到好光荣呢……可以拥有闇月。还有,这种只在我面前出现的娇羞模
样。果然在性爱之中的闇月是最美的。那种完全属于我,只对我开放的态度和样
子。」

  「圭介,一会儿请尽情的侵犯我。用性爱去抚慰我受伤的心灵,因为我只有
你了。」闇月悲凄的道,淡淡的愁容挂在她眉间。

  失去了萌月,几乎让她丧失生存意志,幸好萌月还为她准备了圭介。这么羞
人的事她都会答应,除了这是无法逃避的事外,还希望圭介给她极乐的快感,让
她愉悦得暂忘萌月。萌月的希望,从以前就一直是要她幸福,幸福的醉心在圭介
怀中,在天国的萌月看到,也会满足吧!

  「我会的,今天我会满足到闇月下不了床为止。」

  「你呀!我本来就下不了床。」

  「那就第二天都酸软到不想离开床上。」

  圭介把浣肠器放进特制的浣肠液之中。由牛奶、吸味剂和浣肠药混合而成,
当中的牛奶还是刚从雪柜中取出来的,非常冷冻。

  「呼!如果现在是做梦,我真的一生都不想醒来。」

  看着粉雕玉琢的胴体,上面高翘的香臀,圭介忍不住先在上面用手摸起来。
滑不溜手的感觉,真的比婴儿的肌肤还要娇嫩柔软呀。

  「被人浣肠!那么丢脸的事,为什么闇月会答应呢?」用软垫放在闇月的腰
间,让臀部高高翘起的圭介问道。

  「圭介,你又取笑人,刚刚是你非要人答应不可的。」羞得把脸贴在床上不
敢抬起,闇月以如蚊蚋的声音回答。

  「可是我想知呀!不止要把你的衣服剥光,我还想让你的心也对我光裸。」

  「因为喜欢你,喜欢你的关心、体贴、温柔。而且,我答应的话,你会开心
呀!在这种时候,我可是非常没有主见,只能任你作主了。」

  内心暖暖的,听着闇月的表白,圭介几乎喜极而泣。他温馨的亲吻在闇月的
臀瓣上,让她轻呼一声。

  接下来看着她的颈项和螓首微微抖震。灵欲一致的圭介,把闇月的粉腿往左
右两旁分开。出现在他眼前的是紧闭在一起,让人遐想不绝的玉门关,还有上方
的目标,粉红色十分可爱的菊穴。

  圭介的手按在菊穴上,瞬即引发了闇月菊穴本能的蠕动,受不了吸引力的他
更把食指的第一节插了进去。

  「喔呵……」闇月娇吟一声,听起来妩媚之极。

  「闇月现在有什么感觉,我的手指就放在你最羞人和觉得最可耻的排泄器官
内。」

  「你……你……真的要听吗?」

  「要听。」对闇月哀怜的声音,圭介爽快的回答。

  「羞得想把头埋进枕头里自杀。」

  闇月说话的同时,她的小菊穴蠕动不绝,紧紧的吸着他的手。圭介把手指拔
出来,用床边小柜上的纸巾抹净手指,再丢进垃圾桶内。

  他爱死闇月了,无论以往吃了多少苦头,都是值得的。圭介把注射器一把插
进闇月的小菊穴内。

  「唔啊……」

  带着一点惊异和羞涩,闇月低哼出来。然后,冻得让人想尖叫的浣肠液被灌
进直肠内。很快便将直肠填得满满的,寒意从小菊穴起直透全身。

  「啊啊……啊……」

  闇月难过得娇喘连声,暧昧和难受的淫靡之音,让圭介更为兴奋。

  「呼呼呼!这样就填得满满的。」圭介兴奋得急喘。

  趴在床上的闇月感到下身凉冰冰的,感觉好怪异,而且便意很快就涌起来。
自己竟然也会有这样子的时候,在极度的难为情之中。她心底微微的放松,因为
不是自己淫乱,是圭介迫她的。不是由自己作主动,使闇月不会有那种,对淫乱
渴求性爱而产生的自责。

  圭介灼热的手指,开始轻按在闇月的花唇上,加以温馨的爱抚。好快就引发
起她体内的快感。事实上由于被浣肠造成的紧张,让女皇下身持续充血,也就是
说身体的敏感度变得直在线升。

  「唔…呼……啊啊……哈呀……圭介……」我好奇怪呀!闇月在心底叫道。
直肠内凉冰冰的,很难受。可是花穴内热彻底被加热了,爱液渗出,快慰的感受
直传脑海。在欢愉的同时,她又极度害怕,因为不能以主观意志去收缩小菊穴,
万一自己泄了出来的话。不止把床都弄污了,在圭界面前实在太丢脸呢!

  高度紧张的闇月,在害怕的地狱与快乐的天堂中徘徊。圭介灵巧的手指,已
剥下她花蕊的花苞,正爱抚充血突出的花蕊之中。那舒爽的感觉,真的让人欲仙
欲死。但是,另一半的心思却全然放了在菊穴之上,守不着的话,泄出来的话。
好害怕呀!尤其是直肠内的蠕动,好像在和花穴比赛一样,不断加剧。

  「到……到极限了……圭介,快一点!」

  听到抖震的尖叫哀求声。圭介第一时间抱起闇月的胴体,而她正本能的在发
抖。以最快的速度,圭介冲入洗手间内,把全裸的闇月放到马桶上扶稳她。

  「啊啊……出……出来了……」

  这一刻闇月的脸紧张得涨红,直肠内的高压和小菊穴的蠕动,让她的心灵再
无暇顾及其它。

  「呼……」

  安心的一声长叹之后,马桶内传内咚咚的重物落水声。直肠内压力骤降,让
闇月感到舒爽痛快,小菊穴还有点点快感。

  「松一口气了……」

  刚能喘一口气,闇月才重新意识到目不转睛,紧盯不放的圭介就在眼前。

  从开始到解脱完,他都目击着闇月面上的全部表情变化。

  闇月尴尬得垂首不敢抬眼看圭介,全……全被他看着了。

  「闇月的表情变化非常有趣呢!」

  现在闇月的玉容变得象是烧红的铁块一样。

  「我觉得现在才是真正完全拥有闇月。」

  抚摸着难为情得颤抖的面颊,平常体温甚低,摸起来很舒服,凉透心的肌肤
现在也变得温温热热的。

  闇月现在真的有点后悔,萌月从没迫过或要求过她这样,果然男人的好色本
性就如同无穷的欲望。现时,她培养出一个对她需索无度,而自己又无法奈他何
的人。可是,心底间她却为这种后悔而感到幸福。被一个人需要和要求的幸福。
因为重视和爱自己,才会对她这样的。

  「接下来是清理的时间了。嘻嘻!」

  闇月欲言又止,可最后还是难为情得只能红透脸蛋儿,任由圭介为所欲为。

  先按下手制,让马桶冲水一次。然后圭介让闇月横躺双腿之上,把纸巾沾水
弄湿,然后往闇月的双臀沟谷间抹去。

  好羞耻、好丢脸呀!闇月内心小鹿乱撞,脸蛋儿红霞半点未退。感觉到双腿
内侧和屁股都被抹过,让她更感惶恐。

  「啊呀!」

  哀不胜羞的闇月尖叫出来,因为圭介的手指甚至侵入到小菊穴内,他连那种
地方都清洁得干干净净,而且,就因为是那种地方,圭介更是执拗的不肯轻易放
过。

  最后圭介把食指整根插了进闇月的小菊穴内,他感到现在的自己真是一个伟
大的征服者,其成功感犹胜古代征服半个地球的霸主,因为,地球不会有喜怒哀
乐,可他手指所插入的却是活色生香,世间罕有的美女。

  「好了!干干净净了,舒服吗?」

  圭介轻轻一掌的打在闇月的小屁股蛋上,心情非常愉快。

  可是试问闇月一个少女,如何能在异性正有一根手指插在她菊穴时回话。

  闇月只能继续避着圭介的视线。

  「你真是世上最可爱的。」

  圭介兴志正高,开心的在闇月面上香了一口。固然闇月身体的瘫痪是她不幸
的泉源,但不能否认的,比起其它女孩子。闇月完全依赖自己,把身心都向他献
诚的态度。那种予取予求,不愁拒绝的驯服,让圭介斗志昂扬,性欲高涨。他要
一世都疼爱闇月。

  直到被放回床上,闇月才算是镇定了下来。以羞涩为难的表情,看着仿佛想
把自己吞下去的圭介。

  「现在你满足了吧!可……可不能要我做更羞人的事了。不然我真的会活活
羞死的。」

  「好好,我应承闇月。」

  面对如此娇弱无力的闇月,亲切的软语哀求,试问圭介岂能不答应呢!

  「就像之前我答应闇月的,今晚我会尽情满足你的。」

  之后圭介去把增加闺房情趣的性爱工具找来,而被留在床上的闇月,只能不
安和忧心的在脑内胡思乱想,圭介究竟会准备些什么工具。不过对现在只能完全
依赖圭介的她来说,无论他有什么过分的要求,闇月都会含羞答应的。现在的自
己,就像那些等待调教的女奴们一样。

  在圭介准备好之后,首先来了一次巡回全身,费时好几分钟,什么地方都摸
遍了的爱抚。然后是一次悠长的口交,圭介埋首于闇月双腿间,吃了很久很久,
直到她淫水长流,完全动情,高潮泄出来为止。

  就在闇月还在余韵之中喘气时,圭介把一颗震蛋放进闇月的花穴内,保持她
体内的欲火持续高涨。而他的目标则转向了闇月的小菊穴。

  「闇月有试过肛交吗?」

  「呼……呼……没有……啊啊……较慢一点好吗?我受不了啦。」

  「嘻……」

  圭一声淫笑之后,他把震蛋的频率大幅减低,不致把闇月折腾不绝,又让她
无法高潮,而是非常舒适的,小小的,连绵不绝的快感。

  「那和我肛交的话,闇月会答应吗?」

  「……」

  双颊赤红,好一阵子说不出话的闇月,最后用羞耻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小
声的道;愿意。

  就连圭介对她会答应,也有点意外。两根手指用闇月的爱液作润滑剂,涂得
湿漉漉的伸进小菊穴去,再向外扳开。

  「啊呀!」

  更加高亢迷人的娇喘声。同时圭介感到这富于弹性,却紧窄得难以想象的小
菊穴,把他的手指吸着,差点拔不出来。

  「可是闇月的菊穴没有调教过啊!」

  「但是,圭介你要求的话。」

  看着粉红色、像一朵小花的菊穴,圭介不忍心就这样进入。那可会痛死闇月
的,但是连这种事也不拒绝,让他对闇月的柔顺极为感动。

  「今天就不要了。不过,我开始调教闇月好吗?」

  「没有必要调教的呀!」

  听到调教两字,闇月面上红霞减退,变得苍白。

  「只是调教菊穴而已,不然可不能首次就容许我放进去呀!」

  在性爱中的闇月非常被动,因为肉体的关系,连心态也变得非常被动。她觉
得像这种时候,女性作为弱者,就应该什么都答应的,即使是一些有点变态的要
求。然后作为对手的圭介,自然会视乎她的接受度,决定是否进行下去。

  「非常的湿呢!」

  把手指伸进花穴内的圭介道。他感到手指就好像被勒住一样,花穴内湿滑的
肉壁包夹着他的手指不放。

  「因为人家已经动情了嘛!别再折磨我了好吗?让我快乐吧!快乐得忙了一
切。」

  圭介心中盘算着如何做好,闇月是女孩子,她虽然柔弱,但是女性在性爱中
是没有底线的。论理上她们可以无限的进行下去,再怎么高潮都可以。既然说出
了要闇月明天连床都不愿下的话,就要干到闇月的骨头都酥软为止。

  之后,圭介放了三颗震蛋进闇月花穴内,自己再用嘴唇夹住闇月的花蕊,口
中舌头来回拨弄,配合着震蛋的震动,把闇月轰炸得先后攀上二次高潮,连床单
都被她弄湿了为止。

  「哈呀……哈呀……啊啊……呼……呼……呼……」

  红通通的面颊,闇月春情勃发的在喘息不已,身上泛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
至于双腿间和花唇上,全是湿得让圭介惊叹不已的爱液和阴精混合物。圭介可没
料到过,女人的爱液可以充足到这样子的。一手抹下去,沾得湿湿的全是爱液。

  「好惊人的淫水量!」

  「再来……圭介……占有我……侵犯我……让我只知道欢愉和快乐……」

  「好,是闇月你说的呀!我会让你永远忘记不了这一天的。」

  圭介搬了一部改良自脚底按摩机的性爱用按摩器出来。将之放在床上,将闇
月反放放在上面,再用撕开时只有微痛的胶贴,把两颗震蛋固定在闇月乳首上。
如此一来,就等如一直再揉搓闇月的乳房一样。

  而对闇月的下半身,圭介拿出一根震动的肛门串珠棒,插在闇月的菊穴内,
配合花蕊内的三颗震蛋,再送了闇月到快感的天国一次,直看着她高潮泄出第四
次。才一把将串珠棒和震蛋全都抽出来,把食指插进菊穴内,而昂首吐舌的雄伟
肉棒,终于第一次进占,已被玩具弄到没有了半条命的闇月体内。

  「怎样?有什么感觉?」

  完全燃烧的闇月,双目中只有情欲,脑海里只有对性高潮的追求。

  「好好哦!圭介硬中有软的肉棒和手指,还有那股人体的热力,比起玩具们
好多了。呼……呼……呼……呼……」

  利用性玩具助战,圭介现在才展开亲身上阵的猛攻,腰腿运力,一下又一下
的猛捣进闇月的花穴内。

  早已进入状态的闇月,发出妩媚放浪的呻吟声,那似怨似喜,销魂蚀骨的迷
人呻吟。

  嫩滑无比的花穴,紧吸着圭介的肉棒,为他带来无比的快感。

  「啊啊……哈呀……唔……啊啊啊啊……」

  高亢淫靡欢愉的叫声,伴和着圭介不再压抑,放肆的进犯。和平日刻意保持
温柔不同,圭介不在乎闇月事后会有多劳累,要干到闇月睡到不愿起身。

  因为在萌月远去之后,他现在要让快感两字填满闇月脑海里每一寸地方。

  伸进菊穴的手指,也配合着在内部搔弄,不断地刺激菊穴,加上胸前因按摩
器和震蛋的快感,让闇月体内快感连连,大小不同的高潮持续不断,几乎是没有
间断的,一个过去不久又来另一个。

  插进闇月花穴内的圭介,也感到下身的挚爱,最少高潮了两三次,期间从子
宫开始的抽搐,让他快慰不已,更勒得他无比舒适。

  闇月发情的放浪大叫,所有的矜持和克制都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快感的海啸
一次比一次来得更高更快。甚至快慰到她连唾液都流了出来。

  「啊啊啊……」

  犹如保险线被烧断一样,身处极乐之中的闇月,只感到无比的悦乐,快感的
电流窜过她全身。在下身一阵压力和温热的感觉后,她又泄了出去,透明的阴精
直接喷向圭介的肉棒,从花穴内流出,把早已湿透的床单,沾湿得更不成样子。

  达到失神的至福境界,除了幸福和快感,她甚么再也感觉不到了。

  再次醒来时,圭介还没有停止,仍旧在持续进行激烈的活塞运动,闇月还没
回过气来,又被掘弄菊穴的手指,震得她爽昏的按摩器和震蛋,以及圭介粗大结
实的肉棒,夹攻至悦乐的颠峰。

  毫不在意,全无抑制,闇月全情投入进去,迎接圭介带给她的每一个高潮。
直到她疲惫不堪,香汗淋漓。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愈来愈尖亢的声音之中,闇月攀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境界,全身染成樱色,颤
抖不绝,由子宫到花唇口都在抽搐蠕动。

  脑海中一片平静,只有甜蜜得叫人难以消受的甘美感觉,又一次失神。

  连番不断的高潮,使闇月排出了超乎想象分量的淫水,甚至圭介可以将之作
润滑剂,涂满她美艳的娇躯,向来带有一种病态美的闇月,现在看起来是那么健
康,面色红润,表情喜极。

  再次神失之后,等闇月醒来,圭介已把按摩器和震蛋拿走,把沾满自己淫液
的肉棒举到闇月眼前。

  陶醉在官能的漩涡之中,闇月半点不在意自己的爱液,反而很兴奋。非常乖
巧的把圭介的肉棒放进了口,赢得圭介不断称赞。

  闇月的樱桃小嘴时而夹紧,时而放松,舌头竭力的不断旋动,让圭介获得最
大程度的满足。而他也捧着闇月的螓首前后活动。

  闇月不止把自己沾在肉棒上的爱液全数喝回肚里,更用唾液浸湿整支肉棒,
从龟头和帽子地带等最敏感带,直舔弄肉棒末端,连平日不去碰的肉袋,也一度
含进了口中。如此淫靡和饥渴的闇月,好像把所有欲望都爆发出来一样。直舔到
圭介舒爽至临界点,想要抽出来。

  但是闇月摇首拒绝,以热切的眼光示意圭介射在她口腔内。

  一度积蓄已久的激流通过圭介下身,贯通尿道,在自己最爱的小魔女口中喷
出来。其量之多,即使闇月拼命吞咽,还是有一股白浊的精液倒流了出来。

  感到无比满足的圭介抽出肉棒,可是闇月还不停止,她不止把嘴角的精液都
舔掉,还用舌头替圭介清洁。

  事后圭介想起,自己总共射了六、七次,直到连肉棒都有点刺痛才停止。

  至于闇月更是数不到自己有多少次高潮,总之,过度排放汗水、唾液、爱液
和阴精的她,在做爱期间喝了平日一整天分量的水来止渴。部分还是来自吞服圭
介的精液和舔回自己的爱液。

  直到圭介下面都站不起来,闇月也流不出爱液也不停止。圭介让闇月仰躺在
被爱液和汗湿透的床单上,用润滑膏涂抹在闇月的花唇、花蕊和花穴,然后用舌
头和手指继续满足她。

  十指执拗的持续进攻,舌头侵入她最女人的花穴内,不断的亲吻与吮她的花
蕊。

  就这样闇月还是对着圭介又潮吹了好几次,到最后她真的不行了。从失神的
兴奋陷进睡眠之海中。

  在事后圭介替她清理的阶段,闇月都没有醒过来。直到第二天,她浑身酸软
得连抱也不肯让人抱。超激烈的连续性爱,让她肌肉刺痛。圭介甚至磨到肉棒有
些地方脱皮了。醒来之后,忧伤、快乐和感触交集的闇月,在圭介怀内放肆的尽
情哭泣,把所有的哀伤都发泄出来。而圭介只是平静的包容住她。

  事后回想起来,尤其是想到第二天的肌肉刺痛,闇月就会觉得,幸福至无法
形容。最后,他们休息了一周才能回复正常。经由这次洗礼,闇月因痛失萌女而
造成心灵上的伤口,虽然是不可能补起来的。但是,今后她可以忍耐住把自己的
人生路走下去。

TOP

0

后宫学园(全) 作者:黑月

              第五卷/第四章

  被命运作弄的人,会憎恶命运也是很正常的事。

  如果神和命运是有实体的话,恐怕闇月不惜花任何代价,也要让祂们尝试到
自己的无边痛苦。从八年前起,健康的身体离自己远去,之后自己犹如一个活木
偶一样,灵魂惨被封印着,有感觉却不能动。若不是萌月付出她的真心,日日夜
夜、尽心尽力、无微不至的照顾,闇月早就不行了,不只肉体,还有她心灵的支
柱。

  集恋人、姐妹与挚友于一身的萌月,就此与她永别。这对闇月的伤痛不是一
个亲人的逝世,而是等同所有的亲人全都刹那间消失。

  闇月早就不相信神了,但萌月负伤的当时,她还是不自禁的祈祷。

  她屈服了,她忏悔了,她认罪了,向那残酷的命运低头。只要萌月能安然无
恙,闇月决心改过,再也不做坏事,再也不会任性的依赖和要求萌月。心底一遍
又一遍的复述着自己的愿望,但是结果是什么。命运又一次嘲笑了闇月,把她身
边唯一心灵的依托都夺去。

  既然是这样的话,闇月决定坏到不能再坏的地步,是命运夺去会阻止她的那
个人的。或许,就像一个大盗,在自己的亲人也被强盗杀伤时忏悔改过、决心向
善。可是诚心改过,却只换来不幸。被怒气和悲伤填满的大盗,反而决心做尽坏
事,要坏到无以复加的境地。

  萌月曾经阻止过闇月成立卖春杀手组织的计划,而现她决定再次执行。经过
她细心统筹和利用自己在财、政、警界的关系网,先向出狱的杀人犯和外国退役
的雇佣兵下手,挑选合适的作教师。而少女杀手们,闇月分别由两个途径下手,
向被收买的社工和心理医生索取其帮助对象和病患的资料,找寻一些身世悲惨的
少女,有不惜自残也想向别人报复意愿的作训练对象。

  另一个则是从海外输入,地球上还是有不少国家在战乱之中的,要在这些地
方找既愿意杀人,又不在乎卖淫的少女,并不是什么难事。

  对这种事,圭介听到之后,真的是心都凉透了。卖淫的话,你情我愿还不算
什么。可是同时经营杀手集团,这实在超出了圭介良知的底线。

  圭介虽然理解闇月心中的凄酸,但是,面对这种事,他还是不能不开口劝阻
的。

  对良心实在无法承受的圭介。闇月神情落寞,她的心像被掘了一个大洞。什
么也不在乎了,世上那一天没有人死的,暗杀只是社会上正常的现象呀。反正后
宫学园也已是变相的夜总会和俱乐部。做一件事是犯罪,做十件、一百件还不是
一样。

  「圭介以为这个世界是白色的吗?你错了,它是黑色的,而且好黑好黑。如
果你觉得无法牵涉进杀手集团的经营的话,那我找别人帮忙吧!反正只是钱的问
题。」

  面对这种冷漠,把自己看成外人似的说法,圭介心下大痛。他理解闇月的痛
苦,可是不能这样的。

  「闇月,那是人命呀!虽……虽然我们在经营后宫学园。但那是不同的?」

  「你怕吗?」闇月带点冷嘲热讽的声音,让圭介心下痛极。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底线的问题?」

  「底线?那我的不幸会有底线吗?身体变成这样,爸爸妈妈背叛离弃我,现
在连萌月都……还是连你都要走……」那张美若天界仙子的少女脸庞苍白无色,
眼神中只有深不见底的痛苦。

  「我不会走的,但是你就不能再考虑吗?」圭介深情的握着闇月那双柔若无
骨,冰凉凉摸起来甚是舒服,却永不能再动的手。

  「不能,除非萌月复活吧!」

  闇月的嘴角浮现一个苦笑,那种绝望,浓得化不开的沉郁气氛,好像把人拉
进地狱去一样。

  「既然命运对我这么残忍,我就把自己的悲惨命运分给别人一点。让世上多
几个能理解我痛苦的人。」没有哭声,甚至语气没有一丝悲伤。根本连半点感情
都没有,只有一滴泪珠悄无声息的划过闇月的脸庞。

  「如果圭介觉得这样会舒服点的话!工作的事你就不用理了,我会雇人来帮
我处理的。」

  「不!我帮你吧!」

  为此圭介给一间大学的附属医院挂了个电话,表示自己要去探访。对方表面
是正经的大学,但背地里进行现时法律不许可的各种研究,还专门替权贵们做器
官移殖手术赚取经费。这也是萌月远去后,圭介接手她留下来的资料,才知道竟
然有这种大学的。

  若果不尽快阻止闇月的话,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在自己面前闇月还是像以前
一样,不,应该说更柔弱无助的依赖着自己。如果她能康复,最少上半身或下半
身能动的话,她就能从绝望中找到一丝光明。

  除此之外为了加速向权势的梯阶上爬,闇月把她手上掌握的,警方高层的犯
罪证据让智惠看。

  对热血的这位女警小姐来说,这种事与她自己被调教,实在是无法相比的超
高震撼。她是那种相信善恶对抗,警察是维护社会秩序的人。那种诡秘连续剧中
的妄想式内容,政府官员和警方高层全是政、官、商勾结的犯罪者的说法,原来
竟是的的确确的事实。就像让还在玩布娃娃的小女孩看色情影带一样震撼,而且
主角还是女孩母亲,内容还是高度性虐待的。

  闇月感到一种精神上施虐的快感。

  「这是假的,是主人你用来骗我的吧!」

  智惠刚强富有朝气的脸色,变得和死人一样白。自己被调教,还可以作为淫
乱的成人游戏去接受。但是自己所效忠的政府和警方其实只是合谋榨取国家和人
民财富的罪犯联合,智惠怎样也无法相信。

  「你认为看到的资料是假的吗?当然,要加以证实的话,首先是要警方去加
以调查。不过,这么秘密的事,智惠你认为能随便公开的吗?这里有几项,都是
事涉你所属区域邻近的警视正的。内容正好是他们贪污收贿的事。智惠你即管找
几位信得过,层级又较你高的警部,给他们发个告密信,让他们调查看看这是不
是事实。」

  「我会试的……闇月……」连主人都忘了说,智惠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资料虽然是圭介用计算机从闇月设在海外的服务器中下载来的,不过其真实
性连圭介都很怀疑。

  「闇月,那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一股尖刺一样的气息从瘫痪的闇月身上刺过来。邪恶、霸气,对圭介来说,
总觉得非常不舒服。

  「警察愈是高级,收贿的手段自然也愈高。像刚才的几个人,他们的户口一
元贿款也没有,钱都在情妇手上。但是他们的投资所得,却是年薪的数十以至百
倍。」

  「这可能吗?」

  「有什么不可能,你以为收贿真的是收现金的吗?要在商场上给一个人钱,
很容易的。一个情报,一个收购案或某间机构将要上市或倒闭的消息,都可以为
你带来大笔手入。象是我要收购一间企业,就事先通知对方买入多少股,事成之
后根本不会有任何可以成为证据的东西留存世上。以法律来说,根本没有一点追
究的方法。

  何况,当法官和检控官都勾结在一起时,智惠这样跑去调查,谁替她查谁就
死,好运的话会调职到外岛的警署待到退休,不好运的话,就会被杀,装成车祸
或火灾。」

  「怎么?无法相信吗?」

  「是……是呀……」

  「这是共犯结构呀!当一大群人结成共犯,还掌握着传媒、政府和警察时,
你以为会怎样?真相永远不会被泄露出来的。不过,共犯之间也同样会争权夺利
的,那就是少数暴露在世人面前的贪污案。他们不过是权力斗争的失败者。」

  「怎样?能体会现实有多黑暗了吗?相比之下,我想经营杀手的卖淫集团,
不过是由后宫学园迈向黑暗现实多一点点而已。」

  真的是这样吗?但是,圭介的内心极不舒服,一股混浊难受的感觉积存在胸
间,他不想闇月变成一个视人命如无物、社会光明面后的幕后势力。

  只是经营有趣的色情事业还好,买卖双方都是自愿,又没人从中受到伤害。

  果然如闇月所预料的,智惠拜托她以往暗恋的警部去调查这几个例子。可是
一周之后,警部在车祸之中死亡,对方是一个醉酒驾驶的司机。

  受到这件事的打击,智惠的心悲痛欲绝。因为自己的关系,竟然害死了以往
一再保护与照顾自己,那个只要见上一面,自己就会开心个老半天,脸红心跳喜
形于色的人。虽然他有点迟钝,但却是极富正义感的人。

  智惠借酒消愁了好几天,最后醉醺醺、但是被恨意填满全身的智惠向闇月要
求,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复仇。

  闇月心头间感到一种痛快的感觉,智惠也像自己一样痛失最爱了。那是一种
自己掉下地狱,都要把在天堂上的家伙,一起拉下来受罪的快感。

  只是在一阵快慰之后,内心孤寂之余,为何还有维系于心灵间驱之不去的罪
恶感。

  之后,闇月下一个目标转向星子。打算说服她,向由爱变恨的父亲报复,用
计迫他父亲自杀。不止让星子尽得遗产,还把保险金一拼到手。

  这种事绝对不是凡人的圭介所能去接受的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他对闇月的
爱意必会为惧意所取代。那是怎样一种情形,圭介不敢去想象。

  自己必定会悔恨终生的,至于闇月不管她如何伤害他人,获得报复这个不幸
世界的快感。只会在她心底之间造成更深的伤口。闇月是在自虐,追求报复的快
感,同时让罪恶感作为惩罚她害死萌月的赎罪。

     ***    ***    ***    ***

  经过事先申请,圭介终于可以前往那间大学的附属医院去探望。而他也把闇
月带同在身边。

  闇月本来不想去的,可是圭介苦苦哀求之下,她还是勉强应承了。闇月讨厌
医院,那里只会带来不快的回忆和绝望,医院和医生从没给过她一丝希望。

  「圭介想去探的是谁?」坐在火车的贵宾席内,闇月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问
道。

  「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她因为一次意外暂时住进医院内。」圭介哀伤
为难的回答,因为闇月的事,他自对方负伤之后,连一次也没看望过对方。这次
除了相询闇月身体有没康复的可能,还有探病的性质。

  「是绝症吗?」

  「不是!但是想治好的希望,听说很渺茫。」

  「死了的话不是比较好吗?要病的话,还是绝症较好,胜过像我这样半死不
活的负累你。」

  「别说这种话,我可不认为你是负累。」圭介哀痛的贴近闇月,怜惜的把她
拥进怀中。

  「真的吗?可是,无论如何。有我在,造成了圭介多少不便。」闇月愁绪的
道。之前上火车,虽说现在对伤残人仕的设施增多,但从进车站到上车,由于有
闇月在的关系,使圭介花了比平常人多一倍的时间。

  「其实你不用勉强自己的,何必特意去使坏呢!你自己也不好受的。」

  「圭介不明白的,健全的你纵然能谅解我,可你永远无法体会我的感受。」

  没错!刻意去作恶的闇月,也承受着良心的强烈备责,间接害死智惠暗恋的
警部,计划谋害星子的父亲,还有想营经杀手组织的打算。

  闇月的心远比她自料的还脆弱,可是她心中的恨意总是挥之不去呀!如果不
是自己,萌月不会死。死的如果是自己,圭介或许就可以和萌月幸福快乐的活下
去。闇月在内心咒骂自己是心地恶毒的废物,早就应该消失于世上。但是,面对
圭介的柔情她舍不得就这样死,要自己幸福是萌月的愿望。

  她好痛苦,除了圭介再也没有人能依赖和信任,而且对每一个比自己幸福的
人,闇月都感到心中生怨,想让对方也不幸。这样的九条闇月,连自己也讨厌。
可是陷入自我责备和折磨的轮回地狱,闇月的心灵愈是想挣脱出去,反而陷得更
深。

  自从大哥哥的事件后,闇月身边总有一班保镖。虽然安全是好,但是由能真
心任信和依赖的萌月,变成一班高头大马面容冷酷的保镖,圭介真的很不习惯。
他实在好想变回以前一样,三个人一直在一起。闇月总是微带妒意的使坏,诸般
的作弄自己,然后又给他一点甜头。萌月总是苦笑着以眼神请圭介包容闇月。那
个时候真好呀!

  圭介要探访的是什么人啦?闇月回想着最初认识时,萌月对圭介所做的调查
报告。平凡的圭介,实在没有值得他这样特意花一整天,远道乘火车而来探望的
朋友。

  闇月心中不由得怀疑圭介是不是瞒着自己一些事,而且还是非常严重的事。
难道他背叛自己另有爱人,不可能,圭介现在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身边,哪有时间
和别人交往。通过种种考验的圭介,才让萌月接纳他成为自己的爱人。闇月也不
相信他会为钱背叛自己。唯一的可能是正义,圭介到底只是凡人,他已经数次表
明过,不想闇月朝黑暗世界愈踩愈深。

  但是圭介应该知道,无论是向警察报案还是向媒体公布真相都没用的。虽然
自己脱离了大哥哥,但是基于共生关系,自然会有与她利害与共的官员和警察去
出面摆平的。

  连圭介都怀疑的闇月,不禁觉得自己的心真的是病了,而且被名为伤痛的病
严重腐蚀。整个心灵和价值观都扭曲了,最悲惨的是明知不对,她还是愈陷愈深
不能自拔。

  「你去吧!圭介,我和保镖们在会客室等你。」

  在心底闇月对自己反复诉说,圭介是一定可以信任的之后。默默目送他往电
梯走去。

  「放心!我不会去太久的。」圭介虽然想带同闇月前往,可是几经考虑,还
是决定自己先行上去。

  看着圭介消失在电梯中,闇月感到一种无边的寂寞降临在自己身上。

  如果是萌月的话,不会那么轻易离开自己的。

     ***    ***    ***    ***

  在电梯内圭介心中忐忑难安,他的希望都放在这次要会面的对象上了。很久
未见的她,不知近况怎样。

  直到去至病房前,圭介才想到既是探病最少也应买些花,可是现在两手空空
的。不过,为了闇月的事,他的心实在太疲劳,何况对方也不是会因此见怪他的
人。

  轻敲房门之后,圭介推门而入。在清净简洁的病房内,一位少女正躺卧于床
上。她就是应该死了的萌月,和与圭介初识时一样的脸容,只是多了几分憔悴,
面色也因缺少阳光而苍白不少。

  「圭介……」

  低低的一声轻呼,却包含着万般的感情,依恋、怨怼、担忧、寄望、思念、
惊喜。

  「怎样,好点了吗?」

  清澄的美眸被泪水润湿,纤手微震。之前一直被自己压抑的忧心和爱意,这
一刻也再难以自制。圭介激动的握上萌月的一对柔荑。让对他终日牵挂的萌月能
放下心来。

  「还是那样,能吃能睡!」

  悄悄别过脸拭泪的萌月,又怎像她字面所说的那么好。圭介真不想丢下她一
个人在这里,可是他又有何办法。

  向来一直给圭介的印象,萌月都是坚强无比,威风更胜男儿,却不失女性的
温柔。可是现在的萌月,是那么的脆弱,仿佛把半个闇月混了进她身体内。

  「双脚……」圭介怀着那么一丝希望探问。

  萌月欲言又止,眼眶内又再泪珠滚滚,最后只是笑苦摇头。

  为什么这样?圭介内心好恨。他可不会无语问苍天,事实上内心积郁,恨不
得责问这玩弄世人于股掌之间的命运。

  事先圭介没对萌月交代要来探望她的事,因为如果有好消息的话,萌月早已
第一时间通知他了。如今虽然自己抱着那么一点渺小的希望前来,结果还是顿成
泡影。

  「怎样?闇月好吗?」忍着泪水,萌月焦急的追问。

  「我是想说好。表面上是平静下来,可是她恨呀!」

  「恨?」

  「恨为什么你要死。虽然我知道你只是装死骗她,但这种恨我也有,只是反
应出来的方式没有闇月激烈。」

  接下来圭介把萌月假死之后,闇月所发生的一切都详详细细告诉萌月。特别
是她间接害死了智惠暗恋的警部,还想联同星子迫她父亲自杀,以及被萌月阻止
而遭到放弃的美少女杀手卖淫计划,正在再一次的进行之中。

  「不应该是这样的,圭介?为什么,为什么,那我一个人躲在这里是为了什
么?」

  几度被萌月压抑的泪水终于像决堤一样奔腾而下,萌月就像小孩子那样无助
和真情的放声大哭,俟着圭介的身体发泄着她内心所有的痛苦。

  好久好久,直到那清澄明亮的大眼都哭得发红,萌月凄酸的表情是那么的使
人痛心。让圭介为自己有负她所托而自责不已。

  「天意如此……命运弄人……」

  好不容易萌月的哭声渐歇,她满怀愁思的低语。

  「那天我所中枪的部位,刚好就是闇月当年受伤的位置。而且伤势就如同她
的症状一样,下半身全然瘫痪没有感觉。那时听到医生这样说,我的心就像玻璃
般被敲得粉碎,或许这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才没有什么天罚,我才不相信。」比萌月还激动百倍,圭介怒吼出来。

  「是不是天罚,事实都不会改变的。」萌月伸出她细腻温暖的玉掌抚弄着圭
介满是愁容的面颊。一个人背负照顾闇月的责任,还得隐瞒自己假死的事,他真
的累垮了。

  「我自己当然是很难过,忽然之间就被告知我下半身瘫痪,太突然了。一时
我的心湖中贯满苦水,好恨,恨为什么会这样。可是接下来想到闇月,变成这样
我再也不能照顾她了,更惨的是,她看到我会怎样。为了救她,我变成和她相同
的情形,我想……只怕她会吓晕了吧!但是醒来之后呢!然后只要每次看到我她
都会自责一次吧。

  以闇月的情形一定会这样,如此一来,闇月一生都无法真正开心起来的。为
此就算要我孤独一个人都好,虽然会很伤很伤她的心,就让她以为我死了,一生
都不再见面,总胜过两个人相对,痛苦一世。」

  「可是现在?不是一样吗?就算让闇月以为我死了,她还是会难过下去。我
所做的到底是为什么?」

  又一次点点滴滴的清澄泪珠如雨丝散落。

  「萌月,和闇月见面吧!只有你可以阻止她。」

  「见面又能怎样?见与不见都同样是难过。」

  一时间圭介无言以对,见与不见都同样是难过,难道没有让自己喜欢的两个
女孩子幸福的办法了吗?

  闇月、萌月和圭介都陷进了这个悲剧的漩涡之中,愈卷就陷得愈深,而且连
一丝逃出生天的路都没有。

  如果可能,圭介真想由自己代替她们,伤在她们身上,痛在我心。自己喜欢
的人在受苦,试问圭介能不心痛吗?若是牺牲一个人,可以救到她们二个,还值
得呀!若是捐赠器官可以救到她们,圭介情愿自己去自杀,连心脏都可以献给她
们。

  「真的没有半点办法了吗?」圭介愁苦的握紧萌月的手。

  「半点儿,真是贴切的说法呢!」萌月自嘲的苦笑。

  「圭介,这个大学附属的医院因为采取非法的治疗方式,所以可说是走在医
学技术的最尖端。因为在一般高级的医疗机构,对以人体作新治疗技术都有很严
格的要求,远不只要病患自愿,事先要求理论和动物实验都非常成功。但是这里
不同,再大胆和低安全性的方法,都会用在病人身上,只要肯付钱就行了。自然
像闇月手术失败,由半瘫变成全瘫的失败例子,多到比比皆是。

  事实上闇月分给我的财富,我用了好大一倍份供这里作研究,希望找到治好
的方法。」

  「成功了吗?」

  圭介喜极,犹如走到绝路,忽然柳暗花明又一村。可是接下来萌月的话,只
是让他窥见希望后又再看到绝望。

  「在动物实验上有二分之一的成功率,可是从没用在人类身上。不过若是有
人肯自愿的话,虽然不能保证成功率,但有希望改进这技术,增加今后的成功可
能。」

  听完之后,圭介只能沉默,这只比完全没有方法真的只好半点。

  「或许就让我去试吧!成功了的话,当然是最好。失败的话,也可以增加闇
月康复的机会。」

  萌月的身影,绝望且透着凄凉。

  「失败的话会怎样?」

  「死!」

  「一定的吗?」

  「只会比死还惨,所以医生都将实验失败的动物人道毁灭。我也有想过,如
是非接受这新疗法而失败的话。就离开这个世界好了,移民天国也不错,还是天
国会不肯收我呢?」

  「萌月!」

  把她拥进怀中的圭介,内心好痛好痛,他真想能代她们两个受罪。

  然后,二人之间是无尽的沉默。两个人相对无言,只有无尽的哀愁。

  「萌月不阻止闇月不行的,你还是见她一面好吗?」

  「不!相见还不如不见好。」

  萌月摇首推拒,那种绝望,就像把人直拉进十八层地狱一样。

  「还是这样决定吧!由我接受新疗法,这样就有了人体实验的前例,也可以
增进闇月康复的机会。到时圭介你不必把我假死的事说出去,让闇月以为我当日
就已经死了。若是知道有康复的机会,闇月内心就会有希望,她的伤痛也能够平
复下来。」

  「不要!太危险了。才二分之一,还没在人类身上试过。」

  圭介终于哭了出来,本来想强忍的,最后反而放声大哭起来。

  「不要这样。圭介,男儿流血不流泪,闇月还得拜托你呢!所以,坚强起来
好吗?」

  「这次可能真的要永远失去你,试问我怎坚强得起来。如果萌月以这种方式
死去,恐怕连自己也会变成闇月一样,心灵扭曲,不惜一切要报复上天的不公。
这样还不如死了好,真的没有别的方法了吗?」无论是闇月和萌月,圭介都不愿
意去牺牲任何一个,如果自己可以代替她们去做这人体实验的话就好了。

  前面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让她们其中一个去冒死亡的危险,而另外一个也未
必好得起来。另一条是就这样不医治,可无论是闇月或是萌月,不止肉体,心灵
也会终身难过。每一条路都是绝路。

  圭介不是一个赌徒,可是如果希望是放在这二分之一的机会上,他决定赌下
去。不是让闇月或萌月一个人去赌,而是三个人一起,让她们两个同时接受新疗
法。而失败的结果只有死的话,那就把三人的性命捆在一起。只要闇月和萌有一
个遭到失败,那就死吧!三个人一起死。

  「萌月……记得我对闇月说过,为了她死也愿意吗?我想这是下决心的时候
了。」

  绝望之后,圭介冷静下来,细心分析。若是成功率只有二分之一的话,以数
学机会率来说,两个人一起接受手术然后同时成功的机会,只有四分之一。四分
之一的美满未来,与四分之三死的悲剧。可是无论是让谁接受新疗法,或是不接
受,他们的未来都只有绝望,唯有如此才是死中求活。

  「我们一起赌,三个人一起赌。你两个同时接受新疗法,成功的话,我会有
两个健全的好妻子,大团圆结局。这不好吗?失败的话,无论是你们两个同时失
败,还是其中一个失败,我都会自杀去陪你们的。」

  听到圭介的话,萌月连脸都白了。

  「圭介,你别这样说。死不像你想的那么容易,让我去试吧!若是我成功了
的话,闇月康复的机会就会大增。我死了的话,也只是假死变成真死。」

  对萌月酸楚的话,圭介哀痛的道:「那我的感情呢!以为你已死去的闇月,
或许不会再受伤。你成功的话还好,失败呢!萌月死了的话我能不心痛吗?何况
还是这种自我牺牲的形式。如果真是这样我也会变成闇月一样的。所以我赌了,
三个人一起赌,我马上找闇月上来,说服她。

  虽然是四分之一的机会,可是记得我们相识时,我差点死在智惠车轮下的事
吗?就当作当时她刹车不及,我已死了好了。」

  圭介把手放到萌月手上,握起放到唇边轻吻,给她和自己勇气。既然说过生
死同命,就把希望赌上去吧!

  「好!去找闇月上来吧。圭介,你会怨我选择你吗?否则你可能就会和其它
平凡的女子,有一个平凡幸福的婚姻与未来。」

  无尽的叹息,发自萌月的肺腑。

  「我不后悔,认识你们是我一生最幸运的事,以前是,现在是,今后也是。
就是我真的在你们坟前自杀,我也不会后悔的。」

  「多谢你!圭介,我……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萌月承受的压力实在太重了,本想有圭介可以和她分担的,谁知那一颗子弹
把她完全压垮了。在医院的这段时间,虽然不是每天以泪洗面,可是没有一天心
里是过得安宁的。或许这样赌下去才是最好的,一是美满的未来,否则就一起死
吧!

     ***    ***    ***    ***

  对圭介那么久才出来,闇月本来心中有气,可是想想又平静下来。她在心里
和萌月约定过,不对圭介乱耍脾气的。何况相比起他平日的辛劳,这一点小事又
算什么。

  踏出电梯门的圭介,那副表情是闇月从没见过的,沉着冷静,眼神之内却有
说不尽的忧伤。

  「闇月,我们去见一个人,一个你魂牵梦回都想念着的人。」

  圭介的话让闇月大感错愕,如果有这样一个人,只能是萌月了,可是死人又
岂能复活。就在疑惑之中,留下保镖们,闇月由圭介推着进入电梯之中。

  不知怎的,闇月感到圭介身上发出好沉重的压力。直到在病房之前,他深吸
一口气推门而进。

  一时之间,闇月是无法置信,接下来是狂喜,这是真的吗?真的吗?病床上
那个活生生的萌月是真的吗?

  「推……推我过去,快……」

  心神大乱的闇月只想亲近眼前的萌月,确定若假似真的萌月是人是鬼。就算
是鬼,她也不在乎,只要萌月能留在她身边。关心则乱,所有智慧都跑光了,闇
月也没空去想萌月假死和圭介骗她的事。她只想知道,这不会是梦吧!

  「我好担心你呀!可是你真不听话啊,闇月。」

  久别重逢的两位少女,感情激烈的波动,眼圈发红,泪水盈满于眼眶内。而
闇月在萌月用那温暖的手指抚在她面颊,让她知道这不是梦后,闇月终于无从自
制的崩溃了。狂哭出来的闇月,喜极而泣,这一切不会是梦幻吧!

  已经下定决心的圭介,沉默的立于一旁,以他所知的闇月,是一定赌的。而
且在知道萌月为何要隐瞒她后,又会承受另一次的打击。

  萌月双手发力,把闇月从轮椅拉进到床上,把她最挚爱的好友,最关心重要
的这位亲人抱在怀中,让她在自己身上放声痛哭。虽然没有血缘关系,萌月和闇
月二人可是比亲姐妹还要来得亲密。

  看到闇月的眼神,心神领会的萌月,把闇月凉冰冰滑留得像无骨的玉手放到
自己的胸前。

  「我还有心跳的,我不是鬼!」

  「萌月……萌月……萌月……萌月啊!」

  闇月可以衷心的狂喜出来,甚至开心至她无法思考。但是萌月却没有办法,
看到牵挂的闇月,心中既喜亦哀,尤其是圭介决心下的赌注,成功的话还好,失
败的话……想着万一自己治疗失败而死,闇月却成功,最后反而和圭介一起为自
己自杀,萌月的心单是想想就苦不堪言。

  直到哭至软弱无力,闇月才柔弱的问道:「为什么?萌月不是死了的吗?」

  「闇月,你冷静下来。接下来的说话,可能会让你连续受到打击的,别晕过
去,也别激动,待我说完为止,其间你别问,小心的听就好了。」

  「唔!」在闇月应允之后,萌月开始述说为何她要假死。

  体会到萌月对自己的感情之深,甚至不惜一个人去承受,闇月感动到无以复
加,一颗心热烘烘的,可是又很痛。萌月太委屈自己了,等到从萌月话中理解,
她目前就像自己以往一样下身瘫痪,仅有上身能动时。闇月再也无法去维持她的
理智,过大的冲击,超过她虚弱身体所能承受的界限,闇月短暂的昏厥。

  待她在圭介的按摩下悠悠醒转时,闇月悲痛得闭上眼,任由泪珠潮涌而出。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失而复得,然后是再次失去。要萌月像自己一样终生瘫痪,
那不是比死还难过吗?五味杂陈的感情,让闇月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是她却说不
出好。

  那种悲哀之深已不是透过言语和哭声能够表达的,张开秀目,闇月眼中的忧
伤就像无边的大海一样,漆黑的瞳孔只有像宇宙一样的绝望。

  「全都是我的错!」

  现在的闇月仿若没有了灵魂的空壳肉体。她的反应一时让圭介和萌月都无从
处理。

  「要说下去吗?」

  萌月忧急的问圭介,得到的回答是无奈的点头。一次过全说完,让闇月慢慢
理解,总好过分开数次,让她连续受好几次打击。

  当萌月说完圭介决心把三个人的命运都赌在新疗法上面,而自己也同意后,
就如石沉大海一样,闇月的表情平静无波,只有无尽的愁伤依旧在透出来。

  之后闇月好不容易,优秀的头脑像替第三者思考一样,把所有的一切都连接
起来。萌月负伤了,下半身瘫换,为免自己伤心所以她情愿假死。

  现在有个半点都不可靠的疗法,萌月本想由自己做实验品的,可是圭介想她
们两个人一起做。失败的话,圭介也不会独生的。

  那么就是死了吗?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闇月的心才算是再一次活动起来。

  「圭介、萌月,拉起我的手好吗?」

  愁容满面,看得人痛心的闇月,以满怀期盼的眼光看着圭介和萌月。

  三个人的感情透过眼神交流,圭介相信一定会赌赢的,否则也不要紧,就一
条命而已。死了之后三个人还是可以在一起。

  至于萌月,坚强的她也终于被打击得垮下来。心中虽然有想由自己去做实验
品的想法,但是相比之下,她宁可接受圭介的提议。死亡或许是一种逃避,但如
果得到不幸福的话,就一起逃好了。

  唯有闇月是例外,她不相信运气,也更不相信医生,成功率如果不是百分之
百的疗法,对她来说和零是一样的。痛苦的经验让她认定必然会失败的,接受新
疗法,即是等同三个人一起自杀。她也有像萌月一样自我牺牲做实验品的想法,
不过闇月认为,就算这样做,萌月也一样会失败的。既然如此选择就是不接受新
疗法和自杀。

  闇月已过惯这种灵魂被拘禁在肉体的生活,继续下去对她来说是最幸福的。
只要圭介和萌月常伴在她身边就不行了。闇月不想萌月去受下半身瘫痪的苦,而
自己和圭介的心灵也会一生受罪的。

  自杀的想法不知在闇月心间出现过多少次,只是因为身体连自杀也做不到。
既然圭介有此决心的话,就让自己以死相陪吧!

  「是我不好……我对不起圭介和萌月,如果不是我,你们本来可以好幸福的
呀。」

  苍白至无一丝血色,脸容痛苦难过的闇月。真心的去向圭介和萌月忏悔,是
自己拖累了他们。现在才道歉已太迟了。把所有的错都归罪于自己身上,闇月内
心受尽折磨。

  「傻瓜!如果没有你,我们也不是原本的我们了。」

  萌月轻笑安慰,只是现在比起平日,更多了两分落寞。她所受的打击不是轻
易可以掩藏于心底间的。

  既然已经有所觉悟,圭介安排萌月和闇月住进双人房内,让她们并床而睡,
雇了四个护士专门照顾她们。而他也找来负责这方面的医生,详细了解新疗法的
内容。结果只听得心底发寒,根本是没有安全保证的赌博。

  可是他不赌也不行了,他没有自信同时照顾二个瘫痪的人,还要驱走她们心
底的愁苦。就算不赌,也不过是把短痛变成长期的无尽痛苦。

  到了这地步,成天想着失败,只会徒然痛苦。所以圭介和萌月,都把心押在
萌月和闇月同时康复,四分之一的成功率上。如果失败,也只是死而已。唯一要
准备的事,便是棺木和墓地以及死后的遗产处理。在与麻奈美老师商讨后,她哭
着答应如有万一就代为处理。在挂线之前,听到老师诚心的祝福,使圭介内心充
满暖意。

  由于医院方面也要准备,所以最好仍需要等一个月的时间。在这段期间,闇
月、萌月和圭介可说是愁眉相对。原来三人间的快乐气氛全数尽去。圭介和萌月
虽抱有希望,却不能不忧心。

  而闇月是从一开始就不抱任何希望的,想做而未做过的事还有像山一样多,
可是以萌月目前的身体状况,圭介也不能一个人照顾她们二个的。

  所以闇月只是细心的挑好了他们三人的墓园,完全准备移居天国的姿态,她
细心参考之后,建议圭介在吞枪和一氧化碳中毒中二选一,需要的话在这最后的
时间内,可随便用她的资产,做圭介喜欢的事。

  面对绝望的闇月,圭介也不多劝,他自己何尝不是心力交瘁。

     ***    ***    ***    ***

  这段他们一生中,觉得最黑暗的一段日子,终于都到了一个结束,手术之前
的一天。

  「萌月、圭介!你们真的没有后事要交代了吗?」

  「根本没必要,一定会成功的。」圭介坚定的道,这种信念已到了迷信和自
我欺骗的地步。而萌月也以相同的眼神回应。

  「如果失败呢?」

  「也就是一死而己,没有多想的必要。」

  闇月自从住进来之后,现在才第一次笑出来,一个凄凉和伤痛的苦笑。

  「也好,反正到了死后的世界,无论是什么也没有……抑或是轮回或天堂地
狱,也与我们无关了。圭介,我从一开始就认定会失败的,所以……最后一次,
让我得到你的爱吧!萌月你呢?」

  对闇月极度打击心智的话,萌月轻摇螓首婉拒道:「不了!我相信一定会成
功的。何况我下身也没有感觉,勉强去做,不过是让自己受罪。」

  自己的下半身连一点感觉都没有,想做爱也没有可能。

  三个人都心事重重,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尽说出来,只怕让其它二人更痛
苦。

  「闇月,一定会成功的。所以这次不是我们最后一次做爱,相反这是我给你
最后的鼓励。」

  握上闇月冰凉的纤手,圭介细心的道。他内心向上苍祈求,一定要成功,如
果失败他也宁可二人同时失败,总好过闇月和萌月一死一活,还得面对多一次痛
苦的折磨。

  萌月闭上眼神,闭目养神。下身虽然没有反应,但不代表她没有欲念,受了
几个月身体不能动的苦头。她不知是像闇月那样,全身瘫痪但有感觉好,还是像
自己这样下半身瘫痪没有感觉好。

  而圭介则把闇月的被掀开,再一次的去疼爱闇月。今天的闇月比平日更多了
一份哀艳凄美的感觉,苍白的肤色有更浓的病态美感觉,就连她的双唇也是缺少
血息。仿佛一个刚刚没有了生命气息的人,使圭介感到一股不祥之感。莫非这真
的是自己和闇月最后一次相爱。

  想到这里尽管内心在滴血,而闇月也早表示过她从一开始就不抱任何希望。
但是圭介还是让自己的悲伤往心里流,不在表情上显露一分。

  一定会有希望的!怀着这绝望中的一丝信心,圭介满是柔情的动手脱去闇月
身上的病人装束。很慢很慢,仿若这样做就能延迟悲剧的到来,圭介脱去没有半
点美感长袍大袖的病人衣服后,解开闇月的胸罩和把内裤脱下来。

  心中忧郁的闇月,胃口自然不佳,她的裸身更加清减了三分,白瓷一样的肌
肤,美得眩目,可是却缺少生命气息。匀称的裸身,不能说是完美无瑕,但是让
人更加怜惜和不忍放开。

  圭介捧起闇月的脚掌,从脚指头上开始吻,伸出舌头舔弄着每一寸地方,无
限的珍惜。因为他心底有股无法驱之不去的想法,这是最后一次了。从小腿到大
腿,再到手掌和手臂。圭介一直舔到闇月四肢都尽是唾液,然后才翻转她,连叫
人遐想不绝的肩胛骨,柳腰和隆起圆浑像满月的臀部都吻遍。

  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情与欲的交流。

  闇月的快感断断续续的提振不起来,她只希望最后一次能让圭介开心。

  最终没有任何清洁,圭介分开闇月的臀瓣,连闇月的菊花穴都吻遍了。这还
是圭介首次在没清洁的情形下,吻这最叫女性尴尬和为难的地方。

  闇月始终还是放不下,不再像个死人一样躺着,无尽哀羞的难为情道:「别
舔那里呀!圭介,我……我没洗澡的,更加没有浣肠过。」

  「这不重要,只要是闇月身上的地方,我就舔。」

  听到耳边羞涩的求饶声,圭介半软半硬的那一根坚挺起来。虽说没有再清洁
过一次,可是闇月每次大小解时,圭介都替她弄得干干净净的,至少不会有什么
秽积和臭味。

  「啊啊啊啊啊!」

  圭介不止绕着菊门来舔,还把舌尖都伸了进去。

  闇月感动得全身都像脱力一样,连那里都肯舔的圭介,让她感受到无比的爱
意,可能的话她真想和圭介还有萌月永远在一起,自己的身体一直是这样也没所
谓。从菊穴产生强烈的骚麻与快感的电流,让闇月带着喜意的呻吟出来,眼睛喜
极而泣。

  圭介舔得很久很久……直弄至闇月的菊花穴全是唾液才停止。当他再次反转
时,本来毫无生气、冰霜一样雪白的肤色,象是被沾上胭脂一样,白中透红,那
美态让人毕生难忘。而闇月的神情,哀喜混集,泪珠滚滚。

  「圭介吻我,吻到我像火烧一样。让我全身都热起来,什么也不去想。」激
动难制的闇月叫嚷道。

  「可是,我吻过你的!」

  「圭介连我的小菊穴都肯吻,我还有什么不能为你做的,何况是我自己的身
体呀!还有既然是这样的话,之后圭介你再用手指安慰我,让我高潮,然后让我
喝回自己的阴精吧!我也想试一次,圭介喝得很美味,从我体内流出的东西。」

  「这不会是最后一次的,多少次也好,将来我让闇月喝个够。」情难自制的
圭介和闇月深吻连绵,她端秀的鼻子,娇艳的红唇,柔美的眼帘……最后双舌交
缠,刚舔吮过闇月菊穴的舌头,就放在她口腔内,与她的丁香小舌痴缠难分。

  之后被圭介挑拨得情难自制的闇月,放声淫唱出来,脑中的绝望,被充满快
意的感受取代。圭介十指并用,再配上舌头,象是天荒地老都没有休歇打算的为
闇月口交,直到她真的面向圭介尽情泄出来,把阴棈填满圭介口中。

  当圭介将自己的阴精渡回闇月口中时,那芳香酸甜的味道,让闇月像喝到羊
脂甘灵一样,全身火一样热情,心中燃起了一股求生的意志。

  她不想死,不是怕,而是不想因死亡而和圭介和萌月分离。

  听到闇月潮吹时的快美叫声,心动的萌月握起她的手,轻轻逗玩着闇月莹白
如玉的娇嫩玉乳,白中带红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是那么可人。

  虽然萌月自己不能满足,甚至心痒难制,但是能让闇月满足就够了。

  撕飞扯脱自己的衣服,圭介抱起闇月弱柳一样的腰肢,雄浑有力的让肉棒直
贯花穴,让内中的淫蜜激射而出。狂野热情的展开冲刺,他绝对不会放开这吸着
他那一根的美躯的,而且也绝不甘心,这就是最后一次。

  心情不佳的他们,还是一个月来才有的初次性交。三个人爱欲交流,不用说
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沟通。萌月下身虽不能动,但是却全心全意的满足
闇月,全然迷醉在闇月的女体上面,只要闇月能幸福的活下去,说什么她都不能
死的。

  至于圭介是前所未有的粗暴驰骋在闇月身上,肉棒填满闇月的花穴,尽情的
干至白浊的精浆将之填满为至,而且也无意停下,就这样干至第二次第三次。而
闇月自身,在萌月的柔情和圭介的狂野之间,获得无比的满足,高潮迭起舒爽无
比,快感的海啸不绝冲击着她。

  最后陷进官能刺激的旋风之中,闇月在承欢于圭介身下的同时和萌月细意轻
吻,所有的爱恨情仇全都透过性爱发泄出来。即使做到身体觉得刺痛都不停止,
直至闇月爽昏了,圭介累得直接睡在她身上,把自己娇弱无力的玻璃公主压得快
要粉碎。

  至于没能够满足的萌月,体内欲火彻底燃烧的她,绝不甘心这样就死,明天
她一定要活下来,和闇月一起。

  终于命运的时刻来临,在进入手术室前,萌月握起邻床闇月的手,圭介再握
着她们。

  闇月虽然哭了,其眼神却充满了希望,无论如何她都非要活下来不可。至于
萌月,她也是同样想法。为了圭介、为了萌月,她绝不甘心一个人独自到那个世
界,怎样她也要留下来。

  望着闇月和萌月依恋的眼光消失在手术室的大门内。圭介的感情翻腾不绝,
他相信一定会成功的,应该说两个人都非康复过来不可。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
是那么难过,使圭介如被地狱的孽火焚烧那样焦躁难过。

  终于手术灯熄了,接下来圭介所承受的命运是光明幸福的未来,还是像毒蛇
噬心一样的绝望。

TOP

0

后宫学园(全) 作者:黑月

              第五卷/第五章

  生物复制旧技早已不是新闻。动物既然可以复制,人类的复制也应该不会有
任何难度!但是这不只是道德上的大忌,以目前的技术来看,复制动物有早衰早
逝或其它残缺的问题,虽然也不乏健康的复制动物。公众还未能接受复制人的存
在。

  而在医学发展上,最让人期待的就是器官的个别制造。完全没有排斥问题,
局部复制器官,只要有人能做得到,名利财富必然滚滚而来。可惜的是,目前的
技术充其量复制像膀胱等简单的器官,心、肺、肝、肾等复杂器官还在研究当
中。

  而闇月和萌月所接受的技术就是将复制的脊椎和神经细胞注入伤口,重新恢
复其功能。这间地下医院使用一些被禁药物获得这方面的突破,其副作用就是,
注入的细胞增长不受控,最坏的情况是,闇月和萌月因体内骨骼的无限制生长,
变成连动都不能动的活死人,更甚者是骨骼刺穿心肺器官。

  注入再生细胞并不是大手术,问题是其后的生长情况。已抱了必死之心的圭
介,在手术后每天细心倾听医生的检查结果,看副作用有否有出现。闇月、萌月
和圭介三人表面上和乐融融充满希望。可是心底间,三个人都忐忑不安。

  而圭介总是每晚安慰难以入眠,活在恐惧和忧虑中的闇月。萌月虽然比闇月
坚强,可是她又岂会不担心,只是比自己她更关注和疼爱闇月,所以宁愿自己,
让圭介多陪在闇月身边。

     ***    ***    ***    ***

  一个月后,让三个人惊喜和安慰的是,副作用并未出现,而萌月的双脚已恢
复行动力。虽然暂时要使用拐杖,反而是闇月,在两个半月之后,情况始终未见
好转。

  对此圭介和萌月自然是落落寡欢,结果只是回到原点吗?

  在病房内,看圭介和萌月愁容苦对,闇月实在受不住了。

  「你们啊!这不是很好吗?下了如此决心的去作赌注,不是赢了吗?萌月康
复,我又不用死。这还不满足的话,小心天谴,做人别太贪心,能有这结果简直
是奇迹,你们还想怎样。」

  被扶起身,椅着床栏而坐的闇月强颜欢笑,她的笑容是那么的牵强和难看。

  「闇月,对不起!」圭介难过的握着闇月的手,眼中热泪盈眶。

  「蠢材!那有人道歉和哭的。这是上天勉励我要继续作恶多端,不要因身体
好了就改邪归正。所以……所以应该开心的笑呀!我……我怎么了呢……的而且
确是很开心的……一……一定是喜极而泣。」

  闇月的泪珠自眼中滚滚而下,由苦笑到最后表情变得那么酸楚难过。

  「闇月!」

  撑着拐杖,萌月走到床边,双手抱着闇月的螓首哀哭。

  「萌月呀……」

  强忍至此的闇月放声大哭出来,肝肠寸断的哭声,听得圭介心都碎了。

  「这是不是我坏事做得多的报应?是因为我老是欺负那些女孩子,看到她们
活得好好的我就恨,还用身体去换取权力和金钱。为什么我就不能拥有健康的身
体,为什么上天偏偏对我这么不公平。」

  「胡说!如果是这样,我比你更坏,主意虽然是闇月出的,但是一切都是我
执行的。我才是最坏的。」

  垂泪忏悔的闇月,是那么的可怜和让人怜惜。或许是不知足,可圭介真的好
想好想闇月能好起来。那怕用自己一只手一只脚去换都可以。

  「我明明是死心了的!圭介进手术室前却给了我勇气。我就怀着这一点希望
和悲观与担忧搏斗。看到萌月好起来时,我非常羡慕,心想或许真的可以,真的
可以康复,我也可以像常人一样有健康的身体。为什么?只是由希望变回失望竟
那么难过。能有现在这个结果而是很难得,可是……我还是希望自己也能动,这
会很贪心吗?想要常人一样的身体。」

  最后闇月呜咽的饮泣,而圭介却以珍惜关怀之心吻她,用自己的热情和爱去
安慰闇月。之后由爱生欲,三个人疯狂的就在病床上进行性爱。

  那是最后一次,圭介和瘫痪的闇月作爱。

  有多少次呢!事后全身酸痛的闇月就睡在圭介和萌月之间,全裸的萌月亲切
的贴在闇月之旁。至于圭介则把头搁在闇月双乳上酣睡,刚才他最少分别在闇月
和萌月身上发泄了三次。弄得自己、闇月和萌月全身还是热烘烘的全身是汗。

  「难为圭介了!」

  萌月真挚的说完,心想今后还是得由他和自己共同照顾闇月的后半生。此后
一生还有慢慢长路要走。闇月和萌月经由眼神已经心意相同,意会闇月想法的她
伸手轻抚在圭介头上。

  当两只手落在圭介头上时,萌月惊呆了。那是很普通的一只人手,虽然光滑
胜比婴儿,是比任何千金大小姐还要完美的青葱手指,因为那是只手八年来从没
主动握过一件对象的手。

  「我……我……我……」

  看着自己的手落在圭介头上,闇月简直不敢相信。圭介在睡,萌月一只手轻
放床上,另一只手在圭介头上。她没有帮自己,是闇月自己挪动这只手的。

  「我……真的是我自己移动的吗?」

  闇月的惊呼把圭介吵醒,使他呆呆的看着欣喜若狂的闇月和萌月。

  「真的,我没有看错!是闇月自己动的。」

  深深呼吸之后,闇月满脸紧张的神情。她全身专注于右手上,要动、要动、
要动,在心中祈祷了千百遍之后。闇月再次用力,可是好重,手臂就像平常一样
怎也抬不起来。但闇月的手还是在圭介和萌月面对挪高一寸之多。这仅仅一寸,
却是希望的一寸,闇月永不敢想象的一寸。不是幻想自己能动,是真的再一次可
以活动。

  圭介内心衷满了希望和感谢,他的喜悦比得到闇月和萌月的肉体时还要强。
不管世上有没有神,是祂可怜闇月,还是玩弄够闇月之后不再折磨她。圭介只想
开心到狂叫出来。

  这一次闇月是真的喜极而泣。她从没有哭得那么开心的,咸咸的热热的泪水
滚过面庞的感觉,让全个人都溶化在幸福之中,苦尽甘来的滋味是最甜蜜的。

  虽然萌月和圭介一直有帮助闇月活动身体,使她的手脚像常人一样柔软而不
会有肌肉僵硬化的情形出现。但到底她八年没有自力活动,肉体实在非常虚弱,
为了能再次让身体活动自如,花了数个月时间,在圭介和萌月支持下做复健。这
段期间,闇月禁止圭介有任何性行为,对自己、萌月和女奴们都不可以。

  在能正常步行数十分钟而不会无法支撑时。闇月的内心充满了无限喜悦,再
一次的她可以像常人一样。虽然医生建议她还是要多做二、三个月复健,但闇月
觉得此刻确定自己是真正康复了。第二天,她要萌月找回那张刚被收起来的特制
轮椅,一步也不肯动,由圭介和萌月抱她。经过长途车程来到一个被木板围起来
的公园,似乎将要在这里展开什么工程。

  「这里就是一切的开始。」

  闇月从轮椅上起来,兴奋的在地面上一跑一跳,犹如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
用手抚摸树木、花草和泥土,手指上传来的触感,让她兴奋雀跃。

  「是呀!我们的命运全部是因这里而改变的。」

  萌月深有感触的看着闇月,只有圭介一个人不知所以。

  「圭介!这里就是当日我受伤的公园,现在我把它买了下来。因为接下来将
会是我们幸福人生的开始。以往我想也不敢想,但现在我终于能将之实现了。」

  「这几个月来,很抱歉除了复健连换衣服都还要拜托圭介和萌月。因为我想
当我康复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用自己的手脱衣服。在这里和萌月和圭介
做爱。」

  褪下身上的衣服,闇月轻揉着自己长及腰肢的发丝,一丝不挂的站在圭介和
萌月面前。仅仅是这样的动作,就叫她全身舒爽,充满活力。还有徘徊不去的幸
福感。只是自己脱衣服和轻抚发丝,心中就已开心得飘飘然。

  「来!圭介,还有萌月。我想做主动一次很久的了。这次不是我任由你们两
个欺负了。」

  以婀娜多姿的步伐,闇月寸缕未着的身体走到圭界面前,极富挑逗性的把手
指在圭介胸前画圆。

  「在……在这里吗?」

  「不好吧!」

  圭介疑惑,萌月抗拒。因为这公园是在闹市区,四周虽已被木板围起,远方
的大厦却可以看到他们。太阳日照当中,光线充足。

  「管他的。嘻!我早就想这样的了。今次由我做主动,没有我吩咐,你们两
个不可以动。」

  闇月双手放到圭介颈后勾着他,主动奉上自己的香吻。闇月主动的把丁香小
舌伸过来,大胆的和圭介双舌痴缠。呵气如兰的芬芳吐息,温热湿腻的舌头,让
圭介全身都酥软。

  接下来,闇月握起圭介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让他感到掌中滑不溜手的触
感,再把圭介的手移到她紧闭的花唇上面,玉丘依旧光滑如故。

  「圭介,这是第一次我握男生的手摸自己的乳房,还有我的……」素来爱作
弄人和调教女生的闇月,这可还是初次在性爱中作主动,真的行动起来时,她却
腼腆为难的说不下去。

  「之后还有很多第一次要给圭介的。」

  呢喃软语的闇月,让圭介整个人兴奋得如漫步云端。摸在闇月双腿间玉丘上
的手指不久就感到满掌都是黏稠湿滑的爱液。

  「不来了!人家好害羞,圭介还是自己脱衣服好了。」

  盯着圭介裤裆下的突起,被圭介摸得快慰呻吟的闇月,已难以再作主动了。

  「主动的闇月真的别有一番情趣!但羞不可抑,任我摆布欺负的闇月,我却
更为熟悉和喜欢。」

  圭介一手环抱闇月的腰肢,转到她背后,从肩到背,再到腰肢、香臀和一对
窈窕修长美腿。这也是第一次,圭介从背后吻站直的闇月。

  「啊啊……不能只有我们两个的……哈呀……啊……」

  在淫靡旖旎的娇喘媚叫之后,闇月从圭介怀中窜出,大胆的抱着已动情至脸
上发红发热的萌月。

  「平常都是我让你们脱得光光的,今次我要征服萌月。」

  春心荡漾的萌月,内心欢喜之情实在强到无法形容。和瘫痪的闇月性爱,总
有一股忧伤的气氛隐隐夹在当中,尤其是看到闇月想动却无能为力的时候。现在
萌月却能解开心结,尽情的享受三人性爱。那个因闇月而被因禁了八年,平常只
能偶然在性爱时表现出来,主动活跃的自己,终于被解去枷锁。

  「闇月你不习惯就别学人家主动,连替圭介脱衣服也不敢。」

  完全丢弃平常忍耐和娴静的盔甲,萌月主动的反抱闇月,更大胆的在她身上
爱抚,弄得在性爱上思想大胆却全无实行经验的闇月全面溃败。反被萌月摸得满
脸娇羞和不好意思。

  「啊……萌月…萌月……你…你不能这样的,应该……应该由我做主动。」

  「我早就忍够你了,闇月。好不容易你才康复起来,这次我才不客气,你做
好心理准备吧。你是属于我的,圭介!想要闇月的话就来抢吧!」

  一直以来,基于自己偏向理性的观念,萌月对同性恋都不太好意思。

  和闇月的性爱,几乎全是为满足她才做的。当中还包含对她的内疚和歉意。
爱意虽浓,欲望却稍欠不足。看着异于平常,主动大胆的闇月,萌月对闇月的不
满以欲火的形式爆发了。今后,她决心还是和平日一样,在床上要把闇月吃得死
死的,因为谁叫闇月总是那么不听话,任性又需要保护,如果连床上都让她主动
了,自己岂非成了备受摆布的弱女子。

  在衣衫整齐,双颊桃红,眉间含春的萌月怀中。闇月挣扎、喘息、娇呼,美
若天仙的身体流满香汗,一对粉臂秀美纤长,白玉乳笋大小恰到好满,丰满而不
算硕大,可爱圆浑,蓓蕾如绽放的鲜花,那么的娇艳坚挺。

  小小的不时被萌月所玩弄。窄小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诱惑力十足,一扭一
摆更让人欲火难制。双腿修长,皮肤莹白通透,看之仿如初冬新雪。最叫人兴奋
的是她微贲起的两片花唇所构成的玉丘,在阳光反射下,可以见到其上透明的爱
液闪闪生辉。

  此时此刻圭介再也不在乎四邻大厦内,有没有人刚好窥破他们的好事。边高
速宽衣解带,边走向闇月和萌月处。和萌月浅吻之后,圭介双手也加入在闇月身
上肆虐的地步。让她发出更妩媚放浪的娇呼。

  「过分!难得人家能动,应该让我作一次主动的嘛!一次就行了,啊啊……
唔……呼……啊啊啊……我等了那么久……你们……唔……啊啊啊啊……」

  淫靡的快慰欢呼,让人心荡神驰。

  「要主动,日后有的是时间。平常闇月就已作为女皇掌握着一切,在我们欢
好时,好应该继续做我柔顺的玻璃公主,娇弱到让人疼惜怜爱。尤其是这双手,
那么的软弱,全然无法对我抗拒。」

  「抱歉了,闇月。我的意见也和圭介差不多,性爱时的闇月,还是乖乖听话
的动人可爱。」

  受到圭介和萌月夹攻,虽然能动的闇月不像以往,只能任他们在自己身上尽
情攻城掠地。可是女儿身的她,才刚康复而己,体力比常人还弱。

  她无力的抵抗反而更刺激圭介和萌月。在奋力脱衣时,手上柔情蜜意的爱抚
在闇月身上,扫除她一切矜持的抵抗,让她感到舒爽快慰的官能刺激,叫得更形
放浪和喜悦。

  闇月的美丽就如月亮中的仙子一样,艳绝凡间,最让人着迷的是她沉默时,
娴静而带愁伤的表情。以及魔性大发时,调教女孩子的强硬态度。痛苦的过去把
一个善良害羞的内向少女变成这样,比起深藏内在的本质,瘫痪的闇月更有常人
绝不会有的吸引力,是世上唯她一人独有的。

  这使得无论闇月做任何坏事,圭介都不忍骂她,总是忍让着她,可怜可悲的
闇月让人同情都来不及,就连星子原本也不忍心欺负她。而柔弱的闇月不自知,
她可是上佳的受虐对象,只是悲惨的身世把圭介心中的这种欲念压制着。

  既然现在的闇月已康复,那么从圭介心底处升起的这股欲念再也无法克制,
就像对面对一个脸蛋红红的小女脸,让人恨不得去捏她的粉嫩脸蛋儿。偏偏她已
跌伤大喊,令人只能对她呵护备置。

  欲火在圭介、闇月和萌月之间全面爆发,那被闇月所压制下来的欲望。圭介
站在地上,正对闇月,把她的一对柔荑强行拉到自己的男根上面,也不管她愿不
愿意。

  「闇月替我口交!」

  「唔!」

  被玩弄至体内快感激流乱窜,下身淫水长流。玉容挂上一丝荡态的闇月含羞
服从。双手颤抖着握着圭介的肉棒,眼中全是羞意和好奇。

  「好热好烫。」

  闇月惊喜的一叫,这还是她第一次握着圭介的肉棒。用自己的十根手指头,
而不是别人用她的手。

  秀发飘逸仿如天使的闇月,张开她红艳艳的香唇,把圭介的大肉棒纳入进口
中,把她的口腔填得满满的。只能发出些唔唔的声音。

  「呼!」

  这爽快,是没试的人永不会知道有多厉害。就像禁欲了一年,终于可以尽情
发泄一样的兴奋。

  以往替圭介口交,闇月都只能用口舌服务。虽然她这方面的技术已经堪称神
技,但是首次能用手配合,让闇月感到新奇。双手在棒身和肉袋上摩娑按摩,带
给圭介更销魂的感受。柔嫩微温的唇,像一个环一样箍着肉棒,口腔内闇月的舌
头绕着龟头打转旋弄。

  单是这样已叫人美妙无比,闇月时而吐出肉棒,在上面轻吻深吮简直爽到让
人差点泄出来。以往只能用口的闇月,在口交时全无技术,圭介肉棒的每一处她
都肯舔。

  而在下身,萌月也有和圭介相同,想欺负闇月的观念。事实上小时候,她就
很喜欢欺负闇月,只是一不小心弄哭闇月的话,她就会全然慌了手脚。八年,她
忍了八年。连做爱时,以往她作主动也不忘小心翼翼,现在,她不止可以放任胡
乱,更不必怕弄伤和打击闇月。

  八年来萌月调教过不知多少女孩子,她从没爱上或喜欢这种事。喜欢的是闇
月,萌月只是代行其事。现在萌月第一次感到调教的喜悦,如果调教的对象是她
喜欢的闇月。

  总觉得同性恋有点怪怪的萌月,最终也把这心障打破。不是为满足闇月,今
后她要为满足自己的情欲和爱意去和闇月亲热。至于闇月想在房事中争回主动,
她是休想。

  闇月是半蹲在地上替圭介口交的,而萌月则是坐在地上,从下向上替闇月口
交。由下往上看,匀称圆润的椒乳,以及那平滑光洁的小腹,看起来那么壮观。
闇月的桃花源紧闭,上面犹如一个雪丘,粉白光滑,什么都没有。从花唇间垂挂
着亮晶晶淫靡诱人的爱液。

  萌月螓首轻抬,将闇月的爱液吞进口中,直接在她这香风扑鼻的地方深吻。

  「唔呀……哈……唔……」

  头上传来的悦耳淫叫,让萌月好兴奋。这次可以不用顾忌闇月的身体,想怎
样就怎样。最爽快的是不只声音和桃花源的自然反应,闇月的柳腰向后一退,恐
怕是因为敏感的关系。

  以往总要迁就闇月的萌月再也不管这么多,一对纤手上抚,把闇月的花唇拉
开,超近距离欣赏内里的粉红色小花唇与花穴中的嫩肉,内里湿漉漉的给人淫乱
的感觉,突破小花瓣而怒立的花蕊,是那么的粉红可爱,圆圆的这颗小珍珠,像
在渴望萌月的亲吻。

  「我不客气了。」

  圭介才忍了一年不够,就算不计最初二年,由自己替闇月性启蒙起,萌月足
足忍了六年,想到这实在半点都不能跟闇月客气。萌月第一次觉得自己很色,而
她一点也不介意这种色的感觉。

  热切激情的造访闇月的花蕊,香舌绕着它转了一圈,再在上面舔拨撩弄。

  「啊呀……不行……萌月……呼……好敏感……唔……」

  如果是以往,闇月求饶的话,萌月就会放慢动作,慢慢的细心的逐步让她的
快感升高。现在的话,当然是全力进攻。

  萌月不止没有停手,两只手指还探入进花穴内,在湿热流满爱液的花穴内暴
动。自己用唇吻闇月的花蕊,还吸、含、舔、吹气、呵气在上面,然后更用手指
挑拨逗弄,直接给闇月最强烈的快感。

  作为回应,替圭介口交中的闇月也变得手忙脚乱,呼吸急促,口中发出更妩
媚放浪的仙韵。腰肢和双腿挣扎扭动,不堪萌月的侵袭。

  「啊啊……唔……萌月……慢……慢点啊……啊唔……」

  连串放浪欢悦的叫声后,闇月爽快得满脸潮红,牙关紧咬停止替圭介口交,
只能用玉手握紧癸的肉棒。感到花穴内蠕动和抽搐不断加快,洒落在自己面上的
爱液犹如下雨。萌月一口气加快像狂风暴雨的袭向闇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法自制的闇月发出响彻云霄的快美欢呼,全身陷进快感的漩涡,向着萌月
面上洒出澎湃激烈的阴精,其力之劲,量之足,比闇月的黄金水还强。

  「唔……」

  娇俏的容颜转成桃红色,眉宇间尽是满足的神情,难以支撑的闇月软瘫在地
上。

  「闇月,替我舔掉它。你的阴精还热热的留在我面上。」

  矫健婀娜的萌月,将她满面阴精,秀美且轮廓分明的脸向着地上的闇月。

  而备受圭介和萌月宠爱的闇月主动勉力抬起身,伸出她的丁香小舌,把刚从
自己最女性的花穴喷出的阴精一一舔回喝中,吞下肚去。

  让闇月尽情满足完,三个人再变更姿势,就在这艳阳普照,树木青翠的公园
继续淫乱激情的性爱,也不在意有没有人窥看到这精彩绝伦的表演。

  乌黑的长发,直去至腰肢,每天都要萌月和圭介花尽心机去打理。这一头柔
亮的黑发,使闇月更美,气质更优雅。现在长长的发丝像一把扇散开地上,当中
是动人心魄的美艳裸体,上面泛着的汗珠,让人的情欲不受控制的激动。

  圭介分开闇月双腿,让她尴尬为难的看着自己,玉门关大开。准备侵占闇月
的肉体。

  「闇月,这次我要你用手摸我。好吗?」

  「唔!」闇月柔顺的答应萌月。之后萌月双腿曲叠骑胯在闇月螓首之上,让
她反过来替自己口交,闇月和萌月互相爱抚对方美绝的诱人胴体。

  象牙一样白的闇月肌肤,少了那种病态的苍白,多了三分娇艳的红润。

  性器官遭到灵巧动人,力量充沛的香舌进袭,萌月迅快感到强烈的快感,通
过全身,电激一样的快感,太美妙了。还有闇月的手,那对纤美光滑,比世上任
何女性都要柔嫩完美的手,就轻轻的大胆爱抚在自己身上。

  加上闇月体温比自己低,凉快的冰冻手指,让萌月更陶醉兴奋。

  眼中欣赏着闇月和萌月爱欲交流的同性恋,圭介全力突入闇月体内,让在萌
月腿下的她,发出一声舒爽的淫叫。然后徐疾有致的动起来,微微贲起的玉丘,
两片花唇娇嫩之余肉感十足,反包着肉棒是那么舒服。闇月体内爱液充足,花穴
窄小而富弹性,配上动情后的收缩,真若想榨出圭介的阳精一样。

  圭介奋勇突进之余,就像接吻鱼一样,轻轻地,却持续不断的和萌月接吻,
双手更分向萌月和闇月身上活动。

  圭介、闇月和萌月就这样在太阳下流着汗,全身赤裸裸,放肆的投入进肉欲
之中。

  能够活动的闇月,为他们带来比以往更强得多的快感。

  闇月在圭介身上挣扎,婉转娇吟,柳腰款摆,双腿一时夹紧一时伸长,以她
的肉体回应着圭介全力的入侵。快美的感觉游走着闇月全身。爱液在地上一直扩
散开来。

  至于萌月,今次不止是被闇月的舌头玩弄得销魂蚀骨,还被她那美极柔极的
手指抚弄花蕊。冰凉凉滑溜溜的手指摸在花蕊上,那种享受,真是如登仙境。配
合上闇月在花穴内旋动,比常人更有力和灵巧,把花穴内每个敏感带都袭遍的巧
舌。像火炎的快感烧遍萌月全身,让她娇躯僵直,在闇月头顶上泄出阴精,喷洒
得闇月芳容是尽是滚烫的阴精。

  高潮过后,闇月还给萌月恰到好处的事后爱抚,让她享受连续高潮,放浪的
大叫出来。

  至于圭介,在二女如此激烈的刺激下,也更拼命的冲刺,肉棒透过腰部运力
旋转,时快时慢的前进,有时高急冲刺突入,有时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缓缓活动。
直弄得闇月快要爽疯了。大声的求饶,双腿激烈的摆动。

  然后圭介才发动最后的猛攻,发出啪达啪达的淫乱抽插声。将闇月送上高潮
的至福世界,在激情的淫叫中在萌月胯下失神。

  「闇月真是非常可爱……」

  有点喘不过起来的圭介,把闇月凉冰冰的胴体抱在怀中疼爱。虽然身体火热
的闇月已是体温急升,不过圭介可是更热得多。

  「没错!我的一颗心全放在你身上了。」

  萌月彻底放弃长期徘徊在她心底,主动退出,成就闇月和圭介的主义。她决
心和圭介、闇月一直共同生活,直到生命的最后。

  饱受萌月和圭介既爱又作弄的闇月,羞人答答的任他们在自己身上妄为。虽
然心底真的好想转动一次,但被他们两个占有又是如此幸福快乐。

  一脸酡红的闇月,哀羞娇艳迷人心神。

  尽情满足后,被太阳晒得火烫,肉体也因热情的体温高升的他们再次继续。

  今次圭介躺于地上,闇月和萌月面对面骑胯在圭介身上。萌月的花穴被圭介
的肉棒填满,而闇月则坐于圭介胸膛,任由萌月双手放在她桃花源上,用手指满
足自己,圭介则用双手握着闇月的臀瓣大加玩弄。

  闇月和萌月,在圭介身上比较着谁的淫靡歌声更响亮和激情,身体激烈的活
动。萌月的纤纤玉指,抚弄着闇月的花唇,爱抚她动人的花蕊,弄得圭介的胸膛
是尽是闇月的淫蜜。

  闇月感到自己的心象是要甜到融化,她可以伸手去握那正插在萌月体内,圭
介的肉棒,可以去抚、捧、甚至用手指弹萌月丰满结实的双乳,揉搓绯红色的乳
头,更可以把沾满萌月爱液的手指分送入前方萌月的嘴中,又或者身后正竭力在
搓弄自己香臀的圭介口内。

  好淫乱的三人性交,太阳耀目的光辉照遍自己赤裸的全身,将自己的倩影每
一个部分都清楚显现在萌月和圭界面前。

  从没有一刻,闇月觉得幸福是如此真实直接,她有可以自由活动的双手,双
脚也可依自己对快感的渴求以加速磨擦在圭介身上。也可以自慰,用自己的手指
给自己旋风急浪的强烈官能刺激。

  对圭介和萌月的强烈爱意,浓烈度无法形容。从身下圭介的胸腹起伏,还有
掌下萌月玉体的颤抖,面上欢悦快意的幸福表情,闇月知道他们先后高潮。

  双腿用力的快速磨擦速度,尽情感受萌月和圭介袭向花穴和臀部的手指,火
山爆发般的快感从花穴直袭向全身。

  闇月浑身颤抖,迎向最激烈狂野的一个高潮,全身的舒爽无法形容。

  「啊啊啊呀……」

  在最后一刻闇月站起身,阴精盈满于花穴后,再因花穴收缩而被喷出。透明
清澈的阴精,如雨点的洒向身下的萌月和圭介。闇月感到自己的心像要融化了一
样。

  于晴空万里下达到高潮的闇月,心中有着浓到化不开的爱意。有健康的身体
实在太好太好。还有,如果无论如何都要她在健康与萌月、圭介之间选其一。闇
月情愿要圭介和萌月长伴身边。世上再也没有被爱自己的人更重要的了,还有闇
月也由心底爱着他们。

  「圭介、萌月,我们再做,一直做到全身累得动不了为止。嘻!」这幸福的
笑容,让圭介和萌月看得痴了。以往所付出的一切,只要有这一笑就足以回报。

     ***    ***    ***    ***

  所谓的强究竟是什么呢?作为男人,想必梦想过成为强者。功夫强到未逢敌
手,在财势上把世家大族和暴发户出身的花花公子们比下去,技艺上压人一筹,
弹琴、演戏、赛车,总之要比拼才能是定要比别的男人出色,床上功夫更是要把
众香国的美女们都干至娇声求饶。任何人想要做到其中一项都难。

  去年的同学会,男同学们对圭介极尽揶揄、嘲讽、耻笑的能事。每人都在吹
嘘着自己读什么大学,或者月薪多少。

  如果是初中时的自己,圭介想必会恨在心里吧!圭介的强倒有一项,自信技
胜全班,就是调教。追随闇月多年,他可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不敢说没有女人征
服不了,只要容许自己调教对方的身体,由欲入情,至今还未尝一败。虽然自己
的那一根和别人比不见特长特粗,但男人的胜负不是靠长和粗,是看你上不上到
那个女人,能不能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

  单是这样,圭介就只能用苦笑的面假作伪装,怜悯着一班赚钱比自己多的旧
同学。不过若用自己的专长来赚钱,现在的圭介自信不输班上男生,可惜没有机
会。

     ***    ***    ***    ***

  闇月后宫医院和警署的计划最后还是实现了。不过目前她主力在做的是娱乐
事业,全方位的进占演艺界,其中的重镇则是电视台。之所以不是电影,是因为
由零开始到培训成天皇巨星,还是以电视开始的成本最少。

  像今早,圭介看着电视台门口的一大班追星族,作为一个小人物,能够自由
进出其中,他真的很有优越感。

  日本的新闻报导员不只是专业的象征,更拥有众多崇拜者。虽然闇月投资不
少钱,圭介还是很难想象高中时代,畏畏缩缩的天乃川加南会成为目前最受注目
的新闻报导员。虽然在功力和地位上及不上一些老资格的人,可是论受欢迎度可
说是一时无两。

  晚上九点的新闻虽然才是重点,不过加南也有主持早上的新闻节目。端坐在
摄影机前,刚强严肃的表情中带上一丝动人的柔美,这带点红润,流露女性温柔
之美的羞涩,征服了全国万千的观众。

  端庄大方的套装下是比少女时代高耸得多的双乳,她那贴身短裙欲露还掩,
双脚交叉在黑暗中似可窥见裙下风光的诱惑力,不知让多少色狼抱着电视追看,
字正腔圆的甜美声线正朗读着新闻的内容。

  在现场报导小休时,圭介主动进入摄影棚在加南耳边轻轻呵气。

  「怎样?小淫妇,在想星子还是想我。」

  「两个都有想。」

  时光好像倒流回高中时代,加南羞人答答的好不迷人。而她迷倒万千众生、
带着红霞的脸蛋,就是拜穿着丝袜的美腿尽头,内裤中的震动棒所赐。今天早上
圭介确认过电池充足,亲手放进去。现在于花穴内暴动的震动棒,早已弄到加南
的内裤湿透。

  能征服别人可望而不可即的美女,不就是强吗?加南的崇拜者如果知道他们
的偶象是个暴露狂,一边报读新闻还一边享受那种害怕被人发现的刺激,脸红心
跳的享受那电激似的快感,不知会有何反应。

  「一会儿我在洗手间满足加南如何?」

  「不好吧!中午时,我们一起好好欺负小母犬星子如何?」眼中带着得色和
春意的加南抬头。

  「她今天不是有工作要做吗?」

  「我可是她的主人呀!」

  加南意气风发的样子,别有一番魅力。和星子的同性恋中作为主人可是她多
年来十分自傲的一件事。

  世人无法想象,平时做节目温柔有礼贤淑的加南,竟然会在床上支配和征服
那位盛气凌人把男人踩在脚底的南十字财团主席南十字星子。

  现在的星子,在闇月支持下强迫父亲下台,亲身掌握和重振南十子财团已有
数年,在商场上成为闇月的助手、不断扩张和发展的助力。

     ***    ***    ***    ***

  中午时分,星子的豪华轿车停在电视台门口,对那些一流大学出身自视为社
会精英的男性手下呼呼喝喝。真有点闇月女皇的样子,不过闇月的女皇之态是威
严自生,雍容华贵自有一番气度,不像星子靠强势形之于外。

  星子的随从们虽然全都西装笔挺,但其实和星子的狗没多少分别。反而一身
平民装束,毫不起眼的圭介,可以直接牵星子的手,让高中时代,他的这位千金
小姐同学,展现出她的女奴风情,柔情的给圭介强吻。那温暖的红唇,比之少女
毫不逊色。

  看到星子手下的一脸恨色和怒容,圭介就会很得意,所以总是刻意展露一点
实力。

  「星子就不能对别人温柔一点吗?」

  「何必对他们温柔,这班狗东西收下我付的薪金,还每天享受我这美女上司
容姿美态的免费悦目服务。成天幻想着占有我,还用得着对他们客气。」

  感情上星子和加南是相爱的同性恋性侣,同时也作为闇月的女奴,圭介则做
女皇的管理人控制她们。

  下午起,圭介经过与星子和加南在电视台秘室的大战后,一直在忙着调教的
工作,闇月可丢给他不少美女,还要是一般调教师对付不了的难驯美女。

  六点钟新闻时,圭介再去看了一次加南。其中一则报导是关于智惠的,现在
她作为最年轻的警视正,获得了雌豹的称号。对象不只是犯罪份子,还直指警界
上层,为了闇月想要任性横行,全面性的控制警方高层的重要人物。凡是闇月想
要打倒的对象,只要把资料交给智惠,目标物必定难逃法网。

  当年智惠暗恋对象的死亡,让她恨透了警、政、商勾结的警方高层,因此而
奋力向上爬,事实上她已不能说是闇月的女奴,反而成了互相利用的盟友。单靠
刚直不阿是难以站稳警界的,所以智惠需要闇月的帮助。

  眼神凌厉,仿若正义化身的智惠,警察制服下一身曲线玲珑的好身材,如今
只有在偶尔获得圭介慰藉时才会展露。作为女强人智惠的心灵依靠,圭介一直支
持住她。

  新闻的内容除智惠外还有知姬,对比起身家清白的智惠,当选最年轻女议员
的她,是政界重重黑幕中的核心人物,是闇月在政界的主要棋子之一,于政界的
杀砍战场中,外表清纯,风韵迷人的她,不知把多少人打得永不翻身。外表象天
鹅的知姬却是一只黑寡妇,想吃天鹅肉吃不到,反而被她毒毙的人不知多少。

  知姬不像星子和加南互为伴侣,也不同于智惠心灵上守身如玉仅以圭介为满
足,感情生活还是一片空白。

  除了照顾家务,就是协助闇月进行调教的工作。所以圭介今晚比闇月和萌月
先到同学会。会上自然有经常见面的麻奈美老师,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叛逆女教
师的样子,对闇月要求升任校长一事不止加以拒绝,还转了去教有不少不良少年
的高中。依旧热心于教育的同时,对闯入闇月、萌月和圭介三人中的热情丝毫未
减。

  一见到圭介进来,麻奈美老师就热情的招呼他坐下。

  「今晚我又去找我的小女皇。」

  「老师呀!你可别把闇月一个人独占掉。」

  「啊!这可不能保证。」

  浅笑的麻奈美可没这么轻易放弃。当年的调教中最教闇月后悔的,是用自己
的感情和可怜身世为饵去引诱麻奈美老师上当。弄得现在想拒绝也不忍,想接受
她又有萌月和圭介。而麻奈美却登堂入场的追求自己,要求和圭介、萌月一样的
地位。

  「除了闇月之外,拜托老师也手下留情一点,闇月说你太辣手,她好麻烦
的。」

  麻奈美的风韵实在太让人意乱情迷,加上成熟美艳的身材。每隔几天总有些
不识死字怎写的不良少年向她打主意。先不说老师从不怕裸照要胁,她一个人摆
平十余个不良少年绝没问题。背后更有旧情人智惠和现任情人闇月帮忙,简直是
横行教育界的黑道女教师,很像那些整天喊着仁义的帮派电影角色。

  对那些奸淫女教师和女同学、头脑简单、自恃家世或暴力的学生,麻奈美的
做法很简单,凡是敢向她施暴的人,一律阉掉,免得祸害妇女。

  圭介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这么多白痴想打老师的主意。以为有议员的父亲作
靠山就有用吗?不然就是连帮派份子也算不上的不良高中生。总想用暴力强奸麻
奈美,再用裸照要胁她。可是眼前这位女杰,没有一百人也休想要她屈服,要想
用裸照胁迫,更是毫无作用。

  身心俱极为强健的麻奈美真的可说是不良学生杀手,每到一所高中,校风必
然短期内转好,遗憾的是女生急增。因为被她用剪刀阉掉而要被迫变性的人不在
少数。

  「圭介就替我向闇月求情一下嘛!现在的学生不行啊!书读不好,不要紧,
连人也做不好。像圭介当年色一点也没所谓,老是想强暴女教师和同学,是完全
没有智力的淫兽,只由下面的那一根主宰。我多阉几个色狼,社会上才会多些人
才。最多老师我今晚不只找闇月,还和圭介来一次吧!」

  看着凤眼含春的麻奈美,圭介倒不介意和她再续情缘。到今日为止,圭介可
一直以麻奈美老师作初恋对象自豪。英武不若男子,主持学校公道,善体学生心
意。

     ***    ***    ***    ***

  同学会上,也不免像去年一样,有不少旧同学向圭介示威。不过圭介觉得他
们只是斗败的狗。

  「各位!很久不见了。」

  踏入同学会场的酒店大堂,闇月一身华丽的晚丽服,艳姿迫人。虽然多少成
熟一点,但外表和高中时没有多少分别,和麻奈美一样,闇月甚得岁月的宠爱,
几乎没留一点痕迹在她们身上。反而身后齐肩长发的萌月,现在全然是一位美艳
的人妻,经过精心打扮后,虽不若闇月豪华,却别有一种清淡之美。

  闇月优雅多姿的步入,而前面是跪满一地的部下。

  大家虽然从后宫学园毕业,但九成的人还是追随在闇月手下,在她经营的各
种事业中工作。

  闇月还是适合做背地里支配世界的女皇。

  当风姿绰约的闇月坐到圭介身旁时,所有男性全像惯例一样把艳羡的眼光射
向圭介。再加上魅力迫人、温柔外表下是矫健英雌的萌月,简直可说叫他们自惭
形秽。

  所谓的强者,圭介只要能成为拥有别人可望而不可及的美女,他就觉得已经
足够。四周的男性们,一世也休想可碰上女神的一根指头。而现在圭介可随意的
执起闇月和萌月的手轻吻。

  萌月还是作为闇月的保镖追随保护如故,在家中时则是贤妻良母。闇月则成
为最新的大财阀,每天努力着扩展自己的势力。

  执起闇月戴着的黑手套,圭介将之除掉,直接握着那柔若无骨,光滑虽不若
当年,可是也粉嫩滑腻的手。因为这只手,已再非那连抚摸他人也做不到的手。

  「闇月,刚刚有人讽刺我替你做家庭主夫呢!」圭介刻意用有点受伤的语气
道。

  「是谁?」

  放射出女皇的霸气,闇月更是艳姿迫人而来。

  「是谁不重要,但你可以安慰一下我吗?」

  「真是的。」

  微带羞意的闇月虽然知道圭介不在乎,可是她也只好照办如意。螓首贴近,
给了圭介一个香吻于面颊,微凉香腻的芳唇让圭介心神大畅。

  萌月则满是柔情的握着圭介的手,以眼神鼓励他。

  事实上没有受伤的圭介,心怀大畅。人生用来追求财富,还不如用来追求感
情重要,他有闇月和萌月这两位妻子作家人,有既情人亦朋友的星子、加南、智
惠、麻奈美和知姬。把美女追到手中的,往往不是俊男而是圭介这类平凡人,而
他能有这奇迹的大战果,可不是全靠闇月和萌月。没有自己的柔情和付出,怎可
能打动闇月和萌月,还有星子、加南、智惠、麻奈美和知姬。

  想到今晚又可以一箭双雕,在床上驰骋于闇月和萌月的胴体上。圭介觉得,
在人生的众多斗争和竞赛中,能在这方面胜过别人,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最后,圭介在男人们妒恨的叫声中把闇月抱进怀中,享受她双手半推半就的
抗拒。曾经这不能动的身躯,让圭介、闇月和萌月三人有多哀痛呀!可是现在闇
月灵动的身子,却能给她自己、圭介和萌月最大的满足。


               【全书完】

TOP

0

极道风流传说(全) 作者:黑月

              极道风流传说


作者:黑月
2004/11/26发表于:风月大陆


             第一章  疾风女皇

  黄昏一过太阳下山,夜幕降临大地之上。帝都最充满生命力的地方,自然不
是在贫贱夫妻拼命做人的床上。而是在这个聚集着三教九流人物的夜市内。

  很自然地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当然也不会落后于潮流。

  在这个夜市内,由处女的贞操、赤裸的女奴、私制的兵器、炼金士的药物,
要什么有什么,更加就不可能没有赌博这一门生意。繁华的黑暗夜市成为了帝都
背德和人欲横流的象征。

  而我艾利奥斯·拉夫朗,则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帮会的头目。成员只有五
人,几乎每天晚上我都来这里发财,痛宰那些除了懂得投胎外,脑袋满是草、身
上满是肥肉、口袋里满是钱、二世祖的贵族肥羊们。

  依靠的就是目前正是热门活动的午夜赛马,每晚在夜市旁边的荒山、野林中
进行,这是一个不论出身,只要有马就可以参加的比赛。

  经常口袋里,找一枚铜板也没有的我,莫说饲养什么神俊宝马,就连七、八
岁的老马也没有钱养。可是人总有霉运尽去红运当头的机会,之前我在平价大拍
卖时买到一对上等的拘魂手套。靠这个用来捉鬼的手套,辛辛苦苦地捉到一头在
附近闹得很凶的亡魂马。

  有了这一头虽然化成了腐肉枯骨,但仍然渴望再次奔驰大地上的死灵马匹,
至今为止我都战无不胜,就差皇帝的御马没有赢过。

  我叫这匹马作硬骨头,它不止替我赢过不少钱,更从那些贵族身边,赢到不
少风骚的艳妇。

  今晚我又再出赛,打算刷新自己的连胜记录。

  莫师艾道:「老大!今次看来不妙了,这次对手居然不知由哪里找来一头独
角兽。我看我们投注的钱,一定输得连一个铜币都没有的了。」莫师艾是我手下
最出众能打、值得一提的人物。他是一名半兽人,实际上也是我旗下唯一一名非
纯种人类,谁叫帮里人少。他的头根本就是一个老虎头,浑身长满长毛,实在无
法看出他身上的人类血统在哪里。他这个人的性格冲动好战只会蛮干。

  正在替亡魂马擦背的我道:「怕什么!规矩又不许在天上飞,这畜生有翼又
有什么用。况且就凭那些败家子的三脚猫骑术可以赢得到我吗?看我的吧!」

  「他们可能也是这样想。所以找来了连胜三十八场,绰号疾风女王的艾利亚
负责策骑。」

  「呵!那真的不能小看了。」

  这位疾风女王的传闻,我也听说过不少。传言说她外表是一个出尘脱俗、温
婉可人的美女大姐。可是不仅骑术精湛,气魄胆量更不是寻常男子可以与之相比
的。我早就想会一会这个对手,今天正好是一个机会。

  「上马!比赛之前我们先去拜见一下这位神秘女骑手的风姿。」

  正当我要跨上坐骑时,一辆马车赶开闹哄哄的人群来到了我的身旁。

  一个玉树临风、充满成熟男人味的绿发汉子,由驾驶席上飘然而下,他穿着
真丝的衬衣鹿毛的外套,不止质料珍贵还是帝都驰名裁缝的出手。剪裁恰当得体
特出他高佻英伟的身型。

  他趋前靠在我耳边低声道:「少爷!老爷病危,你速速跟我回去见他最后一
面。」

  「你又来跟我说这件事,柏保狄亚,死缠烂打像是你的风格。我和他没有什
么好说的,有事等我出赛完毕之后再说。」上马之后我一挥马鞭,示意他不要在
阻挡在前。

  这个人是我老爸身边最能干的副手,手下不管是什么奇人异士,都能管治得
贴贴服服的。

  父亲在病床上垂危,以一般的道德规范来说,还忙于玩乐的人必然不是什么
好货色。但我家的复杂情形,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楚的。不过这里都是逃避
世俗束缚、追求短暂快乐的人。他们只会对阻拦我的柏保狄发出不满的鼓噪。

  「情况比之前更加严重,老爷的身体已经快不行了,小姐最近每日都以泪洗
面。」

  老爸的死活我可以不管,妹妹却是我的心头宝贝,听到这种事,我不能不在
乎。

  「有什么等我回来再说,过几天我自然会去看爱玛。」

  我的帮派虽小,但是只要混黑道的都知道,名声也是实力的一种,有时甚至
比真正的实力还重要。既然已经报名参赛,赌注也已经下了,我决不能就此放弃
不战而败的。

  「既然艾利奥斯你家中死老爸,还不快认输然后回去奔丧。无谓在这里浪费
时间,反正你出不出赛也一样会输。」作为我对手的那一群贵族子弟,借机会对
我挖苦嘲弄。

  「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一群败军之将的丧家狗,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你们送了
不少钱给我享用。」

  「你少得意。今天我们不会再输的,你有本事赢到她再嚣张吧。」

  接下来一位成热美艳的女子,策骑着世间罕见的珍兽独角兽排众而出。

  比起我的一身布衣,她全身都是正统的骑手打扮。纯白贴身的长裤,包里着
苗条有弹性的修长美腿,鲜红色的外套香艳性感之余,更凸显出她玲珑浮凸、充
满曲线的身材,特别是坚挺的胸部浑然天成地隆起,以及纤细雅致的柳腰。

  帅气英挺的黑色骑马用帽子下是一把棕色的长发。只简单地用发饰在及肩高
度束起,柔顺亮泽的发丝被夜风轻轻地吹拂着。五官秀美艳压群芳,态度娴静文
雅,笑容亲切温柔。她不单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艳,反而有种熟悉的温馨感
觉,像是似曾相识的美丽大姐姐。

  「小兄弟,如果你家中有要事的话,我可以替你说情把赌注退还给你。否则
你勉强作赛,大姐我也觉得胜之不武。」

  我从来没有想过,传说中的疾风女皇,竟是一位如此温厚有礼的大姐姐。

  她的语气虽然诚恳温柔,年龄也比我稍长几岁。但这种把我看成小兄弟的态
度,反而刺激起我心中不甘于人下的傲气。我可不是跟人要糖吃的小孩,虽然小
也是一帮之主。

  我在爱马硬骨头的背上,轻抚在牠颈上的腐肉说:「好兄弟!今次做大哥的
被人小看了,你要替我出一口气。在这个帝都里我们是最快的组合,一直互相合
作互相帮忙,就算对手是连胜三十八场的疾风女皇?我们也已经连胜三十七场,
再加上今天正好是第三十八场。」

  我充满自信地傲然迫视艾利亚,绝不甘于被小看。硬骨头人立而起,发出一
声震天的马嘶声回应我。

  果然是我的好拍档。

  「好!我赌一千个金币我们赢。」

  一时之间群情哄动,事实上这一笔巨款,我花一年也别想赚得到。看热闹的
人,以及众多的赌客,一时间都热烈谈论起来。

  「小兄弟不要一时意气,做自己后悔的事。」艾利亚惋惜地摇头。

  贵族们更是气愤地道:「你算什么!以为自己必胜的吗?割了你身上的肉出
来也不值一千个金币。」

  至于负责主持赛马的庄家则冷淡的道:「艾利奥斯,虽然我们是老相识,但
这里除了贵族,赌的都是真金白银。你没钱不可以下注的。」

  「我就用我们五个人,加上这一匹硬骨头作注。行了吧!」

  「你不要嘴巴说得响亮,你真的输了的话。我会把你们卖去做奴隶的,这匹
马我也会收下来,别怪我事先没有讲清楚。」

  这个小气的家伙!

  「你给我准备好钱吧,因为你输定了。」

  我并不是胡乱下注的,我早已计算好如何险中求胜,虽然胜算只有五成但已
经足够了。要是输了的话,可是卖了裤子都不够赔。不过我这个人,却不会成天
想着失败、失败、失败,真失败了的话,就由那地方再次站起来,成天担心失败
连路也走不下去。没有胆气还混什么黑道!

  「艾利亚我们开始吧。」我挑战似地说道。

  「这场比赛就当作是我认输好了。你家中出事心神大乱,现在更逞一时之气
地胡乱地下注。我不想你下半辈子都要作为奴隶而活。」叫我更加气愤的是这位
大姐姐竟然用怜悯的语气说。

  「我看你是怕输吧!」

  「我自出道以来还未有输过一场比赛。」

  「那我们再赌大一点,输的一方要陪对方一个晚上如何?你敢还是不敢?」

  艾利亚忍俊不禁的笑道:「你这个小无赖,这样子我不是不管胜负都要陪你
一晚吗?像你这种小孩子是满足不了大姐我的,若然我胜了的话你就好好地回家
去看父亲吧!」

     ***    ***    ***    ***

  加重了注码之后双方各自准备出赛,柏保狄亚则忧心仲仲地向艾利亚致谢,
并且许诺她一旦得胜,他会赠送相当于奖金的酬金。出发前莫师艾和一众手下跟
我做了一个必胜的手势,我满胸豪气地举起姆指赞赏他们。

  赛道两旁挤满了观众,不断地为自己下注的对象呐喊打气。

  此事负责宣布比赛开始的艳女,走到赛道中间伸手进入裙子内。

  面对到目前为止最强的对手,我不自禁地有点紧张,但更强烈的则是兴奋。
并暂时放下了叫我心中所烦忧不断的妹妹爱玛,还有「父亲」的事情。至于万一
输了会怎样?我根本就不认为自己会输。

  艳女在漫天的口哨声中,把香喷喷刚脱下来的亵裤握在手上。而当她把内裤
扔向观众时,也就是比赛开始之时。

  「我最讨厌这种把女人当作玩物的仪式。而要教训热爱这种游戏的男人,最
好的办法就是在比赛中击败他们。」艾利亚的玉脸透着红晕向我说道。

  「是吗?我却最热爱这种玩儿想,想教训我就拿出真本事来。」

  内裤离手。

  我们各自倾力鞭策坐骑前进,一时间四对马蹄掀起了漫天沙尘。

  在群众中有人成功地抢到三角裤的瞬间,艾利亚已经摆脱了我,一马当先地
冲了出去。

  好快!不愧是独角兽,瞬间爆发力比我的估算还要强。真的像一阵风一样,
不愧疾风女皇的称号。

  在马类动物中论到速度,首先是一般马、然后是千里马、接下来是飞马,而
最顶尖的则非独角兽莫属。

  我的坐骑硬骨头,在生前就是一匹千里马。死后吸收日月精华,成了不死系
的亡魂马,速度接近于飞马,但比起独角兽还是差了一个级别。

  不管我如何快马加鞭,硬骨头就是追不上对手的独角兽。不过这也不是全无
好处的,紧追在艾利亚背后。我可以欣赏到她浑圆丰满的香臀是如何在策骑时摆
动的美态。

  我虽然处于下风,但要说分出胜负还早得很。

  不久我们先后离开平地,进入迂回曲折的山道之中。左右两方都是密林,道
路极为狭窄,路面满是泥泞碎石。无论是艾利亚的独角兽,还是我的爱马硬骨头
都无法发挥最高速度。而此时最具有决定性的就是我们两个骑手的如何能做到人
马如一人的配合,发挥最高技术去转弯。

  我自问论到骑术,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人马。但艾利亚也不遑多让,她一直巧
妙地阻挡在前,不让我有机会超越。

  两旁的山川草木,就像在我们身边飞掠而去。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爬头
超越却始终被艾利亚封着前进道路。

  「怎样?你要不要认输,如果要你做一辈子的奴隶好像很可怜。年轻人冲动
热血一点是好,太过冲动只会自取其祸。男儿膝下有黄金,要是你跪下来认错的
话,我也可以诈败让你获胜。当然奖金全得归我,你也得遵照之前的约定去见父
亲。」

  「艾利亚小姐你不觉得自己的母爱太过泛滥了吗?你是不是刚生完小孩。」
我不但不领情,反而出语嘲讽艾利亚的好意。

  疾风女皇面色一沉,不再好言相劝反而全力冲前想要把我远远抛在后面。

  「论到马匹的速度,我的马是不如你。论到骑术我可真的是小看了你,但我
还是可以获得胜利的。」

  「去吧!硬骨头。」

  我不再作任何退让,迅速前进不顾艾利亚的独角兽阻挡于前直撞过去。

  而如此飞驰电掣的速度,两匹马相撞的话。必然人仰马翻骑师随时落得骨折
身死的下场。

  艾利亚全无退让之意,但在同归于尽前的最后一刻,她还是畏怯地让独角兽
飞起来,双方简直是贴身而过般惊险。

  「这样子飞上天是犯规的,你再有下次就会被取消资格。」超前后我得意地
笑说。

  「你这个无懒,只会用这种蛮干的方法吗?」艾利亚在我身后怒气冲冲地喝
骂。

  「这只能怪你自己没有相撞的勇气。更何况,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知己
而不知彼,想获胜就只能靠运气。」

  取胜之道我一早就了然于胸,在平原上我是不可能战胜艾利亚的独角兽。

  但在山道中就可以使用冲撞战术,我的亡魂马本身就是一头死马,根本不用
害怕死亡和受伤,一旦双方冲撞只有独角兽会受伤。而我也有自信以自己的身手
在冲撞时能力保自己可平稳落地。

  再其次硬骨头不是生物不会有疲劳的感觉,而我身为男人在体格上也占有优
势,比艾利亚有更充沛的体力,可供在比赛中消耗。所以虽然速度不如她们的组
合,艾利亚作为骑师又有轻磅之利。但我和硬骨头的组合也绝对有一拼的力量。

  「快!快!再快一点。要把她抛离至看不见为止。」

  我让硬骨头放蹄疾奔,飞驰在暗夜的山道之上。

  当距离逐渐拉开之际,由我的身后响起了天籁般的仙歌妙韵。歌词的内容平
凡亲切,所咏唱的不过是导人向善,歌颂世间美好的佣俗内容,可是其效果却绝
不平凡。

  艾利亚所唱的歌曲含有魔法的性质,接近于教会牧师用来超度亡灵和不死系
生物的咒语。这不只大大地抑制了硬骨头的速度,连我的斗心战意也随之下降。

  很快地,艾利亚再一次由后方追了上来。

  紧张的气氛骤然间缓和下来,我们不像是赌上贞操和人生的午夜赛马,反而
像是一对情侣在山间策马游历。虽然内心有一种声音在叫我不能放弃,可是受到
歌声的影响,我觉得一切都已不再重要。比起胜负,还不如现在有美作伴,奔驰
在山道上愉快。

  就这样,我目送着艾利亚对我回眸一笑之后,把我抛在后方领先十多个马位
朝山下驰骋而去。

  一路接近到山区的出口,当我迷迷糊糊之际。莫师艾和刚才那个脱下内裤的
艳女倏然间冲出路面,阻挡在艾利亚前面。

  「危险!」

  为免把莫师艾等两个人踏死在马蹄下,艾利亚迫不得已地停止了歌声并且让
独角兽紧急转向,冲进了山边的丛林之内。

  「呼!好险,真好的险。」

  还好我事先吩咐了莫师艾用这一招对付艾利亚。

  现在我利用脑袋回复清醒的机会,拼命快马加鞭让硬骨头再一次领先在前。
幸好手下有莫师艾这身手不凡的兽人,否则这种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踩死在马蹄下
的计谋也无从实行。

  我连跟莫师艾打招呼的时间也没有,一路策马狂奔直到进入平地之上。

  而在后面艾利亚的独角兽又一次追了上来,距离大约十多个马位。

  「兄弟!全力给我跑,不然我下半辈子都没有资格做为一个人,要成为做牛
做马的奴隶了。」

  距离终点在望,只有三千多呎的距离。

  艾利亚追至只有五个身位的距离,她也拼命叱喝身下的坐骑加速追上来。

  「去呀!去呀!」


             第二章  一亲香泽

  千钧一发的最后一瞬间,我冲过了终点。刚刚回身一望,艾利亚已经超越了
我。

  我是输了还是胜了又或者双方打成平手?一时之间连我自己也不得而知。

  我忐忑不安地望向在终点等待的观众,刹那间的沉默之后。观众爆出了欢呼
向我涌过来,对手的贵族们则咒骂着老天爷没开眼,竟然让我又赢了一次。

  事后我问自己的手下才得知,自己仅仅以一个马鼻险胜了一直战无不胜的疾
风女皇。

  当时我真的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过旋即投入了人群庆祝的情绪当中。今次不
止赢得一千个金币,还加上疾风女王艾利亚的一夜相陪。

  有了这笔钱,未来一年都不用愁了,想不高兴也不行。

  作为庆祝,我开了一瓶香槟,向四周的狂欢叫好的观众们喷洒,然后和同伴
们把酒共饮。再狠狠地嘲弄了作为对手的贵族们,我把收取奖金和赌注的事交给
莫师艾,自己一个人去找艾利亚。

  首尝败北滋味的美女大姐艾利亚正一个人坐在草地上整理自己的狼狈模样。
刚才的激烈比赛不只弄得她的一头乌丝凌乱不堪,还使她身上冒出了一阵香汗。
正用手帕擦拭额上金黄色的汗珠,并以纸扇为自己取凉。

  望见我正走过来,她矜持的停止了动作,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站起,俏脸因害
羞而带着三分红晕。

  「现在该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艾利亚女皇。」

  「我像不守承诺的人吗?不过你也要信守承诺!」艾利亚的玉脸更加红了。

  注视着她在鲜红色外套下优美的胸部曲线,使我看得整个人也飘飘然起来。

  「我们换一个地方吧!」我看着四周闹哄哄的人群说。至于柏保狄亚他没有
像往常一样放弃而去,只是默默地在等待。看来老头子的病情真的不轻。

  「那么你跟我来。」艾利亚很自然地牵起了我的手领先向前走去。感受着手
中柔若无骨的手指是如何温润柔软,我很欣赏艾利亚这种大姐型风格的美女。想
不到她还蛮豪放的,说不定今夜是由她主导呢!

  步行十分钟左右之后,我们远离了人群。来到一个四无人烟,但仍然可以看
到帝都内万千灯火的优美夜境的草原。

  「在这里可以远离凡尘俗世的斗争,可以好好享受宁静的大自然景色。」艾
利亚到达之后主动脱去了她鲜红色的外套铺放在草地上作垫。

  「比赛之后真的闷热得厉害!您介不介意我解开几颗纽扣。」艾利亚语气平
和地对我说,就像对自己的弟弟一样。

  「别说纽扣了!你要全部脱光,我也不会介意的,要不然我替你脱也是可以
的,偶尔打野战也是不错的选择。」

  「可以请你斯文一点吗?我是答应陪你一晚,可我既不是妓女也不是什么爱
自动献身的豪放艳女。」艾利亚疾言厉色地说。

  「你现在才想反悔吗?」我略带愠色的说道。

  疾风女皇语气转趋缓和地道:「我们的约定是我陪你一个晚上,现在我不是
就在你身边了吗?至于其他任何额外的行为,都没有包括在内的。请您的心思不
要放到错误的地方去,尤其是好色的地方。」

  这……这家伙,竟然如此玩弄文字游戏。的确,我是没有直接用上床和做爱
等说法,但陪我一晚的意思任何成熟的女人都会清楚明白。

  艾利亚行中闪着慧黠的光芒说:「男子汉大丈夫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刚才
你怎样说我就怎样做,还有异议吗?」

  「再说我对你的确很有好感!成熟的男人自然会懂得把握时机,因为人类不
是只会发情的动物。一男一女的关系,不见得非要有性爱不好,我也可以做你的
红颜知己呀。」

  成熟的美女果然不易对付,被艾利亚落一时严词拒绝一时软语相求。除了屈
服,我真的别无他法,但是我的男性本能依然强烈地想要占有如此诱人的美女大
姐,不想就此放弃。

  仿似看穿了我的心意似地,艾利亚续道:「唉!你还真是死心不息,那么我
答应你下次和你约会如何?而约会之后的下文当然要看男女情投意合。」

  受到她如此娇声软语的进攻,并且隐含暗示的邀约,我终于全面崩溃。

  「你不要把我说成一个色狼一般,我的本意也仅是握过手儿亲个嘴儿,说到
脱衣服什么的不过是想看一看你尴尬羞涩的模样。」我在嘴上毫不服输的说。

  「明白了!明白了!是大姐我心术不正误会了你这个正人君子。」她语毕,
噗嗤一笑,分明是看穿了我。

  「来!到大姐身边,我们两个说说悄悄话。不过不许你别有企图的。」除下
身上的帽子,打散飘逸的披肩发,艾利亚风情万种地一拍自己旁边的草地。

  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客气,大刺剌地躺在她旁边,然后直接握起温润纤细的青
葱玉指。

  「你未免太急色了吧!」艾利亚瞪了我一眼埋怨。

  「君子爱淑女是人的天性,我虽然不是君子但却比君子更博爱。」

  沐浴在柔和的夜风中,身旁又有美相伴,连心境也变得平和愉悦。

  「艾利奥斯·拉夫朗,帝都最大二个帮派之一的首领,拉夫朗帮主的独子,
为何如此醉心午夜赛马?你也是抛开社会规范,沉迷于追求速度和冒险的富家子
吗?」

  「富家子?你调查过我的身世?」我满脸不悦的说。

  「当然了!我能够百战百胜,除了技术还有知慧。否则也不会因应你的亡魂
马,而特意跟牧师学习超渡亡魂的歌曲。」

  「那么只能说你的调查很不彻底。」

  不知为什么?坐在艾利亚身旁看着她有如夜星般闪烁的美眸,还有她脸上挂
着的仁慈祥和的笑容。我有种可以放开一切束缚,尽吐心中不快的冲动,仿似是
已经形认识很久的知己好友。

  「既然您父亲已经病危,为什么不去看看他,要知到如果他死了,那你一生
一世也没有再见他的机会。」艾利亚诚恳的好言相劝,却反而使我怒意上涌。

  「我可不是你的孩子!你这么爱关怀别人,不如替我生一个孩子,届时你就
可以尽情发挥自己的母性。」

  「你很会用言语刺伤人呢!」艾利亚大受伤害地闭上嘴不再理我,掌中葇荑
想挣脱而出,我却不肯放手。

  「不要再说我的事吧。我反而很好奇疾风女皇的真正身份,还有出于何种理
由去参赛的?」

  「那么你首先猜猜我今年多少岁?」艾利亚俯身向我问道。

  「二十五、六吧。」她身上有种玫瑰的香气,浓淡得宜,嗅得人心神一醉。

  「你这小坏蛋嘴巴真会哄人。」艾利亚用手指在我额上一弹,略加薄惩。

  「痛!究竟你多少岁?」

  「秘密!」

  「原来你故意作弄我。」

  「年龄是女人的秘密,自然不能随便地说出来。总而言之,我不再年轻就是
了。」

  「谁说的?我看你比很多十五、六岁的青春少艾还要有魅力。」

  这次艾利亚没有再笑出来,反而相当严肃的道:「一个女人不管如何本事,
都要有一个男人的。我是个没有什么本事的女人,所以是一直是倚靠做别人的情
妇为生。」

  「怎样?你轻视我吗?」带点自嘲的表情艾利亚问道。

  「不会!无论是妻子、妾侍、宠物、奴隶也不过是一种男女关系。」我嘴上
虽然这样说,但内心可不太高兴。虽然明知以艾利亚的年龄,不可能没有男人更
不会还是处女。但想到明花有主,还是感到莫名的失落。

  接下来,我内心很自然地妄想,若果能偷偷和别人的情妇欢好会是什么样的
滋味。

  「所以我劝你还是别要有什么非分之想的好,我们交个朋友不好吗?我可不
想你因为我而受到什么伤害。」

  反复思考着艾利亚的说话,看来她对我也有几分好感。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勾引别人的情妇也是一件乐事。」

  我抬起上半身上要强吻艾利亚,却给她巧妙的闪了过去。

  「你不要得一想二。说回刚才的事,你真的不去看你父亲吗?他可是你的亲
人呀。」

  「如果他真的是我父亲的话,无论如何我总会去一次。」我内心翻起了感情
的波涛,有愤怒、有不安、有害怕、有渴望。

  「我五岁的时候母亲被赶出家门,而我也被她带着一同离去。传闻说是因为
她红杏出墙之故,我父亲诺曼·拉夫朗一直怀疑我是不是他亲生的孩子。被赶出
家门之后,母亲不久就死去,我几乎就像街童一样在流浪生活。偶尔父亲会让我
在他的白屋住上一、二天,没有谋生能力的我,就像个乞丐般靠他施舍渡日了十
年以上。

  我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能够肯定。我既不愿相信母亲会去偷人,偏又无法
去证明她的清白。如果诺曼·拉夫朗真的是我父亲,我就应该去仇恨他多年来待
薄我们母子。但假如他不是呢!一想到我是不知那个男人的野种,而且还是靠老
婆被人偷了的男人的怜悯才能活过来。这么复杂的感甚情,你能够明白吗?」

  一旦开口说出第一句之后,就有若长江大河无法停止。我也奇怪为何自己会
就这样对着一个陌生人诉说出多年来的心结。到最后我甚至激动得紧握双拳。

  「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艾利亚满脸怜爱地在我的颊上亲了一口。

  「我觉得,男人大丈夫是不应该逃避,不如就去一次或许可以找出当年的真
相。」

  「我不想去。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的人,你就不要再劝我了。」

  说到这里我觉得有点索然无味,连色心也没有了,就想起身离开。

  当我起身打算提步离去之际,艾利亚急道:「我知道你有妹妹,我也有两个
姐姐。她们二女共侍一夫嫁给同一个人,但二姐却妒忌大姐并杀害她,最后把一
个大好家庭弄得分崩离析。这时候最受伤害的还是孩子,你忍心让妹妹独自面对
丧父之痛吗?」

  我头也不回地继续走下去,艾利亚虽然亲切且美艳,但却太爱多管闲事。女
人除了在男人身下时,一定要懂得在适当时刻闭嘴。

  亲人吗?假设我真的是诺曼·拉夫朗的儿子,就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爱玛
以及去年死去的爷爷留下来给我照顾,只有十三岁的小姑伊莲娜。说起伊莲娜,
还真是个叫人头痛的丫头。

  至于我年纪小小的妹妹爱玛,并不理解大人世界的情形,总是找机会追在我
这个哥哥的身边。如果说还有人也能让我感受到亲情的温暖,就只有她一个。

  想起那追随在背后小小的身影,我可不能无动于衷。

  我还记得十岁那一年,爱玛来找我玩的时候,遭到别的帮派派人绑架。我虽
然挺身而出反抗,但哪是成年人的对手,只落得被打成遍体鳞伤的下场。在被囚
禁的数日中,我们一直互相勉励着再也不会分开,将来一起逃出去。

  「你真的狠心不去吗?」

  「我是不想见那个老头子,但如果我不去的话,爱玛一定哭得不会停下来。
下次有机会再见艾利亚大姐,届时别忘了你跟我约好要献出香唇。」

  「你这样做一定不会后悔的!还有,我何时答应让你吻我呀?」

  「下次再有机会见面,最少也要让我亲个嘴儿。」我头也不回地挥手跟艾利
道别。

     ***    ***    ***    ***

  回到比赛场地,群众还在继续追看之后的比赛,而柏保狄亚则一直忠心耿耿
地在原地等候。

  「我们起程吧。」体会到他的忠诚和苦心,我想去一次也没有不好。

  「太好了少爷,老爷已经等待很久了。事实上,老爷最近才弄清楚和你的父
子关系,所以想把后事交托给你,其次还有财产和帮会。」可能是害怕我改变主
意,柏保狄亚以此来引诱我。

  我冷笑道:「事到如今他才想修好和我的父子关系,补偿我的损失吗?」

  面对无言以对地的柏保狄亚,我当先登上马车内。马车外见到的是常见到的
木制车箱,内里却是铁制的,这马车实质上是一辆铁甲马车。

  除了军队寻常人家当然不会用这种马车。但我老爸就会,因为他是帝都最大
帮派、手下达到五千人的黑道巨头。一年中不知有多少人想暗杀他。

  坐上了车上,我的内心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身为黑道大豪的儿子,本应是呼风唤雨手下成群。眼下我一身破烂,同车老
爸的手下却锦衣华服。我虽然是父亲的独子,但因为母亲红杏出墙的疑云,却和
妈妈一起被赶出家门。

  就像每一个正常的人类一样,被如此对待,我当然憎恨这个父亲,简直恨到
入骨。可是又能怪谁呢!包括我自己,凡是混黑道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无风不起浪,现时虽然说查明了我们是亲生的父子,但母亲仍然有可能偷过
人。试想易地而处,如果我是他也很难不会去怀疑。究竟父亲死前想见我是为了
什么?把遗产给我的事不能尽信。甚至有可能诺曼·拉夫朗查出了奸夫是谁,死
前要杀我泄恨。

  母亲虽是一代美人,并且使我遗传了她的金发蓝眼拥有俊美的外型。可是在
我眼中她却是一个贤良淑德的木美人,除了温柔、坚强还又无法言喻的哀怨。像
她这种好女人,再怎么说,我也无法相信她会背夫偷汉。

  「自从我听到父亲染病的消息已有几个月,他现在怎样了。」

  「身为帮派首领,一旦给人知道身染重病不能理事,帮中群龙无首的话,情
况会如何?不止其他帮派会借机会来抢地盘,就连官方也要踩我们几脚。所以帮
主虽然抱病在身,还要勉强装作仅是伤风感冒等小毛病,除了帮中骨干分子,谁
都不知道情况严重,医生已经说他任何时会辞世也不出奇。」柏保狄亚黯然神伤
地默然垂头。

  对于这个和我关系冷漠疏离得很的父亲,他要死我是完全不会为他伤心的。
如果说我人生有什么目标的话,我就是成为超越他的黑道中人,他有五千手下我
就要有一万。而且不花上十年、二十年,根本无可能达成。可是突然之间这个目
标就要消失了,人生未免太不合逻辑了吧。

  身为黑道老大这样意外的病死,我实在无法想像。我还想有一天可以走出他
的阴影,在他面前逞威风的,这老天爷未免太不不给面子。

  在车上我没有和柏保狄亚多说什么,但他基本上是一个好人,这几年来每当
我闯了祸,他都会略为出手帮忙。不过也只是稍为帮手的程度,主要还是靠我自
己解决。

  当马车摇摇晃晃地走到半路中途的时候,突然的「轰」的一声巨响,重达千
斤的铁甲马车竟然被掀翻起来。

  车箱内乱成一团,我压在了柏保狄亚的身上,起身一看,车身竟出现一个半
尺深的凹痕。

  「看来有人行刺,少爷你先赶去白屋。这里交给我应付就可以。」柏保狄亚
临危不乱地抽出随身的配刀,和几个保镖先由窗口爬出去。

  我紧跟着爬着出去并说道:「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可以丢下你们自己逃跑的
吗?给我武器我也要战斗。」

  「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帮主有你这个儿子我们就不用担心未来了。」柏保狄
亚以赞赏的眼光看我,由身上抽出匕首给我,另外派了一个人回去通风报信。

  出到外面我发现正位于帝都的大街上,敌人用小型投石机在横街窄巷里施袭
攻击,打得马车翻转的同时,三名身高不一各持枪、剑、斧一身黑衣的杀手,有
若三股漆黑的疾风般卷到。

  双方甫一接触,使枪的杀手就拦下了柏保狄亚。

  「哗呀!」

  用剑的一个有如风卷残云,几个起落间就在惨叫声中,把保镖们砍杀成了人
体的残肢,手段冷酷无情身法敏捷俐落。

  负责对付我的刺客身材矮小,但却反而手持大斧的刺客。别看他个子矮小,
手上的气力比我还要大。

  身型短小而刻意用重兵器,不仅便于防守,再加上迅猛的速度,和强劲的破
坏力,简直就像一个会滚动的铁刺蝟。

  我手上只有几寸长的匕首,简直是老鼠拉龟——无从入手。

  更祸不单行的是,用剑的杀手在解决保镖们之后转向我攻来。

  要是没有听从艾利亚的劝说,去看父亲的话就不会身陷险境。啐!

TOP

0

极道风流传说(全) 作者:黑月

             第三章  父亲遗产

  为免受到前后夹攻,我一个鲤鱼倒翻跳回入马车内。

  矮个子武器用手上沉重的大斧,向着马车怒劈。我则看准机会用匕首去削的
他的手臂,双方攻防了十多招,我守得四平八稳,让他难越雷池一步。

  马车内空间狭窄,越是身型矮小兵器短小越有利,因此持剑的刺客不敢冒然
闯入,只守在外面等同伴把我赶出来。

  骤然间一道银光由矮子的背后劈过来,速度之快有若电光火石。

  这矮子的功夫也真了得,斧头一个回转硬是接下这已避无可避的偷袭。定睛
一看偷袭者使用的也是斧头,而且是更为巨大沉重的双刃巨斧,两斧相交爆出了
一连串星屑般的火花。

  「小伊!」

  危急间来相救的竟是我的小姑,年仅十三岁的伊莲娜。

  「不留活口。」

  若无其事地说出这四个字后,伊莲娜以她的双刃巨斧把矮个子扫得滚出十余
呎后,抛了一柄属于死去保镖的长剑给我,又再追杀敌人而去。

  眼前的少女不是陌生人。伊莲娜是我好色的爷爷晚年所生的女儿,她有一半
熊族兽人的血统,表面看来是个文静内向木讷寡言,不太受人特别欢迎喜爱,半
大不小的少女。有着苍冰色的蓝眼,棕色的长发扎成两个包子头。至于身材基本
上可以是刚刚开始有点发育,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称道的。

  可是这个还算可爱的小妮子,正身穿学校制服手持双刃巨斧,充满霸气地斩
杀敌人。而她恰好是身为我长辈的小姑,年龄比我还要小六岁。

  爷爷死后他和父亲同住了一年,后来因为和我的后母相处不来,不顾我的反
对强行搬和我同住了数月。总而言之她是一只难缠的小辣椒。

  多了一把长剑,少了一个敌人。整个形势逆转过来,我跃出马车之外,奋勇
攻向和我同样持长剑的刺客。

  对方虽然经验老到技术精湛,招式辛辣俐落有如水银泻地。但我以长剑进攻
和匕首防御的组合,也绝非他短时间内可以攻破。

  三对三的战斗当中,我略处下风、柏保狄亚则稍占优势,而伊莲娜却占尽上
风,处处穷追猛打对手。

  眼看久战不利三个杀手终于分头逃走,不知道他们是尚有援兵和陷阱,我们
只得放弃追击。

  「给他们逃了。」伊莲娜俏脸略显愤愤不平,就像走失了猎物的猛虎。

  「伊莲娜你怎么在这里的。」

  「我见你外宿不归,所以出来找你。」

  「胡说八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况且我何时回家也轮不到你来管。」

  「目无尊长!」丢下这一句话后,伊莲娜无意作出真正的解释,只是自己一
个人动手扶正马亲。

  别看她身形娇小,几个大男人也推不动的铁甲马车,她一个人就办得到。小
伊坐马沉腰奋起神力,一声娇叱后就逐寸逐寸的推动了这千斤重的铁甲马车。她
这能人所不能的蛮力,都得力于她身上的兽人血统。

  对于伊莲娜的母系家族,我只知道他的祖父是一头叫白什么熊的族长,母亲
被他的好友一个叫约翰的人,骗财骗色沦落帝都为妓。至于她身上的兽人特征,
就只有她巧妙地藏在校服的帽子内,那对很可爱的棕色熊耳。

  说来还真要佩服造物主的鬼斧神工,兽人女性除耳朵、尾巴之外,大多跟人
类女性一个模样。否则如果都像成莫师艾一样,谁会有兴趣去上。

  「少爷、小姐,我们先赶回去白屋,这里的尸体我会找人负责善后的。」柏
保狄亚亲自坐在驾驶席上担任车夫,警戒地环视四方,再无异样后就匆匆挥鞭开
车。

  「你怎么找到我的,你用鼻子嗅的吗?为何连斧头也带出来?」

  「不想说。」小伊双手抱胸低头作沉思状。

  「小孩要听大人的话!」

  「侄儿不也要听姑姑的话,你好像从没有听。」

  我气得闷啍一声不再多语。

  对于突然而来的小姑,就算她是一个丧父之后又被大嫂欺负的小女孩,我也
不会同情心大发地让她住在我家。但她连一个招呼也不打就住了下来,我虽然曾
经叫她搬回去,但等她亮出那柄双刃大斧之后我也就无话可说了。不过小伊的确
是个乖巧的女孩,不用我吩咐就负责了所有的家务以及厨房工作。

  我猜想她因为身世可怜,加上缺乏亲人的关怀。所以性格独立自主之余,也
变得内向木讷不善言辞。

  像她刚才这样突然来相救,绝不会是什么巧合,必定是有人通知她的。这一
点非常重要,但以她的性格既然不愿意说,不管我怎么问也是没有结果的。

  刚才的那些杀手们,是为了杀柏保狄亚还是为了杀我而来的。我还没有惹下
有能力雇用这种程度的杀手的对手或者仇人。如果杀手真的是为我而来,莫非父
亲真的打算把遗产给我?否则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理由。可能还会有其他杀手陆
续出现,我究竟应否放弃去见父亲呢!

  想到如果遇袭时只有我一个人,必然死无全尸!我可不能不在意。

  考虑再三之后还是决定要去,先不管得不得到遗产。我这个人可是恩怨分明
得很,不管对方出于何种理由想杀我,我一定要好好回敬一番。我可不是整天想
着隐居快活的缩头乌龟,而是想创下一番霸业的人物,人家欺到头上岂能再忍。

  不久之后我们无惊无险地到达了父亲的「居城」白屋,虽然它只是一间白色
的公馆,设计不算太华丽,朴实之中浸透着屋主的沉稳的性格。但是在黑道里,
白屋却是一个传说,不知有多少人曾闯入这里想干掉我老爸,当中许许多多都是
名震一时的传奇汉子,可全都无一例外地去见了阎王。

  白屋对于我而言却是一个心头痛。子承父业,我在这里出生原本这间屋将由
我继承。我也应该在这里成长,可是除了逢年过节,家人生日我是不许随便走进
来的。

  而这一切的开端,就是基于我早逝的母亲。

  当她因为红杏出墙疑云被赶出家不久,父亲就另娶了一个叫娜拉的妾侍。现
时我最关心的亲人就是妹妹爱玛。早在她还未出生时,她那妾侍母亲就时常作威
作福地欺负我这个元配的儿子,等到她怀有身孕就更加变本加厉。那时我就像憎
恨父亲和后母一样,憎恨着这个还未出世、和我同父异母的孩子。

  等到妹妹出世,因为生不出男孩子,那个臭婊子妾侍的那张哭丧脸,我一世
都不会忘记,每当想起还会从心里笑出来。

  也许是上天作弄人,恶毒的母亲却生出一个内向善良胆小怕事的女儿,而且
不知何解她总是喜欢亲近我。爱玛长得像她母亲,这一点叫我很讨厌。小时候我
最喜欢的就是弄些蛇呀青蛙呀的,把她吓个半死,那种感觉真爽快,然之后假装
事不关己出来安慰她,当然这一切都不能叫那臭婊子知道。

  当我进入大闸之后,左右两旁是恭迎我的帮众,而在广大的庭院里,爱玛正
和她所饲养的那一大群猫猫狗狗坐在一起。

  一见我进来,她就满脸愁容地跑过来。

  爱玛今年十四岁,有着和她母亲一样黑色丝绸般的长发,像宇宙般漆黑的一
对眸子,姣好的鹅蛋脸,薄叶似的娇艳红唇。

  年纪渐长的她,穿着的长裙由小女孩的可爱式样,也换成大人的暴露艳丽款
式。她虽然不喜欢,但她那个靠卖弄色相发财的母亲,却硬要她穿成这样。

  像今天的这件,下身是典型的圆圆阔阔的杏黄色长裙,好看是好看了。重点
却在上半身,把洁白的藕臂都暴露了出来,一直去到肩膀胸口开到极低,把她己
微微隆起的胸部,以及小小的乳沟,都露了三分一出来。背后就更加过分,直到
腰部为止都没有任何衣服,去掩盖她腻滑粉嫩的裸背。

  活活便宜了我左右两旁的一群禽兽帮众看得口水直流。对于女儿的抗议,她
婊子母亲所说的理由,居然是全为了女儿好。女人穿衣服全是为了给男人看,他
们恨不得你愈穿愈小,但是不穿就太低俗这样子才刚刚好。

  那贱妇的用心,我当然一清二楚。等我老爸死了,财产及帮会就全落在她和
女儿身上。以爱玛的性格怎管得着三山五嶽的黑道人马,她自然想要一个多金、
有背境的乘龙快婿了。

  「哥哥……爸爸……爸爸他……」

  爱玛乳燕投怀般扑入我的怀抱,让我的手放在她的纤腰和香肩上,任由她伤
心地在我怀中低泣。

  「没有事的!有哥哥我在……」我轻拍着爱玛的背部抚平她激动的情绪,内
心不由得愁思泉涌。

  原本我对爱玛是讨厌多于喜欢的,因为她拥有我所没有的一切。而改变我们
兄妹关系的关键,就是我母亲的病逝。

  当时我还是个孩子,只靠兼职的钱怎可替母亲付医药费。事关母亲的性命,
我本意是不要脸地去跟父亲哀求,可是我母亲却不许我这样做。眼见母亲日渐消
瘦满脸病容我快要疯了。最后我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找爱玛下手,要她去偷家
里的钱。

  靠着爱玛的钱,我才有办法请医生,虽然妈妈最后都没有得救,但是这件事
把我心中唯一的亲人,由母亲变成了妹妹。事情后来终于被那个婊子知道,她不
止禁止爱玛和我见面几个月,还找爸爸的手下打了我一身。这个仇我早晚会报!

  还有那一件让我们两兄妹饱受折磨的绑架事件。

  「小姐不要再哭了!会引起人怀疑的。老爷他吉人自有天相。」柏保狄亚谦
谦君子地拿出一条手帕给我妹妹。

  在我眼中他就和别人一样,对我妹妹别有用心。不过也难怪!谁叫爱玛那么
引人遐思,她那奇货可居的母亲,又整天叫她穿那些布小到不能再小的衣服勾引
男人。

  像我这种人身上怎会有带手帕,只能像世上其他有可爱妹妹的哥哥,心中带
着少许妒意看着她接过其他男人的手帕,去擦拭她梨花带雨的脸蛋。

  「艾利奥斯、爱玛,我先行一步去见大哥。」小伊那张时常木无表情的脸上
罕有地带着愁容。

  我颔首示意她先行一步,自己专注于安慰爱玛止住哭声。

  我按着爱玛的肩膀,一起走到花园中的一个大理石建的圆形凉亭内。

  「爸爸万一死了的话,我们一家人怎么办?」

  「放心有父亲留下的遗产,你不用忧心三餐一宿的,何况还有我这个哥哥照
顾你。真有必要你和小伊都搬到我住的房子。」双目哭得通红的爱玛,看得我真
的心如刀割。

  「不只这样……」爱玛欲言又止垂下螓首。

  「不管怎样哥哥都会保护你的,不会再像那一次一样。」

  我不由得回忆起小时候我们会一起被绑架的事。当时绑匪要斩爱玛的手指好
用来要胁父亲,爱玛拼命大哭向我求助,纵然我愿意用自己的手指代替,绑匪却
没有接受。最后我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绑匪斩掉爱玛的尾指,当时红花飞溅的一
幕永远烙印在我心里。

  今时不同往日,我已不再是无能为力的小孩,我决不会再让人伤害爱玛的。

  「母亲说只靠我们孤儿寡妇,是无法守护帮会的。如果父亲过世的话,她会
替我挑选一个丈夫作新帮主。哥哥我不想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

  或许我的恋母情结真的非常严重。就算爱玛是自愿的我也不想把她交给别的
男人,更何况是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之下。

  「有哥哥在谁也无法迫你的。」我豪爽地拍胸口保证,不管爱玛的母亲臭婊
子娜拉怎么想都好,我也决不会答应。

  在我的劝解和安慰为之下,爱玛总算暂时放下担心和忧伤的心情。

  「我们去看爸爸吧!」牵起爱玛柔若无骨的葇荑,大踏步往家中走去,一个
已经把我排挤出去的家。

  和富丽堂皇的大宅比起来,我那身粗衣麻布,就显得极为不配。

  直入装饰得满是金光,充满臭婊子低劣品味的睡房,我见到睡在龙床般大的
大床上,年满五十的父亲。

  这个人就是我的父亲吗?我在内心自问,却不敢相信。

  统率五千帮众的父亲身上有股不怒而威的杀气,平常人连看他一眼也不敢。

  现在躺在病床上,双颊凹陷额上满是皱纹,出气多入气小。唯一不变的,就
是一对充满杀气,叫人连气都不敢吸大一口的凶邪之眼。

  「来了吗?艾利奥斯。」父亲以充满渴望和悔恨的眼神望着我。

  「是的。」但我只有这么一句冷淡的回答,破裂的父子关系不是轻易可以修
补的。

  「到现在你还在恨我赶你们母子出家门吗?」

  「换你是我,可以忘记得了吗?」我一声冷笑。

  「当时是我错了!枉我英明一世也会被一个自己所爱的女人欺骗。就算现在
想弥补,你还会原谅我吗?」

  犹豫再三后我鼓起勇气的问:「我一直想问你,但始终说不出去。今天可能
是最后的机会了,母亲她真的有……」

  「她的肉体虽然有,但她的心从来没有背叛我,是我冤枉了她。」父亲的一
言一语都流露出无尽的悔恨。

  这时候我并没有真正理解父亲的说话,只是感到有如坠落在失落的地狱中,
原来就连我贤慧的母亲也会干出背夫偷汉的事来。

  「如今我的生命已经有如风中残烛,我把帮会和遗产都交给你,你要照顾好
妹妹爱玛,还有小姑伊莲娜。我已经安排好了辅助你的人材,你愿意接受吗?」

  见我沉默以对,父亲竭力地再问一遍:「你愿意吗?」

  无论语气和表情,父亲都是认真的,他除了对黑道上的对手,无论是对手下
和家人都是言出必行的。只要一句答应的说话,把内心对父亲报仇的欲望压下,
宽恕并接受他的补偿。父亲手下的五千帮众和万贯家财就都是我的了。

  但对父亲多年的积怨和不满,又岂是旦夕之间可以消失的。我如果答应了就
等于宽恕父亲,让他能安然地离开人世。假使我不答应的话,他将会抱憾而终,
我则会获得复仇的成功感。

  遗产和帮会对一个在人生中大多数的日子,都是穿不暖吃不饱,每天为三餐
烦忧的人,这个诱惑有多大吸引力呀!

  可是!我远不只是面子上放不下去,我才十九岁,有才能有青春,我相信自
己绝对能够实现自己的野心。如果要说再有什么,坚定着我的信心,就是对母亲
的感情,她含辛茹苦地照顾我,从来没有一句怨言,我万不能背叛她。

  「如果答应你会开心一点的话,那么我就答应吧!」

  我之所以会选择答应,率直地说贪婪固然是原因之一。但是因为母亲偷汉的
事,我们三个人都受尽了折磨。既然可以选择轻松一点的话,我情愿放弃十几年
来被父亲苛待的怨愤。更何况,唯有如此,我才有能力保护爱玛。

  「我没有尽到教养你的职责。」父亲就像一个年老力衰的老人地感叹,伸出
他昔日强健有力,如今瘦削如枯骨的手握起我的手。

  「最后我只能告诉你混黑道的日子不是简单的,帝都内有二大帮派,我的拉
夫朗帮和白鲸帮,中型的帮派就有七、八个,小型的更多不胜数。一个帮会能维
持上十年已经难得。至于那些能够维持几十年的,就算帮派还在,帮主的家族已
经换了好几国。你是我的独生子,我却没有好好地教养过你,怎样才可以守护好
帮会,不会成为一个败家子,一切就只能靠你自己努力了!」

  「如果你不想走黑道的路,我也可以把帮派交给其他人,只把财产留给你。
但是黑道就是黑道,你不想当别人还不承认呢!何况我能爬到这个地位,背后不
知欠下几多血海深仇。那些人无法向我报仇就会找你。若果你真的决定这样做,
就千万要离开这个国家隐姓埋名做过普通人。」


             第四章  淫母献女

  「我不会逃避的爸爸!逃避是弱者的表现。弱者只能被强者支配,我也要像
你一样在黑道中闯出一番事业。」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就算没有父亲我也已
经踏足在黑道之内,如今我更不会退缩。

  「好!你有如此气魄为父就不用再担心了。接下来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可
能只有几个小时或者更短,请你原谅我这父亲再对不起你一次,仅余的生命我想
和所爱的女人一起度过,我亏欠她很多很多。」

  父亲露出欣惠的笑容,示意要我退出房间之外。我伤感地放开十四年来才再
次握着的父亲的手。

  同时我心中感叹不己!本来我可以住在这间大屋的,本来可以三餐温饱,可
以不用看人的脸色讨生活,可以有一个愉快的童年。如果不是母亲偷汉的话一切
都不会这样的,等我成为新帮主一定会把那个奸夫找出碎尸万段。

  在我要退出去之前,父亲激烈地咳嗽起来,最后用手掩着嘴巴。我刚想前去
照顾她,一名全身黑衣连面孔也用黑纱遮盖着的女子由屏风后走出来,父亲持续
咳嗽了好一阵子之后,黑衣女子用床边的毛巾悄悄地抹掉手掌中的血。

  想不到父亲除了母亲、后母娜拉外,还另有别的情人。

  「辛苦你了!」父亲唏嘘地说道,苍白的脸上同时展现着一抹笑容。

  「要在黑道混,你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好好地向柏保狄亚请教。你绝不能让
敌人和同伴看到自己衰弱的样子。给敌人看到他们会大胆无惧地发动攻击,给同
伴看到会士气大挫信心不振,甚至叛变倒戈。遗产的事我已安排了律师处理,你
出去吧!接下来我有她陪我就以了。」

  黑衣女子没有说话,可是却深情地握着父亲的手坐在床边,迎接余下来不多
的时间。

  退出房间后,我留宿在白屋。

  第二天晚上,父亲就已经病逝,其间我们没有再见面。

  柏保狄亚在交代父亲的死讯后,就跟律师一起和我相讨,接受遗产和继承帮
主之位的事。一直到深夜,律师才告退,我也疲惫不堪。对父亲的死我没流一滴
眼泪,伤感是有的,但没有了父子情的父子,还能要我怎么样。

     ***    ***    ***    ***

  「接下来要准备丧礼!等继承后再举行,免得其他帮派有机可乘。」

  「今晚我们就别睡了!你到酒吧去取一瓶酒来,要最好的一瓶。」

  坐在家中的大厅,松软到把人掩没进去的梳化上,真是说不出的舒爽。相比
之下自己住的烂屋,只有破旧的木家具。

  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间大屋己经属于我。看着酒吧的方向,满是名贵的
玻璃酒杯,闪闪生辉地反映着灯光,任何一只也要不少钱。更别提被珍贵地被收
藏的佳酿。我知道酒也有很大学问有很多种类。可是我平常都只喝得起啤酒,除
了比赛获胜时主办者赠送的香槟,哪里喝过什么上等酒。

  一打开瓶盖,酒香就扑鼻而来,充斥在房间之内。

  「人生真是变幻无常!父亲这么简单就死了,我原想要花十几年的时间,才
能达到他今日的成就。但昨天我还是一个穷小子,今天已是帮派的首领。可是,
人心果然是无法满足的,我现在已经在想如何吞并别的帮派,主掌帝都。」遥想
着未来争霸帝都,我胸中顿时豪气上涌。

  「我们拉夫朗帮将来必定会成就统一帝都黑道的大业的。」深有同感的柏保
狄亚给了我一杯,我们一人一杯。

  「铿!为新的帮主。」接下来柏保狄亚主动和我干杯。

  一入口甘美香甜,又隐隐有一种辣味,喝完之后味道还久久不散。十九年来
我才首次理解享受人生的感觉,由一个领域进入到另一个领域,一个只属于上等
人和成功者的领域。

  一整晚都没有睡、满眼血丝的柏保狄亚道:「少爷!我给你一个忠告,老爷
留下的财产是属于你的。可是,帮会并不是,老爷认可要给就能给的,你没有实
力,一定会有人挑战你,一旦弄不好我们都会性命不保。帮会的世代交替,往往
都要见血收场。我跟随了你父亲多年,这忠告就当作是我对他的回报。我们再干
一杯!」

  一饮而尽之后,我同时在内心警愓自己,不要太过得意忘形。

  「莫师艾他们在午夜赛马结束后怎样了。」

  「他们在庆祝之后已经各自回家。」

  「一千个金币……要是输了的话,我应该是卖身都还不了这赌债的。但现在
对我来说一千个金币算是什么钱!」

  「不过少爷似乎赌得太险了。」

  我反驳说:「没有冒险又岂有成功。」

  柏保狄亚低头沉思不知作何所想。

  骤然继承了庞大的为遗产,我的确是有点过度陶醉了。当时我想也没想到就
是这一千个金币,后来会救了我一命。

  「我有三件事想你替我办的。」

  「请帮主吩咐就是。」

  「第一件事是安排我的五个手下进入帮会来,正值用人之际才能姑且不说,
会忠心于我的人可是要优先采用。其次,关于父亲的尸体,请你替我找人冷冻保
存。最后一件就是找出母亲当年的奸夫,我定要剥了他的皮放在白屋的门前作地
毯。」想到那个让我吃了多年苦的原凶,我一定要有仇报仇。

  「前两件事我立即去办,最后一件的话老爷当年已经杀掉了那群奸夫。」

  我惊讶得张口结舌,好一会儿才说道:「你说是一群而不是一个。」

  「是的。」

  回想起脑海中关于母亲的回忆,她是那么地温婉慈祥。要说她为奸人所骗,
被玩弄了感情就算了。她绝不可能淫荡得有一大群奸夫的,这当中必定有什么隐
情。

  看着柏保狄亚必恭必敬地退出后,我放下了酒杯。

  别的事我可以交给他去办,但有一件一定要亲自去做的。就是替父亲验尸,
虽然我相信以父亲的精明没有人能下毒害他,可是不亲自检查过不能排除没有这
种可能。

  之后父亲的葬礼,和继承帮主的事,让我忙得头昏眼花,就连心情也变得焦
燥暴戾。更甚者是帮内恐怕有官府的奸细,因为帝都的治安当局安仿似得知了父
亲的死讯一般,特意加强了对我们帮会的调查,分明是给我施一个下马威。

  就在这个忙乱之际,有人来通报疾风女王要求见我这个新帮主。

  「我不是下了命令,要保密父亲的死讯吗?怎么好像全世界都已经知道了一
样。」我大发雷霆地怒向柏保狄亚骂道。

  柏保狄亚诚惶诚恐的说道:「我一定会严加查问,找出是谁把消息泄漏出去
的。」

  我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柏保狄亚是父亲多年的老臣子,在他有病这段期间更
等如暂代了帮主一职,他纵有百般不是,权衡轻重利害我也不应该如此对他。是
酒喝多了,还是近日睡眠不足的缘故,最近总是欲火难制脾气暴躁,根本不像平
常的我。

  我内心暗暗一寒,觉得当中定有什么不妥,决定即日起戒酒之余,还要好好
调理好身体。更大的问题倒不是健康,而是身边竟然没有一个有足够聪明才智和
可信赖的人,一切都要我亲力亲为。

  暂时抛开俗务烦恼,回想起疾风女皇的魅力。虽然我是很想把艾利亚拉到自
己的床上去,但目前还没有这个闲情。教我想不到的是,现实里竟然会有自动送
到口边的天鹅肉。

     ***    ***    ***    ***

  我在父亲生前的书房里,独自接见艾利亚。

  推门而入的疾风女王没有了往昔的明艳照人,换上了一身黑色的丧服,眉宇
之间更带着几分哀怨憔悴,叫人看了心痛。

  「想不到你不止骑术精湛,消息还非常灵通,这么快就登门来致哀。」

  「你误会了!我之所以身穿丧服,更重要的原因是一直包养我的情人刚刚去
世了。」愁眉不展的艾利亚,想必对那个人用情很深。

  「我倒是很好奇我早已封锁消息,为何你还知道我已接替了父亲。」

  愁眉深锁的艾利亚道:「心思细密的人自然会知道,白屋这几天可没有再找
医生来诊症。」在这种小地方上出现问题,如果不是她提及我可不会注意到。

  「那么你特意登门拜访,是有事相求吗?今时不同往日,我可以在金钱上略
作支援。」看她这个模样叫人心中不忍。

  艾利亚虽然身上穿的是朴素的黑色丧服裙,但是非常地贴身,反而更突显出
她山峦起伏的优美曲线。我嘴上说的如此客气,实质上心里则在妄想,会不会艾
利亚是上想改为请我包养她做情妇。

  沉吟半响之后艾利亚道:「失礼了!这几天如果我没有酒这个人类最好的朋
友,简直活不下去了。」艾利亚取出一个细小的金属酒瓶,在我面前张开香软的
檀口的灌了一口。

  然后才振作起来道:「钱我并不缺少,但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你只管说就是了,你不是说想做我的红颜知己吗?知己有难我岂能袖手旁
观。」我借机会由艾利亚的对面改坐到她的旁边。

  「我在找人帮忙,想要把在监狱里的义父救出来。」

  「这个好办!在帝国内只要有钱,监狱里的囚犯还不是来去自如吗?等等他
该不会是什么谋逆犯上的政治犯,那就不好处理了。」

  艾利亚急忙分辩道:「不是!他是被人诬告谋杀的无辜者。问题出在囚禁他
的监狱,是出了名有进无出的无归岛监狱。」

  接下来艾利亚跟我详细解释了无归岛监狱的情形,由于监狱长是大贵族的第
二代,所以并不见缺少金钱,而且监狱长个人对囚犯好像怀有异常的仇恨,不只
随意杀害囚犯,还罕有地打压贪污治下甚严。如果是赠送囚犯食物和衣服也就罢
了,想要收买狱卒把囚犯放出来根本没有可能。

  「这样看来要把人救出来不容易。」

  「这点我当然明白,否则也不会厚颜来此求助。但是现在我刚丧失爱人倍觉
孤独,比往常更加渴望和亲人团聚。」艾利亚摇了一摇酒瓶,玉脸因酒醉而泛起
红晕。

  「我不敢保证能否把人救出来,但是一定会尽力而为。问题是我虽然是一帮
之主,我不吃饭手下的人也要吃饭。正如俗语所说,朝廷不养饿兵。」

  我现在是经营黑道,不是慈善事业。钱方面我是不太在乎艾利亚能够给我多
少,倒是希望她提议我金屋藏娇,否则以身相许一晚也好。

  如果这两样都不行,卖个人情给她或许也不错。

  做生意应该由熟悉的地方开始,我最熟悉的就是午夜赛马。我打算建立正式
的马场,公开经营赛马的赌博事业。当然要保证获利少不免要造马,影响赛事的
结果。艾利亚应该可以在这方面帮忙我。

  艾利亚略一沉思后道:「关于报酬方面,我要看你们准备做什么工作救人再
说。但相信不会让你和你的兄弟失望的。」

  「那么之后在联络你。但是听我说一句,酒喝多了会伤身的。」我趁机握着
艾利亚拿着酒瓶的纤手,她的肌肤乳白腻滑婉如少女。

  「多谢你的关心。大姐我虽然不成材,靠做别人的情妇过活。但是我是真心
的喜欢那个人的,偶尔借酒浇愁一下,也算是成为大人的好处。」

  「今天我先告辞了,期待你的好消息。」艾利亚以告辞的名义,摆脱了我束
缚她的手。

  把佳人送出门之后,我赶紧吩咐了手下调查她的来历和身世。结果除了她是
孤身一人,住在帝都郊区的别墅外,竟然没有查出其他任何的情报。她就像一个
没有过去的人如此地神秘。

  究竟艾利亚的情夫是什么人?不只能够供养她的生活,还可以神通广大的抹
去她过去的一切历史。

  比起神秘不可猜测的疾风女皇,还有一件我更关心的事,就是如何处理娜拉
那臭婊子。我是想过找人把她杀了,然后分尸丢进海湾。不过她始终是爱玛的母
亲,我也不想做得太过分。但是最低限度,我也要把她羞辱一番,然后赶出这个
家。索性什么也不让她带走,就这样剥到一丝不挂赶出街上。

  我向来不信报应之说,可是之前之后回想起来,在这一件事上我真的相信有
报应。一切就像冥冥之中有一个主宰似的。

     ***    ***    ***    ***

  父亲死后,那个婊子第一次单独要求和我见面已是几天之后。我憎恨了十多
年,爱玛的母亲娜拉·柏蒂亚。

  她已是三十岁的中年人,但脸上没有一丝皱纹,靠出卖美色维生姿色怎样也
有一点的。发丝像爱玛一样乌黑柔亮,以帝都贵妇常见的款式扎成发髻,黑色的
眼睛就像狐狸和豺狼一样狡猾。

  身上穿着一件窄身的黑色礼服,左肩是三角形的半透明黑纱,低到露出三分
一个乳球,长裙下摆的开叉一直去到大褪,露出妖艳雪白的肌肤,丰腻的胴体的
确还能勾引不少人。

  手执黑色的摺扇,万种风情地在轻摇,嘴角带有狐媚的浅笑。

  我甚至会怀疑这个存心勾引我的淫妇,究竟有没有穿内裤的。一个贱人!不
过这肉体真的能令我下身有所反应,或许狠狠干她一炮,才赶出去也不错。

  虽然说英雄本好色,但最近我在这方面的欲求非常地强烈。

  「嘿!几天不敢出来,我还以为你已经夹带私逃。想不到你还够胆来见我。
我父亲尸骨未寒,你就穿成这个样子,真是人尽可夫的贱人。」

  「这是我的家我又怎会离开呢!况且人生就是买卖!我出卖肉体,你父亲愿
意出钱买下大家心甘情愿。当然他与前妻的一切恩怨是他的私事,不包括在我们
的交易中,你要恨我真是没有道理。」唉声叹气地抱怨的这个淫妇,不断交叉双
腿,仿佛别人看不到她的三角裤,就不会满足似的。

  「我母亲虽然是父亲赶出家门的。但多年来你对我这么刻薄虐待无非是怕他
承认我这个儿子。枉费你用尽心机了十几年,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

  尽情地讽刺了这个女狐狸一句,我的内心大为畅快。尤其是枉费心机那一句
让她故作自在的脸都为之变色。

  「我就单刀直入的说!我想跟你做一单买卖。」

  「买卖?就凭你人老珠黄,皮厚肉粗的下贱身体,我一个铜币也不会花在你
身上。」看她气得七孔生烟的样子,我整个心都凉快起来。

  「我真的毫无价值吗?我知道你恨我,很多人愿意花钱去操他憎恨的人。我
自信也保养得很好,至少还有三分姿色。」

  这淫妇强忍怒气笑吟吟地道,粉腿居然直往我的双腿间探下去。

  贱人!居然真的没穿内裤。可是,被她得知我竟然勃起了,真是叫人恼火中
烧,我拨开了她的脚,正要开口辱骂之际她却才先发话。

  「放心,卖的不是我而是爱玛!是你最疼爱的妹妹。」

  「你疯了不成!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吗?我可不是乱
伦的变态。」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这个女人疯了。但是接下来……

  「所谓的乱伦,要她和你是留着同一个父亲的血才算。如果他是我在外面勾
引别的野男人生的,自然就没有什么乱伦的问题。」

  用手中扇掩着下巴,只露出双眼的母狐狸,以淫邪的视线看着我。

  这刹那间终于把我近来备受压抑,心中隐藏的欲火燃烧起来。

TOP

0

极道风流传说(全) 作者:黑月

             第五章  灵堂奸妹

  我是有恋妹情结但还算克制。可是没有血缘关系这个事实,就像在火上加油
一样。只要接受母狐狸的建议,爱玛就永远是我的了。一想到那个楚楚可怜的倩
影,我就像一个得到珍稀玩具的小孩。尤其是母狐狸一直想把她高价求售,看在
眼里每当想到爱玛落在别人怀抱中的情形,我就妒恨得全身发滚。

  「我的要求也不多,但求我们母女可以继续住在这,生活的质素不变,每个
月给我们零用钱就足够了!」

  「就只是这样。」

  「啊!忘了加一句,零用钱不设上限。」

  「好一个卖女求荣的狠毒母亲!」如果眼光可以烧死人,我现在已经把这个
臭婊子烧成炭了。

  「你不答应也没有所谓,反正买家不只你一个,爱玛有点可怜就是了。万一
找上一个喜欢性虐的老头……」

  「我就答应这单交易,马上收起你的狐狸尾巴,滚出我的视线。」

  悠然站起的母狐狸,不满的咕噜道:「平日假装对爱玛关怀备致,你还不是
和我同一类人,不过我贪求的金钱,你的则是美色……」被我凶狠地瞪了一眼之
后,她其后的骂语只敢在心中说。

  不管母狐狸说什么恶毒的闲言闲语。我在心里清楚我不是单纯的贪求爱玛的
美色,而是因为强烈到非独占她不能满足的爱意。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像等待节日来临的孩子一人,忍耐住狂喜的心情去努力
工作。逐一拜见帮中的头目们,宣告接任的事实。对外则仍然隐瞒死讯,最让人
烦恼的是首都的治安官玛丽娜,进一步加大力度借这个机会大肆打压我们帮会。

  正值用人之际,我拜托柏保狄亚把我原来的五个手下,安插到帮会内的事已
办好了。因为不久将来,恐怕会有一场血腥的内战。我总要有几个忠心的人在身
边。

     ***    ***    ***    ***

  父亲的葬礼,只在家人和几个长老的出席下,秘密地举行。

  既然父亲已经下葬,我想我也应该抛开有限的伤感为未来打拼。不过首先今
日就去拆礼物。

  我找到爱玛时,她正在地下室中的灵堂之内,一个人孤独地坐着,身上穿着
一件缝满荷叶边和蝴蝶结的可爱黑色丧服,眼带泪光的她是那么地娇弱那么地让
人怜惜,恨不得抱在怀中疼爱。

  多得母狐狸替女儿的装扮,腰肢紧窄的长裙,特别强调了爱玛玲珑娇小的双
乳。颈上露出乳白嫩滑肌肤,白得那么耀眼那么醉人。

  这个灵堂现在虽然布置得朴素庄严,可是原本却是父亲的地下调教室,除了
用来款待客人外,也是拷问女俘虏的一个地方。旁边的墙壁实质上是使用魔法做
成的单向玻璃,可以供人秘密地参观的。而柏保狄亚则已按照我的吩咐,把母狐
狸捉到里面。

  我要她看着女儿被我强暴,然后再在爱玛面前揭穿她卖女求荣一事。之后让
她去更改爱玛的出生文件,除去我父亲的名字。我就可以正式在法律上把爱玛娶
进来。至于母狐狸,没有了利用价值之后,我就把她脱光赶出去。

  「哥哥!爸爸已经走了,只留下我们一家三口。接下来怎么办?我能够依靠
你吗?」

  脸上挂着泪珠,妹妹无助的哀求,我能够拒绝吗?

  「放心我会替爸爸照顾你,直到出嫁为止。」我在心底修收了一下,出嫁给
我为止。

  爱玛走到我的面前低下头饮泣。而我则轻按着她的肩膀,把玩着她的发丝。

  「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被绑架的事吗?当时的那间房和这里一样,黑漆漆
的。」

  「记得!那是个很可怕的回忆!还好有哥哥和在一起,我能够像那时候一样
依靠哥哥吗?」爱玛柔声细语充满信任的问我。

  听到妹妹的说话,我的内心却在滴血。执起她的青葱玉指来看,唯独没有了
一只尾指。看着爱玛的手指上的断口,回忆起那一天她的惨叫、哭泣和颤抖的身
影,我整颗心都像碎裂了一样呀!但今后将会不再一样,爱玛会只属于我一个,
除了我没有人能欺负她。

  小男孩有一种习性,喜欢欺负他们喜欢的女孩子,以获取对方的注意。以往
我以为自己也是这样,尤其是在爱玛身上看到她的贱人母亲的样子。可是当我找
到父亲的地下调教室时我明白了,事实上我不是透过欺负去吸引爱玛的主意,我
是一个喜欢性虐的虐待狂。

  就像我的父亲一样!

  在接受父亲的遗产时,我最难以自制地亢奋的不是看到金钱、美酒。而是找
到地下室中各式各样的淫具的时候。

  「闭上眼睛!」

  在爱玛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我以万般深情说。

  不明白我打算做什么的爱玛却乖巧地听从我这哥哥的吩咐,依言闭上眼睛。

  我取出身上早就准备好的绳子,以兴奋到颤抖的手,把爱玛的一对葇荑捆绑
起来。

  「哥哥这是什么意思!」爱玛困惑却不知害怕的道,就像一头无知的小狗,
丝毫不懂得大祸临头。

  她这个纯真的模样,分外激气我的兽欲。

  「为了加深我们的兄妹之情,我要和爱玛合而为一。」我胸口中满溢着灵欲
一致的感情。

  我一把抓向她胸前娇嫩柔软的胸部,小虽小却实在弹手。

  「哥哥你在做什么?这个地方不能乱碰的。」爱玛惊呼起来,畏怯羞涩地向
后缩。

  手上用力一撕,就直接把爱玛的丧服连内衣一起撕破,露出下面晶莹通透的
一对玉乳,岭上双梅是那么的鲜嫩可爱。

  受惊过度的爱玛,尖叫着向后逃。

  「不听哥哥的说话,不是乖小孩呀!你为什么不能领会身为兄长的爱意,要
好好地加以惩罚。」

  我用绳子的另一端结成一个圆环,像牛仔捉牛一样,抛出去套着爱玛拉倒。

  跌倒在地上的爱玛,呜呜大哭凄凉可怜叫人心痛。

  人心肉做,我也是人。何况哭的是我珍视的妹妹,怎能不心痛!

  不过心痛之余,内心却是兴奋到要发狂。爱玛太像他母亲了,欺负她就像折
磨那贱人一样令人激动愉快。更何况我已经决定要娶爱玛做老婆,夫妻之间就不
应该有秘密。既然如此就算让她辛苦一点,都要让她理解虐待与被虐待之间的快
乐,因为我不能欺骗自己的感情。我只能把她改造成喜欢性虐待的躯体。

  「哥哥是爱玛做错了什么吗?我向您道歉,请你原谅我。」梨花带雨的爱玛
一面挣扎一面哀求,就像落在陷阱中的小白兔。

  「对!错就错在你是那个贱人的女儿。偏偏又生得那么可爱,让我喜欢到无
法自拔难以憎恨。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吸引我到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变态。」

  把爱玛拉到自己的脚边,我一脚踏在她的小腹上,把她的丧服裙撕破。裸露
出她纤美修长苗条嫩滑的双腿。试想当我进入爱玛体内时,她会如何这双洁白细
嫩的美腿夹紧我的腰肢呢?想到这里我越发疯狂起来。

  「不要……」

  好清脆悦耳的尖呼声!就像仙女、就像天使、简直就像一个女神,迷得我魂
不守舍。

  我把爱玛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使她更加难以挣扎。这对纤美动人的双腿
还有待发育变得更加完美,可是目前已经白得欺霜赛雪可口动人,让我无从自制
地,在上面舔吮啜吸。

  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爱玛浑身发抖。

  望看地下室的墙壁,想像着臭婊子因为我的粗暴而担心女儿到变色的表情,
我内心里乐透了。

  我在爱玛的身上各处捆上绳索,特别是在胸前,交叉成菱形的捆着双乳,使
其更加突出丰满。白里透红娇小但弹力十足的乳房,被绳子紧紧地束缚着。

  爱玛脸上红艳艳的,因为绳索的捆绑,使她血气不畅,面色发红呼吸急促,
就像性兴奋的样子。

  「辛苦吗?」

  「唔!」眼带泪光的花容月貌,拼命地点头,满头乌丝披散在地上。

  「再忍耐一会儿,你就会理解身为女人的快乐的了。」

  就像一个伟大的钢琴家,在表演他的惊世名曲一样。我以十只手指,在眼前
美妙纤瘦的妹妹身上演奏,使其发出愉悦的仙韵。

  我把在青楼妓馆驯服无数妓女,打败数也数不清送上门的浪荡艳妇身上,锻
炼出来的爱抚技巧都用在爱玛的身上。

  十只手指在她的藕臂、平坦的小腹、圆圆的屁股蛋、可口的美腿、清涩的淑
乳上,轻拢慢撚,挑逗玩弄。时而急激、时而狂暴、时而温柔。

  把爱玛抚摸得由捆绑地狱,升华到悦乐快意的天堂中。

  沉浸在愉悦中的爱玛,渐渐体会到在体内销魂蚀骨的电流,鼻子在发出无意
义的啍声,忍耐住不尽失矜持狂放地叫出来。

  骤然间我收紧绳索,勒紧爱玛的全身,使她大声呼痛出来。

  爱玛脸上流露出复杂迷惘的表情,在痛苦和快乐之间,她快要分不清两者的
分别了。

  性虐待最重要的,就是把痛楚变成悦乐。

  我反复地进行爱抚,挑逗起爱玛的官能感觉,等到她面泛桃花眼神痴迷的时
候,我就无情地大力拉紧绳索,让她哀呼悲呜。

  在我的折磨之下,爱玛全身为她自己的汗水所浸湿,衣服紧贴在胴体之上,
显得更加性感,特别是湿衣下的小屁股蛋。深陷进玉丘之中的绳索,已被爱液所
沾湿。

  爱玛面泛挑红地喘息道:「哥哥……你今天好奇怪呀!好可怕,和平时完全
不同……又……」

  平日自己无条件信任的哥哥,如今变成一个半疯狂的性虐待狂,爱玛内心一
定惊惧交加。

  疼惜之余,我一脚挑在绳索上,把她整个人半举起,绳索陷入得更深,哀呼
更加高昂,并且带着点点的快意。

  「爱玛!爱玛!你为什么留着那个贱人的血液?你看你是多么下贱的人,明
明还是一个处女,下身湿成什么样子,你这么喜欢被人捆绑吗?你这么喜欢被人
折磨吗?爱玛真是一个坏孩子!」我怜爱地在她脸蛋儿上抚弄,瑟缩颤抖的妹妹
让我疯狂地爱恋。

  「你觉得喜悦吧!被身为哥哥的我凌辱虐待,体内居然会有那种喜悦的电流
快感的浪潮。你这个变态。」

  我吐了一口口水在爱玛的花容月貌之上,一脚踩在她纤巧的乳房上用力拧。

  被我说破了心事吧!爱玛哇哇大哭起来,就像置身于热祸上,肤色发红地挣
扎。

  「好过分!太过分了!哥哥你欺负人……人家,人家不是变态……呜……」
那是发自肺腑的哭声,让人闻之心酸入耳泪涌。

  我语气变得温柔的道:「你虽然是那个下贱女人的女儿,我却无法自制地喜
欢你。被你迷得痴痴迷迷,连兄妹的身份也不在乎了。从今以后我会代爸爸保护
和热爱你这个,被虐狂的小变态!」我捏着爱玛汗水唾液交加,红彤彤的脸蛋。

  把爱玛的身体反转,就像一只爬在地上的母狗一样,然后我脱去全身的衣服
像一只公狗一样,化为一头畜生,用坚挺的分身侵占和征服爱玛。

  十四岁妹妹的那里,无比的紧窄,可是却热情地湿濡着。

  撕破爱玛处女的象征,进入到她的体内,我感受到无比的喜悦和心灵上的痛
苦。

  妹妹被绑起来,在她不情愿的状况下把她强暴。身为一个哥哥,我怎能不心
痛。但除了哥哥的身份,我内心的感受更为复杂。事实上我内心里,有另一个我
在憎恨着身为那贱人女儿的爱玛。而且极为享受欺负侵犯她的乐趣。人生总是矛
盾的我也不例外,眼角闪着悔恨的泪光,下身却亢奋的一柱擎天。

  唉!男人总是一头禽兽。不过也不要太怪罪自己,这都是上天弄人,男人若
没有兽性,又如何传宗接代?

  把最大的罪名推给上天,我继续勤奋地操我的妹妹。

  在二人的接合处,处女的鲜血混和着爱液,滴滴答答地洒落在地板上。天真
无邪的爱玛,现在却像一只淫兽,在发出表面上痛苦,却隐藏着逐渐上升的快意
的叫声。

  说到淫兽或许有点形容过当了,不过也没有所谓。反正我是下了决心,在将
来把爱玛变成淫兽的。

  爱玛的下身温热柔软,在我的穿插捣弄之下,不断渗出淫秽的爱液,并且收
缩起来,使我感受到无以形容的舒畅。

  「哥哥,我们是兄妹来的……不能做这种背德的事……」爱玛悲痛的叫道,
可是却仍然呓语不断。

  我坚信,爱玛具有天使一样的高贵灵魂,但是她的肉体却留有那个淫妇的血
统。

  爱玛从没看不起我这个贫贱的大哥,她总是愿意帮忙我们母子的生活困难,
但她却有一具遗传自母亲的淫贱肉体。不管她内心多善良,肉体上的原罪,却是
怎样也无法消除的。唯有我折磨她的肉体,我才能帮她赎罪。

  「为什么不可以!你虽然觉得痛,可是不也有喜欢的感觉吗?这就是哥哥对
你的爱,好好地接受吧。」

  我加速了下身抽插的速度,不止前方传来醉人的快感,体内更升起消魂的官
能悦乐。

  爱玛一面在哭,一面在淫叫。就像一朵一握就会断掉的玫瑰般娇弱。

  而我则无情地摧残她,一直到在她的体内爆发出来。贯满全身的,灵魂飘浮
在天堂般的快乐,使我为之呆然。

  「不要……」

  悲哭声之中,爱玛的花穴因应我阳精的入侵,而本能地作出收缩运动。

  在彻底获得满充后,我就打算说出两人没有血缘关系的事。之所以一开始不
说出来,就是想看一看爱玛以为自己在乱伦时的悲痛表情。其次则是因为最近总
是无法压抑,那股像焚身般叫人焦燥的淫欲妄念,使我不能忍耐。

  我真是一个坏到骨子里的哥哥!虽然没有血缘关系。

  之后还要揭穿,臭嫖子卖女求荣的事,进一步的伤害爱玛。而在她最无助的
时候,还是只有我能够出来安慰她。这样一来无论身心爱玛都会完全属于我。

  我的如意算盘,的确是这样子打的。陷入绝望中的爱玛,将会理解和接受我
的爱。今后我要做的事,就是展开身为哥哥对妹妹的愉快调教。

  不过!该说是人生变幻无常,还是我的能力还太幼嫩呢!事情并不像我所想
像……

  地下室的门骤然被打开,在这个隔音的房间内,传来了外面嘈杂的吵闹声。
进来的除了柏保狄亚,还有那只母狐狸,以及一群士兵。

  一群士兵!

  我为之大惊失色,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带头进内的,是首都的治安官玛丽
娜·奥伯特。

  她的名字是在帝都之内掷地有声的人物,父亲是一代英雄豪杰,母亲是化身
成人类的雌性龙,在异族通婚之后,生出了她这个带有龙族血统,美貌与智慧并
重,艳色惊四方的大美人。

  高大健美的丰满胴体,犹如天上的女神般完美均衡,有一头波浪般的黄金秀
发披散在肩膀上,她那对迷人的蓝宝石般的眼睛则放射着箭矢般的锐利眼神,樱
桃小嘴红润娇嫩,配上头上的一对龙角,威武娇艳并重,简直如同天上下凡而来
的女武神。

  身上穿着雪一样白的丝质披肩,同样材质的窄身长裙。虽然被盔甲与衣服掩
盖着她的光滑亮丽的肌肤,可是其身材之丰腻,前凸后翘的胸部与臀部,堪称艳
压群芳。

  如果她只不过是一个美人,我最多花一些时间去欣赏她的美丽。可是,在这
个罪恶横行的帝都,她是任何犯罪份子都闻之色变的,能力更胜美貌的首都治安
官。每年被她逮捕和当场格杀穷凶极恶的犯人,多如恒河沙数。


             第六章 龙女治安官

  事实上这几天,她已经多次来白屋调查,名义上是调查父亲死前的罪行,实
质上是来向我这个新帮主示威。

  怎料今天好死不死的,她竟然在我强奸爱玛的时候闯入地下室。

  「玛丽娜治安官你一定要帮忙,这个禽兽居然在他父亲死后,就强奸自己同
父异母的妹妹,欺负我们母女两个弱女子,你一定要逮捕他以正国法。」

  那个臭嫖子满脸假哭的表情,拿着手帕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在抹,分明是想
整死我,最好是给当场格杀掉。

  我现在满头大汗,看着玛丽娜满脸厌恶的神色,像看一只死狗一样看着我,
她以如同行云流水般俐落的动作,抽出身上的一支铝金属的棍子即将有所行动。

  玛丽娜柳眉一皱的嗔道:「艾利奥斯·拉夫朗,我现在要以强奸罪名的嫌疑
逮捕你,速速穿起衣服收起那丢人的……」接下来她俏脸一下,不愿说下去。

  偏偏在这个时候,爱玛因为大量陌生人的闯入,自己身体半裸且满是汗水和
爱液,惊吓得大哭起来。

  此时此际我唯有兵行险着,就这样裸体动武,行险一搏掳玛丽娜来作人质带
爱玛杀出去。

  「爱玛穿好衣服我们一起逃。」我挥舞着拳头正面强攻向以勇武驰名的治安
官。

  脸上更形不悦的玛丽娜飘然一闪,不退反进冲到我身旁,使棍如使剑轻盈俐
落地攻过来,棍招如电神妙无方地立时把我圈在棍势之下。

  如果我手中有武器,当然不会这样狼狈。可是手无寸铁的,又身在地下密室
之内,无处可逃的情况下,我怎挡得着她长江大河般绵密的攻势,不久就被她擒
下踩在地上。

  铝金属的棍子抵在我小腹之上,而我仍然是一柱擎天的状态。

  「好一个下流无耻的畜生!」玛丽娜瞪着我的淫根,声色俱厉地摧动棍子上
的魔法,在贯通全身的高压电之下,我痛得内脏像是搬了家,失去了知觉收场。

  当我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正被两个士兵左右夹在中间,玛丽娜那个毒妇,
将我光屁股地游街示众,直接押去治安局的临时监狱。

  连一句解释与安慰的说话,我都没有机会对爱玛说。

  因为那两个贱女人的关系,我失去了向妹妹表示爱意的机会。她现在一定在
心中恨死我这个大哥。

  仰首上望蓝天白云阳光普照,四周尽是看热闹的人群,还有那些该死女人的
尖叫声,好像没见过男人的鸟似的。

  男子汉大丈夫,我当然不会像一个小女人似地,因为没有衣服就害羞尴尬。

  可是我内心之中却填满了悔恨与屈辱。我太小看娜拉·柏蒂亚这个臭婊子,
以为她只会卖弄色相。想不到她竟然勾结治安官,设下这个陷阱引我上勾。

  我实在太大意了!

  不过,我还没有输,就算我犯了乱伦和强奸罪,但是在帝都法律讲的不是正
义,而是被告与原告之间财富与权力的较量。我有钱,还怕买不动法官吗?

     ***    ***    ***    ***

  被关进临时监狱之后,士兵才让我和穿上囚衣。我第一时间就要求找柏保狄
亚和律师,可是即管我喊破喉咙,这些见钱眼开的士兵竟然也不理会。

  睡在肮脏冰冷的囚室地上,吃着比石头还要硬的面包,喝着没有任何味道的
清水。我的信心为之动摇,第二天醒来甚至有南柯一梦的感觉。一夜之间,我由
黑帮的新一代帮主,变成了官府的阶下囚。这未免太不真实了!

  就这样在监狱中过了三天,我身上发出浓烈的臭味时,柏保狄亚才第一次带
同律师来见我。

  被囚之后的第一次见面,我已没有了最初的激动,冷静沉着一如从前的我。
困扰我多日的淫念好像在发泄到妹妹体内后就彻底消失了一般。

  我的确曾经被富贵冲昏了头脑,可是我可不是不学无术的蠢才,三天的冷静
足够我在内心反复想清楚一切了。

  「怎么这么晚才来?马上保释我出去!」

  柏保狄亚满脸愁容,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少爷!事情并不简单。虽然
你犯的仅是强奸和乱伦罪,可是陷害你的并不只有夫人一个。单是进来探监已花
了我不少功夫。」

  「我知道!还有那个流着爬虫类血统,假正经的治安官。」

  「不只这样,是我们的敌对帮白鲸派的大后台卡古鲁亲王。」

  唉!屋漏偏逢连夜雨。

  「我知道他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可是他们有后台我们就没有吗?去找格鲁古
宰相!他不是老爸的后台吗?讲后台我们不比他们弱,讲钱你即管动用我的财产
就是了,一定要把我弄出去。」

  柏保狄亚默然地承受着我的愤怒,接下来说道:「问题没有这么简单!帮中
不服少爷的长老们,藉这个机会向格鲁古宰相进言,希望取你而代之。再加上夫
人也站在他们这一边,宰相已经决定放弃你来弃车保帅,他不会出手帮你的。只
有我一个人,根本无法动用少爷的财产。打官司比的就是谁的钱多!可是……」
柏保狄亚激动地一拍桌子。

  「只要我写一封授权书给你,你就可以用我的钱吗?」

  「是的。」

  律师识趣地把一份文件,和一支笔放在我面前。

  我想也不想,就把文件写好了交出去,可是拿着文件看的两个人却困窘地不
知所措。

  「少爷,你怎么画一只乌龟上去,要正正经经的签名才可以。这可是法律文
件。」柏保狄亚深感为难的说。

  「我是豆大一个字都不认得的文盲,当然只好画乌龟了……你不是这样想的
吗?」随着我嘲讽的声音,我一把将桌子反转,一脚踢在柏保狄亚的小腹上。

  就算他身经百战,被我这样子奇袭,也要阴沟里翻船。

  「冲动鲁莽是没有用的,少爷您给我冷静下来……我一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
的。」强忍着痛楚和我的侮辱,柏保狄亚拍去身上的灰尘站起来。

  「你真是一个忠仆呢!被主人打了也不还手。」

  负责监视的士兵,蜂拥而上想捉着我。

  我以椅子为武器,一敲就打昏了一个,把我在街头锻炼出来的武术全用了出
来,以一敌三也不落下风。

  「虽然龙游浅水,但我才不输给你们这群虾兵。」

  士兵们尖叫着呼唤同伴来增援,而我,则无视这些杂碎,专注在柏保狄亚身
上。

  「狗就是狗,你在我老爸手下做了一辈子的狗,别想现在换我当家,就想坐
我的位置。」

  「少爷你误领会了。如果你是不想签文件的话,我叫律师把它收回。我是来
帮你的,相信我!」柏保狄亚的声音充满了苦涩和无奈。

  「不要再演戏了!你的拳头长锈了吗?想要我的财产和帮派的话,就放手跟
我打一场。你赢了的话我全部都奉送给你。」我挑拨地举起中指,又打倒一名士
兵,把愤怒发泄在他身上,狠命地用力踩。

  「看来要等你静下来,我们才能继续谈。如果你想清楚了的话,就跟士兵们
说。我会尽快来见你的。」

  柏保狄亚没有坦承他的罪行,一语双关地说完,就带同吓慌了的律师一起向
外走。嘿!果然是奸狡的黑道老流氓,深藏不露没有上我诱敌之当,根本没擒下
人质的机会。

  我把胸口中的怨气,都发泄在士兵身上,先后打倒了十多人,依然没有人能
制服我。最后在他们找来更高级的好手来之前,我见好就收主动返回了监房中。
这股威势和霸气,使得士兵们再也不敢小看我。

  被玛丽娜逮捕的当天,我没有想出来。但白屋是我们的根据地,帮中手下众
多之地,柏保狄亚就算不敢或来不及拦阻,只要叫人带个口讯给我。我也不会被
人当场逮捕。

  如果还有什么怀疑,就是他在三天里居然对我不问不闻,一见面就提出诸多
难题,找机会要我授权他管理财产,就可确定无误。不要说他肯定有参与陷害,
我甚至认为他就是主谋。

     ***    ***    ***    ***

  士兵们为了报复我对他们的殴打,接下来开始不给我食物和水,把我单独囚
禁。

  身处绝境我还可以喝自己的尿,监狱内也有些蟑螂和老鼠,短期间内还不会
饿死渴死。

  整天无所事事地躺在囚室的地板上,可是我并没有丧失自信和斗志。心中所
想就是如何出去,因为就算我有钱,用不到的钱也像镜花水月的空中楼阁,没有
人替我奔走我怎么去行贿法官。要离开这里我所能想到的方法只有两个,一个是
交出财产给柏保狄亚,希望他看在我们无仇无怨,又曾追随我父多年饶我一命。
我当然不会有这么蠢,相信黑道中人的慈悲心,另一个方法就只有逃狱。

  身处逆境我不由得想起已经去世的父亲和母亲,还有那奇怪而老成的小姑伊
莲娜,以及我最疼爱的妹妹爱玛,她一定在内心恨死我的了。多得在街头成长的
经历,如果我只是一个懂得饭来张口的二世祖,被柏保狄亚对付身陷狱中的话,
我为求保命一定什么也交出来。

  怎会干得出饮尿和吃老鼠蟑螂的异行,更加没有一身肌肉和武术来自保。在
真正受到考验的这个时刻,我才能够体会黑道中的权力不可能靠血统继承,自己
的天下得要自己一手一脚打出来。要怪责我就只有怪责自己被爱玛的美色所迷,
身陷险境而不自觉。

  柏保狄亚在帮中位高权重,要是他能娶了爱玛,帮主之位还不是他的,如今
两者皆被我夺去,他不趁早除掉我才是怪事。当日,我被人行刺或许就是他安排
的,但以他的老谋深算又似乎太鲁莽了,不是他的话也是帮内其他的野心家。

  喝尿就当作是尿疗法,听说对身体很健康。吃老鼠蟑螂,那些边荒野人不也
是这样吃的吗,就当是味觉的新体验。很多所谓英雄豪杰死也不敢干的事,我却
能够默默认受。身在狱中我除了想自己最担心的就是所爱的妹妹。我告诉自己无
论吃多少苦楚,都决不能屈服一定要逃出去。然后要娜拉和玛丽娜这两个贱女人
也尝一尝喝尿的滋味,不过是喝我的尿,还有要她们也来一次裸体游街。

  黑道的信条就是一报还一报!等着看吧,我一定会还以颜色的。

     ***    ***    ***    ***

  经过了好几天,总算恢复了吃喝的供应。在监狱里待了一个月,才开始对我
的审判。

  出庭当天,我穿的还是第一日发给我的囚衣,衣服没洗过一次人也有洗澡的
机会,脸上长满鬍子,头发仿如杂草。以这个模样出庭,自然不会让法官有什么
好感。

  不过其实也没有影响,反正审判的结果都已经是内定好的了。不过我仍然选
择自辩,除了不放弃希望和奇蹟的追求,最主要是故意给臭嫖子和柏保狄亚找麻
烦。能够拖延审讯的话,他们所花的贿款亦水涨船高,不拖白不拖。

  柚木建成的法庭,清雅中显出庄严和肃穆。凡是帝国的法庭之内,法官的背
后都刻有一个正义女神像,她蒙着眼,手持天平,代表其不分贫富贵贱,都会公
证地予以审判。

  当然只是表面上如此,实质上法庭藏污纳垢,公正和真理这四个字在这里可
得要一个个用铜币来算,没有钱就没有公正和真理。

  虽然我真的强奸了爱玛,可两人没有血缘关系怎样也算不上乱伦。我只有在
后者上作文章,希望能减少一项罪名。要知两罪相加,一旦罪名成立几乎必定是
死刑。

  但真正上到法庭后,情况比我预想的还要严苛。一开始就由十多名庭警,强
行给我往口中塞了一块布,让我无法自辩。法庭采取闭门审讯,而一个旁听者也
没有。

  接下来捡控官逐一举证,当日爱玛所穿的衣服,我使用过的绳子。然后询问
娜拉这臭婊,以及逮捕我的士兵的供词。整个过程花了一个小时,帝制的效率充
分显示出来。

  接下来陪审团连退庭商议也不用,直接给我宣判有罪。那个胖得像头猪的法
官,马上就可决定我的生死。

  嘿!怪不得那些小老百姓们,认为雕刻正义女神将的人之所以要替她蒙眼,
就是为了使她可以不用看到法庭上的不公。

  身为胜利者,娜拉这贱妇身穿一件红裙,撑着一把红色遮阳伞,意气风华,
打扮得花枝招展,犹如孔雀开屏。

  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年龄、什么出身,一个不要脸的母狐狸。

  在审判到了这阶段,她得意地在走近被告席上,叫士兵拔出我口中的布,才
道:「就凭你这下贱的身份竟然夺去我女儿的初夜,满身臭味的野种。」

  「我再下贱也没有你下贱,为了引诱我上自己的女儿,竟然在我身上下药。
你究竟把药下在哪里?」

  这淫妇风骚地笑道:「原来你还不太蠢。想知道吗?我告诉你好了,我把药
下在爱玛的身上,她的身体会发出一种只对男人有效、无色无味的,使人情绪暴
躁、性欲高涨的春药。不过现在知道也太迟了点!」

  虽然是敌人但面对柏保狄亚和娜拉这对狗男女的联手,我真的自叹不如。他
们不止有实力,更加能忍他人所不能忍,且心狠手辣不念亲情。要下手杀我柏保
狄亚有的是机会,但他竟然能一直忍耐到借用治安官的除掉我,自己完全不用怕
受人非议。娜拉更险阴到用自己的亲生女儿而作诱饵,我能够不上当吗?

  「我想你也明白形势比人强,只要你交出财产,我还可看在你父亲面上,饶
你一条狗命。」

  我强认满胸的怒火道:「我要爱玛以证人身份出庭,让我来审问。否则你想
都不用想。」

  我不知花了多大的劲,才把说到口唇边的一连串脏话忍下来没说。

  「你以为你有跟我谈判的条件吗?身为阶下囚你还想怎样?我劝你别痴心妄
想了。」

  「不答应就拉倒,左右是一死,见不到爱玛我死不瞑目。」

  嘴上是这样说,我可不认为自己会死。一定能够脱困而出报仇雪恨的。

  「但你得先签署转让财产的文件?」

  「我现在签了你还会让我们见面吗?」我恶狠狠地骂回去。

  「也罢!姑且相信你这野蛮的臭小子一次。但我警告你别想要脱罪。要敢反
悔的话,我要你死也不得好死。」

  谈判的代价,是法官用程序问题,解散了陪审团,改由新的陪审团去裁判。

  我还没有天真到认为还有脱罪的机会。可是,我无论如何都要见上爱玛一面
的。

  公理在世上还是有其价值的,柏保狄亚他们要侵吞我的财产,大可用伪做文
件的手段,再跟官方打交道。但扭曲公理要花费的金钱,以及时间绝对不会便宜
到哪里去。相反取到我的一个签名就简单多了。

  退庭之后我关在收押犯人的房间,等待送回监狱。柏保狄亚看来花了不少黑
钱,法庭的警备深严到别说是人,连一头苍蝇也飞不出去。

  就在绝望之中,可看到有两名一高一矮把头盔压得很低的守卫前来,打算把
我押出去。一直以来每次被押送,都最少同时有八个人。莫非的时来运转,有机
会逃狱了吗?

  他们冒冒失失地打开铁闸门,似乎全然不知我有多凶悍危险。

  我静心等待到他们示意我出来,一出来我就快如闪电地出手,勒着矮个子的
胸口和颈项。

  咦!矮个子的胸口竟然一片柔软,身上飘着一股香气,一点都不像男人。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3 11:17